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绪仍沉浸在莫采欣的事情里,神情有点恍惚,妈妈马上察觉到了,问我找杜晶芸了吗,我说找了,过一阵就办理辞职手续,她又问:“她跟你说别的了吗?”我吞吞吐吐地说:“她让我冒充男朋友去见她的家人,被我拒绝了。”
妈妈并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样子,显然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淡淡道:“杜晶芸竟然忍了这么久才向你表白,看来是蓄谋已久,志在必得,你要提防她的后手。”
“好的,我知道了。”我没敢说太多,怕又引起她的一大堆话,每次妈妈发现我被别的女人青睐以后都会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所以我能少说就尽量少说。
不过她显得还不是很开心,整晚都在用好看的丹凤眼斜视我,在我面前拿东西也是摔摔打打的。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就怕她找茬收拾我。
就在空气有点紧张的时候,思郑在两个姐姐的帮助下给我端来了洗脚水,妈妈诧异地说:“今天是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得意地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父子情深嘛。”
她很意外地看着三个小家伙:“我记得广告里演的不是儿子给妈妈端洗脚水吗?怎么变成给爸爸端了?”
我连忙冲他们说:“快去,给妈妈也端一盆洗脚水。”
思郑他们仨乐颠颠地给妈妈也端来一盆水,我高兴地对她说:“瞧,孩子们多听话。”随后把脚伸进了盆里,刚沾到一点水马上就拿了出来,嘴里怪叫道:“怎么是凉水?”
妈妈抿嘴笑道:“你说得对,你们果然是父子情深,他们怕你火气太旺,拿点凉水给你降降温。”
我看了一下她的盆:“您的盆里不是凉水吗?”
她将脚轻轻放进去,惬意地哼了一声:“抱歉,我的是热水,真的非常舒服,你很失望吧?”
我也哼了一声:“您先别美,您觉得以孩子们的能力,会从哪里搞来热水?”
她“咦”了一声,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急忙睁开眼看向盆里,里面好像飘着一些黑色的小颗粒杂质,禁不住愣了一下。
我看了看她的盆,憋住笑说:“老婆,你有几个月没洗脚了?你的玉足上全是黑泥,这几天挖煤去了吗?”
“胡说,我天天都洗脚。”
“那您的洗脚盆里是什么?”
她又仔细看了看,似乎想起了什么:“好像是木耳的碎渣。”
我一拍大腿:“唉呀,您是不是在厨房的凳子上泡了一大盆木耳?八成是孩子们把里面的热水拿来了。”
妈妈赶紧把脚拿了出来:“思怡,我盆里的木耳呢?”
思怡眨着可爱的眼睛说:“我放到垃圾桶里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思怡真是有才,还知道把大个儿的木耳扔了,给您端来一盆干净的洗脚水。”
妈妈瞧了瞧我的盆:“先不要乐,你的水也不干净。”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盆里飘着一层绿毛,急忙问他们:“我的水是从哪儿来的?”
思郑说:“从大鱼的家里舀来的。”
“大鱼的家里?你说的不会是厨房地上的那个大盆吧?”我今天新买了几条活鱼,为了让它们保持新鲜,特意接了一大盆水把鱼放在里面养着。
“对,就是那里。”他自豪地说。
我皱着眉说:“宝贝儿,下回不要再拿鱼盆里的水给爸爸洗脚了,那里的水不干净。”
妈妈幸灾乐祸地说:“思郑更有才,都知道给爸爸提供鱼疗的服务了,恭喜你啊小东,你的洗脚盆里再有几条小鱼就更完美了。”
这时思云端着一杯水走到我面前,奶声奶气地说:“爸爸喝水。”
我高兴地接过杯子,抚摸着她的头说:“思云真乖。”然后骄傲地对妈妈说:“看看吧,我的小棉袄对我多么体贴。”
妈妈不动声色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见她的神色有点诡异,心中一动,连忙拿着手里的杯子对思云说:“宝贝儿,你是从哪里舀的水?也是从养鱼的大盆里面吗?”
“不是。”
“真乖。”这下我放心了,重又把杯子送到嘴边,就在要喝上一口的时候,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觉得水里的味儿似乎不太对,便用鼻子闻了一下,随后问她说:“乖女儿,你告诉爸爸,到底是从哪儿接的水?”
“嗯……是从卫生间的马桶里。”
“什么?”我的眼睛马上瞪圆了,手里的杯子差点没飞出去。
“哈哈哈哈……”妈妈终于也大笑起来,这应该算是对我刚才嘲笑她的回敬,“你的小棉袄……对你真是体贴……”
我耐心地对思云说:“亲爱的二宝,不要再玩卫生间的马桶了,更不能喝里面的水,记住了吗?”
“记住了,爸爸。”
“你要是再给我舀脏水喝,我以后就不要小棉袄,改穿破背心了,明白吗?”
“不明白,爸爸,什么叫破背心?”
“以后你就明白了,行了,去跟姐姐玩吧。”
“好哩。”她乐颠颠地走了。
看着她天真无邪的背影,我庆幸地说:“幸亏多问了一句,我差点就把这杯水喝了。”转头一瞧,妈妈还在那儿笑着,我忍不住说:“您就先别笑了,孩子们这么捣乱,您不说句话吗?”
“你让我说什么?我觉得他们挺有创造力的,值得大力培养。”
“好吧,您真是开明,不过我得先教会他们什么水能喝、什么水能洗脚。”
她指了指我手里的杯子说:“这个杯子你以后还敢用吗?思云都已经把它放到马桶里了。”
我眉头一挑:“当然敢用了,用完了再跟您亲嘴,什么都不耽误。”
“去你的,真恶心。”妈妈露出嫌弃的表情,起身洗手去了。
趁着她在卫生间,我把思郑拉到身边对他面授机宜,告诉他如何泡妞,如何打败竞争对手,因为有些手段太复杂,担心他听不懂,我就挑了一些最基本的来说,他听了之后兴趣大增,两眼放光,好像发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随后的几天里风平浪静,只是温小村继续打电话骚扰我,让我多跟唐老师交往,最好早点结婚生子,出去度蜜月也行,现在这个时间正好,正是旅游淡季,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我说有什么事让你妈妈直接跟我说,他说唐老师不好意思,我说这件事你妈妈有自己的想法,你就不要替她作主了。他劝了我半天不见效果,只好抱怨地说:“你要是做不了主,我就去找个能作主的人。”
平静的日子终于被打破了,幼儿园老师又打来电话,说孩子们不省心,犯了新的错误,让我尽快赶过去。她这次强调孩子妈妈也必须去,因为三个小家伙犯的错误太严重了。我觉得这个老师有点危言耸听,说话太夸张,还说是贵族幼儿园呢,一点儿贵族气质都没有,几岁大的孩子能犯什么严重错误?
但是她把事态描述得很紧急,好像思郑他们引爆了核武器,我实在推脱不过,只好把事情告诉了妈妈,她皱了皱眉头:“我很忙啊,你自己去吧。”“不行,老师说了,必须两个家长都去。”“好吧,我安排一下。”
当妈妈出现在老师面前时,她吃了一惊,没想到我的老婆那么高雅秀丽,风姿绰然,简直让她都有些妒忌了,其他家长也看傻了眼,说孩子的妈妈一看就很温柔,想必教育子女一定很得法,那么孩子们犯了如此严重的错误一定是我教的,更有一个家长当面批评我作风粗暴,把孩子们都引导坏了。
我不服气地说:“我的孩子到底犯了什么错,能不能让我明白一下。”
老师很不客气地说:“你的三个孩子都很调皮捣蛋,犯的错误也五花八门,你们听我细说。”在她的指挥下,批斗大会开始了。
先说的是思郑,他把一个同学的小鸡鸡用绳子系上了,后来那个同学的生殖器都憋大了,肿得像个小腊肠,回去以后一直在哭。我心说这孩子真笨,不会找人帮忙解开吗,不过这可能是个挺好的壮阳方法,以后可以考虑推广一下。
思怡的花样略逊一筹,她只是把两个女同学的辫子拴到了一起,还不许她们解开,疼得她俩直叫,别的没做什么。思云则有了新突破,午睡的时候她趁着生活老师坐在椅子上打盹,拿着放大镜照小朋友的脑袋,结果把别人的头发点着了,吓得那位受害者原地乱蹦。我心说思云还真有几分我当年的风采,也把同学的辫子点着了,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老师批评完我们以后,轮到那些受害者的家长指责我们,妈妈已经很多年没有开家长会了,她开始还不太适应,过了一会儿才找到当年的感觉,她控制住自己没有发作,只是默默听着,我觉得她之所以没发火,只是因为思郑他们还太小,她没办法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去教训孩子。
由于我们认错的态度比较好,几位家长没有进一步追究,我像上次那样赔钱、买礼物,获得了他们的谅解。回家以后妈妈让孩子们站成一排罚站,还要打手板,被我拦住了,我说孩子们犯错误可以批评教育,最好不要体罚。她瞪着我说:“都怪你太纵容他们,这些捣蛋鬼都被惯坏了。”
在我的争取下,三个小宝贝被从轻发落,我有点不放心,又单独给他们上了一课,告诉他们如何把错误犯得巧妙一些,尽量不要被人抓住把柄,还有,可以联合或收买其他同学,让他们去冲锋陷阵,减少自己的风险。几个小家伙听得似懂非懂,看来还是要通过实践来检验所学。
我正在进行育儿教育,依依来电话催我回去,我便跟妈妈告了假,匆匆下了楼。
进了屋才发现蓉阿姨也来了,我满脸堆笑地问她:“妈您这两天忙什么去了,怎么不来吃饭?”
“忙着参加年轻同志的培训工作。”她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哦,培训工作都结束了?”
“再过几天就可以收尾了,本来今天也有事,但是临时改了培训内容,我就提前回来了,正好依依说要学习做菜,让我过来教教她。”她迅速解释着,好像怕我认为她是主动来的。
我心里暗暗发笑,依依还真是个好队友,最擅长助攻了,以前跟妈妈第一次发生关系也是拜她所助,如今又开始为我和蓉阿姨的再次媾和创造良机,我真的好喜欢她,还有她的妈妈。
不过她似乎有点不着调,蓉阿姨示范做菜的时候她钻到屋子里看手机去了,只有我待在厨房陪着大厨。看着她殷勤忙碌的背影,我又把手放到了她的美臀上,她身子一激灵,转头怒视着我。
我若无其事地说:“您的衣服上有点灰。”说完又轻轻拍了一下。
“你又要干什么?”她忍不住发声了,不过声音压得很低。
“您的衣服上有一根香菜。”
“有香菜你拿走就行了,或者提醒我也成,为什么要拍我?”
“我是不想打扰你的准备工作。”我随之又拍了第三下。
她怒道:“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您的裤子上粘了一根韭菜。”
“你下次能不能动口不动手?你总拍我算什么回事?”
“因为我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我马不停蹄地拍了屁股第四下。
“凌小东!”蓉阿姨把手里的菜一扔,侧首生气地说,“你要干什么?”
幸亏依依那屋的音乐声挺大,否则还真怕她听到。我拿起一根胡瓜说:“您的屁股后面粘了一根水黄瓜。”
“你有毛病吧?屁股后面能粘黄瓜吗?”她踢了我一脚。
“我也纳闷呢,您的屁股是不是安了吸力器?怎么什么都能吸上去?”我边说边拍了第五下。
“你还闹,是不是?”她怒斥道。
我拿起一个圆咕隆咚的东西:“不好意思,这次粘的是土豆。”
“你还让不让我干活了?”
“我就是怕影响您干活,先把您衣服后面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清理一下。”我鼓起勇气拍了第六下。
“混蛋,你没完了是吧?”蓉阿姨转过身要打我。
我举起一个茄子和一棵白菜说:“这次粘的最多,一下子粘了两样东西。”
“你把我当成菜篮子了吧?是不是想找打?”她连续两脚踢了过来。
我连忙向后退开:“岳母大人请勿生气,此事不怪小婿唐突,只因您的魅力实在太大,把这些瓜果青菜什么的都吸引过去了。”
“你再敢碰我一下试试?”她怒气冲冲地指着我。
“何必如此生气呢?”
“你是不是闲得无聊?那就出去干活,省得一直在这里捣乱。”
“我想干您。”
“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的意思是跟您一起干活,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男女闹一闹,快乐团团绕。”
“谁有工夫跟你胡闹?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在这里添乱。”蓉阿姨嗔怪地说。
“我留在这儿不就是帮您嘛。”我壮着胆子又站到她身边。
“我看你就会帮倒忙。”
“妈,问您个事行吗?”我轻轻把手放到她的美臀上。
“你问话怎么还带动手动脚的?不怕依依看见吗?”她这次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她忙着看手机呢。”我轻轻揉动着两个硕大的臀瓣。
她皱眉看着我:“别再摸了行吗?你这样影响我干活。”
“我想跟您商量件事。”
“说。”
“今晚让我给您报恩行吗?”
“滚。”蓉阿姨怒斥道。
“您别发火,我还有一件事。”我轻轻掐了掐她屁股上的肉。
“说话归说话,不要动手动脚。”她扭了一下身子。
“那天我给您的钻戒怎么样了?上交了吗?”我把手撤开了。
“当然上交了,”她严肃地看着我,“幸亏你及时把东西给了我,那是一件很重要的物证,对案子的侦破非常有用,你差点就犯了大错。”
“我的确不应该那样,有点大意了,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误。”
“你也是老警察了,这点常识都没有吗?案发现场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动,哪怕是一个档案袋、一个空瓶子、一张卫生纸。”
“是的,您说得对。局里对我有什么处理意见吗?”我不安地问道。
“我跟局长说了,念在你也是协助破案,不是有意窝藏物证,这件事只进行内部处理,不对你做出任何处分了。”蓉阿姨平静地说。
“谢谢妈。”
“不用谢,我也是公事公办,没帮你什么,要是你真的做了违法的事,我一样会抓你。”
“如果我调戏了妇女,您会抓我吗?”
“你调戏谁了?”
“您呀。”我低笑一声,大手又摸上了她的屁股,啊,肉乎乎地摸着真舒服,好像两个大白肉馒头。
“滚开,再敢耍流氓我就真的抓你。”她显得很生气,口气却没那么严厉,大概是怕依依听到。
“妈,上次我告诉您来的时候裙子里面不要穿内裤,您照我说的做了吗?”我的手摸到她大腿上,并一点点滑向半高裙的里面。
“混蛋,你想死吗?”她抬脚又把我踢到了一边,脸上却挂满了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红潮。
我笑了一下,正想上前再挑逗一番,依依那屋的音乐声忽然停止了,厨房里只剩下洗菜切菜的声音,蓉阿姨和我都变得谨慎起来,不敢再胡乱开玩笑了。
等我们把饭菜都做好了,依依才从卧室里出来,我促狭地问她:“陆老师,请问您是到屋里学做菜了吗?”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今天有点累,进屋躺了一会。”
“快请过来吧,现在开始学习怎么吃饭,可不能再错过了。”
“嘻嘻,老妈、老公辛苦了,我去拿碗筷。”她快走了几步来到餐桌前,发现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蓉阿姨对她说:“今天学会了几个菜呀?”
依依犯难地说:“一个都没学会,太难了,明天您能接着教我吗?”
我笑着说:“陆老师的方法真好,以后天天都可以吃大餐了。”
吃完饭以后,依依又回到屋里躺着,照旧一边玩手机一边听歌,还把音乐放得老大声。
蓉阿姨边收拾桌子边说:“依依被你惯坏了,连家务活都不干了。”
“她单位的事挺多的,回家以后总喊累,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吧,再说了,”我压低声音对她说,“您不是要做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主妇吗?我看截止到目前表现都非常好,可以继续进行观察。”
她的脸上迅速闪过了一抹红晕,似乎对我的话准备不足,我看她欲语还休的媚态挺可爱的,禁不住在她的粉脸上亲了一口,她急忙推开我的身子,两眼紧张地盯着卧室的方向。我说:“别担心,她不会出来的。”
蓉阿姨皱着眉头说:“你别胡言乱语了,再这样我以后就不来了。”
收拾厨房的时候,我俩一个洗碗,一个擦灶台,活干得有条不紊,我打趣说:“您觉不觉得咱俩配合得挺好,蛮像一对夫妻的?”
“我觉得你的皮子又痒痒了,是不是想挨揍?”
“您先别发飙,我有个秘密想跟您说一下。”
“什么秘密?”
“就是我的月经要到了。”
她嗤笑道:“你越来越能胡扯,都编出花儿来了。”
“我说的是真的,每个月我都有几天心情烦躁,情绪焦虑,阳具又胀又痛,跟月经时的症状十分吻合。”我认真地说。
蓉阿姨又问我:“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您得抓紧时间让我报恩了,如果这几天不做,就要再等一个月了。”
“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听起来跟编的一样。”
“这不是编的,已经经过科学家的验证了,男人都有月经期,只是不像女人的症状那么明显而已。”
“那你来例假的时候是不是出血量很大?也要垫卫生巾?”她嘲弄地说。
“那倒没有,但是小便的颜色会很黄,生殖器的反应有点迟钝,像要进入冬眠一样。”我说得头头是道。
“说得蛮像那么回事,可惜我不是小姑娘,你这套骗不了我。”
“如果您不信的话,明天咱们找个地方单独聊一下。”
“我白天没时间。”
“您的意思是只有晚上有时间?一会儿去您家怎么样?”
蓉阿姨眉头紧锁地对我说:“你就别瞎胡闹了,好好跟依依过日子吧。”
“我没说不跟她好好过日子啊,您也可以加入进来,三个人的世界也挺快乐的。”我继续忽悠她。
“我不想加入,我要回家了。”
“妈,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吧。”
“就是上次说的我妈妈公司的那个项目,您能不能再帮忙疏通一下?”
“不行,这个忙我帮不了,你另想辙吧。”她异常坚决地回答说。
“妈,我们已经想了很多办法,都行不通啊,只有请您出山了,您务必帮我这一次,再说您的钱也在里面押着呢,是不是?”我恳求说。
“你就别费劲了,怎么说都不成。”
“您到底想要什么条件啊?只要您说出来,我们就一定尽量满足,这还不成吗?”
我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蓉阿姨就是油盐不进,最后干脆拿起自己的包向门口走去,我急忙拉住她的袖子说:“您再坐一会儿呗,我又发现了一款超级好玩的游戏,咱们一块儿研究研究怎么样?”
她皱着眉头甩开我的手:“我不想玩游戏。”
“您怎么了?”她的态度让我有点纳闷,以前她遇到这种场面总是兴趣十足,乐此不疲的。
她没说什么,只是用幽怨的眼睛看了一下依依的房间,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今天肯定不行啊,又没人来找依依谈工作,她刚吃完一肚子美食,正在屋子里兴高采烈地消化着呢,浑身活力四射,满腔的精力无处发泄,有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蓉阿姨又跟我怎么玩游戏,又怎么陈仓暗度呢?
我低声说:“要不我找个理由去您家,就说有案子要办?”
“不行,不能总拿办案当借口。”
“我去把她哄睡着了怎么样?”
“你觉得她像要睡觉的样子吗?她现在跟打了鸡血一样,两只眼睛刷刷地放光,熬通宵都没问题。”
“我以前有个方法很有效,但是现在不能用。”
“什么方法?”
“就是疲劳战术,不停地跟她做爱,很快就能把她累趴下,但是依依来月经了,所以这个方法用不了了。”
“你这个办法太野蛮了。”
“但是很有效啊,简直万试万灵。不过您放心,依依的月经就快结束了,我马上就可以一展身手了。”
听说依依很快就可以做爱了,蓉阿姨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亮光,似乎在考虑什么私密的事情,过了一会儿才对我说:“别说疯话了,好好陪着依依,早点生个一男半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吧。”
“她这段时间都没动静,唉,早知道这样,那回就不做流产了。”
“过去的事还提它做什么?你们都还年轻,可以接着生嘛。”
“她最近有点怕我,嫌我的鸡巴太粗。妈,要不您帮我生吧。”
“臭不要脸,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滚远一点。”她小声怒斥道。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我俩正小声地说着悄悄话,房间里传来依依起床的动静,两个人急忙恢复成秋毫无犯的神态。
片刻之后,依依从房间里出来,她看到自己的妈妈要走,赶紧走过来搂着她不让走,蓉阿姨点了她的额头一下:“小馋猫,明天想学什么菜?”
“嗯……”依依想了想,连续说出好几个菜名来,我忍不住吐槽说:“一下子学这么多菜,能学会吗?当下贪多嚼不烂。”
“老公你放心,我肯定嚼得烂。”
“对,你不但嚼得烂,而且消化得也挺好,看看你满面红光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美食家。”
蓉阿姨说:“好了,我回去了,你们明天把食材准备好吧。”
趁依依不注意的时候,我快速地又摸了一下岳母大人的屁股,她这次没有反抗,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不悦的表情一闪而过,之后又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显得无所谓,我却心痒难搔,这几天和她动手动脚,撩拨得那叫一个热闹,她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半推半就,始终让我心存幻想,觉得只要再添一把火就成了,于是悄悄准备了几打啤酒,打算采用最简单也最基本的方法——摆酒阵,就不信灌不倒依依,最好把蓉阿姨也喝得五迷三道,那样更方便我行事。
第二天我早早地把该做的事做完,早早地去买晚上要用的烹饪材料,早早地做好了一切准备,而且我已经有好几天没射精了,目前完全是弹药充足,随时可战。
想不到刚回到家不久,蓉阿姨就到了,她手里也拎着两瓶外国酒,显然也是有备而来,我看看自己手里的啤酒,又看看她手里的洋酒,禁不住意味深长地说:“妈,看来还是您的准备更充分,我媳妇儿今晚是逃不过去了。”
她白了我一眼:“你含沙射影地在说什么?这是别人送我的酒,听说挺珍贵的,也比较少见,拿来跟你们分享一下。”
我紧紧把她搂在怀里:“把您分享给我更实际。”
她没想到我会突然行动,被我搞了个冷不防,错愕间我的嘴巴已如雨点般亲在了她的脸上,她又急又恼,一边躲闪一边说:“你疯了,依依就快回来了。”
“放心,她还没那么快到,咱们可以先亲热一会。”
“你怎么像只饿狼似的。”她气喘吁吁地跟我搏斗着。
我说:“您为什么非要到我家里来?依依天天在这儿多不方便。去您家不好吗?”
“你想什么呢?依依又没有出差,去我家干什么?”
“她这段时间正好来例假了,咱俩可以鸳梦重温啊。”
“温你个头,天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太没正形了。”
我见蓉阿姨还故作矜持,心说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在这儿扭扭捏捏,赶快配合一下得了,于是亲得更快了,终于把她的嘴彻底堵上了。她推了我几下没推开,任凭我把舌头钻到她的口中,两人的舌尖互相挑逗了一会后,很快纠缠在了一起。
这时我们的表现比任何一对偷情的男女都更奇怪,她与其说是在反抗,不如说是在激烈地配合,只是她一会儿抗拒、一会儿沉迷的态度让我有点儿捉摸不定,不过我很快释然了,这可能就真正反映了蓉阿姨矛盾的内心,她既想跟我男亲女爱,又怕对不起依依,整个人如同飞翔在南北两极一般,反复在两种心情间徘徊。
当然,最主要的是我帅气的外表、邪邪的眼神、痞痞的话语,以及温柔中带着野蛮的做爱方式,这些都对她构成了致命的吸引力,而且我近来频频撩骚的做法让她心乱如麻,所以即使觉得不应该再这样错下去,她依然身不由己地向下坠落。
别看蓉阿姨已经四十多岁了,是个身经百战的公安局长,在感情方面却是战果寥寥,遇到我就等于遇到了生命中的魔障,从开始拼命地想要抗拒,到最后却发现无能为力,现在我住的地方对她来说俨然成了人间的天堂,充满了无尽的吸引力,让她绞尽脑汁、不顾一切地向我靠近,哪怕我这里燃烧着熊熊的地狱之火,她也要如飞蛾一般投火而来。
现在我的霸道强吻如风暴般席卷而至,她尝试着想要反抗,却发现越陷越深,之前的种种努力都化为了泡影,情不自禁地与我舌尖对舌尖,两唇紧相连,痴缠地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津液,两只手也搂住我的后背,急促的呼吸声从鼻孔里喷出来,像极了一个深陷情网的熟女。
我一边亲着,一边把手伸到她的连衣裙里揉搓起了硕大的豪乳,她娇嗔地哼了一声,似乎不太满意,想让我赶紧把手拿开,但我两面同时进攻,灵巧的舌头攻城略地,细长的手指轻搓乳头,她的身上越来越火热,电流一波波传遍肉体,爽得她浑身哆嗦起来,自己的忍耐仿佛到了极限,肉欲的渴望正占据全身,如果我马上脱下她的内裤跟她做爱,她一定不会反对。
正当我们吻得天昏地暗的时候,门口出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蓉阿姨敏感地察觉到了,她慌乱地推开我,一个箭步就进了卫生间,我也急忙对着客厅的镜子擦了擦嘴,顺便整理了一下头发。
刚转回身依依就打开了门,我赶紧上前接过她手里的包,这才发现她也带回了两瓶白酒,我纳闷地说:“你喝白酒吗?”
“这是同事给我的,说可好喝了,让我尝一尝。老公,咱们晚上喝两口呀。”她挺兴奋地说。
“好啊,你开心就成。”我心说你们同事也是好队友,这一记神助攻真是恰到好处。
这时蓉阿姨也从卫生间出来了,她在极短的时间内整理了一下妆容,神态又恢复了自然,只是两个脸颊还有点微微的红,显然是刚才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
我举起依依带回来的酒说:“妈,你看,依依拿了两瓶好酒回来。”
“好啊,这两瓶酒真的不错。”她看了看酒,又看了看我,估计跟我是一样的想法,怎么三个人想到一块儿了,竟然带回了三种酒,这里面恐怕只有依依想真正地喝酒,我和蓉阿姨都是揣着别样的心思。
有了晚上进行活动的热烈期盼,我和蓉阿姨格外卖力地开始了晚餐的准备工作,我一点儿都没有骚扰她,也没有往她的屁股上粘东西,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怎么营造晚上的气氛,让大家喝得开心,喝得尽兴,怎么让那个小电灯泡喝得醉醺醺,能喝倒最好。
依依不知道我们的心思,她口口声声说要学做菜,却只在厨房待了一会,剩下的时间都在房间看电视。她一定想不到她的妈妈和老公是一对偷情男女,正在心照不宣地合谋怎么设下酒局灌倒她。如果她真的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 23.7 今晚的饭菜做得很快,而且还增添了几个下酒菜,依依不等酒菜上齐就坐到了餐桌前,我轻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小馋猫,去拿碗筷和酒杯。”
她“嘿嘿”笑了一下,起身去做准备,我把三种酒都启开了,蓉阿姨看着三种颜色的酒,大概在想应该怎么喝,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她有点心软、有点动摇了。
最后一道油焖大虾也端上来后,依依深深闻了一下,嘴里发出了赞美的声音:“哇,真是太香了,妈,您简直可以当厨神了。”
我笑着说:“这个大虾是我做的。”
“你先别美,咱妈是不是在旁边指导你了?”
蓉阿姨插话道:“小东的厨艺也可以的,不比我差多少,不用我指导。”
我说:“您别谦虚了,现在您是专业的,我跟您可比不了。”
“好了,你俩都是大厨,别互相吹捧了,我是不是可以吃了?”依依迫不及待地说。
“来,我帮你剥虾。”我知道她懒得动手,主动上前帮忙,将一个个剥好的虾仁放到她碗里,我还给蓉阿姨也剥了几只虾,她嘴里虽然说着“不用”、“不用”,脸上却露出满意的笑纹儿。
今晚的饭菜确实很丰盛,煎炒烹炸,蒸煮焖炖,应有尽有,简直让人食欲大开,依依放开了腮帮子就是一通风卷残云,完全没有了淑女的形象。
我拍了一下她的大腿说:“你怎么了媳妇儿?中午没吃饭吗?”
“吃了,学校的工作餐,比咱家的伙食可是差远了。”她边吃边回答说。
“那你也悠着点啊。”
“不行,今天的菜太好吃了,简直让人忍不住。”
“有那么好吃吗?”
“这段时间的晚餐堪比国宴啊,实在太过瘾了,感觉天天都像过年一样。”
“你慢一点,咱们还没喝酒呢,再过一会儿你就该吃饱了。”我怕她吃得太急,等一下连酒都喝不进去了。
“放心吧老公,我心里有数。”
我有点后悔做这么多好吃的了,依依的注意力完全被美味佳肴吸引走了,现在她只想大快朵颐,根本就不考虑别的事情,而我和蓉阿姨作为嗷嗷待哺的欲情男女正饥渴难耐,属于我们的春天又在哪里呢?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依依倒好了,天天像在过年,我和她妈妈却连顿像样的团圆饭都没吃上,这太不合理了。
我正琢磨着如何开始酒局,蓉阿姨却不慌不忙地对依依说:“咱们行个酒令怎么样?输了的人不但要喝酒,还得讲个笑话,如果谁听了以后笑了,也要陪着一起喝。”
依依听着觉得挺有意思,忙说:“好好好,这个很有意思,就玩这个。”
当酒令游戏开始后,局面就完全落入了我和蓉阿姨的掌控,起初我故意输了几把,讲的笑话也不可乐,随后给蓉阿姨递了个眼色,她也小输了几把,依依更开心了,兴致愈浓,主动给三个杯子里续酒。
接下来就轮到我们表演的时间了,游戏的难度突然增大,依依的思路似乎有点跟不上,连续输了好几把,酒喝得可就多了,因为之前我跟蓉阿姨都是满杯而尽,她也不好意思躲杯藏杯,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
十几个回合下来,我和岳母没喝几杯,依依却越喝越多,她像是陷入了一个魔圈,不管怎么玩都是输,而且我每次讲笑话的时候也跟着一起乐,还要多罚几杯。蓉阿姨有点于心不忍,给她端来了一杯蜂蜜水,她却推开杯子,主动自己找酒喝。经常喝酒的人都知道,一个人如果自己主动喝酒,那可能就是真的喝多了。
这时候蓉阿姨出去接了个电话,依依就跟我做游戏,结果输得更多,她不听我的劝阻,啤酒、白酒、洋酒掺着一起喝,脸色越来越红,浑身酒气熏天,好像一个美丽的人形大酒缸。
其实她并不想一醉方休,但是今天的游戏做得太开心了,她的兴致越来越浓厚,而且我和蓉阿姨都哄着她来,让她的心情一直处在嗨点上,况且这是在自己家,不用顾忌什么,自然是越喝越多了。
蓉阿姨接完电话回来,发现好几个酒瓶都空了,依依的脸更红了,连忙问我:“你们俩怎么喝得这么快?”
“我只喝了几口,剩的几个半瓶都让依依喝了。”我解释说。
“你怎么回事?有你这么对待媳妇的吗?”她急得拍了我一下,“为什么不拦着她?”
“她现在劲头十足,拦不住呀。”
“妈你回来了,快点坐下呀,等你半天了,”依依高兴地拽着蓉阿姨的胳膊说,“咱们一边喝酒一边唠家常吧。”
蓉阿姨皱着眉头坐下来,还不时瞪着我。
依依很明显已经进入状态了,她的情绪十分亢奋,一直在“咯咯咯”地娇声大笑,一会儿搂着我的脖子亲个嘴,一会儿搂着她妈妈的玉颈接个吻,两边都照应着,忙了个不亦乐乎。她沾完我的口水就亲在蓉阿姨的唇上,然后再把蓉阿姨的香津带回到我的嘴里,好像一个媒婆一样在给我俩牵线搭桥,只不过牵的是乱欲之线,搭是口舌之桥。
后来她大概觉得这样在中间传来传去地太麻烦了,索性对我们说:“老妈,老公,我跟你们都亲过了,现在该轮到你们俩互亲了。”
我和蓉阿姨听了以后都是身子一抖,蓉阿姨更是拍了她的脑袋一下:“丫头,你喝多了吧?怎么尽说醉话?”
依依笑嘻嘻地说:“你俩又不是没亲过,害什么臊?那次参加游泳大赛,电视台都直播了,还给你们评了个‘最佳情侣奖’,这事儿谁不知道?”
蓉阿姨嗔怨地又瞪了我一眼,柔声对自己的女儿说:“闺女,你别再喝了,身体是自己的,当心喝坏了。”
“没事儿的,妈您放心吧,我很久没这么开心了,您就让我喝得尽兴吧。”越是喝多了的人越怕被人说喝醉了,总想逞强证明自己酒量好,依依现在就是这样,什么样的建议都听不进去,只想做一个无拘无束的自己。
我和蓉阿姨不敢再行酒令了,就这样看着她哇啦哇啦地畅所欲言,还不时端起酒润润嗓子,简直成了女酒神。很多人喝多了以后话多,依依也这样,她的嘴里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说个不停,我就没发现她这么健谈过,而且什么都往外说,弄得我们俩坐立不安,好像奸情被她发现了似的。
她先是对蓉阿姨说:“老实交代,跟您相好的那个人是谁?”
蓉阿姨镇定地说:“没有什么相好的,你在哪里听的谣言?”
依依晃着她的胳膊说:“您就别瞒我了,那次打电话我都听出来了,您在跟一个男人做爱,快说,他到底是谁?”
蓉阿姨心跳如鼓,脸色却一点儿都没变:“别胡说,根本就就没有什么男人,那次是我在锻炼身体。”说完以后趁着依依没注意,她又恨恨地剜了我一眼。
依依傻笑着说:“我才不信呢,你们当警察的嘴最严了。”然后她又指着我说:“这个坏蛋更过分,偷偷地当了卧底警察,连我都不知道,执行完任务以后生殖器就变得特别大,把我插得可疼了,每次过夫妻生活都跟上刑一样。”
我赶紧把依依搂到怀里去捂她的嘴:“小姑奶奶,求求你嘴下留情吧,咱妈还在这儿呢,一会儿把脸都丢光了。”
她挣脱开我的怀抱,还对着蓉阿姨撒娇说:“妈你看他呀,都不让人家说话,侵犯了我的话语权,快点把他抓起来。”
蓉阿姨叹了一口气,看着我说:“小东,不能再让她喝酒了,来,你把蜂蜜水的杯子递过来。”
我把杯子拿过去,配合着她给依依硬灌了两口蜂蜜水,依依不太情愿,好歹也喝下去了。不过这东西仿佛没什么效果,她喝完之后依然在那儿傻笑,好像什么东西都那么可乐。
又过了一会儿,她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神变得迷离,头也低垂下来,有点昏昏欲睡的架势,估计是酒劲儿上来了,我对蓉阿姨说:“我把她抱到床上躺一会儿吧。”她点点头。
把依依安置到床上后,我给她脱掉居家服和袜子,让她舒舒服服地躺着,身边还放了一个接呕吐物的桶。
这时蓉阿姨已经开始收拾厨房及餐桌了,我扑上去就要搂她,她敏捷地躲开了:“你干什么?”
“向您报恩呀。”我小声说。
她看了一眼卧室说:“你胆子太大了,依依还在屋里呢。”
“她醉成那个样子,还会起来吗?”
“会的,她至少还要折腾两趟。”
“好吧,那就再等一会。”我帮着蓉阿姨一起打扫现场。
果不其然,依依躺了一会儿后发出一阵翻来覆去的声音,喉咙里像塞了什么东西,始终在“嗬嗬”地剧喘着,过了一阵,她猛地翻过身,冲着床边的桶“哇哇”吐了起来。
我急忙端着一杯水过去,等她吐完了以后,扶起她把水都喝了下去,然后把桶里的呕吐物清理干净。
依依安静地躺了一段时间后,好像肚子又开始不舒服了,她扭动了几下后,再次对着塑料桶吐了起来,这次比刚才吐得更多,房间里充满了浓重的酒气和呕吐物的味道,我打开窗户通了会风,等味道渐渐散去才关上窗户。
这次吐完以后,她好像感觉舒服多了,一动不动地倒在床上沉沉入睡,很久都没有再动一下。真是知女莫若母,蓉阿姨的预判极准,依依吐了两次后果然变得安静老实,很快就进入了深度睡眠。我把大灯关掉,打开一个床头灯,然后把电视机打开,音量调得不是特别大,随后才悄悄退了出来。
看着我把门带上后,蓉阿姨疑惑地问我:“为什么把电视打开?”
“依依睡觉的时候开着电视或音乐睡得特瓷实,打雷也不会醒的。”
“我怎么不知道她有这个毛病?”
“她最近这几年才这样的,因为我总出差,她一个待在家里孤单、害怕,必须听着音乐声才睡得着,现在已经好多了,以前更严重,还要开着大灯才行呢。”
“小东,你要对依依好一点,不要总往外跑,留在家里多陪陪她。”
“我知道了,亲爱的,这还用您说吗?”
“你叫我什么?”她踢了我一脚。
“叫您‘亲爱的’的呀?不然叫什么?”我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依依刚睡着你就露出本来面目了?”
“这也不能全怪我,上回我想叫您别的,您不同意。”
“上回是哪一回?”
“就是咱俩假装谈恋爱那次,我给您提供过一些昵称,还记得吗?”
“什么昵称?”蓉阿姨好像真的想不起来了,那次我差点把鸡巴插到她的小穴里,这么刻骨铭心的事情居然忘记了。
“就是什么甜心、蜜糖、小甜甜、小肉肉、小心肝之类的,当时您都没选。”我一一列举出来。
“废话,这些昵称有一个靠谱的吗?”
“我现在有一个靠谱的,您可以采纳吗?”
“说来听听。”
“我叫您‘小洞洞’,您叫我‘小棍棍’,怎么样?”
“下流,这样的昵称能叫得出口吗?”
“为什么叫不出口?这是只有咱们两个人独处时才叫的称呼,您不觉得很甜蜜吗?”
“你骗了我的身子已经够无耻的了,现在还想全方位地占领我的身心,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蓉阿姨不满地说道。
“那叫什么?总不能我叫您‘大波霸’,您叫我‘大色狼’吧?”我反问道。
“该怎么叫就怎么叫,没必要搞得那么复杂。”
“好吧,我就叫您‘球球’了。”
“我知道了,是因为我乳房大,对吗?”
“对的。”
“你就不能起个有深度的名称吗?”蓉阿姨不太满意地说。
“有深度,有深度……”我喃喃自语了一会,忽然一拍脑门,“叫您‘阴道深处’怎么样?”
“太难听了,你是故意的吧?”
“要不这样,把‘阴道深处’改成‘情到深处’?这回总行了吗?”
“这回好一点了,总算没那么下流了。”她难得露出满意的表情。
“嘿嘿,其实意思没变,您没听出来。”我坏笑道。
“还有别的意思吗?”
“所谓‘情到深处’,是取第一个字的谐音,准确的叫法应该是‘请到深处’,含义就是‘请到我的阴道深处来’,所以还是一回事,只是这么说显得文雅多了。”
“你真是下流无处不在,龌龊如影随形。”
“嗐,您别担心,我说的‘请到深处’也仅仅是针对我而言,这个称呼仅限于咱俩之间,也就是说,只有我才能到达您的阴道深处,这样总行了吧?”
“不跟你说了,你的每一句话都散发着色狼的味道,已经无药可救了。”蓉阿姨已经不想跟我对话了。
“等一下,我送了您这么多昵称,您是不是也应该送给我一个爱称呢?”我轻轻揽住她的腰。
“你想要什么爱称?”
“只要是贴心的就成。”
她想了一下,嘴角绽开一丝笑意:“我叫你‘茫茫’,怎么样?”
“茫茫?这个称呼很新颖啊,也很缥缈,您是怎么想到的?”
“一看到你我就想到了。”
“我明白了,您一见到我就像见到了太阳一样,我身上散发出的万道光芒笼罩了您的全部世界,您觉得我就是您唯一的太阳,我对您的爱就像光芒一样无处不在,所以您叫我‘茫茫’,对不对?”
“不对,我才没想到什么狗屁光芒,我就是觉得你是个大流氓,所以叫你‘氓氓’。”蓉阿姨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我怔了一下:“您也太直白了吧?哪有这样称呼您的爱婿的?”
“我这也算便宜你了,你希望我直接叫你‘大流氓’吗?”
“算了吧,还是‘茫茫’好听一些。”
“我警告你,你起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昵称可不许在依依面前提起,否则我就手起刀落,让你去练葵花宝典。”
“您真狠心,好了,咱们可以进屋练习夫妻宝典了吗?”我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口。
“练你个头,依依还在房间里呢。”她轻轻推开我的手。
“她已经睡着了,而且咱们去的是隔壁的卧室。”
“不行,你的动静太大,把她吵醒了怎么办?”
“那好,现在就去您家,这总可以了吧?”
“当然不行了,依依今晚喝了那么多的酒,把她一个人撂在这儿我不放心。”蓉阿姨母爱的本能又体现出来了。
“好像依依喝醉也有您一份儿功劳,就是您把她灌醉的。”我一针见血地说道。
“胡说,我是她妈妈,我会灌醉她吗?”
“但是您今天特意带了两瓶洋酒来了,对吧?我跟您说,今晚上的酒里就数您那两瓶酒最有劲儿,依依拿的白酒都不如它。依着我说,您就是大义灭亲,专为灌倒自己的女儿来的。”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你没灌她吗?”
“您没看见吗,后来依依根本就不用灌了,自己在那儿找酒喝。”
“哼,要我说你根本就不想拦着她,我看你巴不得她喝醉呢。”
“巴不得她喝醉的人是您吧?本来她吃得好好地,最多是撑得躺在床上多消化一会,要不是您提出行酒令,彻底把她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她最后会像喝水一样地喝酒吗?”
“我只是活跃一下吃饭的气氛,你总有监督的职责吧?就任由自己的媳妇那样喝下去?你还是个合格的丈夫吗?”蓉阿姨说什么也不肯承认自己是灌醉依依的主谋。
“好吧,您要非这样说就算是我的责任吧,谁让这几天没时间向您报恩呢。这下好了,小电灯泡睡着了,也算错有错着,咱们可以开始钻研夫妻宝典了吧?”我又把手伸到她的内衣里。
蓉阿姨脸色酡红地说:“别急,等她睡得沉一些再说。”
“您还想让她睡得多沉啊?一直沉到太平洋底吗?”
“你要有耐心,再等一会。”
“妈,别再等了,再等我就该来月经了。”我不由分说地把她抱起来,直接抱到了另一间卧室。
“你、你慢一点。”她的声音一直在颤抖着,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
我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后,一张嘴就攫住了那火热的红唇,她只轻哼了一声就发不出任何声音,娇舌还装模作样地想往后退,我直接来了个野蛮突击,裹住她的舌头就是一通狂风扫落叶,吸得她灵魂与身体一齐颤抖,鼻子里发出急促的呼吸,仿佛比我还要心急。
这个时候的蓉阿姨最真实,这个时候的蓉阿姨最可爱,她几乎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肯在女儿睡觉的隔壁与我亲热了,我还能要求她什么呢?妈妈说她一根筋还真是有道理的,她一旦认准一件事情便会排除万难坚持到底,哪怕这件事有可能会破坏到女儿的婚姻,她也会尽量找到一个平衡点,既不伤害到女儿,也不破坏自己的幸福。
两个人越亲越投入,她肩上的扣子被解开,裙子褪到乳房下面,胸罩早就飞到一边,我抓住她的胸口使劲揉搓,硕大的奶球被我拨弄得摇来晃去,滑腻的乳肉不住从指间溢出,手感好得简直不要不要的,她的舌头也悄悄开始反击,先是小心谨慎地钻到我的口腔里,继而如抽丝剥茧般游遍每一个角落,想要找寻以往爱过的痕迹。
我们的这番口舌相交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戏剧性,先是相互试探,慢慢发展到了紧密纠缠,最后变成了你追我赶,她愈来愈主动了,一双光滑的玉臂紧搂住我的脖子,拼命把我向她的怀里拉,看来她的欲望之火已经点燃,而且比我想象中还要饥渴难耐,估计我出差这么长的时间也把她憋坏了,心中早已积蓄了无尽的思念之情。
虽然蓉阿姨这几天一直在拒绝我,但那不过是内心伦理观念的无谓抗争,实际上她早就已经缴械投降,无比热烈地期待跟我交颈而卧,共赴巫山了。
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后,蓉阿姨竟然还把舌头深情地伸得老长,显然还意犹未尽,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她这才睁开眼看我,禁不住红了整张脸,急忙把舌头缩了回去。
我低声说:“您每次进入状态都好快,现在我知道您也很想我了,是不是这样?”
“我当然想你了,我还想依依,希望你们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她选择了避重就轻。
“我说的是男女情人之间的想念,您怎么又回避我的问题呢?”
她岔开话题说:“你别絮絮叨叨的了,当心依依一会儿醒过来。”
“您说得对,先抓紧时间办正事。”说完我就去脱她的裙子,蓉阿姨急忙抓住裙角说:“等一下,我还没洗澡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多讲究?要不要斋戒、焚香、沐浴、更衣啊?”
“那好吧,先不洗了,反正我也不脏。”
我正要继续脱裙子,蓉阿姨连忙又制止我说:“等一等,还没锁门呢。”
“最好不要锁门。”
“为什么?”
“平常这个门我们从来不锁,万一依依半夜来找我,锁门会引起她的怀疑的。”
“你是想让她怀疑呢,还是想让她直接推门进来?”
“OK,您说得对,还是锁上门比较安全。”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便把门轻轻锁上了。
当我要解她的裙带时,她又说:“先别急,还有一件事没做。”
“您又怎么了?”
“把依依房间的视频监控打开。”
“对对对,您说得对,幸亏您提醒了。”我急忙调出了隔壁摄像头的手机监控画面,可以看得出来,依依睡得还是很香。
可当我要脱蓉阿姨的裙子时,她竟然又说:“还是不要脱了。”
我彻底被她搞糊涂了:“还有什么事没做?您是打算提醒我戴避孕套吗?”
“不,就这样穿着裙子吧,万一依依突然来了,把裙子往下一拉就可以遮挡住了。”
“用不用在裙子里面再套一条棉裤?这样会进一步提高安全指数。”我嘲弄地说。
她愣了一下,知道我在讽刺她,只是淡淡地回了句:“倒也不用那么夸张。”
我候了半天早就心焦了,不等她再说话就掀开了裙底,一股热烘烘的湿气扑面而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丰满隆起的耻丘,上面盖了薄薄的一小块布片,布片上面是两朵黑色的并蒂花刺绣,两根细细的带子横在腰间,黑色的阴毛从内裤边缘探出少许,显然是经过了修剪,否则一定会露出更多,不过我觉得阴毛多一点、乱一点也为未必是坏事,自有一种杂乱无序的美。
蓉阿姨只感受到了阵阵哈气袭来,却不见我有任何动作,正纳闷的工夫,我已经把头又抬了起来,她忍不住问道:“你在看什么?”
“看看您有没有遵守上次的约定。”
“什么约定?”
“裙子里面不穿内裤。”
“你别胡闹了,又让我穿裙子,又不让我穿内裤,我是个局长啊,万一走光了怎么办?还要不要脸了?”
“您不会穿一条开档的内裤吗?那样不就符合要求了?”
“去你的,我又不是不正经的女人,怎么会穿那种内裤?”
“这不是不正经,这叫情调。”
“我不会玩那种情调。”
“局长大人,对您今天不守约定的行为提出口头批评一次,下不为例。下次如果再犯,就把您脱光了衣服打屁屁。”
“下次你再提出无理要求,我也把你脱光了衣服打屁屁。”
“嘻嘻,咱俩如果都脱光了,恐怕不仅仅是打屁屁那么简单吧?那应该叫妖精打架吧?”
“呸,你就会胡说八道。”蓉阿姨的粉面再次布满了红晕。
我笑了一下,再次钻到裙底去褪她的丁字裤,她嘴里说着“慢一点”,两条丰满的大腿却主动并拢,美臀也抬了起来,配合我将内裤脱了下去。
我将她的裙子卷到腰间,细细端详着湿气盈盈的肥美鲜鲍,俏皮可爱的耻毛分布在贲起的山丘附近,两片蜜唇滑漉漉地闪着光彩,娇滴滴的花穴洞口一张一翕地微喘着,宛如一朵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放,看得我又是心动,又是期待,面对如此美景,我不会像歌里唱的那样暗暗犹豫,而是花开堪折直须折,必须将这朵暗红色的玫瑰花毅然采摘。
当我直起身脱自己衣服的时候,蓉阿姨没有像以前那样闭眼,而是勇敢地注视着我,大概是我身上健美的肌肉很吸引她,直到我脱掉内裤的时候她才把眼睛挪开,我猜她很想欣赏自己女婿的大鸡巴,但又不好意思当面去看。
我把自己脱光后,扶住鸡巴在她的蜜穴洞口挑逗起来,里面很快汪洋一片,一股股的爱液流到龟头上,蘸得它油亮油亮地很有光泽,我又把手指伸进穴口轻轻搅动起来,所触摸的全是她最敏感的位置,柔嫩的穴肉、红肿的阴蒂无不发出战战兢兢的颤抖,似乎在渴求我快点释放大棒,去解救小穴里面瘙痒难耐的媚肉群。
我抬眼看向蓉阿姨,她的脸上已写满了急不可待,性感的嘴唇微微张开,完全赤裸的上半身闪着健康的小麦色的光泽,很像一幅油画中恬静柔美的少妇,正在安静等待爱人的归来。
当我分开她健美的双腿跪在身前,把龟头送到洞口轻轻摩擦的时候,她的呼吸更快速了,想来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是了,现在就是攻城略地的最好时机,这个时候没有岳母,没有女婿,只有互相渴望肉体的一对痴男怨女。
“滋……”我终于将龟头插了进去,她咬住下嘴唇挺动着腰身,脸上露出久旱逢甘霖般的笑意,眉头完全舒展开来,别提多惬意了。光明就在前方,无需再犹豫,无需再忍耐,我徐徐推动鸡巴,蓉阿姨的蜜穴出奇地丝般顺滑,几乎没遇到什么阻碍就一插到底,两个人的生殖器如胶似漆地紧密贴合在了一起,我们终于在几个月后又一次实现了肉体的完美契合。
“啊……”肉穴再次包裹鸡巴后,难以言说的满足感和充实感充斥全身,蓉阿姨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吟,随后急忙看向手机屏幕,生怕吵醒还在熟睡的女儿,还好,依依果然一副雷打都不会醒的架势,没有一点儿受干扰的意思。
我适应了一会儿穴内的温暖才对蓉阿姨说:“您今天的水好多,都可以给我的小弟弟洗个澡了。”
她羞赧地看了我一眼,虽然没有说什么,表情却异常温柔可爱,和那个凶巴巴的女警形象完全不同,我想她在依依爸爸面前也未必有这样温柔的媚态。这副迷人的神态让我的性致大增,抬起屁股抽出肉棒,然后再一次插了进去,这次的速度快了许多,她的酥胸一下子挺起,嘴里又发出一声轻呼:“喔……”
既然攻击拉开了序幕,后续的插穴行动也就连绵不断地进行下去,我缓缓提升着速度,想要给蓉阿姨一个适应的过程,慢慢地我发现这一举动纯属多余,因为她早就欲火焚身,刚才这几下缓抽慢插不过是隔靴搔痒,根本解不了渴,她的鼻子里发出饥渴的哼声,双手抓住我的胳膊晃动着,用她的身体语言催我加快速度。
我坏笑了一下问她:“您怎么了?是不是我插得太快了?用不用再慢一点?”
虽然这话问到点子上了,她依然保持了局长独有的矜持,就是不肯吐口儿,但是整个娇躯都把我夹得更紧了,慌促的呼吸一口口喷出来,显然已经等不及了。
我低声说道:“要是您不介意,我可要提速了。”她还是不说话,但身体微微绷紧,已经做好了准备。
本来我还想再跟她逗一会儿,尤其想听她亲口求我,但依依还在隔壁酣睡,属实不适合玩得太刺激,所以便把这些过程省略了,肉棒直上直下地开始提速,蜜洞内壁的嫩肉也被带动得向外翻转,那朵迷人的玫瑰花又被插成了一朵喇叭花。
我不提速还则罢了,一旦速度飚起来后便如同一辆刹不住的跑车,油门瞬间踩到了底,盘根错节的棒身像活塞一样刮擦着她的油箱,她的双眼好似没有雨刷的前挡风玻璃,被迷蒙的快感冲刷得目不视物,粉红的胴体显示出肉体发动机已开到了最大马力,嘴里正发出短促的汽车鸣笛声:“呜……呜……”
这真是一次快如疾风的肉体摩擦,触电般的快感在身上迅速聚集,野蛮的撞击让她的身子无助地颤抖、痉挛,吊了半天的胃口一下子就得到了满足,极度强烈的快感反复冲上头顶,我想她再没有任何不满了,这波攻击足以满足她饥渴的内心。
正当我攻势正盛的时候,她突然“噢”地一声叫出来,紧抱住我的身子就颤抖起来,我被迫停下来任由她搂着,她的快乐一波波涌上来,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吸附在我身下抽搐着,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她的高潮来得如此猛烈,如此猝不及防。
蓉阿姨抖了好久才停下来,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她美目迷离地看着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又开始吻她的鼻子、眼睛、耳朵,反正想吻哪里就吻哪里,她根本没法儿反抗。刚才她情难自已地跟我上演了一出火力四射的速度与激情,现在却渐渐趋于平静,很明显,发动机熄火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您为什么不说话?”
她看了一眼手机中的监控画面才说:“你让我说什么?”
“刚才您的高潮怎么来得这么快?您的身体好像完全不受控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突然就那样了,我也控制不了。”
“很舒服吗?”
“嗯。”她勉强用一个字作为回答,这已经很难得了。
“还能接着做吗?”
“嗯。”
“您能不能说点别的?不要总是‘嗯’、‘嗯’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你想让我说什么?”蓉阿姨问道。
“难道您就不能说:‘哇,好刺激呀,你的大鸡巴真棒,我被你肏得快要尿出来了。’”
“真恶心,我说不出来。”
“做爱的时候就要讲这些粗俗的话才过瘾,难不成您要跟我一起背《诗经》吗?”
“你们年轻人的想法真是新潮,我可跟不上。”
“您这么说就把自己说老了,其实您也很年轻。”
“你怎么看出来的?”
“您每次性交的时候都非常饥渴,好像一个几百年没做过爱的女狐狸精,我就是这么判断出来的。”
“乱讲,我才没有那么变态。”蓉阿姨轻声驳斥了我一句就不言语了,身子仍不时地颤动一下,好像还沉浸在刚才迅猛的高潮中。 23.8 又过了一阵,我摩挲着蓉阿姨的肌肤说:“现在怎么样了?可以开始第二轮冲锋了吗?”
她脸颊红润地“嗯”了一声,还是没有说太多的话。
因为我的鸡巴一直插在蜜穴里,被爱液泡得都有些浮肿了,而且还特别地痒,早就想一逞其快,但又不好意思打断她享受快感,所以一直在等着,如今终于获得首肯了,我兴奋得又缓缓动了起来。
蓉阿姨身上的快感也续上了,她顺从地睁开眼睛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柔情蜜意,我知道她喜欢更狂野的方式,当下逐渐地开始加快速度,渐渐达到了她喜欢的频率,房间里又响起了低沉的呻吟声。
她今晚的状态非常好,特别是蜜穴里水花翻涌,浓厚的浆汁簇拥在棒身周围,使得鸡巴如同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现在她跟我的性爱越来越和谐,对接纳我的肉棒也毫无问题,以前那种几乎把蜜穴撑裂的惨状几乎完全没有了。我是不是可以说,她和我身体的相性也越来越高了?
此时我的鸡巴像一把滚烫粗大的火钳,疯狂地捣弄着如花的美穴,两片蜜唇被大大地撑开,滚烫的硕大龟头旁若无人地挤入窄洞,尖端的马眼在花肉内脉动,连绵不断的花液沿着性器官的表面流出来,淌满了我们的股间和床上。
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呼吸也变得不规则,温香软玉的娇躯在我身下晃动着,似乎又驶向了通往幸福的快车道。
我觉得蓉阿姨的反应愈来愈丰富多彩,我对蜜道内壁的每一次触摸都能获得她的响应,她跟我的配合越来越默契,好像真的完全入戏了。
不过现在的感情现状属实有点乱糟糟,她一会儿想要拒绝我的求爱,一会儿又想要更深切的爱,矛盾的心态紧随在身边,让她对我的热力召唤几乎不敢呼应。
看她犹犹豫豫的样子我觉得真可爱,禁不住吻着她的耳朵说:“您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想做爱?”
她红着脸看着我,不知道是气恼还是害羞,眼睛突然瞪得很大,我马上重重插了几下,她“啊”的一声呻吟出来,抓着我的胳膊说:“别那么大力,成吗?”
我一边插得她身子向上挪动,一边对她说:“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她索性闭上眼睛又不作声了,我看问不出什么,便将身子律动得更快了。
蓉阿姨今晚对我的狂轰滥炸很是畏惧,只要我一祭出这个招数就让她身心俱颤,所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有时越简单的招数反而越有效,我的这番猛攻就胜在力度坚持如一,鸡巴粗硬适当,尤其逮住一个弱点就猛戳的劲头更让她花骨乱抖,眼神重又变得空洞茫然起来。
我笑道:“瞧您现在的样子,眼睛都不聚焦了,好像叫您‘茫茫’更合适。”
她的脸变得格外通红,眼下正是情热如酣的当口儿,我频繁的问话对她的刺激不亚于下身肉棒的频频光顾,她对那些耳热心跳的问题一直在敷衍作答,越来越肉麻的挑逗让她觉得接话茬儿别扭,不接话茬儿也别扭,我的对白俨然成了控制电流的开关,刺激的感觉一波波传上来,让她浑身如接通电流一般又麻又痒,好像又有了要一飞冲天的感觉。
蓉阿姨这时只觉得又羞又恼,她只想默默地享受快乐,偏偏我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抛来,让她逃不过又躲不掉,她认为跟我偷情这事本身就已经乱了伦常,况且女儿又在隔壁,如果再放肆地跟我说些肉麻情话,简直太不知羞耻了,这是她无法忍受的。
我虽然听不到她的心声,但看她羞怒交加的样子就猜到一定在心里纠结着呢,对于我来说,这时万不能心慈手软,一定要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补上一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以后也很难再有,若是不利用就是一个大傻瓜了,于是不停歇地继续问道:“您倒是说话呀?最近有没有自慰?自慰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她被我追问得终于忍不住了,娇喘着回应道:“你就不能安静点吗?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能说话吗?”
我乐呵呵地看着她强忍快感的美态,觉得太销魂了,忍不住又说:“我觉得您回答得挺好的,思路很清晰啊,话题可以往下进行了。”
“别再说了……”她的头开始大力摇晃起来,好像身体又不受控了。
“唉呀,您的下面勒得我好紧,是不是又要到了?”我畅快地欣赏着她孤独无助的表情。
“不知道……不知道……”她的螓首摇得更快了。
“好,咱们抓紧时间再问一个问题,您做爱的时候最喜欢用什么样的姿势?”
“小东……我……”她忽然猛地抬起头,性感的红唇径直递到我的面前,两只手把我的胳膊抓得更紧了。
“您别急,我来了。”没想到她的第二次高潮来得这样快,我的腰部挺动得更快了,每一下都顶中花心,感觉紧小的阴道抽筋般收缩,竟似马上就要到巅峰了。
今天晚上不知怎么回事,蓉阿姨的高潮来得特别快,而且一次比一次迅猛,第二轮冲锋我拢共没说几句话她就快感连连,莫非真的因为依依就在附近,刺激了她的性欲望?又或是我们很长时间没做爱了,她的久旷之身难以抵挡肉棒的大力侵袭?
不管是哪种情况,她的身子都已经僵成一大块美肉,无助地在我身下摇晃,鲜红的肉缝滴满了汁液,牢牢地锁住了夹在其中的鸡巴,这让我更加兴奋,不顾一切地深入其中,把那花穴肉海搅成了一坑乱泥。
“啊……”蓉阿姨的娇吟声如期而至,她又一次搂住我的后背,紧紧贴在我的身上哆嗦起来,我不能再动了,便又停下来紧紧搂住她,此时她幸福的丽颜就在眼前,我一低头把她的香唇紧紧含住,余下的呻吟都封在了嘴里。
此时的她茫然无措,心魂俱醉,四肢百骸恍如脱离了自己的身躯般失去知觉,只有舌头被我紧紧含住,似乎还感觉得到它的存在。
我俩这一次又抱了很久,我虽然没射精,也觉得很舒服,蓉阿姨的样子就很震撼了,她好像劫后余生一样死死抠紧我的肉,嘴巴也跟我紧贴在一起,我想尝试动一下,结果她的反应很大,很不情愿地“昂”了一声,把我抱得更紧了,只好暂时由她抱着。
这时蜜穴内分泌的汁液更多了,汹涌着将鸡巴包围,内壁的媚肉贴心地对它做着全身按摩,似乎觉得这根大肉棒操劳了半天也很辛苦了。
两个人又抱了一会,蓉阿姨才将我放开,我们紧粘在一起的舌头得以脱离,我笑着对她说:“谢谢您放了我,我还以为你要把我的口水也吸干呢。”
她没有回答我,显然还沉浸在快乐的余波中,她的脸色红润娇艳,鼻孔微微张合,眼睛虽然闭着,眼皮却轻轻颤动,人比花娇的粉面美艳无双,果然高潮之后的女人更迷人,具有一种勾魂摄魄的香艳之美。
等我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乳头后,她才嗔怪地睁开眼睛:“为什么咬我?”
“想听您说句话。”
“你不会轻一点吗?”
“力量太轻了没有用,您也不会理我。”
“你想听我说什么?”
“还是刚才那个问题,您最近有没有自慰?”
“为什么非要问这个呢?”
“关心您嘛。”
“我……没有真正地自慰。”蓉阿姨迟疑了一下才回答。
“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好奇地问道。
“为什么非要问得这么清楚呢?”
“就是想了解一下。”
“我的意思就是,没有用那些自慰的工具,只是偶尔用手摸一下。”
“用手摸不也是自慰吗?”
“只是摸一下外阴,没有往里深入。”她很害羞地说道。
“您不用不好意思,我也经常打飞机,缓解一下生理需要嘛,只要不太频繁就行。”我安稳她说。
“我现在好多了,已经很少摸自己了。”
“是不是因为有我的大肉棒的存在,您觉得自慰没什么意思了?”我笑道。
蓉阿姨的脸更红了:“去你的,没正形。”
“真的,我一直想问您,跟我做爱是不是很满足?以前从来没这么享受过吧?”
她迟疑了一会才说:“跟你在一起的感觉……确实很特别,我不知道性交原来可以这么舒服,以前看小说里的描写不太相信,还以为书里夸大其词了,现在才知道在现实中是存在的。”
“跟依依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过这种感觉吗?”
她摇摇头:“没有,我们好像对这件事都不是很在意。”
我愣了一下:“你们夫妻之间没有性生活吗?”
“有倒是有,不过他像例行公事,我也没什么兴趣,后来就越来越淡了。”
“不会吧,您这么美艳动人,他面对您的时候会没有欲望?没让您穿着警服来个制服诱惑?”
“他对我根本就没什么欲望,大概是因为我们总吵架,”蓉阿姨红着脸低声说,“我跟老陆做爱的总次数都没有跟你这几个月做爱的次数多。”
我不敢相信地说:“真的吗?”随即感到了几分得意,“看来还是我的魅力大。”
“你的确是有一些魅力,不过这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原因是老陆不像你这么会耍流氓。”
“这话听着好像是夸我,怎么总觉得有点别扭呢?”
“你就当好话听就行了。”
“不过您离婚以后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找男人,我真佩服您。”
“这就要怪你了,我本来准备一切随缘的,有对上眼的男人就处一下,没有的话就一个人自由自在地过日子,谁知道被你这个混世魔王搞了这么一出,害得我这辈子在依依面前都抬不起头了。”她自责地说道。
“依依要是知道您找到幸福也会开心的。”
“呸,开什么心,肯定会伤心欲绝的。”蓉阿姨轻声叱道。
“那您现在开心吗?”
“我……说不出来。”
“我猜您是心里很矛盾,身体很快乐,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她有点惊讶。
“嗐,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您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但又舍不得放手,所以就很矛盾呗。”
“唉,什么都瞒不过你。”她叹息了一声。
其实很多人都有过出轨的想法,一旦想法变成事实则各有其缘由,有些人是主动的,有些人是被动的。一旦发生了这种事情,女性总是比男性更容易找到理由安慰自己,更容易接受现实。蓉阿姨就是这样,她摆脱不了我的纠缠,接二连三地和我发生肉体关系,而且不能每次都用“误会”来解释,所以她认定我是一个懂得勾魂术的大色狼,是我用邪术控制了她的心神,她的肉体沦陷只是我“作法”的结果,跟她的主观想法毫无关系,她觉得只要远离我就会远离纵欲的“邪念”。但当她发现无法躲开我后,又变得非常无奈,接受现实似乎成了唯一的选择。
“要我说您也不用太纠结,反正现在是做爱时间,不如就好好享受性交的欢乐,等做爱结束以后再回归理性,继续做您的好妈妈,两不耽误嘛。”我振振有词地说道。
“胡说,你这属于歪理邪说,自我麻醉,精神胜利法。”
“好了,咱们接着办正事吧。”
“怎么?还要做吗?你刚才没到高潮吗?”蓉阿姨惊讶地说。
“到什么高潮,我一次精都没射呢。”
“你为什么不射精?是不想射吗?”
“我怎么会不想射呢,可是没等我射您就先到了,只好停下来等一等您了。”
“好吧,下次你不用等我了。”她善意地说。
“我本来想跟您一起到高潮,但是您的速度特别快,这两次都没追上。”我实话实说,她却又害羞起来:“你别这么说,好像我是个坏女人。”
“您不是坏女人,只是一个需要爱的女人,现在就让我好好地爱您吧。”我直起身,扶起她两条丰腴的肉腿。
她看到我摆开架势就知道要开始狂风暴雨了,略显紧张地看看我,心里头却有点小期待,嘴里喃喃说道:“你……别太用力。”
“好了,放心吧。”我信誓旦旦地说着。
蓉阿姨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我会温柔对她,哪知这一番肉棒冲刺也是暗藏杀机,起初还算风平浪静,我只是扶着她的大腿缓慢抽插,颇有些江南文士泛舟湖上的闲情逸致,待到攻势开始后却画风突变,鸡巴突进的力道越来越强,把那粉红肉穴扩张得愈来愈大,小肉缝逐渐变成开口大馅包子,无数的浓汤汁液已经流到了包子的每个褶上。
如果说这时候蓉阿姨还能忍耐,后来我的进攻就越来越荒腔走板了,鸡巴插到花心后还要磨上一磨,这可能是我下意识的动作,但却害得她惊呼连连,虽然声音不大,也已经是无奈之下的痛苦哀求了,这时我也顾不了那许多,只想大力进攻,只想尽快释放,弹簧般的大粗棒不断破开玉门直捣花心,直插得她在床上扭来扭去,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都粘在了额头和耳边。
“小东……你怎么比刚才还用力?我说的话你没听懂吗?”她痛苦地呻吟着。
“对不住了,亲爱的岳母大人,我也不想那样,但是我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减速你都不会吗?就是慢一点。”
“减速我倒是会,但是那样快感就没了。”
“混蛋,你快感倒是有了,我就要被你害得变成相片儿了。”
“怎么了?”
“你把我推得快要贴到墙上了。”
“对不起,力气用得太大了,您稍等我一下。”我急忙把她拽了回来,伸出双手勾住她的香肩,使她不再被我撞得任意移动。
蓉阿姨刚出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掉入了另一个麻烦堆里,这次她的身子虽然不再乱动了,但是本该有的缓冲也没了,我的鸡巴对她的小穴形成了无差别点对点攻击,把那黏滑的花穴轰得越发红肿,她连一点闪转腾挪的空间都没有了,只能被动地承受鸡巴大炮不停歇的炮击。
“怎么样?这次您满意了吧?”我不失时机地问了一句,好像火上浇油一般,使她感觉更痛苦了,自己的身体好像要被分成两半了。
“非常满意……我就要被你拆散架了……”她焦躁不安地说道。
“您为什么这么说?”
“你说呢?我现在像个被捆好的螃蟹似的,完全都不能动了,还不是随便你处置?”
“您是说我太粗鲁了吗?”我一边自我检讨,一边继续发力,胯部和她的肉体撞在一起发出更响亮的“啪啪”声。
“坏蛋……明知道粗鲁还那么用力……我终于明白依依为什么那么怕你了……你就是一头蛮牛……”
“好呀,依依竟然敢说我的坏话,现在就由她的妈妈来承担后果吧。”我故意装出恶狠狠的样子。
蓉阿姨的粉面闪耀着爽痛交加的光芒,口气含嗔带怨:“反正肉已经在砧板上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对于她来说,这个姿势虽然固定住了身子,鸡巴插得却比之前更狠了,开始说好的温柔插穴已完全走了样,彻底变成了屠夫虐羊的残暴场面,我就是那挥舞着鸡巴大刀的屠夫,她就是等待宰割的美羊羊。
随着动作的越来越激烈,她的浅黄色胴体无力地战栗着,丰润高耸的乳房激烈摇晃,还不时被我吮吸舔舐,妩媚的花蕊被搅得乱七八糟,已经无力再夹紧粗暴进入的鸡巴。
这个时候真是太快乐了,尤其看到她在我的大棒政策下颤抖哭泣,我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一波波猛烈的进攻下来,肏弄得她眼冒金星,脸上又浮现出痛苦难忍的表情,似乎又要到快乐的顶峰了。
不行,得赶快加快进度,否则又要被蓉阿姨抢先一步了,我急速推动肉棒探入花穴深海,一股酥酥的麻痒感渐渐在体内生出,这正是喷精的前兆,这次终于可以跟她同步到高潮了,我得意地想着,心里感觉快要美翻了。
可惜计划没有变化快,就在我快要扣动扳机的时候,蓉阿姨突然缠住我的腰,两条丰腴美腿夹住我的身子,像一条美人鱼一样贴上来,阻止了下一步要发生的举动。不,这可不行,不能再被她搅局了,我不顾一切地抱住她冲撞起来,誓要把精液引爆出来,但她随后的举动彻底把我打败了,因为她把嘴凑过来,在距离我的脸非常近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小东……你先别动……我到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温柔款款的脸,觉得这一瞬间的岳母风情万种,好不撩人,自己完全被她蛊惑住了,别的想法都没有了,鬼使神差地按照她的要求停下来,同时把嘴巴印上了她半露微张的性感红唇,两张嘴巴又吻在了一起。
接下来的剧情和刚才一模一样,蓉阿姨到了第三次高潮,她在我的身下颤抖、呻吟、痉挛,放肆地宣泄着快乐。想不到她和刚才一样陶醉,身上似乎泛起一道道粉色的光芒,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魅力。我和她热情地互吻着,肉棒埋在花径中一动不动,任由她在欢娱的长河中随意遨游。
等到她回归清醒后,才跟我分开粘连的嘴唇,一双美目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她很少这样看我,以前多是像在审犯人,现在则像是在看一个情郎。
又过了一阵,她拍了我的胳膊一下:“放开我的肩膀吧,你快要把我勒成两段了。”
“哦,忘了这个茬了。”我急忙抽出双手,轻轻放平了她的身子。
“你还真是好有力气呀,折腾了这么半天也没见你喘粗气。”
“那当然了,跟您学了那么久的散打,还有每天坚持的体能训练,进行房中事不是小菜一碟嘛。”
她察觉到我的鸡巴依然坚硬无比,禁不住吃惊地说:“你不会是还没射精吧?”
我笑了一下:“您说对了,还没有射,正在找合适的机会。”
蓉阿姨有点羞涩地说:“你……还想做吗?”
“当然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咱们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哩。”
“你别做得太久了,依依还在隔壁呢。”
“您就把心放回到肚子里吧,她睡得正香,就是在她旁边做爱都没事。”
“去你的,又开始说疯话了。”
“真的,肯定没事,您不相信吗?要不咱们现在就去实践一把。”说完我就要把她抱起来。
她吓得连忙打开我的手:“你疯了吧?能不能有点正常人的思维?”
“好吧,那就先不过去了。接下来您想怎么样?”
蓉阿姨悄悄看了一眼我们紧密相连的下体,硕大的鸡巴深埋在肉洞中,只露出油亮的睾丸袋,滑润的蜜唇被撑得向外翻开,小穴周围一片狼藉,那紧紧缠绕在一起的耻毛分不清是她的还是我的,这香艳刺激的画面让她看了一眼之后就忍不住再看,呼吸也急促起来,忍不住对我轻声说:“你要是想射出来就快点吧,我这儿没问题。”
我舔了一下她布满香汗的脖颈,也轻声说道:“好吧,这次说好了,您可不要再晃点我了。”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您已经到了三次了,我这儿还旱着呢。”
她的脸红红地,像两个新鲜的柿子:“我才没那么多想法,节奏掌握在你的手里,每次都是你带着我走。”
“好吧,这次要跟着我的节奏走,听到了吗?”
“听到了。”
“乖,叫我一声‘好老公’。”
“去你的。”
“那叫‘好哥哥’,这总可以吧?”
“脸皮真厚,比我小那么多还想当我哥哥。”
“叫我‘小情郎’或者‘小心肝’怎么样?”
“叫你‘小色魔’还差不多。”
“您还真是嘴硬,看来做您的思想工作挺费劲的。”
蓉阿姨白了我一眼说:“做什么思想工作,都怨你,就爱搞那样花样。”
“好了,不搞花样了,来点实在的吧。”我说完之后又要去勾她的香肩。
她急忙拍了一下我的手:“这次不用你把着我的肩膀了,我自己来。”说完伸出双手撑在床头,这样不管我如何推撞也不会让她的头碰墙了。
我低下头舔了几下她的豪乳,上面的小桃红跟着一起微颤,她的口中又呢喃起来,这对大奶球真是我的最爱,从第一次偷窥她洗澡以来就一直铭刻在我的心中,每次见了都忍不住又摸又舔,也不知她是怎么发育的,每天挺着这对大胸器行走于街市之上,难怪上级领导派她去执行卧底任务,如果派了一个排骨精去了,肯定会功败垂成。
摸了一阵她的巨乳,我又将小桃红含在口中摇曳起来,蓉阿姨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又再响起,她也不知道我什么如此钟爱她的乳房,但是被我舔舐的时候真的很舒服,带动着下体也跟着酥麻起来,爱液分泌得更多了,两条腿情不自禁地摩擦起我的大腿。
看到她的腿磨得我越来越快,我知道她的性致又来了,这也不怪她,一根定海神针埋在深水海底,把那里撑得满满的,哪个女人又能无动于衷呢?
我抬起身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嘿嘿”笑了一下,她羞赧地把头转到一边,不想与我直视。此时一切尽在不言中,最好的表白就是行动,我把手放在她身体两侧,屁股慢慢挺动起来,新一轮的抽插又开始了。
由于鸡巴泡在蜜汁里的时间太久了,好像海参一样越泡越大,把小穴撑成一个圆形,性器与性器之间紧密贴合,幸亏她分泌的蜜汁源源不断,否则摩擦久了还真有些生涩,只是一般女人的下体都会越肏越干,蓉阿姨却像打开了水龙头一样水流潺潺,始终确保我们做爱时有足够的光滑度,连润滑剂都省掉了。
我一边插着她的小穴一边问道:“妈,您下面的水好多,这几天是不是看了什么黄色的东西了?”
“嗯……我没有……”她已经开始若有若无地呻吟了,其实我才插了没多久。
“不然您下面怎么跟泄洪了一样?这几天是不是很想我?就算我不提出来,您也会主动找我做爱的,对不对?”
“乱讲……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蓉阿姨这个时候还很嘴硬,我真是佩服她。
这时我已经逐渐开始提速,她香艳的胴体被我撞得上下弹动,要不是她的手撑在床头,估计又要变成相片儿了,我也挺佩服自己的,搞了半天居然还有这样的体力,看来年轻人要多锻炼体能,有个好身板实在太重要了,在床上也可以尽展才华。
不过我掉过头来还是要继续钦佩蓉阿姨,插了这么久她的蜜洞里不但没有干涸的迹象,反而水流越来越多,只是穴口被我撞得略有些红肿了,不知道明天还能否走得了路。我很纳闷,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呢?跟我做爱的女人里面,大概只有妈妈能跟她相比了。
其实我揣测的并不一定是蓉阿姨的真实内心,她可能也不想做这么久,但是快感源源不绝,而且一次比一次猛烈,实在让她难以抗拒。这么久没做爱了,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欲望变得更强了,而且对我的身体产生了依赖性,大概是因为久旷之身更敏感,无论我做什么都会很快挑起她的欲望。
随着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带着睾丸袋的鸡巴根部拍打在她的蜜唇附近,激起的水花越来越多,顺着她的股间缓缓流下来,沾满了我的胯间,也将她的小穴装点成一幅绝美的山水画,画里有丘陵、草地、小溪、洞穴,简直美不胜收,浑然天成,唯一有点突兀的是一根通天柱正贯穿于洞穴之间,不住地来回推拉,把那仙洞捣得水花四溅,天雷滚滚,远远还能听到女人勾魂的呻吟声,大概是身在洞中无处躲藏了。
看着蓉阿姨快乐的模样,我也飘飘欲仙,没想到她的肉体也让如此迷恋,能跟她做爱简直太爽了。虽然她比妈妈还要矜持,我也可以理解,毕竟我们的关系摆在那里,就算我是单身一个人她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能达到今天这个地步已经很让人满意了,我也只是偶尔才挑逗她一下,让她说些耳红脸热的话,她肯说固然好,属于锦上添花,不肯说也很正常,我最喜欢的是这个挑逗的过程,最喜欢看她羞怒交加的美态。
所以说做爱的时候要有些光亮才好,沉沐于爱河中的男女可以交流眼神,可以看得见对方欲仙欲死的表情,可以获得更大的快感,这可不是在乌漆嘛黑的环境下能达到的效果。我看着蓉阿姨爱欲纠缠的美态越来越兴奋,下身的挺动再次接近最快速度,她无力地抓着我的胳膊,阴阜急速向上挺动,热烈配合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入。
因为这次我采用了快慢结合的方式,所以快感急速增加,很快奔着射精的临界点就去了,心中暗自得意,太好了,蓉阿姨高潮了那么多次,这回终于轮到我了,现在没有任何人能阻挡我了,哈哈,让我尽情地喷射吧。
随着射意越来越浓,鸡巴变得越来越火烫,龟头像一个热宝一样烘烤着脆弱的花心,她的呻吟声忽然大了起来,两条腿夹紧我的腰部,脸上又出现痛苦纠结的表情,显然也要迎来一波洪峰了。
这次我学乖了,一句话都没有说,就是闷头捣弄她的花心,想早些把精液弄出来,但是蓉阿姨似乎耐不住快感的陡增,反倒先开口了:“你又开始用力了?”
“嗯。”我只回答了一个简短的字。
“这次能射吗?”
“……”我怕分神,没有回答她。
“你怎么不说话?”
“……”我还是没吱声,只顾低头钻探小穴。
说来也奇怪,之前做爱时都是我的话多,她的话少,等到我闭口不言了,她反倒有些不习惯,转而开始了喋喋不休,女人还真是捉摸不透。她见我不吭声,呻吟着又发问道:“你快说话呀。”
“……”我继续不遗余力地冲击着,龟头已浮现出酥麻的感觉,看来幸福就在前方了。
蓉阿姨见我还不说话,居然抓着我的胳膊摇晃起来:“喂,你变傻了吗?怎么不吭声呢?”
我还是不言语,因为我的眼前只有这个熟美妇人,我一定要把火热的精华送入她的体内,这时谁也甭想阻止我。
可是蓉阿姨真是太坏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的,竟然不停干扰我的意志,还推着我的肩膀说:“小东,你怎么了?是不是梦游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对她说:“我看您还没睡醒呢,做这么激烈的事情怎么会梦游呢?您是不是没事儿闲的?”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您没看见我在埋头工作吗?”
“你不是说做爱的时候要多说话、多互动吗?”
“我说了那么多话,您就单单记住了这一句?我还让您叫我‘好老公’,您怎么不叫?”我气得狠狠插了几下。
“啊……你是在报复我吗?”她的连续发问又变成了呻吟,大概是被我插得爽了。
“您不是喜欢我说话吗,好吧,话匣子打开了,现在开始说吧。”
“嗯……你想说什么?”她的话反倒变得断断续续了,神情也恍惚起来。
“说什么?实在没话题就说绕口令呗,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目;打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南边提拉着鳎目的喇嘛要拿鳎目换北边别喇叭哑巴的喇叭……”
没等我把绕口令背完,蓉阿姨忽然夹住我的身子又摇晃起来,粉面上写满了破茧而出的舒爽感:“小东……我快不行了……”
眼看情况不妙,我急忙抱住她说:“您先别‘不行’,再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要……”
没等我把话说完,她猛地将我牢牢抱住,身子又似筛糠一般抖动起来,我没法儿再动了,只好也抱住她,鸡巴又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被无情地封住了。
她这一番潮来又是骨软筋酥,飘然若仙,等了一阵才见乐潮渐渐退去,等她放开我后,竟然还像没事儿人似的问我:“这次你射了吗?”
我没好气地说:“您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刚才太舒服了,只觉得下面热乎乎的,好多水都混在一起,也不知道你射了没有。”
“您还说呢,刚才眼看就要射了,结果您非拉住我说话,我的注意力一分散,被您抢先一步到了。”
“你都说什么了?”
“合着我刚才白说了?不是因为您不知道说什么话题嘛,我才开始背的绕口令。”
蓉阿姨纳闷地说:“绕口令?做这种事的时候你为什么背绕口令?”
我也觉得有点怪异,是呀,做爱的时候应该说情话,怎么背上绕口令了?难道是在搞脱口秀吗?我嘟囔了一会才说:“算了,下次念唐诗好了。”
“没想到你还挺有文化的。”
“都这时候了您还捧我呐?这么会工夫您已经到了四次了,我还一次没到呢。”
“下回我等你还不成吗?”
“咱们可说好了,一会儿您不许先溜。”
“成啊,你来吧。”
我看了一眼蓉阿姨,小心翼翼地又抽插起来,她温柔地看着我,一直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奇妙,好像在看马戏团的猴子,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两个人又性交了一会,她的呼吸渐渐变粗,脸上的表情却没变,我终于忍不住问道:“您在看什么?”
“你的样子很专注,挺可爱的。”
“有什么可爱的,大色狼而已。”
“你不要随便说实话。”她大概是经过几次高潮后变得身心愉悦了,还有心情拿我开玩笑。
“您是在逗我吗?您还有多久能到?”我问道。
“现在不好说了,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到了,你先射吧。”
“那好吧,小婿这次就不推让了。”我握紧她的两个硕大乳房,加快了下身提拉的频率,把那富有弹性的红缝肉包子插得汁液直流,快感渐渐又涌现出来。
由于蓉阿姨的表情一直风平浪静,不像马上到高潮的样子,我也是吃饱了撑的,竟然主动对她说:“咱们来了个接力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怎么玩?”
“很简单,就是我说‘一只青蛙四条腿’,您用‘两只青蛙八条腿’来接,我再说‘三只青蛙十二条腿’,以此类推。”
“好吧,你先说。”
“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扑通一声跳下水。”
“嗯……两只青蛙两张嘴,四只眼睛八条腿,扑通扑通两声跳下水。”
“三只青蛙三张嘴,六只眼睛十二条腿,扑通扑通扑通三声跳下水。”
“四只青蛙四张嘴,八只眼睛十六条腿……唉呀,小东,我又要到了……”她这句话刚说了一半,突然一股热液从花心喷出来,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紧紧抱住我就哆嗦起来,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到了第五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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