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惜月
一辆华丽的马车行驶在自金色麦田中穿过的官道上。 一身素色道袍的少女放下了马车的帘子,亲眼看到了自己即将丰收的田产,她心情不错。 她叫李惜月,是皇帝的妹妹,封号乐阳的当朝公主。 十岁时,皇兄封给她灵田百顷,经过七年的经营,如今已经变成一百五十顷。这些田,岁产灵麦一百五十万斤,年入十五万灵石。 其间她还买下了长安城内两家工坊,采用先进织机纺纱制衣,如今年入亦足有五万灵石。 只可惜,按照皇室家法,下月待她正式年满十七岁之后,就得离开长安,去往自己的乐阳封国了。 这些摇钱树一样的灵田,就还给自己那便宜皇兄吧,不过工坊得留给自己,不然去了乐阳自己要穿这个,还要多费些功夫。 想到这里,她不禁将目光停在了自己裙摆下露出的那截纤细小腿上,轻薄的白色丝袜覆盖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上等的软滑织物给了她的双腿相当舒适的包裹感。 “小锦,那件事你先回去办一下。”李惜月唤过自己身边的侍卫女官,吩咐了几句。 “是,公主。”得了吩咐的小锦,一刻也不耽搁,便往长安的方向御剑而去。 看着小锦渐渐远去的背影,李惜月心有所感,没想到这丫头也快筑基后期啦。 却是不知自己何时才能金丹后期呢,她不禁在心头暗暗一叹。 她有这番感叹,不是资质不佳,相反她过去的修行速度堪称妖孽。 她前世本是蓝星上的普通人,一次偶然里,得到一本名为破厄篇的古籍。 素好玄修的他,参详半月悟出了练法。没想到,飞来横祸,丧生于车祸之中。 临死之际,他的魂体在不甘之下运起修炼之法,待清醒时却发现自己已成了尚在母腹的胎儿。 后来,他便凭着残存的意识,本能修炼起了破厄篇。 破厄篇是易筋洗髓,壮大神魂的法诀。在法诀对神魂的滋养下,他一出生便恢复了前世的记忆。 彻底恢复意识的他,大感人生的无厘头,自己竟然变成了一个刚出生的小女孩。 失去了小兄弟的他,不想在这个新的世界再失去点别的什么了,便一直抱紧大腿,悄悄修炼着破厄篇。 破厄篇的好处在她五岁开始修行后,表现了出来,她不仅有着上品天灵根的资质,对灵气的亲和度也远超常人,更可怕的是她没有修炼瓶颈。 于是,7岁,她炼气大成;11岁,她筑基大成。而今6年过去,她已经摸到了金丹后期的门槛,突破只是时间问题。 修仙一道,分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四个境界,炼气寿一百、筑基寿百五十、金丹寿三百、元婴寿七百。 60岁前突破金丹已是天才,而她在12岁便成就了金丹,好在皇室老祖在她8岁筑基时便知道她前途不可限量。 于是早早召她上了终南山修行,以掩人耳目。现在的她,气息被功法收敛,在外人看起来,只是筑基中期的水平。 不过可惜的是,这是个低配版的修仙世界,修士到筑基期才能御剑飞行,而要实现移山填海,恐怕只有早已消失了的化神期修士才能做到。 也因此,在这个世界没有灵根的凡人中,武道发展十分兴盛。 这里的武道体系,分后天、先天、化境、神道四个境界,先天寿百二十、化境寿百八十、神道寿二百六十。 当然武道的战力不如仙道,最强的神道高手,其实力也不过与金丹后期相仿。 故而,别看李惜月只是金丹中期的修为,在如今这大唐的地界,却已经是顶尖的存在,不必太担心什么危险的。
第二章 怜星
回到公主府内,李惜月换了身仕女装扮。 上身一袭薄如蝉翼的透明淡青罗衫,露出修长的粉颈与大片雪肌,内里衬一件云紫纹绫诃子,挺拔的酥胸将之撑起饱满的弧度,其上一弯雪腻沟壑,煞是勾人; 身下一幅玉色纻丝襦裙,外罩一幅淡青纱透明笼裙,一条素青玉带将不及一握的柳腰勾勒; 皓腕环碧,罗衫合襟处结了只小巧的青绂绸结,坠着红玉珊瑚珠,容光照人。 “公主这般打扮当是要折煞了那画中的仙子。不知可是要去见哪家公子?”公主府主事女官秋萱打趣道。 “贫嘴。”赞美的话谁不爱听呢,只是,闻得后半句,李惜月笑道,“要是萱萱这般美貌女子,愿与我人约黄昏后,那我便天天如此打扮。” “不知秋公子可愿赏光?”说着,揽过秋萱纤细的腰肢,唇瓣在她的娇面上一下轻点,留下一道带着幽香的红痕,“本公主最喜欢秋公子这样的美人儿了”。 感受到公主那软腻唇瓣上的一点湿热,脸颊像被公主呵出的气息烫到,只一瞬,秋萱羞得满面酡红。 “公主别胡闹。”刚要伸手推开公主,不想一把推在了一团软肉之上。 “好软,好滑,好弹。”啊,我在想什么,那是公主呀,秋萱的脸越发的烫了。 秋萱这一推,柔荑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直接触到了公主敏感的乳尖。 李惜月被她这一触,惹得身子一阵酥麻,嘴上却不饶人,“哼,秋公子真是个登徒子,占了人家便宜还想跑。待本公主晚上回来定要好好惩戒一番。嘻嘻。” 说罢,她也无额外言语,在秋萱有料的翘臀上拍了下,算是找回点利息,便向坐上了去往常阳公主府的马车。 一时间,便只剩下秋萱捂着摸到公主酥胸的那只小手,在原地呆呆发愣。 常阳公主府在芙蓉苑旁,芙蓉苑是皇家宫苑,种植着来自天南海北的奇花异草,一年四季花开不断,是以临近的公主府内异香扑鼻经年不散,在长安得了香苑之誉。 “姐姐这香苑真是好地方,长居此地只怕修为进益也能快上许多”嗅着空气中的异香,李惜月不禁赞道。 “妹妹每次来,都是这番话,不如舍了玄都观来陪姐姐如何。” 常阳公主李怜星小手隔着透明的罗纱在妹妹白皙粉腻的香肩上轻轻揉弄,道,“妹妹想是修为又进展了些,这肌肤又比上次来时还要更软更滑了许多。” 此刻夜已入深,李惜月今日受了姐姐邀请来赴晚宴,宴罢,便被姐姐带到自己闺房之中,聊些体己话。 李怜星比妹妹长了六岁,身姿丰腴,今年二十三岁,最是动人的年纪。 今日,她身穿一袭齐胸襦裙,高高的裙边系在她挺拔酥胸之上,遮掩着她丰腴的腰臀曲线。 上襦是淡蓝薄纱,领、袖处缀着宽边的深底碎蓝花; 下裳是同色的深底蓝花裙,胸上先系一条蓝纱带子固定裙裳,再系一条月牙白的宽绸结带做为装饰。 从上到下三分浅蓝七分深蓝,不但让她丰腴的身姿看上去瘦削了几分,下身比例也更显修长。 李惜月香肩被姐姐的手抚摸得一痒,心头被勾起一丝燥热,只觉得姐姐的手法温温润润,好是撩人,一瞬后又突然醒悟,看来,自己又成了姐姐的练功“实验品”。 与她不同,李怜星因为没有灵根,走的是武道体系,尽管她的资质不很出众,但靠着皇家的资源,如今也有了先天中期的修为。 她所习的武道亦是不凡,出自本朝太宗之手。 太宗是个当之无愧的武道天才,30岁入化境,60岁入神道,是本朝有记载以来唯一一位神道大成的高手。 他的文韬武略同样惊人,他创出了能压制修士的诛仙战阵,利用此阵,在继位百年后,他以神道大成的修为压服了国内的元婴修士,立下了大唐的千年根基。 太宗当年从其兄手中夺了天下后,为了安抚功臣及番邦君主,想了个以宗室女为公主,联姻以固统治的法子。 为此,他综合武家百道,创出一部《菁华秘典》,专为皇家女子修习。 这门功法易学易练,瓶颈极少,威力不弱,除修习要耗费大量资源外,并无缺点。 因创功时的特殊考虑,这门功法能驻颜润肌,又使习练者媚骨天成,更是自带了许多勾人情欲的独特法门。 后来,随着那些功臣和番邦君主,一个个被太宗外利益,中武威,内娇妻的手段收服,天家公主与公侯们的床第韵事也在坊间悄然流传开来。 往后太宗压尽天下,承平日久,宗室之女有了更多选择。不过由于《菁华秘典》易练易成,又有驻颜之功,十个里面却有七八是修习它的。 李怜星半年前成婚,初尝了男欢女爱共赴巫山的大乐,食髓知味之下,身体的欲望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激发。 由于功法的缘故,她的身体更是比寻常女子更加敏感欲盛。 可不巧的是,她的驸马长孙伯玉文武双全,颇得皇帝李璟信重。三个月前被派去了象州领兵平乱。 欲望积聚之下,她的情欲之心一日炽过一日。 偏她又是洁身自好的性子,独守空房三月之久,心中饥渴可想而知。 今日与妹妹打闹,见她打扮如此娇俏,又知她不厌女子间的虚凰假凤,欲火一烧,倒是不自觉用上了秘典中调情的手法。 那双柔荑轻抚着李惜月的肩头,继而缓缓向下拂过她胸前单薄的诃子,时而五指微收,轻轻捏一捏她傲人的胸脯,竟也勾得她心火渐烧,微微喘息。 听得这微微喘息,本在她胸前晃荡的葱白玉指得到命令似的对着一处轻轻一夹。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红豆大小的乳尖被玉指夹住,嫩肉上敏感的神经受到刺激,愈发挺立,只觉一阵酥麻,她的娇躯触电般的一颤,随即口中发出一声诱人的嘤咛。 随之她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正从自己腿间那条粉嫩的细缝里沁出,直羞得粉面通红。 天地良心,不是她脑子里都是那些坏心思,实在是自己这身子太过敏感,而且今天姐姐太会撩人了些。 听得妹妹一声娇吟,李怜星调笑道,“妹妹不妨叫得再大声些,姐姐很是喜欢呢。” 听她这么一激,本就被腿心湿热弄得自觉失了面子的李惜月,决心要在这里把场子找回来。 不顾姐姐还在自己胸前撩拨的玉手,身子前倾,便将自己娇挺圆润的酥胸压在了姐姐身前那一对于她纤腰而言丰满异常的乳瓜上,同时摆动腰身,对其研磨起来。 “啊!” “啊~” 两声诱人的呻吟同时响起,便是隔着衣裙,两人也都被对方因动情而硬挺非常的乳蒂和极富弹性的乳肉给刺激到了神经。 李惜月当下更是得理不饶人了,她娇嫩的唇瓣覆上姐姐的樱唇,用舌尖破开那软滑唇肉的防线,很快便尝到了姐姐兰池里带着甜味的香津。 品过了玉露琼浆,她进而又将头偏向姐姐脸侧,朱唇轻启,含住了姐姐软嫩滑腻的耳垂。 这还不算完,她的丁香小舌忽地伸出,在姐姐耳蜗里点了几点,又缓缓吹出一口热气。 李怜星因功法缘故身子本就比寻常女子敏感许多,哪里禁得住这般撩拨,竟是直接伏在妹妹怀里发出了“呜呜”的呻吟之声。 她的身子轻轻颤抖,原本微分的两腿一时夹紧,不知是要隐藏方才腿间小泄的秘密,还是要缓解这刺激过后的空虚。 听到姐姐的呜呜呻吟,又看到她脖颈间原本雪白,此刻却成粉红的肌肤,李惜月忍不住取笑她,“姐姐可还要笑我。不如也叫大声些,何妨让妹妹也听听那仙音。” 李怜星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里,听得这话,正欲强辩,不想股间一凉,是妹妹那肌肤冰凉的小手在从自己襦裙的下摆向上探入。 她到底想做什么,李怜星欲哭无泪,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 李惜月的小手像一条灵蛇沿着姐姐紧闭的腿缝向上穿行,直至遇到一处满是泥泞而又光滑软糯以极的小山丘时方才停下。 她纤细的玉指在那小丘缝隙上轻轻一点,触到一颗藏在鲍肉里的肉粒。 姐姐的身子猛地一颤,一股清泉自山谷流出,润湿了她的指头,她轻笑道,“姐夫再不回来,姐姐只怕是要水漫巫山了呢。姐姐下面连亵裤也没穿,今日是特地邀妹妹来赏那美景的吗?” 说着,她抽出小手,玉指已抓住了姐姐的裙摆。 李怜星虽是情欲如潮,也想不到妹妹今日会如此大胆,刚要说个“不”字,妹妹那边却已经将她的裙摆撩了起来,接着便听到妹妹那音色甜美的赞叹。 “哇,没想到姐姐还是白虎呐,姐姐这肉嘟嘟,粉嫩嫩的馒头,若是尝起来,只怕味道都要美死妹妹的。” 李惜月惊叹于姐姐私处的可爱,复又挑逗起姐姐来,“想要月儿先来帮姐夫尝一尝姐姐亲手做的大白馒头吗。” 不带半点淫词的言语却惹得李怜星脸上红霞不止。 见到妹妹的螓首正移向自己腿心,她不禁闭目游思,这丫头也太会作弄人了,嗳,若今日是伯玉在这儿,那又该多好。
第三章 伯玉 门口一阵清脆铃响,打断了李惜月将要继续的下一步动作。 “禀公主,方才驸马爷已经回府了,现下正沐浴更衣,吩咐说一刻后就来见您。”情火正烧的二人听到这声从门外传来的小声通禀,心头却像是齐齐受了一瓢凉水。 李怜星是又气又喜,毕竟假凰假凤的游戏哪里比得上真正巫山云雨的刺激呢。 李令月却是恼恨不已了,这个姐夫早不回晚不回,偏偏这个时候回,眼见自己就要成功推倒姐姐了,气死了。 “姐姐,月儿不依,今日你要赔月儿的。”她小嘴微微嘟起,俏脸上的撒娇神情分外惹人怜爱。 李怜星自觉理亏,但真又不愿错过丈夫的爱怜,便应道,“月儿想要什么,姐姐依你便是”。 “真的?” “嗯,你若有什么想要的,说来听听便是了。” 李怜星看到妹妹脸上扬起的笑意,心里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果然李令月凑到她的耳边,悄声说了个令她异常难堪的要求,听罢言语,她一张俏脸红得似要滴出水来。 “姐姐可是想要反悔。” 本想拒绝的她,听得这话却又没来由的一转念,哼哼,也罢今天姐姐就让你这丫头也尝尝水漫巫山的滋味,“好罢,这次姐姐依你。” 长孙伯玉推门入室,掩上门,甫一见到今日妻子模样,便是怔在当场。 李怜星换了身装扮,头发挽成西域胡姬流行的发式,坠着瞩目的金银珠玉; 她上身着一袭襦衫,半透明的朱红色两襦,合襟在挺立的玉女双峰之间,结带处坠着一串琥珀色珠玉; 襦内未着里衣,隔着透肤的襦衫与外罩罗衫,隐约可见其胸前两点樱桃似的乳尖,分外撩人; 下身是半透明朱色百褶纱裙,袒露着她光裸细滑的腰间肌肤和可爱肚脐,薄纱下两双玉白的长腿若隐若现。 腿根秘处虽为更密的红纱所阻,看不真切,半遮半露之下,却也无比诱人。 长孙伯玉见此美景,只觉口干舌燥,喉头微动,吞了吞口水。 李怜星坐在桌案之上,对望向自己满眼欲火的夫君勾了勾手,“玉郎,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这些日子妾身有多想你。” 她朱唇微张,仙子般的面庞上挂着两团红晕,越发显得妩媚起来。 “是为夫不好,没能早日回来,今日为夫会向星儿好好道歉的。” 说话间长孙伯玉褪去了自己的衣衫来到了妻子的面前。 妻子今日如此妖娆,惹得他跨间的小伯玉早就按耐不住了,正直直地挺立着,龙首直指向桌上仙子的娇颜。 与此同时,桌案的侧面,藏在墙壁内密道中的李惜月,通过外放的神识,终于得见了这个害得自家姐姐日夜茶饭不思的凶器真容。 自家姐夫的本钱端是不赖,那婴儿臂粗的红润棒身有25、6厘米之巨。 顶端紫红色的龙首,更是因充血而肿胀得足有鸭蛋大小。 就是做过一世男人的她,见到此等凶器也不得不承认,这是杆一等一的枪棒。 真不知道自家姐姐那娇嫩的白虎花蕊要如何吞下这般巨物。 李怜星终于又见到这根让自己肉体日思夜想的硕大龙枪,尺寸还是那般骇人,时隔三月,自己的娇花还能吞得下这条巨蟒吗? 上次,好像,很撑。想到这里,她身下花径又是一缩,无毛的雪白阴户张开小口,又吐出不少蜜液来。 “星儿今日想在桌上?”长孙伯玉走到桌前,肌肉分明的两只大手抓起了李怜星两条白皙嫩滑的长腿。 李怜星被这猛力的突袭激得心头一颤,转过念时,两条纤长而又不失肉感的粉腿已被抓着大腿肚推到了腰际,摆成了m型。 整个人就这样被仰面推倒躺在了桌案之上,下身的朱红裙裾随着丈夫的动作掀起,露出了她那正吐着花蜜却又寸草不生的粉嫩蜜穴。 她的花穴极美,肉感十足而又恰到好处隆起的雪白阴阜将她粉色的肉唇和花口藏在幽谷深处,只给眼前的观众留下一道可爱淡粉的细线,引人爱怜的同时,又勾起人入内探索的无尽欲望。 长孙伯玉被眼前的美景勾走了魂魄,晓是以他先天后期的修为,也完全失去了定力,现在他只想舞动自己的龙枪,进入那正吐露着晶莹花蜜的可爱花蕊内,一探深浅。 不过他也情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于是深吸口气,抑制住自己立马持鞭擎枪将星儿法办的念头,将手掌上移,隔着薄纱捉住了那两只正欲躲闪的饱满乳鸽,轻轻揉弄起来。 李怜星被丈夫揉弄着乳丘,时不时还被那有些粗糙的手指抓住乳蒂轻轻捻弄,一时间刺激非常,忍不住连连娇喘呻吟起来。 “嗯啊。。。不要。。。那里。。。啊。。。停啊。。。” “星儿,叫床要小声一点,不许被别人听到哦。”说话间,长孙伯玉俯下身,吻上李怜星娇嫩的唇瓣,狂蟒般的舌头顺势钻入,把那正发出可爱呻吟的丁香小舌堵在了满是香甜津液的兰池之中,并与之疯狂交缠起来。 而同时,因为身体的前倾,他胯下兴奋许久的龙头终于得以一亲芳泽,在不经意间扫中了被花蜜打湿了的润滑花瓣。 “呜呜。。呜呜。。” 被丈夫擒住了舌头的李怜星在情动之下,只能发出些许呜呜的呻吟来。 桌案上积成小水洼的花蜜和因为深吻与胸前撩拨被激得张开露出粉红花径的雪白花瓣,暴露着她内心深处的强烈渴望。 而花径的剧烈缩张则让她原本藏在饱满玉户之下的嫩红花口彻底暴露在了丈夫与妹妹的眼前。 藏在密道里的李惜月目睹眼前的春情,同样情动不已。 此刻她正将自己一只玉手盖在自己腿间的同样光洁无毛的粉白花瓣上,运转法力,利用指尖的清凉不断抵抗着体内的燥热情欲。 虽是如此,她那白玉似的小手掌心,也被覆上一层薄薄的晶莹,那湿漉漉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的身体是多么的敏感。 感受到李怜星的情动,终于觉得火候到了的长孙伯玉,反倒变得如他在战场作战时般指挥若定起来,他将龙枪贴在妻子沾满花蜜的花瓣蜜裂上前挺后抽。 变得赤红的龙头和枪身,就那样一前一后冲撞着,磨蹭着那羞涩得闭成一线的柔软花瓣。 一前一后,一前一后,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很快两人紧贴的羞人之处传出了拍打水面的啪啪声响。 李怜星感到自己腿间因为兴奋紧咬着的花瓣正不断被一个滑不溜秋的怪蛇撞击和挑逗着,随着那怪蛇来回速度的加快,内里花径的空虚愈发剧烈起来。 她那里的羞人之处,突然好想,不,是真的好想,好想被什么东西,赶快填满呀。 啊,玉郎,快,快进来填满我啊! 随着怪蛇往来的加快,她在心中发疯似的呐喊道。 长孙伯玉突然停下了深吻,立身而起,用两只大手扶住妻子的纤腰,龙枪比之前更加有节奏地抽动起来。 鸭蛋大小的赤红龙头亦是时不时挤开仙子半掩的花径探进半个头去。 偏生它就站在门口,过门而不入,只让李怜星稍觉一撑,便缩身而退,直撩得她整条花径都发痒起来。 “玉郎。。。嗯啊。。。快进来。。。要我。。。” 她终于忍不住了,情急之下,两条修长玉腿主动攀上玉郎壮硕的背脊,使劲勾住,想要立刻拿住那在自己臀间作怪的蛟龙。 “嗯啊。。。要我啊。。。快插进来啊。。。玉郎。。。啊啊啊。。。” 长孙伯玉情知妻子已经抵达情欲的高峰,自己不必再忍,于是身子往下一沉,枪身就顺着龙头破开粉白花瓣后找到的幽径,猛力前刺。 妻子的花径紧窄无比,哪怕内里早被蜜液润滑,他的龙枪每往前推进一步,也都要受到无数软肉的夹击。 这些包裹着他枪身的花径软肉更是化身数不清的小嘴小手舔舐揉弄着他这个粗鲁的客人。 更要命的是,越是往里,妻子的花径便越是火热,他被诱惑着,不顾一切的往花径的最深处冲去,终于迎面撞在了一团弹性绝佳湿软无比的软肉上。 “嗯。。。啊啊啊。。。” 狂暴的蛟龙几乎在瞬间将李怜星的花径撑满,那巨大的炽热龙头径直撞在她花径深处紧闭的宫口肉环上。 只一瞬,便痛极而又美极,就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直接仍在了这些时日里在她身体内积起来的火药堆上。 只一下,她再也止不住身体的欢愉,还裹着蛟龙的花径剧烈的痉挛起来,花径尽头紧闭的肉环突然张开,大量晶莹的蜜液狂涌而出,她达到了目前为止最大的高潮,剧烈的潮吹了。 随着妻子花径的痉挛,长孙伯玉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无数软肉狠狠挤弄,快极美极,立时就要泄出阳精来。 正欲抽身撤出战场,待锁住阳精后再来挑战。 不料只来得及退出一半枪身,前方喷出的一道热流便直直击中龙口,龙口受这一激一烫,他再也忍不下来。 龙枪甫一出鞘,便自发的向上高挺,然后就是一道白色的浆液冲出被晶莹蜜液包裹的肉红色龙口,直落在李怜星脸上与胸前,让这朵美人花愈发妖媚起来。 李怜星下身蜜穴几乎是涌泉一般的喷射也终于停了下来,湿淋淋的美鲍复又羞答答的合拢起来,看不出丝毫有过被粗暴对待的痕迹。 而此刻长孙伯玉胸腹以下,全被她喷出的晶莹蜜液沾湿,可见她是何等蜜量惊人。 突然嗅到空气中多出的一丝馨甜,长孙伯玉玩味的看了眼墙壁密道的方向,”我们上床。“ 他一个横抱揽起妻子来,不由分说地把她仍到床上,落下了床帷,吹灭了蜡烛。 对于这对小别胜新婚的夫妻,今夜还很漫长。 密道的空气中多了几分潮气,在目睹了如此刺激的一幕后,李惜月也高潮了,她的蜜液有股独特的馨甜,情动时潮吹喷出的蜜量甚至比姐姐还多。 此时此刻,不只是亵裤,她的裙子也都湿透了。 亵裤内,初尝芳泽的葱白玉指恋恋不舍的,从她尚是处子的蜜穴中,抽出那个被她花口蜜肉吮吸得忘乎所以的指头来。 看着自己那只如同从蜜水里捞起的玉白手掌,她无奈的撇了撇嘴,怎么感觉,自己才是那个被压在桌上蹂躏的人呢。 她刚刚注意到了姐夫眼神中的玩味,只怕因为刚才的泄身,蜜液的味道已经暴露了自己的偷窥。 她心道,今晚不能再看下去了。 于是她轻手轻脚地脱掉自己已经湿透的亵裤,复又对自己的衣裙施了个清洁法术,便悄悄地顺着密道潜了出去。
第四章 芷柔 潜出姐姐房间的李惜月,同常阳公主府的管事女官打了招呼,便打道回府。 看过姐姐姐夫的春宫大戏,湿了半身衣服的她,也不敢再对秋萱多做挑逗,回府便早早睡去了。 翌日,大唐皇帝李璟的千秋宴,李惜月盛装出席。 精致的脸蛋、姣好的身段、加上仙子临尘的气质,引得赴宴的青年才俊们纷纷侧目。 宴后,一堆向皇帝请婚的奏折,送入了尚书台,不必多说,自都被宠妹的李璟毫不客气地给回绝掉了。 数日后,一道令李惜月之国乐阳的诏书下发,堵住了日日投书请婚喧闹不已的公卿子弟们的悠悠之口。 按制,国朝公主一旦之国,婚姻便由自己做主,这下子他们的请婚书只好自己到公主府里投去咯。 乐阳在长安西南的蜀地,是个人口数百万的富庶大郡。 修仙界以只收貌美女弟子和专修剑道闻名的眉山剑派便位于乐阳。 眉山剑派实力强大,虽无元婴坐镇,但其门内三位金丹大成亦足以震慑宵小,其门下弟子亦有千余之多。 乐阳的其他修仙小派多依附于眉山剑派,大多都继承了眉山只收女弟子的传统,这就导致了整个乐阳修仙界,九成九都是女修士。 刻意将封地选在这种满是女修的地方,皇室老祖可谓煞费苦心。 只因李惜月所修的玄女参天功,玄妙非常,若能保持处子之身,不仅修炼速度能快上三成,还有提升一成突破化神机率的奇效。 须知道,化神期修士寿元足有一千六百岁。 若有化神在世,大唐国祚再绵延个两千年便不成问题。 而李惜月过去表现出的资质是足有化神之望的,是故,由不得皇室老祖不谨慎对待。 活了几百年的老怪,如何不知男女情欲的诱人。 为了降低李惜月失去处子之身的几率,让她生活在百花丛中,诱导她成为百合,都是皇室老祖的既定计划。 为保万无一失,皇室老祖还以元婴中期修为,在李惜月并不知情的情况下,悄悄在她那守护紧小花径的瓣膜上种下了特殊的封印禁制。 来人最多享受一下那道瓣膜前一个半指节深的窄小蜜腔,没有元婴后期的修为,是根本破不开这道禁制的。 设下禁制的这位老祖,也是玄女参天功修炼者。她是太宗之女,昔年太宗从一秘境中得此功法后便嘱她修炼。 她将处子之身足足保持了两百年之久,本以为依靠自己的意志能一直保持下去。 不料,一次与道侣调情后的情欲失控,让她失掉了百年苦守的处子元阴,也失掉了进阶化神的希望。 痛定思痛之下,她便对作为功法传人的李惜月的守身问题,尤为上心。乃至于在李惜月尚小之时便悄悄种下了那道禁制。 那道禁制的存在并非没有副作用,其特殊的法力结构,影响了李惜月身体情欲的释放,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让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 自然,这些事情,作为被保护对象的李惜月是无从知道的了。 李惜月带着小锦、秋萱等一众公主府扈从来到乐阳,已有半月时光,各种布置安排,也终于暂时妥当。 建在乐阳城外乐阳山上的公主府,经过这段时间的打理,也算是有了些皇家气象。 于是很默契的,乐阳当地的头面人物和李惜月在蜀地的旧相识们开始往她这里拜谒走动起来。 月上柳梢,结束修炼功课的李惜月,像往常一样用外散神识的方式,放松着自己的身心。 忽然,她那散漫游荡在公主府中的神识,从一个院落中,捕捉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以为发生什么异常的她,随即将神识一凝扫向那个院落。 清冷的月光下,院落卧房外的花园里,两个人影拥在一起,正做着些火热的事情。 “呜。。。” 从热烈的拥吻中有些清醒过来的女子,努力挣脱出身前高大男子的怀抱。 “韩师兄,在这里会不会太,太暴露了。。。我们去屋里,再,再行亲热之事,好吗?” 名为韩轩的高大男子,闻得此语,却是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芷柔师妹放心,师兄已在院中布下了阵法禁制,没有金丹中期以上的修为,是看不到院内情形的。” 说话间,他又抬手指了指天上近圆的明月,“今夜的月色如此美妙,何妨就在此,让为兄赏赏师妹身上的明月呢。” 闻得此话,顾芷柔秀目微转,心中纠结着是否要答允师兄。 韩轩不是初入情场的毛头小子,知道添柴加火的时候到了。 他身子一侧,腰背稍弯,舌头裹着方才从佳人唇瓣间采得的蜜露,在顾芷柔嫩滑的颈项肌肤上,往来掠动。 脖颈处奋力撩拨着她敏感神经的灵巧舌头,引得顾芷柔心尖儿一颤,腿间微热,乃至浑身的肌肉都开始有些发软起来。 韩轩有力的臂膀适时绕到了她裙摆的后方,和抚在她纤腰上的另一只大手一起,将她整个身子托举起来。 “呀~”娇嫩的臀肉触在硬得有些硌人的石桌面上。 即使隔着一层裙纱,她藏在臀间的羞涩花园,也能感受到丝丝冰凉,异样的冲击在她口中化作了一声娇嗔的轻呼。 韩轩望着单手支起身体,斜坐在石桌上紧夹着双腿的顾芷柔,满面温柔。 将桌前的石墩往后一挪,高大的身躯坐了上去,弯腰俯身,他的双唇触上了她裸在青蓝花饰的绣鞋鞋面之外的足肉。 隔着一层细滑的织物,他用舌尖品尝着唇上的香软。 鼻端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那是顾芷柔足上汗液特有的清香。 韩轩情难自已地深吸了一口散在空中的馨香,手指用力,摘下了恋人足上的小巧绣鞋。 两手虚握,他将顾柔芷纤细的小腿轻轻托举起来,白纱之下,两弯朦胧的新月透出诱人的粉红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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