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一下子就蹦了起来,手忙脚乱地要去拿放在柜子上的情趣椅的钥匙,结果手一抖,把钥匙掉在柜子后面了,这下可麻烦了,我急得“哎呀”地叫了一声,这可真是祸不单行,雪上加霜。
这时门已经快被打开了,眼看就要有人进来了,蓉阿姨反应很快,她低声对我说:“快点儿穿上衣服去门口挡一下,别让她进来。”
我应了一声,急忙套上一件睡衣,顺便把床上的眼罩揣进兜里,一伸手把氛围灯也关掉了,然后一个箭步冲出了房间,正撞见家门被打开了,客厅的灯已经亮了,一只手刚从开关上挪开,我定睛一瞧,进来的人竟然是我的媳妇——依依。
她一见到我以后,马上扔掉拉杆箱,高兴地张开了双臂:“老公,我回来了,开不开心?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我心里惨叫一声“要坏事了”,表情却显露出截然不同的兴奋与喜悦,同时也把双臂张开了:“太开心了,太意外了,媳妇儿,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一边“咯咯”笑着,一边扑到了我的怀里:“领导说活动改在咱们市举行了,我们不用出差了,怎么样,很惊喜吧?”
我紧紧抱住她高兴地说:“太惊喜了,真的是天降喜讯啊。”心里却把她的领导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这是什么破领导,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取消了出差,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多亏蓉阿姨穿了一双跟依依一样的鞋,而且放在了鞋柜上,否则依依一进门就该发现了,可是现在蓉阿姨还一丝不挂地躺在情趣椅上,这场大戏该怎么收场啊?
不过困难没有办法多,我想到了兜里的眼罩,忽然有了办法,于是捧住她的脸就亲了起来,一只手也伸到她的内衣里摸起了乳房,她哼了一声,马上软倒在我的怀里,身上也变得火热异常,像是对这次亲热期待很久了。
随着我们唇舌相交,我开始缓慢地脱她的衣服,虽然她的舌头还在我的嘴里,酥软的身子却缓缓配合着我的动作,很快,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丝袜了。当我们的唇分后,她甜蜜地看着我说:“老公,我去洗个澡,好不好?”看来她读懂了我的暗示,也很想做爱了。
我就盼着这句话呢,当下高兴地说道:“好啊,你去吧,我在床上等你。”转身就要奔着卧室去,打算趁着她洗澡的间隙把蓉阿姨解救出来,哪知道依依一把拉住我的手说:“你别走,跟我一起去洗吧。”
我心里暗暗叫苦,转身对她说:“我已经洗过了。”“那就在旁边陪着我,我想跟你说说话。”这下没咒念了,我只能乖乖地跟她进了卫生间。
洗完澡出来后,我按照刚才想好的办法搂着依依说:“亲爱的,咱们今晚玩个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
“就是‘黑夜双星’。”
“那是什么游戏?怎么玩?”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你戴上眼罩扮演一个黑夜女巫,我扮演暗黑大主教,对你进行黑暗中的调教,并且把阳具插到你的阴户里逼你就范,但是你不肯认输,所以我就一直插,直到你认输为止。”
“这个游戏要玩多久?”
“大概几个小时吧,我至少要喷洒四次魔法水花才行。”
“什么是魔法水花?”
“就是精液。”
“什么?你要在我身上射四次精?那我明天就得进医院啊。”依依吃惊地说。
“没办法啊,游戏规则就是这么定的。”我显出为难的样子。
“少射两次精不行吗?”
“不行,那样游戏就不完整了,你会少了很多乐趣的。”
“真的有那么好玩?”她疑惑地看着我。
“老公向你保证,绝无虚言,准保你玩一次就会终身难忘。”
“可是,我真的承受不了那么长时间的性交啊。”
“嗯,其实这个游戏原本的规则是一个男人调教两个女人,就是暗黑大主教对战黑夜女巫和黑夜修女,所以游戏的名字叫做‘黑夜双星’,大主教要轮流在她们俩的体内射精,这样两个女人雨露均沾,就比单独一个人承受调教要好多了。”
依依的眼睛马上瞪起来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要找另一个女人来玩这个游戏吗?”
“当然不是了。”
“什么‘不是’,你别狡辩了,你是不是想把安诺找过来,让她借这个机会登堂入室?我告诉你别做梦了,门儿都没有,她要想跟我抢老公的话,等下辈子吧。”她越说越激动。
“你先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凌小东,你要是敢找别的女人进咱家的门,我就让我妈去把她剁了喂狗,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我连声回应道,心中暗想,如果依依知道她最敬爱的妈咪就在房间里,而且还赤条条地张着大腿等君入瓮,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
“好了,把你的话说完吧。”她红着眼看着我。
“我的意思是用上次你买的那个硅胶娃娃扮演黑夜修女,我跟你做一会爱,再跟它做一会,这样你就不会很痛了,游戏也能顺利进行了,怎么样?”
“这样……也可以吗?”她愣愣地说。
“如果不找其他女人的话,这就是目前最好的方案了。”
“你以前不是说过,不想跟没有生命的东西打交道吗?”
“是啊,我是说过这句话,但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目前也只能这么做了。”
“呣……老公你真好,我刚才错怪你了,对不起。”依依感动地搂住我深吻了一下。
“没事儿,我扮演的是大主教,不会跟小女巫一般见识的。”
“你真讨厌,又笑话人家。”她撒娇地捶了我肩膀一下。
“这下想通了吧?可以玩游戏了吗?”
“好吧,那我就试一下。”
做通了依依的思想工作后,我找出一套性感的情趣睡衣给她穿上,还别说,她穿上这套内衣后胴体若隐若现,比全部脱光还要魅惑诱人,我的大鸡巴情不自禁地向她行礼致敬了。
我给她戴上眼罩后就进了卧室,蓉阿姨显然已经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她对我出的这个馊主意无比愤怒,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射出了利剑般的光芒。
这个时候就不能考虑那么多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为了保持一定的情调,我又把氛围灯打开了,随后将依依放在了床上开始进行调教。为了让她满意,这次我可算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什么羽毛拍、低温蜡烛、流苏鞭子全都用上了,最后用绳子和铐子把她的四肢固定在了床的四角,她被摆成了一个“大”字形,也是半分都动弹不得了。
现在的局面已经非常清楚了,蓉阿姨和依依都被我控制住了,一个都跑不了,这时我本该趁机把蓉阿姨偷偷放跑,这原是最好的机会,但我忽然改了主意,因为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最好的“母女双飞”的机会,既然两个人都无法动弹,还不是我说了算吗?
其实刚才在编排“黑夜双星”的游戏内容的时候,我就暗藏了这样的心思,我跟依依说的是让硅胶娃娃扮演黑夜修女,这个说法勉强行得通,不过如果换一个角度考虑,也可以理解为我一早就设下安排,打算让蓉阿姨扮演黑夜修女,那样就证明了我的居心叵测,我从编故事的初时就想要把蓉阿姨拉入到情节中,否则为什么不编一个“黑夜单星”的游戏名字?
蓉阿姨很明显地读出了我的企图,她用唇语对我说:“小东,求求你,快点放我走,再等一会就该被发现了。”
我对她的回答就是用一块毛巾将她的嘴堵上了,她无奈而又愤怒地看着我,却又无计可施。
搞定了岳母后,我转过身继续用各种方法挑逗依依,当我含着跳跳糖对她进行口交的时候,她终于忍无可忍地高叫起来,一旁的蓉阿姨都吃惊得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叫成那个样子,简直是声音嘹亮,技惊四座。
最后依依高声对我喊道:“老公,别再折磨我了,快点开始吧!”旁边的蓉阿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的鸡巴早就勃起半天了,就等着这句话了,当下毫不犹豫地插进了她的蜜穴中,里面罕见地荡漾起了花海的涟漪,被我的定海神针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她满足地哼了一声,随后便投入到忘我的爱欲纵横中。
这次的做爱是酝酿了好久的终极之战,大主教全力抽插着黑夜女巫的花穴,两个人的肉体“啪啪”撞在一起,把床晃得“吱吱”乱响,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剧烈的交媾的气息。
依依不知道身边还有一位观众,偏偏今天她又快感如潮,很快就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起来,叫声夸张而又持久,像是一位花腔女高音在歌唱,我都被惊到了,最后几乎是被她喊得射了精。
蓉阿姨也被自己的女儿喊得很不自在,她一开始的时候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可惜那男哼女喘的声音如魔音般不断往耳朵里钻,让她听得如痴如醉,如梦如幻,浑身开始发烫,蜜道内渐渐瘙痒起来,水流般的爱液不断流泻出来,她真恨自己现在的这个姿势,如果能把手伸到小穴里揉搓几下就好了,那种眼看着活春宫却不能自慰的感觉实在太煎熬了。
说来真是挺奇妙的,以前她偷听我和依依做爱的时候觉得很刺激、很向往,现在亲眼目睹小夫妻贴身肉搏了,反而觉得异常地羞赧和不安,似乎又不敢看了,就像她无法看到自己跟我做爱的画面一样,她没想到近距离观战是如此刺激的经历,痴迷于性爱中的男女辐射出的能量完全笼罩了整个房间,也覆盖了她的身心,她觉得自己就要被烤熟了,刚才被我勾起的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如果不是嘴巴被堵着,她还真有可能喊出声来。
我射完精以后对依依说:“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调教黑夜修女。”她乖巧地“嗯”了一声,就这娇滴滴的一声使我的鸡巴情不自禁地又抖了两下,犹如过电一般,感觉甚是舒服。
拔出肉棒后,我简单将它擦了一下,然后走向旁边的岳母大人,准备享用属于自己的母女盖饭。
当我来到蓉阿姨的身边,她羞愧地把头转到一边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低头一瞧,她下体流出的爱液已经顺着大腿淌到了地上,这证明她动情了,并且对刚才的男欢女爱采取了认同和欣赏的态度,这实在太丢岳母大人的面子了,而且还是在自己女儿的身边,所以她很是窘迫,不想让我看到她的脸。
我当然不会让她如愿的,轻轻抬着她的下巴转到自己的面前,她猜到了我要干什么,眼中流露出恐惧和祈求的光芒。我用唇语问她:“您现在想做爱了吗?”她拼命地摇着头。我说:“那好吧,我先给您助助兴。”
她苦于不能说唇语,又不敢发出声音,只好眼看着我又把舌头伸入小穴中,脆弱的阴蒂又遭到了无情的攻击,浓浓的蜜汁流淌得更多了,她无声地扭动着身躯,却又不敢制造出大的动静,那种痛苦的感觉就像有蚂蚁在身体上爬一样,比上刑还要难受。
蓉阿姨以为能抵挡住我对小穴的刺激,慢慢地她发现了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我似乎抱定了要跟她做爱的决心和信心,如果她不同意的话,我就会一直舔下去,直到她屈服为止。而且事情拖得越久越对她不利,如果再耗上一会儿,等依依没了耐心要求把眼罩摘下来,那可就彻底完蛋了。
终于,当我又一次问她“想做爱吗”的时候,她不住地点着头,还迫不及待地挺动着身子。我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禁不住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时已不需要前戏了,一切都是顺理成章,我缓缓催动鸡巴插入一片泥泞的蜜穴中,她愉悦地摆动臀部,配合着我的一举一动。依依绝对不会想到,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我正把大粗棒插入到她妈妈的身体里,她更不会想到,所谓的黑夜修女就是自己最熟悉的人。
当蓉阿姨想通了以后,反而觉得应该大力配合我,只有让我提早射精才会让她尽快离开这危险的地方,所以她热情地扭动美臀迎合着我,如果不是手脚被束缚住,她真想紧紧地搂住我,心甘情愿地做让我开心的事情,当然了,如果她的手脚没有被束缚住,也有可能选择不配合我而迅速跑路。
我们的交媾很快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我从来没想过能在情趣椅上把岳母大人摆成这么大胆的姿势,不但出乎我的意料,而且超乎我的想象,而依依就躺在旁边等待临幸,场面简直太刺激了,我突然觉得所有的语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法描述我此刻惊喜交加的心情。
由于刚才已被我和依依的做爱声刺激得欲情满满,她的蜜道早就变得极为敏感,当肉棒插入后,马上像欢迎久别的亲人一样夹住它用力摩擦着,薄薄的阴唇被带动得忽内忽外,茂密的黑草像有灵性一样自如地摆动,两个人漆黑的耻部紧紧连接在一起,那种快乐的感觉堆积得越来越高,实在让人浑身都酥爽不已。
对于蓉阿姨来说,目前最痛苦的一点是不能自由地扭动和呻吟,所以她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反应,一边任由快乐的感觉自由驰骋,两种极端的情绪让她备受煎熬,如同在冰与火之间来回考验。
我没像她想得那么多,当前的环境虽然很危险,但却充满了挑战性,我满心想着“性福生活”的来之不易,哪里会考虑后果,只顾着一心一意地享受迷人的肉体,而且像以往做爱时那样伸出大手在两个乳球上肆意揉捏,把它们搓成了任意形状,傲娇的乳头仿佛不知道危机一般,比以往更加膨胀挺立,不住地在指缝间欢乐地跳跃着。
之前我一直躲避着蓉阿姨的眼神,毕竟还是有点心虚,后来胆子越来越大,终于勇敢地对上她的眼睛,她眼里的愤怒已经减少了许多,有的只是无奈、哀婉以及少许的欲情,当我情不自禁亲她的眼睛的时候,她急忙把双目合上,眼皮却在微微颤抖着。
看着眼前美人无力承受的模样,我越来越兴奋,胯部如疾风一般撞得她花枝乱颤,却又逃不出情趣椅的束缚,光滑的胴体摸在手中无比柔顺,仿佛是一个精巧的娃娃在接受狂风暴雨的蹂躏,她的愤懑、不满无处宣泄,电炙般的快乐火苗却越烧越旺,刚才耳听目染女儿女婿受到的刺激一股脑地爆发出来,她心里也许还在默默想着:看吧,终于轮到我体会性快感了,我要比你们更享受、更投入,我的高潮要比你们更高潮,我的热情要比你们更热情。
就在这种欲念的驱动下,她的肥臀不住挺动着,蜜穴把我夹得愈来愈紧,我的舌头吻遍她的胸口,摇晃的巨乳在我口中变幻各种形状,像是两坨巨大的奶糕,她的腰肢抚摸起来是那样健美有力,令我越来越兴奋,这一晚真是宴席丰盛的一晚,真是性福满满的一晚。
由于我已经射过一次了,精关并不急着打开,蓉阿姨却渐渐承受不住了,她的欲望在前戏中已被撩到了高峰,又观看了现场版的妖精打架,早就到了极限,从我甫一插入就进入了快车道,而且快感越来越强,几乎就没有滑下顶峰的时候,在我一轮又一轮的插拔下,她忽然挺起上身,一对豪乳几乎顶在我的脸上,光滑的胴体随之剧颤起来,很明显,她正在经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等快乐渐渐平息后,她的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似乎希望我给她松绑,我却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后拔出湿淋淋的鸡巴直奔依依而去。
老实说,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实现母女双飞的方法了,必须把两个人都绑上手脚,而且还要挡住一个人的眼睛,捂住另一个人的嘴,这个计划才有可能实现,如果蓉阿姨今天没有被我锁在情趣椅上,如果不是依依提前回来,这一幕也是断断不会出现的,所以还是谢谢老天成全,助我达成心愿。唯一有一点可惜的是,两个人不能自由扭动和呻吟,少了很多乐趣。
依依这时也渐渐缓过来了,听了半天我粗重的呼吸和情趣椅晃动的声音,她也有些情动了,当我趴在她的身上后,她娇滴滴地说道:“老公,你来啦?刚才舒服吗?”
“嗯,挺舒服的,你休息好了吗?游戏还能进行吗?”
“可以的,你开始吧。”
“好哩。”为了减缓她对大粗鸡巴的不适,我把前戏的时间拉长了一些,虽然她今晚很在状态,但也不宜长时间地在她的蜜洞中逗留,还是细水长流比较好。
这次我的调教更耐心,不断在她身上的性敏感点安抚触摸,有一些她没感受过的道具也派上了用场,她刚平息不久的欲望又被热意的海洋簇拥起来,青春美好的身子随着我的挑逗缓慢起伏着。
过了一会儿,依依有点熬不住了,她娇声嘤咛道:“老公,你进来吧。”
“亲爱的,再等一会儿。”我觉得火候还差一点,没有马上就进入,对于媳妇的娇嫩小穴一定要慎之又慎,千万不能太粗暴,若是一炮把她弄伤,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接下来我拿出一瓶特制的膏状物涂在她的身上,这种粘稠的东西是专为房事定做的,初时抹上没什么感觉,慢慢地就会觉得浑身飘飘欲仙,很想要接受异性的爱抚,堪称床上调情的必备佳品。
随着膏状物的慢慢发挥效力,依依觉得浑身热力倍增,欲火越来越旺盛,身子扭动的幅度更大了,粉嫩的小穴渗出阵阵爱液,这一波粘稠物按摩让她有些禁受不住,再次发出了爱的呼唤:“老公,我现在可以了,你开始吧。”
“媳妇儿,再等一会儿,第二轮的角色扮演还没结束呢。”我拿着道具继续对她的身上进行抚弄、刺激。
由于这次的爱抚既漫长又细致,可怜的媳妇不断流出更多的蜜汁,两个脸蛋红的像熟透的柿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误服了烈性春药。
终于,忍无可忍的她第三次对我发出了求欢的呼唤:“老公,角色扮演结束了吗?快点开始做吧。”
“请叫我大主教。”
“好吧,大主教老公,可以开始传教了吗?我下面痒得受不了了。”
“黑夜女巫,既然你这么虔诚,那就开始传授道义吧。”我知道火候已经到了,扶着鸡巴缓缓送进了顺滑湿润的蜜道中,感觉异常地温暖,禁不住惬意地哼了一声,她也发出满足的娇吟,对这一刻也期盼良久了。
依依很少有这么急迫的时候,我们这段时间的做爱更像是不得不完成的家庭作业,虽然她也很享受,但我怕把她弄伤了,每次都浅尝辄止,几乎都不能尽兴,最后只能用打飞机等方式排解欲望,感觉不是很过瘾,不过她此刻的表现很在线,也没有喊痛,看来今晚会是一场销魂之战。
随着我逐渐提速,圆硕的龟头把蜜道里的褶皱一点点熨平,烫得她花心酥麻,四体酸软,饥渴的欲壑终于被填满了,浑身都陷入难以言状的快感中,发出的呻吟声比之前更大了:“大主教老公……我好舒服……”
“黑夜女巫,你要忍受住,更大的考验还在后面。”
“你到底还是用了什么魔法……我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什么感觉?”
“就是好像要飞起来一样……”
“OK,你就放心大胆地飞,不用担心,有我在下面接着你呢。”
“老公,你真好……”
这一番燃起快乐的火苗后,性爱的小船扯满了风帆全速前进,依依逐渐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有络绎不绝的哼喘声回荡在房间里,听得旁边的蓉阿姨又难受起来,湿润的桃源洞口又泛起晶莹的光,她情不自禁地期待着我临幸完依依就赶快过来宠幸她,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小心思。
慢慢地我觉得差点儿意思,因为依依的四肢不能配合我,只能被动地扭动着,显得我一个人在这儿操作有点单调,不过考虑到岳母大人就在旁边,谨慎一些也好,虽然现在这个时刻很刺激,但也很危险,做人要学会知足,总不能让她们两个并排躺在床上顺从地跟我交欢吧?那种场景恐怕在小黄文里才会出现。
看着依依飘然若仙的样子真令人陶醉,虽然她不能自由移动,但是我可以,我俯下身用舌头舔弄着嫩乳,把乳尖衔进嘴里用牙齿咬住吮吸,她发出压抑含混的娇吟,晕红的俏脸上露出喜悦而又迷乱的复杂表情,娇艳欲滴的乳头在口水的滋润下明显肿大,又挺又硬地高高凸起。
此时处于快乐中的她柳眉轻皱,樱唇微张,银牙紧咬,桃腮绯红,呈现出一幅舒畅甘美的诱人娇态,可爱的小嘴里发出妩媚婉转的娇啼,仿佛是天上才有的仙乐之音,如此鲜嫩水灵的性感娇妻真令人神魂颠倒,只想跟她永无休止地欢爱下去。
随着粗硬的肉棍不停歇地搅拌小穴,甬道内的嫩肉收缩蠕动吸吮着棒身,致密的媚肉夹得龟头酥酥发麻,温暖的汁液由花心喷出浇在马眼上,滋润得我下体酥麻,我知道自己又快要射精了,于是连续抽送了几十下,插得依依的性欲之舟径直冲向快乐彼岸,她的叫喊声又一次达到了最高峰值,震得蓉阿姨的身体也颤个不停,像是引起了共振。
终于,我第二次将阳精喷进了依依的小穴中,她剧烈抽动着四肢想要抱住我,但手脚都被固定住了,只能无奈地在镣铐的束缚下抽搐着,娇美的脸上绽放出最热烈的爱意,嘴里的欢叫声经久不息,把一旁的蓉阿姨也传染了,竟然跟女儿一起抖动着胴体,仿佛自己也到了高潮。
当我把精液全都射完后,依依失语一般半晌不说话,似乎被刚才的巅峰时刻夺走了所有的魂魄,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她如此忘我了,实在太惊喜了,看来我们以后还可以再有这样快乐的性生活。
幸福的波涛渐渐平息后,我关心地对她说:“怎么样,黑夜女巫,感觉疼不疼?”
她喘息着说道:“现在感觉还挺好,大主教老公。”
“还可以再接受调教吗?”
“应该还可以……不过能先让我歇会儿吗?”
“当然可以了,只要你觉得不舒服就马上说出来,千万别硬撑着。”
“那你怎么办?去找黑夜修女吗?”
“嗯……我要接着调教她。”
“怎么样,和硅胶娃娃做爱的感觉如何?”依依肯定不知道,她口中所谓的“硅胶娃娃”实际上是自己亲切慈爱的妈妈。
“还可以。”我含糊其辞地说道。
“‘还可以’是什么意思?”
“就是‘还行’的意思。”
“那是跟我做舒服,还是跟她做舒服?”依依穷追不舍。
我感觉到蓉阿姨也把头抬起来向这边张望着,似乎也在期待这个答案,我故意用让岳母不愉快的口吻对依依说:“当然是跟你做舒服了,那个黑夜修女冷冰冰的不解风情,不如你温柔。”
“你说得没错,大主教老公。”依依高兴地说。
等我拔出鸡巴来到蓉阿姨身边时,她的眼中放射出凛冽、寒冷的目光,似乎在埋怨我刚才说她“冷冰冰”,我用口型解释说:“这是为了安抚依依,总不能说跟硅胶娃娃做爱更舒服吧?”
眼看她仍然不太满意,我又说:“其实跟您做爱更舒服,也更过瘾。”她白了我一眼,把头转到一边,还有点余怒未消的样子。
我看看没时间再哄她了,便将手放到浅黄色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她带着情绪抖动了一下身子,我没有再劝她,而是细细体会着光滑的香肌美肤带来的美妙手感,享受着她美妙胴体的细滑无比的质感,随后,我顺着她的挺直玉颈一路吻下去,停在饱满挺拔的丰胸上几番舐弄,品尝着柔软乳肉的芳香甜美,硕大的乳头比依依的壮实很多,不愧为美艳的豪乳岳母。
在我的吮吸之下,蓉阿姨的乳头变得比刚才更大了,她再次陷入到情欲的深渊中,星眸微闭,满脸泛红,腰部和肥臀款款摆动着,显然已忘了刚才的不满情绪,我趁势把手滑下去,揉遍那丰满柔软的娇美胴体,梳理着修剪整齐的阴毛,最后停留在美穴洞口。
这一下触摸小穴甚是满足了她的意愿,她情不自禁地把双腿分得更开,以便于我下一步的操作,我先拨弄一阵两片滑嫩的肉片,继而滑入蜜道内挑逗起红肿的小豆子,那颗红小豆在手指的爱抚下变得越发膨胀,越来越多的汁液流出来,淌满了手指和股臀之间,亮晶晶的一波水纹像镜子一样平摊在椅座上,湿漉漉的样子仿佛在召唤春天的来临。
这时我再看向蓉阿姨火烫粉红的丽容,她的怒意已消失不见了,眼中充满了渴望的小火苗,我用唇语问她:“现在可以进去吗?”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似乎不理解我为何多此一举,她已经像一只螃蟹一样被捆得半分也动弹不得,就像一个大红包一样,我尽可以随时来采撷她的花蕊,为什么每次还要再问一遍呢?是为了彰显我的民主呢,还是为了表现我的尊重妇女?如果我真的尊重她的话,也许就不会把她捆起来了吧?
我见她一脸不解的样子,便又问了一遍,她心中暗想,如果我不同意,你会放过我吗?还不是要霸王硬上弓?既然点头摇头都是一个效果,那还问什么?不过看这小冤家的架势还在兴头上,如果不让他玩个过瘾,恐怕战线还会拉得更长,到时就更不好收场了。
想到此处,蓉阿姨缓缓地对我点点头,眼神又变得柔和起来。我高兴地挺棍入洞,再次把她的美鲍占据得满满的,其实她目睹耳闻了我和依依的二番战,下体也早已酥麻难当了,正希望有人来解痒,如果我磨蹭着不插入,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肉棍入巷后便开始了旁若无人的大力抽插,小穴内泛滥的汁液让鸡巴的抽送异常顺畅,龟头被紧致的蜜道夹得很舒服,蜜水的浸泡令肉棒如鱼得水,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了她期盼我已经很久了。
我越来越有干劲,紧紧压住她坚实丰挺的美乳,肉棒在蜜穴中自如地进出着,又窄又滑的紧致感让人畅美若仙,我的速度也不断提升,棒身与蜜道摩擦时发出“噗滋”、“噗滋”的清脆水声,她的肉体一波波地战栗着,鼻息越来越粗重,我怕依依听见,急忙发出更大声的喘息声,完全掩盖住了岳母的声音。
为了完成全套的“黑夜双星”的游戏内容,我也开始了对她的拷问过程,除了使用情趣工具之外,还轻轻拍打着她的屁股与美腿,这两个部位早就令我神魂颠倒,如今她落到我的手里,还不是要好好爱抚一番?
蓉阿姨对我的言语调戏和肉体拍打很不情愿,但是又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我轻轻拍击,如同我在对黑夜修女进行调教,既然已经说好是扮演游戏中的角色,当然要把戏做足才行。
尽管她是被动的,心里却渐渐涌起异样的感觉,因为我的轻微虐待已经激起了她的某种不为人知的心理,她似乎正习惯于享受爱人的折磨,而且现在被情趣椅锁住的这个姿势几乎等同于在受虐,如果说我们没有玩SM游戏,那一定是在骗人,所以我对她的调教和拍打一点儿都不违和,反而显得甚合时宜。
这样的拍打很好地为性爱推波助澜,她身子的扭动渐趋混乱,显示出将要到顶峰的迹象。虽然她的娇躯被缚,却在有限的空间内做出了最剧烈的挣扎,好像一条被锁住的蛟龙,纵使不能脱困而去,依然搅得水面上浪花翻涌,没等我射出第三发精子大炮,她再次从上到下发出最剧烈的颤抖,惹得我停下身子,细细体会花心深处涌出的阵阵热意,以及温暖的肉团对龟头殷勤的按摩。
我见她耸动的乳浪渐渐平息后,打算再抽出鸡巴换到依依那边去,蓉阿姨忽然对我摇起了头,似乎并不希望我就此离去,我不解地对她用口型说:“一会儿我就过来,现在轮到依依了。”她仍然摇着头,还是不想我走。
我安慰她说:“一人一次,很公平的,您放心,我很快就回来陪您。”她瞪起眼睛看着我,目光中依然透着不情愿,我忽然有点明白了,温柔地看着她:“您是不是希望我射完精再过去?”她红着脸低下头,显然是默认了。我的嘴角禁不住延伸出一丝笑意,想来也是这个缘故,自己已经在依依那儿射了两次了,却在她这儿一次都没射,好像她只是个中转站,而依依才是最后的终点站,这确实有点儿不太公平。
我抬起她的下巴用无声的语言说道:“您稍等一下,我会把精液留给您的。”她这次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用美目流盼的双眼看了看我,绷紧的身子渐渐又放松了。 24.6
我知道她已经同意了,便抽出玉杵回到依依身边,经过一番调教后果然又令她欲火重燃,我正欲翻身上马,她突然说道:“老公,这次我想在上面。”
我听了心里一紧,急忙婉拒说:“现在还不行,游戏尚未进行完,双星还没有征服呢。”
“我想试试在上面的感觉,一定更舒服。”
“等一会儿吧,咱们把这个最精彩的部分留到最后,行不行?”
“好吧,那我能摘掉眼罩吗?”
我又吓了一跳:“当然也不行了,这属于破坏了游戏规则,会使做爱的感觉不完整的。”
“只有咱们两个人,破坏了规则也没人知道,那么认真干什么?”
“不行,媳妇儿,只有戴上眼罩的调教才是最刺激的,你不觉得双目如盲的时候充满了神秘感吗?正所谓黑色给了你黑色的眼睛,才便于用它寻找性快感,你回想一下刚才戴眼罩的过程,高潮涌出来的时候是不是很强烈、很刺激?”
她思忖了一下说:“好像是那样的……嗯,你说得有道理,那就先戴着吧。”
好不容易说服她不摘下眼罩,我马不停蹄地展开了下一轮调教,随着对乳头和蜜穴的轮番刺激,她的喘息声又嘹亮高亢起来,好像轮船要起锚时的汽笛声,我想她这种叫声一定对蓉阿姨形成了很大压力,她有可能在考虑下次做爱时如何叫得比女儿更大声。
当我再次跟依依的身体合二而一后,紧密贴合的性器官让我们如痴如醉,她受到性爱新玩法的激励倍觉兴奋,我却是因为同时跟她们俩做爱而心愿得偿,这一切实在是太梦幻了,以前只是想想而已,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成为现实,实在太刺激了,看来一个人只要活着就不要停止梦想,万一有一天实现了呢。
随着“啪啪啪”声音的响起,年轻的夫妻俩开始了第三度的欲海弄潮,依依飞瀑般的秀发披散在额前和头边,纤瘦性感的香肩在晃动,丰软滑嫩的玉乳在摇曳,水蛇般扭动的细腰盈盈堪握,修长滑白的玉腿颀长动人,这一切无不让人为之激动,我的美丽媳妇儿果然是百里挑一,青春娇艳。
我一边在她的身上做着活塞运动,一边转头看着偷瞄我们的蓉阿姨,她和我的眼神对上以后,马上红着脸地把头转到一边,含娇带羞的美态令人心中一动,我立时觉得成就感爆棚,亢奋地加大了伏地挺身的力度,把依依插得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令人沉迷的清纯娇靥全没了矜持,玉臀也随着我的节奏卖力挺动,湿润的肉缝磨擦肉棒发出阵阵水声,构成了一曲最动听的交响乐。
大约因为之前已经高潮了两次,这次依依做爱的持久力稍微长了一些,本来这正合我的心意,我最喜欢长时间的性爱,如果再多些言语上的交流就更好了,但是今天不太适宜打持久战,一是蓉阿姨处在卧榻之侧,正对我们虎视眈眈,二是依依才刚适应我的粗壮肉棒,不适合做得太久,所以我一边叫着她“黑夜女巫”,一边说着挑逗的话,同时还撩拨着她的乳头和阴蒂,弄得她脸红耳热,情热如火地高声叫着,惹得蓉阿姨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真恨不得马上塞住自己的耳朵。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依依终于攀上了她的第三次高潮,这已经算是近来最罕见的景象了,她的胸口和脸上泛起异样的红色,浑身在一阵痉挛之后彻底软成了一滩香泥,躺在那儿一动也不想动,而我也及时扼住了精关,做到了坚持不泄。
等她平息了一阵情绪后,我问道:“黑夜女巫,游戏还需要我喷洒两次魔法水花才能结束,你能坚持完成吗?”
她有气无力回应说:“不行,我累了,你去找黑夜修女吧。”
“那好,你歇一下,等一会我再来找你。”我兴冲冲地起身奔着蓉阿姨去了,她正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大概以为我身体里安装了一台永动机,而我的鸡巴就是一根永动鸡巴。
这次我没有进行太多的前戏,因为蓉阿姨已经被接二连三的肉戏直播看得血液沸腾,她现在几乎已经认定做爱就是当下的唯一选择,而她自己扮演的就是黑夜修女,所以跟我做爱是应当应分的事,不需要害羞,也不需要掩饰,把腿直接分开就好了,对,她整晚采用的都是这个造型,就是想换别的姿势也换不了,所以坦然地接受我的爱爱就是了。
我把龟头送到美穴洞口,屁股往前一挺,整根肉棒都消失在洞穴中,实现了生殖器与生殖器的完美贴合,蓉阿姨被这一棍戳得再次挺起丰胸,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两个人的阴毛紧紧纠缠在一起,成为最美的黑白写意画。
稍作停留后,我的鸡巴就开始了前前后后的插穴运动,每一次刺入都让她娇骨乱颤,每一次拔出又让她充满期待,这是整晚都在进行的交媾行为,虽然不能采用更多新颖的姿势,但我很享受这样的快乐时光,如此上好的机会以后也很难再有了。
我一手抚弄着高耸坚实的豪乳,本就圆硕的乳头在手指的刺激下发胀变硬,另一只手揉搓着蜜道内的阴蒂,潺潺的爱液不断涌出,嘴巴则含住另一侧美乳的紫红色奶头反复吮吸,她忍受着多处袭来的快感没发出哼声,充满情欲的眼睛勇敢地与我对视着,似乎在说:你来吧,占有我的肉体吧,反正今晚也逃不掉了。
这种目光的挑战我当然不会害怕了,只会让本帅哥的动作更猛烈,我扶着她的玉腿,鸡巴如捣蒜一般来回冲击,插得她身上香汗淋漓,仿佛涂了一层油膜,在氛围灯的映照下别有一种幽静的美,我禁不住生出一番感触,这是最好的时光,也是最妙的邂逅,我以一根肉棒穿梭在两个肉洞之间,两个女人都对我是那样的倾心,真不知该怎样做才能报答她们的一往情深。
在肉体的激烈碰撞下,爱火越烧越旺,我伸手抱住她圆翘的肥臀,龟头紧顶在花蕊上大力磨擦,强烈的刺激让爱液一波波流出来,洇湿了两个人的耻毛,远远看去像挂了一层白霜,她的两条美腿在束缚与冲撞之间反复扭动,每到快感汹涌的时候,脚丫就不由自主地向前绷紧,秀气的脚趾并在一起,看上去像是在跳一支民族舞。
这次交媾的目的性很明确,就是在她体内射精,她希望让我早点释放出后两次魔法水花,所以一直在不遗余力地摇晃着身体所有能活动的部位,希望能给我以最大的刺激,我一边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样子,一边快乐地挺动鸡巴在肉缝中出入,感觉这一刻真是胜似活神仙,实在太惬意了。
到底还是岳母大人技高一筹,我终于在她魅惑的表情和热烈的身体语言下扣动扳机,第三次释放出了阳精,把花径里灌得满满的,她也长出了一口气,四肢用力向外张开,美臀一下一下地蠕动着,显然已到了极度的快乐顶峰。
这次到了高潮后,我贴在她身上很久都没有动,舒爽的余韵一波波涌上来,又一波波落下去,让人好久都不想动,直到她一个劲用眼神暗示我,我才拽出她嘴里的毛巾,她用唇语对我说:“快点拿钥匙给我开锁,让我离开这儿。”
“可是依依还醒着呢,您一走肯定有动静,她会听到的。”
“那怎么办?”
“这样吧,我先去跟她商量一下。”
随后我来到依依身边问她:“亲爱的,咱们一起去洗澡怎么样?”
“游戏结束了吗?”
“基本上已经完结了。”
“你射了几次精?”
“三次了。”
“那还差一次啊。”
“就差一次而已,下回再补上吧。”
“不行,游戏一定进行完整,否则会使做爱的感觉不完整,这不是刚才你说的吗?”
“你还能再做吗?”
“我好像不行了,下面有点微微发胀的感觉。”
“那就别做了。”
“不过你已经在我身体里射了两次精了,也算是完成对我的调教了,下面该去找黑夜修女了,你还可以在她的身体里再射一次精。”
我苦笑着说:“不用这么严谨吧?”
依依不解地说:“不对呀老公,你每次跟我玩角色扮演都坚持把游戏做完,今天怎么就半途而废了呢?这样多不好啊,也有违你做爱的原则。”
“依你说该怎么办?”
“把黑夜双星全都调教征服了,并且喷洒完四次魔法水花,这才算结束啊。”
我无奈地看了一眼蓉阿姨,她也正困惑地看着我,我想了一下对依依说:“这样吧,我一边跟黑夜修女做爱,一边用手帮你自慰,两件事同时进行,不但可以加快我射精的速度,也可以让你参与到调教的过程中,怎么样?”
她想了想说:“行啊,用你的手指插入阴部就好多了,不会像阳具那么粗。”
我起身来到蓉阿姨身边,她用口型问我:“真要这么干吗?”
“对啊。”
“你有把握射出来吗?”
“当然有了。”
“为什么还要给她自慰?”
“这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要是咱俩进行得太久,我怕她发现有问题。”
“你同时应付两个人,能行吗?”
“没问题。”
“我和她会不会离得太近了?要是互相碰到了怎么办?”蓉阿姨有点担心。
“不会的,你们两个人的手脚都锁住了,动弹不了的。”
“你可要小心一点,别让她发现了。”
“放心吧。”
“你先把钥匙找到行吗?”
“好的。”
我悄悄挪动了一下柜子,把掉在后面的情趣椅的钥匙拿了出来,然后把椅子和蓉阿姨一起拽到床边,接着再次堵上了她的嘴。
老实说,我这个主意不但荒唐,而且很危险,蓉阿姨现在和自己的女儿离得非常之近,搞不好呼吸都可能听见,所以这实在是一件很冒险的事,她居然能允许我这么干,说明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依依当然不会想到自己的妈妈来到了身边,她还挪动了一下屁股来配合我,我伸出双手分别摸上了母女二人的大腿,继而顺着优美的腿部线条摸到两腿之间,轻轻梳理着黝黑浓密的阴毛,并在圆隆的阴阜上画着圆圈,当我刮到小穴里面媚肉的时候,依依率先哼了起来,蓉阿姨倒还忍得住,不过玉股也微微颤动着。
我抽出插在蓉阿姨蜜洞里的手,轻轻拨开盖住她半边脸颊的黑发,露出正饱受情欲纠缠的秀美面容,随后握住她凝脂一般的饱满豪乳缓缓揉搓,另一只手的指法也丝毫不乱,正有序地深入到依依的嫩穴中,在膣肉的包围中慢慢叩击敏感点,引得依依白皙的嫩臀不住扭动着。
随后我握住蓉阿姨光滑有力的足踝,伸出舌头在她修长大腿的肌肤上热吻起来,浑圆结实的美腿上留下了一道道清亮的口水,使她觉得下体麻酥酥的,这种隔靴搔痒式的触摸反而比直接攻击肉穴更难忍受,但是她不敢有大的反应,生怕身边的女儿听到声音,幸好依依也沉醉在我手指的触摸中,无暇倾听周围的动静,否则还真挺麻烦的。看来我的主意是对的,先用自慰这件事让依依忙起来,她也就无心顾别的了。
经过一阵撩拨之后,蓉阿姨的蜜穴里又变得水汪汪的,已做足了交合之前的准备,机会就在眼前,必须抓紧时间,我握住自己粗壮的鸡巴送到她的穴口,轻轻一送就把龟头塞了进去,她感到壮硕的龟头推开蜜唇,在爱液的润滑中亢奋抖跳着推进,我接着再一发力,将粗壮的棒身缓缓向里推送,一路上都在抵抗着被媚肉紧紧吞吮的快感将鸡巴插到甬道深处,整个过程虽有滞阻,但也较为顺畅。
当我全部进入后,被爱液充分滋润的蜜道不停蠕动着,柔滑而富有弹性的膣肉紧紧包裹着鸡巴,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但是我并没有急着抽送,而是压紧她光滑的胴体,慢慢扭着腰臀,充份享受爱液的滋润以及膣肉的包裹和夹缠。
几乎就在同一时候,我的手也没闲着,有条不紊地钻探着依依的花穴,让她的快感逐级上升。我对她的穴内结构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平时也经常给她自慰,所以对她敏感点的抚弄完全是轻车熟路,就像打字时的盲打技术一样熟练,不用看就可以直接操作。
随着依依渐入佳境,蓉阿姨也觉得穴内的铁杵变得又粗又胀,情不自禁扭动腰身催促我,她既想让我动起来以解花穴之痒,又怕动作太大让依依察觉,心里充满了矛盾的感觉,她从来没有在做爱时离自己的女儿这么近,更不用说做爱的对象就是自己的女婿,这真是一件荒谬的事,母女两个人居然被同一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而且还没有办法反抗。
我明白蓉阿姨已做好准备了,现在正是交媾的最佳时机,当下挺动身子在焦躁不安的花蕊中抽插起来,快感马上蔓延开来,我们不约而同地呻吟了一声,区别就是我的声音传出来了,她的声音被毛巾堵住了。
快感这件事一旦开个头就刹不住了,我一边帮依依自慰,一边快速插着蓉阿姨的小穴,两个女人都随着快乐的波涛起伏着身子,陶醉在同一个男人的魔法棒下。我俨然使出了老顽童周伯通的“分心二用”之术,一心二用地同时做两件事,试图把母女俩都推向快乐的顶峰。
对于蓉阿姨来说,起初是很抗拒这件事的,作为一个警察,竟然要在女儿身边跟女婿偷情,这在以前几乎是无法想象的,现在不但实现了,而且自己还配合得挺默契,这让她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幻觉,好像一切都是在梦中,但是蜜道内的刮蹭感和粗胀感又让她觉得不是在做梦,她忍不住低头看向二人身体的结合部位,但见插穴活动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鸡巴抽出时将滑嫩的花唇外翻,插入时又将花唇纳入蜜道口,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充盈的蜜汁不断被鸡巴带出,正发出美妙的伴奏声,幸好依依也正忘我地陶醉在仙境中,否则还真有可能被发现。
不过我还是有点紧张,两边虽然同时操作,但是却有点兼顾不周,手法均略重了一些,我自己也没有觉察出来,可两个女人都感觉到了,先是蓉阿姨觉得我的肉棒捅得又急又快,每一下都插到G点上,力度很重,把蜜汁流向外面的必经之路堵得严严实实的,但她说不出话,只能耸动身子提醒着我,接着是依依急促地喘息说:“老公……你今天的力量有点大……”
我感受到了她们的诉求,试图降低一下力度,但是降完以后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这回力量不大了,但每一下都捅在敏感点的边缘,快感又变得若隐若现起来,而且忽强忽弱,弄得两个女人像做过山车一样,要不停追着快感跑,最惨的是蓉阿姨,不住扭动着肥臀试图控制住鸡巴,但总被它轻易逃脱,依依则一边夹着我的手指一边说:“老公……还是像刚才那样……力量重一点吧……”
我只好又加大了力量,这次虽然满足了需求,但又超量了,我的身躯重重砸在蓉阿姨身上,肉棍仿佛变成了一把手术刀,将小穴里的肉翻得直向外绽放,她像是变成了一只落到陷阱里的天鹅,娇躯和四肢剧烈抖动着,把情趣椅上的链子绷得紧紧的,但却逃不出肉棍的控制范围,维系我们之间的纽带就只剩下了这根棍子,不管她如何躲闪,都只能游走在快乐与痛苦的边缘。
依依也不好受,她的小穴被手指搅动得汁水洋溢、肉群涌动,阴蒂越来越红肿,但却得不到及时的呵护,那可恶的魔手似乎在玩捉迷藏,总是在快感刚刚燃起的时候迅速跑掉,急得她不住蠕动着小香臀,一直苦苦追寻着魔法手指,但却寻而不得,情绪的焦灼终于令她再次发声了:“别闹了……你为什么总是避开重点……我的下面好痒……”
我知道自己想同时做好两件事,但结果却是做得都不太好,脑子里一边快速想着对策,一边说话缓解两位美女的压力:“因为现在是‘黑夜双星’的游戏时间,我扮演的是暗黑大主教,正在对黑夜女巫和黑夜修女进行调教。”
“对了……我忘了……游戏还没结束呢……”
“所以要耐心一些。”
“但是我快受不住了……下面好像憋了很多气……”
“你是要放屁吗?那就放好了,我不嫌弃的。”
“不……不是放屁……就是感觉怪怪的……”她呻吟着说道。
“我今天摸的方法不对吗?”
“你好像总是走神……要不先别玩硅胶娃娃了……先让我到高潮吧……”
“好了,你别着急,马上就会到高潮了。”我边说边看向依依口中的“硅胶娃娃”蓉阿姨,她正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和依依几乎一模一样,都是欲求无法得到满足的幽怨模样。
“那太好了……我感觉一会儿到爽点的时候会很猛烈的……”依依的声音都有些走调了。
我看了看眼前两个渴望高潮的女人,忽然冒出了一句话:“亲爱的,你爱我吗?”
“当然了……我爱你……”依依毫不犹豫地回应道。
我转而看向蓉阿姨,她闭上眼睛选择了回避,我也选择了静止,把肉棒埋在蜜穴里就不动了,她悲愤地睁开眼怒视着我,我用唇语又问了一遍“你爱我吗”,她无奈地点点头,肉棒才继续动了起来。
我的第二个问题随之而来:“你愿意一辈子做我的妻子吗?”
“我愿意……这也是游戏里的环节吗?”依依有点纳闷。
“对。”
“什么?大主教爱上黑夜女巫和黑夜修女了?”
“是的,他在调教的过程中爱上了两个女人。”我胡编道,接着又看向岳母大人,她看着我询问的目光,只好又颔首表示同意。
“这个大主教可真是博爱。”依依嘀咕道。
“第三个问题,你愿意随时跟我做爱吗?”
“我愿意……大主教先生,你的问题好像越来越不正经了。”
这次蓉阿姨不等我看她就主动点头,我满意地继续问道:“你愿意把屁股献给我吗?”
依依为难地说:“大主教先生,原来你还真是个变态,这个问题叫人怎么回答啊。”
我笑着说:“反正也是献给我,你担心什么?”
“好吧,变态老公,我愿意把屁股献给你。”
这次蓉阿姨不肯点头了,眼睛瞪得很大,我把脸靠近她,眼睛瞪得比她还要大,她气坏了,恨不得把我揉成团顺着窗户扔出去,但是没有办法,现在我是主人,她除了听我的已经没有其它选择,于是她愤怒了一会,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缩下来,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我得意地直起身子:“好了,最后一个问题,能叫我一声‘亲亲好老公’吗?”
依依吐槽说:“我明白了,你这个大主教是个大色狼外加妄想狂,就想让女人给你当老婆。”
“快点说吧,别磨蹭了。”
“好吧,亲亲好老公,你越来越肉麻了。”
随后我把脸转过来,蓉阿姨又气又恼地盯着我,一时不知怎么办,我伸手摘下了她嘴里的毛巾,让她用口型叫我,她张了张口,看那意思似乎想把我的鼻子咬下来,不过她知道那样的后果不会太妙,犹豫了一番后还是用唇语叫了我一声“亲亲好老公”,虽然没听到真正的声音,我心里还是乐开了花,她随后又加了一句“你是个大混蛋”,我已经不在乎了,赶快又把毛巾塞了回去。
“好了,大主教先生,这次过瘾了吧?可以继续了吗?”依依早已被小穴内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得快发疯了。
我微微一笑:“两位黑夜女神看好了,暗黑大主教的表演时刻开始了。”说完我就闭上双眼,凭借自己对肉体的感知力同时驱动鸡巴和手指,在蓉阿姨和依依的蜜穴内开始了由慢到快的攻击,而且每一下都正中她们的爽点,堪称“轻推重叩总相宜”,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进入了状态,依依的呻吟声尤为响亮,像是一只母老虎在捍卫自己领地的主权,蓉阿姨则拼命摆动着两条丰满玉腿,看样子想要把我夹住,可惜总不能如愿。
其实我早就意识到这一点了,刚才之所以弄得两个人不过瘾,就是因为自己非要欣赏她们做爱时的美态,这属于注意力不集中,如果是一对一还勉强可以,一对二的话就有点不够用心了,要知道五色令人目盲,四处乱看只会让人忽略性爱的真谛,所以我选择闭上眼睛,采用了一种类似于“盲打”的方法,凭借自己的感觉与两位美人进行肉体交流,果然这个方法甚佳,没几下就让我切中了她们的快乐点,两个人的身子都像腾云驾雾一般飘摇起来。
不过这一次她们的情绪有点亢奋,似乎与之前的反应不太一致,让我心里隐隐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幸亏她们的手脚被绑住了,不然我还真有点担心,就怕她们对我做出可怕的兽性袭击。
尽管心里觉得不妙,我还是越插越勇,把两个人的蜜穴捣弄得肉浪翻涌,水花飞溅,蓉阿姨的反应非常强烈,她痴痴地盯住我的面孔,像是第一次发现我是那样可爱,她特希望能跟我深度接吻,特想大声呻吟,但是这一切都被束缚住了,她已经憋得快受不了了,花心深处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让她灵魂与欲望齐飞,她真心希望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这样就可以放开身心,纵情做爱。
我不知道蓉阿姨的心思,当然不敢伸出嘴去接吻,不过依依却主动叫了起来:“老公……我好舒服……快点跟我接吻……”我只好拔出鸡巴去跟她吻在一起,蓉阿姨又急又气,在情趣椅上直扭身子。
好不容易等依依放开我,我重新插入到美艳岳母的小穴内,肉棒像打桩一样快速插入,不断排挤出阵阵气体,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仿佛是在放屁,蓉阿姨被我弄得如天外飞仙般不知身在何处,她浑身都在快乐地颤抖,晶莹光滑的胴体发出幽暗的光芒,一对豪乳像灯笼一样互相撞击,雪白的小腹蠕动起伏,圆滚的肥臀微微摇摆,蜜唇内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如果不是依依在场,我还真想解开蓉阿姨的束缚,跟她好好欢爱一番。
就在我想要来点新花样的时候,蓉阿姨与依依的动作都变得急促起来,不愧母女连心,她们连接近高潮时的反应都非常相似,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挺动着丰满肉厚的耻丘,我被岳母紧致的蜜穴勒得十分舒服,依依下体的粉唇也牢牢夹住了深入其中的手指,我一开始还想着享尽齐人之福,现在却完全失控了,我非常庆幸有东西绑着她们,否则她们一定会扑过来把我生吞活剥的。
还有一种感觉越来越清晰,就是刚才的不妙的猜想,我似乎找到了这种感受的由来,因为两个女人的穴内弥漫着焦躁的气息,好像正在酝酿一波暗潮,我又插了一阵后,那种感受变得越来越强烈,因为我一直闭着眼睛,看不到她们脸上的表情,不晓得蓉阿姨已接近失控的边缘,可惜她叫不出来,空把一张粉面憋得通红,依依却忍不住了,她猛烈抽搐了几下后,突然娇呼一声:“老公,我要小便!”
这下我明白了,原来她们是要喷潮了,怪不得那种感觉一直萦绕在心头,其实这种场面对于我来说也不是第一次,只是没想到今天会遇上了,现在就是想躲也躲不开了。
我又重重插了蓉阿姨几下后,突然一股水流从小穴内喷出来,如水枪一般冲在龟头上,我欲拒还迎地又插了几下后且战且退,把更多的浪花吸引出来,这时依依也猛地一挺屁股,一波水柱从她的下体迅猛喷出,冲得插在里面的手指立足不稳,我急忙睁开眼睛,但见她射出的水柱愈来愈多,伴着一阵高叫声如天女喷水般四射而出,实在令人大开眼界。
不过蓉阿姨也不遑多让,她穴内激荡的水花一路狂追,逮住龟头就是一阵冲刷,冲得我连打几个哆嗦,终于把第四波精液也射了出去,伴随着浓精的一阵喷洒,她的美臀挺动得更剧烈了,浪花和精液混合在一起,形成更大的一股水流向外推进,我见势不妙,急忙把鸡巴抽了出来,这下终于给了她展现水神风采的机会,但见一波接一波的浪花掺杂着精液快速喷出,幅度愈来愈大,覆盖面越来越广,好似上天普降甘霖一般,洋洋洒洒地落向了人间。
这时的我只能做个看客站在一旁发呆,蓉阿姨和依依喷出的浪潮交相映衬在一起,像是两个女神在斗法,又像是两位绿化师在搞人工降雨,我以前见过一个女人喷潮,也在卧底时见过多个女人喷潮,却从未见过母女二人同时潮吹,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其实母女双飞很难实现,想要同时喷潮就更是难上加难,这种事情可遇而不可求,如果实现不了也不必强求,能把岳母攻略到手就已经很了不得了,我今天算是运气非常好,硬生生地将本来要发生的奸情败露变成了母女同床,再好的编剧也写不出这样的剧本,虽然过程紧张惊险,玩了一把心跳,但是结局令人舒适,不但在如此之近的距离内同时享用了她们俩的肉体,还分别射了两次精,实在是太圆满了。
随着浪花的喷射渐渐平息,两个女人终于放松身子瘫软下去,她们的胸口剧烈起伏,光滑的小腹无力颤抖,穴口还在一张一合,仿佛已被刚才这番泄身夺走了所有的力气,我知道这是放跑蓉阿姨的最佳时机,悄悄拿起钥匙解开了她身上的锁,随后走到依依身边说:“亲爱的,游戏结束了,咱们去洗澡好吗?”
“你喷完第四次魔法水花了吗?”她有气无力地说。
“喷完了,但是没有你喷得多。”
“别笑话我了。”
“你还真是厉害,都学会加剧情了,游戏里也没有这一出呀,难道是黑夜女巫后发制人,发射水炮反攻大主教?”
“都怪你这个变态的大主教,非要搞什么调教,害得人家都尿出来了,羞死了。”
“行了,别害羞了,快去卫生间洗一下吧。”
“我没力气了。”
“这不还有老公呢吗?我抱你去。”
我把依依手上的镣铐去了,轻轻将她抱起,她浑身柔若无骨,竟似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声音也细若游丝:“为什么还不给我摘掉眼罩?”
“按照游戏的规则,喷完魔法水花之后要到阳光下接受天沐之光,然后才能让双目离开黑夜。”我继续胡编乱造。
“现在是晚上,哪儿有阳光?”
“卫生间有浴霸,到那里就可以。”
“老公你最近好奇怪耶,又开始喜欢角色扮演了。”
“下次的节目更精彩,叫《草地上一群牛的化妆舞会》,让你扮演大乳牛。”我边说边看向蓉阿姨,她正揉着勒红的手腕坐了起来,脸上红潮密布,煞是好看,只是目光中多了几分愠怒之意。
“去你的,又开始胡说了。你扮演什么角色?养牛人吗?”依依不知道我意有所指,还在跟着我闲扯。
“不,我扮演配种的公牛。”
“那不是要喷出更多的魔法水花吗?”
“能者多劳嘛。”
“呸,我看你倒像个好色的大花牛。”依依啐了一口。
“好了,快点去洗澡吧,一会儿再研究谁当花牛。”我不敢耽搁太久,快走几步将她抱到浴缸里,并把卫生间的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为了给蓉阿姨创造足够多的撤退时间,我跟依依在卫生间里玩了半天,把她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直到她嚷嚷着皮肤都洗皱了,才声称出去拿一下手机,顺便检查了一番,蓉阿姨果然已悄悄走了,而且还把硅胶娃娃弄得湿漉漉的,以此表现我跟“黑夜修女”的做爱是多么激烈,她考虑得真是很周到。
我跟依依出来后,她一踏进卧室就愣住了,似乎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场景,到处都是狼藉一片,硅胶娃娃也变得皱巴巴的,好像刚刚爆发了世界大战,床上地下尤其湿了好几处,可见战况多么激烈,她难以置信地说:“这都是我喷的水吗?太夸张了吧?”
我附和着说:“一点儿都不夸张,你喷出的才叫魔法水花,我喷的顶多叫小水枪。”
“太丢人了,幸亏没让我妈看见,赶紧收拾一下吧。”依依当然不会想到,蓉阿姨刚才就在现场目睹了整个过程。
“好了,媳妇儿,干活的事儿交给我了,你先到隔壁去歇会儿。”
“老公你真好,辛苦了。”她高兴地亲了我一口。
“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心说,你可别谢我,这次的母女双飞就是本人策划的,可不就是我应该做的嘛。 24.7
自从双飞事件之后,我以为彻底打开了蓉阿姨的心扉,天天幻想着和她的关系更进一步,谁知她翻脸比翻书还快,竟然不和我见面了,而且把我当成了仇人,不但在家里见不到她,就是在局里也处处躲着我,即使我想办法进了办公室,她身边也总跟着一个女助理,让我无机可乘。
我以为她还在怪我,因为我擅作主张地导演了一出“黑夜双星”的大戏,让她在女儿女婿面前丢了丑,虽然女儿没看见,但是女婿看见了,所以她一定觉得很难为情:自己竟然被一个年轻人玩成这样,以后还怎么面对他呢?
但是我还显得很乐观,根据以往的经验,我猜她过几天就会好转的,于是没有再去打扰,让她安静了一阵。
过了几天,我估摸着她已经恢复常态了,便偷偷溜进女卫生间,打算跟她制造个浪漫邂逅,谁知她恼羞成怒,全然不解我的良苦用心,找个由子就把我关进了小黑屋,而且整整关了三天,我被放出来的时候都饿瘦了一圈。
这下我老实了,知道她还在气头上,不敢再去骚扰了。
她给我发来信息:还想再试一次吗?
我回复说:不想试了,您忙工作吧,不敢打扰了。
蓉阿姨隐身不见,依依也觉得有些不习惯,她纳闷地问我:“咱妈怎么不来了呢?”
“八成她发现你太能吃,所以不敢来了。”
“哼,肯定是你说话得罪她了,快点去向她认个错,把她请回到家里吃饭。”
我心说还去呀,再去就不是关三天那么简单了,就因为蹲小黑屋这个事儿我跟依依和妈妈解释了半天,她们还以为我跟哪个女人私奔了。
依依见我陷入犹豫中,又催促我说:“快去呀,这个时候该轮到你出马了。”
“我说话的力度不行,要不还是你去吧。”
“为什么让我去说?”
“你是亲闺女,说的话她一定会听的,我顶多算半个儿子,还差得远着呢。”
“不行,这次是你犯的错,必须你去说。”
我禁不住依依的软磨硬泡,只好给蓉阿姨拨了个电话:“妈,这两天有空吗?能不能来家里共进晚餐?”
“凌小东,我就没见过比你脸皮还厚的人,你干了一堆恶心的事,还好意思请我去吃饭?”她怒气冲冲地说。
“我干什么了?上次的角色扮演不是在友好祥和的气氛下进行的吗?”
“友好你个头,你把我捆起来了,这叫友好?”估计她身边没人,所以才敢这样说话。
“之前您同意了呀。”
“可是我没同意你玩什么‘黑夜双星’啊。”
“当时的情形您也看到了,为了不让依依进卧室,我只能顺嘴编个理由,想不了那么多了。”
“可你为什么不编个‘黑夜单星’或者‘黑夜女巫’的名字?”
“情况太紧急,来不及想得那么周全了。”
“让我说出你的真实想法吧,其实你心里一直怀着龌龊的念头,但是苦于不能实现,正好那天的场合给了你这个机会,所以就付诸实施了,对不对?”蓉阿姨冷笑着说道。
“这还是我吗?您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反问道。
“把你当成色狼了呀。”
“您能换个词儿吗?您看哪个丈母娘成天管自己的女婿叫‘色狼’?”
“那管叫你什么?淫魔?色鬼?变态狂?下流坯子?你自己选一个吧。”
“您又来了,有很多好听的词儿为什么不用?”
“什么好听的词儿?”
“比如帅哥、俊男、靓仔、花美男,这些都可以啊。”我推荐了几个称呼。
蓉阿姨忿忿地说道:“什么‘帅哥、俊男’,都是虚有其表的词,根本不能概括你的本质,你不要侮辱这些词汇了。”
“好吧,您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你这个淫棍、无赖、禽兽,每次费尽心机地骗我过去,其实就是为了占便宜,我算是瞎了眼,每回都上你的当,你卑鄙、下贱、猥琐……”
“等一下?为什么说我猥琐?”
“你不但猥琐,而且还是一个大淫虫,一个大蝗虫。”
“我怎么又成蝗虫了?”
“你就是一个喜欢黄色的大虫子……等一下,我去喝点水,回来再接着骂你。”蓉阿姨大概是话说得太多了,有点口干舌燥。
等她喝完水回来,却忘记骂到哪里了:“刚才说到哪儿了?”
“您说我是一个蝗虫。”我提醒道。
“对,你是一个蝗虫,而且还我发现了,你这个人特别无耻,每次都打着‘误会’或者‘意外’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实际上就是一个大流氓。”
“拜托您注意一下用词,我可是人民警察,是老百姓的贴心卫士。”
“我看你倒像是少妇和少女的贴心卫士。”
“您的意思是我就好比卫生巾呗?”
“别臭贫了,找个凉快地方待着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蓉阿姨斩钉截铁地说。
“就算您不想见我了,难道还不想见依依吗?”我试图搬出依依来打动她。
“别拿依依当借口了,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上你的当了。”
“这次真的是邀请您去吃饭。”
“你的话留着去哄鬼吧,别来骗我了。”
“您要是害怕的话,咱们出去吃也行。”我提了个新方案。
“那我也不去,你肯定又有什么新的阴谋。”
“您怎么就认定我是阴谋家了吗?难道您以后连依依也不打算见面了?”
“依依我当然会见的,至于你,算了吧。”
不管我花说柳说,蓉阿姨就是不松口,末了又骂我没安好心,整天就想着骗她,是个白眼狼。
我看她对我的看法已根深蒂固了,再多说也无益,便不再费口舌了。依依听到我打电话的结果后有点费解:“你倒底是哪里得罪咱妈了,她上次还把你夸得像朵花似的。”
“嗯,可能她上次没看清楚,后来发现我是狗尾巴花,看了就想吐,所以就不愿意见面了。”
蓉阿姨不肯露面,我的注意力又转到幼儿园上来。思郑听了我的建议后似乎开了窍,终于找到了发现美的眼睛,不再追求佳佳了,结果现在剧情反转,佳佳开始倒追他了,每天都跟在屁股后面献殷勤,还送给他各种小礼物,但是思郑已经对她没什么热情了,只是敷衍着没有生硬地拒绝她。
我去幼儿园的次数也逐渐增多,还当了家长委员会的会长,每天跟老师和妈妈们打成一片,渐渐地有点乐不思蜀了。妈妈上次把我赶走之后以为我会去找她献殷勤,谁知道我更沉得住气,除了接送和照顾孩子之外,对她竟然奉若上宾,仿佛一点儿都不着急,这明显很反常,一看就是有情况了。
于是就在我当会长的这段时间,一段针对我的调查悄悄展开了,就在某一天的晚上,我正兴致勃勃地帮孩子们做手工模型,突然就被妈妈和依依带走了,一看到她们严肃的模样我就知道要审问我,马上乖乖地摆出受审的姿态,妈妈冷哼一声:“你还真是识相,不等上刑就准备招了。”
我笑着说:“不是要开家庭座谈会嘛,我正想做个好的听众。”
“不是座谈会,是审讯会。”
“我又犯什么事了?”
“你在幼儿园的生活越来越丰富多彩了,想听你谈谈心得。”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思郑他们,其他的什么都没干。”
依依这时插话了:“老公,孩子们说见到你抱幼儿园的老师了,那是怎么回事?”
我皱着眉头说:“你们说来说去又是为了这种事,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有一次幼儿园老师拿柜子顶上的东西,不小心没站住,从凳子上面摔了下来,刚好被我接住了。”
“听说你把老师的腰搂得可紧了。”
“她突然掉下来吓了我一跳,可能我的力气用得稍微大了点。”
“所以你们就甜蜜相拥了?后来呢?”
“没有后来了。”
“后来听说那几个老师总叫你去幼儿园,有这回事吧?”
“放心吧,我只是帮她们干活,没有别的想法。”
“她们为什么总让你去帮忙?为什么不找别的家长?”
“因为我的个子高,力气大,干起活来比较麻利。”
妈妈质问道:“你没事儿总往幼儿园跑,就只是帮忙干活吗?”
“我是家长委员会的会长,当然要帮老师们分忧了。”
“除了这些,你还做没做过别的出格的事情?”
“没有了。”我的嘴很硬。
“老公,你就老实交代吧,我们全都查清楚了。”依依很实在,选择了实言相告。
“你们都调查到什么了?”我马上问她。
“我们查到你和几个孩子的妈妈……”她很听话地就要往下说,被妈妈及时制止了。
我明白她们查到什么了,马上解释说:“其实也没什么,我的确是跟几位家长有来往,但都是工作关系。”
“工作关系?听说幼儿园举办运动会的时候,你跟一个叫‘拉丁舞皇后’的女人当众表演桑巴舞了?”
“那是一个孩子妈妈,她是教舞蹈的老师,那天大家起哄让她来一个,可惜没有舞伴,我就上去临时救场了。”
“为什么不找我去?”
“那天我跟您说了,您不是去市里开会了吗?您还说,这种小事情以后不要再烦你了。”
“听说后来你们又跳了一次,是怎么回事?”
“那次是去幼儿园劳动,大家干了一天活挺辛苦的,正好有个家长在健身会馆有熟人,晚上我们就去放松了一下,喝酒的时候她们又起哄,非让我们再表演一下,我就跟她跳了段伦巴。”
“为什么喝酒的时候只有你一个男人?”妈妈不满地说。
“本来还有两个孩子爸爸,但他们临时有事走了,我也想走,她们不让,说那样聚会就变成‘乘风破浪的姐姐’了,非让我去平衡一下性别比例,再说我是会长,连我也走了的话就不太好。”我无奈地说。
“所以你就充分展现男人的魅力了?听说你和那些妈妈们打成一片,玩得很融洽啊。”
“应酬而已,我没做什么过界的事。”
“喝完酒你们还干什么了?”
“您什么都查到了,怎么还问我?”
“我和依依要看你的认错态度,如果你还藏着掖着,以后就别想回家睡觉了。”
“好吧,我说,喝完酒我们一起去打保龄球,有几位妈妈不太会,我给她们辅导了一会,还有一个妈妈不小心扭到了颈椎,我帮她按摩了一下,就这些了。”
“被你按摩的那位是个富婆吧?”妈妈敏感地问道。
“嗯,她是挺有钱,不过跟我没关系。”我坦然说。
“她后来不是还联系过你吗?”
“是的,联系我了,让我跟她一起去健身,我没去。”
“你为什么不去?”
“去了还有活路吗?”
“这件事为什么不交代?”
“我觉得这不算什么事,不值得费口舌。”
“听说还有一个孩子妈妈成天跟老公打架,找你去劝架了?”
“不是劝架,我们是出警,那个家暴男被我们好好教育了一番。”
“那个孩子妈妈好像看上你了,要花钱请你当保镖,有这事吗?”
“您听错了,没有当保镖这件事,是她怕老公报复,申请了警方保护。”
妈妈听后看了一眼依依,似乎想征求她的意见,依依懵懵然地看着她,仿佛在说:“您别看我了,全听您的。”妈妈知道她没什么主意,转而又问我:“假期快到了,老师说这些家长们要搞一个‘海边七日游’,有这回事吗?”
“有有有,您的消息还真灵通。”
“为什么这个活动不许孩子和爸爸参加,只让妈妈们和你参加?”
“她们说孩子太吵,老公又太懒,不如跟我出去舒心。”
“你同意了吗?”
我快速看了一眼她们:“当然不会了。”
妈妈冷冷道:“幸亏你没答应,否则我就举报你们聚众淫乱。”
“这话太难听了,您就不能说得文明一些吗?”
“一个已婚男人跟一群少妇出去玩,你觉得算怎么回事?想让我怎么说得好听?”
“所以我没有答应啊。”
“我发现你越来越有出息了,以前是傍富婆,现在就开始勾引孩子妈妈,看来她们都是潜力股啊,你还真是个与时俱进的好青年。”
“你们这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个男人在外面怎么可能没有应酬?我又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的事,为什么要审问我?”
“你这叫应酬吗?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她们为什么选你当会长吗?”
我心虚地看了一眼她们:“当然知道了,不过这关系到思郑他们未来的成长,只能牺牲一下我了。”
“别给自己找借口了,”妈妈拿起一份材料说,“我已经详细调查过了,整个班级只有一个叫桥桥的孩子妈妈跟你没有密切来往,看看你有多无耻。”
“我是会长,跟其他家长有一些来往有什么稀奇的?”
“那你为什么不联系桥桥的妈妈?”
我显得有些为难:“她……不太好打交道。”
“你看看,一个班级里终于有一个正常的家长了,她是不是拒绝跟你们在一起鬼混?”
“那倒不是,她这个人有点怪。”
“不跟你们同流合污的人当然显得奇怪了,你肯定是骚扰人家被拒绝了,对吧?”
“你们想到哪儿了,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我讳莫如深地摇摇头。
“难道她喜欢女人?”
“算了,你们别乱猜了。”我不肯再往下说了。
“是不是这位家长脾气比较古怪,被你们孤立了。”
“不是。”
“如果现在让你去联系她,帮助她加入家长委员会,你愿意吗?”妈妈试探性地问道。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嗖”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显得很着急。
妈妈和依依感觉出了不对劲,她们一起发问道:“为什么?”
“没有什么原因,我就是不想接触她。”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妈妈好看的丹凤眼瞪得更大了。
“我……什么也没做。”
“你什么也没做会这样害怕她?你在糊弄鬼吗?”
“我就是不想见到她。”
“老公,你到底隐瞒了什么?对我们还不能说实话吗?”依依又是焦急又是生气。
“媳妇儿,你相信我,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敢见到她?”
“不去见女人还不好吗?”
“不对,你跟她一定有事,赶快交代。”
“交代什么呀,你们真会胡联系。”
“不行,别藏着掖着,快点说出来。”事情变得麻烦了,两个女人的好奇心已经被吊起来了,追问得越来越紧。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什么都不肯再往下说了,妈妈和依依互相看了一眼,一起站起来逼向我,我警觉地看着她们:“干什么?要刑讯逼供吗?”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头上:“你是打算痛痛快快地说出来,还是想让我们零零碎碎地折磨你?”
我知道情况不妙,赶快满脸堆笑道:“当然是说出来了,我最喜欢坦白从宽了。”
“快点说。”
“那个桥桥妈妈是个单身女人,听说精力很充沛,两任老公离婚的时候都面黄肌瘦,她第一天见到我的时候就要给我看手相,摸着我的手聊了很久,然后摸我的胳膊和肩膀,夸我身体素质好,年轻有为。”
“她……还摸你哪里了?”依依愣了一下,随即气愤起来。
“还摸了……我的胸口。”
“还有什么地方?”妈妈好看的脸色渐渐阴郁起来。
“哦,别的地方就没有摸了。”我急忙解释说。
“她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对你动手动脚?”依依又问。
“她说她是保健医生,喜欢给人介绍健康知识。”
“后来呢?”
“后来她约我到她的房车里喝补肾汤,结果把汤都倒在了我的裤子上……”
“然后呢?”两个女人同时瞪大了秀目。
“然后我就跑掉了。”
“真的跑掉了?你不会将计就计了吧?”妈妈怀疑地盯着我。
“不会不会,我既然敢说出来,就肯定没做这种事。”
依依显得非常不高兴,嘴里忍不住抱怨道:“她到底是个什么女人啊?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想男人已经想到这种程度了吗?脸都不要了?”
我回应道:“是啊,所以我根本就没给她机会,赶快闪人了。”
“之后你们还见了几次?”
“一次都没见。”
“怎么可能呢?你就是只饿狼,闻到腥味儿了还不赶快扑上去?”依依根本就不相信,妈妈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我。
“真的没再见面了,就是打了几次电话。”
“电话里都说什么了?”
“她说我命犯桃花劫,必须找一位高人来脱劫解困,还说她自己就是一位高人,只有她才能帮我化解劫数,然后就约我到她家里看个全相,我找个理由推辞了,她就一直约我,我只好躲着她了。这就是为什么我很少联系她的原因。”
“还有关于她的事情吗?”
“没有了,我全都交代了。”
“这么重要的情况为什么不早点跟我们说?”
“唉,有什么可说的,她一直在给我看相和介绍保健知识,别的也没说什么,万一人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我这不是庸人自扰吗?还是不要撕破脸的好,跟她保持距离就是了。”
“别在这儿掩饰了,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不自爱。”妈妈不悦地说。
“怎么能怪我呢?我跟她拢共没见过几回面,没说过一句过界的话,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不怪你怪谁?你肯定在她面前搔首弄姿,展现你的男士魅力了,所以那个女人就看上你了,对不对?说不定她已经幻想让你当她的第三任老公了,正好你精力旺盛、索求无度,可以满足她的欲望。”依依不满地说。
“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看看,本来我不想说,你们非逼着我说,等说出来以后又埋怨我,你们俩真是的,这分明就是错杀良民,冤枉好人,告诉你们我很不高兴,希望你们吸取教训,不要再有下一次了。”我故意板起脸说。
妈妈和依依听到这里都愣了一下,继而发出一阵苦笑。
我站起来说:“行了,我都交代完了,可以让我给孩子们做手工模型了吧?”
妈妈摆摆手:“你不用做模型了。”
“难道您要亲自出马吗?也行,您确实应该跟孩子们多亲近一下了。”
“不,我的意思是模型让孩子们自己做,我明天替你把家长委员会的职务辞了。”
“为什么?我又没犯错?”
“你当会长就是个错误,如果你还想认自己的妈妈和媳妇,就不要再跟那些女人见面了。”
“好吧,会长我就不当了,反正费力不讨好,还总惹你们怀疑,何必呢。”
“你明天就在家里待着吧,哪儿都不要去了。”妈妈淡淡地说。
“为什么?我在公司和局里还有事呢。”我觉得情况不太妙。
“我帮你请假,你可以歇几天了。”
“我没太听明白,您是要把我关起来吗?”
“你要非那么说也行,”妈妈说完看向依依,“你同意吗?”
“妈,我听您的。”我这个媳妇全没主意,一句话都不帮我说,只知道听婆婆的。
“好,从明天起你就在家里待着吧,手机也要交上来。”妈妈若无其事地说。
“为什么?”
“你说呢?犯了错误的人还敢讲条件?”
“好吧,我不说话了。”我知道说了也是白说。
就这样,我被一个人关在家里关了三天,门从外面反锁了,晚上依依也不回来,任由我一个人孤独寂寞、无聊透顶。看来这几天真是不走运,先是被蓉阿姨关了三天小黑屋,又被妈妈关了三天禁闭,我又不能想办法逃走,妈妈时不时地通过手机监控查看我的动静,只能乖乖地当一只笼中鸟了。
好不容易熬到三天以后,我兴高采烈地去见妈妈,刚进了家里的门,却见她对我“嘘”了一声,原来她正站在孩子们房间的门口偷听谈话,我立时生出好奇心,也蹑手蹑脚地凑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起来。
房间里首先传来思怡稚嫩的声音:“为什么这几天看不到爸爸了?”
思云说:“不知道,今天老师还问了呢。”
思郑说:“你们不晓得,爸爸因为偷看漂亮的阿姨,被关起来了。”
“他为什么要偷看漂亮的阿姨?”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那些阿姨的屁股大。”
“但是我总看到那些阿姨偷看爸爸,背地里还经常说他。”
“你怎么知道的?”
“是小朋友告诉我的,小宁的爸爸妈妈还因为这个吵架呢,小宁的爸爸说;‘你要是喜欢三胞胎的爸爸,就去跟他过日子吧。’”
听到这儿,妈妈一脸严肃地用手指了指我,我吐了一下舌头。
“其实要我说,最漂亮的女人就是妈妈。”思怡说。
“妈妈当然漂亮了,但是你知道老师怎么说她的吗?”思云回应道。
“不知道,怎么说的?”思怡问。
妈妈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想听听幼儿园老师是怎么评价自己的。
思云稚声稚气地说:“老师说妈妈至少比爸爸大十岁,是典型的姐弟恋,还说爸爸看起来像咱们的大哥哥,又帅又年轻。”
“你怎么听到的。”
“有一天我中午没睡觉,听她们说的。”
思郑这时插话道:“大姐,二姐,你们还说呀?忘了爸爸是怎么跟咱们说的吗?”
“我当然记得了,爸爸说千万不能在妈妈面前说他比妈妈小,还告诉咱们谁敢说妈妈比爸爸年龄大就罚站、没收玩具。”思怡说完以后,妈妈狠狠瞪了一眼我。
“那你们还说?不怕妈妈听见吗?”
“妈妈不会听到的,她在厨房做饭呢。”
“虽然妈妈比爸爸大一些,但她就是最美丽的女人,那些家长都羡慕她,老师也妒忌她,我很爱妈妈。”思怡很深情地说。
“我也爱爸爸,他很会让那些女人开心,也会让妈妈开心,对咱们也很好,平时妈妈教训咱们的时候他就帮咱们说话,他是最棒的爸爸。”思郑的话也发自内心。
思云奶声奶气地说:“你忘记说了,爸爸还教你交女朋友了。”
思郑兴奋地说:“你说对了,爸爸什么都会,不过他也说了,咱们要好好学习,不能太早谈恋爱。”
我悄悄瞄了一眼妈妈,她的脸上正阴晴不定,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发作,心中暗暗戒备着。今天真不凑巧,刚放出来就听到孩子们说心里话,特别是让妈妈知道了小家伙们早就发现她的年龄比我大,而且我还一直在教他们说谎话,这回的娄子捅得可不小了。
思怡这时问了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你们猜谈恋爱的时候是爸爸追求妈妈,还是妈妈追求爸爸?”
“我猜是妈妈追求爸爸,你们看,每次只要爸爸来得晚一点,妈妈就不停地讲爸爸的事,等爸爸来了以后就不讲了。”思云说。
“我说不对,肯定是爸爸追求妈妈,你们没看到他很怕妈妈吗,每次不管妈妈说什么他都乖乖地照着做,一个男人只有很喜欢一个女人才会那么干。”思郑反驳道。
儿子的话让我一愣,想不到他竟然会说出这么成熟的话。
思怡附和道:“我要是爸爸的话也会追求妈妈,毕竟像爸爸那样的帅哥还可以找到,像妈妈那样的美女就太少见了。”
妈妈听完这句话眉开眼笑,瞬间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无限美好。
思云说:“爸爸也很帅的,喂,你们觉不觉得他长得跟妈妈有点像?”
“我觉得二姑更像妈妈。”思怡的话让我一哆嗦,我知道她说的是北北。
“大姑和三姑好像跟爸爸也很亲密,我见到好几次大姑摸爸爸的手,三姑虽然没有摸爸爸,但是她看爸爸的时候眼睛是那样子的。”思郑好像正在模仿两位姑姑的动作和表情,他说的大姑、三姑自然就是依依和安诺了。
三个孩子惊人的观察力让我们都大吃一惊,想不到他们人小鬼大,竟然能发现这么多不寻常的秘密,看来有些事是很难长久隐藏的。
随后思云的一句话让我和妈妈都身子一抖:“弟弟,我见到一个女人看爸爸的眼神跟三姑一样。”
“你说的是谁?”思郑问出了妈妈想问的话。
“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有一次她给咱们发糖了,你们不记得吗?”
“不记得了,好多阿姨给咱们发过糖呢。”
妈妈听不下去了,直接把我揪到一边,声色俱厉地问道:“思云说的那个女人是谁?”
“我不知道,八成是唐老师吧。”其实我知道思云说的是蓉阿姨,当然不敢承认了。那次和妈妈带三个孩子去蓉阿姨的办公室,蓉阿姨拿出糖来给孩子们吃,被妈妈拒绝了,妈妈还说小孩子不能吃糖,一定就是那次了,当时我和蓉阿姨还慌张地对视了几眼,没想到瞒得过妈妈,却没逃过思云的眼睛。
“不可能,孩子们没见过唐老师。”
“那就可能是别的女人,您刚才也听思郑说了,好多阿姨给他们发过糖呢。”
“孩子们说这个女人像安诺那样看你,这样的人会有几个?你一定知道是谁,对不对?”
“我怎么知道?也许是幼儿园的家长,或者是单位的女同事,我认识的女人太多了。”
“可是真心喜欢你的女人没有那么多,所以你一定说得出是谁。”
“我真的说不出来,您饶了我吧。”
妈妈正待要再问,孩子们已听到我的声音跑了出来,他们围着我欢呼雀跃,声音震得吊灯仿佛都跟着一起颤动,我趁机把他们抱在怀中挨个亲了起来,妈妈见到我们其乐融融的样子,只好暂时停止了发问。
等到孩子们上床睡觉后妈妈也没有再拷问我,估计是知道问不出来了,我有点心虚,没敢逗留太久就溜掉了,逃跑的时候她一直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让人分外地狼狈不堪。唉,这一天天的,感觉蓉阿姨和妈妈对我两面夹攻,都想要压榨出全部的秘密,我就快要绷不住了。
第二天妈妈不让我送孩子们去幼儿园,我知道家长委员会的事从此跟我无关了,正好公安局最近不太忙,杜晶芸那里又风平浪静,妈妈的公司也暂时不需要帮忙,便直接去了自己的“东一”公司。我的公司虽然很小,好歹还在正常运转。
进了办公室不到半个时辰手机就响了,我接起来一看,原来是蓉阿姨,她在电话里诧异地问道:“你怎么不在家?不是被你妈妈关起来了吗?”
“昨天已经解禁了。您有事吗?”
“你出来一下,我找你有事。”
“什么事?在电话里不能说吗?”
“不行,必须当面说。”
“唉呀,那可能不太方便,我正在外面办事,一时半会儿抽不出时间来。”我觉得她前几天一直在躲着我,今天突然要见面,情绪转化得过快,显得有点儿蹊跷,保不齐这里头憋着什么阴谋,自己还是躲着点好,千万不能贸贸然地去赴约。
“你在哪里?我现在过来找你。”
我一听话茬儿不对,这是要杀上门来的节奏,赶紧站起来就往外走:“什么?您说什么?我这里信号不太好……喂……喂……这样吧,我找个信号好的地方给您打过去。”
逃出公司以后,我在外面跑了一天的业务,蓉阿姨打来好几个电话,我要么推说信号不好,要么说正在忙,总之就是坚决不见面。她也是身经百战,当然明白我的心思,后来就不打电话了。
终于熬到天黑,我估计她肯定在小区附近堵我,现在回去就等于自投罗网,于是找个电影院看了几场电影,等到次日凌晨两三点的时候,约摸着不会有危险了,我才悄悄溜回家。一路上非常顺利,楼下静悄悄的根本没有埋伏,连只猫都没有,我心中暗自窃喜,看来自己太谨慎小心了,蓉阿姨根本没时间搭理我,也许自己真的是杞人忧天了。
进了家门后我兴冲冲地直奔卧室而去,边走还边说:“媳妇儿我回来了,想我了吗?”
“想你了。”随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卧室的灯亮了,一个头发丝毫不乱的女人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吃惊地愣住了:“妈,您怎么来了?”
“你白天那么忙,手机信号又不好,我只能在晚上约你了,对不对?”蓉阿姨淡淡地说。
“依依呢?”
“她去你妈妈那里了。”
我缓缓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您有什么要紧的事,为什么在电话里不能说,非要当面说?”
“你之前不是拼命地想邀请我吃饭吗?为什么现在躲着不敢见我?”她反问道。
“我上次犯了那么严重的错误,心里感到很后悔,一直在自我反省,不好意思去见您。”
“你犯的错误还不止这一个,现在需要你说个清楚。”
“我又犯什么错误了?”我就猜到肯定有不寻常的事,否则她不会如此费尽心机地找我。
“你自己不知道吗?”蓉阿姨的眼里忽然放出两道异样的光,让人觉得很不安。
“抱歉,我真的没想起来,您能给我提个醒吗?”
她看了看我疑惑的脸,似乎觉得不好开口,便把头低下来看着地面,沉吟了一会才轻声说道:“我……怀孕了。”
这句话虽然声音不大,却如晴空霹雳一般,震得我脑子嗡嗡乱响,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24.8
蓉阿姨抬起头看着我,好像对我的答复充满了期待。
我思忖了一会才问道:“您打算怎么办?”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妈,我尊重您的意见。”
我这句“妈”喊得她身子一动,似乎不太习惯:“你怎么还叫我‘妈’?”
“那叫您什么?还叫阿姨吗?那样不是显得生分吗?”
“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说应该叫什么?”
这句话更让我感到害怕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但是这个孩子……您不能要。”
“为什么?就因为我是高龄产妇吗?”
“不,不是那个意思,您可以生孩子,但是不能跟我生。”
“可我不想跟别人生。”
我试探性地问道:“您只想跟我生,是吗?”
“嗯。”蓉阿姨居然点了点头,说起感情的表达她真是坦白直率,丝毫不藏着掖着。
“为什么啊?”我被她的坦率弄得一愣一愣的。
“臭小子,你还明知故问是吗?”
“好吧,我明白了。”我也知道自己纯属多此一问,还能因为什么,她喜欢我呗。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小声嘀咕道:“同样的问题说过好多遍了,还要反反复复地问。”
我担心地说:“要是咱俩生了孩子,依依怎么办?告不告诉她?我是不是应该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
蓉阿姨斜眼看着我:“你以为现在就不用承担责任了吗?自从招惹我的那一刻起,你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我觉得头都大了:“您不是一直在做预防措施吗?为什么会怀孕呢?”
“什么样的避孕措施能挡得住你的如狼似虎?我感觉就算是男人也会被你搞大肚子。”
“您说的那是妖怪,不是我,这世上又没有子母河的水,男人怎么会怀孕?”
“但是我怀孕了,所以你要负责。”
“您是怎么发现的?”
“我自己测的。”
“不会搞错吧?”
“你说什么?”蓉阿姨的眼睛马上红了,“你以为我在讹你吗?”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现在有些测孕产品的质量不过关,或者干脆过期了,都会影响最后的测量结果。”
“你要我当着你的面再测量一次吗?”
“那倒不用,您既然这么说,肯定不会错的。”
“你知道就好。”
“冒昧问一下,上次玩‘黑夜双星’的时候您是不是就已经怀孕了?”
“应该是的,但是我当时还不知道。”她的脸迅速红了一下。
我喃喃道:“看来是更早时候怀的孕。”
“你打算怎么办?”蓉阿姨追问道。
“我想陪您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
“如果检查的结果还是怀孕呢?”
“那就要好好商量一下了,我觉得以您目前的工作状态和身体条件,并不适合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那我什么时候适合生孩子?五十岁?还是六十岁?”
“您为什么非要生这个孩子呢?就因为您的师姐要了二胎?”
“上次在床上的时候你还让我给你生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呢。”
“只是说说而已,怎么能当真呢?”
“什么?你再说一遍。”蓉阿姨脸色一变,“霍”地站起身逼近到我的身边。
我有点恐惧地看着她,急忙也站了起来:“我是说,我当时说话的时候没经过大脑,就是想看看您又羞又恼的表情,您不知道,您生气的样子好看极了。”
“你是在耍我吗?”
“不是,不是,”我赶快解释说,“都是因为您太漂亮了,所以我一见到您就情不自禁地变得嘴贱了。”
“那你还反对我生孩子吗?”
“您不觉得这样很冒险吗?”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现在就看你的态度了。”
“我觉得应该再慎重考虑一下,现在您正在兴头上,将来可能会后悔的。”
“你这么说就是不想认账了呗?”
“不是不认账,是怕以后您埋怨我帮您做了错误的选择。”我心里的想法是,妈妈给我生了三个孩子就已经见不得光了,如果蓉阿姨再给我生了孩子,恐怕同样见不得光,这样的日子还怎么过?从此就偷偷摸摸地不见人了吗?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让我说出来吧,从头到尾你就是想占我的便宜,现在把我搞得怀孕了,事情不好解决了,你就想溜之大吉了,对不对?混蛋,你这种做法跟那些臭流氓有什么区别?”她终于按捺不住,气愤地说了起来。
“我没有,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分辩道。
“你还敢狡辩?当年你让依依流了产,到现在都没能再怀孕,你是不是想让我也落到那个下场?”
“您听我说,流产虽然比较痛苦,但却是一种很明智的做法。”
“好啊,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凌小东,我算看清你的本质了,你不就是想让我做流产,免掉你的一个麻烦吗?”蓉阿姨的怒意越来越盛,脸色白得吓人。
看着她愤怒的样子,我有点害怕了:“妈,您先别激动,听我慢慢跟您解释。”
她的语速却越来越快了,身体也颤抖起来:“等我流了产,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可以轻装前进,继续泡其他的女人了,对吧?”
“我什么时候说要泡其他女人了?”
“你的人生信条不是‘更高、更快、更强’吗?”
“那是奥运会的口号,不是我的信条。”
“我知道,你现在的人生信条是‘更美、更挺、更骚’,是吧?”
“求您了,不要再捕风捉影了。”
“凌小东,别在这儿惺惺作态了,你就是个渣男,还说什么为我考虑,其实就是给自己找借口,你不就是想让我把孩子打掉吗?好,我现在就满足你。”说完她就拿出了一根警棍,显然是已经准备好了。
我吓了一跳:“您要干什么?”
“我先把你打死,然后再把孩子打掉。”说完她就当头一棍打了过来。
我见势不妙,赶紧一把托住她的手腕:“您慢一点,千万别闪了身子。”
“我都不想要孩子了,还怕什么?”蓉阿姨双眼通红,浑身迸发着难以遏制的恨意。
“您已经怀孕了,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我不管,先打死你这个人渣再说。”她不肯放手,还在跟我抢夺着警棍。
“您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啊。”
“渣男,我消灭了你为民除害,然后就去自首。”她连续几脚踢在我的腿上,疼得我直咧嘴,但又不敢避开。
“您把我打死了,孩子出生以后岂不是没有爸爸了?”我一看再这样下去不行了,恐怕要出人命了,急忙说出了最有杀伤力的一句话。
“你说什么?”她挥动手臂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
“我说我想给孩子一个温暖的家,您想要处理我,行,没问题,但总要等到孩子出生以后吧?”我这也不全是为了哄她,其实我真的很喜欢孩子,但是这个孩子如果是岳母给我生的,肯定要犹豫一下,现在事情已然逼到这个份儿上,她都要玩命儿了,甭管真的假的,先答应了她再说。
“你真这么想的?”蓉阿姨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当然了,我早就想让您给我生孩子了,就是怕您不同意。”
“你为什么不早说?”
“这是有违伦常的事情,怎么开得了口?”
“现在为什么又敢说了?”
“我本来想考验您一下,看看您的心意够不够坚决,现在看出来了,您非常想要这个孩子,太好了,跟我想的一样,您已经通过考验了,咱们就大胆地生吧。来啊,亲爱的,现在赶快抓紧时间去上床。”我一边搂住她,一边将她手里的警棍轻轻拿了过来。
“上床干什么?”
“我再往您的身体里射进去几路援兵,为咱们的孩子保驾护航。”
“胡说八道,一点儿科学根据都没有。”她紧张的表情放松了许多,绷紧的肌肉也松弛下来。
“蓉姐姐,你能怀孕我真是太开心了,我的梦想终于变成现实了,实在太难以置信了。”我看她的神态还犹犹豫豫的,显然还心存疑虑,急忙捧着她说。
蓉阿姨怀疑地看着我:“你的态度怎么转变得这么快,不会是为了哄我吧?”
“瞧您说的,当然不是哄您了,都是真心话,”我抚摸着她的小腹说,“怎么样,现在能看出性别吗?是男孩还是女孩?”
她红着脸说:“哪有那么快?才刚怀上。”
“没事儿,男孩女孩我都喜欢,这下依依有弟弟或妹妹了,可以告诉她吗?”
“等过一阵再跟她说。”
“可以告诉她是我跟您生的吗?”
这回轮到蓉阿姨吓得身子一哆嗦:“你疯了?想要害死我吗?”
“这种事没法儿一直瞒着她,她如果问谁是孩子的爸爸,不好回答啊。”
“先说孩子的爸爸出国好了。”
“那我怎么办?算孩子的什么人?”
“你先不要表明身份,看看情况的发展再说。”
“好吧,合着我成地下工作者了。”
“你还想转到地上来吗?”
“算了,暂时别转到地上了,依依会杀了我的。”
“你要是对不起我,也会杀死你的。”蓉阿姨的话里透出杀机。
“我明白了,反正是没有活路了。”我苦笑着说。
“你把我和依依都勾引了,还想要活路吗?”
“不能对我仁慈一些吗?”
“你不是最喜欢双飞吗?现在我们俩给你表演个‘黑风双煞’,对你实行‘母女双杀’,不是很好吗?”
“行了,我投降了,您和依依是最无敌的组合。”
“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再玩什么‘黑夜双星’了。”
我似乎想起一个要紧的环节,忽然一拍脑袋:“哎呀,不行,我想起来一件事,这个孩子还是不能生。”
“为什么?”蓉阿姨紧张地看着我。
“咱俩是近亲,不能生孩子。”
她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吃错药了吧,谁跟你是近亲?”
“您是我的岳母,我管您叫‘妈’,不就是近亲吗?”
“笨蛋,谁告诉你岳母和女婿是近亲?”
“噢,对了,咱俩不是近亲,我糊涂了。”我自嘲地说。
“你怎么会想到近亲的事儿呢?”
“不好意思,听到您怀孕以后的消息太开心了,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好一些了。”
“明天陪我去医院做检查好吗?”蓉阿姨轻声问道。
“好呀。”我没敢犹豫,马上就答应了。
“我今晚想回自己那里住,你要来陪我。”她又提出一个要求。
“好的。那今晚打炮吗?”
“去你的,满脑子黄色思想,一天天地不琢磨点正事儿。”
“我说的就是正事儿,再过几个月您肚子大了就没法儿做爱了,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
她踌躇了一下说:“等明天检查完再说吧。”
“好哩。”
两个人拿好包就向外走去,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蓉阿姨的脚步忽然慢下来,接着完全停住了,我也跟着站住了。
她若有所思地缓缓转过身,紧盯着我问道:“等一下,我有话问你。”
我看她的表情又严肃起来,猜到她十有八九又生出疑心了:“您问吧。”
“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在敷衍我?”
“没有啊。”
“你真的同意我生孩子吗?不会是怕我闹事打你吧?”
“我真的同意了,没有骗您。”
“那你为什么转变得这么快?这不符合常理啊。”
“什么常理?”
“一个渣男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有责任感?你是不是拿我当不懂事的小姑娘了?”蓉阿姨的口气里充满了不信任。
我见她的眼睛里又燃烧起灼人的小火苗,连忙解释说:“您不要再说我是渣男了,好吗?我只是一开始的时候有点犹豫,其实我一直都非常喜欢孩子。”
“怎么能证明呢?”
“您看我对我妈生的三胞胎好不好?您看我在幼儿园的表现好不好?”
“我看到了,听说你在幼儿园勾引老师和小朋友的妈妈,被人家踢出家长委员会了。”
“什么呀,那是我主动从领导的岗位上退下来,属于退位让贤,跟古代的尧舜禅让差不多。”
“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我就想听听你的心里话。”
我知道这是要紧的时候,蓉阿姨既然已经决定生孩子了,无论怎么劝阻都是无用的,不如说点宽心的话,让她做一个安心的产妇,当下叹了一口气,故作一言难尽的样子说:“这就说来话长了,因为它涉及到我心里一个隐藏多年的小秘密。”
她马上被我凝重的神情吸引住了:“好,你说吧。”
“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暗恋您了,每次遇到合适的机会就偷看您,打飞机时想的也是您,您没有感觉到吗?”
她茫然地摇摇头:“没有,我只觉得你小时候皮皮的,总跟我顶嘴。”
“嗐,那都是为了吸引您的注意,不跟您顶嘴怎么会让您对我有印象?”
“我对你的印象就是调皮、早恋、嘴贱,别的没有了。”
“我还给您写过情书呢。”我顺嘴胡诌道。
蓉阿姨听到这儿,竟然歪着头仔细想了起来,脸上渐渐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我有一段时间总收到肉麻的情书,字迹歪七扭八的,还以为有人故意写得乱糟糟地掩盖真实身份,想不到是你做的,你可真是‘天生我材必下流’。”
“您说错了,这叫做‘人不风流枉少年’,我有时跟依依做爱也把她想象成您的样子呢。”
“你不会跟依依谈恋爱也是为了接近我吧?”
“不完全是,我当时很喜欢依依,但是也忘不了您,我最终的目的还是一箭双雕,把两位美人都收入怀中。”
“呸,你真不要脸,真贪心。”
“后来我跟依依搞上了对象,经常去您家玩,有时趁您不在家就偷着闻您的内裤、胸罩和丝袜,恐怕您不知道吧?”我把对妈妈做的事都安在了蓉阿姨的身上,反正事情过去很久了,她也无从考证。
但是这番话居然又收到了效果,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说:“想起来了,依依上学的时候我经常发现内衣有被动过的痕迹,后来还丢过几条丝袜,原来也是你干的,你真是不要脸。”
“嗐,人不风流枉少年嘛。”这件事当然不是我做的,说不定是她自己粗心大意塞到哪个角落找不到了,但是她又推到了我的身上,只好硬着头皮接下了。
“天哪,我怎么一点儿都没看出来呢。”她捂着胸口说。
“要不说小孩子作案有隐蔽性呢,您怎么会想到有小男生给您写情书、偷内衣?”
“那倒是,的确没想到,”她深有感触地说,“这种事一般只有那些猥琐的成年人才干得出来,想破脑袋也猜不到是你做的。”
“嘿嘿,我在您身边潜伏了这么多年,猜不出来吧。”
“我现在明白了,怪不得你后来总吃我的豆腐,还偷看我洗澡,原来这一切早在你十几岁的时候就埋下种子了,那我怎么防范得了呢。”
“是呀,我惦记您已经十多年了,就算您不离婚也逃不过我的魔掌,所以您今天怀了我的孩子是顺理成章的,把孩子生下来也是水到渠成的。”我滔滔不绝地说着,瞎话编得连自己都相信了。
“那你还跟依依结婚?”蓉阿姨脱口而出这句话,说完马上就羞红了半边脸。
“您的意思是我直接跟您结婚?不行啊,我跟依依是青梅竹马,再说就算跟您求婚也会被臭骂一顿,我妈妈和依依也不可能同意的,您说是吧?”
“嗯,你说得没错,如果你跟我求婚,我不但会骂你神经病,还会揍你的。但是现在……”
“现在您想跟我结婚了是吧,好像来不及了,我又不能跟依依离婚,咱俩只能进行柏拉图式的恋爱了。”
“你说什么鬼话?你见到哪国的柏拉图式恋爱把女方的肚子搞大了?”
“我忘了叫什么恋爱了,反正我会对这个孩子负责的,您放心吧。”
“但是你说的这些事只能说明你从小喜欢我,不能证明你希望我把孩子生下来啊。”
我一听怎么着,编了这么多理由还不够啊,只好继续编:“这些当然只是一方面,我心里还隐藏着一个小秘密,就是我有浓厚的母性生育情结,只要是怀孕的生物我都喜欢。”
蓉阿姨吃惊得张大了嘴巴:“你心里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啊?”
“当然还有很多了,以后再慢慢跟您讲,就说这个母性生育情结吧,其实源于我从小看楼下的大狗交配,当看到母狗生出一窝小狗的时候,感觉太兴奋了,从那以后就对孕育生命的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管是母狗、母猫、母猪还是母牛、母羊、母驴,都成为我每天的重点观察对象,我尤其喜欢母驴,您觉不觉得怀孕了以后的母驴特别性感,特别有魅力?”
“你真是变态。”她叨咕了一句。
“再后来我就对孕妇产生了巨大的好感,经常玩关于生孩子的电脑游戏,看关于孕妇的小说、电影,直到把趣味转移到您的身上,我觉得您胸大屁股大,如果再把肚子搞大就是一大奇观,您一定会成为身上挂满五个球的超级孕妇,佛祖见了您也会立刻显灵的。”
“你在胡说什么?哪来五个球?”
“两个乳球、两个大屁股蛋,加上怀孕的大肚子,不就是五个球吗?”
“你真能胡琢磨。这就是你心里的秘密吗?”
“对啊,您千万不要把这个秘密说出去,不然大家会以为我是心理变态呢。”
“呸,你本来就是心理变态。我想起来了,平时在局里你对孕妇的案子处理特别积极,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同情弱势群体,现在看你就是假公济私,变态心理又发作了。”
“您说错了,我在工作的时候是不会想私事的。”
“所以你就处心积虑地一直想让我怀孕是吗?”蓉阿姨的表情变得放松了许多,甚至显得有点欣慰。
“是的,我特别想看您大肚子的样子,看到您的奶水流出来,顺着肚皮向下淌,然后凝固成奶块,硕大的肚皮在光线的映照下好像一个大肚子蝈蝈,哇,这画面简直太美了。”我绘声绘色地说着,好像自己真的特别喜欢孕妇。
她用厌恶的表情看了我一会:“你的心理很不健康,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我匿名咨询过了,医生说我是一个关爱孕期女性的好男人,以后一定是位好爸爸。”
“既然你那么喜欢孕妇,为什么之前一直反对我把孩子生下来?”
“因为我一开始是从理性角度考虑的,如果这不是我的孩子,我绝对不拦着您,但正因为这是咱俩孕育的生命,所以就要万分谨慎,一定要为他的将来着想。咱们不能太自私,把孩子生完了就不管了,是不是?”
“你接着说。”她咀嚼着我的话,不由自主地陷入到沉思中。
“我就怕不好说明孩子的身份,影响他以后的健康成长,尤其是不能明说他的父亲是谁,这点对小孩的心理影响是巨大的。”
“嗯,你说的有几分道理,”蓉阿姨终于觉得我不是满嘴跑火车了,“那你为什么现在又改变主意了?”
“我现在觉得不能光从男方的角度看问题,也要从女性的角度考虑,像您这样的年龄怀孕是需要很大勇气的,这次如果错过了,以后想再生育就更困难了。现在既然有机会生小孩就应该珍惜,这个小生命也许冥冥中就是投奔咱们来的,如果咱们不要他,是不是等同于犯罪呢?”
“你真这么觉得的吗?”她的眼中闪着晶莹的光,似乎被我的话感动了。
“当然了,只要您想生就大胆地生,有什么困难咱们一起想办法克服,没有翻不过去的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这个孩子一定会健康成长的,我觉得他就是老天赐予咱们的小天使,您说呢?”我继续给她打气,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儿没底。
“小东,你的话对我太重要了,其实我的压力很大的,但是又不能跟外人说,特需要一个人安慰我、支持我,你真的很善解人意。”蓉阿姨深有感触地对我说。
我肚里一阵苦笑,只好继续硬撑着:“因为我跟您一样非常喜欢孩子,每次看到母狗生小狗的时候就感觉特温馨可爱,情不自禁就会想到您了。”
她轻轻拍了我一下:“坏蛋,你敢骂我是狗。”
我嘻嘻笑了一下:“我可没说,是您自己联想的。”
“我给你增加了一个包袱,你愿意吗?”
“没关系,我愿意。”我知道这时候已经没有退路了。
“好,你发誓。”蓉阿姨忽然把手举起来了。
“什么?又要我发誓?”我吃惊地说,“我发誓向来都不准的,您不是知道吗?”
“不准也要发。”
“这不是为难我吗?”
“怎么?不敢了?心虚了?刚才说假话了?”她的眼睛忽然眯起来了。
“咱俩在一起的时候我发了好几次誓,每次都以失败告终,您不是看到了吗?”
“对,我看到了,这充分说明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说明你是一个大骗子,平时谎话连篇,连老天爷都不愿意帮你了。”
我忽然感到一阵泄气,刚才绞尽脑汁编的那番话算是白说了,本来气氛烘托得非常好,蓉阿姨都已经眼泛泪光了,最后居然还让我赌咒发誓,真是太让人无语了。既然她已经决定不问苍生问鬼神了,我还在那儿费劲巴力地煽情干什么?
我无奈地看了她一会:“一定要发誓,是吗?”
“是的。”
“如果不发誓呢?”
“你就是个大骗子,刚才说的都是假话。”
“如果发了誓以后不灵呢?”
“你也是个大骗子。”
“合着怎么说我都是大骗子,那您还跟我商量什么?直接给我盖个戳得了。”
“快点发誓吧,别磨磨蹭蹭的了。”蓉阿姨催促我说。
我无奈地举起手说:“我发誓,今晚我对沈蓉女士说的话都是真话,我希望她生小孩,我会对她的孩子好,也会对她好,如果我有半句虚言,就让我家里马上停电。”
话音刚落,屋子里马上一片漆黑,我马上愣住了。随后就听到“啪”的一声,蓉阿姨重重地给了我一个大耳光。
我有点猝不及防,一时被打得眼冒金星,过了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您为什么打我?”
“因为你说谎了。”
“之前我就说不想发誓,您非让我发,发完了以后又打我,既然这样还发誓干什么,不如直接揍我算了。”
“我早就说了,你谎话说得太多,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您怎么还相信这些鬼啊神啊的?无非是事有凑巧罢了。”
“为什么这种巧事每次都让你赶上?”
“可能是因为我最近的运气不好。”
“你这不也是迷信吗?”蓉阿姨嘲讽地说。
“运气这个东西还是存在的,有时运气不好的话,一整天做事都不顺利。”
“你今天运气怎么样?”
“一般般吧。”
“我不喜欢待在黑暗中,你想想办法吧。”
“没问题,我去门口的配电箱看一下。”
“不用那么麻烦,发个誓就行了。”她促狭地说。
“您怎么回事儿?让我发誓发上瘾了?您怎么不发?”我没好气地说。
“我发誓没有你灵验,所以还是你发比较好。”她的脸上一定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不发。”
“那你就是个大骗子。”好嘛,蓉阿姨就认准我是骗子了。
“随您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发誓。”
“你不发誓就说明你对我怀孕这件事无动于衷,说明你根本就不希望我生孩子,说明你整晚说的都是假话。”
我叹了一口气:“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您也听得很动情,为什么一定要我发誓呢?我的一腔真情还比不上几句空洞的誓言吗?”
“既然心里没鬼,为什么不敢发誓?”
“刚才发誓的效果您也看到了,灯灭了,挨了一个嘴巴,为什么还让我发?您要是对我有意见的话,直接开始打吧。”
“不,我还是希望你发誓。”在这一点上蓉阿姨固执得很,我也有点无可奈何。
“是不是我再发一次誓就可以过关了?”
“是的。”
“好吧,我发,这次说什么?”
“你说你喜欢我,想要永远跟我在一起。”
“OK,我发誓,我喜欢沈蓉女士,我想永远跟她在一起,如果我说的是假话,就让我家里马上来电。”
话一出口之后,我马上闭上眼睛,希望不要再出现诡异的一幕,可惜事与愿违,很快就有一记耳光打在我的另一侧脸上,疼得我耳朵嗡嗡作响,睁开眼一瞧,老天爷果然没有辜负我,屋子里又变得灯火通明,蓉阿姨正举着手站在面前,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好哇,不知道谁捉弄我,这也太过份了,我气得冲出门外大喊:“这是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儿拉电闸玩,是不是有病啊。”
这时候对门的梁哥闻声走了出来:“小凌你喊什么呀,物业昨天就说要更换线路了,你没看到一楼贴的通知吗?”
“对不起,梁哥,我忘记看了。”
“一会儿你也不要坐电梯了,走楼梯吧。”
“好哩,谢谢梁哥。”
我悻悻地回来后,蓉阿姨看着我灰头土脸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渐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摸着热辣辣的脸,沮丧地看着她说:“这回您满意了吧?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我看您就是憋着来揍我的。”
她笑得越来越难以自制了,看来我的誓言不灵不仅让她觉得好笑,打了我两个耳光也让她很开心,总之很难见到她如此快意的大笑。
她又笑了一阵才慢慢收起笑容:“你说得没错,我就是故意让你发誓,然后故意打你。”
“为什么呀?”我不解地问道。
“因为你无辜的样子好可爱,无奈的表情好帅气。”
“把我说得这么好还一个耳光接一个耳光地打,您不会得了产前抑郁症吧?”
“被你猜中了,以后打你的时候多了去了。”
“得嘞,下回来见您我还是戴着头盔吧。”
蓉阿姨的神情渐渐变得认真起来,眼中又闪起亮晶晶的光,她缓缓走到身边抱住我,把脸贴在胸口喃喃地说:“刚才打疼你了吗?”
“哪能呢,我有护体神功,您那几下只当是给我挠痒痒了。”我还在嘴硬着。
“其实我知道你刚才说的都是心里话,但我不相信幸福来得这么快,总是忍不住想要试一下,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的,您多虑了。”
这时我忽然听到轻微的抽泣声,原来她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开始流眼泪了,这可是很少见到的景象,比她大笑的次数还要少,看来蓉阿姨今晚真的有点失态了。
我不敢再开玩笑,只轻轻说了句:“您怎么了?”
她哭了一会儿才说:“就算这些话都是假话,我也很开心。”
我慢慢抚摸着她的后背说:“放心吧,都是真话。”话音未落,灯又灭了,屋子重新陷入到黑暗中。
我正在尴尬的时候,蓉阿姨却没有打我耳光,只轻轻拍了我一下:“你这个大话王,没有一句实话。”
“我刚才问了,是小区更换线路,跟我没关系。”我解释说。
“不用掩饰了,反正只要你一说谎,就会出现反常的事情。”
“我没有说谎。”
“你敢再发个誓吗?”
“我不敢了,饶了我吧,再打脸就肿了。”
“我和依依你更喜欢谁?”她故意问了一个有难度的问题。
“我都喜欢。”我选择了折中的回答。
“上次的‘黑夜双星’是不是你一手策划的?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们两个人同时做爱了?”
“没有,我真的没想过。”话一说完我就觉得不妙,果然屋里的灯又亮了,真讨厌,这个检修线路的人好像成心跟我做对,只要我一说类似起誓的话,他就给我制造点小意外,而且每次都赶在点儿上,这也真是没谁了。
“好吧,我相信你,你是最诚实的人。”蓉阿姨笑着从我的怀里钻出来,脸上却还挂着两道泪痕。
“看来还是您了解我,咱们赶紧走吧,这里的电压太不稳定了。”
她高兴地说:“好啊。”看来她早就想跟我住在一起,当了孕妇以后就更想了。
走到她家楼下的时候发生了一段小插曲,我们踏入黑黑的楼道感觉很不适应,我一边拿手机一边说:“想不到这里也这么黑,会不会我说一句话就亮了?”
话音未落,她“啪”的一声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想不到她黑暗之中对我的脸部位置也判断得极准,丝毫就没有打偏,随着她打完之后,楼道里的灯马上亮了。
我捂着脸差点没哭了:“您为什么打我?”
“因为你说谎了。”
“我还没说呢。”
蓉阿姨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忘了,不知不觉形成条件反射了,只要你一说起亮灯的事就想动手。”
“那您也要等我说完再打啊。”
“每次你发的誓都不灵,我已经习惯了。”
“您怎么知道每次都不灵?万一有一次灵的呢?”
“刚才不就是这样吗,我打完你以后灯就亮了。”
我委屈地指着头顶的吊灯说:“您太健忘了吧,您家楼道安的是声控灯,打完人以后当然亮了。”
“噢,对了,想起来了。”蓉阿姨恍然大悟地摸着自己的头。
“哪儿的事儿啊,我看您的老毛病又犯了,没事儿就喜欢打我的脸。”
“对不起,还疼吗?”她内疚地帮我揉着脸。
“行了,不疼了。”
她自嘲地说:“看来书上说的是对的,女人怀孕之后智商就下降了。”
“想多了,您的智商没下降,就是手劲儿比以前更大了。”
“哼,又在笑话我。”她白了我一眼。
“好了,咱们回家吧。”我扶着她向楼上缓缓走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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