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绝品

【史上最强穿越】(27-35) 作者:谁家小囡

2023-09-28 13:45:46

.

【史上最强穿越】

作者:谁家小囡

-----------------------

二十七 决绝

他身量已经很高,一袭青衫,倒显得有几分书生气。

他为我斟茶,眼中流露出笑意,青涩正从他身上慢慢褪去,不出几年,他定然会长成一个风靡万千少女的美男子。

“不顺心?”他问我,用竹网搅拌着杯中的茶,不多时茶水渐渐变浓,粉绿色的泡沫浮了上来。

倒入盅中,放到我面前,抹茶的香味就飘散着被嗅入鼻中。

我享受这种静谧的时光,也就不想谈其他的事,隔着茶桌将慕蓉瞅着。他垂下头,遮住眼底一片菁华。

“你这样看着我,我会误会的。”他道,唇边勾起笑意。

他自从来到王府,我从未碰过他,他也渐渐明白我的心意,守着自己的本分,不曾僭越。

“你是个好孩子,将来也会是个好男人。”

我笑,将目光移开。

“你并不比我大,却总是装出这样老气横秋的口吻。”慕蓉喝了口茶,含在齿间细品,细细的眉颦起。

“我年纪虽不大,但是心已经老了。”我笑,茶不是酒,我却似乎已经醉了。

慕蓉走过来,将我抱起。我伏在他胸前,埋着头,醉的人事不知。他也就那样抱着我,等着我慢慢清醒过来。

醒来,起身,他胸前已经湿了一片。

转身,离去。他叫住我。

“今晚就宿在这里吧。”

我摇了摇头,没有回首。他的眸光也就暗淡下来。我心底道了声对不起,仍旧是抬步离去。

本来以为自己是不会哭的,突然明白是以前把自己看的太坚强。所以在后花园中看到那一幕时,我所有的防线都摧枯拉朽般倾倒,顷刻间溃不成军……

天边最后一抹夕阳洒落在那两具躯体上,仿若西方大师创作出的雕像,美得无与伦比,让人窒息。

他们两人沉浸在人世间最美妙的感觉里,仿佛时间都为他们静止。我看到晶莹的汗水顺着他精致的面颊滑落,落在她白嫩的胸前。他垂下头,张口含住那红润的凸起。她红唇微启,不住的呻吟,头往后仰着,露出优美的脖颈。两具最美丽的躯体纠缠在一起,两张倾城的容颜映入彼此的视野,多么的完美无缺,天衣无缝。

仿佛一阵电流瞬间流遍全身,接着身心便是死一般的寂静,我抬起冰冷的手,按向左胸,转身,默然离去。

我不是第一次尝到背叛的滋味,如果第一次我还可以用春药这个借口来止住自己的伤,这一次却是无法再说服自己。

我来到莜花苑,坐在他经常坐的椅子上,静静等待他的归来。

铜壶沙漏里的沙一层一层的减少,水啪嗒啪嗒的滴落。我不知自己等了多久,才听到他推门进来。

看到我,推门的手一顿,他还是走了进来。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他淡淡,眸光掠过我的容颜。

“夜深了,我睡不着,想让你陪我。”我道,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去碰他的腰带。

他拂开我的手,皱眉,“我没有心情。”

“哦,没有心情。你把太子妃娘娘压在身下的时候,也是这样没有心情么?”我笑,如愿看到他脸上变色。

不待他反应,我揽住他的腰,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我想我是气疯了,来找他并没有想过要跟他做,但是看到他情理之中的反抗,理智仍旧没有克制住冲动的怒火。

他眼中闪过鄙夷,一把将我推开,“我承认我喜欢婉蓉,便是礼仪宗法,我也为她废了。这王爷不做又如何,乐的自由自在,不用整日看见不想见的人!”

我冷笑,“不想见的人。你这辈子怕是逃不掉见她的命运了,不只是见,还要一生纠缠,不死不休!”

我将他双腿压在膝下,见他要反抗,伸手去拂他的穴道。凤倾目中闪过愤然,侧身闪过,从枕下抽出一柄短剑,狠狠插进我的胸膛。

我只觉的胸前一凉,金属的冰冷擦着心脏穿过。有风直往那个空洞里吹,冰冷寒凉。

呵,为了防我,竟是藏了一柄剑在床上。

我想笑,泪水却顺着面颊流下。

凤倾显然也没有想到那一剑有这样的威力,望着从我胸前汩汩涌出的鲜血,眼中露出一丝迷茫。

我望着他,想看进那双眸子,却发现自己永远也看不到他心底。本以为自己是座熔炉,即便他心如磐石,我加大火候,也会被融化了。谁曾想他是铁做的心房,在我这座熔炉里烤上一年,锻造成了钢。我终其一生也不能将它变成想要的形状……

-------------------------

二十八 结束

“这具身子为你受过两次伤,一次砍在后背,一次你亲手刺进胸口。这一次比后背上那次要痛百倍,因为刺到了心,是食骨吸髓都比不了的痛。”我怔怔说出,从胸口拔出那柄短剑,血迅速的涌出,在我的白衣上染出大团艳色的花朵。

“好,你不想见我,那就永世不要相见吧。”我从他身上站起,踉跄着下床,走到门外。

我仰头望着天空,今夜的星子很亮。血顺着白衣流下,将裙角染红。

结束了,呵,终究是,结束了……

眼前一黑,我摇晃着倒下……

胸口的伤二个月后开始结痂,脱落。

香儿给我换药的时候,师父就喜欢在旁边叹息,“亏得你骨骼清奇,多年习武,身体强健,才保得这条命。啧啧,那七皇子真是狠得下心。”

我不理会他,就着二哥哥的手吃了颗荔枝。

二哥哥眼中带着宠溺,揉着我的发,道:”待伤口再好些了,我带你去畅春园听戏,那儿的戏子个个都是科班出身,身段嗓子都是极好的。“

我乐的享受这难得的温存,眯着眼点头。

二哥哥刚走,叁哥哥便来了。前些日子我精神不济,时醒时昏,他们就没来打搅,今日倒是赶着点儿一起过来了。

刘是非一来就把师父赶走,拉了把椅子在我旁边坐下,摸摸额头,拉拉小手。一会儿掀被子看看我瘦没瘦,一会儿掐掐我的脸蛋儿说好像胖了。最后香儿实在受不了,赶着让他走。

刘是非无法,撅着嘴,不情不愿的走了,临走前还留下一句明儿再来看我。等到明儿就不知去哪里快活了,将我这个妹妹忘了个干净。

冬至的时候下了一场雪,鹅毛般的雪片纷纷扬扬洒下,一夜间将世界变成一片银白。

香儿早上开门的时候被白雪晃了眼,转头笑着对我说下雪了,真漂亮。

我已经能下地行走。午后,让香儿点了个手炉,抱在怀里,准备在相府里转转。香儿为我披上火狐狸披风,领口绒绒的毛领子让我觉得很温暖。

“去哪里?”香儿问,扶着我的手臂,怕我摔跤。

我挣开她,笑道:“真把你家主子当成柔弱小姐了,闪开,我自己能走。”快步走到前面去,靴子踩在地上,咯吱咯吱的,很好听。

白雪中的相府让我觉得有些陌生,可还是找到了大哥哥的书房。一进院子,就见地上大片的灰烬。

“府里的公子小姐们在这里烤鹿肉呢,吃吃喝喝玩闹了一中午,大公子说乏了,大家也就散了。”香儿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越过那片灰烬,朝书房走。

止步,敲门。想了想,还是轻轻推开,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刘敞以手支额,正在浅寐。屋子里炉火烧的旺,他将外衫脱下,披在肩头。墨发没有像平日那样束起,懒懒的散落下来,有几缕垂在额前,有些调皮。

我走过去,垂下头,仔细观察他的面容。飞入鬓角的剑眉,长且直的睫毛,笔挺的鼻,薄的唇,唇角略有些刚毅的弧度。

他终于忍不住,唇角勾起,睁开眼睛。

我回他一笑,自顾自的在他书房里巡视,看到榻上圆桌子上的一小碟鹿肉,皱着鼻子道:“听香儿说你们背着我吃好吃的,我还不信,现在可是看到了。”转身望着他,“知道我受伤,你不来安慰,反而和他们一起来欺负我。”

刘敞无奈,道:”哪里敢欺负你,这是你二哥想出的吃法。本来是想叫上你,我说你还病着,不好去打扰。”他走过来,将我的手握在手心,笑道,“你可是怪我没有去看你?”

我望着他,心里那一点小责备在他温和的笑容中消散无踪。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想吃鹿肉。喏,那里还有一些,你热了给我吃。”

他笑了笑,”鹿肉不好消化,你又病着,吃不得。酒倒是可以喝些。“他把花雕酒在小炉上温着,隔着小锡壶腾起的酒气,将我望着。

在那目光中,我垂下头,走到他的书架旁,装作去看那琳琅满目的书籍。

”师师,这些年苦了你。“他叹息。

我摇头,”人家还觉得苦的是自己,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于两人都是解脱。“我心里一片坦然,知道自己是真的放下了。

以前的刘师师说过,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尽管不择手段。但是现在我明白,有些东西命中注定不是自己的,即便是强求,也是得不到……

【未完待续】

二十九 大哥

小锡壶在咕咚咕咚的响。我们对坐着喝酒。迷蒙酒气中,我脑袋昏沉起来。刘敞抱起我,放到软榻上。

“睡一觉吧。”他道,为我盖上被子,用铜匙往炉子里添了些煤。

我合上眼,朦朦胧胧睡去。

醒来时不知今是何时,睁开眼睛,身子在暖暖的锦被下不想动弹。对面,大哥哥正在读书,剑眉舒展,满室的微光,美好的像是梦中。

我静静看着,嘴角勾起笑意。便是一直这样下去,也是好的吧。有爱我的人,我也爱着他们,也就足够了。

刘敞又看了几页书,发现我醒了,笑道:“外面又开始下雪,再躺会儿吧,等雪小了些,我送你回去。”

“你到我这边来。”我眨眨眼,见他过来,从锦被里伸出手,将他右手握在掌心,道,“这么凉,不冷么?”

他笑着摇头。我把他的手带入被子中,笑道:“我给你暖一暖。”他有些无奈,也没有反抗,任由我用小手把他右手捂热。

“这只好了,那一只。”我去抓他左手,被他伸手按住。

他无奈,眼底却满是笑意:“好好躺着,小心染了风寒。”将我的手塞到被底,又在被角按了按。

我在他温柔的目光中又昏沉睡去。再醒来,天色已经黑了。刘敞送我回去,一路又说了无数的话。

下午睡得太多,直接导致晚上的失眠。我百无聊赖,踩在凳子上去翻找以前写下的诗本子。翻了半天,落下一层一层的灰。

“小姐是在找《紫真集》么?”香儿挥散掉落的尘土,咳嗽了几声,问。

“嗯,我记得是放在这里的,怎么没有了。”跳下凳子,想去翻带回来的几个箱子。

香儿忙扯住我,“那里也没有,小姐忘在七王府了,在您书房的架子上,不记得了么?”

我微微一愣,恍然想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本来是觉得那诗本子没什么用了,随手扔在那里,谁知现在又想要去看。

“你明天过去一趟,帮我取回来吧。”我想了想,对香儿说,“顺便把我随手乱画的乱写的东西都带过来,如果太多,带回来麻烦,就烧了吧。”

香儿应了声,拿拂尘去扫我弄落的灰尘。

我托腮望着外面黑沉沉的夜空,叹息:“好无聊啊,慕蓉什么时候回来啊。”

慕蓉没有跟我一起回左相府,他说要跟乐坊的女子交代些事情,完了就来找我。现在都两个多月了,他仍旧没有来。

后来我才知道,慕蓉是被凤倾留下了。七皇子得了首谱子,突然来了劲,想在父皇五十生辰时排成歌舞献给他。于是就留下慕蓉,希望能有个得力帮手。

闲暇时,两人切磋曲艺,高山流水,阳春白雪,天南地北的聊。只是止口不提将两人联系到一起的那个女人。

后来有一日,两人坐着喝茶。慕蓉打了抹茶给七皇子喝,七皇子觉得味道甚佳,与平日所喝之茶风味大不相同,就问这技艺从哪里学来。

“是王妃教我的。”慕蓉道,见凤倾不语,继续道:“王妃已走了些许日子,您不准备去看她么,或者接她回来?”

“我不想提她。”凤倾垂下眸子,喝了口茶,那绿色的液体却全然变了味道。

两人默了会儿,慕蓉仍不死心,“其实……王妃并不像您想的那样。她虽然表面上放荡不羁,但是心里却是绝对忠实于您的。她至今……除了您一个男人,从未和他人有过瓜葛,风连和我都不曾被她青睐过。”

凤倾喝完杯中的茶,低垂的眸中无喜无悲。慕蓉突然觉得有些无力,也就住口。两人又喝了几杯茶,天光渐暗,七皇子也就回去了。

第二日,慕蓉回到左相府,跟我提及此事。我笑了笑,不以为然。

慕蓉望我一眼,目中有些担忧,“你受伤的日子,我虽然在七王府,但心里总是想着,不知道伤的怎样。听说是刺到了胸口,一定很痛。”他盯着我胸前,幸好他不是风连,不然我觉得他一定会扑上来,撕开衣服给我验伤。

“现在已经好了,无需担心。”我安慰他。

慕蓉突然倾身过来,我吓了一跳,以为他果真被风连附身了。

“师师。”他叫我。

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努力去看他的眼睛有没有变成琥珀色。

他摸了摸我的小手,握在自己手心,“如果你不想回七王府,不想再做七皇子的妻子,那……请让我留在你身边照顾你吧。”

-------------------------

三十 情事

我按着自己的小心脏,惊疑不定的望着他。他这是表白了么?还是,求婚?

我张了张口,他忙打断我,“我知道我没有身份,配你不上,但是我会一直待你好的。如果可以,我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换取你的幸福,我……”

他没有说下去,因为我堵住了他的嘴,当然,是用我的嘴堵住的。

我舔了舔他的唇,味道还不错,就又含住,允吸起来。慕蓉微微一颤,吃惊的望着我,然后反应过来,试探着将舌伸到我嘴里。我的舌和他的纠缠到一起,闭上眼,体会这一刻的甜蜜。

准确来说,我和凤倾是没有接过吻的。我虽然强吻过他几次,但都像蜻蜓浮水,他也誓死不从。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接吻比做爱更接近爱情的真谛,因为做爱有时候贪图的只是肉体上的欢愉,一方不情愿,另一方也能达到目的。而接吻不同,只有双方都满含情意,才能体味到其中真谛和爱情美妙。

直到两人喘息不定,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慕蓉拿浸了水的眸子湿湿的将我望着,我知道如果我还想做进一步的事,他也不会拒绝的。

我的手在他身上抚了几下,停在某个点上,他闭上眼,神色似乎颇享受,见我停下,睁开眼睛询问。

“不行,现在还不可以。”我道,从他身上起来。

慕蓉扯住我的手,目光中有一丝倔强,“为什么?你还想着他,是不是?”

我笑,“你这是质问我么?我和他已经缘尽,我只是担心你。”

“我不怕。”他道。我挑高了眉,玩味的将他看着。他脸上一红,垂下头去,右手仍旧扯着我的手,不让我离去。

“这可是你说的。”我凑近他,在他耳边道,朝他领口处吹了口气。

慕蓉红着脸点头。我知道他虽然在“秦楚”待过,但是身子仍旧是干净的,怕是至今未曾碰过女子。

我将手探向他胯下,握住那团火热,在指尖揉搓。他眉头微皱,轻微的呻吟起来。

见火候已经差不多,我褪下他的裤子,抬高身子,坐了上去。

慕蓉很不舒服。我的下边因为很久没有做过,所以很紧,夹的他有些痛。我吻了吻他,右手抚上他胸前的红豆,挑逗起来。腰上一用力,让他贯穿自己。

慕蓉轻呼一声,氤氲的眸子望着我,双手抚上我的翘臀,让我上下套弄起来。

我动作着,闭上眼睛,不觉胸前一凉,慕蓉的手覆上我高耸的胸脯,揉捏起来。他的下体已经完全适应我的巢穴,翻身将我压在下面,努力的抽插着。右手也不闲着,将我的胸脯捏成各种形状。

我享受着他的暴力和温存,身子随他一起飘摇,抱着他的肩头,夹紧了双腿。他呻吟一声,一个冲刺,将爱液喷洒在我身体里。

肢体仍旧纠缠在一起,他柔柔的看着我。我吻了吻他的额头,问:“舒服么?”

他点头,脸庞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有些红,在我耳边道:“你那里很温暖,我感觉……感觉像是要融化在你身体里了。我们,我们再做一次好么?”声音糯糯的,像是在撒娇。

我轻笑,摸向他腰间,在那片丛林里揉了半响。慕蓉舒服的叹息,自是不会饶过我,扳过我的身子要进来。

“这次从后面进。”我道,在他耳边将后进式的技巧告诉他。

他红着脸点头。两人蜜里调油,又做了一次。然后,就有了很多次……

慕蓉初经人事,像只初次吃鱼的小猫,不知饥饱,折腾了我半宿才抱着我满足的睡去。

第二日醒来,我刚睁开眼,就见他笑眯眯的将我看着,可不是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咪。

他将俊脸伸过来,吻了吻我的唇,算是早安吻。我正准备夸赞他懂事,他的手就开始在被子底下不安分的游走起来。高挺的胸自是没能逃过“爱抚”,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平坦的小腹,开始向底下的茂密进军。

我在他伸进去之前按住,翻身骑到他身上,皱了皱鼻子,“昨天晚上还没折腾够我么,大清早的就想让我下不了床,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

他朝我嫣然一笑,那一笑别有风情,眼底还含着波光潋滟。果真男孩成为男人后就不一样了啊,笑得我差点没有把持住。

身下有什么东西硬硬的,抵着我的大腿。我垂头一看,脸上腾起一片红云。这小子身子不是很壮实的那种,但是那个地方却异常的粗壮,昨晚磨了我一夜,现在下边还有些疼。

【未完待续】

三十一 缘尽

我有些小抗拒,抬起玉腿从他身上下来,纤腰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

“难受。”他握住我的手,覆在那个高昂着头的东西上,漂亮的眼睛闪着乞求的光。

我咬了咬唇,不忍回绝他,道:“早上只能一次,你若是不同意,便自己解决吧。”

他应了,忙把我压到身下,分开双腿,挤了挤来。我皱眉,推了推他。

“怎么了?”他问,停下动作,见我咬着唇不说话,眼中闪过一丝邪魅的笑,咬着我的耳朵,道:“那里疼么?我给你揉揉。”说着退出来,将修长的手指伸进去。

“不要。”我按住他的手。才一个晚上就被我带坏了么。我突然有些小自责。

他低下头,张口含住我的乳尖,用牙齿磨着。右手不住的揉捏我饱满的乳房,做挤压的动作,突然用力一吸。我浑身战栗,修长的腿夹住他的腰。

“啊……不要……”我呻吟。

他开始挑逗我另一个乳头,笑得不怀好意,“是要,还是不要?”埋首将那点红晕含在嘴里,不住的允吸。

我抱住他的头,腿间湿润起来,不断有液体从花心流出。

再也受不住,我扭动着腰肢,催促:“进,快进来,你……我要你……”

他笑起来,乖乖的挤进我的花心。因为有爱液的缘故,他的硕大进来的还算顺畅。我舒服的吐出一口气,紧紧将他包裹起来。

慕蓉稳住我的腰,开始在我身体里驰骋。我抱着他,随着他在爱欲里沉沦,任他将我带到欢悦的顶尖……

香儿去给我拿诗本子,顺便把我之前在七王府做的乱诗杂赋烧了。

她到淑兰阁的时候正好碰到凤倾。香儿愣了愣,没想到他会在那里。

“七王爷安,我家小姐让我来取些物事。”她垂下头行礼。

凤倾点头,没有要走的意思。香儿只好在他面前翻找我的那本破《紫真集》,找到后又收拾了下书桌,将上面我随手乱画的东西丢到火盆里。

“那个……”香儿望着凤倾手里的一幅墨梅图,想着自己总不能从他手里抢了再丢掉。

凤倾望她一眼,将墨梅图递给她,走到书桌旁,看到一物,伸手拿了起来。

香儿仔细烧着墨梅图,不防他在身后问了声,“这是什么?”

香儿回头,看到那枚黑曜石的比翼鸟,缎带缠在他修长的指尖,回道:“普通的玉珏,应该也没什么用处了。”

凤倾神色变了变,掩饰住眸底异样的情愫,将那枚玉珏握在手里,问:“你家小姐不是叫师师么,为何这玉上刻了’锦‘字?”

香儿摇了摇头,“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小姐胡乱刻着玩儿的也未可知。”

看出面前女子的敌对情绪,凤倾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便站在那里,看火盆里炭火噼里啪啦烧着废纸。

凤倾走时,香儿往桌上望了一眼,那枚玉珏已经不见……

“他心里好像是有你的。”

香儿这么说的时候,慕蓉正在调试新买的扬琴,闻言竖直了耳朵,睁大了眼睛将我望着。像一只受到威胁的猫咪。

我看着诗本子,抬头对慕蓉温柔的笑了笑,将他炸起的毛捋顺。

我转移开话题,对香儿道:“你准备一下我明日进宫要穿的衣裳,新来的丫头忘了在箱底放香樟,不知去年的宫装还能不能穿。”

香儿应了,忙着去找衣服。

“你要进宫?”慕蓉问,眉间略显担忧。

我靠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白芷香,道:“太子殿下要见我,怎能不去。你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他在我头上嗯了声,算是相信我。

其实说没事也不尽属实。

那日是老皇帝的五十大寿,我等着寿宴结束,踩着月光,优哉游哉的去东宫见太子。

马车走到崇光门的时候就被停下,为首的侍卫胸前别着一朵白花,告诉我皇上驾崩了,让我徒步入内宫,以示尊重。

我心中小小的震动了一下,下马,边走边思索太子此次找我何事,可能和我原本想的并不一致。

来到东宫,太子一身缟素的站在宫门前的白玉阶上等我。见我到来,挥退侍卫,带着我走入宫内。

“父皇去世了。”他道,目光无喜无悲。

“我知道。”我道。一路行来,哀乐漫天,我既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总该知晓。

“是喜丧,晚宴回寝宫的路上走的,脸上带着笑容。太监还以为他睡着了,叫了半天,最后皇后娘娘过去,探了探鼻息,才真正确定是驾崩了。”

***    ***    ***    ***

三十二 驾崩

他慢慢说出。东宫没有点灯,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道:“节哀。”

他轻笑。“啪嗒”一声轻响,是蜡烛灯芯炸开的声音。他将点火石扔回桌上,转身将我望着。

“真正会为他伤心的又有多少人?不过逢场作戏罢了。帝王家的孩子,生来血就是冷的。”他顿了顿,拿意味不明的眼神将我望着,道,“或许凤倾会哭上一哭,他对老皇帝倒是真情。”

我避开他的目光,决定直接把话挑明,“太子让我过来所为何事,不会是只为了谈心吧。“

他怔怔望我一会,低笑:“在你眼里,什么事都是有目的的么?”

“跟别人在一起或许不是,但是跟你,应该都是有目的的吧。”

他笑了笑,点头,“这是实话。”顿了顿,道:“皇后娘娘在父皇枕下发现诏书,任我为新皇,明日正式即位。”

“这是好事啊。”我道,莞尔一笑,“现在我是不是应该改口叫你皇帝陛下了?”

他摇了摇头,眉间却是毫无喜色,“大哥已经返回漠北,前些日子眼线来报,说他与大漠可汗往来甚密。我觉得不是好事。”

“唔。”我琢磨半响,仍旧没有想到他找我来是为了什么,总不会让我去北疆跟他哥哥打架吧。

幸好他继续道:“我准备明日的登基大典举行完后,立即领兵前往漠北。”

“什么?”我有些吃惊,“这么着急?”

他点头,“漠北的士兵忠于大哥要多于我。我跟你说过,我曾在大哥麾下度过一段日子,见识过他的领兵之道。所以……才这么担忧。”

“哦……”我点头,还是没有发现我的用途。

“那个,”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来,“我一直有个疑问,自古皇位都是传给长子。为何到了你这里,老皇帝却没有选择大皇子?”

慕容子潇淡淡笑了笑,道:“南诏并没有这么一说,从来都是选贤而用。从小时开始,文武骑射大哥都不及我,我又会说些漂亮话,讨父皇欢心。大哥沉默寡言,母后也是疼爱我较多一些。所以七岁时的立储考验过后,我便被立为太子。大哥当时没说什么,只是向父皇请求去北方历练,父皇也应允了。”

“那大皇子是没有通过立储考验么?”我问,对这个慕容子潇最大的敌人有了些兴趣。

“也不是没有通过,只是他太过优柔寡断,又怀有仁慈之心。父皇认为他没有做帝王应有的果断和魄力,所以想让他做摄政王,辅佐我成就霸业。”

我道:“既然他优柔寡断,有慈爱之心,定然不会觊觎你的皇位。你的担心毫无价值嘛。”

慕容子潇眼中闪过一丝冷定,淡淡道:“那是十年前的他,漠北的风沙足够将人心磨砺出坚硬的外壳,沙场上的历练也足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现在的他,可能比大漠的苍狼还要可怕。”

但是你语气中可没有一点惧意。我撇了撇嘴,你说你在皇宫呆的久了,想去漠北领略一下塞外风情,我还会相信。

心里稍微有些不耐烦,慕蓉还等着我早点回去呢。他看出我的不耐,唇角勾出温柔的弧度,大手覆盖住我的小手,道:“接下来的路,我想让你同我一起走。”

我脑子一瞬没有转过弯来,两人对视了十秒,我才慢慢抽出自己的手。哦,又一个表白的,不,是求婚的……

老天爷关上你面前的门,一定会打开无数扇窗子。以前我还不信,现在倒是信了。我刚刚接受了慕蓉,慕容子潇也过来凑热闹。都赶着我感情的空窗期来诱惑我。

“我可以纳你为妃,甚至……让你做我的皇后。”他道,目光幽幽的望着我。

“那刘婉蓉呢?”我问,然后想起她与凤倾的那事,貌似是闹出了不小的风波。

“她有了凤倾的孩子。”慕容子潇望着我,似乎想穿过我的眼睛看尽我心里。

我瞪他一眼,他笑了笑,继续道:“婉蓉求我将她贬为庶人,我也答应了,以为她和凤倾能有个好结果。谁知昨晚凤倾来找我请罪……”

“怎么,他还想殉情不成?”我冷笑,没看出来倒是个痴情种。

“不是,他说是自己引诱婉蓉,想洗清她的罪名。甚至送来了堕胎的汤药,让婉蓉服下。换句话说,”他总结道,“他不想要婉蓉。”

“他想要谁不想要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哂,“我和他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可能性,而且,我也不会去做你的妃子。”

***    ***    ***    ***

三十三 情人

先不说成了他后宫叁千粉黛中的一员对我和左相府的名声有何影响,我光是想想内宫的巍峨高墙就头疼。

“先不要这么快回绝。”慕容子潇笑了笑,抬手在我额发上抚了抚,一瞬的温柔让我稍稍愣神。

我想我定然是被带了绿帽子后心脏变得脆弱了,怎么这么容易就感动了捏,还是他这伸手一摸让我想起了自家哥哥?

我想了想,道:“妃子我是肯定不会做的,不过我可以做你的情人。”

他微微一鄂,没想到我变得这么快。

“古欧洲的皇廷贵族经常会养情人,他们的正室虽心中不爽,但也默默承认了这种现象。王室的情人虽然没有名分,但也是一种明目张胆的存在。”我笑道,觉得跟了他自己也不会吃亏。

“古欧洲,皇室贵族。你又是从哪里听来这些?”他笑,带着薄茧的手在我脸颊停留,“凤倾那里你准备怎么办?”

“这不劳您费心。”我对他一笑,转身。

他拉住我的手,黑眸静静望着我,俯下身,在我额上印下一吻,“我等你消息。”

我回他一笑,在他的注视下走出东宫……

我没有回左相府,而是直接去了凤倾那里。

因为老皇帝的丧事,他回来的很晚,一脸的疲惫。看到我,微微一震。

我站起身,朝他走过去。

“你,伤好了么?”他问,眸光不经意掠过我胸口。

“早就好了。七皇子刺的不深,又偏了准头,我得以捡回一条命。”我笑道。

他面上变色,望进我的眼睛。我静静看着他,终于也能做到波澜不惊。

墨色的眸子眨了眨,垂下,“那日我不是存心要刺你,只是……”

“是我逼你太紧。”我打断他。两人之间,永远都是我进一步,他退十步,等到退无可退,当然会反手一搏。

“我来是跟你赔不是的。这些年我做错了很多事,对不住你的地方甚多,你忍不了也在情理之中。我这样的女人,你本就看不上眼,和我在一起倒是难为你了。”我淡淡道,第一次将自己贬得一无是处。

他眸色黯淡下来,右手在袖中紧了紧。因为父王的离去,他面容有些憔悴,但丝毫不减绝色容光,墨发束起,带着紫金冠。那张脸似乎有奇异的魔力,单单是站在那里,别人的目光就止不住的想往他那儿瞧。

我望着那曾痴迷眷恋着的容颜,其实一直想要的,不过是两个人简简单单的生活,他却不愿给,不屑给。心底不是没有悲凉,我走到桌边,抬袖为他研墨。

他没有动,只是右手握得更紧。

我将狼毫笔沾饱墨汁,等着他。他知道没有回路,走过去,从我手里接过笔,下笔却又犹豫。

“怎么会这么难?将你平日里数落我那些罪状稍稍列出来几条就能写成一篇文章了。”我道,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何曾数落过你的罪状。”他道,俊目望向我。不知是不是我眼花了,竟然在那目光中看出一丝挽留。

我不语,静静等着他。他抿唇,大笔一挥,刷刷刷写就一封休书。末了,将狼毫笔一扔,赌气似的转过身子。

我吹了吹宣纸上的墨迹,收入怀中,道:“天晚了,不打扰七皇子休息了。”完成任务,准备退下。

凤倾突然转身,黑眸中带着一丝怒气,“我倒是看错你了,没到手的时候使出万般手段也要得到,等到腻了不想要了,就冷眼丢弃,看都不再看一眼。刘师师,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可恨的人!”说着摔了手中的物事,愤然离去。

我看了一眼,那枚黑曜石比翼鸟玉珏躺在地上,碎成了渣滓。

也都无所谓了……

我抬步走出莜花苑,知道自己应该是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太子的北疆之行因为南郡的瘟疫耽搁了。等到瘟疫平息,已经是初夏,皇廷各派势力也已经分明。慕容子潇开始准备北征的事宜。

“要与我同去么?”他笑着问。

我吃着刚采摘下来的蓝莓,回他一个柔媚的笑,“北疆大漠荒原,有什么好玩。”

“好玩的可是多了。”他伸手为我拭去嘴边的汁液,我伸出柔软的舌,舔了舔他的指尖。

慕容子潇眸色微暗,俯下身来。我忙推他,笑嗔:“冤家,天还大亮着,你要被别人看笑话么?”

“谁敢看我们的笑话。”他道,收回摸向我裙下的手,转而在我耳边厮磨,“陪我去吧,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未完待续】

三十四 大漠

我想了想,整日在皇城呆着,也甚是无趣。所有的地方几乎都被我跑遍了,去漠北看看也不是坏事。

点了点头,“那便如你的意。”

他低笑,似乎颇为高兴。

南诏地理学家沉冰写过一本游行笔迹,少时我经常翻阅。那里面对于北疆的风貌有较为详细的记载,“炎日当空,极目黄金”等等。可是要真正领略塞北的风情,还是要身临其境。

到北疆的第一天,我偷偷潜出营帐,独自一人骑着骆驼在瀚海沙漠中行走。

那时长河落日,广褒的天幕下,只我一人一骆。天和沙漠的交界处是一轮鹅蛋黄的落日。

风吹过面颊,带来灼热的气息。我任骆驼漫无目的的走着,垂着头,感觉面纱在耳边飘荡。有些享受这一刻苍穹间的静默。

箫声呜呜咽咽响起,一瞬我以为自己幻听了。转眸,看到沙丘上那遗世独立的吹箫人。

青衫磊落,身形潇洒,在这满目黄沙中是一道清艳脱俗的景。墨发随风飞扬,露出那斜飞入鬓的眉。

我笑了笑,垂下头。原来是故人。

没有了之前的曲意逢迎,这才是他本来的模样吧。

箫声停,吹箫的人看到了我。薄唇弯出好看的弧度,琥珀色的眸子淡淡将我望着。我没敢抬头,等到决定再次面对他时,沙丘上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我略有些自嘲,还以为人家真念着你呢?摇了摇头,跳下骆驼,牵着它走回营帐。

慕容子潇正在等我,见我优哉游哉的回来,俊脸立刻拉了下来。我还在思量哪个不懂事的小子触犯了龙颜,手腕一痛,被他握住,拉扯到了主帅帐中。

我有些怒了,虽说我不是什么香,也不是什么玉,但毕竟是个女人,稍微怜惜一下也是应该的吧。你黑着个脸给谁看!

“谁让你私自离开营帐的?”他倒是先先发制人,黑眸几欲射出火来。

我抽出自己的手臂,“关你什么事!”我是你的情妇,又没有卖给你,情妇也是有人权的好么!

慕容子潇剑眉挑了挑,“关我什么事?你可知漠北和柔然正在打仗,这沙漠看起来风平浪静,实际上却是危机四伏。如果你走进敌人的埋伏,让我怎么寻你,等着给你收尸吗?!”

这话说的实在不怎么好听,但看在他确实是为我的安危着想的份上,我准备稍作让步。

握住他的手,在掌心画圈圈。“我身手不差,人也不是很傻,便是遇到危险也能化险为夷了。”顿了顿,转移话题:“见到大皇子了么?”

慕容子潇叹了口气,算是放过我了。

“没有撕破脸,我告诉他我想要整个漠北的土地,和柔然以沙漠为界。大哥说他必不会让我失望。”

黑眸暗淡下来。如今这样的结局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不管怎样拖延,寻借口,最后该来的还是会来。

晚上大皇子为慕容子潇接风,军营内燃起篝火,清香甘洌的青稞酒,烤的金黄的牛羊肉。战士们推杯换盏,风沙磨砺的粗糙的面庞泛着酒醉的红润。

酒洒入篝火,焰火腾起,蒙着面纱的塞北歌姬扭着纤细的腰肢,火红的长裙翻飞,眼角眉梢的媚态。

我咬了口烤羊腿,肥油从嘴角流下。慕容子潇皱着眉,拿帕子替我擦去,“刘师师,麻烦你稍微注意下自己的形象。即便不是我的妃子,普通女子的矜持你总该有吧。”

我拿过他手中的帕子,在嘴角胡乱抹了抹。大皇子往这边瞅了一眼,眸色意味深长。我回他一笑,继续啃我的大羊腿。

接风宴上皇帝和大皇子商讨了攻打漠北可汗的事宜,制定了歼敌军于一役的方针计划,以南诏边防稳固为主要目标,展望了未来,回顾了过去。最后两人目中带泪,四手相握,上演了一出兄弟情深的感人话剧。

我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戏看够了,饭吃饱了,酒水也喝的够足,打了个饱嗝,表示很满意。

“刘姑娘想是累了,早点歇息吧。”大皇子将深情款款的目光从他胞弟身上移开,望向我。

“嗯,时候也不早了,大哥让兵士们都散了吧。明日还有一场打仗等着我们呢。”慕容子潇把我从毯子上拉起来,深深将我望着,“师师,我们回去吧。”

我刚准备反驳,手臂就被他捏了一下,然后就颇不情愿的由他架着在大皇子的注视下进了慕容子潇的寝帐。

“我还没玩够。”我噘嘴。

***    ***    ***    ***

三十五 联盟

慕容子潇静静听了会,确定外面的士兵开始扑灭篝火,收拾宴会残局。唇角勾了勾,道:“晚上有人来拜访,现在把精力用光了可不好。”

“谁?”我问。

他坐在软榻上,拉过我,让我坐在他腿上,吻上我面颊的唇带着青稞酒的芬芳。“柔然国的叁皇子,一个野心家。”

我们没有等多长时间叁皇子就到了(其实是某师跟英俊皇帝软语温存,没发觉已至子时)。他掀帐帘的时候,我正捧着酥油茶,脸笑成一朵山丹丹花。闻声转身,脸上的笑容就变了味道。

“师师,别来无恙。”他道,琥珀眸子似乎真带着笑意。仍旧穿着那袭青衫,傍晚在沙丘上吹了那么久的箫,竟然也不换洗一下。

我心中五味陈杂,张了张口也不知说些什么,只好不说话。

“风连”深深望我一眼,朝慕容子潇行了邦国之礼。

“一路可还顺畅?”慕容子潇问,请柔然国叁皇子坐下。

“没有惊动大皇子的人,我对自己的轻功潜行术还是有些自信的。”叁皇子笑了笑,顺手拿过桌上的酥油茶,喝了一口,“陛下前些日子托人带信给我,说会帮助柔然击退漠北可汗,与柔然沙漠为界,可是真心?”

“自然是真心,不然不会劳烦叁皇子亲自过来。”慕容子潇淡淡道,脸上露出惯有的外交面孔。

接着他们的谈话就自动被我的大脑屏蔽了,只是偶尔有某些重要的字眼钻进耳朵,联盟啊,偷袭,岁贡……我只是望着那抹青衫,怔怔发呆。

“师师。”

貌似提到了我的名字,我眨了眨眼睛,看到风连意味不明的笑脸。

“叁皇子问你是不是可以为他作保。”慕容子潇望着我,黑眸也开始变得不可捉摸。

我发呆的这一会儿,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了么?我吞了口唾沫,做疑惑状,“作保?作什么保?”

“在下是想让师师姑娘做一个见证人,虽然南诏国陛下不是食言而肥的人,如果师师姑娘作保,在下会更有信心。”风连笑道,琥珀色的眸子弯起,让我想起了七王府里的那只男狐狸。

“哦。”我沉默了一会,点头,“我保证陛下会信守承诺,柔然可偏安一隅,如果没有反叛之心,两国世代互通贸易,和睦相处。”

“如此,便谢谢师师了。”风连道,离去时不忘深深望我一眼,琥珀眸子一眨,放出一道电波来。

我浑身一震,痴痴望着那抹背影,又无可自拔了。

“人走了,怕是把你的心也带走了吧。”

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又是一震,忙收敛起来,腆着脸笑道:“哪有,只不过偶遇故人,有些吃惊罢了。”

慕容子潇哼了一声,不理我,看了会书,上床睡了。

我少不得钻入他被底,奉上一夜温存。他稍觉满意,大手抚上我臀部,往下按了按,让我与他贴合的更紧密些。我扭了扭腰肢,下边裹着他的湿润硕大,感觉很舒服。

大手在我光洁的背上游走,低沉的声音淡淡道:“你和柔然国的叁皇子是怎么认识的?”

我挑了挑眉,这是追究过往了么,赌气道:“他是我前男宠。”

慕容子潇低笑,“我倒是忘了你之前是有多风流。”

我低头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咬完觉得太轻了,又想去咬。他托住我的下巴,在红艳艳的唇上落下一吻,继而舌头伸进去,扫荡我口腔的每一个部位。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想要求饶,他占了上风,自然不会放过我。

大手在我的翘臀上揉了揉,托住我的臀,前后推移起来。这和活塞式的做爱方式有些不同,但是效果还不错。两具身体紧密贴合,我的乳房挤压着他的胸膛,玉色和小麦色几乎糅合到一起。

慕容子潇闭着眼,体味着这销魂蚀骨的滋味。下面开始变得火热,像是有一团火炙烤着私处。我有些不耐,低泣出声,两腿叉开,膝盖抵着床榻,努力在他身上动作。

那团火热燃烧了好些时候,仍旧不能熄灭。我泪眼朦胧,乞求的望着身下的男人。慕容子潇眸中溢出一抹邪魅,魅惑道:“说,说你想要……”

“我,我……”我咬着唇,纤腰像蛇一样扭动,眼中的浴火像要把自己燃烧殆尽。

“说你想要我的种子。”他舔了舔我胸前的嫣红,齿间挑逗了一番。大手箍上我的腰,把我摆正。

我皱着眉,伸手摸向他胯间的那团火热,感觉自己的爱液都要被烤干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