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化真龙】(13-14) 作者:大草莓
2022年12月7日首发第一会所
字数:10556字 第十三章 逆道种子 姬白晴是许七安的亲生母亲。 看来便宜爹许七安和他也是同好啊。 许梦岫瞅了瞅身边的洛玉衡,见她的表情没有惊奇,只是像吃了不干净的东
西,嫌弃的不行。 他猜,可能亲娘早就知道下面啃成一团的三人,暗地里是什么关系了。 房梁上的母子二人一动不敢动,房梁下的母婶子三人可能已经开始进入正题
了。 许梦岫听下面动静,本来以为先遭便宜老爹殃的是叔祖母李茹,但实际上先
娇声吟哦的却是祖母姬白晴。 「娘亲不乖,又在挑事欺负我亲亲婶婶,先惩罚娘亲。」许七安说话肉麻的
不行。 至于姬白晴,只听她娇娇的「呀」了一声,吟哦声便由缓慢到急促,不到半
刻时间,突然和断了气一样长长出了口带呻吟的气息,没了动静。 「好婶婶,不要装睡,该你了。」 「不许碰我,我可是你二叔的正妻,找你亲娘去。」 「都湿成这样了,让孩儿孝敬您老。」 「诶!别别,啊!宁宴你先别动,问你个事。」看来是李茹有事要和许七安
商量,「玲月逐渐显怀了,你送她去云州行宫那里,我也跟着去,方便……呀!
说了你别动。」 「二叔回来怎么说,他在西南诸州节度,应该会在两个月内回来述职。」 「那这样,宁宴你先送玲月去云州,我等你二叔回来再去,就是不好找借口。」 「那好说,二叔也不愿在京城里多待的,他回来后再让怀庆派他去北疆监军,
一来一回至少大半年,足够婶婶……要不婶婶再给我怀一胎。」 「去去去,说起来就伤心,已经给你生了两个了,还不敢相认,只能做义女。
另外你二叔三年前该是干了,暗中替我的那几个小妾他都不碰。」 「婶婶怎么不早说,侄子当有办法让二叔重振雄风。」 「他行了,你就又有掩护祸害我了?」 「婶婶英明!」 接着是一坨密集的「啪啪啪」…… 伴着下面淫乱的媾和声,许梦岫故意显的有些情迷意乱,他倒不敢对亲娘动
手动脚,只微微靠向那娇软的身躯,又稍稍偏转自己的脖颈,让她感受到自己粗
重的鼻息。少年自感,现在这程度大概就是便宜亲娘的极限了,再有过分动作,
估计自己脑袋上要插根剑。 他可不是高阶武夫,把脑子搅成糨糊还没事。 洛国师察觉到儿子的小动作,但念及脚下的气氛,他一个少年郎把持不住也
属正常,便装作不知。 她其实不害怕被许七安发现,只是儿子在身侧,且顾忌到各方面子,所以才
尽力隐藏起来。 洛玉衡在等一个机会,在许七安达到顶峰,外放精水时,精神会有那么几息
放松。 趁着放松的机会,她作为一品陆地神仙,悄咪咪的携儿子遁走,毫无压力。 半个时辰过去了,许七安早将李茹喂的饱饱的没了声息,现在上场的是姬白
倩。 「嫂子还…是面皮薄,宁宴,她…不愿生了,娘亲再给你生一个。」 「那不行,得馋好几个月,每日都勾栏听曲吗?」 「不是…还有慕…南栀她们?」 「娘,你知道的,你不一样。我要射给娘了。」 「娘明白…娘…接着呢!」 在许七安干嚎着射进亲娘的阴膣最深处的一瞬,洛玉衡抓儿子后颈化作一道
淡淡金光飞遁而去。 …… 许府,属于洛玉衡小院的正房。 许梦岫大气不敢出,站在便宜亲娘身侧。而洛玉衡坐在榻边,不知道生着什
么闷气。 「好了,你先去睡吧。」洛玉衡冷冰冰的开口道,让她的亲儿子觉得后背凉
飕飕的。 「又不是我做的,XXOO」许梦岫不服气,心里骂骂咧咧的离开,殊不知洛玉
衡在想着,自己这小子别传承了他爹的「传统」。 「站住!」儿子脸上的小表情如何会逃过当娘的眼神?见许梦岫略不岔,洛
国师准备教训教训他。 「你爹是超品武夫,也是九州世界的天道守门人,如何做事自有他的道理,
且不可因表象而生怨怼。」洛玉衡说完反而感到描的更乱了,索性转移话题,
「总之你好好修炼,等到高阶了自然明白道理,来,伸手过来,娘亲看看你最近
练功进境。」 简直瞌睡给枕头,许梦岫心里可开了花,运起逆道经在脉门里种下一颗助长
负面情绪的种子。 看到亲娘的素手捏到手腕,许梦岫收敛逆道经功法,将天宗功法所练灵力外
放在经脉。 一道温润的灵力从脉门开始,沿着手少阴心经传导到肩膀的曲恒穴,然后到
达神道穴,在灵台外一番探查后,慢慢收回。 「至少还有半年才有冲击五品境界的希望。」便宜亲娘给许梦岫下了结论。
「你姐姐现在已经是五品中的修为,不能懈怠了,否则就将那卫宏娘打发出宫嫁
与别人。」 公平的讲,十五岁就有六品修为,真的不算差,和天之娇女比,是洛国师强
儿所难了。 「明白了,母亲。」许梦岫恭顺的躬身告退,顺便偷偷运转逆道经,与便宜
亲娘体内那颗「种子」联系。 「好!」心里暗赞,种子潜藏在了亲娘紫府附近,只要他一个念头,就能炸
开,向紫府和灵台释放「情欲」。 但现在不是时候。许梦岫亲自试过,自己这低手修为就能扛两颗「种子」,
第三颗才能明显影响心情。以洛玉衡平日的修为和养气功夫,炸一百颗她都能平
息下来。 徐徐图之啊得。 先把那颗炸了,看看她能不能察觉出异样来? 「站住,回来。」已经走到门口的许梦岫又被叫回来。 看到亲娘脸上渗出不正常的潮红,这不太对啊? 少年不知道的是,太过高估洛玉衡的养气功夫了,道门人宗讲究入世修行,
修的是七情六欲,修的是人伦大道。她刚听了几场母子和婶侄的禁忌活春宫,又
被亲儿子身上的雄性气味蒸上头脑,生理上的欲火本以灼烧着身躯,再被逆道经
的种子一激,引燃了情欲的业火。不出问题才有怪。 「把手伸来,运天宗功法,将灵力导到我手心劳宫穴。」洛玉衡命令道。天
宗功法天然趋向宁心静气,只论平息业火的功效,它是当仁不让的第一功法。 虽然不理解为何区区一枚逆道种子就能影响到便宜亲娘,但她的命令已经不
是瞌睡给枕头了,而是直接让他进被窝。 机会不用白不用。 「遵命。」运转逆道经一周天能产生两枚种子,许梦岫催动着体内两种功法
高速运转,小半个时辰就往洛玉衡体内送了五十几颗。 然生成种子总归要消耗灵力的,原本比同阶浑厚许多的灵力储量也逐渐见底。 好在洛国师已经恢复正常,她深深的看了儿子一眼,开口道,「今晚的事谁
都不能给说,包括你慕姨。」 「孩儿知晓了!」许梦岫装乖宝宝,他在等下次的机会。 天宗功法的灵力平息了洛玉衡体内灼烧的业火,再引爆估计用处不大了,反
而因为数量过多,会打草惊蛇。 「现在的情况,娘实是希望你去坐那皇位的,你回去后仔细想想罢。」洛玉
衡摆摆手。 回到西厢房,在两名小丫头子的侍候下洗漱,躺下。许梦岫仔细回忆离开便
宜亲娘前她说的话。 果然,许家里各方情况改变,她的想法也开始变了。自古夺嫡,就没有退让
后能得平安的。 也许在许七安绝对武力的镇压下,许家表面上依然会和和睦睦,但回想起今
日听到的,那慈眉善目的姬白晴都有了杀许梦翡嫁祸怀庆的布局,除了姬白晴的
其他人呢? 许家有朝廷怀庆一派,有人宗内院洛玉衡一派,有许府姬白晴一派,还有妖
族和许玲音一派,其中蓝莲姨娘不知倾向谁,临安姨娘也是未知数。 老爹许七安难道没一点发现吗? 算了,多想无益。他只想馋洛国师的身子,其他则能忽略既忽略。 …… 第二日天蒙蒙亮,许府的众人就行动起来。 整个府里除了十根手指能数过的人,其他人并不知道许七安昨晚就回到许府
了。 一家人极尽热闹自是不提,午膳前,许梦岫倒是和自己亲姐姐凑到一起。 姐弟俩一个肚子生出来的,生份是不可能生份的。然而许梦岫发觉,这姐越
来越像怀庆了,气质上像。 「要是当不了那天宗圣子,我与娘说,你来北疆顶替我。」被高原气候熏染
成麦色皮肤的许梦翡,一幅要罩着弟弟的模样。 在天宗预定了快活生活的许梦岫哪能答应,「我若近期升入五品境界,天尊
答应收我做亲传弟子。」潜台词是拒绝了姐姐许梦翡。 许梦翡回府时一身戎装铠甲,像个俊俏的小郎将多过像当朝公主,向长辈见
礼后,她回内宅换了身淡粉色宫装,在原本的清纯上,加了股别样的活泼美。 「呸!我就不想不明白娘他们为何要送你去那劳什子天宗,娘把它们早早合
并过来算啦,看你那惦记样。」许梦翡看出弟弟在天宗过的挺快乐的。 「没影的事情了,我在天宗时候没听人讨论过的。」许梦岫觉得,如果天尊
也有并派的想法,不至于不向他说说。 「那可能是妙真姨娘那一头热,莫非她想做并派后的道门新道尊?」许梦翡
这话说的有点没有顾忌了。 用手指贴嘴上比了个「嘘」,许梦岫观察周围,「不怕隔墙有耳?」 伸出手指点了弟弟额头,回来后的许梦翡逐渐找回了女儿家的气质,「怕什
么呢,咱家又没坏人。」 「那可不一定,不要天真。」少年认为自己的好心被当做了驴肝肺,然后发
现许梦翡的手指关节变的粗大了,没有以前美。 「我不怕,爹爹亲口说的,我许梦翡不用怕任何事的,呵呵呵呵。」银铃般
的笑声飘荡着,许梦岫瞧瞧姐姐,在比比自己。 她才是阳光啊,至少有事业做,不像他许梦岫,不知道以后该做什么正事,
该如何去做。莫非真要向亲娘那句「当皇帝」努力? 和姐姐许梦翡见面谈话后,嫉妒的心忽的淡了不少,他决定不将这位阳光姐
姐定为目标了。 午膳后,聚集的许府的许家众人,陆续出府各忙各的去了。 许七安带洛玉衡、慕南栀回皇宫,太子去吏部衙门坐堂,几个没封爵的兄弟
先回十王府等等,许梦岫则独个回了灵宝观。 平淡的过了十多天,其中许七安来考教过两次他的修为功课,还给他传授了
些对敌的技巧。 三两日就见洛玉衡一面,发现她体内的逆道种子没消散。 每天都能看见姐姐许梦翡,因为她现在也蹲在灵宝观,说是要专心修行一段
时间。 两旬快过,许梦岫有点憋不住身上被冷艳亲娘和漂亮姐姐撩出来的欲火,去
找了卫宏娘一次。 卫宏娘跪坐在他跨间舔弄时,悄悄的向小情郎表示,许银锣回来后和国师娘
娘爆发过争吵,从凤藻宫的传出的小道消息,许银锣是脑袋里别着根剑跑出来的。 看八卦完内院秘事的美少妇一脸惊叹的在嗦他的牛子,许梦岫心想见怪不怪,
早年见,许银锣和洛国师的相处方式罢了。 「卫姐姐,有说争吵什么内容嘛?」 「嘶……倒是有一点,说许银锣在和洛国师商量,要暗地里娶翡殿下。」卫
宏娘没品萧的经验,就是按书本上写的架势在舔弄,舒服是非常舒服的,就是刺
激不够,猴年马月才能让男人出精水。 「呃?!哪和哪,瞎传,翡姐姐最近和我在灵宝观。」许梦岫示意卫宏娘,
用小嘴将肉棍的前段全部含进去。 接着他抱着美少妇的脸颊两侧,如前世用飞机杯一样前后运动着,没十几下
就呛的卫宏娘把肉棍咳了出来。 她知道小情郎憋着总是不好,作为他的女人,有义务让自己男人释放。于是
她蹑手蹑脚的开房门,观察四周。 正是晌午,内院的大部分人在午休,宫正司的院内也没有人走动。 美少妇合上门,回到小情郎的身边,语带娇羞的说道,「外面没人。」 这种时候哪能听错美人话语里的暗示,许梦岫伸手环住卫宏娘的腰身,往怀
里一带。 卫宏娘也顺势倒在情郎的胸膛上,她正是有需求的年纪,破了身子后食髓知
味,也很想了。 然而她依然有顾虑,「小岫,让我来。」说完撩起裙裾,反跪坐在许梦岫身
前,接着俯下身,举起自己圆润的臀儿。 少年明白他卫姐姐的意思,他配合的跪立起来,解开腰带,稍稍褪下裤子,
掏出肉棍,没做前戏,就在阴膣口的两片软肉让粘了些女子阴液,直愣愣的插进
去。 膣内火热润滑,许梦岫挺进后便大开大合,只为出这些天的火气。 卫宏娘运用起生涩的技巧,调动阴膣和小腹的软肉曲意迎奉,没过半柱香,
许梦岫浓重的精水就爆发在他卫姐姐的身体里。 完事后,一对情人稍稍温存,卫宏娘即催促许梦岫离开。过一会儿午休时间
过了,宫正司内走动的人就多了。这里是皇宫内院,被别人知道了总是不好的。 临走前,他问过卫宏娘那几本秘典的事,得知后面几部已经全被凤藻宫的宫
人拿走。 …… 又过几日,姐姐许梦翡要回北疆了,当日她只和亲娘洛国师还有亲弟许梦岫
告了一声,便领一队亲兵出城门。 竟然没去和父亲许七安打招呼。 对内院流传的谣言,许梦岫不禁信了几分。以许七安的操守,大概不会有染
指亲女儿的想法,不过便宜老爹应该和亲娘因为姐姐起了冲突,多半是为了那张
椅子。 联想到许七安来看望自己两次,许梦岫顿时了然,便宜老爹在曲线服软而已。 接着是从祖母那偷听来的预定行程,许七安带镇国奉圣夫人李茹、辅国奉圣
夫人姬白晴以及许玲月,到云州行宫散心。 他许梦岫也没被闲置,便宜爹走前,因为是天宗弟子,安排他去天宗接临安。 原来李妙真带临安到天宗玩了两天后,地宗在剑州的道场发现了一座遗迹,
剑州武林各大门派倾巢出动,在地宗封锁遗迹前就进了一大批人。 这上千号武夫竟没一个人出来,全部生死不知。剑州武林门派全体暴动,要
求地宗道首蓝莲道姑给个交代。 若不是许银锣的名头庇护,地宗在剑州的所有道观估计都能被砸了。 临安就这样被孤零零的扔在了天宗山门。 最合适去接人的自然是他许梦岫了。 第十四章 临安 去接当朝皇帝的亲妹妹,不可能只派一个皇子去。许梦岫带着小两百号人出
发了。 大奉帝国现在河清海晏,在怀庆治下,连过去不服管的武林门派们,都陆续
在朝廷造册登记,服从管辖。 若不是山中偶有绿林好汉和未化形的妖兽出没,各个州县都不会配置武夫和
卫队,终归地方养卫队是一大笔开支。 半个多月的奔波后,队伍终于到达天宗山门下的那座小县城。 与那相熟的知县随意交接几句,许梦岫便独自上了山。先去了正殿拜见天尊,
得知天尊跟着地宗道首去了剑州。许梦岫略感失望。 在相熟的一位师姐带领下,许梦岫见到了此行的目标「临安姨娘」,大礼拜
见后说明来意。 惊讶于来接自己的是许梦岫,「怎么来的是你啊,小三。」 「父亲去送祖母和叔祖母了,其他人都走不开,正好孩儿假假是名天宗弟子,
便被父亲派来接您了。」三年多没见临安,身形明显削减了,不如以前明艳,却
多了几分温婉。 有一说一,临安的身段和容貌,仍较乃姐怀庆强,甚至能与洛玉衡分庭抗礼。 「那走吧,破天宗我是一刻都不愿多待了。」临安的柳眉竖起,貌似在天宗
受了委屈。 长辈发话,许梦岫当然得遵命,他在前面带路,顺便像陪同的闫姓老师姐打
听,「这位是怎么了?看着不太高兴。」 老师姐向后瞅一眼,临安在院子门口上软轿,当是听不见他们絮叨,「天家
姑奶奶尊贵,受用的日常物件宗门内不多,觉得自己被怠慢了。」 「呃!给宗门添麻烦了,嘿嘿!」许梦岫讪笑道,临安是他家里长辈,天宗
是他拜师的宗门,夹中间并不好做人。 再说道门清修之地,追求的是久视长生,本来也没多少凡间的奢侈享用,临
安姨娘都是俩娃的娘了,还是不懂事的紧。 下山时没有天宗的长老级人物出来相送,几个预备选圣子圣女的半大孩子代
表宗门打躬作揖。许梦岫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平时熟悉的不行。 苦笑作别,回到县城里,许银锣的正妻,当朝长公主殿下是比三皇子更了不
得的人物。 一众小官只会趴地上磕头,一丝抬头看眼美人的勇气都无。 如计划的那样,接到临安的第二日清早,许梦岫去迎临安,看她气色比昨日
好不少。 从京城来的小二百人中,小半是临安在许府用惯的下人,虽然换了个逼仄院
子,下人们施展不开,但总比天宗山门上强。 等她洗换完出来,已经日上三竿,县衙临时找了个据说可靠的镖局走在最前
端侍候着,队伍更显庞大。 许梦岫作为队伍的首脑,骑一匹黑色高头大马行在姨娘的车辕旁,其实他觉
得自己就是个高级随从。 若临安有什么指示,撩起车窗帘子,一通叽叽喳喳的指手画脚,叫许梦岫照
办。他只能苦着脸仔细应对。 离府城还有二十多里路,队伍的前段已经绕出了山口。 忽然! 突如其来的破空声从山顶传来,两杆钢枪化作黑影将临安乘坐车架的两批马
钉死在地上,带起一片血雾。 「敌袭!敌袭!」一名靠马车的许府老管事在大喊示警,他曾是上次大劫中
打更人衙门的一名铜锣,受伤退下来,在许府找了活计。 猝不及防的,从镖师队伍里射出一根箭,准确的穿透了老管事的喉咙。 箭头从颈椎处破出,溅出的血珠洒在了马车白色的遮幕上。 伴着老管事的倒地,还有马车内传出妇人尖叫声。 许梦岫听的出是临安发出的。 侍候长公主的仆妇、宫娥、黄门乱作一团,被侍卫们砍倒几人后才消停下来。
有朝后溜走的,被山顶的投枪毙命当场,有位老嬷嬷的肠肚被炸开,血水夹杂着
零碎糊了满地。 「三殿下,你和临安长公主殿下跟我们走一趟,只要她李妙真放人,俺马上
放了你们,自己去京城自裁给许银锣看。」为首的镖师是个络腮胡子黑大汉,铁
塔般的身躯,破锣似的嗓子。 「可问尊驾大名?」许梦岫向前,大声问道。 他不是很慌,一个六品接近巅峰的修道者,在这些乌合之众中足以自保。可
许梦岫不仅要保自己,队伍里还有位姑奶奶必须管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跑出去,然后报官。 「俺是剑州滔天门麾下的舵主张毅才,俺门主和两位长老都陷在那劳什子遗
迹里,李妙真必须给个说法。」 「那好,我接姨娘出来,你能不能保证对临安殿下秋毫无犯?她是我父的正
妻,她要有事,我父定会荡平你们剑州武林。」许梦岫说完骑马后退回马车前。 「俺对天对地发誓,若照子看到长公主殿下一眼,就捥出来给许银锣下酒吃。」
黑大汉拍胸脯对天发誓。 许梦岫进到马车里,向满脸惊恐的临安姨娘说道,「姨娘不需担心,孩儿自
有办法保你安全出去。」 「小三,你别骗我,外面歹人如此厉害,别惹恼了他们。」临安对十五岁的
少年不大有信心。 「放心,姨娘你与我合骑,先假意要过去,然后调转马头往回跑,幸运的话
遇到外出的天宗弟子,咱们就得救了。」 临安没看到向后跑几位的下场,她觉得计划有点可行,勉强答应了许梦岫的
计划。 扶临安下马车,随后拖起她身子上了黑马,许梦岫也跟着骑在姨娘的身后。 不是感受温香软玉满怀的时候,他驾马佯装要前进,猛地拉缰绳,调转马头
向来时的方向跑去。 山顶上两道如闪电的细长黑影向逃跑的良人袭来,「叮叮!」 许梦岫托大了,第二支投枪撞碎防护罩后碎成几段,其中一段从少年的肩膀
上划过。 鲜血立即浸没了左肩的衣衫,短时间的失血使许梦岫眼冒金星。 运功封闭了左臂的脉络,他咬牙坚持驾驭马匹向前跑。 然而给许梦岫骑的黑马根底一般,小半个时辰,速度就慢下来,嘴里隐隐冒
出白沫子。 许梦岫眼看不对,便叫临安下了马,他则俯在地上,耳朵贴地面听追兵的动
静。 「跑啊,怎么不跑了!」临安在推地上的许梦岫,不注意扯到了他的伤口。 少年疼的龇牙咧嘴,从地面蹦起,反手推开临安,「安静点!」 瞅着带泪花的盛世美颜,许梦岫强行平息了被疼痛点燃的怒火。 「长公主殿下,马累坏不能骑了,不如……」他手捏剑诀,运灵力扎向马屁
股。黑马后座受伤,惊的飞速跑开。 「不要马怎么走?」临安还是不理解。 「不走了,我们上山。」说完折了一簇路边的小灌木,将两人下马后的脚印
扫净。「等追兵过去,再往回走。」 此处,路一侧是缓坡,缓坡下是树林和小溪;另一侧是山丘,稀稀拉拉有些
灌木。 当然得选缓坡下,在溪流里走一段,便能掩去两人的痕迹。许梦岫瞧的出,
那队镖师是死士,不达到目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临安的薄底小绣鞋显然不能踩石头,少年不管自己姨娘愿不愿意,忍痛强行
将她背起。 两颗弹性十足的乳儿靠在许梦岫的背上,再感受着姨娘丰臀的细致肉感,许
梦岫发现,临安的一身美肉才是恩物。 细细体会,身后的姨娘骨骼纤细,满身的嫩肉,那臀隔着纱裙,都像能掐出
水来。但从外观上看,临安的身段又极为匀称。 「为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是不是得办了她!」许梦岫紧紧手指,邪念在心
中盘桓。 大奉原作中,临安也是非常爱许七安的,不过许七安对她怜惜大于爱恋。就
少年观察,其实大奉长公主殿下并没有受到便宜爹的更多宠爱。 她是个易碎的花瓶,许七安把她摆在池塘的正中间,让一众鱼儿投鼠忌器,
怕弄碎了花瓶。 然而花瓶就是花瓶,现在临安唯一依仗的便是夫君给的正妻地位,生了俩女
儿都资质鲁钝,其他再身无长处。 也许,这也是为何她随时都会转变为一只莽撞的小麻雀的原因,只有不停的
叽叽喳喳叫唤,才能让众人注意到她的存在,让许七安再怜惜她一点。 便宜老爹造的孽啊! 所以,临安这身美肉,就让我也品一品。 …… 天色已晚,远处依然传出狗吠声,许梦岫领临安在小溪里走一段,上了对岸,
暂时栖身在一颗巨木的树洞里。 这里原来的主人是两只巨大的禽类,被许梦岫随便捏俩剑诀解决掉,尸体被
他催出的真火烧的一干二净,除了四根烤熟大腿肉。 临安嫌弃的不行,然走了半天又累又饿,在许梦岫吃下第一根腿后,她撕了
几条放在口中。 没有调味品且没放血的禽肉必然不好吃,她嚼了几口又都吐出来,扔出树洞。 许梦岫向她瞪眼,出树洞将嚼过碎肉捡回来,压在草甸下。 「姨娘,可会疗伤法门吗?」临安断断续续练过道门人宗的功法,她资质属
实绝佳,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年多便突破到八品,接着就放弃了。 「会一点,没用过,怎得?」 「拿住孩儿脉门,运起灵力缓缓向经脉灌输灵力。」树洞着实太小,两人只
能紧靠在一起,临安半坐在许梦岫的怀里。 少年的肉棍早以撑起,硬硬的顶在姨娘肉感的丰臀上。成熟夫人怎会不知道
那是什么物件?假装没感知到而已。 临安为掩饰旖旎的气氛,笨拙的在向许梦岫体内输送着灵力。 洞外传来「嗖」、「嗖」的破空声,剑州武林死士没有死心,还在搜索。 身上压着温润丰满的娇躯,在声响过后,向少年怀里缩了缩。 没有引爆临安体内的逆道种子,许梦岫右手用力一抱,把姨娘颤抖的身躯彻
底搂在怀内。 两腿间肉棍顶起的帐篷触在一团无骨的丰腻上,「姨娘,孩儿好像中毒了。」
许梦岫将滚烫的鼻息打在临安小巧的耳垂表面。 美妇被男子的气息熏的全身酥软,熟透的雌性身体在危机的情况下,本能向
附近的雄性靠拢。 昏暗的夜色掩盖了姨娘与庶子不伦的姿态,也让长公主殿下心里有借口混弄,
「我要逃命,都是权宜之计。」 「中…中什么毒了?」姨娘问道。 「需要姨娘你来开解的毒药呀。」许梦岫的右手贴在临安的小腹上,隔衣裙
轻轻的搓揉着。 「是…是吗?」临安两只素手把许梦岫作怪的右手按住,却忘了抱着他的少
年还有一只手。 「孩儿中的毒药,只有姨娘才能解开。」少年的左手从裙裾的下方伸入,攻
陷了临安的嫩腰。 生养过的妇人,腰部不再如少女时那般紧致,可有一种润泽的绵滑感。 「不要这样!」临安娇呼。 「姨娘,声音大了,会引来外面的狼哦!」狼子野心的手从腰部转移到小腹,
粗糙的手指仔细的摩挲着细腻的肌肤,在不经意间在肚脐处画起圈,透出的热力
好像能穿透皮肤,直达花宫,让与花宫连通的阴膣沁出蜜露。 许七安与她敦伦前偶尔也有花样,不过哪有身后少年的细致功夫,临安熟透
的身体难耐的扭动着,一双素手貌似在阻挡,效果可疑,好像在渴求庶子的进一
步侵犯。 「别…别!」下身被肆意抚摸玩弄的长公主殿下,突然胸前一凉,上身的衣
衫被拨开,一对乳儿几乎暴露在外,她下意识的抬手要护胸,中了少年声东击西
的计谋,下身的亵裤已经被拨在大腿间。 此时,绝美长公主殿下的外阴,毫无阻挡的贴在徐梦岫的帐篷上。「娘亲,
我要你!要你!」少年的话语如同魔咒,蛊惑着她不要反抗,随着少年的手缩回
去,在她的臀部不断扰动,那应该是他在开解裤腰。 她心里隐隐明白,两人最后的界限即将打破。 「小三,娘…娘是给你疗伤,知道吗?」临安将自欺欺人贯彻到底,无视了
自己又柔又软又嫩的膣口,已经含住了庶子纯阳的肉棍。 身后少年的回应是在她后颈处的啃噬,许梦岫化身为一只刚成年的雄兽,在
宣扬自己的成熟的战利品。他稍稍用力咬,身上的娇躯感到疼痛自然拱起。 放松落下时,那润湿的阴肉像有引力一样,顺势将肉棍吸进膣道内。 龟菇在花心重重的触碰,象征着美肉已然易主,临安再也不能逃脱许梦岫的
掌控。 「好好姨娘,我以后改口了,只叫娘,孝敬娘。」许梦岫品味着美妇的体内
每一寸媚肉,两手从胸衣下伸入,一手一个握住临安的一对儿乳儿。 「你就是这么孝敬的吗?」临安目中凄然,失贞的罪恶感烧灼着她的内心。 「谁都不知道的,娘,我保证。」少年微微摇动臀部,开始享用到口的美肉。 「一定,一定…嗯…谁都不能提…啊…起。」 「当然了,我的娘。」他一边承诺,一边玩弄两个乳尖,丰腴细嫩的乳儿在
少年手里,好像能挤出汁液来。 许梦岫忽然无比期待将来弄大临安肚子的场景,当叽喳吵闹转换为娇怯柔媚,
当颐指气使变为挺着圆滚孕肚的慈爱,加上她禁忌的身份,许梦岫的肉棍又硬了
几分。 树洞外陆续闪过火把的光影,不知属于哪边的队伍已经很接近这里了。 以最亲密的姿态连接在一起的二人,都看到了外面的异状。 许梦岫停下动作,将自己的肉棍插在美妇的最深处,用菇头轻轻研揉着花心。 临安被磨的又酥又算,通体的毛孔都舒张开,膣内的花心也张开小嘴,轻轻
啄着少年的菇头。 这是成熟的花宫在根据本能想要汲取精水。绝大多数的妇人们,会在敦伦过
后,花心才会秘密开启,吸收残留在膣道内的阳精。临安的体质和其他妇人不同,
花宫提前开启。 「长公主!三殿下!」已能听到外面寻找他们队伍的喊声。 「小三,保护我。」临安被吓的发颤,肉体的抖动通过下腹的软肉准确的传
达到许梦岫的感官。 「娘,你有我,不用怕。」少年嘴上安慰他的姨娘,肉棍也没闲着,试着用
马眼在堵姨娘阴膣内的嫩嘴。 生物在越危险的环境中,越会追求繁衍后代。外面的队伍已经搜寻到树下。
许梦岫感到临安原本软糯的阴肉,突然层层密密的箍在他肉棍上,阴膣顶端的花
心再张开一点,把他的马眼彻底包住。 许梦岫被忽然来袭的快感,激的脊梁骨如触电,他粗暴的抓住临安的乳儿,
紧紧环抱她的身躯,精关瞬间打开,精水一股股喷射而出。 近乎所有的精水被花心产生的吸力吸入花宫,少年身上的娇躯好像泄了气一
般瘫软下来,呼吸急促。 激情过后,外界的声响也渐渐远离。 许梦岫射的头昏眼花,好半天才缓过气。他是修道者,不是武夫,失了血再
失精华,难免身体受到亏损。 怀里的美妇沉沉的睡了过去,许梦岫调整了一下姿势,毕竟百斤左右的重量
压身上也是负担。他靠在树壁上闭眼养神,过一会儿同样进入睡眠。 少年的半软的肉棒还被姨娘容纳在体内…… ps:可能有读者觉得推临安推的突兀,但继续跑剧情没肉,也干巴巴没啥意
思,毕竟写的是涩文。所以空降个有分量的炮友,在接下来的剧情里把突兀感编
圆了。
第十五章 轻易逃出 「啪!」还在睡梦中的许梦岫被一巴掌抽醒。 他顶着昏沉的脑袋睁开眼,眼前的美妇,一双桃花眸子含泪又含煞,死死的盯住他。 不用说,那巴掌是怀里的临安转身打的。 许梦岫一时搞不清状况,不过昨晚靠环境强占了人家身子,理亏的是自己。所以他挤出笑脸,贱兮兮的问候道,「娘早啊!」 听到问候,临安的脸色更差了,美妇气的脸色通红,「许梦岫,我回去一定要告你爹爹,哪怕他不要我了。」剧烈起伏的胸口,让散乱的衣襟一开一合,露隐隐露出两瓣白净丰腻的乳肉,更重要的是…… 原来他晨勃的肉棍还插在临安的阴膣里,一晚上他早已习惯美妇体内的温暖软糯,醒来也没太在意。 挨打的原因多半在这里。 察觉到美妇心情激荡,徐梦岫强忍住快感抽出肉棍,那纠缠着肉棍的娇嫩膣肉层层叠叠,像在挽留他一样。 不过,他不打算继续来一发,那样爽是爽了,多半会完全摧毁他和美妇的关系。 「娘息怒,追兵应该离开了,孩儿先背你下去。」 「啵!」双手手伸在美妇臀肉下一阵倒腾,先帮她穿好挂小腿上的亵裤,然后将自己的肉棒也压进裤子里。 虽然天气还算凉爽,但马车里闷热,为求凉快方便,美妇昨日只在内里穿了紧贴腿的衬裙。 否则昨日他未必能那么轻易得手。 想到这里,许梦岫也感觉蹊跷,临安昨晚怎么就在一个树洞里从了他呢?顺利的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另外,他昨晚的胆子也忒大了,大的不像他本人。 然操都操到了,多说无益,从他的肉棍进入美妇身体的那一刻,两人的关系就已经改变,许梦岫自觉对她有一份责任在。 出了树洞,许梦岫向临安叙述他的计较,「娘,合计剑州武夫们还不知道我们就在官道附近,听昨晚动静,应是向山里去了,不如我们原路返回,试试能不能到府城。」 临安瞪了他一眼没有有回复,少年自讨没趣,尴尬说道,「那孩儿在前带路。」 一路上临安不想理他,可她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长公主殿下,哪受得了连续两日的徒步跋涉? 昨日两人的还是长辈和后辈的关系,遇到地形艰险的,还能厚着脸皮求许梦岫的帮助,现在临安却开不了口。 树洞里窝着,因太过害怕被那帮野蛮武夫抓住,失了身子,再求他,自己就输的太多了。 又回到小溪边,临安故意别过头不看许梦岫,坐在河边一块石头上,褪起了自己鞋袜。 之前趟这小溪,是那孽障庶子背她趟的。 一双娇小白嫩又肉嘟嘟的脚丫暴露在阳光下,脚背的肌肤白腻的近乎半透明,露出青色的脉络。 脚低看不到死皮,因为走了十几里山路略有红肿。脚趾如白玉珠子,镶嵌在肥嫩的足上。 前世有足控的老色批称美人足为「雪糕」,许梦岫觉得他们说的有些道理。 「看什么看!」美妇被孽障庶子看恼了,站起身,一手提着鞋袜,一手拎起裙摆,要赤足过小溪。 「雪糕」连接着同样白腻的一双纤细小腿,临安用脚尖试了试水,早晨的溪水还冰冽,冻的她立即缩回了脚丫。 少年看够了姨娘的可爱秀色,不准备旁观了。 他趁临安不注意,忍着肩膀上的疼痛,把美妇的娇躯一把抄起,抱在胸前。 临安素手下意识的将孽障庶子的脖颈勾住,又觉不对,放下来,偏头不去看他。 六品的修道者,灵力足够让两人滴水不沾的过去。 刚到对岸,美妇便挣扎着要下来,许梦岫自是把尊重摆足了,态度和京城没有不同。 两人没带吃食、饮水,只能沿着小溪前行。许梦岫在天宗山门待了三年,平日里不至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知道小溪是从另一处山口出山的。 山口内据说还有座集镇,不过他没去过,只是听负责庶务的师兄们唠起,距离大概有50里左右。 若是许梦岫捏法决背着临安走,大概傍晚就能到集镇。然而以两人现在的脚程,估摸着还要在野外露宿一夜。 临安对溪水嫌弃的不行,一直不肯喝。不到晌午,许梦岫就观察到,临安那粉红的唇儿起了干裂。 他飞身上树,摘了片最大的树叶子,在溪水里淘洗一遍后,包成漏状存水,双手捧上递给美妇。 半恼的瞪他一眼,临安接过溪水,小口小口的润着嘴唇。 「娘,这是山泉水,属活水,上游也无村镇,干净的很。」 临安继续没理他,喝完水后把树叶扔掉了。 …… 「咕!」 篝火烧着带有水气的树枝,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却也遮掩不住美妇肚子饿肚子的自然反应。 少年用树枝插着俩鱼在烧烤,烤鱼的香味引的美妇腹中饥饿感更甚,肚子的响声一阵赛过一阵。 临安红着脸强撑,知道这孽障庶子定会给她递过来,至于脸面的问题,更珍贵的东西都丢了。 「娘,烤好了,里面略烫,需要撕着吃。」 临安接过树枝,保持着斯文的吃相,许梦岫背对的坐她旁边吃的满嘴流油。 没有调料刺激味蕾,只剩动物油脂的香味,别有一番风味。 「娘,前方山路崎岖,孩儿背你走,当在天黑后到一座集镇。我们去那里找个人家投宿,再采买一身布衣裳。」 吃人家嘴短,临安终于开口,「不许再有非分之念,否则本宫就自裁在这。」 「您永远是孩儿的娘亲,不是吗?」许梦岫诚恳道。 「但愿如此,呵呵。」美妇算是答应了庶子的请求,趴到他背上。 路上再未停留,只取过些溪水来饮用。终于在刚入夜十分,两人到达天宗师兄所说的那座集镇里。 找了家门面光鲜的人家,许梦岫敲门,是一位老汉迎出来。 「老丈,我与娘子在山里遭了强盗,好容易逃出来,丢了行李,望收留一晚。」说完从怀里取出一枚金叶子递给那老汉。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求宿的男子年龄虽小,但气度不凡,身后那女人看着年纪稍大些,但模样如天上仙女儿一般。老汉活了六十多,早年也曾跑过江湖,眼力劲儿挺足。他明白两人不是什么平凡百姓,结交了没准儿能接个善缘。 客气的请他们进了门,叫老妇和儿媳妇带两仆人起来生火做饭。 看形制,这户人家是座小两进的院子,摆放陈设稍有讲究,家境不仅殷实,甚且小富。 两人被安排在做客房的西厢房里,饭菜还没好,此时临安在兴师问罪。 「什么娘子?许梦岫你又在想什么?」 「娘不要生气,剑州武林的奸贼在这未必没有眼线,和娘住一起方便遇事行动。」理由找的冠冕堂皇。 「那称姐弟也行。」临安狡辩道。 「姐弟住一间房,徒惹人怀疑。」 美妇作势想反驳,不知从何处下口,想起个由头准备开口,刚张开粉艳的唇儿,脑子才想到由头不太合理,又闭嘴。如此三次,她自己也颓下来。 看她可爱的不行,许梦岫觉得好笑,昨晚的荒唐让他心底挺慌的,如果临安不管不顾的发飙告了状,就以便宜老爹许七安的性子,多半会原谅了临安,然后把他三儿子芭比Q了。 有两个补救的办法,一个是争取临安的原谅,让她表面上当事情没发生过。但就婊婊姨娘的一惊一乍性格,许梦岫不认为她会守口如瓶,迟早她会把这事暴露出去。一个是彻底征服她,在许七安注意不到的角落,悄悄做一对地下情人。 便宜老爹最近几年越来越冷落曾付出最多的婊婊了,所以第二个未必不可行。 在徐梦岫看来,临安事后的态度也奇怪的不行,对于失贞这事略轻描淡写了。他本以做好应付这位美妇姨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准备,如何赌咒发誓磕头都想好了,没用上。 「咚咚!」是敲门声,「饭食以备好,给贤伉俪说一声。」是老丈。 「娘子,先吃饭吧。」许梦岫自然的去牵临安的手。 临安用力扇开,「你!?」 少年做出个「嘘……」的手势,悄悄解释道,「想来,怕隔墙有耳,小心点为好。」 饭厅在耳房里,老汉在一旁做陪。三人在圆桌的一边坐下,身后有位老仆在伺候。 乡下地方的吃食突出的新鲜,许梦岫先吃几口,运功后没查出有奇怪佐料,向身旁落座的临安示意,可以吃。 两人终归是饿了,在尽量保持仪态的同时,吃的满嘴流油。 老汉倒不奇怪,跑山路体力消耗大,听俩年轻人说还有匪徒追逐,吃相不佳实属正常。 饭桌上总归是要闲谈些事情的,半饱后,老汉先打开话匣子,许梦岫才得知他姓萧,年轻时曾跑过漕运。 少年则表示自己是道门天宗的外门弟子,携妻回山门拜见当年传功师父。刚进山口便路遇一群武林人士,见妻子美貌,便见色起意,打杀了他的家丁护卫,劫了财物盘缠。 好在自己在天宗学了本领,杀伤几个匪徒后,带妻子跑进山林里。 老汉听罢貌似不疑有他,唏嘘道,「近两日镇上也多了从剑州来的武林人,在客栈饭馆里大呼小叫,一言不合就动刀动枪,都有误伤无辜百姓。里正昨日报官,府城里随便派俩衙役来询问一番,竟然只让犯事那武夫陪了几百两银子便了结。」 「官府没有给结案文书吗?凡大奉之民报官,官府必用书面给出答复,盖官府大印。这是怀庆陛下的亲自拟定的章程。」许梦岫不解。 「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是自是上有圣旨,下有对策,自行一套千百年来没变过。就是现在的怀庆陛下励精图治,也就让做官的老爷们多了几分顾忌罢了。」老汉叙说着他对朝政的见解。 许梦岫心说,「键政果然是男人一至的爱好」,他对老汉的的说辞一点不新鲜,他那时也是如此的。 「他们不怕许银锣吗?」许梦岫故意问道。 「许银锣是天上的神仙,管的天地存亡,些许小事怎么劳动他老人家。」老汉喝口茶,继续说道,「看小友出身应是士族人士,还不打了解百姓疾苦,五百两银子够五口之家吃饱穿暖二十年,在有些贫苦百姓眼里,死了人的那家还算赚了。」 临安在旁细细听着,她三十多年的人生里,前半段整天在思考如何能博得父皇的喜爱,后半段每日在思虑怎样能获取夫君的青睐。天下如何,百姓如何,或许有想过,不过是浮过脑海的一阵风而已。 就是在大劫前,她也没过多想过佛陀入侵后会如何,心思更多的在纠结许七安和亲哥哥的恩怨,乃至闹到去太后那里退婚。 后来许七安领她到了被兄长害死的将士坟前,给她说了政变的原因,加上太后说与魏渊故事,临安释然了不少。 直到大婚那天,那是她此生最快乐的时候。外界的威胁,不是有夫君,有国师,有怀庆去处理吗?她美美哒就可以了。 人啊,想活的舒心,得向前看。 后来有了孩子,许七安的其他女人也有了孩子,且养的都比她养的好,她才发现自己事事不如人。空顶了个正妻的名头,家里却无人看的起她,都当她是座漂亮的花瓶。 就说一个,许府里管家的钥匙和令牌,一副在姬白晴那里,姬白晴不在放李茹那保管,一副在许玲月手里。小姑子掌家,在外说是长公主金枝玉叶不能累了身子,实际上呢? 京城里哪个不知是她临安长公主殿下是个草包,以色侍夫,形同婢妾。在洛玉衡得了皇后仪仗后,慢慢的所有人都不在说她的正妻身份了。 问起许七安许银锣的妻子是谁?当然是堂堂大奉国师、大劫英雌、道门魁首、一品陆地神仙洛玉衡娘娘。 临安也不是没挣扎过,也不是没努力过,但效果实在不佳。她只会叽叽喳喳、卖乖卖可爱,于是她所有的挣扎和努力,最后都被对手化作了出丑作怪。 渐渐的,夫君许七安也不太在意她了。偶尔来逗逗她,当做戏弄一只笼养的金丝雀。 一个多月前,大概是许七安自己也发现冷落了发妻,说要带她出去散心。开始的十多天,临安觉得重新获得了夫君的欢心,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然后他就跑了,只给李妙真说了一声。临安如往常一样没说什么,所有正事都与她无关,如此而已,不需要向一只金丝雀讲。 饭桌上的菜肴早以撤下,摆上了几盘山里特产的鲜果。许梦岫和老汉吹牛正酣,丝毫不避开她,这体验让她新奇不已,就连昨日失贞的事情都暂时淡忘了。 「老朽见过司天监搞的轨道车,黑烟滚滚烧着了一样,在平原上跑的比马车还快。」 「朝廷在规划,十年内,每个府城都会通车,到时百姓出行就方便了,大奉每个州府的特产都能通行全国。端的是汽笛一响,黄金万两!」 「老朽的孽障回来后,也让他去京城亲眼看看,见见世面,别只顾混在槽帮里打滚,失了眼界。翠花,去库房里把我的十年老曲拿来,我和小友品酒论天下。」 「噗!」临安听到名字笑出声,她想到一个「人」。 许梦岫注意到姨娘,见她眼角上已流露出疲惫,靠过去关心的问,「可是困了?你先去睡。」 「不困,再等会儿。」语气温柔,颇像一位受到夫君关心的小妻子。 少年想了想,对老汉说道,「今日实在劳累,我和内子先去歇息了,明日再和老丈议。」 老汉看俩少年人都有疲色,也不挽留,又叫老仆妇给「夫妇」二人铺床。 简单洗漱后,临安先躺下,双人被子是晒过的,有阳光的味道。然后许梦岫也钻进来,被窝里多了阳刚的味道。 美妇没有让脏了她身子的庶子下床,反而侧过身体主动开口道,「小三,和姨娘说说话。」她褪去了外裳,留了衬裙和肚兜在,精致的锁骨在烛光下愈发秀美,「说实话哦。」 「孩儿听着。」许梦岫厚脸上床,原做好被美妇赶下去的打算,谁知会成这样,女人心真是难以揣测。 「昨天的你和今天的你,到底哪里不同呢?哪一个才是真你?」临安朱唇轻启,问出了相当有哲理思辨意义的问题。 「都是我,娘,孩儿说个实话,昨天夜里孩儿不该把持不住,污了娘的身子。」许梦岫也转过身,面对面的向临安说道,「但神使鬼差,不知怎么的,就是没把持住,娘要打要罚,要告父亲,孩儿都认了。」 「这事以后再说,姨娘问你,姨娘是不如你母亲洛国师和慕贵妃她们吧,甚至不如那条狐狸,翠花?呵呵……」 「美貌上,娘和她们各有各的美,具体孩儿也说不上来。」许梦岫装傻。 「不老实,小色鬼,我是问你女子的美貌吗?」 「诶嘿?!实话实说,娘确实是不如她们的。不过娘你为何总与她们相比呢?」 第十六章 就出去玩几天 「小色鬼!」临安察觉到许梦岫的视线总是在她脖子下瞄,「和你们男子一样,我们女子互相也有攀比之心,我是大奉的长公主,就是比不上你母亲洛国师,比不过怀庆姐姐,也应该比钟璃、褚监正、许玲月她们强吧。」 「娘,孩儿说个事,您听听,不一定对。」许梦岫回忆前世记忆,组织语言后,「商贾有个专有词儿,叫『比较优势』,是说一家商户专精某方面的特长,于是此商户的货物比其他家的价格更低,或者同价时品味更高。」 「和商贾之事有什么关系?」美妇疑惑,然后她才想到关联,「你是说我只需要某样事情做到专精,不需要事事和他人比较?」 「娘,孩儿还有个事想向您提一嘴。」 「听就没好事,说。」 「娘你每次先想好再说话,您的智慧又不低……」看美妇的眸子越瞪越大,许梦岫将后面的话咽进肚里。 「呵!让你说我短处,你倒说起我坏话来。」临安嗔怒,伸出手拍了少年一巴掌。看到少年紧盯她胸前,一副色魂与授的表情,更生气了。 她翻身躺正身体,决定不理旁边的小色鬼。 好一阵后,临安还是睡不着觉,「喂,小三,睡了吗?」 「没…没!」其实他快睡着了,一天劳累,睡觉的心思已经大于色心。 临安在被窝里踹了许梦岫一脚,伸手又在他腰间软肉上拧了一把。 「啊!姨娘…娘,有何吩咐?」少年语气稍微有些恼。 「再和我说说话。」 「哦……」许梦岫有气无力的答到,接着他就感到美妇的一只嫩脚,在他的小腿上不断搓揉着。 「你敢睡着?」 「不敢不敢,娘您且说。」 「当年,我和你爹爹也这样躺床上谈天,他给我讲各地的风光,还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临安忽然凑近少年,在他耳垂畔说道,「你也能给我讲讲吗?」 「娘想听什么?」 「说书天宗吧,妙真走后,天宗就把我关在那院子里,很多有趣的景色还没看过呢!」冰凉的小脚感受到男子的体温,让美妇舒服了不少。 「望天阁,娘去过没?」 「不要管我去没去过,你说就行了。」美妇将另一只脚也蹬在少年的腿上。 「其实在前朝,那里叫望宸阁,宸即北极星,在前朝是帝王的代称……」许梦岫没有讲故事的天赋,只会干巴巴的在那念经,临安却听的很入神。 「周围几座府城里,历史上都有拱宸桥,后来因战乱,除一座还留存与世外,其他都损毁了。」油灯熄灭了,少年又感到胸口多了根手指在画圈圈。 这时的许梦岫已经不困了,他被撩拔的火起,但把握不住身边美妇的真意。 然而,有一点是他很明白,美妇真正缺的是什么,「娘,孩儿觉得你很孤独。」 「哦,是吗?娘有那么多人陪着玩,那么多女官、嬷嬷、宫女、黄门伺候着我,哪会孤独啊?」临安语气缥缈。 「父亲和怀庆陛下都不太和你玩了。」许梦岫握住作怪的柔荑。 「那你替他们与我玩吧!」美妇突然将身躯压到庶子的身上,「就这几日,就这几日,你带我玩,回去就忘掉。」 温香软玉满怀,许梦岫再不行动就是属太监的。 他轻轻的舔骶着美妇的修长的脖颈,含混的问道,「那……娘,你不告诉父亲了?」 「那看你表现了。」昨日在树洞里一夕欢好,虽是半强迫,到底给美妇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她好久没那么舒畅过了。许七安和她敦伦时,更像是列行公事一样,差不多每次都是固定的形式,固定的时间。偶有花样,就像是夫君赏赐她的。 更不要说,很少在她那里过夜,就是两人躺在一起,一位超品武夫和个八品花瓶,有什么可谈的?谈京城哪家首饰铺子又上新花式的耳环吗? 在许梦岫借着环境,半强迫、半恐吓下,她熟透了的身体竟然迸发出浓烈的情欲。虽然心里抗拒着失贞,但膣内的花宫在高潮时,却催动花心将少年的精水全都吸进了里面。 好在她月事刚过,不至于怀了身孕。然而女性的潜意识里,她的身体内已经被少年种下了印记。被年少精水烫熨的暖痒痒的花宫,是她在梦里都能回忆起的享受。 孽障庶子已经压在她的身躯上,两人身量差不多,许梦岫常年练习体术,更粗壮些,且身上的肌肉柔软,不像武夫一样扎结坚硬。 情迷意乱中,美妇的唇儿被一张大口覆盖,她不想那么快就范,便紧闭小嘴,不让少年的舌头进来。 然而品味他香唇的许梦岫不是雏儿,他使出声东击西的计策,手隔着肚兜和胸衣抓握住美妇的乳儿,中指还在乳尖上不断扣弄。美妇被刺激的张开唇儿,正中了少年的下怀,他的舌头窜进美妇的口腔,卷住那肉乎乎的小舌头。 美妇的津液是如此美味,冰凉凉的,甜滋滋的。经过两日奔波,身上也没有异味。品尝良久,他已经不满足于唇舌交接了,少年想继续探寻身下美妇的秘密。 树洞里环境逼仄,施展不开,他没有空间细细体会姨娘一身的美肉。品味美人,当然不能走马观花,只注重乳儿、嫩臀和阴膣,然后抽插一顿射出精水就完事,许梦岫觉得那是暴殄天物。 对临安,既然已经知她寂寞,那就应该用和风细雨来慢慢的滋润她的身躯和心灵。 细密的吻交错在美妇姨娘的锁骨,沿着锁骨逐渐逐渐下移,许梦岫解开了肚兜扔到被外,他不着急解开胸衣,让那对丰腻的乳儿再藏一会儿,美味的需留在最后再吃。 「嗯……痒,痒,痒死了。」临安腰肢不算太纤细,却又嫩又弹,敏感的可以,不像一位生养了两个女儿的母亲。少年亲到此处时,占有欲发作,张大口满满的咬住腰间的肌肤,牙齿在肌肤表面摩擦。 「别,真的痒!」美妇将庶子的头按在小腹上,不让动弹。他不甘被控制,伸出舌头来在姨娘的肚脐内轻轻勾搭着。 临安实在受不了,拽着少年,让他从被子里钻出来。 「娘,我想把灯再点起来。」 「小色鬼,你想干嘛?」 「孩儿就谗一下娘的那双美美的腿儿。」 临安不语,她好奇少年要玩什么花样,要怎么谗她的腿。美妇对自己的一双美腿还是挺骄傲的。许家的几个妇人里,怀庆久坐不动,臀部太过丰满,到小腿又太过纤细。许玲月年过三十还是一双少女样的筷子腿。南方山里的狐狸,腿太长了,显得不协调。慕贵妃倒是和她差不多。 许梦岫下床,填了灯芯,点起油灯。 昏黄的灯光照在美妇的宜喜宜嗔的面容上,好一朵人间富贵花。 少年急不可耐的爬上床,从下面撩开被边,徐徐的卷起被子。当先暴露在灯光下的是那对肉嘟嘟的小脚,随后是纤细的小腿,薄薄的衬裙被拉扯的已经到膝盖以上。 许梦岫好像朝圣一样,捧起一双美腿,放到一侧的臂弯上,另一只手伸在被中,解开衬裙的系带。 亵裤遮挡了美妇腿心中的秘密,待少年之后再来采摘。衬裙离体,他愣住了,一双丰满修长的玉腿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从纯粹美的角度,许梦喜不知该如何挑剔这双腿儿,「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类似的形容完全无法形容它们的美。 笔直的腿儿中心没有一丝缝隙,肌肤没有一毫的瑕疵。 「娘,你是怎么保养的?」许梦岫开口道,就是前世现代科技加持下,三十多岁的女人再如何锻炼保养,也无法拥有这样的美腿。 「这叫天生丽质。你不要叫我娘了。」美妇又羞又期待,许七安可没像把玩珍宝一样玩过她的腿。 「娘您天生丽质难自弃,所以遇到了孩儿我。」少年细细嗅着姨娘腿上散发出的女人香,溯源到香气的根源,被粉色丝质亵裤遮住的腿心。 他没打扰那秘密所在,鼻吻又回到了美妇的大腿,回到了美妇的小腿,回到了美妇那双肉嘟嘟的小脚丫。 味道微微发酸,不难闻。他将一根脚趾含在嘴中,用舌尖的味蕾感受着滋味。 「呵!哈哈!小三你什么习惯,痒死我了。」临安虽然听过京中贵妇养俊秀面首舔足,但她是第一次尝到滋味。 「娘的脚丫丫太好吃了。」 「面首才舔足,你堂堂的大奉皇子,将来的亲王,莫非要当我面首?」她美目一转,「你这小色鬼亲王,当大奉长公主的面首,倒算便宜了你…呀!」临安口中的小色鬼抄起她的一双玉腿,直接的咬在了她的腿心上。 美妇抵挡不住忽如其来的刺激,唇口里发出「呵!……呵」的的吸气声,从腿心传来的酥麻感直灌入脑,竟让她小泄了一把。 等她回过身,才感到下身已不着寸缕,孽障庶子已把她遮羞的亵裤挂在了右边的小腿上。 清早退出身下美妇的身体时,许梦岫没有仔细体味,但还记得将半硬的肉棍放入裤裆时,龟菇上油腻腻的。 果不其然,临安姨娘的的体质特殊,前世的女子、便宜师尊和卫姐姐,她们在情动时阴膣都会沁出水珠。 临安的也是「水珠」,晶莹剔透的,然沾染在手上才知道,那「水珠」软腻如油膏,散发一种奇异的香味。 香味散发着妇人的情欲,让许梦岫的肉棍愈发坚硬。 此时再多说什么已毫无意义,少年跪在姨娘的臀下,让滚烫的肉棍抵在容纳它过一整夜的阴膣入口。 临安的阴户肥美,白净的外阴上一撮修剪整齐的绒毛,下边是一条细缝,膣口的阴肉有些微凸起,勉强算是小阴唇。 「娘,孩儿来了。」 见美妇微不可查的点头,许梦岫将肉棍探向膣内。临安特殊的阴液,加上膣肉无比的嫩,给少年的感受就两个字,软糯。 他的肉棍不算小,比一般成年男子还大一些,可进入临安的体内,没受到任何阻碍。 一环又一环的阴肉刮擦着他的肉棍,直至顶处到花心的软肉上。 许梦岫掀开被子,欺身上前,压在美妇身上。 「娘,我的好娘!」他解开临安身上最后的束缚,一对儿乳儿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 「卖力些,不要让我失望!」临安眼睛紧闭,不敢看庶子,嘴上又说出心中的渴望。 京城里的贵妇不少公开养面首的,每日互相搂抱,乘车坐辗招摇过市。她只是在自家人那里缓解寂寞而已。只要夫君不知道,只要别人不知道,那么当她疲累的时候,也有个小男人可以倾诉,可以依靠,无关乎爱情。 许梦岫完全沉溺在姨娘娇媚的身体上,他半搂起美妇的头颅和修长脖颈,贴在耳侧,身体和美妇的娇躯完全的粘接在一起。他认为自己已经完全的拥有了身下的美肉,供他予取予求。 两人用最普通、最原始的姿势在被下交媾着,像他们扮演的普通夫妇一样。许梦岫时不时亲吻临安的唇儿,吸出她滑嫩的小舌头互相缠绕舔骶。 临安在酸麻难耐时,也会求少年「轻些个。」她喜欢上了许梦岫给的和风细雨。 即便再压抑,快感还是越积越多,需要一次酣畅淋漓的春潮来给今晚二人的情欲画上句号。 察觉到美妇的意思,许梦岫作为男人当仁不让,他将美妇的一双美腿并好,叠在胸前。和风细雨在一瞬间转化为暴风骤雨。 身下姨娘的阴膣早糯湿的不成样子,阴肉牢牢裹住他的肉棍,做好了迎接激烈风暴的准备。 肉棍在临安的体内急速刮擦着她膣腔,临安抬起身子,眯眼看去,那根坚硬的棒棒在她的小腹下拉出没入,酥麻麻们的快感从阴部逐渐扩大到脊梁骨上。 她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到体验过一次的绝顶。 不到十二个时辰,临安的花心再此嗪住许梦岫的龟菇马眼。 同样的,少年的龟菇再此对准张开的花宫入口。 庶子的精水激射而出,灌满了嫡母的花宫。 …… 「娘,嗯,合格吗?」许梦岫揉捏着美妇的一只乳儿问道。 「勉勉强强,睡觉,想想明日带我去哪玩。」 「哦!」他的贼手开始向下探去。 「不要乱摸!」临安只允许孽障庶子摸到她阴部的绒毛附近,再往下就不让摸了。 「哦!」换另一只乳儿凑合摸。 …… 高高的云层上,一位白衣术士在观察地面。 若有司天监的弟子在,便能认出眼前的人,杨千幻! 世人都说他早已疯魔,应该死在九州的某个角落了。事实上他确实疯魔了,不过他并未死去,还结合旁门左道,硬生生的将术士品阶提升到二品。 「咦?有意思?被他搞到手了?」披头散发的二品炼气士在自言自语,「许七安啊许七安,我要是再帮帮你这宝贝儿子,你的后宫还会失陷多少呢?」 他掐指运算,半晌后,脸色煞白,呕出一口黑血后才恢复,「同样的命格,许七安,和你同样的命格,哈哈哈哈,你的克星到了!」 杨千幻从怀里拿出符箓,先用手指向天空写出「临安」、「慕南栀」、「洛玉衡」等几个名字,然后在手指上逼出精血,在符纸上写上许梦岫三个字,口中念念有词。 符箓随法决的施展变成虚影,接着不断变大,笼罩住几位许七安后宫的名字。 「砰!」云彩上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未知的命运之丝已融入这方天地中。 远在京城的褚采薇发现了天地间一次微小的异动,在异动中她发现了熟悉的气息,是不知所踪的杨千幻。 她没有知会司天监弟子,向怀庆传音请假,便起身向南方飞去。 大劫后,大奉国运再起,身为监正的褚采薇,修为一路高歌猛进,不到三十岁就突破到二品,现在离一品天命师的距离不远了。 晋升过快也给她造成了遗憾,年轻时一头乌黑的秀发变成了银白色,身高没变,十多年不管如何想办法,都未能给许七安诞下一男半女。 这隐隐成了褚监正心里的魔障,不解决多半无法再进一步,成为一品天命师。 异动好像有解决魔障的办法,总之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