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虾 妻心如刀电报群https://t.me/yaozhixiaguo 我有种被突然捅了一刀的大脑空白感,
女人支撑的向前惦起双脚。那黑色的卵袋仿佛炫耀一样正前后甩动激烈,痪狂的,让人想拿钉锤给它一锤子。
好几秒,我才缓过一口气来。
之前没看到窗帘后的情况,所以一直并没去留意那房间后面的阴影,这时仔细看,能看出那女人背后的阴影中有一个大致的人形轮廓,甚至能看到有条黑线从房顶垂连着它的模糊样子……
那低着头的“人妖”,在那黑色卵袋的来回中抖动的她白皙的身体,有种迷一样的艳红。我听不到声音,但能看到她受到的冲击。
她背后的阴影中如同斑块一样在下午西坠的阳光中耀动,如烧过的碳一样融在黑暗中难以窥视。
有风,呼呼的在耳边吹。
我仿佛正在看某种恐怖电影,就好像那屋子的黑暗中有某个非灵长生命体存在。而那女人在白色窗帘后的洁白完美的身体,向是一个正在受到侵蚀的女神。
周围的几个人还在激动的拍着视频,因为我站得比较靠后,角度上他们似乎并没有从刚刚窗帘吹起的刹那看到太多东西,所以他们依然只顾着对那“人妖”那胸部甩动幅度巨大的身体狂拍。
小张发出呼呼的很冷一样的声音,小龚在不停的吸气发出嘶嘶的声音。
老蔡因为我留出的空间,他早已经挤上去了。把我挡在了人群的后面。
我拿着手机处在脑袋空白之中。
手机因为没有操作,界面已经回到了屏保上,
屏幕上,温暖的阳光下,林茜穿着卡其色珊瑚绒睡衣。屏幕中她邹着鼻子,手里拿着石榴,笑的向个长着软毛的小狗。这个画面每次看到,我总有种冲动想抱着她。我记得她当时向我伸手问,“吃不吃石榴?”
前年中秋的晚上,我无意间给她拍的,她的皮肤很适合卡其色,特别是配那种中长服式,有种很淑女的气质。平时不笑的时候挺清纯高傲的,但那天笑起来却有种孩子气的脸。
我当时觉得很意外,就跟她说,“别动,我给你拍下来。”
我让她重新作这个样子,她很认真的按我说的重新恢复动作,作表情,作了好几遍。
然后看到照片后各种问,“到底哪儿好看?”我跟她反复讲了好多遍到底哪里好看这些的话,她每次都会故意的问,问很多遍。
她评价说动作很有趣,我可能最觉得好的是,她那种带点孩子气的样子。
但她还是给我选了这张望向镜头的当屏保,是她觉得更有温婉宁静气质一点。
突然有种极伤的落寞感。
在周围的嘈杂声音中……
我忽然在想,刚刚就是哪一瞬间,我会不会听错了看错了。毕竟也太巧合了,也不是只有她的手机铃声是这个。而声音的来源也不是那间房子。
这种念头,让我忍不住的有些心率加快。
耳旁的风很大,呼呼的,有种不知所措的慌乱感。
窗帘后女人的动作幅度似乎变慢了一些,就向黑暗与光明达成了某种平衡。
女人胯间的那一陀黑色,仍然在摆动,虽然慢了许多,很恶心又似乎很有耐心,向一条老迈,但却经验丰富的豺狼。
老蔡发现我站在后边,一惊回头,“老大,怎么把您挤到后面去了?”
他赶紧让开位置。
我手里拿着手机,摆手,“不用了,我突然想起来有点资料,正发给公司……”
小张,“老大,真厉害,这时候居然还想起工作上的事。”
小龚则在嘀咕,“空间可能不够了,上传云盘不知道流量够不够……”
几个人很快转回头去了。
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对于林茜的感情,可能使我有种——就算是离婚也不想看她难堪的情绪。这种与其说是情绪倒不如说是一种,不希望她不好的心态。
算善始善终吧……
心情回到一种,我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这种无法确定使我处在一种矛盾的情绪对撞之中。
我听到那个死孩子在疯狂的读,“How are you,Tom?You look unhappy.”,“How are you,Tom?You look unhappy.”,“How are you,Tom?You look unhappy……”
我心里则作了一个决定。
我不可能说,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就去决定后面的事情。
所以咬牙,再次拔了那个号码。手指有点发抖。
我觉得不管是真是假,这是件大事,我必须确认。
在等待了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后,听声筒里传来了,“嘟~嘟…嘟…”的接通声。
我的心在狂跳,眼睛甚至不敢直接去看对面的那个低着头在慢慢扭动着臀部的女人的身影。
我耳朵在仔细听着一切,却希望什么都听不到。只要我什么都听不到,所有的一切对我就只是一场闹剧。
那小孩读英语向鬼叫一样:“What do you smell?I smell the darkness coming.”,“What do you smell?The stink of l……”
有一种剧烈的恐惧感,使我有种黑夜中独行的压抑。就向看一部恐怖片,你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预料着可能出现的恶意的敌人的那种惊恐。
感觉有长达几个世纪那么久的时间,我的耳朵没有听到来自对面的任何手机铃声。只有那个死孩子疯狂鬼叫的声音。
我有种中奖了一样的激动。
有风吹过小区的墙角和走廊,风的哨声向一种尖叫。
我在心里想:对,就是这样子的。林茜正在上班,在准备回家跟我过二人世界,而我也正在准备下班。
而对面的那个正在忍不住扭动丰韵臀部的女人原本低着头,这时却忽然支起了身子,回头似乎在看什么。
我心中猛的有种无边的怒气,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听见,“趴下,混淡,你回头看什么!?”
耳边有小孩的英语古怪发声,混乱的向一串咒语“gof'nn hupadgh Shub-Niggurath.?”“μ?×ó?°?????¤êé?y?ˉ?°·t????쨅…”
那女人,却在左右的回头似乎想确认什么。
我在心中忍不住不断咒骂,“贱人,干你该干的事,不关你的事,看个毛线……”
这时,她背后的阴影中的东西也正在行动。
我看到那女人的身体受到了冲击,开始剧烈的震动。
她反应变得强烈起来。就向战争电影中那种喷火兵被点着了之后全身着火了,急着要灭火的样子。
我听到了小龚,发出了某种奇怪的声音,向球赛进球了的急呼声,“飙水了,在飙水!”
另外几个人向鱼群看到投食一样一齐把手中的手机角度往下,我却没看出什么,那薄窗帘后面,那女人的下面似乎没什么变化。
小龚,“真的有!”每个人都在用手操作,我知道所有人都在把摄像头放大,想看得更仔细一些。
小孩的英语声,很杂,很快,“on the contrary, they believe in love……”听不清后面在念什么。
那个女人似乎如我所愿的没再转回头。她的头开始向后仰,似乎后面有人在扯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扯。
我只看到阴影中有一只短胖的胳膊的侧面。那女人似乎很抗拒。她的身体却有一种被电击了的虾的反应。
然后她上身开始前后的如同鸡啄米一样的点头动作。跟着她全身的都有种冲击的波浪一样的肉感。隔着窗纱我也能看到她的额头很艳红。
这不可能是她。
小张在用手机拍一边惊叫,“我草,看在漏水,漏水了,沃草!”
我的角度看不到他所说的,但是我知道他说的可能是真的。因为我看到的那个女人猛的将头抬得极高,我猜她肯定在尖叫。
她面前的窗帘被她的手胡乱的移动中,拧成了大团的褶皱如同某些电影中的心率图,扭曲的如鬼影。
有种心乱如麻的痛苦和嘈杂感。
那个读着英语的小孩的声音,突然停了。
而我听到了很微弱的铃声,那种节奏《美丽的坏女人》。
面前窗户里的那个白皙的女人,隔着窗帘我也能看到她张大了嘴,
有种看到有人在溺死时的恐惧……
我听到手机在说,“您拔打的用户忙,暂时无法接听……”
与此同时我听到有种如同斗兽场的母兽一样的吼叫声,“嗷 ……”,很远的,从小区的某个窗口传来。
对面的手机铃声还在响,但是几秒后,一切都消失了。
有种身体僵硬如铁的下沉感,脑子里有种嗡嗡的声音……
小龚在惊喜的问,“看到了吗?拍到了吗?”
我没拍,但是也能看到了——那女人的胯下,有液体从卵袋交结的位置上慢慢的下来,向重感冒病人的鼻涕一样,有些反光所以很明显。
那下面的黑色卵袋,已经不再甩动了,像在吸气一样的,在用力一缩一缩的动,向是一种吸血的寄生类软体动物一般带着某种震动。
那浓重的鼻涕在这个节奏中,似乎被吸得往回收了一下,却又接着往下落,越落越长。
那白晳丰软的大腿根部肌肉群,有种抽筋一样的抖,向受了电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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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说上一章有个单词拼错了,抱歉那个词的字母确实是拼反了。
第63章 画
我听到有人叫,“草,射了!”
“我草套子都没戴。”
我没看。
有种恨,说不出来什么。
……
车在往公司的方向开。
心情极坏。
车内的几个人无休止的聒噪。
小龚,“你懂什么。我看那个女人就是闷骚,平时挺高贵,一搞起来就比谁都骚。”
“老大你站在后面没看到,……”
老蔡抢着说,“是两个人,刚刚那个啥是后面的一个男的,这是两个人在哪啥。”
小龚,“就是在日逼。你说得清楚点,搞得我们还以为是人妖呢。我嚓。”
“挺细长的一个老二,跟个狗似的。这女的挺骚啊,拔出来全是水,我草。”
小张,“估计那男的身体不行。”
“那怎么搞出那么多水。”
小龚,“你看,你这个人就不会想呢。哪就不能是那女的比较骚吗?怎么就非得是这男的给力呢。”
老蔡,“但是,光是女的……”
小龚,“你懂什么。我看那女的就是平时端着,爆发起来越是狠的那种。这样的,都不需要你多有本钱,她都会意乱情迷的。女人不是什么理智的动物。很容易把这种事搞混的。”
我,“好了,别说了!”
小龚几人有点吃惊的抬头看我。
我换了一下表情,“公司里的事还没忙完,别讨论这些了。等会儿回去,老总以为咱们没办事呢。”
几个人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原本一直急着回去,担心堵车。这时也不再急切。
车窗外的马路护栏是白色的如同波浪一样不断滑过。远处的房子很粗很矮,向长在地里的,有一种矮粗灌木的感觉。
慢慢回去吧。心中有无数的冲击和烦恼。
回到公司。
车停到公司的露天停车场后,他们几个人先走了。
我从副驾下来后,有点行动力不足感,随便靠坐在公司的皮卡后车厢,有点懒得回办公室的的感觉。
时间是五点多了,快下班了。远处的夕阳如血,照在脸上久了有种烧灼的痛感,很烫很刺眼。
原本今天是非常期待的事情,忽然之间变得如此的空虚茫然。
林茜……我有种说不出的悲衰。
手机震动,
我猜应该不是公司的事吧。毕竟能安排的在老蔡他们走之前,我已经安排了。所以懒得理。
过了好一会儿,那手机又震动起来。
我以为是林茜,心里很烦,拿出手机来看。
因为夕阳刺眼,不看能看清上面的内容,转身挡了一下光才看到是几个信息。
是我前段时间在海外群找人查资料的对像。
其中一家第二天就回了信息。而现在这个也是其中之一。我记得是想让他查微信被删掉的信息。但他一直没回复。
这种事本来就是凭本事吃饭,谁先谁拿钱。所以我也不只找了他这一家,而是找了好几家。
以他现在就算查到了什么信息,我也不会有什么兴趣了。
就好像在上一个游戏版本中的T0道具,时间过了,后面就不再是什么版本神器了。
而且他发来的信息还在卖关子,“你要查的信息,时间太久了,我们想了很多法子才恢复了两条。”这摆明了想要高价。
我摇头准备关掉。
对方忽然又发了个信息,“今天上午,也有几条新消息。你要吗?”
这是个让我有点皱眉的话,
我,“我要你查的是一个月前的。今天的信息有什么用?”我已经知道后面发生的事了……
对方,“今天的免费送你吧。”
我有点苦笑,想了一下回复,“行。”
那人立即发了几张截图过来。
聊天内容:
“‘女神,’你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太激动了。”
林茜回复,“?”
然后,那人回复了一个熊猫人的表情图,是一个熊猫人戴着贝雷帽拿着个画笔,向个画家的样子。
这让我有些疑惑,林茜主动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我之前所知道的是,他确实在林茜的黑名单里。
不过,我忽然想起,是我最近看了林茜的手机,把她黑名单里的人恢复了……我好像忘了把他再收回去了。
我愣了在哪儿想了好一会儿……我确实是忘了把这个人重新拉黑了。
这件事,
我暮然想到,林茜把他拉黑后,这家伙显然一直没死心,这两天我正好出差。他竟然发现自己被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肯定觉得林茜对他有什么暗示。
突然有种不知所措的烦闷感……
我在想,在这件事里,是不是我什么都没作就是最好的结果。
我跌坐在那车后厢板上,直到下班人开始来停车场。我才离开公司的皮卡,回自己车上。
回家。
时间有点晚了。
林茜早就回来了,桌子上作了好多好吃的。包括麻辣烧鸡块,红烧肉牛丝,这些东西作起来是很费时费力的。
她穿着围裙忙前忙后,还有菜没作完。
“老公,你说要陪我的,怎么回来这么晚?”林茜脸上的表情跟过去并没有任何不同,只是那种微笑中有种光彩照人的媚眼如丝感觉。
这是种让我惊心的样子,心里有说不出来的烦。
是啊,她已经满足过了。
林茜穿着米黄色的围裙,转身的时候能看到后面露出来的白色高腰修身长裤下的长腿和饱满的臀线。
如果这个场景往回倒一天的话,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这时却只让我觉得难受。
“老公出差辛苦了,我专门作了你最喜欢吃的菜哦。”
我心里不快。晚上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实在是没多少胃口。
林茜察觉到了我的不快,变得更小心翼翼起来。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她这个样子。
晚上我坐在书房,其实什么都没作,就一直在对着电脑的蓝天白云发呆。
我在想这个家,还要不要维持下去的问题。
林茜敲门,“老婆在公司拿了一套新性趣内衣哦。穿给你看。”
但我猜这些都只不过是一种承诺式的完成任务。就好像我答应过的,所以今天就陪你了。
“今天事有点多,等作完了吧。”
九点多的时候,我回卧室,室内温暖,她睡熟了,梦里脸上还有种酒劲余韵深远的淡淡陀红。
这么早就睡了。
我能确信的是她今天确实是累着了。所以,就算陪我也不过是敷衍了。
这种想法让我心里向被酸噬了一样的难受。就向一个人吃饱了,再陪你吃什么也只是走过场已吧。
她回家后,确实花时间为我准备了很多菜和准备了跟我在床上作些什么。但很显然的,这些只是为了某个早就预定的例行公事罢了。
与她本身想不想跟我上床,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想到她最近就算晚上睡着了还缠着我的样子和半夜要开车来找我,有点悲伤。
房子里就只剩下我醒着了。
有种静寂如坟墓的感觉。
回书房玩游戏,但是越玩越烦。平时一直想抽时间玩的游戏,到了此时变得毫无兴趣。玩的比上班还累。
十点左右的时候,我回到卧室。她仍在熟睡中。
忽然很讨厌这一切。
拿她手机,到书房。
翻看了一下,让我有点意外的是,那个人的号码再次被她拉黑了……
她手机上有今天跟那人的聊天记录,跟别人发给我的一样。其它的没什么。
我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儿,在网上找了今天给我信息的那人,让他查林茜今天的通话记录。
对方回了个笑脸,“收费标准您是知道的。” “知道。”
有时候生意是这样子的,因为他今天联系了我,所以我就直接找了他。
因为要查的是今天的信息,速度很快。
消息就发过来了。
那个被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的号码,今天跟林茜打过电话。
而且不是一次,
是很多次,
从上午到中午到下午,有几十通电话。
时间从最早的几秒到后来十几秒不等,响铃,不接,到接电话,十几秒,到几十秒。
那个王授军今天除了打电话,简直就没干别的了?
电脑已经关了。
我坐在书房的黑夜中,有种说不出的凉向一种恶意,在我的身体里怀里来回的乱蹿,
重新去翻微信,林茜跟这个人的聊天记录,确实只有那三句。
但我突然发现,王授军发出来的那个“熊猫人表情”是个动图,最开始没注意。这时看到那动图变化后,竟然就是那幅叫《剥削》的画。之前查信息的人发给我的是个截图,所以并没看到这些。
我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我记得上次在公司拍了那张图之后回来发给林茜看,结果她那天晚上跟疯了一样。 当时她解释说是因为她想要对我放开。我还安慰了她许久。
我仔细的对照通话记录。这张熊猫人的表情,发送时间是比前面的两句信息晚了近三个小时。
时间是下午1点左右。
而通话记录中,在此之前,林茜几乎一直没怎么接他的电话,除了前两次接通时间有10秒左右。其它的电话基本都是响过就挂掉了。
而林茜真正接通时间比较长的,则是下午1点的时候,也就是这张图发过来之后。
后面林茜开始接他的电话,而且两人的通话时间也开始变长了。
我有点莫名的恐怖感,就好像那张图是有什么诡异的力量一样。似乎这个东西对林茜有某种催情作用?
而且王授军为什么会有这张图?
我去网上重新搜了一下这张画的信息。这副画其实并不出名,也就是本市的某些人当宝。但信息还是可以查到的,它的作者叫“一叶扁舟”。
我接着搜这个“一叶扁舟”,然后屏幕上出现的就是那个王授军的满是橙皮组织的胖脸和一脸虚伪的笑。
叉掉。
这画是他画的?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竟然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这种问题??
其实从之前发现的那个老家伙住处的陈设就应该明白,他是画画的。
而我却没联系到一起,——我恐怕是先入为主的,觉得能办画展的人,应该是比较牛的那种画家吧。 跟王授军的形象实在是对不上。而老年人喜欢画画本来就不少,但这跟能开画展是两个概念。
而我竟完全没往这方向想?
这是个让我相当震惊的事。
而且,那副画如果是他画的,
那么他送给我的顶头上司。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他知不知道我在哪里上班?
这是个让我浑身放冷的严重问题。
他们的通话内容我没法去查,把手机放到电脑桌上。
思索了一下后,我问那个查信息的人,“查一下,这个人今天的聊天内容有被删的部分吗?”
我以为会等很久,毕竟十二点了,对方可能不在线。结果没几分钟他居然就回过来了。
“好。”
几分钟后回复,“没查到,没有。”
有些莫名的失望,而这个时候,那人又忽然给我发了个信息,“倒是她晚间有信息,你想要吗?”
我知道他是要钱。今天晚上刚刚删的信息,那我是能恢复的。不过,我这个时候已经不想麻烦了,“行吧,发过来吧。”
呜,信息很快就发过来了,只有一条,
“王授军:‘下午谁跟你打电话,那么兴奋?’”
这句话,让我的血压有点上升。老家伙我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
这之后我又重新把那三块硬盘的内容查了一遍,那上面确实并没有《剥削》这副画的相关内容。当初我能找到林茜的那个视频,还是从回收站找到的。
在手机上把那个家伙重新拉黑。
回卧室,跨过林茜的身体把手机还回去。她的呼吸声很均匀。向婴儿一样安稳。
我把手收回来的时候,她翻了个身把手搭在我身上。我不知道要怎么说对于她的感受。帮她把手收回被子里。
我靠坐在床背,整理思绪。
夜间的光从窗外照进卧室,从墙上慢慢的有种水的波动感,有种在海底的感觉。
王授军如果知道我,而且还专门送画给我的顶头上司的话,那么他是想算计一下我?
不过这种小伎俩对我是没什么用的。
我跟林茜的婚姻不管会不会有将来,我都不是一个会因为工作而受摆布的人。我在结婚之后本身就一直是以家庭为重的。再说跳槽对我难度也不大,大不了少赚一点。
林茜可能觉得这个王授军是个公务员所以有所忌惮。但是以这个老东西的蔫儿坏,
这件事我得主动点了。 64 独眼巨人 第二天,
进公司大门,那张《剥削》在最显眼的展示墙上,远远就能看到,那幅怪样子让我感觉就向被一个克苏鲁的怪物盯着一样。
而我已经有一个大至的计划。向王授军这样的人除了是公务员还有名人效应,爆料起来就会更惨。但材料必须够多够猛,要能一次砸死永不翻身那种。
那三块硬盘上的内容,我又重新查过了。大部分视频时间其实已经比较久了。而林茜的那个视频还是从回收站找到的。我不知道这老头儿是不是有意在躲什么,以至于把那电脑上的东西删到这种程度。
至少那幅画,我就没在硬盘上找到。我不相信,他真的会守信的把视频全删了。
我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小龚跑来办公室,偷偷关了门,问我,“老大,您昨天手机拍的那些视频呢。也发我一下,我想汇总大家的,作个剪辑。到时也发你一份。”
我有种说不出的厌恶,“我当时按错键了,根本没拍上。”
小龚有点恍然,似乎明白到我为什么昨天要发火了。
他嘿嘿一笑,“老大,别担心。等我作好了连合集一起发给你。”
我本能的想拒绝,但又不想让人起疑,“行,到时发我手机上吧。”
只是对于,接着要怎么操作我还在思索之中。
下午的时候。
小龚突然又跟火烧了屁股一样跑办公室来说,“我发现下午有个维修的任务,老大。是颐园小区的,要不咱们抢过来吧。”
老蔡这个时候也在我办公室里。
我,“颐园小区?”
小龚,“哎呀,老大就是昨天咱们看到的那个女神所在的那小区。怎么样?把任务拿过来,咱们去一趟吧。”他双眼跟在冒火一样。
我有些龇牙、吸气,
老蔡看我不说话,就说,“这么干,其它同事会把我们当神经病的吧。”
正常来说公司员工是不喜欢在市内搞维修的。毕竟一方面没有差补,还要面对客户,破事一堆。有些客户很难缠。又没好处。我上次会去,是因为老总亲自来说才同意的。
当然,对我,我觉得现在直接用公家的方式进那小区看一趟,也挺好的。毕竟我也没想好下一步的行动。
……
坐着公司的维修车出发。
同车的小龚小张老蔡几乎都在激动的擦拳摩掌,只有我可能表情比较冷。我也不知道能说什么。我还从来没见过公司里的人出来干这种活儿会这么激动的。
颐园小区,在油坊巷万新家园的隔壁。
先去找小区物业,接待的管事是个中年老女人双手不闲的在哪儿打毛衣。听了我们的来意后,眼睛都没抬,“在来访人员那里签字。”
然后我们就可以进去了。
这是个只有四栋楼的小小区。
我们接到的维修任务是四栋的301。
时间是下午两点多。
我一直在偷偷观察四周的环境。
小龚则几乎一直按耐不住。他几乎没干什么活儿,
中途就偷跑下去,到二楼去找那昨天那一间的门在哪儿。
然后去按门铃,按了就跑。
活向一个荷尔蒙躁动中的小学生。
我一直并没有制止他的行为,只偷偷的在远处观察那房子的动静。
小龚这样试了好多次,那室内一直并没有什么反应。
看起来家里是没人。
这让我忽然心思一动。
整个维修进度其实挺快的。
临离开之前,小龚还不死心的跑去按哪个201的门铃。
到我们上车了,那家伙还在二楼按门铃,老蔡开车,在楼下连按喇叭,那小子才悻悻的从楼上下来。
我一路在考虑着我的计划。
到公司后。我立即行动起来。快速进行了必要的准备。
然后在电脑前面给刚刚颐园小区301的客人打电话,以服务商回执系统出错。请求他再打一次电话故障报修。这种系统出错的事,也算寻常。
那位客人是个六十多岁的妇女,是个挺好说话的老人,很快就同意了。
她打来的这个故障维修任务进入系统后,我立即通过手中的权限把这个工作转到了我这里。
这次我没通知那几个家伙。换了身工作制服后,独自开车去了。
物业的那老女人还在织毛衣。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说,“你们公司的东西怎么老坏呀。”
那老家伙家里没人。我此时是专门向物业要钥匙。
原本以为这老女人会跟着我的,结果她连屁股都懒得挪。只抄了我的工牌之后,还是让我签字。
“早点把钥匙还回来啊。”
好吧。
从物业小屋出来,松了口气。
这次只是临时起意。毕竟王授军家没人,而物业值守的人又似乎挺忙不太仔细。如果换一个时间就未必有这么方便。
恐怕是不能向上次在局子街哪样搞了。毕竟公司发给物业的报修信息是真的,而我给物业的资料也是真的。
不管从哪个方面讲,我都不想被对方发现。得小心一点。
开车进小区,那门卫侧看了我一眼时,眼神有一点诧异感,他可能是觉得我似乎有点眼熟。废话我刚刚来过一次。
只这时我穿的是下属的工作服和帽子,所以略有点不同而已。
我向他微笑。
那门卫可能觉得这样盯着人不好,就对我点了点头把杆升起来让我的维修车过去了。
王授军的房子门口并没有摄像头,我之前就观察过。但进去之前,我还是把他家的电断了。
然后再进去。
门打开后,因为断电所以有点暗。迎面顶上有摄像头一类的,这种不知道是独立摄像头还是有电脑联接的。总的来说并没有通电。
房子里面的采光不太好。房子是老式设计,没有现在常见的飘窗一类的。
陈设则属于装修简单的那种——中规中矩的又有点简陋感。这个人应该是不想多花钱。
所以里面的情况,与从外面看到的欧式的落地窗印象颇有不同。我优先顺着各种线路找它家的电脑和网络设备。
我必须快一点。
用带的备用电源接通电脑。
老头设计了开机密码锁。我电脑水平不高,不过,这也没关系。
来之前从公司借了一个2T空白硬盘和读盘器一类的。直接把他硬盘接上线,把硬盘上的内容完整拷贝到我的空白硬盘上。
剩下的时间我要等拷备完。
房间里非常安静。
我四处转了转,好一会儿才找到昨天我从对面小区看到林茜的那房间。它是被隔断过的。
因为室内的电被我暂时停掉了。所以室内光很弱。
这造成,我开门进去的时候感到光照刺眼。
那房间里显然是仔细装修过的,白色的窗帘,落地窗的采光极好,室内贴着墙纸有种欧洲风,跟其它的房间完全向两个不同世界,有种某种欧洲丛林风格。
那巨大的白色落地窗前有一个透明材质的拱桥形陈设。我猜测就是林茜昨天趴着看风景的地方。
而最让我触目惊心的是房间的中部,挂在空中的某种向秋千一样的玩艺儿。那东西是黑皮革制的上面还挂着铃铛,我用手碰了一下,它左右摆了摆带着哗啦哗啦的响声,
我不知道这个老不要脸的,到底在玩什么。
而林茜当时居然就这么配合着他,趴在了落地窗前……
一想到林茜在这种地方双手抓着这台子让那个老头在后面荡,我就有种被心被火烧到了的痛感,脑子只能拼命放自己放空,不去想这些,否则情绪上难以控制。
算了,这也不是我现在要作的事。深呼吸,
往前走到落地窗边的阳光中,在那透明拱桥的前面,此时靠近落地窗的窗帘前的拱台,我把手搭在上面向对面看。
现在的时间与昨天差不多。
光照也跟昨天差不多。
这时隔着窗帘,那边的小区楼房向在一层雾里,但仍然是能看得对面的白色塑钢窗和水泥墙这些的。
也就是说,她昨天明显看得到昨天对面有一群男人在拍她和对着她指指点点,却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
而且当时她背后还挂着个老头儿……
……
从小区出来,外面的门卫没再理我了。只把护栏杆升起来了事。
一切算结束。
那王授军表面上也没有遗失任何物品。他理论上是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毕竟我并没有动过任何东西。除非他跟间谍一样在门上夹了头发丝之类的。否则不会知道有人来过。也自然不会去查问什么物业。
把钥匙交还那个还在打毛衣的老女人,她用一种麻烦了她的表情,一手捏着毛衣针,一手把钥匙接过去拍的一声挂在了写字柜下面一个月亮形的器具上,算是了事。
接着开公司的维修车辆回公司。
回办公室,我自己作了报修重复的处理(这种事情很常见),报修单子很快被消掉了,一切算结束。
只有那些被拷下来的硬盘在我的手提包里,跟个沉默不语的怪物一样,让我心中有种窝火和不快。
有些东西我没法去细想,想了就会炸裂……
傍晚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小雨,略有点冷起来。公司却有点事,又让我们加了一会儿班。
六点左右的时候,林茜打来了电话,“老公,怎么还没回来呀?”
我,“公司要加班,你先自己回去吧。”
“下雨了要不要我给你送伞啊?”
我,“不用了吧,我开车回来呢。”
对面沉默了几秒。
我问,“怎么了?”
林茜,“没什么,忽然有点想你……”
然后她“再过两天就是你妈妈的生日了,你记得跟她打电话。”
这种事儿,我真的很少记得。
“好,我知道了。”
“老总在讲话,挂了啊。”
“嗯。”
……
八点多才从公司回家。走前随便在公司吃了点东西才走的。
林茜穿的衣服,很向我第一次跟她说话那天的样子吧。忽然有点回到过去的感觉。
外面在下雨,淅淅沥沥的,伴着小区内的长生类乔木的沙沙声。
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心情压抑而又古怪。
……
晚上等林茜睡了以后。
我起床,穿衣服,去书房。
林茜每次睡觉入睡速度都很快,往往睡得也很沉,就是那种很难吵醒的类型。
我跟她正好相反容易被吵醒。
有时候我怀疑,她的皮肤很好,是因为她的睡眠质量极高的原因吧。
当然只是我的私人想法,没什么依据。
窗外在下雨显然隔外的黑。
拷回来的资料盘还在我的提包里。
有种正在当特工,要去窃取某种机密的危机感。
某种意义上讲,打开那块硬盘,竟是需要勇气的。
老头的系统有开机密码,但是把硬盘挂在其它电脑上当U盘打开,就不需要这些了。
看到USB提示闪烁,深吸一口气,打开。
里面的文件不少。
老头年纪大了,并没有年青人的上网习惯。这种在他年老后才开始流行起来电子用品在他而言,能学习应用到这个水平已经是老年人中的强者了。
最少在工作中我接触到的老年人,大多是连手机都不会用的。
我反复寻找许久,但是并没有找到我想找的东西。
与最开始的不敢打开,此时的我,却不死心起来。
毕竟,有很多事已经发生了。
以这个老家伙的习惯,我不可能认为什么记录都没有。
我在那无数的文件之中穿梭。向只明明知道有猎物在附近却不知道它藏在哪儿了的猫,耐心而又冷漠。
在这种细细的翻找下,我最终找到了那个有“会议绩要”的文件夹。
这个比之前那三块硬盘里的内容还要多,
比如我发现里面有个写字板上记录着卡号银行密码一类的。这老头看来是很仔细,居然把密码专门记在电脑写字板上。
而且这个文件夹的子文件夹上,我看到了一个缩略图。
那正是那幅名叫《剥削》的画。
把这个文件的地址复制了,那个地方是新大陆。
有大量的东东以及画稿。
这里面我最关心的自然是这个“剥削”。这张图在最外面的文件夹里,还只是个草图。
而在同一个文件内,细分了三个文件,这是这老头的习惯,是处理好的和没处理好的。
这已经让我惊心了,因为其中一个文件夹里,似乎是那个“剥削”的原稿。跟画出的不太一样。
只看缩略图我的心就已经在狂跳。
因为我已经看出来这是什么了……
我打开了,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被吓到了。
因为它动起来了……
原本黑白的《剥削》,充斥着大半个画面的独眼巨人的光头,此时是肉色,是浑圆的,是丰韵的,
瞬间,电脑音箱瞬间传来了巨大的女人的如大型猫科动物捕食的吼叫,“阿嗷!”
那独眼巨人的巨大浑圆饱满的头部,它正在快速的上一起伏,它下面“口”,正在用力的嘬动着口中那根管子。
65 剥削 我在某种震惊的发呆之中。
那画面就是百分百的那张《剥削》,唯一不同的只是原画是抽象的黑白的线条的,而这是彩色的,动态的。
那独眼巨人的巨大浑圆饱满的头部,它正在快速的上一起伏,下面“口”器,正在用力的嘬动着口中那根管子。
所有的一切快的让我难以反应,是个人都知道这是什么,在发生什么……
这是林茜吗?是她吗?我心里有种发抖的声音在提这个问题。
没有提示,
没有结论,
然后那个机械的痪狂的起伏过程,突然就停住了。
我看到那画面中的女人饱满而浑圆的臀,定在哪里。
有汗水在那浑圆的巨臀上越集越大,最后颤颤巍巍的,终于撑不住了,顺着她完美的臀线慢慢而下。汗水飞快的在她完美的屁股上画了个弧。
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只能看到那滴汗水,最后摇晃着悬在了圆润的屁股下面,快速的回来滑动了三四趟,
再慢慢的拉长,
坠落在地上。
仿佛在孕育着什么怪物……
而这时她屁股上的汗珠如星星一般越来越多的密出。
再一颗一颗的滑过她的臀线。两个人一直保持着不动的姿势。撑在那里。好久的林茜才发出了一声很骄的长叫声,“呵~!”
?
这个声音我觉得很陌生,
我心中有个颤抖的声音在告诉我,这不可能是她……
所有的一切,到这里突然定住了,视频走到尽头到了。
我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儿呆,
然后,在剩下的文件夹里找,有各种绘画草图,都是这个视频的封面的样子。
我的手都有点发抖,就向在一个全是同一个长相的城市里找一个我认识的人,翻过来的每一个人都长着同一张脸,就是那张《剥削》,
我的手上全是汗,
感觉向是在一个恐怖片里,
所有遇到的人都是一张抽象的脸……
这样找下去,最后在文件夹中找到一个视频,
打开,
视频是黑的,似乎是对着墙或是某个光不好的地方在,
沉默了许久后,
我听到视频中有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在问,“你所谓的艺术,就是这些?”
声音很不屑,很像是林茜,但视频上没有她的样子。
画面是黑的。
我的想法,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上一次视频之后的事吗?我曾经想过,如果是我遇到了向林茜这种,我确实会被吓到的。但老头却似乎在找她?……还是林茜主动的?这不可能。
老头的声音,“哦,女神你没有经过艺术的熏陶,所以不懂这种美,这种美,就向神的造物一样。”
女声有种不屑的感觉,“美?”
老头,“咳咳,相信我,我可是大师……,”然后我看到,视频的画面左右在调整,然后摄像头的角度市调正了,
对着,
躺着的一双短粗的,满是橙皮结构的老人的腿。
在那双腿叉开,中间是一副黑色的卵袋,和一根站立着的一根男人的阳具。老头的手我看不到,他似乎在用什么东西在遥控调整这边的摄像头的角度。
两腿间,那个东西矗立着,并不细,但却有着如同矛一样的细小尖端。此时耸立着,似乎十分嚣张。
女人的声音,“你这个东西可看不出来有什么艺术的……”
一个女人白皙的脚和小腿,出现在那橙皮结构的老人的短腿左边,然后在老头还在调整摄像角度的状态下,有一个浑圆的屁股从天而降出现在屏幕中,
就这样蹲了下来,我能看到双腿间的门户张开着,如同从天而降的远小近大的,如同一张恐怖的嘴,
最后,那淫裂接触到那根顶部尖细的阳具的头儿的时候,向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一样,
一下直接被吞噬进去了。
“呕……”老头发出了一声哼,“是这种……”
没有任何阻力的,
那丰软的屁股直接向下,一直到完全吞噬掉哪根东西。
那女人的阴户的口,最终接触到了,男人的卵袋,跟吻在上面了一样。
速度快得惊人,就向刺客的快剑,我甚至来不及在心里惊叫——这是林茜吗?我还在猜测,
她就这样跟一个男插进去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由愤怒到衰弱的感觉,向来不及反应的一道闷雷……
最少从声音上,
我认为,这很向是林茜。
女人的上半身在屏幕外,我看不到。她是背对着我的,长长的黑色直到腰间。
她的腰和臀很像。
女人的屁股对着屏幕,有种惊人的圆感的肉臀,相对的老头的身体部分在其中只占到了一个极小的部分。
我不知道老头是故意这样构图的,还是因为老头一时的只能把摄像头调到这个角度……
我不知道要怎么去想这件事……
我一直在猜测的——她到底知不知道这副画画的是什么,看起来就向是个笑话。
我大脑有种宕机的过热感,就向有太多的思绪在脑子里来回,造成我无法判断和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跟熟了一样。
画面中的女人浑圆的屁股,
慢慢的抬起来,
与她纤细的腰肢组合在一起,有种上帝杰作的感觉。
我看到那截肮脏的东西,从那阴唇的结合缝中露出来。向一个寄生的异形的头……
“呃,”老头用一种惯用的吹逼口气在吹嘘着,“女神,我会把你画成杰出作品的。到时候,到时候,就会有无数人参观,这最伟大的作品的……”
我听到林茜在喘气,但她一直没再说话。
我不清楚老头不知道能不能知道她的身体反应。
但是从画面上,我能看到她的下面变湿了,有种潮湿的泛光,
老头,“我的画会有很多人看。我开画展,说不定,你认识的人也会来看的……”
我心里突然很痛,是啊,不光是她认识的人,她老公还去看了……
林茜一直不说话。
很沉默。
我只看到那个浑圆的屁股在抬起来,然后落下去。
而那老头的干瘪话儿在上开始有明显的透明的液体。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虽然外表没什么,却显然被对方的语言挑逗到有反应了……
“我的影响力可不小…说不定你家的亲戚也都会来看的…”
林茜,“嗯……”似乎在捂着鼻子出声。她一直背对着屏幕,我看不到她的样子。
她知道那副画画的是什么吗?
我一直问自己这个问题?
如果她知道那副画画的是什么。
她那天让我去拍公司里那张画是什么意思?
这个老不死的肯定是感觉到了林茜的下面的某种反应,因为他在不断的唠叨,“有很多你的同学,那些爱幕你的人也都会看的…女神你的同学有很多追过你吧…”老头显然是故意的在说这些,
林茜有些喘息,但却不出声,跟潜水的人忍着不出气一样,
她一直是直着上身的,我看不到她的上半身,
这时,她忽然趴下来,双手将那老头的上身抱在怀里。
那个样子向突然发了情的动物……
我的心在往下沉,
我听到老头在说,“你知道繁衍是最不需要掩饰的……”
老头,“唔~!”他突然无端的尖叫起来。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理论上,这时我能看到的林茜流出的液体更多,应该更容易插入才对,但是我发现老头的叫声却带着某种痛苦,“呕……”
我听到林茜鼻子里有种,向一种猫科动物的鼻音。
我不知道她在玩一个什么样的游戏,
她下身的淫裂有大量的液体在流出来,但那老头细窄的如同刀鳅一样的阴茎,却似乎被死死的咬住了。
我最初尚没有看出来。
但老头已经没法废话了。
他的双手发抖的尖叫,
我看到女人浑圆的臀部抬起来,
就算只是从视频上,我也能明显看出那根东西,和那黑色的卵袋跟着向上有一个起的过程,就向拔出萝卜带出泥的某种感觉。
我真的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样的方式能把那么细的玩艺夹住扯起来的?!最少在我跟她作爱的这些时间里,她从来不主动作这种事……
“呀~唔!”老头在女人的怀里尖叫着,向一个发育不良的畸形儿。
那老头的肥腻的双手在她背后拍打着,向一个溺水的人,在拼命想要救命。
女人丰软的屁股再猛的坐下去。我听到老头向打嗝一样,“呕~!”
然后,女人的臀部再次抬起来的时候,
我又看到老头的双手在胡乱拍打着,如此三番反复。
那老头的双手,居然抓住了女人丰软的臀的两边臀肉,向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就算只是从视频上都能看出,他在用力。
似乎拍打没用,他开始疯狂的用力揪,“轻,轻点……”老头叫道,他显然是希望林茜能温柔一点。
林茜发出,“嗯~”的拉长了的声音,听得出来她有某种痛感。
我能感觉到,那老头似乎有种松了口气的期待感。但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却知道冥冥中,林茜恐怕不会放过他的。因为我听到她的某种古怪的兴奋感。不知道在哪个时候,我曾经似乎听到过。
那是种又古怪又似乎挺兴奋的声音。
那浑圆的屁股再次抬起来,“呕……”老头的声音被扯长了。有种被痛击了的痛苦反应。
“呀~!”老头尖叫起来,向个地狱中的鬼。
我能看到他那双肥胖的小手,在使劲的向两边扯他揪住的臀肉。使得臀沟中间的中缝被扯平,那些没见过阳光的白色的纹路。
我这时猛的有种似完全相符的感觉,这个画面。
这时忽然反应过来,这就是哪副《剥削》的原型,或说是最接近它被画出来的样子。
而那巨人的耳朵就是那两个老头的两边肥手,它在死活的往两边扯。
我这时才明白,那画上的独眼巨人额上的竖纹是什么,我原本以为是画家别具匠心的作出的某种抬头纹,没想到会是屁股缝被扯得太开的样子
?
是被拉扯开的臀沟的印子,
这时在这种用力的扯动下,她的肛门被扯开了,向一个空洞,
这就是它的独眼……?
那圆韵的屁股快速的上下。
我看到那巨人的独眼,在上下的起伏,向个眼框空空的怪物。
我在某种宕机中……
她知道这幅画是画的什么?
如果她知道那副画画的是什么。
所以她那天是故意让我去拍公司里那张画的吗?
专门让我讲给她听?
夜里的风很凉,我坐在电脑前面头脑向在经历一场风暴……
!我不知道她到底在玩什么?她出轨了,然后竟专门让我在公司拍了?回来还专门让我讲给她听?
背叛?
痛苦?
和说不出的一些让我难以理解的内容在我的大脑里来回的转……
而老头的这种作法,似乎在林茜看来是某种挑衅,“呵~!”我听到她在呵斥,似乎在某种痛和用力中的固执。她似乎在更用力的主动夹住它。
会阴部四周的肌肉在抖动。
然后,
老头尖叫着,如同一个被下油锅的鬼。
很久以前我见过,那种菜市场的大妈轧甘蔗。那种榨甘蔗的机器,将一根甘蔗喂进去,然后另一边就会有大量的液体如同流出来如同下雨一样进入机器下面的木桶里。
而甘蔗被榨得只剩下一根看起来仍然完整的渣子。
而榨汁的人,往往还会把那根已经榨过的干瘪的东西,再次喂进机器,再榨一遍,然后再榨一遍,把每一滴都榨干净,以防止浪费。
老头的那根东西在我眼前来回的被榨取压榨挤压着,我仿佛看到了那被喂进榨汁机里的甘蔗。
老头,“啊~!”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射了。
我没有任何东西漏出来,只能听到他叫的很惨。
我看到那雪白浑圆的屁股的核心部分,外阴部的肌肉仍然在震动着,向是在扭动着。
老头尖叫着,手一直在用力,在臀肉上陷进了很深的坑,向后扯,
林茜,“呀啊,……”尖叫起来。似乎在某个关口上被打断了。
她的屁股很大,而且很翘。她是那种平躺在床上,腰不会着地的类型。这时居然被拉扯得向两边有平的意思。
然后两人结合的部位在老头扯动中,有无法合缝的地方有某种白色的东西如同渗漏一样漏出来了一些。
在她的屁股抬起过程中,有白色的液体突然飙出的。
66 敌酋虽勇 林茜显然被挑衅了,她似乎在更用力。
向是肌肉的力量在向内汇聚,她阴道肛门附近的耻骨肌因为用力而有微微向内凹的迹象,甚至有种扭动的迹象,我猜那老头是不是有种被某种森蚺的肌肉绞杀的窒息感觉。
那种白液泄露的迹象被锁死了。
老头的双手抖动的,然后发出了某些农村家里死了人的职业哭法,“哎哎~呕……,”
林茜显然在作某种物理意义上的榨干。
她似乎很喜欢作这种事,我不是太明白,就是对方射了,她就会死死咬住了,不让液体漏出去。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习惯,她似乎特别喜欢这样子…向一种显摆…虽然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过,但我确实从她跟杨桃子的事情中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她甚至会问“紧不紧?”这种话。
我不知道那个老不死给那画取名叫《剥削》是不是有这种意思。他不是我能理解的类型。
从时间上讲,上个视频之后不知道后来林茜是在什么情况下被他联系上的(我认为肯定是他在联系林茜)。
但是从生物的本能上讲,在上一次被那样恶劣的对待之后,还会主动找林茜,还各种称呼对方是女神,我觉得他的脑子是有什么大病的。
老头向回光返照一样的呕哭着,然后手松开了,重重的落在床板上,向某些电影中中枪死掉的人倒地的样子。
林茜忽然回头,
她的突然回头在我的完全猝不及防间,我有种恐怖片中突然看到了人脸的猝然心脏停跳的恐怖感。
看过一个犯罪现场的节目,是讨论犯罪者在现场突然停下的原因。最终被证明是,他看到了镜子里自己的脸。对犯罪者来说,杀人的同时看到了自己的样子,这是他最恐惧的事。
而我现在看到了镜子里另一个最恐惧的事。
林茜……
她脸上的表情带着种奇怪的笑,
眼睛却显然不是要看镜头,向一个陌然的错过,然后是看向自己的屁股的方向。
视线最后定位在两人结合的部位。然后她撅起嘴角,有种骄傲的神气,
向一个在万军之中斩首了敌酋的将军。
在窗外的夜雨的沙沙声中,我似在看一个根本与我无关的视频,处在某种情绪恶到极点和一切根本无能为力以及怨愤无处安置的矛盾中。
我听到老头沙哑的声音,“要了老命了啊……”
林茜转回身去,我看不到她的脸了。这似乎让我的压力小了许多……就向这样,我能当作这不是她一样。
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她似乎在仔细观察那老头的脸,仿佛这是一件值得欣赏的趣事。
老头一直在呻吟,向条弥留之际的老狗。
接着,
林茜忽然上半身往前伸,这是个让我惊心的动作,她看起来向是要亲那个老头,又向是近视了。
因为她的身体挡住了,我看不到她具体在作什么,我只能认为——她理论上不是在亲嘴,她一直都很讨厌接吻,总说有点恶心。
我跟她结婚的时候接吻,她就说她很讨厌接吻,她有洁癖,后来还跟我说,这辈子也就跟我了,不会跟第二个男人接吻。最少,我认为她哪时候说话的表情,不是装的。
只是她此时到底是干什么?
同时她身体前倾的这个动作,幅度太大,让她把屁股翘起来。
那根被榨干的东西,从她圆韵的臀部中间的私处被牵扯着滑落出来,如同无生命体征的绳体,软倒在了一边。
那东西经过刚刚的折腾已经又软又细又小,向某种鳞翅目昆虫的幼虫,是个已经被榨干了油水的虫子。
然后,我能看到那中间恶心的流出了某些,她努力榨取并不想让之流出来的东西,此时却似完全不放在心上了。
那浑圆的臀部下面的那些东西在如同泉水一样往外流。老头的话儿不大,但是射出来的东西,却不少。
很恶心的往外流。
我听到她轻声问,“好玩吗?”温柔的向母亲在问孩子,幼儿园好不好玩一样。
老头小手抖着举起来,半天才说,“老,老命被你拿走了呀……”
“哼哼,”林茜有点得意的笑,然后她施施然起身,她从床上下来的样子很优雅,侧身很修长的腿,一条腿蹲下,另一条腿下床穿鞋。雅致的向在走台的模特一样。
这种裸着身体的样子,对于很多女人来说是非常尴尬的,但她却不会让人这样觉得。
林茜的腿很美,她单脚伸下床,鞋子是那种V型口的细跟裸靴。
她有着很细的脚踝。这也是我觉得她很向一个卡通人物的原因。这种鞋型能非常好的表现她的腿和脚之间的部分。修长的腿配着这样的脚踝,有着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让我惊心的美感。
女人裸着身子好看的其它并不多,向这样只穿着鞋的形象原本是滑稽而难看的,但她是好看的,她的皮肤和颜值是那种没穿衣服也会让人觉得她美丽的类型。
如果忽视她双腿间的那些恶心的白色液体话……
床上的老头很久都没反应,
只是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向那种夏天睡在街边的得了肺病的将死的老狗。
他好一会儿,才向醒过来了一样说,“女,女神,我会把这画下来的。”
林茜此时已经不在屏幕中。
她声音从画面之外传来,“不用了。”
语调很冷,让我想起了《命令与征服》这类战略游戏或是某些太空游戏中的系统配音。
林茜,“只是说说而已。以后不要找我。”
老头急了坐起身,“不,女神,我,我…我有灵感了…”
画面的屏幕方向,
有乌黑的头发和半边莲藕般的手肘露出来。
林茜似乎正在扎自己的头发,我不知道画面中的她是不是还没穿衣服,那老头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屏幕这边。
“我说了,不感兴趣。”
老头,“呃,我,我知道,我懂,但是这真的会是一幅流传百世的伟大杰作……”
林茜显然对这种所谓艺术不感兴趣,打断他,“跟你的事,我录了音。我不想再接到你的电话。”
老头,“呃?但是,我……”
后面的我听不太清了。只听到一声很大的门被关上的声音。
视频被关掉了。
坐在椅子上,有点发愣,窗外的雨在沙沙在响……
这算什么呢?
林茜显然是不相信这个老头能画出什么来,她根本不当回事……
我唯一能明白的是,她恐怕真的不喜欢这个老家伙,也真的没打算跟他再有任何事发生。
但这老头显然没放弃纠缠,
所以才会有后在被拉黑的事。
……
风,
雨停了,很安静,能听到极远处地铁的铃声,
回想一下人生,我其实算幸运的。
我在结婚之后一直是把家庭放在工作之上的。却仍然被上级青睐,升职加薪,仕途如愿。而我还有个漂亮、身材好又极爱我的妻子。所有的一切,原本是如此的美好……
这些每次想起都让我的头很痛。
而且,有个最严重的问题是,我不知道林茜现在的情况。
她对于家庭的态度。
很悲衰的一点是,在我想要离婚的时候,心里能想起的更多的还是曾经的美好。
我第一次见到她时,那时是我大学毕业两年,还不在现在这家公司。她出来实习。但我们不是同一个部门。只是吃饭的时候偶尔会遇到。
她永远是男人们讨论的焦点。
她家那时就已经有私家车,属于家庭条件好,人长得漂亮的类型。
而我是个从很小时候起就明白,我要完全靠自己奋斗的小镇作题家那种。
对她,我根本不会起什么追求的想法。她挺高冷的,公司里喜欢她的男人很多。我就更排不上。竟争者太多了,条件比我好的人太多了。
我那时工作很努力,已经有猎头公司在找我,虽然还没离开,但已经有离开的计划了。
我跟她原本是不会有太多交际的。在我的感觉中,我跟她是两个世界的人。
就好像你在看电影或是电视里的那种人生,那是一种只出现在电影剧情中的情况,而我生活的是真实的世界,
二者有十万八千里那么的遥远。
我记得那时我经常加班,不管是学习还是工作都十分拼命。只是为了拼一个未来而已。对于我而言,所有我现在的命运都是在计划中的,唯一不同的是,我结婚的对像并不是一个大美女,而会是个外表还算过得去的那种普通女性。
有天,公司已经放假了,我独自加班到下午。
作完事,准备回去休息,结果在公司大楼过道被同部门的女上司抓包,让我帮她整理一下公司的材料。她说找不到人。这天因为是假期,公司里人大多已经离开了。
我当时有点推辞不过。心想如果事不多的话,就帮一下忙吧。
去了之后那里还有另一个人,就是林茜,她也是被临时找来帮忙的。
其实事挺多。
三个人共处一室,是一种手头都有点事,但又不是真的很繁重的那种状态。这使得相处并没有需要制造话题的压力,互相也时常有些简单话语沟通,
感觉她身上跟有光一样,从旁边走过的时候就有种不敢直视的晃眼感。
我偶尔会跟她开玩笑,但都是些比较普通的与工作有关的话题。
她很少回应,但并不向是过去印象中那么不好说话。
这是种比较轻松的状态,也是我第一次离林茜这么近。能看到她的侧脸,她低头数数的样子,她抬头说话的样子,把东西递给我的样子。
下午临近四点半的风,带着一种雨前的凉爽吹过了园区的芭蕉树叶子,将它们吹得扬起露出下面的淡青色的一面。整个世界似乎都在一种淡淡的快乐之中,就向一个孩子的微笑。
这甚至让我觉得事情太少,结束得太快了。
离开时,外面正赶上下雨。
林茜这天带了伞。看到我在门口没走,最后要我跟她打一把伞。
她带的是那种红色的直伞。
我不记得一路又聊了些什么,但似乎都是工作上的一些琐事。
靠近园区大门的时候,她忽然跟我说,她妈妈的车在外面。因为她妈不允许她谈恋爱。
我不知道她父母是怎么想的,那时明明已经都出来实习了。她妈妈在后来,在我上门的时候还说——女儿年龄小,不想让她太早结婚。似乎在她看来,林茜永远只是个十几岁的需要好好学习的初中生的样子。
她跑出去后,又跑回来,将那把伞递给了我。然后双手抱着头跑了。
她的样子有点搞笑的,只那时在我觉得,向是看到天使在对我微笑。 第67章 需要灵感 记得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外面的雨下得大了。我将那伞放在房间的地上,撑开了散水。然后坐在床上。
外面的雨,让我觉得室内很安静,而那把漂亮的红伞撑放在寑室的地上,向一朵美丽的花,又向一个不太真实的幻梦。
在那个年龄,对于恋爱我总是回避的。我总觉得我是要吃很多年苦的那种人,跟我在一起的人也是要跟着吃苦的。所以完全没有去追求女性的勇气。
林茜离我实在太遥远了。就向某朵飘过窗前的云,不会留在我这里。但那天之后,我失去了理智一样,花了无数的心思去追她。
网上有个段子说:当一个天使爱上你的时候,记得好好对她。毕竟,她回不去了。
我在结婚之后,改了很多与我过去相关的习惯。尽可能的不去加班,有事也尽可能带回家作,也几乎不在晚上出去应酬。
对于我而言,她是我最美好的一切吧。而她也为我作了很多很多改变。她是如此的好,不是漂亮一类的,而是她的性格还有对我的一切。如果后来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所有的一切都会完美的往前走。
如果有另一个世界的话的另一个我的话,大约是怎么都不可能相信,我现在所遇到的事的。
由于长时间没再操作,电脑屏幕自我保护关掉了。房间忽然暗下来了。只剩下窗户外面的夜间的路灯的光,向监狱探照灯一样,有雨滴沾在窗户上发着白色的星星一样的泛光。
后来她跟我说起过,那天借伞给我的事。说她当时也很想跟我说话,只是想了很久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可能是家教原因,她妈妈在她长大的过程中,几乎一直在陪读。她没多少私人空间。
她的很多言论都很守旧,对于那种衣着稍暴露的女人,都会说别人不是正经女人。
也有很多从电视电影中看来的情节,比如说如果意外怀孕了,她作单亲妈妈也会把孩子生下来,不会去把已经到这个世界的生命给抹杀掉的。
她那时也跟我说过,如果有天我跟她离婚,她这辈子就不会再找了。结婚对她是一辈子一次的事。她似乎有某种很守旧的家庭观和贞操观——最少我那时是觉得是如此的。
跟她的第一次,她甚至不知道那里是阴道,(她那时把尿道跟阴道搞混,甚至以为男女作爱是走的肛门。)她从来没有过自慰,也没有过这样的行为。
我不知道这样的她,为什么会成了后来的样子。
屋里很暗,能借着窗外的光看到有很小的细雨,在空中飘,白色的向雪一样。
过去的美好,回想起来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一种无尽痛。
但如果她继续堕落,那么这件事也就算到此为止了。
我可能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林茜恐怕是不喜欢那个老头的。所有的路在林茜手中。看她自己怎么选吧。
时间是凌晨。
我一直在翻找这些文件夹,这个王授军有处理视频和图片的习惯。所以很多东西很乱。
我在他记录银行卡的文件夹里,找到了一个奇怪的写字板。因为其它的TXT文件上都是密码账号之类的。唯独这个不同,而且时间还挺近。
内容:“感谢老天,赐予了我这样的礼物。
我还以为PE不可能成功!
没想到会在我这个年纪,在我最想要的猎物身上施展成功了,
罗锅卧铁轨——这背子值了!”
仔细看写字板的修改日期,就是那天林茜在油坊巷颐园小区出轨的那天的下午。
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PE是什么?
我在网上并没有查了一下,弹出的数十页都是“私幕基金”和“收益率”这一类的结果。
没有搞懂……
……
上班。
公司,大门口远远就能看到那幅画。
说不出的难受。
小龚在前面跟小张他们在讨论这画。
小张,“……我是觉得那贯穿到眼睛的额头上的竖纹不太真实,人类哪有头上的纹长到这种地步的,又不是老虎……”
小龚在抬杠,“谁跟你说,这是人类了。独眼巨人哪,神话种……”
他们在谈论着那幅画。这基本是每天从这里走过的无聊的公司员工们的正常行为,我过去亦是如此的。
毕竟没吊事,而那画又如此的大,如此的显眼又跟个哑迷一样。
我夹着包快步的走过。
小龚看到我问,“喛老大,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
我看了一眼那张画,那种臀肉颤抖的样子,似乎正在眼前。难免会想到这些,那偏偏是我最重要的女人。
而我自然知道他说得不对。
那被扯开的印子,是什么。以及我们早先根本不会注意到的,那老头的两只胖胖的手,我们那时只以为是耳朵之类的。毕竟是抽象画。我还以为是画得仔细呢。
谁知道这二者向个推理题一样,需要合在一起才能推测出结果,而且是用的力学原理……
小张在旁边,“我是觉得吧,这个东西若说是拟人生物的话,它的这个川字纹也开得……”
“老大以前就说过,这肯定是人形种。这双耳朵,还有那独一无二的眼睛,张开着,注视着世间万物呢。”
我越听越烦厌,“早点去上班,快迟到了。”
几个人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一下子安静了,小龚吐了下舌头就往前跑了。
那幅画是个什么创意?那条老狗是把那些龌龊的视频中的东西给抄着画出来了,这算是作弊吧。
当然对于我来说,这种所谓的作弊不作弊是最没有必要考虑的。
我必须使他身败名裂。那个老家伙把这副画送给我的上司,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能放过他。工作收入什么的,与我的家庭比起来,根本不是我要考虑的。
手上的材料正在整理中,已经够多了。
区别只是用什么方式爆出来。
我在紧锣密鼓的办这件事,
晚上下班回家就去书房作视频。
坦白说,这是个很恶心的过程。老头的视频,我已经尽可能少用林茜的内容了。
但是还是很恶心。我把女孩的脸都打了码。这算是一种对女性们的保护,虽然我她们不自受。但还是这样作了。另一方面,其实也是为了保护林茜罢了。如果只是为了曝料,我完全不用这样作的。
在这种事情上,还要考虑不波及到林茜,也算是一种悲剧。
我并不想让她直接暴露在公众之下,被万夫所指。但也不能完全不放她的视频。那样太明显了。
这件事被爆出去的时候,老头作为公务员如果被查了,林茜很可能仍然是会被查到的,而且这个过程中搞不好,会有一大堆的女人的视频被反复曝光出来。
作为保护,我只能由此给所有女孩打马塞克以让她不那么显眼罢了。也希望,查这件事的公职人员不至于太没有道德,只此而已。
当然,我能在外网买到这么多的信息,指望某些人的道德就是搞笑罢了。
最终这些内容,很可能会流到外网黑市上成为商品的。就向某些“赶紧下载,XX学院教授视频艳照,很快就要被删了啊”
但我能作的也只到这里了。有时候也觉得心中对林茜有些不忍……但我想成年人是要为自己作的事负责的吧。
想起,她曾经说的,她不会再找第二个男人。
这种话在曾经的我认为是绝对的真心话,现在或许是个笑话。
第二天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
手机忽然收到了那个查信息的家伙发来的短信:“两个月前的那个聊天内容,你真的不要了?”
这是个作生意作得很馋的人。他显然一直很想卖这个信息。但这些,对我其实已经没什么用了。
我有些无聊的直起腰靠到椅背上,“多少钱?”
“三千块。”这家伙显然狮子大开口,我之前谈的,都是几百块的价。
“那你留着吧。我现在已经用不上了。”事情早已经过了。
他显然急了,“大哥,我也不想拖久的,你知道要把这些内容弄出来要花多少时间吗?已经删了太久了,我这价喊得高,但这是辛苦钱啊。”
我,“你这也不是想卖的价格吧。”
这东西留在他那儿是半点用没有,属于废物。而我也不是在装,主要是现在的这个情况,他查出来的什么对我都没什么用了。
他最终妥协了,我给了三百。
他发给我了两条信息。
快两个月前的聊天记录了:
第一条是对方发给林茜的,“这画好看吗,很艺术吧”有点莫名。
然后第二条也是这个人发的,是一张图片,但是已经损坏严重,只有三分之一了。
卖信息的人发过来的话,“能恢复的只有这两条了。这图能恢复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我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我没再回复他,因为那张图惊到我了。
那图虽然能看的只有不到三分之一,但里面,有个长得猥琐的家伙的半边脑袋。
这是个我到死都不会忘记的家伙。
杨桃子?
虽然极模糊,但我还是能看出来。而他旁边显然还有一个女人,只有肩膀的极少的部分。但从身高比例和衣服款式我还是能看出来这是林茜。
这是让我惊心动魄的一张图。那个老家伙居然拍到过杨桃子跟林茜?
我冷汗都下来了。
王授军作为退休人员,是有大量时间的。当然他是把时间花在画画上,还是花在跟踪谁上,谁也不知道。
而林茜那段时间如果跟杨桃子有接触,那被拍到就不奇怪了。
我坐在黑暗的书房中,有种正在一口井里的深漠感。
如果结合早前看林茜拉黑对方之前发的那句,“交易完结,再纠缠报警。”
交易指的是这个吗?
我双肘撑在电脑桌上,脑袋里跟风暴一样:我一直跟她讲,如果被威胁了要告诉我,我会跟她一起面对。
但是是杨桃子的话,问题就复杂了,她恐怕是怎么都不敢告诉我的。只会选择私了……
心情不好,晚上选择了早睡。
林茜在半梦半醒中感觉到了我上床,伸手抱着我,腿伸到我的腰上,似乎想跟我作爱。但我心情很乱,就拒绝了。
真的没什么心情。
……
林茜最近在小区幼儿园当义工。
周六公司不放假。
我上午送她去。
下午四点,再去接她。
林茜这天穿了蓝色无袖的长裙,有种阳光下的光洁而精致感。在红蓝色的幼儿园大门口,送别最后一个小男孩的时候,她蹲在地上,跟那个牵着妈妈手的男孩笑眯眯的说话,然后蹲在哪里跟小朋友挥手再见。
等人家走了,才站起来。
看到我的时候,她立即跑进幼儿园拿了许多水仙花和白色的栀子花。
我很喜欢那种阳光从她背后照过来的样子。因为能看到她的轮廓。有种天使一样的感觉,被阳光打上了一层光晕。
幼儿园门前的空地很大,她的脚步声在那种地方显得非常清晰。
应该说,我喜欢这种阳光很好的午后的感觉,就像很多年前看到她的时候一样。那种排列得很整齐的向小人国一样的幼儿园内的建筑,那些让我感觉到了安宁而和谐。
这天下午回家后,林茜一直在唱歌,
“怎么了,这么开心?”我把包放在门口附近的架子上。
“老公,我下午看到你了。”
“你看到我了?”
“嗯。”她重重的点头,“下午幼儿园组织去恐龙公园玩了。回来的时候路过你们公司,我正好就看到你了呀。”
“哦。”我倒是有点意外,下午的时候我确实因为公司的事出来过一会儿,没想到会被她看到。
我倒是没注意到。
林茜心情显然非常好,“老公,我今天好开心。”
她的脸上倒真写满了快乐。
“为什么?”
“因为,我看到我老公了呀。”
……
“老公晚上陪我。”
“好吧。”
其实最近也没多少事情要作。老头的事我需要再仔细思考。我没去书房,林茜去洗人的时候。我也准备洗漱。
这时手机忽然接到了一个信息。
我拿起来看了一下,是哪个给我查信息的家伙发过来的,“你上次查的那个人有信息,要吗?”
我有点皱眉,“信息?”这个时候应该是不会有什么我想要的信息的。
想了一下,“行吧,你发过来。”如果不是我想要,我不会付钱的。
几秒后,那边发过来一条信息。
是王授军发给林茜的微信,“需要灵感。”
只有一条……
——他不是被拉黑了吗?
第 68 报警和直播 我在发呆了一会儿之后,给那个查信息的发信,“没有其它的聊天记录吗?”
对方,“没有。”
林茜忽然从洗手间把头探出来说,“老公,我好了。快点来洗人哦。”
她头发潮湿脸色艳红,笑眯眯的看着我的样子向一只猫,却让我有种莫名害怕的感觉。
我发了一会儿愣。
林茜从洗手间出来了,白色浴袍下包裹着她饱满的身体和修长的祼腿,从洗手间出来一边擦头发,“快点哟。”
她去吹头发了。
我进洗手间后,在浴室外看到一些她换下来的衣服,洗衣机的台子上有的她的手机。
关上门后拿起来打开快速看了一眼。王授军的号还是处在被拉黑状态的,
思绪复杂……
洗澡,
洗到一半的时候,林茜忽然从外面推门进洗手间。
“怎么了?”
林茜,“我手机忘洗衣机上了。”
我听到她在玻璃滑门外说,“沫沫哪个家伙最近老拿我的手机。我都有点过敏了。”
我,“她拿你的手机?”
“她哪个人呀……”
我在想怎么措辞,她手机的黑名单我是很在意的,“她拿你的手机干什么?”
林茜手机上的蓝光在有雾气的玻璃带着些光晕,“嗯,大约是有的客户被我拉黑了,跑去投诉了吧。售后部的人打我的小报告。沫沫就跑来了……”
她这时忽然问,“老公,你今天怎么好像挺不开心的?”
“嗯,”我情绪是有点低落的,“我只是觉得我都不动你的手机。她居然随便动,不是很奇怪?”
林茜在玻璃隔间外嘻嘻的笑,“我老公吃我的醋啊。好稀奇呀。”
我有些无语。
她在外面说,“好了,我以后不准她动了,好不好?”
“行吧。”
她出去了,
室内只有花洒的水声,带着水的温度。这件事,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想——林茜似乎没有再跟王授军联系,但那个放出来的黑名单一直让我古怪的担心。
洗完澡后,我又让那个人帮我查了一下对方的通讯记录。
拿到的结果是,王授军并没有给林茜打过电话。
看着手机上的话单。
我在想,以那家伙的作派,发现被放出来了。必然会不断打电话搔扰的。但他却没有打过电话。
这不太可能是他转性了。
是林茜再次拉黑他的速度太快吗?
如果把王授军放出来这件事不是林茜作的,比如是艾沫沫放出来的。
那艾沫沫是什么意思?当然,这也有可能确实是王授军打了投诉电话之类的理由。
林茜催促了好几次。 ……
晚上在床上,她需索无度。我又感觉到了哪种妖异的狂热。
好像我怎么都能让她兴奋异常,而她永无止境。
我能乐观的想是——她从我身上找到那种兴奋的感觉,也是件好事吧。
……
周二的晚上下班,刚到家。
老总忽然给我打电话。
他的声音在电话哪头乱七八糟,“喝完了,就睡了……”
他语言混乱,说了半天,我才明白。他喝醉了倒路上,醒的时候身上的手机什么的都没了。
看了一下时间不到七点,天虽然黑了,但也不至于说到了要捡尸的时间吧。
而且,我一边应付一边心想,您怎么打我电话呢?不是应该打你老婆的电话吗?不过想一下,老总到底是在哪儿喝高的,搞不好还真不好跟老婆说。
只能先开车去接一下。
在路边找到他时,他身上有半边路边的泥和灰弄到了。扶着,就一身的酒气,把他送进车里,我在想明天得去洗车了。
老总一路上,还在讲他为艺术的沉醉。原来他下午去参加什么艺术品义卖拍卖会了。
我一路听他在哪儿吐着酒气谈着那些大师的高风亮节,心想你睡路边只丢了钱跟手机算不错了,没遇到噶腰子的真算走运了。
……
回到家,
我正换拖鞋的时候,林茜刚刚从外面回来。她最近几天下班后又开始跑步了。
身上有些汗湿的跑到饮水机旁边喝水。
她上身是一件绿色的紧身有肩的T恤,下摆处很卖俏的系在一起,这使得她露出了紧致的小腹和马夹线。
非常的漂亮。
而且这种系法也使得她的胸显得更挺拔。
这是一种很女神范儿的系法。设计衣服的人别具匠心,把运动T恤真的穿出女神感来了。下身则是哪种黑色的运动短裤。
“晚上在外面跑步注意点安全,别遇到坏人了。”毕竟老总的事才刚刚发生。
林茜放下杯子,一笑,“什么样的坏人,也打不过你老婆我的。”
“你真以为你体质好就打得过男人?成年男女的力量差距是非常大的。”
林茜看我不高兴跑过来抱着我说,“你老婆没那么笨的。我跑步不会去太黑的地方的。”
……
周四,下午下班回来。
林茜不在家,应该是去跑步了。
我到书房查资料。
外网翻墙出去开软件搜索,就有各种弹出来的小广告。
我习惯的对这些东西一通的点关闭。
查着资料的时候,
再接着弹出来,我再次点关闭。只是其中一个视频广告却让我停下了手。
那封面是一个穿着绿色运动装黑色运动短裤的女人跑步,后面有个男的尾随的样子。
女人虽然没有正面,但身材跟林茜有点向。我有点皱眉,所以点进去,想看了一下。
弹出来是某个野鸡直播平台的窗口。
还写着,“火辣妞夜跑,扭啊扭,屁股真火辣。看我怎么拿下。”
直播界面有个小图像,写着直播UP的名字叫“黑哥”,脸只有侧面,能看出是个晒得很黑的东亚男的。
这种外网直播平台,因为“阅后即焚”,没有证据,所以有很多乱七八糟的违法玩艺都在上面。
从那界面退出来后,看墙上的时间,已经七点多了。这时林茜还没回来。
我老觉得有点不放心。
就又重新打开那个直播间的广告,
看它的封面,我总觉得身材和衣服都有点向林茜,只是拍摄现场环境有点黑不是很确定。
点击进去,有提示弹出来,“只对VIP开放。”
我在电脑发了几秒呆,
起身打林茜的手机,结果提示关机了,打不通。 心想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时间已经七点多,平时这个时间差不多也是林茜正在回来的时间, 再多等等,还是怎么办?
我在这种矛盾感中有点犹豫,起身又坐下,最后想“还是充值进去看一下。”反正不是林茜的话,也只当是看了乐子了。
按照对面的提示,我充了一百块。
进直播间。
里面的观众已经非常多,旁边的名单排排满。画面上全是弹幕,而且环境已经不是在外面跑步了。
那画面是一个简陋的有点向小招待所的地方,能看到床上的白被单上有淡褐色的污点没洗干净。
有个穿绿色运动服的女人头发散开的正靠坐在床背上。
人一动不动的,不知道是不是昏过去了。
她胸前紧身胸衣被撕开,露出雪白雄伟的高耸,那胸前的乳豆已经十分坚挺的坚立着,女人的脸上有头发挡住了只能看到下半边脸,能看到她嘴微张。
我只觉心里一紧,
那衣服很向是林茜。但是因为视频的角度,脸又被头发遮盖了大部分,无法完全确认。
我在焦急之中。
有一双黑色的大手忽然的伸进了屏幕,粗暴的覆盖了那双挺拔的豪乳。
那是一双巨大粗鲁的手,与我自己的相比,真的太大了。我从来只能够用手覆盖住林茜胸前的一部分而已。
那双手却能完全掌握,然后完整的握住,来回的揉动。如同厨师在和面一样。 弹幕中居然有人打:“馒头好不好吃,关键看和面。”
很多人发出“哈哈”一类的。
还有人发,“和面时间短了不好,时间长了不行,火候到了才精道”之类的怪论。
我笑不出来只觉心脏发紧,盯着看。
能看到那双大手的五指之间露出的肉,向在压力之下承受不住想逃离一样。但又逃不出去,那双大手如同五指山一样,来回的揉动,施放着淫威。
女人有点挣扎她的头发撇开,我能看到她的眼睛了,我越看越觉得向林茜。
她的眼神在那双手的蹂躏中,渐渐的越来越迷离越来越无神,她的嘴越来越张大,能看到粉色的舌头。
这是林茜吧?!
她被人尾行了,被下药!!!
林茜向某种为了散热而吐出舌头的犬科动物一样张嘴伸着舌头。这种反应让人感受到某种温度上升的热。
弹幕内容,“黑哥,好牛叉!”
“揉奶都能揉得这么过瘾!”
我没法坐着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往哪里找,我拿手机拔110报警,一边看屏幕的方向。
有张黑色的脸的后腮,突兀的出现在屏幕中,我能看到的除了后腮还有他鲜红的厚嘴唇。
这Tm到底是谁?!我举着手机,一边靠近屏幕,甚至想从屏幕的各个角度看到这个人到样子。
但那人根本不回头。
那个人的嘴,向他的那双大手一样,覆盖式的覆盖了林茜张开的小嘴。 这绝对是个老手,他偏头的资式刚好能让镜头拍到后面林茜的脸的上部,而不会挡住观众视线。 而且,这个男人下面那双手还在用力的揉动着女人的胸部,跟日本的某些面点仙人一样固执认真。
弹幕各种纷飞,“火候不够,要继续揉。”
“要作好馍得揉好面!”
“就喜欢看黑哥暴力揉奶!”
“这奶子揉得太爽了。”
我拔报警电话的手都在抖。这帮混蛋太嚣张了!干这种事,居然还敢直播!
电话一直在拔,我焦急的等着接通,这个过程向有一万年一样。
屏幕上,女人的眼睛跟完全失去了光一样。那张黑脸下的鲜红的大嘴十分有耐心,那双大手也仍然继续的蹂躏着女人的胸部。
只是动作起了点变化,那双手大拇指按住了要害部分,向她深厚的胸肉里按压进去,凶狠的按压。
林茜的身体开始扭动,显然刺激变得过大。双手忽然伸出来抱住了黑男人的背,这种无意识的扭动,伴随着女人胸口的剧烈起伏,显然她在猛烈的呼气。
我急得向热锅上的蚂蚁。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是要么等电话,要么自己出去找。问题是那到底是什么地方?
好在这时电话接通了,
警察的声音,“你好,这里是110,请讲。”
我,“我……在家。我不小心点到了一个海外的直播,看到的直播,是一个正在发生的强奸现场。”
我看到屏幕中,那男人接吻的脸后面,林茜翻起来了白眼。就向在拳击场上被击中要害的拳手。我一直都知道她的胸就是她的弱点。但还从来没见到她这样剧烈的反应过。
这个视角显然是这个男的专门调整过的,使人能正好看到接吻的嘴后面的女人的脸。
弹幕,“爽。捏爆她的奶。”
还有人在刷火箭!
“老哥替我在她逼上打两拳。”
电话那头的警察沉默了一两秒,“你知道,正在发生的事情的具体位置吗?”
我吸气让声音平静一点,“好像是一个小招待所,有人在直播。在直播强奸,而且是在我住的这地方附近不远……”
电话忽然断线了,我以为是被警察掐断了。但看了一下,是手机没电了。我插上线充电,充了几秒后就焦急的按开机键。
屏幕上,
林茜因为接吻,我只能看到她的眼睛鼻子和上额,她一直是讨厌接吻的。
但这时我能看到她脖子和身体在变红,显然亢奋正在上升。 我呼吸不畅,把手机强行开机,准备再报警。
屏幕中的一切还在进行, 那人站到了床上,那双黑手,揪住了林茜的头发,十分粗暴的将她的人拎起来。然后放下去,靠近他的下身。我知道那里有什么。
但是被那男人的粗壮无毛的黑色双腿挡住了,看不到后面的情况。 这个家伙显然是个老手,居然在我所在的城市有这种恶棍存在?! 林茜有洁癖,是极讨厌这种事情的。她就算是吃的东西只要有一点点破皮的都会扔掉。我曾经嘲笑过她这种毛病。
而此时的她眼神迷离。
第69章 秒 作者:妖丨NTR、牛头人 那男人用胯部往前顶,我看到一个恶心的黑红的头子顶在林茜的左嘴角边上,顶歪了。林茜显然有个偏头的动作,她想躲开。
那恶心的黑红的东西带着某种透明黏液,粘在了她的嘴角边。
我觉得林茜可能是被这恶心的东西给吓醒了。
林茜闪避,那男人居然一把薅住林茜的头发,想把她控制住。
这个混蛋!我只觉得心跳得难受。我从来没对林茜动过粗,更别说这样暴力的行为了。如果在现场我会直接撕了哪个王八蛋。
而这时,手机终于开机了,我急着看开机动画,“快点!”急着要播110。
电脑屏幕中的那个男人一手抓住林茜的头发,另一手空下来,用手拎着自己的阳物,向敲打一样用那黑红的大头子敲打着林茜的脸。
林茜无法躲避把脸侧向一边。
那黑红的头子,向个肮脏的捅过马桶的搋子,在她白皙的脸上留下了好几处恶心的水印。
接着它又再一次往林茜嘴上顶。
T妹的,真恶心!我心里恼怒之极。
视频弹幕却在各种鼓噪,“捅她,黑哥!”
“我最喜欢看黑哥的暴力捅活。”
“填鸭开始!”
我急得一直在捏手机桌面按钮,从来没想过手机开机速度会这么要人的命。
电话拔打界面出现,我立即按110。
“你好,这里是110,请讲。”
“我刚刚打过电话的我看到一个直播视频有人正在直播强奸!”
“你好,请您冷静一下,能说明事情发生的地点吗?”
我,“我不知道,就是一个直播视频。好像是个招待所。”焦急,恨不能现在就让他们出现救人!
警察,“我在作记录。你最少要确定大致在什么地方,这样我们才能出警。”
视频中,
林茜有明显很讨厌的神情。她左右的闪躲。我向在看一个杀人现场,眼看就要出事,急得冒火,“我觉得可能是阳子街,还有东门道或是九房巷子……”
警察,“这么多地址吗?”
“我只是在猜……”
警察,“你能确定一下吗?”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看到屏幕中的林茜忽然张开了嘴。
那个男人原本一直在胡乱的往她脸上顶,此时也愣了一下。
这里面最吃惊的人却是我,
“她要干什么?”我愣了,
手机里警察,“什么干什么?”
屏幕中那黑红的头子很大,在她的脸中间显出一道凶狠的阴影,
跟她的嘴比起来,反差巨大。
我惊恐的看着她把嘴,张得大大的。
向公园里等着喂食的金鱼。
我听到自己无意识的说道,“这是…想干什么?!”
那男人似乎很得意,
他嘿嘿的笑,还带着丝不屑。
满屏幕的都是弹幕,
“牛逼了,这女的想吃!”
“她张着嘴还挺漂亮的……”
“我操,这么大的鸡8头子,我第一次看到女的主动的。”
“发騒了我草!”
在这些弹幕中,林茜在我的惊心动魄中,主动的用那张大的嘴迎着那黑红的头子的马眼。
她的嘴实在太小了。
不,是那个人的龟头太大了。
电话里,警察还在问,“喂??你还在吗?”
我“…我…还在……”
屏幕上——林茜的嘴太小套不上。然后她竟然向丝袜口太小时的作法,用嘴对着那黑红头子的半边,用力的向前,那粉嫩的小嘴在这种力量的作用下,下半部分竟然一下子滑进了一大半到她口里。
然后她接着再向前倾自己的额头,在这种用力下,那上面的半部分,竟然就这样也被樱桃小嘴包了进去。
警察,“你再说一下地址。”
“不!”我的心狂跳,“这不可能。”
警察,“什么不可能?报假警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反应过来,“……她是练马拉松的,常常跑长跑,区域比较大,但肯定是那三个街道。”
警察,“你确……”
没声了,手机又没电关机了。
但我没时间管这些了——她是被迷晕了吧,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什么?这种行为……很困难吧…很矛盾吧…
我不知道想说什么,也许她是被下了药的,她不清醒,或是意识处在半清醒中,她只是……
画面上的女人撑圆的嘴,已经将那巨大的龟头吞进去了,她的头开始向前进。她的样子,让人想起某养鲲游戏广告中的“开局一口鲲,养成全靠吞!”
但这过程仍然很难,就向一个身材丰韵的女人要给自己穿上一件小一号的丝袜一样。但她显然不打算退缩。
我不知道现在算怎么回事了?!
在这一切发生的屏幕上,滑过数不清的弹幕,
“第一次看到有女人主动吞黑哥的吊!”
“长得还挺好看的。”
“是个狼人!”
“根本没在怕的。”
手机关机了,我……只觉得头上有冷汗,瞪着电脑屏幕,忽然不知道要作什么了。
屏幕上林茜向在给那话儿装上套子一样,
缓缓的向前进,一点一点。
我不知道这样作是什么感觉,这理论上并不能刺激到女人的性器官,最少是不能让女人有性方面的快感的吧。
但是她显然很认真的作这件事。
如果是我的话,她早就拒绝了。
我看到有几数白色弹幕在屏幕上滑过,
“我的嘴开始发酸了”
“这么有气质的妹子,居然吞这么大的吊!”
“我操,贪吃蛇。”
“人不可貌相啊。”
“深渊巨口。”
我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状态,在想什么?我以前让她作过这种事,但每次都表现出极讨厌的样子。
在我好说歹说之后,也只作了一次,但是敷衍得非常明显。然后就坚决不肯了,每次都会找一堆的借口和理由不作。
更别说这个男的话儿可比我大多了。
视觉上,物理上就很吓人。
而她此时也遇到了阻碍,
视频上的弹幕群,“搞不定了。”
“到极限了吧。”
“这怎么办?”
“吞不下了”
“是我女朋友早就吐了。”
在所有的沮丧的弹幕滑过屏幕的同时,
林茜也只稍稍停顿,然后竟然开始改变方式,
她进一点、再退回一点,
再往前进两点、再退一点,
这种退一下进两下的手法,使她能缓慢的前进。她就向一个往前慢慢匍匐前进的勇敢的战士,绝不肯屈服于现实的阻碍,百折不挠,一定要实现目标。
弹幕,“哇,好多口水!”
“我不自觉的张大了嘴,”
“感觉好撑,”
“随时卡住动不了”
林茜应该是第一次对这样大的东西作这种事,
我不知道她的喉咙要怎么容下那个大东西而且不吐出来,这种一定要作到的样子……这是被强奸吧?
那根东西居然就这样在她的一点一点努力下,竟全部被吞下去了。
我能感觉到她的脖子似乎变粗了,胸口有些发红,这是个惊人的发现。
弹幕,“美女,反差好大。”
“这会卡住吧。”
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她张大了嘴的样子,看起来向一个被卡满了退不出来的状态。
但屏幕上,她的嘴竟然开始用力的前后挪动。
她的嘴角全是口水,那些口水顺着她的脖子流到她的胸口。那高挺的乳房晃动着向两座雄伟的奇迹建筑。
弹幕跟雨点一样多在屏幕上滑过,
“哇,好强!”
“6666”
“我在现场,我是吊!”
“好猛。”
“在现场我是那对奶子!”
除了这些,屏幕上还不时的弹出,各种打赏,鹅蛋、棒棒糖、告白气球、小皮鞭、到飞机、大炮……
在所有的喧嚣之中。
“停~!”男人突然发出了尖叫,“等一下……”他抓住林茜头发的手显然更用力,想扯开她。
我看到林茜的眼中突然显出了一种古怪的光。
她根本不听招呼,头开始快速的前后,她的嘴唇间不时的吞吐出那男人的黑色长棍,向一个认真清洗水管的工匠,有大量的口水从她的嘴角漏出,在她的下巴上,随着她的动作摆动,落到她挺拔的胸口上。
那男人急了,“啊,别嘬了……”
又是一声长叫,抓着林茜头的手抓得更紧了想将她的头固定住。他脚掂起来了,忽然长高了一截,臀部的肌肉收紧,发抖。然后向尿尿一样控制不住的把腰往前挺,似乎想插得更深。
男人打着哆嗦,“我…他妈………”
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威猛,但却居然只用了这不到一分钟就交枪了?!
显然正常的男的都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所以弹幕上有大量的,“射了?!”
“秒射……”
甚至有恶搞的发弹幕,“黑哥~!”跟影视剧里男主要死了配角们的尖叫一样,
那男人在射出,
但林茜一动不动的,我能看到她的喉咙似乎有个塞子,在浮动一样,连续的上下的动。
我似乎听到了某个啤酒广告的音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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