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 作者:石哲斜
2022.3.25发布于sis001 -------------------------- 第六章 复仇之夜 很多广告上写着,让你拥有“婴儿般的睡眠”这种说法,说是睡得很沉,很安稳。实际上这种认知错误很低级,有孩子的人都知道,婴儿睡眠,频繁夜醒,有时候晃悠半天哄睡着了,一放下就醒,极其折磨人。 真正睡得沉,莫过于睡死过去。江诗彤就感觉自己肯定是睡死过去了。
现在自己在浴室,躺在充满温水的浴缸里,对面是自己的丈夫程莱,二人身无寸缕。两人面对面交叠在其实不小的浴缸里,水雾朦胧,迷离又暧昧。
梦?这是江诗彤的第一感觉。她的脑子有点混乱,好像自己还在卧室门口,一觉过来,就在浴缸里泡澡,丈夫也在浴缸里。他们的双腿在水里交叉岔开,自己的小脚还在丈夫的靶心旁边,她都能感受到那里的昂扬和坚硬。
这么暧昧又甜蜜的鸳鸯浴,多长时间没重现了?江诗彤心里一时复杂起来。她伸手掐一下自己的脸,发现不疼。
那就一定是梦,呵呵。江诗彤娇滴滴地笑了笑,水雾中两抹红霞攀上白嫩的脸颊,她微眯着眸子,感受着毛孔在温水里打开的奇妙感觉,那种舒适,让人一酥。
人妻的美丽,在浴室里悄然绽放。微红的脸,湿漉的发,探在水面的椒乳,水下修长的轮廓。她是一个矛盾体,出水的芙蓉,美艳的牡丹,在江诗彤身上居然毫不冲突!
纯中裹欲,是最让男人疯狂的春药。清纯与妩媚的交织,温情与色情的纠缠,慢慢在二人之间弥漫。
“嗯……”江诗彤深深地叹出一口浊气,泡澡太舒服了,今天经历的一切,早就让她筋疲力尽。既然是梦,还是春梦,就在梦里好好享受一下,好好享受和老公久违的情趣。
诶?她发现丈夫的脚不老实,他左脚背贴在自己右大腿的内侧,大脚趾甲在股沟里轻轻勾弄;右脚底一下一下在自己左臀外侧的光滑的嫩肉。
她睁开眼睛,正对上程莱的目光。结婚多年,她十分清楚,这是什么眼神。她妩媚一笑,把蹭在程莱阳具的脚挪到他的下阴处,粉嫩的脚丫像一柄肉色的玉弓,娴熟地用温湿的趾肚拨弄他两个微微发皱的弹丸,一挑一拨,十分轻柔。
哼,除了你,还没任何人能享受到我的服务,你爸我也没……唉,想什么呢?做梦也不想点好事儿。江诗彤摇摇脑袋,不再胡思乱想。
“嗯!”听到对面男人那种舒适的呻吟声,江诗彤也比较得意。性爱嘛,就是男女之间的和谐,想到这儿,她将小脚缓缓上移,足弓调整角度,合适地撩拨她昂扬的长枪。
她发觉丈夫的脚也贴上最敏感的部位,大脚趾正在水中精准地刮弄自己的穴口,一下一下,让自己浑身发麻!不知不觉,阴蒂充血胀大,小豆豆开始露出庐山真面目,他也是十分熟练地用大脚趾肚,蜻蜓点水般划着圈圈。江诗彤感觉自己开始燥热,洞穴内嫩肉的抖动越来越强烈!
水面忽骤,激起轻柔的水花,划水声打破了小天地的宁静。江诗彤见程莱轻轻站起来,挺着那个大东西,缓缓靠近自己。她早已是满目春情,也是起身变为跪姿,期待着自己的小嘴可以吮吸那个火热的东西。
她知道程莱喜欢这个调调,还特意学习了一下,慢慢地她自己也喜欢上这种口中被塞满的感觉。轻轻对龙头吹气,手指尖抚琴一般轻挠肉棒下的肉袋,看见这肉棒不老实地一下一下翘起,江诗彤噗嗤一笑,然后张开樱唇,伸出舌尖,先轻轻一舐敏感的龙头。
“额!”还没等丈夫敏感地微微后退,江诗彤接着微微上前一口含住丈夫的龙头,然后就是舌头螺旋的卷动,之后轻嘬几下再吐出来,灵活的舌尖不紧不慢,就是一下,一下,又一下,疯狂挑逗着。 一会儿用银牙轻轻啃咬冠沟,一会儿又用舌尖温柔扫过系带筋弦,一会儿又嘟着樱桃小嘴在马眼上柔柔地亲嘬了好几口,可谓大巧不工,慢工细活,引得丈夫一连串舒服的呻吟。她媚眼如丝,一捋秀发,张大檀口再次把这巨物含进去,开始用柔嫩的唇舌包裹敏感的龙头。
“啊呜……”江诗彤随着吞吐动作,发出娇俏可爱的声响。小舌头在丈夫的龙头间滑来滑去,有时候,牙齿轻轻的扣着龙头下的沟壑,这样的效果,做就是丈夫又打了个冷颤想往后退,不过自己紧紧裹住这大李子头,他退也会马上返回来。 她得意地笑,双手握住丈夫的大阳具,卖力地嘬弄,同时手也不忘抚摸那子孙袋,或揉或捏那两粒大卵,很是温柔。吮吸套弄了一会儿,她开始一点一点深入地尝试,每一下吞咽都会往下探索。她很有分寸,柔唇微微包住银牙,让整个茎身都徜徉在温柔的包围中。
“啊呜……啊呜……咕咕咕……咕叽咕叽”她不再是单纯地包裹,而是使出浑身解数,吹裹嘬挤,钻挑勾锁。而她也不禁赞叹丈夫强大的性能力,如此口技,居然只是微微颤抖,毫无决堤之兆!
这时,江诗彤感觉丈夫的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另一只手已经抓住她的不俗的胸脯开始来回揉弄,那只在脑后的手轻轻发力,在往前按。江诗彤依着他的意思,不过丈夫的东西比较大,再深的探索最后也被塞满的现状阻止……可丈夫依旧示意她深一点,江诗彤有点小紧张,自从上次深喉,她还是忘不掉那种捅开喉咙的感觉。 良久…… “呕!呕!呕!呕……哕!” 浴室里这次不是咕叽咕叽的声音,而是剧烈的干呕声……没过一会儿,就变成了持续的呕吐声。
热热的龙头直接扎进嗓子眼,江诗彤受不了这种刺激。可程莱好像不放过她似的,等她干哕一会适应了,就按住自己的头又捅进去,一下一下地在口中挺动。那龙头每次刺中喉咙,那缩紧的吞咽肌都会被顶开,然后自己喉咙里箍住那个肉东西,几秒钟后就再次干呕!
“不行了……我有点受不了……唔!呕!呕!”
节奏加快,水面激起浪花,江诗彤的声音让人听着……更加难受。江诗彤还有点纳闷,怎么梦里丈夫有点粗鲁,霸道?难道是自己潜意识想让程莱粗暴?
这时丈夫突然把阳具从自己嘴里抽出来,自己唇边和龙头中间,还拉出一道长长的,晶莹的,逐渐变细的丝。她被捅得七窍都通了,眼睛流泪酸涩,鼻子酸胀,耳朵略微有点嗡嗡的,舌根都有点发麻。
这时丈夫靠近自己,坐进浴池,一把揽住自己的纤腰,把自己拉进他的怀抱,还把腿扳过来,变成跨坐的姿势。江诗彤还没看清他要做什么,樱唇直接被堵住,丈夫温热的舌头就伸进来跟自己的香舌交缠。
江诗彤有点措手不及,口中舌头被丈夫勾挑吸卷,胸前被丈夫搂得紧紧地贴在他的前胸,一双大手在自己的雪背和肉臀流连忘返,而他的大阳具也不偏不倚地贴在花瓣之上,还前后轻蹭……上中下三路失守,江诗彤根本没挡住几个回合,直接沦陷。 “呃哼……呃哼……唔!吸溜!滋!啵!”
浴室里的声音种类很杂,又各自有各自的旋律节奏,组合在一起,就是一首糜乱的纯音乐。
是梦吗?我怎么脑子晕晕乎乎的……不像是梦,又不像是真的……江诗彤一时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只是幽穴的湿润和瘙痒告诉自己,她需要丈夫狠狠地爱她,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
这时,互相把舌头甩在嘴唇上的,激情湿吻结束。江诗彤都要喘不过气来,她发现丈夫眼神像是饿狼,要吞了自己,自己不知怎么了,像回到新婚的时候,居然娇羞起来,把头埋在丈夫怀里,娇喘吁吁。丈夫想化身色狼,她也愿意做那只待宰的羔羊。
江诗彤眼中弥漫着薄薄水汽,桃腮娇艳的面容在结实的胸膛上胡乱地蹭着,整个人好像已经没有骨头,懒洋洋地。她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往上舔,最后咬着丈夫的耳垂,口吐香兰,轻咬绯红的嘴唇,呢喃道:“老公,爱我。”
丈夫的阳具好像更硬了,他在自己的耳边也说了一句:“夹住,抱紧。”
江诗彤下意识勾紧双腿,揽住丈夫的脖子。下一秒丈夫一只手就托住江诗彤的屁股,另一只手扳住浴池沿,往前一推便蹲在浴池,继而用力往上一撑,整个人就站起来了!
这一下浴池里的水溅得周围地上都是,可是程莱却稳稳地从浴池里跨出来。江诗彤跟只考拉似的挂在程莱身上,她软绵绵地有点脱力,这时候程莱一手托臀一手揽腰,直接要走出浴室。
“别啊……还没擦身子呢,急啥啊。”江诗彤懒洋洋软糯糯道。
可是程莱似乎没有停下来地想法,他托江诗彤屁股的手迅速地离开,打开拉门,又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诶?”江诗彤没感觉到身体未擦干就出屋的冷,屋子里反而还暖烘烘的。这时候程莱的动作也快,直接就把江诗彤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原来是开空调了……江诗彤闭着眼睛心想。她现在躺在沙发上,也不管浑身湿不湿了,正双腿岔开,被程莱双手举着抬高,下身便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结婚多年,但江诗彤的花瓣依然粉嫩,微微绽放的穴口处沁出滴滴花露;褐红的阴阜高高隆起,饱满又肥腻;阴毛似乎是修剪过,很干净,倒三角;会阴下连同臀边勾勒出的曲线,像是湖水倒影中的雪山峰峦,实在引人欲伸手“攀登”一番。 屋里暖烘烘,心里暖融融。江诗彤也不知道程莱下一步要做什么。突然,她娇嫩的花瓣感受到那一块火热顶在那里,她“嘤咛”一声,娇羞无限,可心里十分渴望,体内的甬道早已湿了又湿,准备丈夫阳具的进入! “啊!”
龙头突然迫入湿润的洞穴,再一下,力大气沉,半根肉棒立刻消失不见,如攻城锤一击即中,破入城门!这一下猝不及防,柔嫩膣道里的嫩肉瞬间吸附住龙头和茎身! “嘶……“
虽然听到丈夫舒服的呻吟,可是江诗彤被这一下惊得够呛,也太粗暴了,还好自己够湿润了,要不然自己根本受不了他的侵入!
体内粗硬的半截阳具还没待上几秒,便乘胜追击,借重力再突刺下去,18cm的阳具瞬间尽根没入,直接撞上幽穴内最深处的芯肉!
“啊!老公!疼啊!”
江诗彤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那种撞到最深处的感觉又痛又酸,这一下她都感觉下身麻了。可是突然,她感觉不对!
疼?这不是梦吗?!为什么会疼!江诗彤疼得背后发颤,这一下撞得又狠又实在!
“疼?!呵呵,疼就对了!”
刚刚一言不发的程莱,现在阴恻恻地笑着。他十分粗暴地把江诗彤白皙修长的两条美腿往下一摔,自己直接重重倒在江诗彤身上,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江诗彤一声痛呼,然后胸前顿时大痛!程莱一手一个,抓住已经胀大的白嫩细腻的乳房,鲜红的乳头充血挺立着,好像是两颗鲜嫩的大樱桃,秀色可餐,勾人采撷。他死死攥紧乳肉,就像勾住向上攀登的岩石,当作发力点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抽插!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放开我啊!不行了!太疼了!”
做爱的声虽然响,可是这啪啪声让人心惊,令人害怕!现在这已经不是男女之间达到生命大和谐的享受过程,而是赤裸裸的施暴! 一下又一下的抽插,一次又一次的剧痛,让江诗彤彻底清醒,这不是梦,这是现实!她只觉得程莱要把她捅穿,声嘶力竭地痛喊的同时,姣好容貌扭曲得如中风一般,眼泪不要钱似的倾洒而下! 最要命的是……她感觉这种疼痛居然让更加刺激,身体特别奇怪,越来越敏感!可能力气不够了,江诗彤的哀嚎声逐渐变弱,但是疼痛丝毫不减,她嗓子已经哑了,发出了绵羊般的颤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都不是自己了,小肚子开始抽抽地疼,可是阴穴中的瘙痒快感泛滥成灾,疼痛仿佛是催化剂,她越来越兴奋,越来越迷醉……一时之间她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这是她家的客厅。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肉棒在一下一下抽打蜜汁泛滥的花穴,这时候,程莱的动作居然轻了不少,那么长时间的粗暴动作,他突如其来的改变倒是让江诗彤一愣。
程莱猛得抽出肉棒,把沙发上的江诗彤调换位置,随手一丢,就好像她是个物件,不是人。江诗彤已经被蹂躏得浑身疼痛,早就无力反抗,任程莱随便摆弄姿势。
这次,她趴在沙发上,刚一抬头,她猛得瞪大双眼,这一瞬间她清醒不少!
因为沙发那头,自己的父亲和表哥,被绑在椅子上,五花大绑,比刚刚程莱的待遇还高级。表哥脑袋一歪,闭着眼睛嘴巴大张,好像还在睡,可父亲嘴里被塞了东西,满满一大团,外面还被透明胶带封口,所以他只能用嗓子发出引擎般的阵阵低吼! 江父双眼通红,看向沙发的程莱江诗彤二人,快要冒出火来!他还在椅子上做无谓的挣扎,殊不知绳子上都是死扣,除非力大无穷,否则只能乖乖被困着。 而江母她非常奇怪地躺在铺着被褥的地上,身上披着浴巾,露出与年龄不符的白嫩的脖颈和锁骨。浴巾直到膝盖,两条健硕的小腿软塌塌地叠在一起。
江诗彤就这么震惊的当儿,程莱的长棒再次进入那紧致的甬道,在白皙的大屁股上肆意搓揉,抽插了几十来下。他换了姿势,原本双腿跪在江诗彤饱满的屁股后,这次变成单膝而跪,另一条腿踩在沙发上更好发力,然后他上身往前一抓,直接攥住江诗彤水墨的长发,毫不怜惜地往后一拽!
“啊!”江诗彤一个吃痛,身体往后一仰。
这一拽,程莱下身顺势再一顶,直接顶得阴户最深处,花心被撞得一吸一收,像小嘴一样吸吮程莱的龙头。正舒适的程莱二话没说,死死薅着头发,胯下打桩机般发狠地抽插,好似拽着缰绳,征服胯下的母马,策马奔腾! 江诗彤这一疼更加清醒,这个姿势下程莱插得更深!程莱的大蘑菇头正以一秒四五下的频率撞击自己的花心,又酸又麻,更多的还是痛楚,而且她现在最担心的是腹中的孩子。满打满算才三个月,理应不该匆匆行房,而且程莱那根东西硕大,还不加怜惜,极为粗暴,不觉哀声叫唤道:“别……啊!别弄了……孩子!孩子要紧!” 孩子?!程莱正爽着呢,一听孩子,倒是一征,愣了两秒,便眼露凶光,继续大力猛烈地操弄!
“孩子?又是一个野种!要他干什么!”程莱突然整个人趴在江诗彤雪背上,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握住那对下垂,像充了水的气球的椭圆形乳房,附在她耳边,轻舔一口妻子粉红的耳廓,寒声道:“受不了我的大鸡巴才出轨……那我就拿它好好教训你。”
江诗彤一听这话,不寒而栗,她明显感觉到程莱说完话后,动作更加凶猛,而且他腰腹发力,前后牵拉一顶胜过一顶,狠狠撞击在她肥硕又白皙的大屁股上,臀肉乱颤泛起层层涟漪! “啊!啊!不!是你的……孩子!啊!啊啊!太疼了!”江诗彤企图挣扎反抗,可是自己根本就没什么力气了,而且程莱的力量也很大。 “我不信!”语毕,程莱腰腹骤然发力,开始剧烈地抽插。少妇的阴道紧致又有弹性,紧紧箍住棒身却又收放自如,毫不费力,花芯又如饥似渴地吮吸程莱的龙头。这美妙的感觉让程莱性致更加高涨,胯下的动作愈发狂暴。
“啪啪啪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啊~嗯!疼!停下来啊!啊!嗷……”
一时间,凄惨却淫糜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她根本遭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动作,嘶声哀嚎,哭得实在是催人泪下,倘若外人一听,还以为是残忍的家暴。 “呼……你不是……受不了吗!你不是受不了吗!我看你挺享受的啊!你个婊子!贱货!” 程莱起身扶住江诗彤那个挺翘饱满的肉臀,大开大合地运动着。暴虐之心一起,肉棒每插几次,他就伸出手掌用力拍打白嫩嫩的臀瓣,一下又一下,近乎变态似地抽打。 他现在近乎疯狂,根本不顾孩子的死活。他不相信这是自己的种,若不是,操坏了正好流产;如果真的是,他也不想孩子出生后,母亲是江诗彤这个贱人! “啪!啪!啪!”念头一想,他手掌更加用力不一会儿大团的雪腻被打得又红又肿。他玩得忘乎所以,左边扇完扇右边,已经把两瓣屁股都拍得快出血那个颜色了。然后蓄力准备好,直接把江诗彤两只胳膊向后一拉!她整个前身向上仰起悬空,只有屁股和程莱的胯部,通过男女的性器连接!
娇嫩的穴口被粗大的棒身大大地分开,随着肉棒的进出,与穴口相连的地方被刮出一片黏腻,肉棒本身也变得亮晶晶的;花茎被刺激地不停涌出琼浆玉液,更是溅出一点点,滴洒在沙发垫上;还有一部分顺着粗大的肉棒淌到了程莱茂盛的阴毛上,两人的爱液仿佛凝胶,把黑色的卷毛分成一缕缕,每一次撞击,黑毛和穴口的外阴相互摩擦,拉出一两条极为细小的细线,还没断开就又粘回去,周而复始。
“受不住吗?!” “呀~”
“受不住吗?!”
“啊!”
“我感觉你……”
程莱最后不再寻求快速,而是蓄力重击!每问一句,就是一个凶狠的顶撞!
“感觉你他妈……受得住啊!”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江诗彤直翻白眼,滑稽地发出几声驴叫! 突然,她浑身颤抖像触电,丰满的雪乳剧烈地摇曳,屁股这一下死死地往后一撅!程莱只感受到肉棒和肉穴现在紧紧地吸附纠缠,严丝合缝,芯肉此刻大开,滚滚阴精一泻千里! 程莱最后凶狠一砸!然后立即把抖如筛糠的江诗彤拽到怀里,从她背后锁住她的喉咙,在雪白的皓肩上狠口一咬!程莱虎牙锋利,又咬劲十足,一口下去,直接刺破皮肤咬进血肉! “啊……!”这一下又深又狠,江诗彤上下遭到重击,这一砸一咬,她居然被疼痛刺激得二次高潮!无法控制地从喉咙里挤出莫名其妙的沙哑怪声,宛若念咒! 江诗彤的膣腔剧烈地痉挛抽搐,程莱只觉阳具瞬间被嫩肉勾锁,湿热的抖动和密不透风地勒紧好似把肉棒给绞断!温热的阴精伴随膣腔的放缩,节奏又有力地浇洒在龙头上,还被花芯嫩肉紧紧地吸吮!这快感差点儿让他阳关失锁,慌忙之下提肛一紧,锻炼出来的强大括约肌也差点把持不住,幸好最后险胜。
“哦……”
“呀!”
江诗彤在五六股阴精的喷射后,终于脱力软倒在程莱怀里。程莱松开血口,把她随手一丢,她也跟烂泥一般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不堪讨伐的下身,仿佛狂风刮过的花朵,凌乱狼藉。现在,她只剩下微微的呼吸和痉挛,才证明她活着。
“啵!”程莱把肉棒往外一拔,声音极大,洞穴里的玉液立刻流淌出来。下身娇嫩的花瓣被肉棒抽拉得外翻,又红又肿,泥泞不堪。而白皙的左肩也被程莱这死死一口咬得血肉模糊,殷红不止,只留烂肉。 江父在一旁已经喊劈了嗓子,实在是程莱和江诗彤恣意纵声,把他愤懑的低吼都盖住了。现在他额角青筋直爆,怒气冲冲瞪着程莱,恨不得马上就把程莱吃了!
“哈~呸!别急啊……”程莱吐出口中血水,大摇大摆地去卫生间漱口,然后走到江母面前,躬身一抓,直接用白浴巾往自己的大肉棒上擦拭。那沾满了粘液,滑腻晶莹的紫红色大肉棒依然挺立,气势汹汹。 浴巾被揭开,灯光下,赤裸的江母,就像圣洁骄傲的白天鹅一般。你绝对想不到,这是一个54岁的女人!她肯定是有一点点年纪,但仅限于她眼角微微的鱼尾纹,和脸颊上的一点法令纹。看着,真就像四十四五岁那样,不得不说,江母这个岁数保养成这样,实属不易。 “按理说,冤有头债有主,你顶多摊个管教不严,可是你他妈居然让我当活王八……”程莱把肉棒擦干净了,随手一扔,然后看着在椅子上乱动乱吼的江父。
“哪怕你什么都不管呢?你觉得我们这种出身的人,很愿意跪着?别忘了,你曾经也是从劳苦大众里爬上来的,结果你现在用人民给你的权力,迫害人民?”程莱轻蔑地看着多动症似的江父,揶揄道。
“我想不明白,她这样背景的女人,会在20岁大好年华的时候,肯嫁给你这个当年什么都没有的基层干部?而且婚后第二年就有了孩子,啧啧,真的不能细琢磨啊……别那样看着我,我也是到你们的故乡出过差,在那里跟老户打听到的。”
程莱不再打趣江父,而是踱步到江父面前,阴鸷地看着他。
“我那个爹给我戴了绿帽子,现在也算不了账了。你是我老丈人,那就是我第二个父亲,我在你身上讨回来……不为过吧。”
江父一听这话,都要从椅子上窜起来!可惜他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只能无助地发出阵阵低吼,由于嘴被堵上,听起来又闷又哑——一如被夺食而狂吠的狗。
程莱转身看地上已经赤裸裸的江母,她还在平静地睡着,很安详。不得不说女人操心得少,就很年轻,岳母没事就是购物逛街健身广场舞,还和别的夫人们一起搓搓麻;平时各种美容美体保养,自己也在给丈母娘买化妆品上花了不少钱,别说,现在一看是真没白花钱。
程莱的肉棒又开始复苏,斜指着熟睡的江母。就像拿着钢叉,对猎物伺机而动的猎人!
他走到近江母那张海棠春睡的侧脸,蹲下身凑上前,观赏绵羊似的岳母。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全方位看这位风韵犹存的熟妇:她的头侧在一旁,亚黄的肤色在灯光下显得发白,略有皱纹的天鹅颈下是雕刻般精致的锁骨;由于平躺而铺开的乳房就不那么显形了,但是那淡紫色的乳头随着一呼一吸的动作,颤颤巍巍,很吸人眼球;平坦结实的肚子一起一伏,光洁无痕的小腹上方,是不深不浅、恰如其分的肚脐;再往下,是软而稀疏,几若无有的阴毛。
“啧啧啧,真不错啊。”程莱拨弄自己胯下的肉枪,双膝而跪,双手越过江母头部一撑,伏低身子,对准方向,向下俯卧,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枪 直直戳向那张成熟韵味十足的睡颜!
龙头轻轻划过江母脸上的肌肤,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可是程莱却十分受用。因为,他在报复!他在讨债!心理上的快感比生理上的反馈还要刺激几倍!
程莱有点小滑稽,他像做俯卧撑似的,用肉棒的龙头,一下又一下戳江母的脸眼和口鼻,不一会儿他不满足于上下简谐运动,而是左右来回扭腰,用棒身在嘴唇,鼻尖,额头上横扫!最后还是不过瘾,直接把肉棒横着放在双唇闭合的缝隙间,一拱一拱有节奏地磨蹭。 在江父的视角,程莱是背对着他的,他只能看到程莱猫着腰蛄蛹屁股用那根肮脏的东西,在自己老婆脸上乱蹭!如果目光能杀人,程莱早就被千刀万剐了,只能在旁边嗷嗷闷吼,可程莱也不嫌烦,十分专注。 可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想把妻母日。 程莱似乎要一点一点亵玩岳母的胴体,他另类的俯卧撑也做够了,一发力一蹬腿就站起来。江母被蹭得小嘴微张,下唇还和棒身拉出一条细微的黏丝,由于很细,瞬间断开。他又在江父晃晃自己梆硬的大肉棒,挑衅后又跪在江母的腰间,一只手覆上她的乳房,这一抓,让他十分惊喜,不禁赞叹道:“躺下来像张凸起来的发面饼,可是一握住才发现充满整个手掌,没想到岳母身材这么好,怪不得……”
说着,程莱边肆无忌惮的揉捏按压,边回头后看椅子上绑着的二位。这俩人,夏昌是没有任何参与感,一直在睡,甚至还打鼾;江父目眦欲裂,拼了命地利用身体晃椅子,快要有连人带着椅子栽倒的趋势……只不过手脚被绑得死死地,这样做并没有什么卵用。
一手不过瘾就上两只手,程莱在丈母娘的胸上揉面团,这面团越揉越胀大,两粒浅紫色的乳珠充血挺立,颜色愈深,竟像颗小紫葡萄!他见状再也忍不住,一声不吭,直接扑上去!双手各握住一个乳房,嘴更不闲着,直接上去又咬又嘬! “咂!啧!嗯……真香啊。”
程莱就像小孩子之间炫耀自己有啥好吃的似的,吃得咂咂作响!又故意换个方向冲着岳父,俯身再次猴急地寻找母爱的奶嘴,就像从没吃过奶似的。
不知是不是动作过于用力,江母两道细眉微皱,樱唇发出微弱的哼哼声,好似在抗议,不过这声音对于性致高涨的男人耳中,完全就是春药!程莱听到后摸得更起劲了,乳房被捏的又大又白,胀硬鼓起。
江母这时隐有苏醒之兆,渐渐扭动身子……可这怎么看都像是在迎合男人的抚摸。程莱哈哈一笑,抬头对江父说:“你看,我妈多受用!”
江父此刻嗓子彻底倒了,发出的动静跟杀猪似的,不过他愤怒嘶哑的声音还倒能听出音调,还能听辨出他此刻在骂什么。 “*@,咳咳……#~!(我操,你妈)!”
程莱一听,噗呲一乐,邪笑道:“您歇着吧,我替您代劳,肯定把我妈操得舒舒服服的!“ 说完,他来江母脚下,蹲下身,双手勾住江母的腿弯,往上一提,再往两边分开她的双腿,继而把脚放下立住。就这样,江母54岁的阴户就呈M型,彻底暴露在程莱眼前。 只见她大腿还算是白皙丰满,因为程莱的舔弄,阴丘馒头般高高鼓起;耻毛乌黑却浅短稀疏,遮挡不住阴阜的肥嫩!引入夺目的是那一道浅褐的狭长,只露一丝小缝,干干净净,仅略略晕布于周遭,不过几毫。拨开肉唇,花瓣薄而分明,一层又一层,又粘点点春露,真是一派花儿盛放的美景!一股扑面而来的淡雅之感,令人赏心悦目之余,隐隐悠到心尖,撩人心痒。 程莱嗅到江母双腿中间淫糜的气息,迫不及待地,飞快熟练地伸进肉穴,开始搅动抠挖。没多久,爱液汹涌而出,甬道里湿湿滑滑。程莱面露喜色,他宛若加藤鹰附体,不停地变换更多的手势,同时以极快的频率,触碰甬道里面每个角落! “嗯……啊……哦……哼……” 江母朱唇轻启,连连轻呼,不知何时开始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不自知地攥住身下的被单,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呱唧呱唧呱唧……”随着手指的抽动,肉穴里潺潺流水,程莱的手都湿了一片,更有那种“噗嗤,噗嗤”的水泡声,令人听得淫性大发,程莱的肉棒再次恢复如初! 再怎么抠弄,这不是机器,是人手。程莱在江母膣腔“手舞指蹈”好一阵儿,手都快麻了,把手指抽出来,精湿,还沾着黏乎乎亮晶晶的液体。他甩甩自己发麻的右手,由于搞丈母娘太过兴奋,手指都快抽筋了……
真是应了那句词:古道西风瘦马。为什么?因为,鼓捣,细缝,手麻。
程莱捏了一阵,缓和不少,定睛一看,江母的小穴彻底充血兴奋,户口居然没有被搅得四敞大开,而是露出几许嫩芽,整片水淋淋的,但看起来还是干干净净,又蕴含一丝魅惑。
“咕咚!”很大的口水声。 程莱咽完口水后舔舔嘴唇,把住结实的大腿,将头俯了下去。他伸出自己长长的舌头,用舌尖后一寸的位置抵在了江母微微露出的嫩芽上,然后一路拖着往上舔,到了赤珠的位置用力抵住,再搅几圈,又接着扫回来,来回几个往返,舌头始终没有离开江母的肉缝! 江母应该是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即使还没彻底醒来,渐渐发力挣扎,可秘洞被袭击,浑身颤抖,也就泄了不少力气。程莱一直用力把住她的双腿,不过江母的大腿时紧时松的,渐渐地程莱就不用使多大力了,轻轻扶住就好。
程莱舔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狡黠一笑,离开江母的下身。他起身抓住被褥的两角,用力一拽,连带江母都调转了方向,让她下身对着椅子上无能狂怒的江父。
紧接着程莱倒转着身子,俯卧在江母身上,双肘撑在地上收着力,又轻轻把江母的双腿分开,手在大腿下那么一抄!啪!双掌捏住了江母肥厚又充满弹性的大腚,继续品尝江母的阴户。 一个男上女下的69式呈现在江父眼前!江父眼睛要滋出血了,头使劲往前伸,“呜呜!”声音凄惨又无助!
他眼睁睁地看见,程莱津津有味地舔舐自己妻子的下身!舌头刮过处,都是一片狼藉。稀疏的阴毛都被浸湿,黏糊糊分作一绺绺粘在一起。阴户的最下方,那是她的阴道口,程莱似灵蛇吐信,快速地舔扫,吸玩。然后他抬眸看向自己,揉弄妻子红彤彤的肥厚阴阜,把黏糊糊的肉唇用轻轻一扒,形状一如盛开的花朵! 这个杀千刀的女婿居然狂妄地蔑视自己!他又哂笑一声,伸出舌头,再次俯下头去。而马上,妻子的呻吟更加清晰,声音更大了。
程莱的舌头开始伸进肉穴,连连舔吸搅弄,之后又讨伐阴蒂,含吮嘬咬,咂咂作响!江母还是敏感地扭动着,不过幅度越来越小。又过一会儿,一股亮晶晶的液体随着程莱舌头的刮过,从江母阴部的最下方流了出来,向臀沟的出口缓缓流淌。
程莱!程莱!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江父心中怒吼道。他目睹妻女被程莱如此侵犯凌辱,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像条断脊之犬狺狺狂吠,悲愤之下,滚滚热泪若倾盆大雨,夺眶而涌! 程莱此刻十分地得意,他这么多天,还有晚上所有的郁结,居然在这一刻酣畅淋漓地发泄……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当着仇人的面,肆无忌惮地伤害他,折磨他!而他只能被迫接受一切的伤痛和屈辱,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他得意地笑着,顺手拿到那个擦过自己肉棒的浴巾,站起身,伸手要去擦江父的眼泪。
“好戏还没结束呢,你得看清楚啊。”程莱带着胜利者的笑容看着江父,江父用力扭头,躲避程莱的擦拭。可惜头就那么几个旋转范围,被程莱按住脑袋囫囵一抹,眼泪基本就被擦干了。
程莱又顺手拍拍夏昌的脸,见他真的是睡死过去,便不管他,回去再把江母和被褥调个方向,又给挪到江父身前一米处,再次来到江母脚下,扳住江母腿弯,轻轻发力,朝着头部用力往上一压。可她还像浑身没骨头,眼睛似眯似睁,表情微妙,眉头微皱……不知是睡是醒。
江父见状,瞬间怒声闷吼,用尽全身再次疯狂地挣扎着!程莱接下来要做什么已经一目了然!
程莱骄傲地笑着,他知道,自己就快赢了。胯下竖起的怒艇巨大又狰狞,还轻轻跳动着,向对面狗叫似的江父示威。
他没有急着插入江母的身体,而是缓缓把龙头抵在阴户上,轻轻往斜下方一送,膨胀的肉棒就抵在了她两片表褐内红的嫩肉上,慢慢的上下摩擦。只磨得江母额覆盖香汗,桃颊含春,檀口轻启,娇声高吟,与平常那个端庄美丽的长辈,简直判若两人! “嗯……哦!别,不能这样……小昌!别进去……”
这一刻,还想怒吼的江父停住了,目瞪……口呆不呆是看不见了,而且连程莱都暂时停下动作,一时愣住了。 江父缓缓地扭头看向旁边这个还在沉睡的外甥,不可置信。
“哈哈哈哈,我没想到啊……居然是你自己曝出来的,早知道我就不给他喂安眠药了。” 程莱大笑,说完,下腹轻轻用力,龙头直接嵌入那两扇肉门。这下江母终于睁开眼睛,却倒吸一口冷气,全身紧绷住了,头直接往上仰。 可这一仰,她看见了倒转身体,被绑在椅子上的江父,而且也看到了,江父那复杂的目光。这一切,让她根本反应不过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啊!
江母突然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异样,她下意识地用力地挣扎,却发现自己双腿被擒,而且不知怎么回事,力气有点使不上来。她用力挺腰抬头,一看……
“程莱!”江母甚是羞怒,是女婿程莱在侵犯!活了50多年,差不多是儿子一样大的人侵犯,还是如此淫荡的姿势,还是在丈夫的面前?!
“啊……”
程莱现在完全被爽到了。他现在只进去半截,就感觉里面水汪汪的,又湿又滑又温热,却不乏紧致,就像被一只小手用力握住,但紧中带绵,令人十分舒爽,丝毫不比年轻的姑娘的小穴差。, “程莱,你个禽兽!畜生!赶紧放开我!你这是犯法,我要告你……强奸!” 程莱回过神来,发觉江母敌视地看着他,而且正大声斥责自己!他也不恼,贼笑着反驳:“你见过哪个女人,被强奸出这么多水的?”
说完,他下身忽然快速往后一退,整根都退了出来。激灵的江母一个冷战,重重倒在地上,而且还能听到头磕在被褥上的声音。 “你!”这一下磕的不轻,江母痛呼一声,可下一秒,她整个上半身全力的往上躬起,大张着嘴却仿佛都要断气,发不出声音……程莱快速又坚决地插进了江母的膣腔!
“嘶……” 春水泱泱润滑了整个膣腔,整根进去之后,那惊人的褶皱和嫩肉的颗粒顿时盘附肉棒,一股无可名状的噬咬立刻从龙头至棒身纷杳而至,不觉长嘶一声,只觉飘飘然。 这样的刺激让程莱兴奋的不得了,他运胯慢慢用肉棒在里面顺时针地搅,边搅边插,最后一点一点,阴毛抵住阴毛,整根全部进入……这可是丈母娘啊,巨大的禁忌刺激让程莱有点把持不住,于是他现在不敢动了,而且他也在静静的适应岳母的温热紧致的包裹。
江母剧烈地喘息,突如其来的刺激和紧张,让她说不出话来,好像嗓子被扼住了。巨大的羞愤和屈辱让清泪夺眶而出,但是不光因为这点,是程莱的那句话刺痛了她——她确实兴奋了,她在默默感受着直插最深处的胀满,是连丈夫和外甥都达不到的深处。 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是个淫荡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会我会这么兴奋。江母心绪不宁,为什么这种强迫羞辱给她带来了异样的感觉!
程莱感觉适应了不少,便开始缓缓的动起来。
“啊……不,咳,你出去!”
江母终于说出话来,声音语调都破音了。30多年这是第一次有人到达她的最深处,她受不了。
程莱刚抽出小半截,停下来对江母淫笑道:“你真的要我出去?!”
“你,你……赶快,出……啊!”
“赶快?好。”
程莱稍微又抽出点,然后用力一沉,抽出的那段肉棒又全部插了进去。
“啊……”江母面露难色,可身体却颤抖着,口中发出长长的娇呼,似是痛苦,又似快乐。最后脑袋一歪,认命般用一只胳膊盖住眼睛,闷哼的同时还带着哭腔,煞是可怜。
适应后的程莱按捺不住,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而且在江母身上进出的幅度很大,毕竟身怀绝“鸡”。每次的抽出插入程莱都控制速度,他要让江母好好体会如此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活动的全过程。
他的做法很快得到了回应。只见江母上半边脸被自己挡着,下半张脸银牙紧咬,喘息越来越重。程莱一看就直接换了姿势,把两条腿一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趴在江母身上,而且粗暴地把江母两只手抬到头顶,近在咫尺地观察江母羞怒地表情。 “舒服吗?妈?”程莱看着面前的江母,贼笑道。
江母突然脖子一伸,一口口水直接啐在程莱脸上。程莱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把口水擦干净,然后他扶住江母的腰,猛地发力!
“啊!嗷!不行!”江母痛呼不已。
程莱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小穴口,再一下插进去,两个大朖子打在江母的大屁股上,啪啪直响。每一插,身下的江母就不由得大声痛呼,浑身一颤,脸上的肉也随着紧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咕唧……咕唧……”江母的春水早已泛滥成灾,每次抽插就发出水滋滋的声音。而且每一次重重的插入,再抽出时都会像抽水机一般带出大股的蜜水,很快就让岳母的屁股湿漉漉的,再没多久,床单也开始慢慢湿了。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渐渐地,江母的叫声里,痛苦似乎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欢愉。两个互相纠缠碰撞的性器发出淫糜的“滋滋”声,而江母的肉穴里的红艳嫩肉,也被程莱的强力抽插给带了出来,宛若一张贪吃的小嘴,舍不得肉棒离开一样的包裹着被翻出。 程莱在干着岳母的同时,也在观察着她的神情。最开始她委屈地哭泣,屈辱地忍受;中期舒展着眉头,压抑地咬唇;而后期就是微眯双眼,投入地享受!
程莱这次给江诗彤母女下了与上午相同剂量的催情药,会慢慢失去神智,被欲望支配。他心想这药效果真不错,能把气质优雅的端庄美人,变成这么一个享受性爱的饥渴熟妇……也不一定,很有可能是江父不行,根本喂不饱江母,下身的被褥都已经湿漉漉的了,水太多了!
现在,她的双目空洞,幽幽地看向半空,发出含糊不清吚吚呜呜的声音……江母已经被干的失神了。程莱抬头,朝面色通红,近乎呆滞的江父得意一笑,直起身来,扶好江母的腰部,气沉丹田,然后开始大力地抽砸! 没错,是抽砸。此时两人一分一合,节奏更加快速有力,那根狰狞的肉棒已经膨胀到极致,一次又一次的砸进江母的阴户,两人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剧烈撞击声,撞击的部位都变红了。 江母的一只手用力抓住程莱的腰,已经把程莱挠出好几条深红的血道子,另一只手死死扯住床单,用力到手背的青筋都凸了出来!健壮的双腿早已不自知地勾套住程莱的腰,一双肉足紧紧锁死,脚趾并拢,紧绷地勾在一起,趾尖都已经泛白了! 她的表情甚是癫狂,身上已经出现一团一团玫瑰色的艳红,同时嘴巴大张,鼻息越来越粗,最后开始胡乱地低吼:“哼……啊……嗷……呃……呀!” 看着丈母娘如此淫态,程莱疯狂起来!他狠狠地干着江母,喘息着再问““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嗯?!”边问边炫耀地向江父挑衅,可他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尽管江父不再怒吼,安安静静,可还是怒视着疯狂交媾的二人,但是眼神里,居然有兴奋!他胸口起伏不定,再往下看,裤子的胯部居然顶出个明显的鼓包!
程莱一惊,几秒后疯狂大笑!
“哈哈哈哈哈!原来你是个绿毛龟!看吧!兴奋吧!你老婆50多了里面还是那么嫩!真紧啊,是不是你一插进去就射了?!哈哈哈哈!看我给你老婆补得足足的!”
程莱更起劲了!他疯狂地上上下下,不知疲倦地输出,大声地呻吟着:“妈!我怎么不早点发现原来你这么骚!要是知道你下面这么舒服,我早早地就把你操了……啊!你下面还在咬我,啊……妈你真的太极品了,早二十年我一定干死你!我肯定把你干死在我床上!你再把我吸死……啊!”
程莱的淫话似乎让江母更兴奋了,她的身体无意识的扭动着,小腹随着程莱的每一次撞击往上抬起迎合。这时程莱突然一下子把肉棒抽出去了,他用力分开锁在腰间的结实双腿,然后快速地把被褥连带江母往后转挪,让二人的性器直接面对兴奋的江父!
程莱刚重新跪下,调整好姿势要插进去,可江母已伸过手去,握住了那根肉棒,看都不看,直接塞进了自己的体内。 “啊……这么着急啊!我操你操得舒不舒服?!舒不舒服?!”程莱很是开心,他把江母的双腿大大地分开,都快分成一字马了,奋力地抽动着! “舒服……啊……舒服……啊!舒服啊!”江母失声大叫,所有的抵抗都已土崩瓦解,整个人迷失在这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性爱之中。她兴奋而忘我的呻吟着,脖子胀得通红,紧扯床单的双手已没有力气再拉床单了,无力地搭在一边,随着程莱的抽插一晃一晃。
在江母阴道中快速进出的肉棒,现在已经被一圈又一圈的乳白色浊液包裹着,就跟稀奶油泡似的,一直源源不断地流淌。每一次重重的插入,程莱的大腿和江母臀瓣之间都会扯起长长的粘丝。
忽然,江母开始更大声的呻吟起来,而程莱也感受到阳具周围嫩肉的收缩,他开始拼尽全力,腰肢和下腹配合默契,进出的速度飞快! “呜呜……我不行了,放过我吧!我不行!呜呜~唔……”江母忽然大哭,可程莱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整个人直接压上去,嘴狠狠地吻上去,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而江母瞬间就张开了嘴,忘情地跟他湿吻在一起,还带着哭腔呜呜呻吟着。 程莱也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了,那紧裹着阳具的内腔已经极力缩紧,褶皱的壁肉在疯狂刮拭着棒身,好多脆骨状颗粒状的东西在磨挤着自己龙头,还有一次次吸吮自己马眼的花芯又被刺激得花门大开,龙头不知多少次一次被阴精淋得火热!那阵阵快感积累到最后终于催发而来,马上就要爆发!
他忽然产生一种错觉,自己的朖子似乎都能感到涌动的舒畅,马上就要收缩,释放浓稠的生命精华!快感顺着神经传送到大脑,又从大脑传送到朖子,一来一回,来来回回,牙关紧咬,还是没挺住,死命地抽提几下后,全力往前一顶!喷了。
程莱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全部喷了出去!一抖一抖,在江母身上打冷颤。那有力温热的浇灌瞬间让江母也高潮了,她忘情地挺起下腹,死死顶住程莱的肉棒,发出极其尖细像猫叫春一样的高亢尽兴的淫叫!
两人像雕塑一样静止,持续了好几秒,随即“轰然倒塌”。程莱喘息地趴在江母身上,江母更是双腿就那么保持大开的姿势,无力地耷拉下去,头一歪,一动不动,像是昏了过去。只不过他这么趴着,江母也不挺着屁股配合,肉棒被撅成一个钝角,实在有些酸痛,便伸手把江母一抱,向左一横,二人就侧过来面对面躺着了。激烈的性爱后,安静地屋子里,四个人的喘息声很明显。
江母和程莱二人细汗涔涔,轻轻喘息,而那个粗重的喘气声,来源于距二人不到一米处的绿帽子王——江父。他看了这么长时间,见程莱发现自己的窘态,就压抑自己的呼吸,不过胸口的起伏出卖了他。
岳母泛滥成灾的水帘洞里,那层层肉褶子颗粒煲着他尚未疲软的小龙,程莱侧躺着,把江母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腿上,又轻轻往前动了一下,抵住江母的销魂秘洞,再也不想分开了。
“嗯……”
程莱听到身后那个饱含春情的呻吟和喘息,而且背后好像被热气和温湿的事物侵扰,沿着脖颈一路到尾椎,弄得他麻酥酥的。
江诗彤像是在品尝一块美味的肉,在程莱身后一点一点嘬吸、舔弄、轻咬。程莱一笑,应该是江诗彤体内残留的药又开始发挥作用了。 程莱静静地享受着江诗彤的口舌spa,程莱在想下一步的具体安排。江母自爆真的是意外事故,这说明夏昌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了……程莱不禁觉得好笑,这个巴结舅舅那么多年的狗腿子,好不容易胆子大一回,还翻车了。
“嘶……”
滑腻的舌头已经来到程莱的朖子上,程莱不免一个激灵。江诗彤轻轻地品尝着阴毛不是很多的暗红色朖子,由于射了不少种子,还有点缩着。 她用小时候舔冰棍的吃法,把两个朖子上的浊液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囊皮褶皱不断地被她的舌头抚平,然后开始把两个卵蛋轮流含在嘴里轻轻嘬吸。程莱一开始还警惕江诗彤,万一她清醒了一口把自己二弟和蛋蛋就坏了……不过现在看来,她的药效还没过。
屌在洞里裹着泡着,朖被小口吸着含着。程莱觉得脑子里都像在温水里泡着,麻酥酥的,爽得让他轻声哼哼,本就不太疲软的肉棒又开始在水帘洞里慢慢充血。 “啊……”江母轻呼一声,似是感受到程莱渐渐苏醒的勃起,缓缓睁开眼睛。程莱一看,岳母面颊暄红,眼波流转透着雾气,下身肉穴微微抖动,又在磨挤自己的肉棒。程莱淫笑渐盛,伸头一凑,含住她那蜜桃似的丰唇。
厅堂之内,春意盎然,黎明未至,夜,还长。 【未完待续】
第七章 未料 三个小时前,昨日晚十一点。 夏昌看着程莱手机里的照片,眼皮跳动,橄榄似的喉结因咽口水而上下滑动。 “妹夫,报仇可跟我没有关系,还有……这是什么……黄图?呵呵。”他在尽力保持声音,可还是有点发颤。 程莱不再微笑,淡淡说道:“表哥,别装糊涂了,这么明显,你还看不出来这女的是谁?” “啊,这不车里暗……卧槽!这不舅妈……你这图片ps的吧。”夏昌惊讶道,摸摸鼻子,转过身体,还往前凑了凑。 “我能ps出这么细腻的表情吗?呵呵,表哥,记不记得,三个月前,国庆假期,祥隆酒店。” “啊,咱们不是一起去玩的吗?咋了?” “那个酒店在咱们走后还被查到权色交易……上回不有个当地领导被下套,被盗拍嫖娼视频,被检举了。这酒店,水可深。” “妹夫……你给我弄糊涂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夏昌有些懵,便抬肘靠在车座上,又左右挪挪,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程莱拿着手机放在腿边,停顿几秒,继续说:“跟我没有关系,不过跟你有点关系。” 夏昌一呆,然后想到了什么,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挠挠头,说:“哈……这点事就别老提了。” “大保健,还约到酒店……知法犯法。表哥,你自己可是参与过扫黄打非啊。”程莱推推眼镜,打趣道。 “咳咳,那你这图片是咋回事啊……”夏昌挠挠下巴干咳几声,赶紧转移话题。 “别着急,听我说。若不是我一当律师的哥们告诉我他经手过几例酒店盗摄的案子,那天我还想不起来你那事儿呢,所以临走前我特意找酒店老板索要盗摄视频。我直接就把我在那边认识的大领导一说,一诈,那老板吓得马上把视频都给我了……就凭这个,你不帮我?”程莱盯着夏昌,不紧不慢地说。 车里,诡异地静了下来。程莱一瞥,夏昌脸色冷峻,他的右手不声不响地握住副驾驶的车座上。 “呵,表哥,你是真的沉不住气……”程莱露出乳白的牙齿,笑得愈发阴险,“现在拿住我有什么用?你知道我把视频存在哪儿了?” “呼……威胁我?”夏昌压住胸口起伏,警惕地问程莱。 程莱云淡风轻地往后一靠,说:“这话说的,我是诚心邀请你合作。” “邀请?你这是邀请?呵……你是不是早就计划这一步了?”夏昌也不是笨人,他觉得事情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倒也不是,都是被你舅逼的……我家是你带人搜查的吧?” 夏昌没再看程莱,也没有回他。 “我就是问问……怎么着,你一个警察还怕被我套话?”程莱无奈地摊摊手。 “你要用这个威胁他?”夏昌没顺着程莱的思路,而是反问。 “说实话,如果电脑和摄像头没被你拿走,我是不会用它的……我根本没想暴露你,是你自己太听你那个舅舅的话了。”程莱埋怨道。 “呵,想把锅甩给他,挑拨离间?” “他要是同意我离婚,就没那么多的事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是违法!” 程莱他看似平静,可身为警察的夏昌看得出来,他现在很危险,特别是眼神——戾气很重。 “你私自搜查我的家就不犯法了吗?!” “这是两码事!” “怎么他妈就两码事!” 程莱像一头狮子扑向夏昌,他双手瞬间拽住夏昌的脖领,怒吼道:“怎么他妈就两码事!我想报复就违法,他以权谋私就没关系?!只许他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夏昌被程莱的举动惊着了,口水都喷自己一脸,错愕了好几秒,就一把甩开程莱,指着他的鼻子骂:“你跟我来什么脾气!逼你的人是他!” “你就不恨他吗?!他是你亲舅舅,可是他怎么对你的?!你们一家被瞧不起,挨的白眼,你自己都当没事了?!” 程莱的话一句一句刺痛夏昌的心,他何尝没察觉到,只是自己以后还要靠着这个舅舅的关系,尽管他知道这舅舅根本就没重视过他的事情……他只能忍。 如果自己行,谁愿意靠别人,欠人情呢? “哪怕你当个哈巴狗,他也得给你块骨头吧!没有……我都知道打个巴掌还给个甜枣,他呢!光给你吃大巴掌,你还得把另一边脸凑过去贱馊地让人打!呸!窝囊废!” 程莱鄙夷地啐骂夏昌,满眼蔑视。夏昌盯着与平日里和和气气完全相反的妹夫,极力克制怒火,牙被咬得“嘎嘎”直响,腮帮子一下鼓一下凹。 夏昌知道这是在激他,他不能上这个当。可是程莱说的也都是大实话……程莱一个外婿,被江父提拔重用,自己是江父亲外甥,却受不到重视。 “啧啧,真是替你不值呦……我一个外人都比你受待见。” “呵,没用,你说什么都没用。”夏昌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他盯着程莱继续说:“就算我被他瞧不起,可我还是得靠他!留得青山在,我干嘛自讨苦吃!我不能让你这么做!” 还没说完,夏昌从驾驶座一个暴起,直接从前座那个缝隙扑到后座!紧接着拽住程莱的棉袄领子,一个发力就把程莱像薅小鸡一样直接拽过来,再把他随手一扳,再往前一顶,程莱瞬间被制服! “噗!停!”程莱很是狼狈,他眼镜和手机都被夏昌撞飞了。 “你赶紧把视频给我删了!” “跟我合作……你……不会被……他……啊!我操你妈下死手啊!”程莱奋力挣扎,可已失先手,一只手已被夏昌扳到背后,简直就是犯罪嫌疑人被逮捕的待遇。 “我得亲眼看你把视频删了,你这一路上得给我老实点儿!”夏昌一脸凶狠,毫无平时的憨厚,他缚鸡似的威胁身下的程莱,而程莱忍疼颤声说:“跟我合作……你有好处!” “什么他妈好处!赶紧跟我走!” “啊!妈的,好处就是你舅妈!” 程莱突然觉得钳子一样的手,突然松了一点儿,他赶着话茬的停顿连忙继续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前两个女朋友,无论是外形上还是气质上,都像你舅妈……所以这次你跟我合作,我不但让你今晚就能让你再次得到她,以后也可以!” 车里一时安静下来,车外的风雪簌簌落下,风透过车窗的缝隙钻进车内,发出一阵调皮的哨音。 夏昌一直默不作声,程莱保持这个姿势也不知多久,胳膊又酸又痛,心里暗骂夏昌的老娘。终于,他听到身后十分响亮的口水音…… 江母,夏昌的舅妈,这个从小就对他非常好的长辈,这个温婉婉约的女人,成为了他人生中的执念。初中有段时间他寄宿在舅舅家中,那时候舅舅总出差,他每天都跟舅妈和表妹在一起,那段日子是他很开心的时光,情窦初开,他不喜欢班里的少女,他喜欢这位知性典雅的美人。 他永远记得初二暑假的那天夜晚,表妹去姥姥家,舅妈不知道因为什么喝醉了,那天他搀扶舅妈回房间,单薄的衣裙凸显她曼妙的身姿。他只是轻轻地摸了下高耸的胸脯,就激动不已。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舅妈却酒后乱性,在15岁的他面前,张开了她白皙的肉腿,一只纤手轻车熟路地探进最神秘的洞穴,一只手脱下胸罩揉搓那饱满的雪峰…… 受黄色小说和录像的浸淫,夏昌那一瞬间懵了,事后他都觉得自己胆子太大了,敢爬上舅舅舅妈的床。这刺激太大了,平日里温柔体贴像妈妈一样的舅妈,居然也有小说里饥渴荡妇深藏不露的一面!那一夜很漫长,他吻遍了舅妈身体的每一处,幸好舅妈迷迷糊糊喝多了,等她清醒过来想反抗,一是没有力气,二是自己已经进入她梦寐以求的身体。 就这么无师自通,一矢中的。舅妈也许是长期得不到满足,后期她似乎认命,也是借着酒劲,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夏昌身上索取爱欲和需求。他们很疯狂,很酣畅,尽管第一次没动几下就缴械了,但碍不住他年轻和手淫的锻炼,没一会儿就升旗了。他们做完就睡,睡一会儿醒了就继续做,夏昌在书里片里学到的各种姿势,都在舅妈身上试了个遍!舅妈的身体,她高亢的淫叫,还有体内激烈的抖动,都让夏昌难以磨灭,刻进心里。 当然春梦了无痕,等他们因激情而沉沉睡去,再次醒来,就知道酿成大错了。满床的潮湿狼藉,浓郁的淫糜气味,二人身体上干涸粘连的精斑……舅妈有些崩溃,语无伦次,痛哭不已,而夏昌也是小孩子一个,也不太懂,胡乱地道歉,安慰舅妈。总之事情就这么过去,舅妈告诫他忘记昨夜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说,再然后暑假过去,相安无事,可一开学自己被妈妈告知,以后要住校了。 夏昌不清楚为啥母亲让他住校了,从此,除了逢年过节,他也就没和舅妈见过几面。就这样,20多年过去了,夏昌忘不了舅妈平日里和做爱时截然不同的模样,他找女朋友都是照着舅妈的一些小特征找的…… 然而就在三个月前,国庆假期家里和舅舅一家出门旅游,第三天回酒店,舅舅遇见老干部朋友,出去喝酒,说要促膝长谈,不醉不归。那晚上大伙很尽兴,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几天玩的高兴,情绪都比较高涨,没喝几杯,大伙都比较上头了。可舅妈也不知怎地,跟母亲喝了不少,总之最后是酒量好的他把大伙送回屋。 等到送舅妈回屋……他又想到了那个夏夜,舅妈虽然年过五十,但是保养极好,与二十年前相比,更具成熟的风情。他没忍住,再次爬上舅妈的床……一切仿佛是二十年前的复刻,那种刺激的感觉从尾椎窜到后脑勺,等他一阵抖动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射了,他一低头,只见舅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幽怨,愠怒,妩媚,期待……那种眼神再次让夏昌冲破心中的顾虑。怕个球!就算被舅舅回来了,我也要死在舅妈身上!于是乎,疲软的长枪瞬间梆硬,他直接开始第二轮的活塞运动。 庆幸的是,舅舅彻夜未归,自己醒得很早,舅妈叮嘱几句赶快回去,他马上就出门回屋了,只不过,他刚关门,就听见妹妹房间开门的声音。可惜人没那么多侥幸,那天下午,妹夫就笑嘻嘻地问自己是不是叫服务了,他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他当天就找到老板,索要盗摄的视频,毕竟参与过扫黄打非,有些酒店的勾当他都知晓一些……没想到防不胜防,今天才知道,老板居然备份了!而且备份竟然被程莱拿到手了! “呵……你是怎么知道的?”夏昌慢慢放开程莱,捡起他的手机,也幸好它还没黑屏,就把那张照片删除。而程莱一听这话,暗想这事儿有门!赶紧爬起来活动活动酸痛的胳膊,把眼镜戴上,嘶声说: “嘶……你他妈下手真黑……我那天跟那个贱货发生点不愉快,起得早,出门就听到你那边的关门声,我还没多想,以为你叫了服务……呵,要是不吵架,我也不会落东西,半路折回去取,也就看不到你舅妈偷偷丢药——毓婷。只能说你点子不好,你也没想到,你舅妈这么大岁数了还没绝经吧。” 夏昌听到这儿,自嘲地笑了笑。他还在翻找其余的照片,可是这手机里跟本就没多少图片和视频,找来找去,更是什么也没发现。 “所以我在最后一天前,拿到视频。打算用它来做要挟你舅的条件,我是真没想到,竟然是你……没用的,其余的东西都在我另一部手机里。” “不是……你那个时候就知道诗彤她……”夏昌一听,顿时瞠目结舌。那个时候,他只觉得大伙儿都很开心,尤其是程莱,活跃气氛都是靠他……夏昌突然觉得这人真他妈可怕,他太能忍了! “呵,比那个时候都要早。我清楚离婚不会那么简单,不过我把你舅想的太好了,他可是彻底把我对他的那点希望给打破了。”程莱一直盯着着夏昌,上前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 “我知道你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这个办法可以让你对你舅的不满尽情发泄出来,还能抱得美人归……岳母只是看着年轻而已,早点得手,多享受几年是几年啊。” 夏昌静静看了露出狐狸般笑容的程莱几秒,然后把手机还给他,理都不理,开门下车再回到驾驶座,准备点火起车。 他不敢赌,跟江父作对,这么干简直是与虎谋皮!而且跟这么一只狐狸共事,鬼知道他会不会反水,把自己坑进去!“青山”不倒,才能绿水长流。 嗯?夏昌从后视镜看见见程莱也要下车,回头大吼:“坐回去!” “呵,我不跑。”程莱冷笑道,下车坐到副驾驶,从兜里掏出一个很小的透明塑料小盒,里面静悄悄地躺着三个白色小胶囊。 “无味型安眠药,15至30分钟起效,直接吃药剂时间更短,可让人睡两三个小时。我知道你害怕……不过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你也不年轻了,就这么放弃你舅妈,甘心吗?” 引擎发动,车子未动。突突声此刻格外响亮,车内后视镜后上挂着一个系着红绳的平安扣,似乎有微风吹来,轻轻晃动。 程莱把小盒放在音响下的那个小储物格上,也不再好言相劝,漫不经心地说:“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药就放在这儿,收不收凭你的意愿,哪怕你收了不帮我,我也不怨你。我不会把你供出去的,你可进可退,完全不用担心……走吧。” 良久,车子才缓缓发动。 …… “照片……他删了吧。”见江诗彤上楼,夏昌才小心翼翼地问程莱。 “删与不删,现在还有必要吗?”程莱对夏昌投向赞许的目光。 突然,夏昌冲上去抓住程莱,而程莱反应也快,一把甩开夏昌还未用力的手,退后几步,低吼道:“你干什么!” 夏昌伸手指着程莱,斥责他:“怎么还有图片!” “哈……这东西,改个后缀就能隐藏。”程莱双手一摊,得逞地笑道。 “你!”夏昌痛心疾首,还是上当了! “别生气别生气,这不是谈崩了,没办法。而且我只是拿出来给他看一眼,就一眼,谁知道他那么大反应,上来就要夺我手机。”程莱走上前拍拍夏昌肩膀,笑着继续说:“不过我没看错你,你是个人才,你舅才是有眼无珠。” 夏昌怒哼一声,狠狠剜程莱一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下车后,鬼使神差地就把小盒揣兜里,他确实心动,但还是不敢。从程莱和江父进书房,到把程莱制服绑在椅子上,他都是这么想的。 可是等他跟江父进书房,发现江父也看到那张相片他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自己中招了……而且若是被江父发现,以他的手腕,自己以后不一定会多惨!电光火石之间,他趁背对着给江父倒水的当儿,把胶囊打开,直接把药粉倒了进去…
… “一不做二不休,就这份胆识,他不重用你是他的损失。”程莱边说边在饮水机前接两杯水,然后走过来递给夏昌一杯。 “还有一位,麻烦你了。” 夏昌往楼上江母的房间看一眼,不情愿地接过水杯,沉声地说:“程莱,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不然别怪我鱼死网破!” 程莱眼镜下的寒光一闪而逝,他伸出食指推推眼镜,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回答道:“放心,现在你我一条船上,再坑你,我也没好果子吃。” …… 爽当麻溜儿快,随着江家人和两个孩子都被药翻,二人开始着手准备。 “告诉我你的计划。”把已经沉睡的江家一口都搬到客厅,夏昌问一直默不作声的程莱。而程莱见夏昌不停地咽口水,手还有点抖,就开玩笑地说:“怎么着,这就着急了?” “滚!”夏昌没好气地骂程莱一句。他刚刚可是亲手把加了安眠药的水递给舅妈,亲眼看着她喝下去,人生第一次干这种事儿,换谁不紧张?一想到这儿他觉得有点怪,回头看正兴奋解恨地绑江父的程莱,问道: “你……不会有什么绑架抢劫的前科吧。” 程莱一听都乐了,笑着说:“我有前科我还能被录用吗?快过来,帮我把他绑得死死的。” 夏昌把舅妈轻轻放好,不情不愿地去帮程莱,一边动手,又问:“该告诉我,你的计划了吧。” 程莱不应答,只是默默干活。 “喂!你一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夏昌把绳子一扔,很是愠怒。这已经是第四次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程莱的安排,让他很没安全感,而且还很被动。 程莱把绳子捡起来,递给夏昌,夏昌不接。程莱不怒,只是平静地说:“先把活干完。” “你先告诉我!”夏昌毫不退让。 二人眼神对峙。夏昌怒气冲冲,大有咄咄逼人之势,压迫感十足;程莱波澜不惊,却也有敌不可犯的锐利。 时间就这么艰难地过去五秒钟。 “录下江家人的丑闻,逼你舅。”程莱轻描淡写地说。 “丑闻?” “自然是……他和他女儿的淫乱视频。”程莱就这么轻飘飘地说出这句让人颠覆三观的话。 夏昌大惊,颤抖地后退半步,“你……你!” “这个视频,足以要挟他了。他若是敢对我们动手,这个视频一旦暴露,呵呵……” “疯子,你他妈就是个疯子!”夏昌扭头就想走,却被程莱一把拉住。 “你松开!”夏昌居然忘了自己一身力气,程莱根本拉不住他。 “就算你现在离局,到时候那个老狐狸一醒,还想不明白这来龙去脉?!你现在走也是一样的后果!”程莱突然爆发,对夏昌大吼。 “你!”夏昌十分郁结,十分憋屈!他已经被程莱拿捏住了,这艘贼船,他现在留也不是,下也不是! “你还不是跟你舅妈睡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那不一样!”夏昌不敢置信,他甩开程莱,失声大喊。 “怎么他妈就不一样啊!”纵使心思再沉稳,在计划即将执行之际,出了这岔子,也勃然大怒! “那是舅妈!” “舅妈怎么了?!” “舅妈没有血缘关系!他俩是亲父女!亲父女!” “就因为是亲父女,他才不敢动我们!这是传出去能让人身败名裂的事!这是牵制他要挟他的强大筹码!” “那叫身败名裂?!你是想让他们死!”夏昌双眼充血,怒视程莱,攥拳咆哮道。 “我就不明白了,事已至此,你还怕什么?!”程莱很抓狂,这件事百利无一害,他想不明白夏昌为什么还是这么优柔寡断! “事后你能保证得了吗?!” “就他那个官迷,不会脆弱到想死!” “那她呢?!” “她那个贱人死不死都跟我没关系!” “我说我舅妈!她呢!你让她以后怎么办?!” “不是还有你吗!” 夏昌还想说什么,突然,一时语塞。程莱说的话在他的认知,完全就是放屁,可就是这最后一个屁,越闻越有味道,越来越上瘾,熏到他心里…… 夏昌身前的程莱面目狰狞,额前青筋凸起,刚刚的气定神闲完全不再。程莱他从来没想像今天这么抓狂,如果夏昌还是不听劝,这还不算糟,他最怕夏昌“深明大义”之下临阵倒戈,阻止他,这是最要命的。 他在赌,赌夏昌对江母的迷恋。他看到那段夏昌和江母的那段视频,其实并不觉得淫乱,反而还有种唯美,因为二者之间的眼神除了情欲,还有真情实意。 突然,这里的空气像粘稠的浆糊,吸不进去,又黏糊糊地令人窒息。 这时,有手机响了,是江诗彤的手机。程莱朝不作声的夏昌冷哼,走向沙发上沉沉睡去的江诗彤,从裤兜里掏出她的手机。 一看,是老谢的妻子,江诗彤的闺蜜——薛熙,请求语音通话。程莱挂掉,拿江诗彤的指纹开锁,打字回复:“怎么了?” 没一会儿,对面也打字回复道:“你旁边有人吗?” “程莱睡着了。” 不一会儿,薛熙那边发来一段语音:“你跟你公公怎么回事啊?你知不知道有人在成人网站上看到你和你公公的……那什么视频了,现在在咱们同学群里都传疯了!” 语气很震惊很担心,但听得出来已经极力控制音量了,这语音最后还有老谢的声音,很短,就听到“我得告诉”四个字,语音就没了。 程莱一听,拿出自己的手机,手机静音,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一看,好家伙,他的私信都炸了。三个兄弟一直在问怎么了,尤其是老谢,语音十分激动:“老程你回我话!你别吓我!” 还有各种常联系和不常联系的初中、高中同学,以及单位关系比较好的同事的问候。总之,在程莱所处的不大不小的圈子里,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程莱微微一笑,打开wechat,只见那个朋友也回复个消息——一个ok的手势。而程莱也发了个拱手的表情,表以感谢。 他把江诗彤的手机也调成静音,一回头,见夏昌满头是汗,情绪不稳,五官仿佛要挤在一起那么难看,纠结的神情赫然脸上。程莱无奈,深呼吸,走上前,语气温和地劝道:“要是受不了,那他们父女苟且的时候,你别看就行了,眼不见心不烦。你找个房间,跟你舅妈……是吧,何乐而不为呢?” 程莱的话如恶魔的低语,更似毒蛇一般顺着耳朵钻进胸腔,吐着信子,正舔舐着跳动的心脏,随时准备露出毒牙,狠狠地噬咬! “咕噜!”响亮的口水声,听起来像是在咽石头。程莱一动不动,看着夏昌,而夏昌表情变换,一会儿看看程莱,又一会儿看看沙发上和椅子上的江家三口,最后索性谁也不看,盯着地板砖,双手攥拳往下伸,一直在深呼吸。 许久,夏昌突然一声不吭地走到江父身后的椅子,蹲下去,把剩下的绳扣系好。 程莱微微一笑,心中大喜:事儿成了! ……
夜未央,乐未殇。偌大的客厅里,娇喝、粗喘、呐喊、呢喃、高歌、低吼……回音绕梁,简直淫糜至极。
夏昌在这激荡的交响乐中,迷迷糊糊地醒来。他浑身被汗溻得精湿,眼睛睁不开,口干舌燥,想起身喝水,却发现好像没什么力气,有点动不了……这是哪儿啊,怎么那么吵?
“啊!干死我吧……啊!嗯!你太……狠了!”
“我要!我也要!快……快干我!”
“你个贱货,才操你妈多会儿你就要?!等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
声音好熟悉……好像是一男两女的声音。什么情况?对了,是程莱,他先让我服下一点点安眠药,说是做戏要做全套,不能让舅舅看出来。呵,让我假装中了催情药,在舅舅面前上舅妈,亏他想的出来……但是这屋怎么这么热呢?
“哦~舒服!舒服!嗷!用力!”
“你怎么出来了?!我马上要到了!”
“嘶……那么喜欢我操你?”
“喜欢!喜欢!我求求你,快干我!” “等着,干完骚货再来操你这个老骚货!”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他们在干什么……我越来越热了,不行,我得喝水,水,渴死了…… 夏昌勉强打起精神,但是眼皮依然睁不开,张开干瘪的嘴唇,嘶哑干涩地发出声音:“啊……水……水……” 不过这么小的声音怎么可能被激战的三人听到呢?再看这边,战斗已经达到白热化。程莱在江诗彤和江母二人身上尽情驰骋,娇香软玉,娇躯丰腴,纠缠厮磨,横冲直撞。 只见程莱扶江诗彤纤细的腰肢,胯下蛮力输出,每次抽离仅留龙帽勾住穴口,一下一下插到最深,丝毫不怜香惜玉,撞得江诗彤根本说不出话,只知道嗷嗷乱叫,痛叫之中还伴有欢愉的余音。而江母上身轻俯在女儿小腹之上,柔软的舌头贪婪地在女儿和女婿的交合之处舔舐!一会儿舔女儿的赤珠,一会儿舔女婿的挂满白浆露出一小部分的龙头! “噗呲!滋!噗呲!滋!”
被肉棒带出来外翻的嫩肉红肿,更像饱满的红唇依依不舍,紧紧噙住那大阳具不松口。那飞溅的玉液和已经冒泡的白浆,在妩媚的鹅蛋脸和蓬松的秀发上到处都是,可江母丝毫不嫌弃,香舌的动作不减,火热的眸子里只有女婿那刚猛的肉棒! “呵,贱逼!”程莱咬牙切齿,狠狠又顶了两下,把江诗彤顶得整个头都后仰起来。随后骤然发力,不顾还在猫舔水般的江母,搬起江诗彤的双腿,整个人直接蹲在了江诗彤的上方,开始上下蹲起!随着身体的一蹲一起,坚挺不萎的肉棒借身体的重量,一次又一次的打进江诗彤的体内! 程莱双手撑在江诗彤被翻到胸前的双腿上,动了一会儿停下动作,气喘吁吁,可眼中恨意汹涌澎湃,阴狠地问:“舒不舒服?”
江诗彤眼波流转,咬牙又松开,好像受不住这巨大的刺激,缓了一会儿,似气力不足,只能嘶哑、糯糯地软语道:“……爽。” “爽!我让你爽!”
一想起面前的贱人也许在父亲面前也是如此淫态,程莱怒不可遏,面目狰狞,再次发狠!他双手握住她的脚腕,继续把江诗彤的双腿往上抬,用力往她胸口翻。被汗水和阴水淋湿的丰臀被粗暴地掀出来,晶莹多汁。程莱肉棒按兵不动,双腿随即伸直,借助这个姿势的支撑和江诗彤充满弹性的屁股,腰腹先轻轻扭动,紧接着便是上下颠动。 “啊~不行不行……嗷!”还没等江诗彤说完话,她头猛得往后一仰,控制不住地发出哨音一样尖锐的浪叫,汗津津的手指因抓不到东西而扭成类似麻花姿势。两只玉足此刻分别被程莱的双肩擎着,往下勾好似无限延伸,脚面快要和脚腕保持一个近180度的平面,十根玲珑小趾紧紧并拢在一起,粉红的肉色迅速泛白。 程莱逐渐发力,掌握节奏,身体绷直,一上一下,又稳,又准,又狠!在江诗彤这个人肉垫上有力地上下弹动,活像被拉伸到极限后松手的弹簧。 “嘭啪!嘭啪!嘭啪!嘭啪……”
这次的动作力大气沉,速度缓慢,除了抽插时带出来的潺潺蜜水声,还有二人小腹相撞的闷声,还有两个朖子甩动在江诗彤臀沟上的响声,所以产生了一段非常奇怪的声音。 “啊!啊!啊……太……深……你……狠……嗷!”江诗彤被砸的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放荡地哭喊浪叫,听着撕心裂肺。她不得不将双手伸到自己身体下面,托起自己臀部,以免屁股在程莱毫不收力的野蛮冲坠下塌下来,又像是尽可能将臀部往上翻,以迎合程莱的抽插。 她整个人被撞得七荤八素,丰满的雪乳此刻像暴风巨浪,不受控制地四处乱颤;雪白的大屁股被程莱撞击,不断掀起一阵阵的肉浪,四处飞溅的白浆蜜水源源不断,止不住地往下淌,流过菊门。 而一旁的江母不知何时爬到女儿和女婿身后,俯身凑近那淫糜交汇之处,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工作。看着女婿的大肉棒缓慢有力地在肉穴里上上下下,也不能冷落那两粒即使缩紧也依然雄壮的大卵,摸清抽插的节奏,江母便抓好时机伸舌去舔飞舞甩动的大朖子,而且不光伺候女婿,女儿下面被狠狠撑开的“嘴唇”也被照顾到,舌尖顺着外翻的红嫩肉芽一刮,连带着也把程莱一直堵在肉穴里的棒身舔到了。
“啊!啊!妈!”
“呼……啊哈……嘶!哦!”
程莱和江诗彤各种发出不同程度的呻吟,本来如壮牛一般喘息的他暗道不妙,赶紧提肛锁阳,现在他真的感谢自己常年不间断的锻炼。紧致的甬道和湿热的小舌,两种快感交织在一起,令程莱也愈发狂热。 “啊……不行了……啊!”没过一会儿,江诗彤突然尖叫了起来,挂在程莱肩膀上的双腿陡然一绷,雪白的屁股一扭,正赶上程莱正往外抽,沾满白色浆糊的肉棒一下子从她的膣腔中被甩出来了!与此同时,江诗彤还没有闭合的穴口顿时喷射出一股清流!喷出的清流喷在了程莱的胯部上,粗长的肉棒上,还有……江母的脸上。
程莱鄙夷地看着潮吹的江诗彤,丢垃圾一般避开江母随手往旁边一扔,再看江母毫不在意,随手把脸一抹,自觉地躺回褥子上,如饥似渴的眼神勾魂,她熟练地分开双腿,招呼催促程莱。
“快!我受不了了 快!”
程莱自然“盛情难却”,心想这药效确实厉害,没几步重新跪在江母胯下,提枪上阵,用大龙头轻轻摩擦花瓣几下,稍稍用力,“呲溜”一下,一顶滑入,绵中带紧的膣腔的噬咬和盘附,层层褶皱和肉粒的摩擦,令人浑身舒爽颤抖!他快速抽提几下,继而不费力地耸动着。 见江诗彤双眼微眯,身体还在微微痉挛,一副慵懒却又回味的表情挂在她脸上,程莱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他右手扶住江母的腰,下身依然抽插,左手一伸,把没骨头似的江诗彤的下身拽过来,大手覆住江诗彤的阴阜,手指飞快地拨弄江诗彤勃起的大红豆,时而还用二指禅插进水汪汪的肉穴,一心二用,上下其手!
“不行了……我不要了,唔……”江诗彤无力地哼哼着,而江母却兴奋地把女儿上身揽过来,扳过江诗彤的脑袋,红唇堵住樱唇,香舌勾香舌。母女二人开始纠缠厮磨起来,两人汗水沾湿的头发贴在太阳穴边,昭示着三人缠绵的长久与激烈。 程莱阳具和手指同时抽插,一会儿便心有余力不足,只好先全力对付江诗彤,下身用力顶到底,在龙头花心上研磨,左右画圈。而此刻母女俩被弄得一阵哆嗦,江诗彤又重新兴奋起来,膨胀的酥胸互相在对方的手里粗暴地变化各种形状,留下道道红痕,两张小嘴湿吻在一起,交织挑勾,高亢愉悦的呐喊都闷在火热的口腔之中。 “啪!啪!啪!啪!呱唧呱唧呱唧……”程莱的动作粗暴狂野,先用力拍打娇嫩的赤珠红豆,又前后抠挖水漫金山的肉穴,还发出了黏黏的抠挖之声。 “啊!我……啊~”只过了一小会儿,江诗彤忽然逃离母亲的狼吻,嘶哑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上身筛糠似的乱颤,双腿发力,雪白的臀肉顿时一紧,下身死命往上一挺,汹涌的阴精顺着程莱的手刚喷出几股,她塌房一般倒下,但是双腿却死命夹紧程莱的手,阴精顺着手继续汩汩地流淌!
“快!快!我也要到了!”江母双眼空洞却急忙催促程莱,而程莱也觉得快到极限了,用力从江诗彤双股里拔出左手,又扶着江母滑腻多汁的大屁股,开始上下大开大合地抽插!
“啊!嗷!对!狠狠地干我!”江母胡乱地说着淫荡的话语,额头因激动青筋都隐隐凸现出来。本来她双腿缠在程莱腰上,但过了一阵似乎发现这样会阻碍他坚决有力地插入,于是她的双腿又离开了,一直保持着高举的姿势。 程莱狠狠的插着江母,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又几乎全部的退出,只留下龙头卡在江母穴口。整个肉棒已然白乎乎的,裹满了不知是他自己的精液还是江诗彤和江母的琼浆,又或者是三人最后和在一起被搅成的乳白糨糊,连带着江母周围稀疏的阴毛,也像涂满了浆子一样的,白糊塌塌的。 而江母又像刚才那样,突然莫名其妙地哭了!可身体却在剧烈的摇摆扭动,迎合身上精壮女婿次次到底的激烈撞击,双手无力的扶着程莱的手腕。
程莱后背一酥,知道也要坚持不住,忽觉下身紧致的空间骤然缩紧,一夹一夹,颗粒褶皱顿时摩擦自己的龙头,花芯更是贪婪地吮吸马眼。这等快感之下,他也开始兴奋地叫了起来! “啊!啊……妈,你下面又咬我了!好爽……啊……舒服!……男人非得死你身上!啊~”
“哦~啊!嗷!”似乎被女婿的呐喊带动,江母身体摇摆地更加激烈,下身被肉棒带出来的红嫩媚肉向上翻起,一张一合地蠕动,也在迎合着粗长肉棒的最后冲刺! 二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两人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不知何时,程莱忽然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整个人往前一顶!
“嗷……!”
“啊……!” 两人同时发出截然不同的呐喊,程莱再一次将朖子里精华射进江母的蜜穴,高潮中的江母白眼直翻,在一声尖叫后,直接昏死过去,而程莱却臀肉收紧,恨不得把朖子都塞进秘洞之中,打着尿颤般地抖动着,抖了好几阵,才无力地趴在江母身上,再次享受岳母高潮余韵下那不可言说的莲花妙处。 还没歇一会儿,程莱突然听到有人小声的呼唤,他一惊,回身一看,江父不知何时脖子一歪,是死是活不知道,而夏昌眼睛似睁似不睁,嘴唇微张,一直念叨:“水……” 程莱赶紧将肉棒拔了出来,随之而出的是一大股一大股黏稠浊白的液体,两次射进去的量之多,一下就喷涌着流到了褥子上。
他刚站起身,只觉微微有些眩晕,胳膊腿有点酸疼。一晚经历于杏红和江诗彤母女三人,狂射三次,属实纵欲过度,这也是他常年锻炼体力惊人,换做一般人第二次完事儿就该精疲力尽了。
…… “诶?醒醒。”
夏昌还在那儿无意识地嘟囔着,突然,一股清凉的液体灌入自己的喉咙,这一下雪中送炭,夏昌吞咽几口便恢复不少精神,也终于把眼睛全睁开了。
睁眼一看,只见程莱正拿着杯子往自己嘴里灌水,这凉水喝进去简直是全身通透,透心凉。他几口就把水喝光了,而程莱见夏昌渴成这样,又接杯水喂给他,然后把他的绳子解开。
夏昌缓缓站起身,活动活动发酸的关节,可自己怎么还是这么热?他眼睛发干,眼神还是有点不好使,眯眼一看,空调开着热风。
“你没事开什么空调啊,赶紧关上,热死我了。”夏昌刚说完话,突然觉得不对,赶紧往旁边一看,见江父一动不动,诧异地望向程莱。
程莱摆摆手,淡定地说:“别慌,这老东西应该气昏了。我这空调也开多少度啊,就十多度。”
“气昏?怎么气……”话没说完,夏昌才看见面前躺在地上还在微微痉挛,赤身裸体的母女俩。夏昌一看母女俩,再看只围着条浴巾裸露上半身的程莱,不假思索便明白发生了什么,大怒道:“你他妈的!”
江诗彤他不管,可是自己最爱的舅妈,程莱怎么能染指!难道这他妈也是狗屁计划的一部分!去他妈的计划吧,你敢碰舅妈!夏昌已经不想什么计划了,他只想揍这个混蛋!刚要往前冲,可他脚下突然一软,一个没站稳就倒在地上,再抬头,目光所及不再是面前奸笑的程莱,而是不由自主地瞄向那两个赤裸的女人! 夏昌喘着粗气,皱眉闭眼,用力地摇头保持清醒。身体越来越热,那股火烧的他脑子有些短路,而胯下阳具不知何时已经耸立,还胀痛得发疼,想要发泄的想法正在占据他的大脑!
程莱看着坐在地上的夏昌,轻轻嗤笑,走到身后揪着夏昌的脖领子,把他往江母的方向拖,边拖边说:“不好意思,我骗了你,但也没骗你,别怨我,怪就怪你舅妈那边泄了密。” “你……你给我下药?”
“啊,你睡着的时候我就给你灌药了,又怕量不够,刚才又给你灌一杯……你他妈是真沉啊。” 拽几下发现拽不动,程莱就用两只手用力拖,三下五除二,直接把他拖到江母身边,然后气喘地看着眼神逐渐狂热,正脱衣服的夏昌。 四倍剂量的催情药,比这母女俩还多,足够让人直接迷失在狂暴的情欲里,化为只会交媾的野兽。想到这儿,程莱得逞一笑,他很庆幸自己一直把药带在身边。
他端起桌子上那杯盛满的水,里面也是下了四倍剂量,走到江父面前,轻轻揭开嘴上胶带一角,然后一下子全部撕掉! “唔!”江父疼得乱哼哼,这一下他直接醒过来,他还没反应过来,程莱掏出他嘴里的毛巾,扳住他的下巴,直接把水灌进去。 “咕咚……咕咚,咳咳……呸!”江父喝了好几口后呛了一鼻子,一杯水得喷出去四分之一,他老眼流泪,鼻子还被水呛得直酸,正迷糊着呢,一股大力直接打在自己脸上,火辣辣地疼,脑子更是嗡嗡的。
程莱见老丈人这幅狼狈的模样,讥笑道:“老东西,你不牛逼吗?”
江父一听,看程莱那副得意、嘲讽的嘴脸,刚想怒斥他,结果又是一记响亮的大耳光,直接把他从椅子上打下来。 程莱也不想听他废话了,直接提溜江父脖领就把他拽到江诗彤那边去,还踹上两脚……拽一个快60岁的老头他还是不太费力的。
江父又被扇懵了,他只感觉自己有点燥热,刚想起身,扭头就看见令他又惊又怒的一幕。
女儿在自己旁边躺着,浑身潮红,睫毛轻颤,好像马上要苏醒。但这不重要,隔着女儿半米不到,外甥夏昌暴露自己强壮的身躯,躺在妻子的身侧,跟妻子狂吻,妻子却主动伸出舌头激烈地回应!外甥那双蒲扇似的手还在妻子的胸脯上大肆揉捏,而妻子一只手爱抚外甥宽厚有力的胸膛,他们浑身汗涔涔的,互相爱抚之下,看起来像在给对方抹油。而妻子的另一只手,居然恬不知耻地握住外甥比自己粗大年轻的肉棍,上下左右地撸动套弄!
不对,她是被下药了。江父在心里劝慰自己,可是不知怎么了,自己快60的人了,下身居然开始又慢慢勃起,而且这次,是看自己的妻子跟自己外甥!那股燥热现在蔓延到全身各处,他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热,燥热! “呵呵呵呵……”看到江父也开始解衣服,程莱控制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他马上就赢了,他要看着这帮人身败名裂,得意喜悦的笑声,却听着阴狠,听着瘆人!
“你……你,畜生……” 程莱一愣,却见江诗彤躺在地上,秋水美目此刻春情不止,但又狠毒地盯着自己。这让他感到意外,真没想到她还能保持一点清醒。
他冷哼一笑,蹲下身看着自己曾经的妻子,现在自己最恨的人。她正与体内药性所致的狂风骤雨的欲望对抗,姣好的面容一抖一抖,一如暴风雨下被蹂躏的残缺花朵,甚是可怜。
江诗彤娇喘吁吁,努力保持自己的声音正常,说:“畜生,你……怎么对我……都可以,别对我爸妈……”
“行了行了行了行了……你最没资格说这个。”程莱不耐烦地打断江诗彤的话,“一会儿好好享受你爸对你的爱吧。”
江诗彤眼神一滞,脸色突变,胸口起伏,更加诱人!她盯着程莱大声咒骂道:“畜生!畜生!”
程莱不怒反笑,阴沉地说:“呵,所以我不干点儿畜生的事儿,我对不起你啊。”
江诗彤刚想反驳,突然胸前一热,嘤咛一声。只见江父双眼无神却闪烁着欲望和贪婪,伏在女儿胸前,啃咬着她微褐的蓓蕾,咂咂作响,津津有味。
而夏昌和江母那边早已真枪实弹地干上了。江母双手撑着夏昌的两肋,肉穴含着他的肉棍,而夏昌双手扶住她的结实的臀部,上下“啪啪“地翻飞抽动。江母嘴里呜呜的发出一种似哭似痛苦的呻吟,蹲也蹲不住了,身体情不自禁地扭动,往下迎合。 “嗯……呵,你真……可怜。”冷不丁地,江诗彤突然幽幽地冒出这么一句话。眼神居然像看可怜兮兮的小狗,看向正邪笑着的程莱。 程莱正准备拿出手机拍摄,一听江诗彤这莫名其妙的话,大为不解,不过也没当回事,估计是说的胡话,继续准备拍视频。
“全家人……都在……瞒着你,你……就跟个……傻子……一样。”
程莱一听,面色微微凝重,其实这事他早就想明白了,母亲知情却帮着他们瞒事,只是自己不愿承认罢了。现在她已身死,再去怨恨还有什么用呢?
他淡淡地回应一句:“我知道,不用你讽刺我。”
“不,你……不知道,啊~”江父吃完了左乳吃右乳,仿佛回到婴儿时期,贪婪地吮吸着不会分泌乳汁的乳房。
“你说什么?”
“第二次……我和……你爸……她……她正好……过来……就被……被她……发现了……”
程莱满头雾水……她说这意思,难道是母亲?她是是第二次发现的吗?不对……过来……过来……过来?!
他浑身冷颤如被电击中,随后猛地蹲下身一把掐住江诗彤的脖子,表情狰狞,怒声质问:“你是不是骗我?!你骗我!”
“呃……咳咳……”江诗彤被掐的说不出话来,但眼神得意,仿佛一个赢家在嘲笑输掉的对手,然后闭上双眼,似乎是认命了,任由江父在自己胯下舔食早就狼藉一片的蜜穴。
“不可能……不可能……”程莱不停地念叨,瘫坐在地,失魂落魄。 夜如墨,雪已停,寒风幽幽,如泣如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