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空空如也 第一章·新婚
「媛媛,好了没有?已经有客人到了,胡争又让我来催你呢!」「就好了,就好了!」我一边配合着化妆师摆弄我的头纱,一边回答佳佳。
佳佳是我中学时代最好的朋友,高中毕业之后,她北上,我南下,很少见面,但一直都保持着联系。
半年前我来到北京的时候,她也成了我在这里唯一的闺蜜。
佳佳其实是个很漂亮的女孩,有着一米六八的身高和一张五官精致的脸蛋。
可惜她的事业心太强,又有着一种男孩的个性。
高中毕业后到北京上大学,顺利毕业、找到工作、升职加薪,但是高不成低不就的择偶标准造就了她唯一也是最大的遗憾——成了一个剩女。
难怪作为这场婚礼的伴娘,她比我这个新娘还要着急。
「你抛花球的时候可要抛准点,要是被别人抢走了,哼,我就把你的老公抢了!」想起昨天佳佳跟我说的话,我知道现在还忍不住笑。
「OK!」化妆师终于把我折腾成了她的又一件「作品」。
我起身对着镜子转了一个圈,镜子里的我穿着雪白的婚纱,戴着头巾,胸前乳沟处垂着一串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
不过项链再漂亮也无法掩盖我的光彩——都说结婚时的女人是最美的,这种经典定律在原本就是美女的我身上,怎能不体现得更加淋漓尽致?「行了!太美了,美透了!」佳佳一把抓着我的手,拉着我就往往化妆间外面跑。
「哎,手套,手套!」化妆师手里扬着那双白色蕾丝长筒手套在我们身后喊着,佳佳飞快地转过身,一把抓了过来,急急忙忙地帮我套上,完了又拉着我一路小跑。
「亲爱的,你真美!」即便已经欣赏过我全身赤裸时的完美身材,胡争——我的老公,还是对被我穿着婚纱的样子弄得两眼发愣。
「好了,人都是你的了,几十年还怕看不够啊!赶紧到门口迎接客人去!」佳佳推着我们前往大门口,「哎呀,伴郎呢,伴郎哪去了?那个谁,赶紧去把伴郎给我揪出来,他要是5分钟之内不出现,明天我就嫁给他!」周围一阵哄笑!在门口站了半个小时,我穿着高跟鞋的脚开始有点酸胀了。
正在我考虑是不是要找个借口躲起来坐下休息一会的时候,一台香槟色的宾利房车停在了门口,一个我最熟悉的身影从里边走了下来。
「安明,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我给了这个和我有过七年恋爱关系的男人一个礼节性的拥抱。
但是我激动的语气和表情,却大大超出了礼节。
安明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除了新郎和伴郎以及司仪,他恐怕是今天到场的穿得最正式的男人了。
他嘴角依然挂着那标志性的帅气微笑:「恭喜你!终于嫁出去了!」我噘了噘嘴,用撒娇的语气说:「什么嘛!我这么漂亮难道会嫁不出去?」「安明,你好!久闻大名了!」胡争伸出右手来,跟安明紧紧地握了一下。
「你跟媛媛的事我都听她说过了,感谢你曾经照顾了她这么多年,不过今后我会把她照顾得更好的!」他的语气很诚恳,丝毫听不出一丝对「前任」的那种挑衅的味道。
安明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微愕,但他用同样诚恳的语气说道:「恭喜你,胡争!我曾经对你今天的身份向往了很久,希望你能把我没能扮演的那个角色扮演好!」「一定会的!里面请」安明进去之后,佳佳在我耳边说道:「哇塞!那个就是安明啊,很帅啊,坐Bentley的哦,很有钱吧?你怎么会放过他的?」我瞅了一眼老公,趁着他正在跟一个客人寒暄,我对佳佳说:「听说他的公司正在筹备上市,主板哦,计划融资三十个亿呢!而且——」我调侃地看了一眼佳佳,「小色女,他床上很厉害的哦!要不要我介绍给你试试?」佳佳捶了我一下:「要死啊!我看是你在怀念他的床上功夫吧?」这时,胡争的顶头上司到了,我赶紧过去接待。
但是佳佳的话说得其实一点都没错,我真的想起了跟安明在床上翻云复雨时的情景,尽管离我们最后一次做爱已经有半年之久,但对那种极致快感的怀念还是瞬间席卷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我甚至感觉到,蓬松宽大的婚纱裙摆下,那条小内裤的底端已经渗入了大量的爱液。
婚礼终于开始了。
当我踏着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挽着胡争的手臂走进宴会厅,我看到爸爸妈妈的眼眶都红了。
我和安明恋爱了七年,自从在B国留学回来之后,父母就隔三岔五地催我们结婚,而我却因为自身的原因不断敷衍、推却,直到我跟安明一拍两散。
妈妈对安明一直心存怨念,认为是他耽误了我的青春。
而我的老公胡争,出身于官宦世家,30出头就已经是某部委的一个副处级干部,条件绝对优秀。
嫁给他,父母心中的包袱终于放下了。
行完了婚礼上所有的仪式,我跟胡争到化妆间准备换一套礼服,再去跟宾客们轮番敬酒。
当我费力地脱下身上的婚纱,穿着一条泛着湿痕的小内裤,套着白色的丝袜,踩着白色的高跟鞋,顶着白色的头纱,唯独赤裸着一双娇挺的乳房——这对玉兔同样雪白,只不过上面多了两粒粉红的珍珠。
「老婆,你真美!」胡争已经换好了一套西装,看见我32c、22、34的窈窕身材和前凸后翘的完美曲线,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老公,想要吗?」我已经抑制不住身体的饥渴了。
胡争显然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提出性爱的要求,一时间呆住了。
我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下子蹲在他的身前,迅速拉下了他的裤链,掏出了他软塌塌的鸡巴。
也不顾他劳累了大半天之后的汗臭味和尿骚味,张口含了进去,啧啧有声地吞吐了起来。
「啊……老婆……」胡争的脸上混杂着难以置信与无比性奋的表情,他几乎是挣扎着说:「外边……还有几十桌客人……在等着呢……」「嗯,让他们等着……」口中的定海神「针」已经迅速变成了金箍「棒」,随时可以临幸我湿润的小穴了。
这个新郎官这是却还想扫我的兴:「这样……不好吧……在这里……」最^新^地^址:^我吐出他的阴茎,一下子站起来说:「等会几杯酒下去,你肯定会醉趴下,我就想提前洞了房嘛,你不肯就算了!」说完,我两下甩掉脚上的高跟鞋,拿起内衣就准备往身上穿。
胡争赶紧一把抱住我。
「那就让他们等着吧!」说完一口叼住了我的一个翘首期待已久的乳头,用力地嘬了一口。
无论性的刺激怎样强烈,我们终究是今天的主角,还有几百位客人在等着我们。
我们不敢做太多前戏,胡争的嘴刚一离开我的乳头,我就往化妆台上一坐,快速地扯掉了内裤,分开了两条还穿着白色丝袜的芊芊美腿。
「争,我的男人,要了你的新娘子吧!」我呼唤着自己的新婚爱人,呼唤着他骄傲挺拔的肉棒进入我温润火热的身体。
胡争扶着肉棒,用龟头挤开了我的两片阴唇,轻轻地顶进了我的小穴。
我的身体一下子被强烈的快感所吞噬,彷佛有无数个气泡在我的骨头里爆开,弄得我从头到脚又麻又痒又酥。
做爱的过程中我最享受的除了高潮,其实就是男人进入我阴道的第一下。
那种满腔空虚被瞬间填满的充实感,就像是被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体被一下子浸泡在了温泉当中,全身紧闭的毛孔刹那间全部张开,无比酣畅!「啊……」我长吟了一声。
跟胡争第一次做爱之后,他就说过,他很喜欢我叫床的声音,很柔,很骚,能一边把男人的骨头叫软了,一边却把男人的鸡巴叫得更硬。
胡争对我描述的感觉一点也不假,听到我的呻吟之后,他的肉棒在我的体内又胀大了少许。
我给了他一个淫媚的眼神,鼓励他将我积埋在阴道深处的淫欲全部压榨出来。
他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一只手扶着我纤细的蜂腰,另一只手握住我一边的椒乳,开始努力地抽插。
充盈着爱液的小穴润滑着我们的结合处,在反复快速的摩擦中发出了「啧唧、啧唧」
的声音。
「好……棒……老公……我爱死……你的大……鸡巴……」我忘情地淫叫。
胡争的鸡巴尺寸不小,至少在亚洲人中算是大号。
当他完全插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整条阴道被他完全占据。
他的每一次深入,龟头都会和我的宫颈重重地来一次「接吻」。
我的菊门处感到了一丝湿濡的凉意。
那是从我的小穴中被挤压而出的淫水顺流而下,因为浓稠的粘性而汇聚在了肛门的浅坑。
随着胡争有力地抽插,他的阴囊在我的屁眼处反复地撞击,使得那些淫水四溅开来,几乎弄湿了我的大半个屁股。
胡争重重地干了我一下,说:「老婆……你今天……很湿……」「啊……是……我很湿……很骚……干死我……啊……干死你的老婆……啊……干死你的……新娘子……啊……干死我……」「好……我就干死你……干爆你的小逼……干大你的肚子……」胡争开始越发用力地挺动他的臀部,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将我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干大我的肚子……干大我的肚子……啊……干大我的肚子……」我失神地叫喊着,煽动着胡争用更快、更狠的动作将我送上快乐的巅峰。
「呃……啊……」就在我即将要爽个通透的时候,胡争却在这关键的时候快了那么一步。
尽管他尚末软下的肉棒并没有离开我的身体,我却有一种强烈的怅然若失的感觉。
然而,胡争并没有察觉到我身体的失落,他在我的嘴唇上蜻蜓点水地一吻。
「好爽啊,老婆!在这里做爱好刺激,一想起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我们,我就觉得咱们好像是在偷情一样……」
我重重地揪住他的耳朵:「你说什么?觉得偷情很刺激是吧?下次打算跟谁偷情啊?快点老实交代!」
胡争一边捂着耳朵憨憨地说着「不敢」,一边把肉棒拔出我的体外。
我站起身来,摘掉了头纱,穿上了内衣。
在我把两边的乳房向中间挤,以便调整内衣塑造的胸型时,胡争射入我阴道的精液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
我低头一看,乳白色的一股浊液已经越过了丝袜末端的蕾丝边,渗入了泛着丝光的白色天鹅绒,紧紧地黏住了我的皮肤。
我卷着丝袜捋了下来,对胡争说:「你真讨厌,把人家的丝袜都弄脏了」
他却还是憨憨地笑着。
若是换做跟我热恋时的安明,他一定会说「这么宝贵的丝袜,一定要买个镜框裱起来挂在墙上」云云。
安明,我又想起了安明。
刚刚跟我做爱的要是他,我现在恐怕还深陷在高潮的快感里不能自拔吧……我们挨张桌子开始给宾客们敬酒,开始几桌都是以水代酒,客人们也没有表示任何的怀疑。
但是走到胡争的一帮朋友那一桌时,有人不买账了,非得让胡争喝酒。
正当我暗示伴郎为他挡驾脱身的时候,我们身后有人大叫了一声「哥」!来人大约二十二、三岁,一米八左右的身高,长得眉清目秀的,却做着一身嬉皮士的打扮,拖着一口大旅行箱,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看到他,胡争显得非常高兴,跟他来了个拥抱:「小敬,你终于到了,我还以为你来不了了呢!」
小敬说:「哥的婚礼我怎么能不来?只是不好意思,飞机还是晚点了,错过你跟嫂子交换戒指的仪式了!」
胡争搂着他的肩膀说:「没关系,你来了就好!」
随即向我介绍:「老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表弟唐敬,今天刚刚从b国回来。对了,你们俩都是b国的海归哦!」
小敬盯着我的脸足足看了好几秒钟之后,才向我伸出手来:「嫂子,你好!你真漂亮,我哥真有福气!」
一个油嘴滑舌的小子!他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并不怎么样,我礼貌地回应了一句。
胡争安排人领着小敬入座,随后又和我转向另一桌敬酒。
待三十桌走遍,安明走到我身边:「胡争、媛媛,我先告辞了。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正在和他的领导谈得热火朝天的胡争说:「谢谢!我要陪领导,就不送了,让媛媛送你出去吧」
安明客气地推辞,但我还是执意把他送到了酒店大堂门外。
他的司机开着那台宾利,早早地等候在那里。
临上车前,安明对我说:「胡争对我说,你把我们过去的事情都告诉了他,我猜,最关键的那部分你应该没说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
他又说:「有些事情还是没必要让他知道。我看得出来,胡争是很爱你的,好好珍惜吧!」
我突然感到鼻尖一阵酸楚:「安明,我曾经也想好好珍惜你的……」
安明还是保持着他那种标志性的微笑,左边的嘴角往上微微一翘。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就不要给自己平添伤感了。生活是往前过的,所以别老回头看,知道吗?」
我「嗯」了一声,又和他轻轻地拥抱了一下,目送他上车离开。
等我回到宴会厅,胡争还是没能逃过那帮朋友的「征讨」,端着酒杯跟他们一杯一杯地喝了起来,弄得佳佳和伴郎在一边干着急。
我了解胡争的性格,他酒量很差,酒品却出奇地好,别人敬酒他从来都是来者不拒。
等宾客们纷纷离席时,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好在我们早已做好了准备,在楼上开好了蜜月房。
看到这种情景的小敬二话不说,背起他就上了电梯。
好不容易把胡争在床上安顿好,由于还要招呼最后一波客人,我又和小敬一起返回了宴会厅。
在等电梯时,小敬对我说:「嫂子,之前看你的照片就觉得你很漂亮,今天见到真人,觉得你比照片上还要漂亮得多呢!」
他的赞美在我耳朵里听起来似乎有另外一层含义。
我问道:「哦,你哥给你看过我的照片吗?」
小敬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哥给我看的,我是在网上看到的」
「是我的QQ空间?」
「不是你的空间,而是我在B国学校时的一个网站」
这时,电梯门开了,我们走了进去。
电梯箱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嫂子,很巧呢,我跟你读的是同一所大学,我也是N大的学生,是你的学弟,Ever学姐……或者,我可以叫你Miss. OSS?」 第二章·洞房
冷不丁从小敬的嘴里听到「Miss. OSS」两个词,着实让我吓了一大跳。
一个小时之前,安明还提醒我不要让胡争知道我的过去。
而现在,胡争的表弟显然对我在B国留学时的经历有所了解,而且说不定是那种被添油加醋,调入了好多种口味的版本。
「你怎么……你说什么啊?什么OSS?」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这是一种习惯性嘴硬。
我在N大的那一年多时间里,「OSS」的称号追随了我大半年,而且知晓率绝对不低——数数有多少根鸡巴进入过我的身体,至少就有多少人知道我这个外号了,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口口相传的香艳、淫靡的故事。
小敬发出几声阴笑:「嫂子,你就别抵赖了。别人在论坛上或许只能看到你打了马赛克的脸,我可是全部看了个真真切切。
当年给你在sex party上拍照的那个学长碰巧是我宿舍的室友,我们可是对着你那些未经ps的原始图片打过不少次飞机了……」听着小敬说出这种不堪入耳的词句,我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如果他仅仅是为了自己的表格娶了这么一个在N大艳名昭着的荡女而感到不平,他的语气应该是质问、鄙夷,或者压根就不用告诉我,而是直接向胡争挑明。
但这种下流的口气和用词,分明就是想以此对我进行要挟。
要挟自己表哥新婚的妻子,这更证明了他人格的阴暗。
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要钱,还是想要我在他面前重现当年OSS的风采——很有可能是两者都要!电梯门再度打开,小敬抢先走了出去,意味深长地回头对我说:「晚一点我会再联系你的,嫂子!」我没有时间多想,宴会厅里可能还有不少客人在,而且我的父母和公婆此刻都还在等着。
我告诉公婆胡争并不要紧,让二老宽了心,又费了一番口舌安抚了一下对胡争在新婚之夜酩酊大醉颇有微词的妈妈,再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我早已累得全身酸软。
回到房间,还没等我换下一身累赘的礼服,房间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拿起听筒,不出所料,是小敬的声音。
「嫂子,我哥睡得很香吧?」「你想怎样?」「我就想跟嫂子畅谈一下校友之情,我在楼下的8021房间等你。
放心,我哥的酒量我最清楚,不到明天早上他绝对醒不了」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断断续续发出鼾声的胡争,的确如小敬所说,他对睡梦以外的世界完全一无所知。
「好吧,等我换身衣服就来」「OK! I am wag!」我从房间的衣橱里拿出一件酒店的睡袍披在身上,坐在沙发里想着对策。
妥协?绝对不行,对于小敬这种人,妥协等于是给自己挖一个无底洞,然后跳下去。
拒绝?我才第一天结婚,如果这段婚姻就这么被毁掉了,即便我对胡争再怎么无所谓,父母和自己的颜面也必将荡然无存。
我究竟该怎么办?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安明?可我不太愿意为这件事惊动他,尽管我知道他一定会帮我办得妥妥帖帖,哪怕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小敬杀人灭口。
但我已经从他那里索取了太多的爱和宽容,不到万不得已,我真不愿意再在他的面前提起我oss的过去,那毕竟是我给他留下的伤害。
如果换了安明,他会怎样对待和处置这种处境?我还没来得及思考,电话又响了。
「嫂子,换件衣服不用这么久吧?」
「我累了一天了,想先洗个澡。你多等一会好吗?」
「我的房间一样可以洗澡,而且我很期待欣赏你美人出浴的样子。Miss. OSS!」他在OSS上加重了语气,分明是在对我进行威胁,同时也是暗示——他今晚就要占有我的身体,在表哥的新婚之夜占有自己的表嫂——这个男生够无耻!
「好吧,我马上下来」我放下电话。
见招拆招好了,我想,实在不行的话,我只能再多欠安明一次了。
我勒紧了浴袍的腰带,起身出了门。
按响8021房的门铃,门立刻被打开,全身只穿一条平角内裤的小敬侧身把我让进了房间。
没想到他虽然长得很斯文,却有着一身棱角分明的肌肉,裤裆紧紧地包成一团,看样子也还有点男人的资本。
天哪!对着这个居心不良、禽兽不如的恶心男人,我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我暗骂了自己一声。
可是我向来都很难抑制自己身体的欲望,尤其我今天跟胡争做的那次爱,把自己搞得不上不下的。
如果不是小敬的要挟,此时此刻,我极有可能正坐在马桶上,一边用两根手指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一边用另一只手在阴蒂上左揉右搓吧。
我刚一进门,小敬就「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回身抓住我的一只手,重重地一拉。
我站立不住,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胸口。
这混蛋,连条件都不跟我谈就想这么直接占有我,不知道他是太急色,还是觉得自己已经百分之百吃定我。
「等等!」我用手挡住他伸向我脸颊的嘴,「你到底想怎样?不管我过去是个什么样的人,今天我是你嫂子!即使胡争和他的家人知道我的过去,不能接受我,但你对你嫂子的所作所为恐怕也没人能够接受吧?」
「呸!」小敬恶狠狠地用手捏住我的脸颊,对准我被迫张开的两片红唇中间吐了一口口水!「别他妈的跟我说这些!你跟那么多男人乱搞的事情要是被我哥知道了,你以为他还会在乎其中有一个是我?而且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怕他跟我翻脸。别看我跟他一副比亲兄弟还亲的样子,事实上,我最开心的就是看到他痛苦!」原来小敬对胡争竟然怀有不为人知的浓浓敌意,这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虽然我还不清楚个中缘由,但我心里却认准了一个事实:既然小敬会把胡争的痛苦当成自己的快乐,那么在占有我之后,他仍然会将一切告诉胡争,甚至会把他自己是如何占有表哥的新婚妻子这一段添油加醋地描述出来。
妻子和兄弟双双背叛,这样的打击对胡争而言绝对是生命中难以承受之痛!我将全省的力气全都集中的手上,背靠着墙壁的支撑,猛地一下将小敬推开。
「你听着,我才不在乎你把我的过去告诉胡争,哪怕你把我的艳照全都搬到网上去我也无所谓。如果胡争不能接受我的过去,大不了离婚就是了,我顶多再背负一个荡妇的名声。我也告诉你,如果你敢对我怎么样,我会把我此生所有的时间、精力和金钱全部用来对付你。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不好过,你也绝对快活不到哪里去!」
这恐怕是我这辈子说的最强硬的一番话了,其实说的时候,我自己心里也在发慌——我可不像说的那样,对这段今天才正式开始的婚姻满不在乎——就算我不在乎胡争,也必须在乎自己的父母啊。
不过在眼下这个时间、地点,我决不能对小敬有任何妥协。
小敬显然被我弄了个措手不及。
原本看似到嘴的鸭子,却狠狠地反啄了他一口!我好整以暇地往床沿一坐,冷冷地说:「现在我就坐在你面前。你想清楚,是让我回房间,还是……」然而,就是这一坐,却酿成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就在坐下时,我习惯性地跷起了二郎腿,原本合拢的睡袍下摆被我的膝盖顶起后竟然左右分开了,两条上下交迭在一起的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大腿深处,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包裹着我丰盈饱满的阴户,而此前向外渗出的淫液制造的点点湿痕似乎也隐约可见。
我低估了我的身体对小敬的杀伤力,更高估了这小子在色欲熏心时的控制力。
没等我把话说完,小敬突然狂暴地将我扑倒在床上,扯开了我胸前浴袍的衣襟,两手死死地扼住我的两个手腕,张嘴重重地复盖住了我的一个乳头。
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一瞬间,我刚刚拼命压抑下来的淫欲和我的一声呻吟同时迸发了出来。
我的乳头在小敬的嘴里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另一个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也不自觉地挺立,我甚至能看见暗褐色的乳晕之上,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白色圆点已经凸起。
我在心理上已经战胜了小敬,却在身体上输给了他。
小敬腾出一只手脱掉了自己的内裤,一条青筋毕露的鸡巴暴怒地高耸在他的胯间。
龟头处分泌的少许前列腺液闪现出丝丝寒光,似乎是在显露这支「凶器」的威力。
「嚓……」我的内裤被粗暴地撕开。
这条与白色婚纱所搭配的内裤并没有良好的质地,化纤布料被撕扯时发出的清脆响声成为了小敬进攻我身体的号角。
粗糙的内裤包边被拉断时,我臀部粉嫩的皮肤被生生累出了一道血痕。
痛楚不但没有将我从身体的欲念中惊醒,反而制造了一种被侵犯时独有的快感。
当我的双腿主动分开时,我意识到了自己的沉沦……一根坚硬的肉棒用极快的速度穿过我湿滑的蜜穴,像一列在滑轨上高速飞驰的列车一样,重重地撞击在我的子宫口。
这一撞,将我用来监禁自己身体欲望的牢笼撞得粉碎。
一团灼热的欲火从我的子宫深处开始熊熊燃烧,烫得我的身体颤抖着开始扭动,再次被铁钳般紧紧掐住的双手凭空抓成了拳头,周遭的世界彷佛变成了一片空白,只有一张床,和两具赤裸的身体。
「啊……」又是一下强烈的撞击。
「啊……」又一下……我紧紧地闭着眼睛,承受着小敬暴风骤雨般的操干。
我口中的呻吟已经不再是我喊出来的了,一大串的「啊」字像是早就停留在我的嘴边,小敬每撞击我的子宫一次,就会从我的口中撞出一个「啊」来。
「怎么样,嫂子?我给你的洞房花烛夜,是不是……很美好?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像你这么一个……荡妇,洞房之夜……怎么能没有男人干你?」小敬咬牙切齿地说道,间中还夹着几口因为剧烈运动而产生的喘息。
「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啊……今天是我……和你哥哥的……新婚之夜……啊……又不是……和你……你还要……强奸……人家……啊啊啊啊……」
本应是一句愤怒的斥责,却被我骚软痴浪的语气演绎成了一种诱惑。
尤其当「人家」两个字一出口,小敬好像得到了莫大的鼓励,狠狠地干了我一下,爽得我发出了一声长吟。
这时,小敬已经察觉到了我的迎合。
他松开了我的双手,扒掉了挂在我手臂上的浴袍,转而握住了我的两个娇挺的乳房。
「奶子的手感……很不错,弹性……很好啊,不像是做过……隆胸手术」
我的乳房被他牢牢握住,并末随着他的强力抽插而摇荡,又为我的身体平添了几分坚挺的诱惑。
我已经爽得昏天晕地了,再也顾不上斥骂小敬,而是用充满魅惑的声音问他:「你……怎么知道……人家的奶子……啊啊啊啊……整过型……轻点……快要被你……捏……爆了……」
我又说了一个「人家」,这个娇嗲的词总是能引来一、两下特别凶悍的插入。
「你在照片里,奶子……没这么大,被男人一只手掌……全盖住了。那个时候……你的奶头还是粉红色的……现在这么黑,肯定是被男人……舔成这样的」
「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啊啊啊啊……Ted说……整过型的……奶子……更好看……」
我娇喘着说。
「Ted是谁?」
小敬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而且是跟身下正在翻云复雨的女人的奶子有关联的名字,他又把肉棒插得更加深入了些,几乎快要顶穿我的宫颈了。
「啊……爽……Ted是个……老外……他是干过人家……鸡巴最大的……一个男人……啊啊啊啊……他每次……都能把人家……干到高潮……」
我的口中放肆地吐出淫荡的词汇,刺激着小敬的神经。
即便是铁定的事实,男人也很难接受从女人嘴里听到自己在床上的能力比另一个男人差,小敬当然不会例外。
「操!婊子……老子干得你不爽吗?操……干死你,干死你……老子也能把你干到高潮!干死你!」
把我干到高潮并不需要一根太大的鸡巴。
安明的阴茎只有中等偏上的尺寸,但那出色的技巧和持久力每次都能让我爽得死去活来。
小敬鸡巴尺寸已经能够得上重量级的了,虽然到目前为止,他只是一味地猛干,但这种年轻的身体所拥有的骄人耐力却弥补了技巧的不足。
安明很擅长用不断变换的姿势和频率来刺激我的g点,为我制造一种冲向高潮的加速度;而在小敬同样姿势、频率的操干下,虽然没有那种瞬间的加速,却一点一点把我强行推上了高潮。
「你能……把我干上……高潮……啊……你也……把我干得……好爽……快……啊……用力……」
我放荡地鼓励着小敬。
他也没有再说话,而是卖弄着他的过人体力。
健壮的腹肌和腰肌不断强有力地收放,恣意地用胯部拍打着我的屁股上柔软的皮肤。
终于,我自宫深处的那团火被他又一次强烈的插入撞散,如有燎原之势般扩散到我的全身。
我的每一条神经都被这期盼已久的高潮收紧,每一寸肌肉都抽筋般地绷得铁硬,紧咬的牙缝中竭力传出一声嘶吼。
高潮中,我的双腿死死地箍住了小敬的腰,让他的龟头插入到我阴道的最深处无法动弹,不断收缩的子宫口紧紧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前端。
足足半分钟后,我才一下子瘫软在床上,失神地喘着气。
小敬发出了几声得以的干笑。
他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我还沉浸在火热高潮的余温当中,麻木地配合着他的动作抬起浑圆的臀部,双手却无力撑起,任由肩膀和乳房承受了自己上半身的大部分体重。
这样的姿势给小敬的再次插入制造了一点小小的麻烦。
几过蓬门而不得其入的小敬终于还是找到了法门,他站起身,然后半蹲了下来,调整好肉棒进入的角度后,虎腰一沉,「嗞」的一声,全根没入了我泥泞不堪的阴道。
「嗯……」
我的脸还埋在床单里,只能发出一声闷哼。
我的身体开始踏上走向第二波高潮的征程。
我如此强烈的一波高潮似乎给了小敬更多的自信,他就这么蹲下、站起,蹲下、站起,鸡巴进入我身体的动作已经不再是插入,而是一下一下地「砸」了进来。
强大的冲击力像是将我的性神经扭成了一团,激得我的子宫一阵发颤。
这股颤动像地震波一样,一直传送到了我的指尖,以至于本来软弱无力的手臂神经发射地一抬,又重重地拍在了床上。
「你……操得我好爽……好爽……我快要爽死了……亲弟弟……好厉害……干死姐姐了……」
我拧过头,淫荡地夸赞着小敬。
被我的淫声浪语所刺激,小敬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
我能感觉到他的龟头又胀大了几分,使得冠状沟更为突出,在拔出时,似乎有一圈硬物在刮蹭着我娇柔的阴道内壁;而插入时,又像是建筑工地的打桩机一般,将那根「钢柱」狠狠捶向我的阴道尽头。
尽管这种性爱姿势非常消耗男人的体力,小敬依然不顿不休地干了我五、六分钟。
直到我忘乎所以地用手撑起肩膀,甩动散乱的秀发,他才改蹲为跪。
但从头到尾,他始终保持着撞击的力道,从末减弱。
「到底是OSS,干起来……真爽。在b国的时候我就很想……干你,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干你,你的骚逼……被这么多人干过,还是很紧……」「啊……好爽……亲弟弟……我好喜欢……干我……」我又一次感觉到了高潮的迫近,语无伦次地浪叫着。
小敬飞快地将我重新调整回躺倒的姿势,将他的整个身体压倒了我身上,两个乳房随之被压扁,而两颗勃起的乳头紧紧地顶着他的胸肌,深陷到雪白粉嫩的胸肉当中。
小敬开始了今晚的第一次加速,预示着他即将到来的喷发。
四片嘴唇紧紧相接,我滑腻的香舌灵蛇般钻进他的口腔。
坚硬的肉棒和柔软的蜜穴之间越来越快的摩擦点燃了他发射的最后一寸引信,一股精液有力地浇灌在我的阴道尽头,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精子在我的身体里摇摆着游动,奋力冲向我的子宫。
这一阵骚动牵动着我的每一个细胞,甚至是发梢的每一颗蛋白质都在向他的精子敞开怀抱。
「呜呜呜呜……嗯嗯嗯嗯……」我的舌头被小敬紧紧吸住,在高潮中发出歇斯底里的呜咽。
小敬滚烫的精液让我的性神经又一次沸腾了,我就这样被他用精液「烫」到了第二波高潮!良久之后,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我终于难以再承受小敬压在我身上的体重,伸手推了他一把。
小敬如梦初醒地松开了我已经被他吸得酸麻的舌头,支起了身体。
「啵」地一声,从我的体内拔出了他的肉棒。
少量精液从我两片微微发颤的阴唇之间缓缓流出,小敬用手指刮起,伸到我的面前。
我顺从地抬起头,张开嘴,伸出舌头在他的指尖一卷,然后又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细细地嘬了几口。
那股精液混杂着淫水的腥臊味,让我本已虚脱的身体再次为之一振。
小敬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屁股,说道:「嫂子,OSS果然名不虚传啊!」就在这时,房间的门铃突然刺耳地响起,胡争惺忪的声音,在我耳朵里却似鬼魅般地从门外传来:「小敬,是我……」 第三章·惊逝
新娘子洞房花烛夜跟小叔子偷情,被新郎官捉奸在床……我的天,这会是多么爆炸的新闻!弄不好一天之后,我将成为大半个北京城老少爷们、娘们遛鸟、喝茶、逛街、买菜时的香艳谈资。
我能怎么办?一口咬定是小敬强奸我?可是我为什么会只披着浴袍,连内衣都不穿地出现在小敬的房间里?我的心一下子从极乐的欲望巅峰,瞬间跌落到绝望的人伦谷底。
就在两行眼泪「刷」地从我的脸颊两旁滚落时,小敬一把扯过一条毯子往我赤裸的身体上一盖,应了声「来了」,连内裤都没穿,就直接下床开了门!胡争进了门,万幸的是,他停留在门口的过道处,没往里多走一步。
「哥,你咋醒了?」「嗯……被尿憋醒了。咦,你小子咋光着屁股呢?」「嘿嘿,你跟嫂子洞房花烛,春宵一刻,我就只能找个小姐……这不,刚完事呢。嘿嘿!」我长舒了一口气。
看样子,小敬还没做好直接跟胡争翻脸的准备,打算把这件事盖过去。
现在关键的是他能不能挡住胡争,不让他走进房间。
我下意识地侧过身去,背对着门的方向,把毯子紧紧地裹在身上。
「你个混小子,怎么连套也不带?」胡争一副大哥的口气。
真够讽刺的,他在担心自己的表弟会染上些不干净的病,却不知道,刚刚跟他表弟有过亲密接触的那副女人的性器官若是不干净的话,自己才是最危险的被传染对象。
「下次注意,下次注意」小敬说,「哥,你不在自己房里陪着嫂子,跑我这来干嘛?」胡争的口气一下子变得焦急了许多:「我找你就是为这事,你嫂子人不见了,手机也没拿,不会出啥事了吧?」「不会吧?」小敬故作诧异,「我想起来了,我跟嫂子扶你回房之后,嫂子又跟那帮客人喝了不少酒呢,弄不好是喝多了,在哪歇着呢」「不至于啊,她要是喝多了,还不得有人把它送回房间啊?」「咳!她喝的红酒啊,那玩意后劲大,说不定一开始没事,突然一上头,就啥都不知道了」「哎呀,那该咋办,她这会能在哪儿呢?」「别着急,哥,说不定嫂子这会正坐在楼梯间呢。这人呢喝多了,酒劲一上头,都得先找个地方坐下,你等我穿上衣服,我跟你找找去」说完,小敬回身抓起内裤套上,扯了一条牛仔裤、一件t恤,边穿边往外走。
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小敬反应还真够快的,把胡争拉去了楼梯间,这就给了我从电梯上楼的机会。
我算着他们已经走到了楼梯间,也顾不上那条已经被小敬扯破的内裤,赶紧披上浴袍回房。
关上房门,我又暗呼了一声「好险」——还好我把换下来的衣服挂在了房间的衣柜里。
这会衣柜门正好好地关着,要是被胡争发现我已经回房换了衣服,小敬那套说法就不攻自破了。
我赶紧冲到浴室漱口、清洗下身,完了立刻拿起电话,装出酒醉迷煳的语气打给胡争:「老公,你跑哪儿去了?我回房怎么见不着人啊?」听见我的声音,胡争一副又喜又气的口气:「老婆你回房了?太好了。我一觉睡醒见不着你,可把我急死了,这会正跟小敬到处找你呢!」「哦……我今晚喝多了,在化妆间休息了一会。你赶紧回来吧……」胡争回房后,我们互相埋怨了几句对方醉酒之事,最后胡争哄着我睡下。
躺在床上,我暗自庆幸逃过一劫。
但是之后,我应该怎样对付小敬呢?他对胡争究竟存有何种怨恨,又是否正在酝酿着一出更大的,以我为突破口的阴谋?第二天,我们清点宾客们送来的礼金,拆开安明送的红包时,我收到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红包里没有装钱,而是一张提车票——安明送给我的结婚大礼,是一台我渴望了好多年的甲壳虫汽车!记得有一次,我跟安明聊到结婚的事情,他说我们结婚的时候,一定要给我买一台甲壳虫。没想到,我结婚时真的拥有了一台安明给我买的甲壳虫,只不过跟我同车的丈夫却成了另外一个人。
「对不起,老婆」胡争温柔地搂着我的肩膀,「我本来打算这几天给你买台车,让你度完蜜月能开着车去上班,结果又被安明抢先了一步呢……」什么叫「又抢先了一步」嘛!我羞红了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这时,胡争的手机响了,他拿起电话一听,脸色突变。
「我马上来!」手机刚刚离开他的耳边,胡争回头对我说道:「赶紧换衣服,去医院。我姨妈不行了!」胡争的姨妈也就是小敬的母亲,是胡争除父母以外最亲的亲人,守寡多年。
胡争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双双被派往一个穷困潦倒的小国担任外交官,之后的十多年一直辗转与各国领、使馆,直到他初中毕业才回国安居。
这期间,胡争一直是跟着姨妈长大的,因此他跟姨妈有了一份不输父母的深厚感情。
前往医院的路上,胡争带着哭腔告诉我,昨晚看到亲如己出的外甥大婚,姨妈格外开心,于是多喝了几杯,回家便早早睡下了。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保姆叫她起床,却发现老人家气若游丝,睁着眼睛,却说不出话来——中风的典型症状。
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医生就下了病危通知。
造化弄人啊!昨晚她的亲生儿子刚刚把宝贝外甥的老婆摁倒在床上狂干猛操,今天竟遭此因果轮回。
「小敬,你作孽啊!」我心里一阵唏嘘。
想起这些,我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小敬昨晚的神勇表现。
尤其是他紧紧抵住我的胯部射精,把我送上高潮时的那种至高无上的快感,又一次制造了我下身的一场洪灾。
我不由得纠结了起来——小敬作的这出孽,我也有份。
而且不知道这出孽,何时才能了结……我们赶到病房,小敬已经哭得稀里哗啦。
老人家见到胡争,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含混着口齿,竭尽全力地说出了她的遗言:「敬儿……不许你……再恨你哥……争儿……照顾好……你弟弟……」语毕,撒手仙去。
「咚!」一声头颅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从新婚的大喜到至亲去世的大悲,胡争无法承受这从峰顶到谷底的情绪坠落,哭得晕死了过去!众人手忙脚乱地叫来医生,把胡争安排在了另一间病房。
胡争的母亲做主安排着小敬母亲的后事,而我则照顾着胡争。
所幸他没有大碍,留院观察一天便能复原。
深夜,我送走胡争操劳了一天的父母,继续留在病房。
「咿呀……」老旧的房门被推开,小敬站在我的身旁,看着熟睡的胡争。
胡争的胸口均匀地起伏,终于在梦境中逃离了巨大的悲喜落差。
小敬从衣兜里掏出一条貌似是手绢的东西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赫然是我昨晚穿着的那条内裤!我慌忙把内裤塞进包里,又看了胡争一眼,确定他状况稳定,起身跟小敬走出病房。
医院花园里的空气比起一墙之外的北京闹市清新了许多,白天熙攘的病人、护士、家属也都归于梦乡,耳边只是不时鸣响几下初夏的蚊蚋之声。
「我本来想拿这条内裤作大文章的」小敬低声说,「一边可以要挟你,继续占有你的身体;等哪天我玩够了你,就把它交给我哥,让他感受一下被至亲背叛的切肤之痛」小敬点了一支烟。
医院里是禁烟的,不过深夜的花园中,连保安也难得过来巡视,我也自然不会管他。
「可是今天我妈突然这么去了,我的心一下子静下来好多。我也不想再要挟你什么,也懒得在对我哥做那些无谓的打击了。我妈临终的遗言,我怎么着也得听」
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对胡争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恨到要占有他的妻子,毁火他的家庭?」
小敬说:「我哥小时候住在我家,有一次他在大院里放木料的仓库放炮仗,酿成了一场火灾。为了把他从着火的仓库里救出来,我爸拿了床褥子,浇了桶水冲进了仓库。出来的时候,我爸把湿褥子裹在他身上,他毫发无伤,我爸却大面积烧伤,在医院里熬了大半个月,终于还是没了」我沉默。
胡争儿时的一次捣蛋行为酿成了小敬的丧父之痛,虽然不值得记恨这么多年,却也是人之常情。
「那个时候,我并不是特别恨我哥。可是过了几年,到我上初三的时候,有一天我提前放学回家,却撞见了我妈跟一个男人赤条条地滚在床上。我以为我妈被强奸了,抄起一张凳子,把那个男人打得头破血流,落荒而逃。但我不知道,那其实是我妈找的对象……」
我忍不住质问他:「你觉得你妈的贞操被男人玷污了,对吗?你觉得如果不是胡争让你失去了父亲,你妈绝不会让其他男人碰她一根汗毛,对吗?你怎么能把这种事情扯到一起去?」
「哼!」小敬一声冷哼。「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没男人就活不下去吗?」我一时语塞。
小敬接着说:「我妈看出来我恨我哥,为了消除我心中的恨意,她从此再不提找老伴的事情。为了不让我们兄弟反目,我高中一毕业,她就把我送出了国。其实我哥知道我恨他,但他一直把我当亲兄弟,从来不防我。今天听见我妈临终前说的那句话,加上我看到他昏过去的样子,我一下子看开了。所以,我不会再对我哥,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等丧事一办完,我就会回b国去,可能不会回来了」
我定了定神,对小敬说:「其实,你心里一边恨着你哥,一边还是把他当亲兄弟的。否则,你也不会开口闭口都称呼他是哥了」小敬不置可否地看了我一眼,突然转口说道:「娶了你这么个女人,我哥已经够惨的了,今后给他带绿帽子的人恐怕也不止我一个吧,哈哈!」
「你!」
我气得嘴唇发麻,却无言以对。
我昨晚的表现已经足以证明小敬说的话——尽管一开始时被他要挟,可我在床上放浪的表现,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小敬扔掉烟头,放肆地把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
「嫂子,昨天跟你做爱,心里头想的是要打击我哥。今天,我想换个心态,好好享受一下OSS小姐闻名N大的床上功夫。你不反对吧,嫂子?」
「Fuck!」
我刚刚还觉得小敬有那么一点可怜之处,可他转瞬间便原形毕露的卑劣本色,着实让我觉得恶心。
尽管我曾经让无数根下流的鸡巴进入过我的身体,但眼前这个男人,却比我见过的任何一根鸡巴的主人都要下流百倍不止!「婊子,你给我听着!」
小敬狠狠地说,「虽然我不打算把你的破事告诉我哥,但这并不能改变你是一个婊子的事实。反正你的骚逼要给别的男人干的,多我一个不多!」
「就算我被天下的每个男人都干一次,也绝不会再轮到你!」
我甩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走。
两、三秒钟后,追赶我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我正准备回身甩他一记耳光,却猝不及防地闻到一股铺面而来的异样甜味……我费尽力气抬起沉重的眼皮,一丝眨眼的光线刺入我的视网膜。
我忽然感到了一阵凉意,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缩紧了四肢。
这才发现,自己正身无寸缕地躺在一张病床上,同样全身一丝不挂的还有正对着我狞笑的小敬。
我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正从我的蜜穴中缓缓渗出,再看到小敬垂软的鸡巴上沾着已经干掉的白色渍迹,我知道,自己已经被他迷奸过一次了。
我的左手臂突然传来一阵又痛又痒的感觉,我一看,关节内侧还擦过的碘酒尚末完全挥发,中央一个恐怖的针眼,在我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惊恐地问道,要是他给我注射了毒品,我这辈子就完了!「哈哈哈哈,别紧张,只是给你打了一针洛贝林,这药是用来排出氯彷(注:氯彷即哥罗芳,是一种吸入型麻醉剂),为了把你弄醒而已」
说话的却不是小敬,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我扭头一看,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脱衬衫,早先已经丢在一旁的白大褂表明了他医生的身份。
「贺叔,你的口味比我还重啊,非得把这骚货弄醒了才干她」
小敬对医生说。
「麻醉剂可全是管制药品,少一点医院都会查的。不过这氯彷这些年已经不用作医学麻醉剂了,我存了些私货,被你这小子捡了便宜。哈哈!」
贺叔除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恬不知耻地笑着走到我面前,把尚末硬起来的鸡巴放到我的嘴边。
我扭过头大喊了一声:「滚开,别碰我!」
贺叔哈哈一笑,说:「这里是高干加护病房,隔音效果超一流,你尽管放声大叫。
我等会还真想听听你浪叫的声音,听小敬说,你叫床的本事很了得啊!哈哈哈哈!」
我屈辱地咬着嘴唇,但阴道里残留着小敬的精液余温仍在,那一丝温度一点一点地侵蚀着我对身体欲望的防线。
蜜穴内壁在我昏迷时所经受的强烈摩擦,虽然没有让我感受到快感,但残存的那种火热感却给我制造了一种极其强烈的空虚——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紧咬的牙关,到底是为了抵御那根企图进入我口腔的鸡巴,还是为了守住就要脱口而出的「我要」!
「啊!」我一声惊呼。
呼声来源于阴蒂的一阵强烈的刺激——见我强烈抗拒,贺叔并没有采取任何粗暴的手段,而是把他的大拇指捻在了我的阴蒂上。
虽然阴蒂是所有女人的敏感点,但我还从没试过被人一捻就能制造如此大的反应,那种刺激就像遭到了电击,每一根神经都传来一波又麻又痒的骚动,汇集在我的小腹之中。
我甚至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两片阴唇正在瑟瑟发抖,像一张饥渴万分的嘴,想要吸入、吞没正在我阴蒂上活动的那根手指。
阴蒂上的刺激仍在继续,两根手指拨开我的阴唇,像熘冰一样毫无阻碍滑进了我的蜜穴。
我的膣腔一阵猛烈的收缩,阴唇发了疯似的撕咬着两个不速之客。
我的高潮,竟然在三根手指仅仅几秒钟的作用下,毫无征兆地到来了!这次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我猝不及防,心理和身体的防线如同在一场地震中分崩离析。
当贺叔的龟头顶着我口中呼出的粗气,贴上我唾液丰盈的舌头时,我的舌头不受大脑控制地一卷,像一只水母般想要完全包复口中的阳物。
「贺叔,这骚货反应这么大啊?你刚刚给她打的针里边掺了春药吗?」
小敬对我的敏感程度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贺叔舒爽地「嗯」了一声,答道:「没有,就是普通的盐酸洛贝林而已。是这骚货根本就是欠操!」
我的身体热情地肯定了贺叔对我的评价,紧紧收缩的脸颊拼命制造着吸力,最大限度地将口中的龟头塞入自己的咽喉。
「小婊子,你想吃了我吗?用你下面的嘴吃」
贺叔得瑟地从我的口中拔出鸡巴,爬上了病床,分开了我软弱无力的双腿,轻松地挺进了我的小穴。
他滚烫的鸡巴像是烧开了阴道中的淫水一般,我的整个下身无比灼热,将全身除了性刺激以外的所有感官瞬间蒸发。
「骚货,喜不喜欢叔叔操你?」贺叔重重地插入,并没有急着抽出,而是用力顶着我的臀部,把龟头在我的小穴深处搅了几下。
「啊……啊……啊……」我的子宫一阵抽搐,这根尺寸差强人意的鸡巴,竟然能给我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也许是之前小敬干我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把所有的快感全都储存了下来,在这个时候一下子释放。
如同一座蓄满了洪水的大坝突然打开了闸门,积蓄已久的快感倾泻而出。
贺叔的性能力已经随着年龄的增长,伴随着他体能的流逝而衰退,约莫两、三分钟之后,他抱着我的大腿开始嘶吼:「操死你……我操……我操……」随后便一泄如注。
然而,这一次短暂的性交却给了我无比猛烈的冲击。
如果说以往的性爱体验,像是先点燃我身体里的一小团火,然后越烧越旺,在高潮时剧烈地爆炸;那么这一次性爱中,我的身体就像一块早已烧红的铁板被扔进一桶汽油,四周的火焰瞬间被点燃,刹那间将我吞噬殆尽。
贺叔离开我的身体后,小敬对我说:「嫂子,如果你想告我的话,尽管去告好了,反正到时候最惨的那个肯定不是我。
如果你想找男人爽的话,随时找我,离开北京之前,我一定随叫随到!哈哈哈哈!」我没有理会他,默默地起身穿上衣服,开门离去。
我现在已经不需要担心小敬会给我带来什么威胁了,他只不过需要一个像我这样淫荡的女人来配合发泄他的生理需求,满足他的感官刺激。
如果他真的不再针对胡争,也没有必要放弃一个优秀的性交对象。
回到胡争的病房,他依然在安稳地熟睡。
我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额角的发线,把他的手紧紧地握在我的掌心。
没多久,我便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
等我被胡争疼爱地叫醒时,天已大亮。
「老婆,你昨晚去哪儿了?」胡争轻描淡写地一问,却让我从初醒的迷蒙中骤然一惊…… 第四章·故交
「我……昨晚……呃……」我口中含煳着,还处于半睡状态的大脑一时间想不出任何搪塞的借口。
「小争,你醒了?」一个白大褂打着哈哈走进了病房,我回头一看,竟然是贺叔!「贺叔,您来了!」胡争跟他打着招呼。
看样子,这个昨天晚上和小敬一起蹂躏我身体的男人,跟胡争的家族有些渊源。
「小争啊,你可真是娶了个好老婆。可能你昨天受了太大的刺激,发噩梦了吧?半夜里说了好久的胡话,可把你老婆急坏咯!她又是叫医生,又是帮你拿药什么的,跟着我一起忙活到大半夜呢!」虚伪的话语从贺叔嘴里说出来,倒也活灵活现。
我略略松了一口气。
这已经是连续第二天由占有我的男人为我解围了。
「是吗?我不记得我做噩梦了啊」胡争挠了挠头,不置可否。
「谢谢你,老婆!辛苦你了。也辛苦您了,贺叔!」
「客气什么,我是医生,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嘛。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贺叔朝我诡秘地一笑,离开了病房。
胡争并没有作过多的休息,早饭之后,他便下床开始帮忙操办姨妈的丧事。
当他说要我先回家休息,我没有作任何推拒。
毕竟我要是介入到这件事中的话,必定要跟小敬有不少的接触,我一想起他的脸,心里就一阵厌恶。
刚刚回到家换了一身衣服,我的手机响了。
「喂,您好!请问是雷媛媛小姐吗?」「我是。请问您哪位?」「我是大众4S店的。之前有一位先生为您购买了一台甲壳虫汽车,已经付清了全款,所有的手续也都已经办齐了,想请问您什么时候能够过来提车」
安明。
我又想到了这个温暖的名字,让我凌乱的内心平静了不少。
问清了4s店的地址,打电话通知了一声胡争,我把这两天所有的不快全都置诸脑后,喜滋滋地去提取我的第一台爱车。
「雷小姐,您来了。我是这里的销售代表高洋,刚刚跟您联系过的。请跟我到这边签一下字,然后我带您去取车」迎接我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帅哥。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看他有些眼熟,但却始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他的名字我也似乎从来没有听过。
拿到车钥匙后,我兴致勃勃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高洋问我是否熟悉这款甲壳虫的功能特点,我表示没有。
他主动请求给我进行介绍,我答应后,他坐在了副驾驶位。
漂亮的新车驶出4s店,高洋开始向我阐述车子的各种功能和使用方法。
围着那片区域转了两圈之后,完成了全部介绍的高洋跟我闲聊了起来。
「雷小姐,您是广州人吗?」奇怪,虽然我在广州呆了几年,但我并不会说粤语,而且我的口音里也没有半点类似的腔调才对。
「我不是广州人,不过我在广州工作了几年。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广州人呢?」高洋说:「那就对了。我在广州见过您呢,我之前也在广州工作过,刚刚来北京两个月」「哦?你在广州见过我?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我怎么对你一点印象也没有啊?」怪不得我会觉得他眼熟。
「我以前在广州枫叶俱乐部做服务员」高洋的语气突然变得有点紧张。
「枫叶俱乐部?我对这个地方没什么印象啊」高洋似乎有点不敢看着我,他说:「其实……我也只见过您一次,那次,好像是一位……安先生的生日……」我脑子里「轰」地一声响!我终于记起高洋是谁了——他不止是见过我,还见过我一丝不挂的身体,我的口腔和阴道甚至还品尝过他精液的味道!他就是去年安明生日的时候,被安明和阿扬连哄带吓地干过我一回的那个废柴服务生!(详见本人拙作,雷媛媛三部曲第一部第五章。)
我一打方向盘,猛地踩了一脚刹车,甲壳虫停在了路边。
我恼怒地盯着高洋,却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
高洋被我那脚刹车吓了一跳,颤巍巍地说:「对不起,雷小姐,我没别的意思……我……我只是想告诉您,自从那次我见过您之后……我就……我就一直想着您。那天……我偷偷用手机拍了您的照片,直到现在,我一有时间就会拿出来看……」什么!他竟然还拍了我的艳照?我火冒三丈,我曾经因为几张艳照沦为了刘江的玩物和工具,我甚至为此失去了安明。
这两天我又被小敬用照片要挟,因此被他和贺叔玩弄,难道眼前这个废柴男人也想拿照片来占我的便宜?我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屈服、就范。
「你想怎么样?要挟我吗?我告诉你,们都没有!滚出我的车去,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我冲高洋吼道,「把手机拿来!」高洋急忙解释道:「不不不,雷小姐,您误会我了……」「误会!误会什么?别以为你看见过我什么事情就能对我怎么样,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把手机拿来!」高洋战战兢兢地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我,我打开翻看,果然找到了一张浑身沾满了精液、赤裸地躺着的照片。
我二话不说,把照片删掉,然后把他的手机从车窗狠狠地甩了出去。
结实的诺基亚在马路中间顿时四分五裂。
「您真的误会了,我绝没有冒犯您的意思,我只是……」高洋躲闪着我的目光说,「我真的忘不了您,您……您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他虽然在躲闪,但却绝对真诚。
没想到,在一个刚刚被一群男人轮奸过的女人身上告别自己处男身的男孩,竟然会对这个女人怀有如此简单而质朴的情愫。
「对不起,雷小姐,很抱歉对您造成了困扰」说完,高洋解开安全带,准备推开车门下车。
说话时,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失落感,像是一种追逐了很久,到头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失落感。
我突然伸出脚来,狠狠地把油门踩到了底。
猝不及防的高洋被重重地甩在椅背上,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抬起一只手抓住了车窗上沿的扶手,默默地看着一台台车从旁边被超越、闪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车窗外呈现出一片荒凉凋敝的景象时,鲜绿色的甲壳虫停在了几栋破旧的房屋中间。
这里看上去是一片待拆迁的区域,墙上画着圆圈的「拆」字已经斑驳着掉落了大半。
我眼前闪过一幅幅的画面:失去贞操的情景、参加淫乱派对、被安明温柔地进入、屈辱地被一群男人轮奸……等等等等,最后定格在昨晚被贺叔玩弄得高潮迭起的场景。
我趴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起来。
待我哭声渐低,一张带着绿茶香味的纸巾递到我的跟前。
我接过来轻轻擦了一下眼角,高洋又递过来一张,并且指了指自己的下巴,示意我脸上还有泪水的残留。
我从包包里拿出镜子,仔细把脸擦干净。
我习惯素面朝天,非正式场合一般都不化妆,所以也没有补妆的必要,不过略显红肿的眼睛还是能让人明显看出流泪的痕迹。
「雷小姐,真的……很抱歉。我走了,祝您……身体健康……再见!」高洋吞吞吐吐地说完,再次准备下车。
「等等!」我叫住他,「这荒郊野外的,你知道这是哪儿吗?没有车,你怎么回去啊?」「我一路上看了路牌。这里应该是顺义,附近有个双子湖公园,您先掉头往西走,然后左拐往南,能上京平高速。上了高速之后再往西……呜……」他的话没能说完。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带,重重地往我身前一扯,两片红唇狠狠地封住了他的话语。
高洋的嘴唇温度瞬间升高,身体有些微微发抖。
我闭着眼睛,用舌头把香津送入了他的口腔。
此刻我需要慰藉,心灵上的,或者肉体上的。
心灵上的他给不了,此时此刻,我想除了安明谁也给不了——至于肉体上的,但愿他能给。
唇分。
「雷小姐,我……」高洋被我突然的冲动搞得手足无措。
「闭嘴!」我此刻不需要跟他有语言上的交流,直接解开了他的皮带和裤腰上的纽扣,拉下拉链。
高洋的肉棒早已愤怒地勃起,高高撑起的内裤几乎快要被撑破。
我隔着内裤在他的肉棒上来回抚摸了几下。
高洋发出了几声重重的喘息,左手在座椅上胡乱抓了几下,最后紧紧地握住了安全带的卡扣。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嘴巴大大地张开,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蹬出来。
当我扯下他的内裤时,他的脸颊抽搐了一下,喉结一滚,咽了一口唾沫。
我低头把他的肉棒含入口中,第一下就是深喉。
高洋发出一声无比舒爽的「嗯」声,一只手有些不由自主地搭在了我的背上。
高洋的肉棒被我来回吞吐了几下之后,龟头变得又硬又烫,像一颗烧红的小铁球。
我用力地吸住,抬了一下头。
「啵」的一声之后,我用左手把垂落在额前的几缕秀发挽到脑后,右手继续套弄他的肉棒,然后对准他的龟头吐了一口口水。
口水增加了高洋的肉棒和我的手掌之间的润滑,让高洋愉悦地闭上了眼睛。
我低头伸出舌头,沿着冠状沟轻轻地扫了一圈,又顺着他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上下舔了几下,爽得他又是「哦」的一声长吟。
我再次把他的龟头塞进我的咽喉深处,顾不得胃里传来的干呕的信号,肆意在这个仍显稚嫩的男孩身上卖弄着我高超的口交技巧。
在我之后,高洋应该没有经历多少女人,至少没有经历我像我这么性经验丰富,又如此风骚淫荡的女人。
激烈的口交只不过持续了短暂的几分钟,他的肉棒便开始在我的口中发出阵阵痉挛,像被激活的火山般爆发。
滚烫的精液如同喷发的岩浆,撞击、灼烧着我的口腔。
高洋一边嘶吼着,一边用颤抖着的手在我的头发上爱怜地抚摸着。
等他喷发完毕,我含着满嘴精液,嗔怪地抬了下眉毛,瞪了他一眼。
他连忙说:「对不起,雷小姐,我没忍得住……」
我「咕噜」一声把他的精液送进了胃里。
「不要……叫我雷小姐……嗯……叫姐姐……」
说话时我才发现,有几条过于浓稠的精液还挂在我的舌头上,弄得我口齿含混不清。
我微启双唇,把右手的食指伸进嘴里,把精液从舌头上刮了下来,嘬了几下手指后吞了下去。
一连串淫靡的动作,配合着我妖媚的表情,竟然刺激得高洋那条刚刚射完精,尚末完全软下来的肉棒,又一次昂然挺立。
「雷小姐……哦,不,姐姐,我……你……怎么……」
我眼角一挑,说:「怎么,看不起我了吗?才刚刚跟你认识了几个小时就给你吹鸡巴,觉得我太淫荡了?」
高洋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不、不、不,一点也不……我哪有资格看不起你。其实,我第一次见到姐姐之后,我就一直幻想着能有今天。没想到,我一直以为只是纯粹的幻想,却变成了现实。而且,你和那些男人……这些只不过是……是你的一种生活方式吧」
这番话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对于他的理解,我的内心深处甚至对他产生了一丝感激。
我爬起身来,迈开一条腿,跨坐在他身上,任凭他勃起的肉棒顶在我的臀沟里。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柔声问道:「高洋,你真的……不嫌弃姐姐,不嫌弃姐姐跟那么多男人乱搞?」
高洋扳着我的肩膀,坚定地望着我的眼睛说:「绝不!姐姐在我的心目中,就像是性的女神一样。女神一定是会受到万人敬仰膜拜的,我能有幸一亲芳泽,是一种无比的荣幸!」
我很久没有听过这么令人感动的话了,就算是虚情假意,冲着这句话,我也愿意献身于他。
况且,我的身体,早已急不可耐了。
「高洋,要了你的姐姐……要了你的女神吧!」
说完,我在他的鼻尖上轻轻啄了一下,随后是他的脸颊、侧颈、耳垂……高洋再次发出舒爽的呻吟,一双手不得要领地在我的背上乱摸一气。
「真是个孩子!」
我心里笑道,略微起身,放低了座椅的靠背,拉开了扎在腰间的裙子的系带。
我今天穿的是一条波西米亚风格的连身长裙,上身是吊带的款式,不规则的蓝色细碎图案中间点缀着金色和红色的碎花,一副清纯型的打扮。
然而,清纯的着装已经彻底被我胸中的欲火所吞噬。
我把裙子拉到腰间,用一种饥渴中带着羞涩的语气对高洋说:「脱掉姐姐的内裤……」
高洋顺从地扯着我内裤的边缘往下褪去,我配合着他的动作,提高臀部,又抬起一条腿,在甲壳虫并不宽敞的空间中磕磕绊绊地把我那条镶着蕾丝边的水蓝色内裤脱下来半边。
整个过程中,高洋的手一直规规矩矩,丝毫没有对我的屁股、小穴和大腿有任何猥亵的动作。
这让我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我任内裤还挂在一条腿上,伸出一只手扶住高洋的鸡巴,将龟头对准我的蜜穴洞口,缓缓地把腰沉了下去。
「嗯……」
「啊……」
我们同时发出各自的呻吟。
其实,高洋只不过是缺乏性经验,才会显得那么无能。
其实他的肉棒有着不错的尺寸,把我的整条阴道塞得满满的,让我分外受用。
我抬起臀部,落下。
炽热的龟头在我的小穴深处的摩擦,像是产生了四溅的火花,点燃了我子宫里隐藏的最后一丝欲念。
我感到小腹里如同有一群蚂蚁在噬咬我的每一条神经,一种扭曲的快感席卷了全身。
我开始放肆地大神淫叫,奋力地起落着臀部。
这一次,高洋没有令我失望。
我猛烈的动作持续了四、五分钟之后,他毫无败相,被我的小穴反复吞吐的肉棒似乎还变硬了几分。
连续的剧烈动作让我的双腿一阵酸麻,但我仍然顶着肌肉的劳累感拼命地动作,彷佛要将高洋体内的每一滴液体全部压榨出来,再吸入自己的子宫里。
高洋一边畅快无比地享受着我紧致的小穴带来的巨大快感,一边把双手扶在我微微出汗的香肩上,摩挲着我的肩带。
我知道他想把我的肩带拉下来,欣赏、抚摸、品尝我的一对椒乳,但即便是已经跟我有了肉体的结合,他仍然不敢在末经我允许的情况下擅自行动。
我放慢了提放臀部的动作,主动将肩带顺着手臂拉了下来,将衣襟扯到了乳房之下的位置,露出了黑色的魔力挺胸罩。
塑形胸罩在我的双乳之间构造出一条深不可测的乳沟,展现在高洋眼睛的咫尺之内。
我拉着高洋的一只后放到后背胸罩的结扣处,示意他解开,然而这个愣头愣脑的小子却始终找不到法门。
我淫笑着,反手解开胸罩脱了下来,轻轻地甩在他的脸上。
高洋嗅着罩杯里残留着的乳香,贪婪地连做了两次深呼吸。
我的身体又一次快速地起落,得到释放的两颗乳球在胸前欢快地跳动着。
高洋移开脸上的胸罩,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我心领神会,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勺,把一个乳头凑到了他的嘴边。
高洋如奉纶旨,一口含住,嘬得啧啧有声。
就在我双腿的承受力快要达到极限时,我终于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我紧咬着两排玉齿,透支着自己的体能,做着最后的冲刺,一点一点地用高洋的肉棒将我的高潮挤出来。
终于,一波一样的酥麻感从我的子宫深处传遍全身。
我顿时全身一软,整个人朝着高洋鸡巴的根部重重的压了下来。
「啊……啊……啊……」我的体重制造的最后一次身体的下落,给高洋的龟头形成了一次强烈的摩擦,已是强弩之末的高洋几声低吼,精液在我的体内喷薄而出。
射精中的高洋终于第一次对我采取了主动,两手有力地搂着我的背部,紧紧地吻住了我还残留着他自己精液味道的嘴唇。
良久之后,我吃力地从高洋身上爬了下来。
小穴刚刚一离开他的肉棒,几滴精液便落了下来,滴在他的西装裤上。
我冲他淫荡地一笑,吐出香舌,将那几滴精液舔进了嘴里。
高洋捧起我的脸颊,对我说:「姐姐,谢谢你!」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各自整理好衣物之后,我把车开回了市区,把高洋送到了他的出租屋楼下。
高洋临下车之前,我打开包包,拿出两千块钱。
「对不起,姐姐把你的手机给摔了。赔你一部吧,不过你要自己去买了」高洋坚持不肯要。
我把脸一板,说道:「你是嫌弃姐姐吗?」高洋这才收下钱,对我说:「姐姐,谢谢你!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我笑着说:「如果你还像之前一样想着我,就一定能再见到我」高洋突然回过身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神秘地伏在我的耳边说:「姐姐,我还有个跟你有关的小秘密想告诉你」他顿了顿,说:「其实……我不止见过你一次!」 第五章·淫宴
不止见过我一次?这小子什么意思?我心头一惊。
刚刚我还在感激他对我的深情厚意,转过头来他就想耍什么花样吗?「你还在哪里见过我?」我问道。
高洋的语气突然变得郑重其事:「姐姐,你们公司是不是叫ST公关?是不是有位姓黄的先生,最近新买了一台银色的大众途观的SUV?那台车是我经手的。黄先生在我们店里提试车的时候,不小心把钱包掉在了地上,我帮他捡起来的时候,发现他的钱包里放着一张你的照片……」姓黄的先生、银色的途观,我可以肯定,高洋所说的这个人就是我的顶头上司,ST公关的客户总监黄枫华,一个被总公司从亚太区公司新调过来的香港人,跟我差不多时候到的ST中国总部,大约三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子不高,估计连一米七都不到。
黄枫华平日里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对人彬彬有礼,尤其在女士面前显得很有绅士风度。
因此,虽然他其貌不扬,在公司的女人缘却非常不错。
加上他超过两百万的年薪,算是我们公司的头号钻石王老五了。
他的钱包里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呢?这个问题有些令人费解。
莫非他道貌岸然的外表下,隐藏着什么对我的不良企图?我故意问高洋:「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不是我的男朋友或者老公?」高洋摇了摇头说:「姐姐你的无名指上戴着结婚戒指呢。而那个黄先生却把戒指戴在右手食指上,那应该是表示单身的意思。况且,你们的戒指完全是不同的品牌和款式,你戴的是Cartier,而那个人戴的是ty」我略微一怔。
光凭款式就能认得出两个着名的奢侈品品牌,这小子看样子并不只是个简单的汽车销售员而已。
不过我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告诉他我会对黄枫华有所留意,并且谢谢他的细心和关心。
我一手搂过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之后,发动汽车离去。
几天后,胡争姨妈的丧礼如期举行。
小敬大概是忙于丧事,也没有再来骚扰我。
高洋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也只是告诉了我他的新手机号码,便匆匆结束了谈话。
丧礼结束后,胡争告诉我,小敬很快就要回u国去。
然而这个消息并没有让我轻松,反而让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担忧——小敬走之前,肯定还会对我有所行动。
果然,就在丧礼结束之后的第三天,我接到了小敬的电话。
他要我去参加一个party,而且特别说明了,这个party就是我在u国时经常参加的那种。
我断然拒绝,小敬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把party的时间和地点发了条短信给我,并且说了句:「你会想来的」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就在同一天下午,佳佳也打电话来向我发出了一个party的邀请,时间、地点和小敬发来的竟然一模一样!我顿时陷入了惶恐。
「佳佳……你……知道那是个什么party吗?」「知道啊,sex party嘛!而且我还知道,你以前经常参加这种活动的」佳佳轻描淡写地说。
「你怎么会知道?」我一急之下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参加这种活动?」佳佳的语气毫不在意:「其实我经常参加这种活动的,只不过以前不知道你也喜欢这个,所以才没告诉过你。
现在我知道原来你也是sex party的常客,所以才叫你一起去嘛。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嘿嘿,到时候你去了我就告诉你!」我在电话里追问无果。
通话结束后,我像是坠入了一个冰窖,全身不寒而栗。
难道连我最好的朋友都要对我不利吗?我可以将小敬的威胁置诸脑后,但我不得不防范,佳佳会不会在某个时候在背后突然捅我一刀。
不得已,我给安明打了个电话,然而他的秘书却告诉我,他去度假了,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唯一跟他联系的方式只有email。
我把目前的状况简单地写了一封email发给了安明,然后苦等着安明能够给我帮助。
然而,直到party开始前一个小时,我都没有收到他的任何回复,等来的只是佳佳的一通催促的电话。
管他刀山火海,闯一闯吧!我摇了摇牙,给正在为姨妈守孝的胡争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和佳佳出去玩。
胡争关切地说了声注意安全。
我随后化好妆,换好衣服出门。
在迟到了半个小时之后,我赶到了party所在的地点,一栋位于高档楼盘的别墅。
按响门铃之后,给我开门的是佳佳。
我数了数,屋子里有8个人,六男二女,女人只有我和佳佳两个,男的我都不认识。
奇怪的是,我没有见到小敬。
我的入场引起了在场男士的一阵骚动。
我今天刻意化了浓妆,口红、眼线、睫毛膏等等,能用的我全都用上了。
头发在脑后盘了一个髻,露出了雪白的粉颈。
身上则是一件黑色低胸小礼服,裸肩的款式,也没有戴胸罩,一条浅浅的乳沟令人遐想无限。
一双蛇皮高跟鞋套在我穿着浅黑色丝袜的脚上,将一双玉腿修饰得性感万分。
裙摆之下,我穿了一条黑色丁字蕾丝内裤,更配上了同款的吊袜带。
我这身打扮完全就是为了勾引和刺激这群色狼,而且效果非常理想。
我刚往沙发上一座,一个30多岁、戴着眼镜的男人便紧挨着坐在了我旁边,一只手直接放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抚弄。
我知道,正题就要开始了。
佳佳似乎比我还要急不可耐,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自己衣服,一丝不挂地被一个男人搂在了怀里。
佳佳的身材比我还要略胜一筹,不但身高比我高了好几公分,一双长腿和一对足足有e罩杯的奶子更是对男人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我印象中的佳佳虽然有点大大咧咧,却从来看不出半点淫荡,今天算是让我见识了这个闺蜜的另一面。
她狂热地吻着那个男人,一双手几乎是用撕扯的拉开了男人的皮带和裤子,然后把他推到在沙发上,自己则跪在他的跟前,把一根半软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另一个已经脱光的男人走到她的身后,有所察觉的佳佳立即高高地噘起了屁股,将自己黑褐色的阴户和屁眼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众人眼前。
我身边又多了一个男人,两个男人一左一右,配合默契地舔起了我的两个耳垂,四只手彷佛各司其职般地在我左右两边乳房和大腿上肆意游走。
那边,一根带上了避孕套的肉棒已经从佳佳的背后插入了她的小穴,跟她嘴里的那根肉棒一起有节奏地在两个骚洞中进出。
而我这边的两个男人却仍然好整以暇地跟我调着情,似乎是因为跟我还不够熟络,想要慢慢将我带入「佳境」。
剩下的几个男人也分别加入了战团,其中一个则朝我走来。
他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对准我的嘴唇来了个深吻。
我主动把舌头送进了他的口腔任他品尝。
他的嘴里没有一点异味,只有一股淡淡的薄荷香,似乎就在不久前嚼过口香糖。
四唇分开之后,他对我说:「你很美!很高兴能认识你,我叫e」我轻哼了一声道:「你们习惯占完人家的便宜之后再问人家的名字吗?」最先对我采取行动的眼镜男起身凑到我跟前说:「sorry,因为你实在太漂亮了,搞得我连自我介绍都忘了。我叫赵凯,你可以叫我kyle」他指了指仍然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说,「那个是Matt。我们三个都是从a国留学回来的,现在都在外企工作。小姐请赐芳名」我转头在kyle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叫Ever,是从u国回来的,也在外企呢」「Ever小姐的皮肤真好,这么白嫩,而且滑不留手啊」Matt恭维着我。
其实从走进这栋别墅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完全放开了。
我说:「我皮肤最好的地方你们还没见到呢。怎么样,想看看吗?」e哈哈一笑说:「我们可不止是想看看而已。Ever小姐想先展示那个部分呢?」我妩媚地一笑,双手抱胸,转过身去背对着e说:「Gentleman,可以帮个忙吗?」e会意,轻轻地拉下了小礼服背后的拉链。
背后的衣料从光洁雪白的背嵴上徐徐滑落至腰间。
胸口处本来就很低的衣襟,失去了对我坚挺的乳房的包裹力,蓬松着快要跌落,却被我的手挡在乳峰的边缘。
两个乳晕显现出一丝暗红色的边缘,暗示着只要再往下一点,就能看到我娇翘的乳头。
另一边,佳佳已经淫声大作。
这个从没正儿八经交过一个男朋友的女孩,此刻正熟练地用女上位的姿势,主动地用自己的小穴上下套弄着一根粗大的鸡巴,嘴里说着令我刮目相看的淫乱词汇:「大鸡巴哥哥……妹妹……好喜欢……哥哥操我……喜欢……哥哥操我的……骚逼……我喜欢……做哥哥的骚货……」
佳佳的淫叫声像是一种强力的春药,我内心可以保持平静的那片满含情欲的湖泊,已经被激起了海啸般高涨的惊涛骇浪。
Matt似乎嗅到了我渐渐变得粗重的鼻息,一把揽住我的腰肢,给了我一个湿吻。
我贪婪地吮吸着他被浑浊的唾液包复的舌头,双手不自觉地从胸前放开,搂住了Matt的脖子。
离开了双手的衣襟立刻掉落,众人期待已久的一双椒乳如同两粒剥去了包装的奶糖,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一个原本将自己的鸡巴放在佳佳手中的男人,也被我吸引了过来,走到我的背后,很温柔地在我的后颈吻了一口。
我抓起他放在我肩膀上的一只手,引领他来到我胸前的玉峰胜地。
我的右乳被一只温暖的大手复盖,他掌心的温度彷佛从乳头传到了我的子宫,炙烤着我的性神经。
我的小穴已经淫水泛滥,丁字裤的裆部几乎彻底湿透。
当我的裙子被掀起至腰际时,我握住了眼前的一根热得发烫的肉棒,渴望着它烘干我沾满泥浆的小穴。
它有些令我失望。
肉棒的主人很自觉地穿上了小弟弟的工作服,一层薄薄的橡胶隔离了鸡巴的火热之后,方才拨开丁字裤裆部那条细细的布带,进入了我的阴道。
尽管没有我期待的火热,但我的身体从空虚到饱满的变化已经足够让我的淫欲沸腾。
我弯腰站着,双腿微微分开,热情地欢迎着一根粗大的肉棒从我的身后一次又一次地进入我的身体。
我身前的男人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物,将一根勃然大怒的鸡巴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扶住他的腰,张开双唇,将通红的龟头直接送到了我口腔的最深处。
两个在我的体内挞伐的男人终于撕下了绅士的伪装。
一个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坚硬的肉棒猛烈撞击着我的宫颈,将充盈在我膣腔的淫液一滴滴地压榨出体外,棉质的丁字裤尽情地吸收着外流的汁水,湿度已经蔓延到了我的臀沟;另一个则把钢球般的龟头使劲顶进了我的喉咙,似乎想把两粒睾丸都塞进我的嘴里,干咳声将我的唾液从嘴角喷出,将顶在我下巴春袋沾了个透湿。
佳佳似乎已经达到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她狂叫着趴在身下那个男人身上。
男人托起她的屁股,一阵猛烈的耸动之后,迅速将佳佳翻转躺倒,拔出鸡巴,扯掉避孕套,对准佳佳的俏脸发射。
射完之后,佳佳伸出舌头,爱不释口地将那颗龟头舔了又舔,直到下一根肉棒插入她的体内,她才淫叫着停止了对嘴里那根鸡巴的清洁服务。
对佳佳的观察使我分了神,这引起了我口中那根鸡巴的主人e的不满。
他对正在我身后操干我小穴的Matt打了个手势,Matt将阴茎拔出,退后两步坐在了沙发上。
我也顺着他退了两步,捋起裙子,一手扶着他的鸡巴对准我的小穴,徐徐坐了下去。
e走到我的跟前,提起我的裙子脱了下来。
黑色的丁字裤依然穿在我的身上,但裆部那根已经湿透的布条却被一根粗大的阴茎挤到了一旁。
黑色的蕾丝吊袜带上挂着一双紧贴我双腿的黑色丝袜,配上一双深褐色的蛇皮高跟鞋,与我全裸着欺霜赛雪的上半身交相辉映。
e没有再次把鸡巴插进我的口腔,而是塞到了我的双乳之间。
我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平衡,两手各抓住一只乳房,将他的鸡巴夹在乳沟中,并朝他的龟头上吐了两口口水。
借着腿力,我的臀部开始上下起落,被淫水湿润的阴道壁和被口水湿润的乳房皮肤分别滋润着被阴茎摩擦的地带。
然而,下身的肉棒每一次深入所带来的一阵阵性欲的冲击波朝我的头顶一波波冲涌,几乎快要击晕我的小脑。
如果不是前后两个男人分别扶住了我的腰部和肩膀,我几乎快要从Matt的身上掉下来。
尽管如此,我的淫态还是极大地刺激了男人的神经。
最先爆发的是我两个奶子夹住的那颗龟头,一股白浆对着我的脸部突然飚出,准确地命中了我的眉心。
我反应神速地松开双乳,低头含住正在喷发的鸡巴,任它把精液浇灌在我的口中。
男人的精液有着一股腥味。
然而情欲高涨中的我就像一只贪腥的猫,腥味越是浓烈,越是能加剧我身体的饥渴。
「好厉害的骚货,竟然用奶子就让我射了!」e叹道,依依不舍地将鸡巴从我的口中撤出。
我把精液在嘴里含了一小会,然后吐在地毯上,开始专注地对付小穴里的那支肉棒。
我把他的龟头顶进了顶到阴道的尽头,甚至几乎撑开了我的宫颈,伸入了我的子宫。
我不再上下起落,而是将我的臀部紧贴着他的胯部,前后碾磨起来。
原本像是被勉强锁在子宫中的那团欲火顺着牢笼被撬开的缝隙一涌而出,强烈的高潮如期而至!「啊啊……呜呜……」我发出一阵高潮时特有的嘶吼,却被一支插入我嘴里的肉棒弄得戛然而止。
我定神一看,赫然是小敬!就在此时,我体内的肉棒也爆发了。
套在龟头顶端的橡胶薄膜像是被吹涨的气球般在我的体内一下一下地膨胀,令我分外受用。
小敬看着我舒爽无比的表情,哈哈一笑说:「oss小姐,我就说了你会想来的。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我吐出小敬塞到我嘴里的鸡巴,挣扎着从Matt身上爬起来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小敬说:「就是刚才。你被操爽了,哪会留意这里又加入了两个人?」
我恨恨地说:「给我滚开,这里谁都可以干我,就是你不行!」
「哈哈哈哈!」
小敬一阵狞笑,「没问题,我不干你,我去干你的婚礼上那位美丽的伴娘去!」
说完,他挺着鸡巴走向佳佳。
正跪趴在地摊上
被一个粗壮的男人从后面插入的佳佳毫不犹豫地含入了小敬的鸡巴。
一双手突然从我的腋下穿过,握住了我的奶子,一边各用两根手指捻住我的乳头。
一波酥麻的快感从乳尖蔓延开来,令我刚刚从高潮的余波中略微回复的双腿一软,倒在了身后那个男人的怀里。
「Ever,我想干你很久了,没想到今天真的能干到你哦!」我被这句话惊得浑身一颤——不是被他说的内容,而是被那种带着浓重香港强调的口音。
这个正在把玩着我两个奶子的男人,竟然是黄枫华!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