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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观古今,不知多少忠臣良将,受累于昏庸主君,死不瞑目。 独孤胜既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放在历朝英烈之中,甚至难称出挑。 但在北防边疆的百姓心中,当朝天子,也比不得这位独孤王爷。 朝廷从未明言,但民间早有流传,光汉昔年本是北胡南侵,为笼络中原民心,
皇室一脉才改姓为刘,从汉称帝。 而当朝国姓的祖上,据传便是独孤氏。独孤胜算下来,还是今上的远房堂叔。 独孤氏,亦可称光汉皇族。 独孤胜从大将军到铁壁大将军,积功累进,封铁壁王,内荡贼寇,外讨蛮夷,
可说是威风八面。 狼烟四起之际,独孤胜手握重兵,御敌在外。他若是不忠,这江山怕是已换
了名号。 他忠,所以他死。 他死,皇上才相信他的忠。 如今新一任铁壁王闵烈征战北疆,隐隐已有听调不听宣的架势。尉迟狰雄踞
西南,胁迫天子加封武威王,早已不把皇帝放在眼中。杜定功所率义军声势越发
壮大,已成朝廷心腹大患,却无力剿灭……凡此种种,说是今上咎由自取,并不
为过。 风雨飘摇的江山,已如腐烂沼地上浮起的巨大水泡,裹挟着无数污浊,随时
爆裂成一片腥臭。 但若是去戳这泡泡的人踏足不慎,便可能反被无底深渊吞没,腐不知所,死
无全尸。 袁忠义自然不会随意涉足险境。 但他知道,龙飞是想戳破这腐烂臭泡的人。 而这,正是他的机会。 早在龙飞还是唐飞凤的时候,他就处处被对方压制一筹。即便如今已有一个
儿子认在她膝下,两人合作良久,上次过去探访,他仍能感到,龙飞对他的戒备,
不曾有瞬息丝毫的懈怠。 袁忠义相信,人力有穷尽。 当龙飞的势力越来越大,当她如愿以偿踏入这个腐烂的泥沼,她早晚会精疲
力竭,顾此失彼。 而只要她的心防有那么一丁点儿疏失,袁忠义便能知道,这天资卓绝心高气
傲的女人,会生下一个什么样的娃娃。 所以此行北上,袁忠义除了满足自身游览江湖扬名立万的欲望之外,还打算
帮龙飞做三件事。 其中一桩,有关独孤胜血脉遗孤的下落,如今已有了几分头绪。 独孤胜遭逢变故之后,依旧忠心耿耿的部属虽说不少,有资格收留藏匿其血
亲后人的,却寥寥无几。 照说首选便是闵烈。 不过北上途中,袁忠义已将闵烈不在边关的两处府邸都悄悄探过,除掳走两
个娇滴滴的小妾尽兴耍了几日外,两次均一无所获。 他本以为闵烈会把人带在军中。可此次到了郡主营房,略一观察,又觉得粮
草缺乏,强敌紧逼,绝不是什么合宜之地。 踏破铁鞋无觅处,袁忠义也不曾想到,装模作样抓淫贼,混到郡尉府中做个
护卫,竟好似摸到了蛛丝马迹。 李家这位足不出户的病弱千金,旁人听了不甚在意,在袁忠义耳中,却满是
疑点,自然记在心里。 边陲险境,显然并非闺女养病的好地方。若说李家别无所依,不得不在此陪
伴父母也就罢了。郡尉大人明明就有子女留京,岂会照顾不好二八年华的亲妹妹? 以神龙道北拓分舵所需,独孤胜的后人,还是以找到一个男丁为佳。 但比起孙儿,袁忠义肯定更乐意找到一个孙女——在他眼中,男人一无可取,
果腹都嫌肉老。 拿定主意,他心里便也有了计较,大大方方先在郡尉府上住下。 郡尉府周遭不仅设有校场,四角还有箭楼,的确是当作破城之后的决战之所
修筑。李家内宅位于中央,由府上的武者散居于东南西北拱卫。 中原武林没多少高手愿意涉足边疆。任你如何神功盖世飞天遁地,卷入战乱
之中,箭如飞蝗,一时不慎便会殒命当场。 以郡尉在北防的名望,募入家宅的门客,堪堪不足十人。酒足饭饱之后略作
切磋,其中能胜过秦青崖的,都挑不出一个。 李夫人当机立断,命下人将家中护院重新安置,正南的几位散入其他三方,
将最好,也距离内宅最近的偏院,腾给了袁忠义一行。 住下当晚,袁忠义就打着熟悉环境的名头,叫个使唤丫头带着,将周遭转了
一圈。 南院住的一直是护卫中最强的几个,只因此处,与其说是与内宅距离最近,
不如说是被内宅的几座院落围在了当中。 东西两侧是李将军妾室起居之所,正北隔着一道门口,便是李夫人与李环的
住处。三方通路均汇在南院一处,袁忠义住在这里,李家女眷但凡有谁出入,皆
要从他眼下经过。 而另外三个方向上的护院,则和仆役、家丁混居。 江湖中人分尊卑,不是拳头比大小,便是宗门比高下,秦青崖两样皆占,袁
忠义略一施展足显技冠群雄,他们占住最好的地方,哪有谁敢置喙。 便是丁小妖和宋清儿众人看着不配,但瞧她俩跟袁忠义的亲热劲儿,只能当
是风流少侠带了两个洗脚暖被窝的姘头。 不止被迫搬家的护卫误会,郡尉府过来安排住处的管家也心生揣测,指点仆
妇忙碌同时,趁着袁忠义离几位姑娘较远,凑过去毕恭毕敬问了句,那几位有谁
是随行内眷,可以安排同住一处。 袁忠义略一沉吟,低声道:“暂且还是相谈甚欢的江湖好友,不好共居一室,
离得近些,方便照应,也就是了。” 听罢,那管家捻须思忖,浊眸微微一转,道:“那老奴明日便选个机灵些的
丫头,伺候少侠衣食住行。” 袁忠义微笑点头。 他出身富户,知道拉拢江湖护卫,不外乎财色两样。管家既已明白他为人风
流,且无甚掩饰之意,应当奉上的甜头,双方都胸有成竹。 真到了情势危急的时候,莫说一个容貌不错的丫鬟,便是须得将老爷的侍妾
请出来招待,当家主母也会去开此尊口。 等肉上席,不忌前菜。 袁忠义本就不想给人留下坐怀不乱的君子印象,更何况还有三碟动了心的佳
肴,得下筷子稍微刺激刺激,才能主动跳入口中。 来的丫头尚未见面,他便已想好要如何炮制一番。 最好是个进府有些时日的。 依惯例,这种俊俏丫鬟平时都养在内宅,做些不会粗糙手足的活计,少与仆
从小厮接触,免得春心一起坏了身子。 那若是有两年资历的,兴许见过李四小姐,可以探探口风。 他哄女人的本领虽说有几年不怎么动用,撬开个丫鬟的嘴巴,还不是手到擒
来。 住处收拾妥当,秦青崖略感失望。可到了这深宅大院戒备森严的地方,她总
不好仍要跟袁忠义同居一室。再说她对自个儿睡相也没多少把握,便耐着性子住
下,旁敲侧击找袁忠义要了个承诺,武学上的问题,随时可以来找他商量。 秦青崖对本事仍有几分自信,丁小妖和宋清儿则选择住到一处,同床共枕,
既可以彼此有个照应,也免得要有一人住得较远。谁知道那柳钟隐神鬼莫测的武
功,是不是隔出一间房便能让人追悔莫及。 为防万一,休息之前,两边姑娘还先后隔墙与袁忠义聊了几句,确保有什么
动静,他这里不至于听不到。宋清儿心细,门闩落好之后,另又用棉线悬了一个
花瓶在窗棂内侧,一旦有人试图从缝隙挑开,便会摔落在地,惊醒大家。 只不过袁忠义打定主意安顿下来,堂堂郡尉府,自然一夜无事。 翌日晨起,袁忠义指点宋清儿和丁小妖磨练招式,秦青崖有师门传承,不好
连这也跟着学,只得闷闷不乐,在旁温习她那套摧眉掌。 其他到校场晨练的护卫见袁忠义亲切和蔼,男男女女不由得都围拢过来,纷
纷向他讨教。 他几次拜访风青溪,得了不少武学上的指引,论见识即便未及一流,也远非
此地其他护卫可比。他瞄上两眼,便能说中要害,让诸人一个个受益匪浅。 尚未练完,倒已有胆子大的女护卫,找看着最面善的宋清儿旁敲侧击,打探
袁忠义的来路,与她们几个是什么关系。 宋清儿面带微笑,心中不悦,虚应几句,仅讲明袁忠义已有妻室,别的只字
不提。 倒是听见那女护卫转转眼珠,嘟囔一句有老婆也没什么后,她轻咬唇瓣,捏
着掌心香汗,又生出几分不应有的念头来。 指点着她们练罢,去用过郡尉府招待的酒饭,管家将安排到南院的新仆带到。 仍和先前的护卫待遇一样,每房一位。东西两间偏房给的,一看便是干活麻
利的仆妇,领到当中正房的,则是个娇怯怯羞答答的小丫鬟,名唤露儿。 秦青崖和丁小妖还只是面现狐疑,大户出身的宋清儿却一眼锁紧了眉,走到
袁忠义身后轻声道:“大哥,这丫头瞧着不太能干。怕是伺候不好吧?” 袁忠义心知,这盘菜已要忍不住了,口中笑道:“我独行江湖走南闯北,本
也不需要人伺候太多。替我干了屋中杂活,倒茶端水,铺床叠被,总好过没有。” 露儿乖巧,低头道:“奴婢在三小姐身边伺候了两年多,公子,奴婢身板虽
小,但禁得住使唤。” 袁忠义懒得多费唇舌,道:“好。我们出去查探淫贼下落,这院中几房,就
交给你负责了。” 其他仆妇身份地位本就不如露儿,她并未多添喜悦,倒是偷瞄袁忠义几眼,
见他又俊又高,听说还是武林高手,心尖儿上美美落下几滴蜜,甜得筋骨发酥,
连应声的话,都娇嗲不少。 白昼府中没什么护卫的活计,为了攀近关系,几个府上武者主动请缨,与袁
忠义他们一道探查淫贼。 袁忠义一口答应,反正柳钟隐的踪迹便是大罗金仙下凡,也休想找出半点。 丁小妖根据江湖经验,猜测柳钟隐八成是跟着流落难民一起混进城里,之后
找机会躲在主家逃亡的空屋之中,避而不出。 她的主意,便是兵分几路挨家挨户探查,有无人应声的空屋,便进去寻找。
每条街巷,袁忠义留守中心,其余两两一组,但凡有什么异动,不要动手,撤出
呼救。 为了不在发现敌人之后束手就擒,丁小妖还给除袁忠义之外的所有人袖中塞
了一小包石灰,说对淫贼不必讲什么江湖规矩。 秦青崖蹙眉不愿,但寻思一番之后,还是反手在袖中扣住,点了点头。对武
功深不可测的淫贼,她一个丽质女郎,可不敢耍性犯倔,偏要勉强。 从衙门那边要了一张城内简图,他们一行便如法探索,走街串巷。 获郡占地颇大,城内逃户已有许多,但也有不少难民撬门断闩,兀自入住,
探查之时,还是得逐个分辨是否身负武功,免得被那淫贼混过。 奔波三、四个时辰,他们无功而返,垂头丧气。 秦青崖本也没抱什么希望,只是看到该负责缉拿犯人的捕快们出工不出力,
绷着脸生了一路闷气。 丁小妖更是恼火得跟一伙被他们撞见的偷懒衙役吵了几句,险些闹起一场。 人人心中有火,唯独袁忠义的那簇不同。 晚饭后,督促完同院三位女子静心练功,略分一些真气出去送做人情,袁忠
义便面带微笑,回到自己房中。 露儿早已将里间收拾妥当,被褥铺好,灯烛点亮,香炉在旁。 不多时,她匆匆挑帘入内,先将茶杯斟满摆在桌上,又去端来铜盆,臂搭布
巾,提壶倒上热水,屈膝跪在床边,低眉顺眼道:“公子,劳碌辛苦,奴婢伺候
着,洗洗脚吧。” 从小桌上端来热茶,袁忠义掌中运功调好温度,啜饮一口,淡淡道:“嗯。” 内宅丫头,大都极有眼色。露儿一瞧他的架势,便知道绝不是纯粹的江湖草
莽,心中又添了几分欢喜,恭恭敬敬捧起他的脚,搁在膝上脱靴除袜。 且不说藏龙庄中受的伺候只高不低,即便以前还是方家独子的时候,袁忠义
也早已习惯有人贴身侍奉。 看她小心翼翼撩水浇洗,烫得手指发红,袁忠义用拇趾挑了挑她袖口,笑道
:“放下去,我不怕水热。” 露儿微微抬头,道:“公子,水一直在炉上坐着,烫。奴婢手试着,等温些,
再放脚吧。” “不必。叫你这纤纤玉手烫成这样,我哪里舍得。”袁忠义微微一笑,挣开
她,将双足放入盆中,道,“我是习武之人,要水凉些,可不必等。” 说着,他功力运去,自足心散开,眨眼间就将一盆烫水降到泡脚刚好的温度。 露儿的手追过去,也泡在水里,顿时抬头,睁大水灵灵的眼睛,迷惑道:
“公子,武功……原来这等神奇么?” “不是人人都有这种本事。”袁忠义半抬赤足,任她柔滑指掌细细搓洗,笑
道,“以当今武林态势,说是万里挑一,可不算自夸。” “公子好生厉害。奴婢来伺候公子,真是奴婢的福分。”露儿羞答答奉迎两
句,往前挪挪膝盖,为他搓洗脚踝。 袁忠义拉高裤管,不再多言。 等续过一次热水,他泡得血脉活络,通体舒泰,盯着露儿微汗浸润轻霞淡染
的秀气小脸,裤裆里那根灾龙,禁不住便是一跳。 他抬脚让露儿擦干,收腿坐到床上,道:“热水应当还有吧?” 露儿点点头,抬袖擦汗,掂掂铜壶,道:“还有不少,公子可是要抹抹身子?” “不必。今儿个没往城外去,身上还算清爽。”他指指盆子,道,“你去倒
掉脏水,回来把脚洗了。” 不论南北西东,塞外中原,卧室之中叫女人洗脚,从来都不只是洗脚的意思。 露儿随侍的李环业已出嫁,她又对自身用处极为清楚,听到这话,当即面红
耳赤,指尖轻轻搔着盆边,细声道:“奴婢卑贱,公子不嫌弃么。” “嫌弃,我又何必开口。”袁忠义弯腰探手,将她小巧下颌轻轻一勾,望着
她躲闪眸子,淡淡道,“不过,我素来求的是两厢情愿,彼此欢愉。你若不喜,
倒了水便去睡吧。我明日还要出门探查淫贼,这便歇了。” 露儿抿抿红唇,扶扶发鬓,轻声道:“公子,你不是……还带着三个红颜知
己么。她们……会不会生奴婢的气?奴婢蒙公子垂青,心里欢喜,可,人微言轻,
怕惹了事。” 袁忠义将余温犹存的赤脚往她怀中一伸,压着那软软胸脯搓了两搓,淡淡道
:“我孤枕难眠,又不见她们谁来伺候我洗脚。” “奴婢懂了。”露儿捧住他的脚送回床上,弯腰端起水盆,“奴婢去倒水,
公子稍作歇息。” 不多时,露儿将空盆带回,放在门边一张椅子前。 袁忠义清清嗓子,道:“过来这边。” 她略显紧张,道:“公子,奴婢洗干净再过去,好么?” “过来洗。”他拍拍身边床板,“我帮你控水,免得烫脚。” 露儿细细嗯了一声,端盆过来,贴着床柱寻个空地,倒上热水,斜斜坐了个
边儿,脱掉鞋袜,提着裙摆,用白生生的足尖点了点水。 袁忠义挪到她身旁,将盆一勾,往这边拽了半尺,“莫怕,我帮你降温。” 他双脚踩着露儿赤足往里一压,瞬息间将水冷却几分,微笑道:“还烫么?” 露儿足背被他踩着,心儿狂跳,低头道:“不……不烫了。” 袁忠义悠然搓弄,与她四脚厮磨,展臂一揽,把她纤细腰肢搂在身侧,笑吟
吟道:“莫不是凉了?” “不、不凉。” “那你为何哆嗦?” 露儿颤声道:“奴婢……还是处子,难免心慌。还望……公子怜惜。” “哦?”袁忠义道,“此前府上没遣你伺候过别人?” “回公子的话,奴婢过往是伺候三小姐的。三小姐见奴婢模样还算合眼,便
约定留下和其他丫头一起做个陪嫁。可,三小姐最后决定招赘,姑爷唯唯诺诺,
不敢对奴婢几个起什么心思。三小姐本想等有孕在身,再叫奴婢代为伺候。这次
管家提及,三小姐想了阵子,就叫奴婢来了。奴婢……确还是清白处子。” “在这等门户,倒是难得。”袁忠义停下动作,放开手臂,正色道,“既是
如此,你洗过脚,便去歇了吧。贞洁处子,还是应当慎重。我这儿不必你值夜,
到外厢,好好睡一觉。” 露儿眸子左转右闪,犹豫一番,反把那小小白白的嫩足,搁在袁忠义的脚背
上,整整齐齐的趾头一曲一伸地爬了几下,羞答答道:“三小姐新婚,奴婢听房,
知道破瓜痛得厉害,才想提醒公子,盼能多赏几分怜惜。奴婢……不是不愿。” 在获郡这么个地界,李府可能招待的贵客,不是粗鲁军官,便是糟老头子,
难得遇到年轻英俊的男子,她当然分得清利害。 若非她悉心侍奉颇得三小姐欢心,这美差怕是轮不到她。 如此想着,她嘤咛一声,腰身似是被泡软了,缓缓偎在袁忠义身上。 袁忠义知道不必再做表面功夫,热水里脚掌贴合纠缠,床边上勾起俏婢子的
脸,不觉找回几分当年在方家的神气,调笑道:“当真情愿,就给公子尝尝你的
舌头,看香不香。” “奴婢用凉茶漱了口,想来,会有些苦。”露儿微微偏脸,红唇半开,眼睛
一闭,把软软舌尖探出一截。 袁忠义欲火升腾,将她面颊一捏,扳转过来,先吐出舌头跟她撩拨磨弄,几
个回合之后,便贴上去含住,吮进口中,喝下滴滴茶香津唾。 这时再想说甚不情不愿的话,也已晚了。 袁忠义掌心一放,已将她软软胸脯罩住,一边抚弄,一边亲着嘴儿压倒在床
上。 不过是个送来侍奉的丫鬟,他自不会费太多心思,吮舌摸乳逗弄片刻,便勾
开盘扣,单手为她宽衣解带,转眼敞怀褪裤,露出白棉裹胸,和腿窝子里一撮细
细黑黑的毛。 “唔嗯~~”露儿婉转呻吟,扭动腰肢欲拒还迎,双脚在盆里不安摆动,掀
得哗哗水响。 袁忠义指尖梳开耻毛,找到那已微微鼓起的阴核,轻轻一按,旋转揉搓。 露儿的吟哦之声顿时在鼻子里变得悠扬几分。 他气息渐渐粗重,胯下阳物坚挺耸立。 他抬身坐起,在床单上蹭干脚掌,盯着露儿迷离双眼,迅速脱掉衣裳。 露儿软软躺着,舔舔略肿红唇,小声道:“公子,奴婢……起来擦脚。” “我来。”袁忠义将她布裤一扒,顺势提起双腿,裹在湿漉漉的赤足上胡乱
一擦,丢到床凳上。 露儿羞得满面通红,紧闭双目别开脸道:“公子……还请怜惜。” 他将露儿身子往床中一提摆正,拉来绣花枕头,搁在她腰下垫高,把住膝窝
向上一折,分开白嫩嫩的大腿,露出红艳艳的淫缝。 “公、公子,”露儿忽然想到什么,颤声道,“奴婢,若是痛发了声,会不
会……叫几位女侠听到?” 袁忠义抱起她抹开背后系带,除掉裹胸,展开垫在她臀下,略一思忖,拾过
自己底裤,揉成一团,捏开她嘴巴,压紧塞了进去,笑道:“好,那公子给你堵
上,你咬紧了,便不怕有声。” 一股腥骚直冲鼻子,露儿蹙眉忍耐,乖乖咬紧,小手在两侧攥住单子,闭眼
静等。 袁忠义跪坐过去找好位置,扶着阳物抵住她玉门关口,淡淡道:“露儿,怎
么,不敢看我么?” 她犹豫一下,睁开泪汪汪的双眼,巴巴看过来。 “这就对了。你一个清白处子,怎能不记住此生第一个男人。”袁忠义伏身
微笑,壮硕身躯将她纤细双腿压开到两边,硬邦邦的龟头在滑腻肉窝里略略一蹭,
染上一层薄如蝉翼的淫津。 靠这一层温润油滑,他腰窝发力,缓缓往里挤入。 深紫色的龟头挤开鲜嫩嫣红的处子屄缝,将两侧腹沟都撑得微微鼓起。 “哼——嗯!”露儿深抽一口鼻息,憋在喉中,霎时间脸庞煞白,香汗如雨,
死死咬着口中底裤,望着袁忠义连连摇头,神情苦楚,目光哀婉。 “痛得厉害么?”袁忠义将身躯稳住,硕大伞棱恰恰卡在阴户雏襞之中,把
那最娇嫩之处满满塞得饱胀欲裂。 露儿慌忙点头,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过耳坠下。 “女儿家总要经这一遭劫数,你且忍忍,痛过一阵,便有滋味了。”他随口
安抚,胯下继续深入。阳物被软嫩稚屄紧紧夹住,畅快非常。 他器物伟岸,露儿又身量不足,牝户浅窄,被刻意延长的破瓜,叫这小丫鬟
痛得双目翻白,死去活来,直觉得屄里好似被硬生生捅了截没削皮的烂木桩子。 直抵宫口,袁忠义手抚露儿乳头,慢条斯理摆腰抽送。一线殷红当即沿股而
下,染在她脱下的裹胸棉布上。 斑斑猩红,如落梅缀雪。 袁忠义肏弄一阵,阳物周遭渐感滑溜,见她神情不似先前那般煎熬,知道最
有趣的当口过去,暗暗叹了口气,抬起她一只脚搁在胸前,指搓掌握,另一手捻
住蛤顶红珠,娴熟撩拨。 露儿一个怀春处子,哪禁得住花丛老手挑逗,不多时,便潮红归面颊,娇声
出鼻息,相思豆儿般的奶头,也尖尖立起。 袁忠义见她动情,立刻停手,提起她两只小巧脚掌,压上便是一顿狂抽。 他专碾着新破瓜的膣口来回,肏得露儿屄芯肉都几欲翻带出来。裹胸上的血
迹本已干了不少,当即又在痛哼声中新添了几缕。 如此反复再三,约莫小半个时辰过去,露儿娇躯已好似水洗过般濡湿一片,
小小牝户彻底捱到不知道痛,总算到了次次冲撞,俱是承欢的地步。 袁忠义也玩得差不多圆了兴头,将她绵软无力的身子一翻,面朝下趴着,仍
用枕头垫高屁股,骑着她不住哆嗦的大腿,隔山取火,再入阴户。 翻面肏了不到一刻,露儿骚肉一紧,通体酥麻,闷哼一声,泄了一腔滑腻阴
津。 袁忠义运功镇住精关,在她越收越紧的花芯之中狂抽猛钻,真气不再收敛,
转眼就将阴元关锁撕扯得稀烂。 他早已不必担忧阴元不足的危险。 但他喜欢身下女人阴关崩溃之后欢愉到无法承受的模样。 阳物一挺,戳得胎宫震颤。 露儿憋红了脸,弓背缩臀,本能想要躲避。 袁忠义单掌将她一压,顺势揪住头上发鬟,拉起又是数十合,枪出如龙,淫
水飞溅。 头向后仰,下颌开张,那团早被口水浸透的底裤,啪嗒掉在床上。 露儿心神俱醉,畅快得恍如飞升,哪里还压得住胸腹之中喷涌而出的浊气,
一声娇啼破空而出,倒比五更天的雄鸡还要嘹亮几分。 知道她已收不住口,袁忠义不仅不停,反将她双腿分开,臀儿抱起,自后向
前,抽送得堪比狂风骤雨,叫她巴掌大的小肉屁股,生生被撞得红肿一片。 欢叫转为淫鸣,淫鸣化作哀求,直到露儿涕泪交加连连告饶,两条腿打摆子
一般抽搐,袁忠义才拍了拍她屁股,向前一顶,撒种出精。 露儿被热腾腾的阳精一冲,破败阴关酸得她浑身一抖,又冒了股子清冽冽的
淫汁出来。 袁忠义抽身而出,把她推成侧躺,胯下凑近,将腥臊阳物顶在她的唇边。 不愧是内宅小姐陪嫁的丫鬟,她哼哼两声,便缩起身子,张口吐舌,乖乖为
面前阳具舔净秽物。 袁忠义拿起裹胸,借着最后微弱烛光,欣赏着上面晕染开来的落红。 看了片刻,等胯下被吮舔干净,他将洒满落红的白布随手丢进脚盆,拉起被
子躺下,把露儿往怀中一搂,趁她身心俱疲迷迷糊糊,随口聊起闲篇。 内宅的事情露儿知道不少,听他问的都不是什么私密,也就乖乖窝在他怀中,
嗅着男子汗气,昏昏沉沉回答。 等她快要睡着,袁忠义附耳轻问:“四位小姐,既然你都见过。那府上剩的
两位,三小姐和四小姐,你觉得哪个更好看些?” “这得看,跟哪个四小姐比。”露儿喃喃道,“跟府上这个,三小姐赢不过。” 袁忠义心中一动,笑道:“难道还有个不如三小姐美的?” “不如就不如吧,人在京城订了亲的公婆家躲着,兴许转年就成婚了。不似
三小姐命苦,这辈子离不开边城,也没人心疼。”露儿颇不忿道,“这就是老爷
偏心,我都替三小姐不值。” 听她被肚子里的气一激,精神又了好些,袁忠义担心再问会惹出疑心,拍拍
她的肩,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有你这忠心丫鬟,三小姐必能守得云开
见月明。都睁不开眼了,早些歇了吧。” “公子,奴婢……伺候得……可还好?”临睡之前,露儿喃喃问了一句。 袁忠义起身下床,望着窗外孤悬明月,淡淡道:“好得很。” 她芳心一松,唇角含笑,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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