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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22.1-22.3 作者:飞星追月

2024-02-19 10:00:34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二卷)

  22.1

  随后的几天里我和妈妈分头出击,为了公司的未来做最后一搏。由于大多数老总都已经达成了合作意向,留给我们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虽然形势严峻,妈妈却不住鼓励我: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要放弃。她也想以此磨砺我的意志。
  
  我倒不怕吃苦,也不怕吃闭门羹,更不怕被人奚落,唯一让我担心的是总有男人想打妈妈的主意,偏偏她每次面对色男的时候都不卑不亢,保持微笑,这让我很恼火,每天都要花大量时间盯她的梢。
  
  不过根据我的观察,妈妈好像对我也不太放心,她对那些试图靠近我的女总裁们充满了警惕,每天都要审问我几次,连我的内裤也要检查一遍。
  
  时间一长我们就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出门之前两个人都互相检查对方的穿着,她经常说我穿得太像舞男了,我则攻击她的妆化得太艳了,她抱怨说我拖了她的后腿,我则自怨自艾地说:“娶了一个漂亮老婆真是不放心。”
  
  “我还说嫁了个帅哥不省心呢。”她反唇相讥。
  
  我抱怨说:“公司明明有公关部,却需要咱们两个总裁出马,您说这该到哪儿说理去?”
  
  “需要咱们出马是因为工作有难度,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别人能放心吗?既然想要封锁消息,肯定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但是代价也太大了点,非要牺牲咱们自己的姿色,就这还不一定能办得成呢。”
  
  “咱们不是签了互不背叛的协议吗?现在就按协议上写的执行好了。”妈妈提醒我。
  
  “对了,说到这儿我想跟您商量一件事,最近好像有几个男老总看上我了,估计我的后庭可能要保不住,所以我想先把处男之臀献给您。”我一本正经地说。
  
  “我怎么要你的处男之臀?”妈妈很纳闷。
  
  “很容易,我去买个假鸡巴,您把它戴在腰上,就可以打通我的菊花了。”
  
  “你说得好恶心,有那么夸张吗?”
  
  “我这也是未雨绸缪,万一哪天我被人家灌醉了,一觉醒来发现臀部的贞操不见了,岂不是更糟?”
  
  “我跟你说,我不会要你的处男之臀,但是也不许别人开发你的臀部。”
  
  “这可就难办了,现在不但要防着女人,还要防着男人,终于见识到什么叫精英的聚会了。我就纳了闷了,我准备了那么多的项目计划书他们都不看,非要盯着咱们的人使劲,这叫什么事儿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呢,本来很多事情就是通过公关才办下来的。”
  
  “好吧,”我站在门口严肃地说,“您准备好了吗?交际花凌小东马上就要出动了。”
  
  尽管我比较努力,还是收效甚微,每天使出全部招数去沟通,得到的仍然只是两手空空,我有时觉得自己就像希腊神话里的西西弗斯一样,每天重复做着把巨石推上山顶的工作,却在巨石接近山顶时眼睁睁地看着它滚落下来,这种不断发生的前功尽弃的悲剧深深地笼罩着我,让我的耐心始终处于煎熬之中。
  
  但是妈妈永不放弃的态度激励了我,真不知她那纤弱的身体里哪来的那么强大的力量,难道她真的是仙女下凡?抑或是什么神仙转世?于是我也咬紧牙关,继续厚着脸皮周旋在各个老总之间,每天晚上都定时监控酒店内几个房间的举动,一旦发现那种秘密的小型party就重点关注,有好几次他们把窗帘遮得特别严,我就从阳台爬过去窥探动静。
  
  这种小聚会我也混进去几次,只是他们基本上已经不谈关于合作的事了,聚会真的变成了聚会,我的出现变得特别不合时宜,冷淡的对待成为了常态,这期间喝吐了好多次,遭了多少白眼,也都不必说了。
  
  妈妈也非常尽力,不过大会已接近尾声,可供我们选择的合作机会越来越少,剩下可谈的项目要么有硬伤,要么要价很高,基本上把我们的路都堵死了。我几次想劝她放弃,后来想想算了,反正活动也快结束了,就把剩下的十几天混过去再说吧。
  
  不过我在各个阳台之前来回游走的身法越来越利落,就算不是如履平地,也已经非常纯熟了,我越来越觉得自己住的这个房间占尽了地利,简直就是个大型的中转站,想去酒店内任何一个角落都非常方便,我要是有一天晚上不在阳台与阳台之间爬一会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在妈妈面前也不再提搬到她房间住的话了,因为从她那里去别的阳台实在太绕远了。她反倒觉得纳闷起来,以为我又要生出别的幺蛾子,对我的态度逐渐重视起来,开始有意无意地列举房间的一些小毛病,比如窗帘挂钩不好用,卫生间的水龙头有些松动,想要引起我的关注,进而搬到她的房间去。我的解决方案就是把酒店的工作人员找来处理,其它的一句也没多说,她有点不太满意,似乎认为我对她不够关心。
  
  VIP内部群的活动也接近尾声了,我每天混战于酒局之间也只能获得一些无关痛痒的消息,我觉得眼前的希望之门基本上已经关闭了,每日再去不过是徒费时日,我也只是想对自己有一个交代,不想那么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这个内部群自从日本人来了以后气氛就很不和谐,他们既想融入大家,又有点孤芳自赏的意思,总觉得他们的屁股都在绽放出光彩,虚假的礼貌客套下隐藏着极度的狂妄和冷漠。
  
  这也没什么,忍一忍就算了,最讨厌的是每晚都要看到那两个日企会长色眯眯的样子,他们对所有的女人都虎视眈眈,尤其对妈妈更是垂涎三尺,贪婪的眼睛里始终闪烁着野兽看到猎物的光芒,让我觉得很不安。
  
  我不止一次提醒过妈妈,让她小心那两只野狼,她不以为然地说没什么,内部群有群规,酒店也有规定,而且每天的活动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谅那些日本人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可惜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只要是豺狼就会露出本来的面目,那两个日本领导终于在内部群就要解散的时候提出新的群规,就是要打破助理代替领导喝酒的规定,让所有的人都参与到酒局中来。
  
  他们一提出这个规定我就猜到一定是不怀好意,那些色狼一定会趁这个机会向女人灌酒,保不齐也惦记着妈妈。
  
  这个想法他们一定酝酿了很久,并且做了一定的工作,所以很快就在群里通过了,正好当天晚上有舞会,VIP内部群里的所有男人都跃跃欲试,想要一展身手。
  
  我已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提前跟妈妈说不要参加晚上的舞会了,她不同意,觉得那样就浪费机会了,我小声嘀咕道:“您要是去了,那些淫棍就有机会了。”
  
  “你说什么?”她没听清。
  
  “我的意思是,今晚的活动与往常不同,是酒会加舞会,场面比以往复杂一些,那些老总可能会请您喝酒、跳舞,如果拒绝了显得不礼貌,答应了又可能会吃亏,所以不如不去。”
  
  “这样的场面我见得多了,你不用担心,我没问题的。”
  
  “您听我说,昨晚我夜观天象,掐指一算,今晚这次活动恐有干戈之患,如果咱们参加的话必会惹麻烦上身。”
  
  “你又来这套了,最近开始学习占卜术了吗?”
  
  “我只是觉得无缘无故地修改群规肯定没好事,那个群里有几个心怀不轨的家伙,像今晚这样又喝酒又跳舞,等于给他们泡妞大开方便之门了。”
  
  “这些老总都是精英,没你说的那么差劲吧?”
  
  “唉,您不是男人,不了解男人的心思,就说群里新来的那几匹日本色狼吧,一见到您的时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把话撂在这儿了,只要有合适的阳光、水分、空气、土壤,他们还真能干出来不要脸的事。”
  
  “你太多虑了,今晚他们特意邀请我去,我总不能不给大家面子吧?”
  
  “这样吧,就说您身体不舒服,想要在房间休息一下,由我代替您去,好不好?不管是喝酒、唱歌还是跳舞我都奉陪到底了,一定让他们满意而归,这样还不行吗?”
  
  “这不太合适,”她摇摇头,“他们会说我言而无信的。”
  
  “刚才说的那个理由不是很充分吗?那些老总都是有素质的人,一定会体谅的。”
  
  “不,这样不好。”她还是坚持要去。
  
  我见劝说无望,只好提了一个要求:“既然您一定要去,您得答应我今晚不要喝酒,遇到敬酒的都由我来摆平。”
  
  “不,这个要求我也不能答应。”她果断地说。
  
  “为什么?”
  
  “群规已经修改了,所有的人都要参与到酒局中,不能再让助理代替喝了,我也不能破坏这个规矩吧?况且当领导的天天让手下喝酒,自己却滴酒不沾,好像也有点说不过去。”
  
  “那好吧,您也可以喝酒,但一定要小心谨慎,离那些色狼远一点。”
  
  “行了,别啰嗦了。”她拎上手包跟我走了出来。
  
  我们俩到了会场后,妈妈穿的那件香槟色的鱼尾晚礼服瞬间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长可及地的裙装周身布满了璀璨迷人的亮片,深V领的里面是薄纱型的透视圆领,两侧的钉珠流苏肩展现出迷人的香肩线条,两只酥臂完全裸露在外,修身的腰部设计勾勒出魔鬼一样的腰身,显得挺翘圆滚的美臀越发丰韵迷人。
  
  唉,就怕妈妈的美貌引来好色之徒,可她还是打扮得这么高调,简直就是在刺激那些雄性生物的体内激素,今晚想要全身而退可就难了。
  
  果不其然,妈妈一亮相就引起了不小的骚动,立刻有一伙人围上来跟她攀谈起来,我站在旁边耐心地看着。
  
  等到酒局开始后,两个日企的会长在下属的簇拥下也来向妈妈敬酒,妈妈礼貌地跟他们喝了几杯,这些人竟然不肯罢休,还要向妈妈敬酒,我心说就知道你们没安好心,当下直接挡在妈妈面前,让那些想喝酒的人冲我来。
  
  那个叫芥川奈行的会长很不满意,说我不遵守群规,我说群规允许你们一伙人跟一个女人喝吗,想要喝酒就先过我这关。芥川阴险地看了我一眼,马上指挥手下围住我要展开车轮战。
  
  对这一套我早有准备,事先已雇了几个人助战,当下两排人坐在长条桌的两侧展开一对一的PK,更像是一场中日酒局大对决。
  
  妈妈见火药味有些浓了,担心地劝我不要把事情搞僵了,毕竟这事关外交事宜,我说没那么严重,只是喝酒而已,您放心吧。
  
  酒局开始后,我才发现对面的日本人并不好惹,不管是掺着喝还是快速喝都不在话下,我身边的战友渐渐酒力不支,一个个倒下了,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
  
  现在已经是华山一条路了,除了硬上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好在对面也只剩芥川和龟岛两个人,我以一敌二,又拼了一阵后,双方始终处于僵持状态,我的肚子却再次翻江倒海起来,感觉随时都要吐出来。
  
  这时观战已久的妈妈忽然坐到我身边,举起酒杯说:“两位会长,我也陪你们喝一杯吧。”芥川和龟岛摇摇晃晃地把杯举了起来。
  
  讲真,我从没见过妈妈这样喝白酒,简直像喝白水一样,她面不改色地连喝数杯后,终于把两个日本人喝得瘫在椅子上不动了。
  
  我钦佩地看着妈妈,她俏皮地瞥了我一眼,似乎在说:瞧瞧,上阵不离母子兵,还是咱俩配合得更默契吧?
  
  酒战告一段落后,舞会又开始了,我的肚子实在太难受,跑到卫生间吐了半天,等我出来以后,却看见芥川和龟岛在抢着邀请妈妈跳舞,咦,这两个家伙不是喝多了吗,怎么还有力气站起来?看来他们也隐藏了实力,果然是一对老奸巨猾的老家贼。
  
  最终芥川赢得了和妈妈跳舞的资格,他急不可待地把手放在妈妈腰上,带动着她婀娜的身躯就进了舞池。
  
  除了爸爸,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这样当着我的面搂妈妈的腰,我气得眼里简直要冒火了,悄悄跟着他们来到人群中。
  
  这个芥川真是狼子野心,一直在对妈妈呲牙咧嘴地干笑,妈妈无奈地报以礼貌的微笑,芥川趁机把放在妈妈腰上的手悄悄向下移动了一下,妈妈微微皱了一下眉也没说什么,这个老淫棍更来劲了,以为妈妈默许了他的行为,狼爪进一步向妈妈的翘臀摸去。
  
  这个时候如果还袖手旁观就不是男人了,我一把抓住芥川的手,直接把他拽到了一边,留下妈妈一个人愣在那里。
  
  可能是我的手劲儿太大了,芥川疼得直叫唤,我微笑着用英语对他说:“芥川君,那位女士有点累了,我陪您跳一曲怎么样?”
  
  他诧异地说了句“纳尼(什么)”,接着用英语回答说:“我从来不跟男人跳舞。”
  
  “真巧,我跟您一样,也不喜欢跟男人跳舞,但是今天气氛很好,咱们就破个例共舞一曲吧。”说完我就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在场内旋转起来。
  
  场内的其他人都看懵了,大概是第一次见到两个男人搂在一起跳舞,偏偏两个社长的手下都喝倒了,也没人敢上来阻拦,妈妈喊了我几句也是徒劳。
  
  如果说比喝酒芥川还有两下子,比体力他就完全是菜鸟一只,我喝了一肚子酒正愁精力无处发泄,加上他体重又轻,几乎被我抡了起来,几下就把他转晕了。
  
  在完成了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后,芥川彻底被我扭成了一只麻花,等我把他放到椅子上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
  
  我回头一瞧,另一个日本人龟岛秀君正在厚着脸皮邀请妈妈跳舞,他脸上猥琐的表情与芥川如出一辙,也是我在岛国动作片里经常见到的嘴脸,看来芥川的惨状并没有引起他足够的重视,这老小子真是不知死活。
  
  龟岛刚把手伸出去,忽觉眼前一花,一个黑影从眼前掠过,接着他就感觉自己轻飘飘地离地而去,被人带到了一个空旷的地带,随后就看到了我的笑容,他连续惊呼了几声“桥都马代(等一下)”都无济于事,我搂住他的腰开始了更疯狂的劲舞输出,他只听到自己的骨头咔咔作响,慢慢地浑身都不听使唤了。
  
  幸亏妈妈带了几个酒店的保安赶过来,否则这支舞还不知要跳到什么时候,等我把龟岛放下来的时候,他连椅子都坐不住了,直接瘫到了地上,我还对妈妈笑着说:“这两位日本朋友真是太热情了,非要跟我一起跳舞,拦都拦不住。”
  
  她瞪了我一眼:“你也很热情,把别人跳得都快散架了。”
  
  这时两位社长已经被抬出去了,再没人敢邀请妈妈跳舞,我和她在会场里干坐了一会觉得实在无趣,就讪讪地离开了。
  
  妈妈出了会场就气呼呼地在前面一路快走,任凭我在后面怎么喊也不回头,直到走到一个僻静的水塘边才被我追上,我一把拉住她的玉臂说:“您慢一点不行吗?”
  
  “你跟着我干什么?你不是最喜欢跳舞吗?快去跳呀。”她冷冷道。
  
  “您不会是因为刚才的事生气吧?别忘了可是我把您从日本人的手底下拯救出来的。”
  
  “你拯救我什么了?”
  
  “我要是再不出手,那个叫芥川的家伙就要吃您的豆腐了,这还不危险吗?”
  
  “他只是跟我正常地跳舞,哪里吃豆腐了?”
  
  “只要我再晚一秒钟,他就把手放到您的屁股上了,这还不算吃豆腐吗?”我气愤地说。
  
  “这只是你的猜测,他根本没那么做。”她反驳道。
  
  “他的手都已经伸出去了,我在旁边看得真真切切的,那些日本人想干什么我会不知道?”
  
  “你是不是小黄片看多了?所有的日本男人在你眼里都是色狼吗?”
  
  “您没事儿吧?居然去维护那些日本鬼子?这些天他们就对您虎视眈眈,为了接近您把会规都改了,您感觉不出来吗?”
  
  “你知道什么,这些天我正在跟芥川和龟岛先生谈两个项目,他们对我的提案很感兴趣,再谈几次就可以签意向书了,这下都被你搞砸了。”
  
  “他们就是为了跟您套近乎才这么说的,这些商人最狡诈了,我觉得他们的话根本就不可信。”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可信?我已经跟他们约好了舞会之后继续谈,现在还怎么谈?”
  
  “这很明显就是个陷阱,目的是让您在跳舞时忍气吞声,任由他们非礼。”
  
  “我没觉得他在非礼我。”
  
  我有点生气了:“难道要把手放到胸罩里才算非礼吗?别忘了我是你老公,我在旁边看着呢!”
  
  “跳舞的时候有些身体接触不是很正常吗?再说现场有那么多人,他敢耍流氓吗?”她辩解说。
  
  “您忘了咱们签的协议吗?不许牺牲自己的尊严与身体。”
  
  “这算什么牺牲?只是跳个舞而已。”
  
  “那也不行!男人的心思我最了解,等跳完舞他们又会提出新的要求,最后就会让您用肉体来交换项目,一定是这样的。”
  
  “如果他们提出无理要求,我会马上终止谈判的。”
  
  “哼,就怕那个时候已经吃亏了。”
  
  妈妈叹了口气说:“咱俩别在一起搭档了,你总是给我闯祸。”
  
  我大声说:“您是不是希望没有人监督您?这样就可以放飞自我了?”
  
  “你真是胸无大志,整天只会监视我。”
  
  “对,我是胸无大志,我只想跟老婆孩子老老实实地在一起过日子。”
  
  “难道我不是那么想的吗?”
  
  “可您今天触碰我的底线了……”我难受地说。
  
  “什么底线?”她问道。
  
  “您穿得那么性感,还让别的男人搂着您,实在是……太过份了。”
  
  “我又没跟别的男人去约会,只是在公共场合下跳个舞,再说还是为了公事,这也不能接受吗?”
  
  我摇摇头:“不能接受。”
  
  她也摇摇头:“你真是无可救药了。”说完转身就走。
  
  “您又要干什么去?”我急忙跟在了后面。
  
  她回头瞪了我一眼:“我回房间去规规矩矩地待着,做一个懂事听话的小媳妇儿,这样行了吗?”
  
  我高兴地跑到她身边:“倒也不用那么教条,只要远离那些色狼就好了。”
  
  “我看你就是最大的色狼,我是不是也要远离你?”
  
  “当然不能远离我了,难道以后要隔空吟诗吗?”
  
  “去你的,说不了三句话就下道。”
  
  把妈妈送回到房间后,她看了一眼我说:“你的房间是不是挺吵的?采光也不好吧?”
  
  “还行吧,我基本上也习惯了。”
  
  “要不你换一个房间吧,那样会住得更舒服一点。”妈妈的话很明显在暗示我搬来与她同住。
  
  “嗯……暂时先不用了,我那个房间住得挺习惯的。”我还惦记着每晚去打探其它房间的会谈情况,虽然跟妈妈同住的诱惑力很大,但我认为当前最重要的任务还是找到合适的合作项目。

  “你每天晚上都在忙些什么呀?有好几次打电话你都不接。”她对我近期态度的转变有点不适应,毕竟之前我还曾死乞白赖地要求搬来同住,现在却含糊其辞,这里面明显有问题。
  
  “这几天都在研究项目,看看用什么好的题目去打动那些总裁。”我只说了一半的实话,关于每晚在阳台间攀爬的事并没有说。
  
  “好吧,你先回去吧。”她有点失望。
  
  第二天妈妈带我去医院给两个日本人道歉,大概是我昨天跳舞时的力气太大了,他们俩都受伤了,芥川抻伤了腰部,龟岛拉伤了小腿,两个人正躺在床上进行康复治疗。
  
  我把果篮放在床边后给他们鞠躬致歉,妈妈把治疗费用交给他们,被拒绝了。
  
  令人意外的是,芥川和龟岛对我毫无憎恨之意,反而表现得又敬又畏,似乎被我昨晚那番折腾给打怕了,这好像是他们民族的性格特点,对卑躬屈膝讨好他们的人直接无视,对态度强硬对抗他们的人却十分尊敬,用句俗话说就是有点贱皮子。
  
  芥川试探性地问我以前是做什么的,我故意吓唬他:“卖核武器的。”
  
  他吓了一跳,又问我最近在做什么项目,我说:“正在开发一个大型抽水机,计划把太平洋的水抽干了。”
  
  他听了又是一愣,妈妈急忙扽了一下我的衣角,让我不要乱说话。
  
  离开医院后,我问妈妈:“今晚还去参加VIP内部群的活动吗?”
  
  她抱怨说:“还去什么,我已经被踢出那个群了。”
  
  我不满地说:“这些人真没有素质,对待这么漂亮的美女也那么粗鲁。”
  
  “你还好意思说,你昨天把人家的场子都砸了,没让你赔偿损失就不错了。”
  
  “不去就不去吧,反正在那里也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每天去了就是喝酒,灌得我天天吐。”
  
  “接下来的合作对象恐怕更难找了。”
  
  “没事儿,咱们不靠那些VIP人士,靠自己一样能找到目标。”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姜爷爷,他居然还没走,我关心地问他:“您的帐要得怎么样了?”
  
  他无助地摇摇头:“不太理想,只要回了一少部分钱,大部分的还遥遥无期。”
  
  我本来想帮忙,但妈妈的眼睛一直盯着我,只好敷衍了几句就让他走了。
  
  下午跟妈妈分头去谈项目,我又遇到了姜爷爷,不同的是他这次被戴娇娇的两个美女保镖抬出了酒店,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戴娇娇不许他跟别人要账,只要他一行动就设法找人破坏。
  
  我忿忿不平地说:“她这事儿办得太过份了,自己欠钱不还,还不许您跟别人要债,我看她就是存心报复,因为前段时间您让她丢脸了。”
  
  姜爷爷一脸苦闷地叹气摇头,似乎也找不到太有效的方法。
  
  看到他一脸愁苦的样子,我决定帮他想想办法,虽然妈妈叮嘱过我不要管别人的闲事,我还是不想袖手旁观,更主要的是我看不惯戴娇娇嚣张跋扈的样子。
  
  可是没等我去找戴娇娇,她倒先来找我了。晚上我待在房间里正在看监控,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以为是妈妈,乐颠颠地跑了过去,开门一瞧竟然是戴娇娇的保镖凤雪和梦晴。
  
  我以为她们又要打我,戒备地往后退了一步:“好哇,都追到家门口来了,还要比武是吗?今天我可没工夫。”
  
  “我们戴总要见你。”
  
  “她自己为什么不来?”
  
  “她在房间里等你。”
  
  我心说姓戴的丫头谱还挺大的,当下板起脸说:“不好意思,我现在没时间,你们先回去吧。”
  
  我的话似乎在凤雪的预料之中,她拿出手机说:“戴总说如果你不来,就让你看一下这个。”
  
  我看了一眼她的手机,里面播放的正是我搂着小树用力撞击的视频,老实说这已经没什么新鲜的了,我冷冷地说:“想用这个威胁我是吧?你们戴总的格局也太low了,告诉你们我是不会去的。”
  
  “那你看看这个怎么样?”梦晴也拿出手机给我点开了一个视频。
  
  看到这个视频我登时有点慌神了,里面播放的居然是我在海盗船上跳钢管舞的画面,最可怕的是这个片子是无码的,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我的脸部。
  
  糟了,蓉阿姨已经保证过视频不会外泄,怎么又被人拿到了清晰的版本?这回可要丢人丢大发了。我强装镇定地说:“这个视频跟我有什么关系?”
  
  “跳舞的这个男人不是你吗?”
  
  “当然不是了。”
  
  “奇怪了,他的身高和长相几乎跟你一模一样。”
  
  “物有相同,人有相似而已。”
  
  “好,戴总说如果视频里的这个男人不是你,就发到网上让大家共同欣赏吧。”
  
  “等一下,”我急忙制止了她,“虽然这个男人不是我,但是我们应该尊重别人的隐私,不要随意传播这些小视频。”
  
  “这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跟我当然没关系了,我只是不想这个人被放到网上去人肉……嗯,我现在又有时间了,我去跟你们戴总聊一下吧。”我决定跟她们走一趟,顺便看看那个戴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早这样多好,何必让我们多费口舌。”凤雪冷哼了一声。
  
  到了戴娇娇的豪华套间后,看到她正悠闲地涂指甲油,身边一个人见我进来后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头也不抬地对我说:“凌助理来了吗?您的尊驾还真是不好请,请坐吧。”
  
  我没有坐下,开门见山地对她说:“请问戴总找我有什么事?”
  
  “想跟你谈一个项目。”她也直扑主题。
  
  “什么?谈项目?”我愣了一下,心中暗想,你们在外面欠了那么多账,天天被人追着屁股要钱,还有能力谈项目吗?不会是在耍我吧?
  
  她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哼了一声说:“怎么?我们就不能谈项目吗?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整天被人追债,就快要破产了?”
  
  “我不是内个意思,听说你们公司已经拿下来几个大project,马上就要班师回朝了,还找我谈什么?”我迟疑地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前段时间咱们有点矛盾,以为我是在报复你,是吗?”她终于把头抬起来了。
  
  “倒也没那么想……不过我真的挺意外的,请问你想谈什么项目?”
  
  “当然是发挥你的强项了。”她用手指了指梦晴手机里正在妖娆舞动的我。
  
  我现在特烦别人拿视频说事儿,赶紧问她:“戴总你是什么意思?想跟我们合作关于酒吧的项目吗?”
  
  “不,我想跟你们合作一个服装品牌的项目,而且要请你当模特。”
  
  我听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好像是真的,渐渐放下了戒心:“我没当过模特,咱们可以找专业的男模来做这件事,那样效果更好。”
  
  “不,我们就相中你了。”她指了我一下。
  
  我心里暗暗嘀咕着,这个戴娇娇不会看上我了吧?那可糟透了。想了一下又问她:“还是让我跳钢管舞吗?”
  
  她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你以为我要拿这个视频威胁你吗?我有那么低级吗?”
  
  我心想,要不是你让梦晴拿这个视频胁迫我,我会来这里吗?嘴里忍不住问道:“我能问一下这个视频是怎么来的吗?”
  
  “我能不回答吗?”
  
  “好吧,您随意。”我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
  
  “喏,你看看文件吧。”戴娇娇随后让助理拿出项目书与协议给我看。
  
  我翻了一阵之后,发现她的文件非常齐全,看来像是真的,而且按照协议里的条款所写,对我的待遇很丰厚,如果妈妈的公司多签几个这样的项目,恐怕很快就会起死回生了。
  
  手里捏着这些文件,我觉得既兴奋又激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苦苦寻觅了这么久,就在快要放弃的时候,机会突然从天而降了。人生啊人生,果然戏剧性十足,到处都充满了意外,真不知道哪块儿云彩有雨。
  
  过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问她:“戴总,请问你为什么要跟我们公司合作呢?”
  
  “我看你们郑总一直在找人谈判,你的条件又很合适,所以我们就找你了。”
  
  “就这么简单吗?”
  
  “对,就这么简单。”
  
  我霎时间觉得不安起来,有些抱歉地对她说:“戴总,前一段时间我一直在给你添麻烦,真是对不起,谢谢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没事儿,你也刷新我的认知了,没想到你会为公司的事那么拼,喝成那个样子了还坚持天天喝。”她又提起我抱着小树乱拱的画面。
  
  “唉,我那天失态了,让您见笑了。”我窘迫地说。
  
  “可是你为什么会去跳钢管舞呢?”
  
  “这个……都是身不由己的事儿,我也是被迫的。”我含糊其辞地说。
  
  “说真的,你跳得真不错,就是那个视频让我决定了选你当新品牌的模特。你以前是不是学过舞蹈?”
  
  我只好把话题岔开了:“戴总,我觉得这些文件都没什么问题了,这样吧,我把我们郑总请过来,你们当面谈怎么样?”
  
  “那不着急,你现在能不能把衣服脱掉,展示一下你身体的线条?”
  
  “为什么?”我警觉地问她。
  
  “当模特不都要展示一下身材吗?穿着衣服能看出来什么?”
  
  我一想她说得也对,况且这里人这么多,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当下就把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本来我也没穿多少,很快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说来真是有点尴尬,这段时间都没有做爱,只是让妈妈用手和脚分别发泄了一次,我的鸡巴尚处于嗷嗷待哺的状态,如今得到展示的机会了,它毫不犹豫地把内裤高高顶起,生怕别人不知道它的存在。
  
  我悄悄往后缩了一下屁股,希望鸡巴不那么挺拔,可它就是无处躲藏,反而变得更突出了,弄得我一脸不堪,就希望快点结束这次展示,起码让我先把裤子穿上。
  
  对于场内的女士们来说,眼前这香艳的一幕可是殊为难得,我健硕的身材和庞大的阳具令她们大饱眼福,戴娇娇的表情显得又惊又喜,凤雪和梦晴看了一会就把头转向一边,脸上掠过一片淡淡的红,这可真新鲜,我还以为她们俩是机器人呢,想不到也会害羞。幸亏这次秀身材不用脱内裤,否则可就糗大了。
  
  正当我以为展示即将结束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并且动静越来越大,似乎有几十个人聚集到了走廊里,我觉得不妙,便问戴娇娇:“戴总,是不是有什么事?”
  
  “别着急,我让她们去看看。”她淡定地对两个女保镖示意了一下。
  
  凤雪和梦晴急忙走到门口去查看动静,她们不去还好,一打开门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顶开,随后便见到一群人潮水般向室内涌入,手里还举着手机对室内咔咔一阵拍摄。
  
  所幸我的反应比较快,这些人刚推开门时便已经预感到不妙了,第一时间就跳到了窗帘后面,等他们对着室内狂拍的时候,我已经顺着阳台溜走了。
  
  这真是一次始料未及的突袭,好在我及时逃脱,否则明天又要登上搜索排行榜了。我一边顺着阳台和平台缓慢移动,一边自嘲地说:凌小东啊凌小东,你真是可笑至极,居然会相信那个丫头的鬼话,还说什么邀请我当模特,分明就是挖了个大洞骗我入坑,当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自己也是立功心切,连起码的警惕性都失掉了,活该被骗。人生啊人生,果然戏剧性十足,刚才还以为幸运之神降临了,现在就穿着底裤在外面兜风了。
  
  虽然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但是满天的星斗仿佛在为我保驾护航,和暖的夜风吹在身上好似在被人抚摸,我像一个夜奔的勇士一样攀墙越壁地越走越远,过了一会儿回头一瞧,远远地看见几个人来到戴娇娇房间的阳台上向下张望,嘴里大呼小叫着,大概以为我跳楼了。
  
  我心里默默念叨着,你们这些家伙大概是巴不得我跳楼吧,现在还装什么好人。
  
  眼看就要到自己房间的阳台了,我忽然心里一动,妈妈这个时候在干什么呢?会不会在等我呢?想到这儿,满心的思念之情忽然涌上来,简直一刻也等不及地想见她了。是了,与其一个人回去独处,不如与妈妈共度良宵,只要我坚持一下,没准儿她会把我留下呢?对,说干就干,干脆直接去找她吧。
  
  我越想越兴奋,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当下手脚麻利地翻过自己的阳台,直接爬向了妈妈的房间,心里默默呼唤着:亲爱的母上大人,您最心爱的儿子老公就要来了!

  22.2

  说来挺巧,我爬到妈妈房间外面的时候,她还没有拉窗帘,穿了一件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正在看笔记本电脑。
  
  本来我是可以直接爬进阳台的,但是怕那样吓到她,就轻轻敲了敲窗户,她转头向我这边瞧了一眼,先是吓了一跳,待到看清是我后,花容失色地差点没叫出来,急忙起身跑到了窗边。
  
  我笑着冲她摆摆手,她打开窗户担心地说:“大晚上的你为什么趴窗户呀?不怕危险吗?吓死我了,快点进来。”
  
  “这不是想给您个惊喜嘛。”我敏捷地爬进了阳台。
  
  “光剩下‘惊’了,哪还有‘喜’呀。”她后怕地说。
  
  “我踏月色而来,盼见女神一面,听闻仙女秀雅,必不致令我徒劳往返也。”我文绉绉地说。
  
  “怎么还有心情在这儿拽词儿?刚才多惊险呀,你不害怕吗?”
  
  “还行吧,外面有抓手,其实没那么吓人。”我回身把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上了。
  
  “我警告你不许再有下一次了,你要是出事了我可怎么办?”她抱怨说。
  
  “知道了,下次坐直升飞机来见您。”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她疑惑地上下打量着我。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特来邀您吟风弄月,共度良宵。”
  
  “你能不能正常说话了?”
  
  “当然能了,实际上就是我想您了,希望能和您共同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那你为什么不从大门走,非要趴窗户?”
  
  “如果走大门的话,怕您又要拒绝我。”
  
  “为什么只穿一条内裤?”她直接问到了关键处。
  
  我只好继续胡编乱造:“这就叫坦诚相见,您不觉得很浪漫吗?”
  
  她猛地戳了一下我的额头:“浪漫你个头,快点交代,是不是去勾引哪个有夫之妇,被人家老公给打出来了?”
  
  “您冤枉我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哪还有心情去偷鸡摸狗?”
  
  “谅你也不敢。说吧,究竟是谁把你扒成这样的?”
  
  “好了,跟您说实话吧,我是被别人算计了。”我知道瞒不下去了。
  
  “到底是因为什么?”她很严肃地看着我。
  
  我只好把被戴娇娇设计脱光衣服的事说了一遍,结尾的时候还不忘调侃了一下自己:“我这警察真是白当了,那么明显的陷阱就眼睁睁地跳了下去。”
  
  她没有奚落我,只是凝神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才缓慢说道:“这不怪你,你也是为了公司着想,你没有错。”
  
  “怎么没有错?这件事就是因我而起,我就要负责到底。”
  
  她怀疑地瞄了瞄我的下体:“只有这些吗?你有没有做出卖色相的事?”
  
  “当然没有了,咱俩刚签的协议,不许背叛对方,我要遵守诺言的。”
  
  “真的?”
  
  “您怎么还怀疑我?我最讨厌那个戴娇娇了,就算我出卖肉体也不会出卖给她的。”
  
  “我就怕你一时头昏上了坏人的当。”
  
  我一着急,直接把内裤脱了下来,用手掂量着沉甸甸的睾丸袋给她看:“您看,这里面货源充足,随时都可以通宵大战,根本就没有失身。”
  
  她皱着眉头把头转到一边:“你能不能稳重一点?每次说话和做事都这么冒失,动不动就把那个东西露出来。”
  
  我微笑着靠近她:“那不是因为咱俩关系好才这样嘛。”
  
  她轻推了我一把:“去你的,没大没小。”
  
  我摇露了一下鸡巴说:“您摸一摸不就知道是大还是小了?”
  
  “快点收起来,当心有人找你。”
  
  “谁来找我?”
  
  “当然是那个戴娇娇了,你以为这件事就完了吗?”
  
  妈妈的话一下子提醒我了:“对啊,一会儿她肯定会找我的,您就随便编个理由说我出去了吧。”
  
  果然过了没多久,戴娇娇给妈妈打来一个电话,妈妈直接告诉她:“我的助理出去跟别人唱歌去了,今晚肯定不回来了。”
  
  戴娇娇委婉地说:“他有东西遗忘在我这里了。”
  
  妈妈说:“交给我就可以了,我替你转交给他。”
  
  过了一会儿,戴娇娇的助理把一个袋子送到了妈妈的房间,里面有我的衣服和手机。
  
  妈妈将袋子交给我:“把衣服换上吧,以后别再穿得这么少了。”
  
  我笑嘻嘻地接过袋子放到一边:“房间里只有咱们俩,还穿衣服干什么?”说完就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了,这下彻底变成了一丝不挂。
  
  她的娥眉微微蹙起:“刚说完让你稳重一点,怎么就把衣服全脱了?”
  
  我上前轻轻搂住她的蜂腰:“要不您也脱了吧,这样咱们就一样了。”
  
  “你又想做那种事了?”
  
  “您不想吗?”
  
  她摇摇头:“这里隔音太差了,说话都不敢太大声。”
  
  “我问的是您想不想?”
  
  “干嘛非要问这个?”
  
  “如果您想的话,咱们自然是有办法的。”
  
  “有什么办法?”
  
  “哈哈,您还是想了,对不对?”
  
  “别闹了,你今晚在哪儿过夜?”
  
  “当然是在这儿了,我的衣服都脱了。”
  
  “那你去洗漱吧。”
  
  等我洗完了出来,妈妈已经躺在床上了,枕头边还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
  
  “妈妈,您这件睡衣真漂亮,也是新买的吗?”
  
  “嗯。”她应了一声。
  
  “今天是特意为我换上的吗?”我贪婪地看着她。这件白色的睡裙带有蕾丝花边,质地轻薄,不但高开衩,而且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美背,兼具唯美感与诱惑力,最适合妈妈这样的女神穿,我第一眼看到就爱上了。
  
  “我可没想那么多。”
  
  “您总穿得这么漂亮,很明显就是在引诱我犯罪,您觉得这样合适吗?”
  
  “怎么,我穿得好看一点也不行吗?”
  
  “当然行了,我巴不得您天天这样穿呢,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您吟诗了。”
  
  “去你的,天天都在想那些事。”
  
  “妈妈,我给您做个全身按摩怎么样?”
  
  “好,你来吧。”她把手机放到一边。
  
  我殷勤地跪在她身边开始卖力地揉捏,随着我手法的逐渐展开,她渐渐觉得惬意起来,眼睛微微闭上,酥软的玉体越来越放松,身上散出的馥郁香气也越来越浓厚。
  
  一直以来,妈妈就像一个熟透了的大桃子,美丽而多汁,但是现在进入了保鲜模式,不让我经常品尝,拒绝我的理由也是各种各样的,比如孩子的骚扰,比如环境的不便,现在则变成了心情的不适,总是让我求而不得。
  
  但是我的欲望一直都存在,而且越来越强烈,尤其她现在穿得越来越漂亮,总感觉是在有意诱惑我,其实我是不用诱惑的,妈妈若要勾引我的话,只消一个眼神就足够了,甚至她连眼神都不用,只要她在面前出现或是让我闻到她身上的味儿,我瞬间就会沦陷,马上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然后就会脱下她的石榴裙爱抚她白嫩的双腿与美穴,这应该就是我近期最想做的事了。
  
  在我卖力的按摩下,她的睡裙几乎完全打开了,里面的酥胸与玉腿若隐若现,我按捺不住地把文胸与内裤也脱掉了,露出睡裙下曼妙的玉体,她有所察觉地“嗯”了一声,语气嗔怪地说:“每次按摩到最后你都会脱我的衣服是吗?”
  
  “咱俩按摩的最后一步不就是利用阳具摩擦阴部吗?”
  
  “看来你的豺狼本性还是一百年不变。”
  
  当我摸上她的蜜唇后,无端地想起了那个有名的词牌“点绛唇”,手上立时沾上了薄薄的一层粘液,我觉得以后写上一首名叫“点蜜唇”的词也还不错,词的内容就写抚摸母上大人的阴唇时的体会,感觉一定特别甜蜜。
  
  随着我的爱抚持续不断地进行下去,她的白虎肉穴里流出的汩汩爱液越来越多,不但润湿了我的手指,连床单上也流了一大片,我轻轻在穴口的美肉上舔了两下,她情不自禁地“嗯”了两声,脸颊像石榴花一般盛开,两只丹凤眼也水汪汪的。
  
  这时我探过身子去亲她的嘴,她嫌我刚舔完肉穴,晃着螓首不肯与我接吻,我笑了一下,轻轻在她耳边说:“妈妈,我最近在公安局训练的时候遇到了点难题,想让您帮我解决一下。”
  
  她对我的话题有些诧异:“什么难题?”
  
  “就是练习飞刀的成绩不理想,经常脱靶。”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咱俩可以模拟一下训练时的场景,我的阳具好比飞刀,您的阴部就是靶子,一会儿我试射几刀,看看能不能准确命中您的靶心。”我故作严肃地说。
  
  她咬住红唇瞪着我说:“满嘴胡说八道,只有你才会想出这些乱七八糟的点子。”
  
  “那我现在就开始了,行吗?”
  
  “随你的便。”
  
  我把屁股向后退了一下,跟她的蜜穴拉开距离,在做了一番瞄准后,对准穴口就戳了过来,因为没用手扶着,速度又稍快一些,这一次飞刀投射便刺歪了,龟头直接捅在了鼓鼓的肉丘上。
  
  “不好意思,第一次失败了。”我赶紧表达了一下歉意,准备再来。
  
  她只是斜乜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挺着粗大的肉棒又连续捅了几次,每次都是和阴唇擦肩而过,妈妈渐渐有些不耐烦了,她开始在我投射鸡巴的时候悄悄挪动香臀,若有若无地用一张一翕的穴口去捕捉飞奔而来的核弹头。
  
  连续五六次投射失败后,我自责地说:“唉,最近疏于练习,射飞刀的技术确实有所退步了。”
  
  终于,我在一次投射中把龟头塞进了蜜唇中,她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对这次的结果比较满意,我却把鸡巴又抽了回来,她诧异地看着我说:“怎么了?”
  
  “这次发射飞刀的角度不对,需要重新再来。”我认真地说。
  
  她又瞪了我一眼,心里大概在想:你搞什么搞,要做就快一点,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我又试了几次,终于直来直去地把大半根肉棒插入到蜜洞中,她满意地哼了一声,以为这回可以得偿所愿了,不料我又拔了出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要干什么?”
  
  我的下一句话差点没让她气破肚皮:“这次的力量把握得不好,需要重新练习。”
  
  “还要练多久?”
  
  “怎么说呢,训练场上教官讲过一句话,最好的一击永远在下一次,咱们再耐心一点,一定要追求最完美的飞刀弧线。”
  
  “你是故意的吗?”她目光如炬地看着我。
  
  “您别着急呀,成功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我不疾不徐地又插了几下,有几次都已经插进去了,但是又很快退出来,理由就是飞刀的准确度有所欠缺。
  
  随着训练的持续进行,我黑粗的肉棒已被湿滑的浆汁完全包裹,妈妈的穴内穴外都是湿漉漉的一片,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山洪暴发,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粉面的两颊挂着异样的红色,凤目射出的光芒简直要杀死我。
  
  正当我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耳朵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原来被她的两只纤纤妙手揪住了,我痛得大叫:“好疼呀,您怎么动手了?轻一点啊!”
  
  “你这个混球儿,玩得很开心是吧?耍我耍得很来劲是吧?”她的手上又加了几分力。
  
  我咧着嘴说:“我哪敢耍您?只是训练而已……”
  
  “你还敢狡辩?想训练是不是,正好我最近拎东西没力气,想练练手劲,你也配合我一下吧。”说完她就揪得更起劲了。
  
  我疼得不住吸气:“老佛爷饶命吧,小人不敢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继续训练吗?”
  
  “不不不,训练已经圆满成功了,接下来该办正事了。”我急忙改口。
  
  “早这样多好,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四天不打,上床拉粑。”她松开了手。
  
  我再不敢怠慢,将龟头对准穴口缓缓插入,并且一插到底,跟妈妈来了一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她终于纳入了挑逗许多的大肉棒,禁不住发出一串低长的呻吟,脸上露出久旱逢甘露般的欢喜表情,两条美腿情不自禁地夹住我的腰身,似乎怕我再上演一出捉放曹。
  
  这次可不能再泡蘑菇了,我知道妈妈想要的是什么,所以经过短暂的几十下慢插后,马上开始逐渐提速,几乎没用多久就达到了最快速度。她对这一切欣然接受,毫无不适感,看来滑润的蜜道内已酥痒了很久,就等着布满青筋的粗壮棍子来止痒,她的全身心都做好了准备,几乎不需要什么前戏,很快就在鸡巴的定点轰击中绽放出最销魂的声音:“嗯……唔……喔……”
  
  我低下头细细看着那痴迷酣醉的丽容,显然她已舒爽到了极点,之前还百般拒绝我的挑逗,想不到这么快就沦陷在粗壮的铁杵下。
  
  快乐的来临真是猝不及防,最初的时候我还保持着少许的理智,闲庭信步地看着她陶然自得的美态,但她下意识地用身上的一切夹紧我,娇嫩的肌肤比我所有接触过的女人都更加吹弹可破,她的每一寸香肤都在颤抖,我渐渐被带入她的节奏,跟着她白皙的娇躯一同起伏,快乐的电波无可抑制地在两个人身上交汇流通。
  
  触电般的快感使我的力度越来越大,每一次深入的抽插打桩都带来惊人的效果,本来就粗壮异常的巨棒将蜜道塞得满满的,硕大的龟头边缘刮遍了肉穴里每一个角落,妈妈只觉得下体又胀又麻,火烫的鸡巴真像一把快刀在里面进进出出,似乎要把她的肉体切割成两半,她的周身都处于即将引爆的边缘,受到的刺激比平时多了好几倍,她真想抱着我大声呻吟,宣泄压抑已久的怨情,但担心隔墙有耳,始终不敢喊叫出来。
  
  看到她强力压抑自己的表情,我知道她很需要发泄,便低下头对她说:“妈妈,别忍了,想叫就叫出来吧。”
  
  她柔情似水地看着我,却摇了摇头。
  
  此时她强忍不叫的美态勾魂夺人,堪称最销魂的表情,我情不自禁地对她表白道:“妈妈,我好爱您,我真的真的好爱您。”
  
  她红唇轻启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说,只是眼神愈发深情满满。
  
  我把头更靠近她,两个人的呼吸交错缠绕在一起,似乎听到了彼此的心跳声,我再次追问道:“妈妈,您爱我吗?”
  
  她的酥胸在我眼前弹跳着,细语莺声缓缓传到我耳边:“这个问题……不止回答你一次了……怎么还问?”
  
  “我最喜欢听您回答这句话了,最好每天都说一遍。”
  
  她见我催得紧了,便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嗯”,像是在说“是的,我爱你”,又像是在呻吟,但这都不重要了,因为她做爱时矜持自重的样子实在太美了,我倒希望她永远保持母亲的尊严和高贵感,如果她像依依或安诺那样和我打成一片反而不刺激了。
  
  妈妈欲说还休的媚态实在撩人,我下身肉棒的抽动更大力了,她被加大量的愉悦感舒爽得眼神越发迷离,红唇微微开启,似乎要诉说什么,让人必欲亲之而后快,我猛地低下头,一下子吻在那娇艳红润的薄唇上,她的小嘴刚一松动,我的舌头已经完全侵入了她的檀口中,两只舌头瞬间就缠到了一起。
  
  这个时候她还在逗我,故意把舌头蜷缩起来躲避着我的袭扰,大概是因为刚才我挑逗了半天而不插入。但是口腔里的空间很有限,无论她怎么躲闪也避不开舌尖的接触,我最终还是把她的舌头完全俘获了,她很不甘心当了俘虏,还在努力往回挣扎,但是我怎能让她如愿,用力含住她的香舌便强行掳入自己口中,把她嘴里的香津也一股脑地吸了个干净。
  
  这个火热的吻让妈妈几乎喘不过气来。此时两人的眼睛已非常接近,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燃烧的炽热火焰,那种窒息般的狂热让我们都感觉一阵眩晕。
  
  我一边品尝着妈妈口中的芳香,一边保持原有的速度冲击着肥美隆起的鲜鲍,她那丰腴挺翘的臀部在我身下忘情扭动着,鼻子中发出了更急促的喘息声,眼看喘气越发艰难,终于忍不住推开我的头部,随后便迎来一阵大口的呼吸。
  
  看来她已经爱火汹涌了,那圆滚傲立的奶球不住摇晃着,红色的乳头摇曳出一条条不规则的曲线,我将大手扣在乳房上缓缓揉动着,搓得她凤眼迷离,红云满面,神色愈发痴迷。
  
  对于妈妈来说,我那粗大的鸡巴像是顶到了她的心坎里,庞大的棒身撑得白虎肉穴胀膨膨的,许久未现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不停地哆嗦着,光滑平坦的小腹被我的身体拍得“啪啪”作响,充实甘美、愉悦畅快的感觉正席卷全身。
  
  这个时候我也处于飘飘欲仙的境地,本想多坚持一会,但是她的小穴像有灵性一般不断蠕动着,温热的肉璧紧紧包裹我的鸡巴连续收缩,有几次差点被她磨得喷出精液来,好在我咬紧牙关硬撑着,几次若有若无的射精点都被我扛过去了,总算没有提前缴枪。
  
  随着我的坚持不泄,妈妈渐渐有些挺不住了,因为我一直在高频率地狂抽猛送,期间没有采取任何技巧,只用这一招就令她的快乐级数迅速增长,那鲜红的穴肉被粗硬的肉棒插得外翻内陷不已,花心深处更是龟头撞得颤抖,阵阵爱液沿着棒身流淌出来,把两个人的生殖器都弄得油汪汪的。
  
  由于插穴之前已做了足够的铺垫,她早就被火热的欲火烧得充满了期待,那根大鸡巴一进入穴内就开足马力,让她进入状态很快,没插多久就开始晃动头部,几次想要发出忘情的呻吟声,都被她强行忍住了,不过真正的最高潮点即将到来,这可不是说忍就能忍住的,她在自己几乎忍不住要大叫的时候,迅速抓过准备好的那条毛巾塞到嘴里,硬是把高亢的呻吟声封锁在喉咙里了。
  
  这一幕让人挺意外的,我一边虎虎生风地插穴,一边对她说:“妈妈,您准备得还挺充分的,毛巾都预备好了,为什么不给我也预备一条?”
  
  她“唔唔”地摇头不说话,我接着说:“一会儿我的叫声更大,要是把周围的人都吸引来怎么办?”
  
  她还在摇着头,我又说:“如果他们破门而入的话,我就说是您让我叫的,看看您到时怎么应付。”
  
  妈妈还是不理我,只是不停摇头,我一下子意识到她要高潮了,果不其然,又插了一阵后,她突然抓紧我的双臂,全身一阵抽搐,玉臀直向上挺起,无毛的耻丘紧贴住鸡巴的根部一阵旋动,紧致的蜜道咬住棒身大力吮吸着,一股热流喷到了龟头上,爽得我直打哆嗦。
  
  我知道她正爽着呢,就停住身子不动了,此时妈妈的体内正掀起一连串的爆炸,快乐的波涛炸得她魂飞魄散,完全不知身在何处,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半醉半醒的瘫软状。
  
  静静地等了一阵后,我摘掉她嘴里的毛巾,用舌尖在她的唇上轻轻舔舐着,还把她的舌头吸到嘴里吮吸着,手里握住那雪白饱满的乳峰,轻柔地抓揉爱抚着,捏成各种形状。
  
  妈妈在我温柔的爱抚中苏醒过来,慢慢回应着我的轻吻,四片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她的呼吸又急促起来,我也越来越兴奋,加上刚才忍住了没射精,鸡巴越发茁壮起来,泡在蜜穴中悄悄弹动了两下,她情不自禁地“哦”了一声,随即就要去抓毛巾。
  
  我轻声对她说:“别往嘴里塞毛巾了,多难受呀。”
  
  “难受一点也比被人家听到那种声音要强。”她回应道。
  
  “我觉得您叫的声音不大,完全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不行,我今天有好几次都想大叫,忍得很辛苦,还是咬块毛巾比较方便。”
  
  “平时您的叫声都很温柔,我不觉得您会大叫。”
  
  “不不不,”她面色酡红地连声说道,“今天就是特别想大声喊出来,我真怕控制不了自己。”
  
  “是不是越在酒店这样的环境下,您就觉得越刺激?”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可能真的是工作压力太大了,需要释放一下。”
  
  “现在释放出来了吗?”
  
  “我不知道。”她的脸又红了一下。
  
  “但是我还没释放出来。”
  
  “那是你自己的事了。”她小声说。
  
  “咱们继续吧,我也想释放给您。”我提臀又开始抽送起来。
  
  “嗯……”她不出意外地又哼了一声。
  
  “妈妈,再说一遍你爱我好吗?”
  
  “刚才已经说过了。”
  
  “您刚才说的是‘嗯’,没有具体内容。”
  
  “‘嗯’表示的就是‘是’的意思,也就表示同意了,你还问什么?”
  
  “我就是想听这句话从您嘴里说出来。”
  
  “这句话以前说过很多次了,为什么总要问?”
  
  “您不觉得做爱的时候说这句话很有感觉吗?”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还行吧。”她滑嫩的身子被我推得前后动个不停,脸色愈发红润了。
  
  “而且相爱的人就应该把这句话挂在嘴边,要天天说,时时说,这才是爱的精髓所在。”
  
  她的身心渐渐被快感笼罩,嘴里的话已跟不上节奏了:“……那你就说吧。”
  
  “我爱你。好了,轮到您了。”
  
  “我爱……我的孩子们。”这个时候她居然开始搞怪了。
  
  “我要您说爱我,就是一对一的那种。”
  
  “我爱你,大儿子。”
  
  “为什么管我叫‘大儿子’?”
  
  “你不是我的大儿子吗?”
  
  “我当然是了……但现在我的身份是你的老公。”
  
  “好吧,我爱你,小公狗。”
  
  “是老公,不是公狗……您是故意的吧?”
  
  “你不是要一辈子当我的小奶狗吗?”
  
  “好哇,您一直在调戏我,等着吧,暴风雨就要来临了。”我把手按在她浑圆饱满的乳峰上,开始大起大落地用力抽插,一阵狂风骤雨的攻击下来,不断地在那热炉般的美穴内肆意进出,体会着被润滑美肉包裹着的紧致快感。
  
  妈妈这次的反应更为强烈,白玉般的臀部扭动着配合我的动作,双腿向上屈起悬在半空中,随着我身体的冲击摇晃不已,光洁无毛的耻部吞吐着刺入其中的肉棍子,脸上的神情妩媚迷人,声音也甜美了许多:“啊……嗯……喔……呀……你轻一点……”
  
  “轻一点还叫做爱吗?那不成了瑜伽训练?”
  
  “你真坏……就知道报复我……”她无力地娇喘着。
  
  我知道她说的都是反话,倘若真的减慢动作必会招来怨言,当下一刻不停地钻探她的甬道,那根炙热的庞然大物毫不停歇地在肉缝里进进出出,直捣得花蜜一阵一阵地向外流淌,流得白皙的沟壑幽谷与床上到处都是。
  
  “亲爱的,你的小型温泉又启动了。”我调侃着对她说。
  
  “嗯……”回答我的只有呻吟声。
  
  “没想到您体内蕴藏了这么多水源,都可以打一口井了。”
  
  “胡说。”她娇声叱道。
  
  “下次我喝醉的时候能不能饮一口您阴部里流出的蜜汁?”
  
  “你想干什么?”
  
  “您的蜜汁那么可口,一定可以解酒的。”
  
  “讨厌……你又信口开河了……”
  
  “您也可以用嘴含住我的阳具,来一曲弄玉吹箫。”
  
  “哼……我想咬你的鼻子头……”
  
  “可以呀,不过您要是咬我的龟头会更开心。”
  
  “你脸皮真厚……”
  
  我和妈妈的对白越来越露骨,这种言语上的刺激不亚于身下美肉的娇啼嘤咛,那令人筋骨酥麻的娇嗔宛如仙音一般动听,再配上她丰富多变的表情,此刻就是对我最大的诱惑,想到仙女一般的妈妈只属于我一个人,心里别提多快活了,这种精神与肉体上带来的双重快乐实在难以言表。
  
  我对她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力量也越来越大,两个人的肉体碰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带动着大床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我性致盎然地挺动鸡巴直插花心,带动她的香躯花骨乱颤,两个人如烈火烹油般忘情交媾着,剧烈摩擦的性器官结合部不断流出阵阵爱液,把她的股间涂布得油亮一片,我的阴毛上也沾满了凝固的浆汁。
  
  “啊……嗯……唔……”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一双玉臂也紧紧搂住我,内心里隐隐觉得不该如此,但母子俩水乳交融的酣畅快感却使她无法独立思考,只想与我一同奔向快乐的顶峰。
  
  做到兴起的时候,我直起身把妈妈的美足握在手里把玩起来,那里的肌肤滑嫩雪白,富有光泽,皮下的毛细血管若隐若现,几根晶莹的脚趾玲珑剔透,足弓隆起形成优美的弧线,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我越看越爱,捧住两只秀脚就轮流舔了起来,当舔到脚趾的时候,她惊叫一声,双腿一阵乱蹬,接着捂住脸发出一阵模糊的低吟,不知在说些什么,我又舔了一会儿脚心,她忽地举起双手向空中乱抓,秀美的脸上绽放出异样的红色,眼中居然流出了两行清泪。
  
  我有点害怕了,赶紧放开她的双脚,伸手帮她擦掉了眼角的泪水,这时连接我们下体的就只剩下这根肉棍了,目前的场景就是我仅凭一个鸡巴就固定住了她的耻部,并将那娇美的肉体顶得前后摇晃,这画面真是太美了。
  
  令人异常兴奋的是,妈妈一直都在迎合我的撞击,她乳浪翻飞地摇晃着玉体,两只水润匀称的美腿蜷曲在两侧,性感的脚尖崩得紧紧的,随着我的抽插进入白热化,她的美腿张得更开,小腿不住拍打着我的腰部,性感的姿势令我插得更深,每次都直捣花蕊,插得她连续发出满足的娇吟声:“唔……嗯……啊……慢一点……呀……”
  
  “妈妈,是不是很舒服……”我喘着粗气问她。
  
  “不知道……不知道……”她又伸出双手向上胡乱抓着,似乎想找一个依靠,我连忙探出双臂与她高举的葇夷握在一起,而且是十指相扣。
  
  大概是我的攻势太猛了,妈妈始终都在一个快乐的山峰上徘徊,并且呼吸越来越紧促,冰肌雪肤的胸口变成了粉红色,紧致的蜜穴牢牢勒紧了深入其中的定海神针,似要用尽一切手段逼它吐出全部的精华。
  
  没过多久,她的眼神开始飘忽起来,额头和乳球上布满了美人的香汗,浑身散发着火热的春意,很显然,在我大棒的伺候下她已经丢盔弃甲,泣不成声了:“嗯……顶得好重……呜……快到了……”
  
  眼前妈妈摇晃哼喘的美态太撩人了,我心中涌起强烈的成就感,情不自禁扶住她的蜂腰,一下子把打炮的速度提到了最高档,一时间插得她花蜜飞溅,娇声四起:“啊……不行了……要到了……”
  
  就在这紧要关头,她再次抓起毛巾堵上了自己的嘴,喉咙中吐出一阵“呜呜”的哼声,光滑雪白的娇躯发出一阵剧烈的抽搐,丰满的胸部猛地上挺,纤细的腰身形成一个向上的弓形,美穴内涌出一股电流,奔腾到四肢百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紧紧缠住我的身子,不断地用美乳和小腹摩擦着我的肌肉,天哪,这一刻她就像舍身救王子的美人鱼,仿佛性爱赐予了她极大的力量,她要不顾一切地嵌入我的身体,哪怕天崩地裂也不能将我们分离。
  
  与此同时,她的蜜道内急剧收缩,一圈圈嫩肉裹紧了鸡巴,使我的抽动变得极为困难,随后便有黏液喷向龟头,花心深处的蜜肉不断颤抖,裹着肉棒一同抽搐,令我的龟头一阵酥麻,再配上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凭谁也挡不了这样的刺激,我只觉得一股热电流由下体自背部直涌而上,马眼突然大张,一道道浓热的精液倾巢而出,直射向她的蜜道深处。
  
  妈妈的花心被喷出的热浆浇灌后,口里发出高亢的呜咽声,把我搂得更紧了,我不忍心看见她强忍快感的模样,一时心软地摘掉了美人嘴里的毛巾,结果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声音很响亮,唬得我一下子吻住了她的香口,硬生生的把后面的高呼都封在了嘴里。
  
  她的红唇被我亲上后,立刻像沙漠中久旱的人一样吸住我的舌头就不放松,此时无比快慰的飞升感将大脑填得满满的,对外界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反应,全身神经只收到一个信号,就是高潮时那种休克般的窒息感。
  
  我们甜蜜拥吻在一起,很久都没有分开,相互追逐的舌头像两条蛇一样紧密缠绕,满满的爱意在舌尖流淌,她时而轻抚我的头发,时而轻拍我的后背,像一位母亲在抚慰自己的孩子——不对,不是“像”,她就是我的母亲,只是我这个孩子很不乖,把鸡巴插到了她的小穴里。
  
  对于妈妈来说,此刻发生的一切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她已好多天没跟我做爱了,工作的压力让她一直倍感压抑,根本就没有行床笫之欢的想法,不过我也没闲着,时不时地骚扰她一下,仿佛在一直提醒她,夫妻生活也是缓解压力的一种有效方法。
  
  经过我坚持不懈的努力,她也想通了,工作和生活完全可以平行前进,眼看寻找合作伙伴的计划基本泡汤了,倘若再让我被哪个女人勾引走,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当我出现在窗外时她就意识到男欢女爱已无法避免,既然事情已走到这个地步,与其再找借口往后推脱,还不如跟我欢好一场,正好让我收收心。
  
  在我看来,我和妈妈之间既然已经产生了男女之爱,那它就有存在的合理性,这种母子间的性爱因为掺入了不伦关系,远比普通男女间的做爱更销魂,也更有震撼力,男人的鸡巴返回出生地,女人的小穴迎来旧相识,禁忌之恋的念头如魔音般萦绕在两个人的脑海里,精神上越是想逃避,肉体上就越渴求对方,别人可以指责母子乱伦的反社会性,我却誓死捍卫我和妈妈互爱的权利。
  
  等到我们的嘴唇终于分开后,又轻轻地互啄了几下,她才缓缓说道:“为什么把我嘴里的毛巾拿出来?”
  
  “我看您憋得太难受了,想让您畅快地呼吸一下。”
  
  “你又闯祸了,我刚才喊的那一声那么大,肯定被人听见了。”
  
  “咱们本来就是合法的夫妻,为什么搞得像偷情一样?”我揉捏着她的美乳说。
  
  “哪里像偷情了?”她问道。
  
  “您看,咱俩亲热一下也要偷偷摸摸的,我到您的房间还要跳窗户进来,做爱的时候又不敢大声叫,这不像偷情吗?”
  
  “谁让你有门不走非要跳窗户?对了,下次你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要是在阳台外面没站住怎么办?”她很担心。
  
  “好吧,怨我太鲁莽了。”我没法反驳这一句了。
  
  “你松开手吧,我想去洗个澡。”
  
  “别洗了,一会儿还会出汗弄脏的。”
  
  “怎么?你还要做吗?”她皱眉看着我。
  
  “您说呢?”我笑嘻嘻地反问道。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二卷)

作者: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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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年底的事情多,只能保持这个进度了。
  
虽然我喜欢看肉戏,但是我不喜欢写,每次面对这种描写的时候都很吃力,实在太费劲了。好佩服那些写肉戏信手拈来的高手。
  
对于《母上攻略》来说,最难写、最精彩、最好看的部分已经被竹大写完了,后来人不过是拾遗补缺而已。
  
这本书想要完全的后宫不太可能,母上能默许别的女人的存在就已经超乎想象了,其他女人想要登堂入室除非是世界末日,否则很难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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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3

  “不管你接下来干什么,反正我要去洗澡。”妈妈推开我的身子,起身去淋浴间冲洗去了。
  
  我知道她不喜欢汗流浃背的样子,每天都要沐浴好多次,如果赶上跟我做爱,这个澡可能就洗得更多了。
  
  等她出来后我也赶快去洗,因为本就不脏,只是有些汗,我出来得更快。之所以这么抓紧时间就是想跟妈妈亲热。
  
  她一看到我兴冲冲地扑到床上就猜到要做什么,既然已经把我放进来了,不让我尽兴怎么可能呢,所以任由我搂着她上下其手。
  
  摸了一阵之后,我又开始捧着她的粉面亲个不停,好像很久没亲热过了,她顺从地任我吻着,当我伸出舌头时也配合地伸出舌尖与我甜蜜纠缠,但亲得比较被动,似乎有点心事重重,我的动作禁不住慢了下来,贴着她的耳朵问道:“您在想什么?”
  
  她叹了一口气:“我好想再见到大胖大师,让他帮我预测一下咱们的未来。”
  
  我不以为然地说:“咱们未来的路要靠自己走,算命先生的话听一次就行了,他又不是神仙,总去找他就会不灵了。”
  
  “其实我不想算什么特别的,公司、事业什么的我都可以自己解决,我就是想算算咱俩的姻缘。”
  
  “上次不是算过了吗?”
  
  “我这次想算算你到底要娶多少个媳妇。”她半开玩笑地说。
  
  妈妈的话让我心头一惊,赶紧解释说:“我只有您和依依两个老婆,以后也不会再娶了。”
  
  她摇摇头:“别的事我都可以信你,唯独这件事我持怀疑态度。”
  
  “为什么?”
  
  “你是个大色狼,每天都在招惹女人,从十八到五十八都不放过,在这一点上我就是相信狐狸他妈也不会相信你。”
  
  “您把我说得太不堪了。”我心中暗道,别以为我是笨蛋,恐怕到时见了大胖您就不光问我找几个女人的事了,还会追问谁是北北的男朋友,哼哼,可不能给您创造这样的机会。
  
  “你好像很不喜欢见大胖,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她侧着头看我。
  
  “当然没有了,我怎么会不喜欢他,上次还是幸亏他帮咱们破解了困局。”
  
  “那好,你答应我忙完这档子事就一起去同心岛找他。”
  
  “何必这么着急呢?”我心虚地说。
  
  “不行,我必须再找他算一次,不然绝对不会甘心的。”
  
  “咱们不一定要去同心岛,想办法跟他通电话或者视频聊天,这不是一样吗?”
  
  “不行,那样心不诚,必须面对面才行。”她坚定地说。
  
  “好……吧。”我苦着脸看着她,心想自己好好的跟她讨论什么算命,结果把妈妈的瘾头勾起来了,这回她非要去找大胖了,想逃也逃不过了。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想问问您,可以谈情说爱了吗?”我把手探入她的睡衣,重又覆在了肥软白腻、饱满傲挺的酥胸上。
  
  “不是一直在谈吗?”
  
  “刚才谈了半天都是算命的事,我觉得去那边度假倒是不错的选择,我有一条船,您有一个面馆,咱们男耕女织,一个打鱼,一个煮面,简直就是世外桃源的生活。”
  
  妈妈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点咱俩想的倒一样,我也很喜欢同心岛的环境。不过那里的条件过于简陋,去了也仅限于度假而已。”
  
  “度假的事稍后再说,现在可以打炮了吗?”我缓缓揉搓着她肿胀的奶头。
  
  她皱着眉说:“我正在诗情画意呢,你的话题怎么转得那么快?”
  
  “诗情画意和打炮也不冲突呀,一会儿您在前面吟风弄月,我在后面炮声隆隆,咱们珠联璧合,妇唱夫随,肯定是其乐融融啊。”
  
  “我算是上了你的贼船了,我这辈子都没想过会跟自己的儿子上床,而且还要给他生孩子。”她颇为无奈地说。
  
  “这一点我跟您就不一样了,我一直都想跟您上床,一直都想跟您结婚,但是生孩子的事我确实没想到,更没想到会生三胞胎,看来我的炮还是挺准的。”我的手顺着乳沟向下缓缓移动,很快到了小腹。
  
  “你就是个小流氓、小色狼,从小就对我心怀不轨。”
  
  “这也不能全怪我,谁让您这么漂亮呢?我倒是想做个正人君子,可身边整天有一个大美人在晃悠,试问谁受得了呢?”
  
  “我身边也有很多帅哥和成功人士,我为什么就能抵受住诱惑?”
  
  “好吧,我承认我是色狼,我的意志不如您坚定。”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都已经木已成舟了。”她又叹息了一声。
  
  “您说得也对,不过人不能总活在过去,生活总要朝前看。”我一边告诉她眼光要长远,一边把手伸得很长,已经摸到了高高隆起的馒头美穴。
  
  “你又想干什么?”她脸红红地瞪着我。
  
  “没事儿,您说您的,我摸我的,咱俩互不耽误。”
  
  “我有时觉得很迷茫,感觉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她略显担忧地说。
  
  “这话过了,您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不对?咱们相亲相爱有什么不对?”
  
  “别人可以追求幸福,咱们不行。”
  
  “为什么不行?幸福越艰难才越要追求,唾手可得的感情往往都不会珍惜。”我的手指继续在她的耻丘上缓缓揉动着。
  
  “你说得对,”她的眼神忽然又坚定起来,“一个人一定要遵循内心的真实想法,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要改变。”
  
  我和妈妈现在就是这样,经常处于两种情绪的徘徊之中,时而信心百倍,坚信能找到属于我们的幸福,时而又忧心忡忡,觉得无法抵受世俗的眼光,有时甚至想要撤退或是逃跑,所以我们经常需要做的是互相鼓励,互相扶持,两个人只要有一个人有信心就好办,就怕两个人同时信心不足。
  
  “妈妈,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会这么做,您呢?”我问她。
  
  “我……”她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轻声说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我和你处的位置不一样,你爸爸也不是坏人,我和他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感情还是有的。”
  
  “那好,咱们换个说法,您后悔跟我在一起吗?”
  
  “不,我一点都不后悔,”这次她回答得无比坚决,“而且我现在……很幸福。”
  
  “妈妈,我太喜欢您这个回答了。”我感动地一把搂住她的腰,在脸上连亲了好几下。
  
  “你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
  
  “我当然也是这么想的,咱俩的事一直都是我采取主动,我更加不会后悔了。”我心里洋溢着甜蜜的感觉,手里更热情地抚弄着她的小穴和屁股。
  
  “你的手能不能规矩一点?”她撒娇似地扭了一下身子,因为我的手指始终在湿润的穴口和菊蕾附近徘徊,时不时地还要戳进去一下,让她总处于担心之中,生怕我打她的后庭的主意。
  
  “爱的真谛不就是奉献和分享吗?现在我的肉体是属于您的,您的肉体也是属于我的,您可以随便享用我的身体,想插哪个洞都可以,我也可以爱抚您的肉体,对不对?”我对她循循善诱着。
  
  “道理是这样的……但是别碰我的屁屁行不行?”她护住了自己的菊蕾。
  
  “您的身上只剩下一个地方没被开垦了,您说我应该碰哪里?”
  
  “我不习惯别人摸我的屁股,之前你就试了好几次了,怎么还想打它的主意?”
  
  “您就不能勇敢一点吗?跟自己的爱人分享美臀有什么害羞的呢?”
  
  “不行,这件事坚决不行,别的都可以商量。”
  
  “那我用舌头碰它可以吗?”
  
  她迟疑了一下:“那好吧……你不嫌脏吗?”
  
  “您的屁股就是仙女的美臀,简称仙臀,里面排出的气体就是仙气,我爱它还嫌不够呢,哪里会嫌弃?”
  
  “我真搞不懂你,你有时候的表现太吓人了。”她看着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是震动还是感动。
  
  “好了,我要开始施展‘十全大补法’了,您准备好了吗?”
  
  “你悠着点吧。”她脸上露出略显忐忑的表情。
  
  我笑了一下,先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作为开场白,这是规矩,必须先亲嘴,否则等亲完屁股再亲嘴她该不干了。随后我开始亲其它部位,老实讲,妈妈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我都爱不够,不管亲多少遍都心甘情愿,只是在家里总有孩子们打扰,不能随心所欲地爱抚她,否则每天都恨不得把嘴长在她的身上。
  
  不过孩子们是我和妈妈爱的见证,只要看到他们我就成就感爆棚,尤其喜欢当着他们的脸偷吻妈妈或在她身上揩油,每次得手后就会听到妈妈嗔怒的娇叱声、孩子们清脆的欢笑声,最后就是我得意的大笑声。
  
  要是能跟妈妈无所顾忌地谈情说爱就好了,可惜她总觉得我太嫩,其实我已经很成熟了,只不过我还是喜欢吃她的奶、吸她的手指,偶尔跟她撒一下娇,这又有什么呢?夫妻之间互动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就像今天这样,我又变成了一只贪吃熊,把她身上的肌肤都舔了一个遍,甚至包括她的菊花蕾。她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脸上还带着宠溺和无奈的笑容。当我舔到仙臀的时候她显得异常可爱,始终露出紧张慌乱却又咬牙坚忍的表情,哈哈,别提多好看了。
  
  等我舔完全身后,她如释重负地问我:“你的‘十全大补法’进行完了吗?”
  
  “差不多进行完了。”
  
  “你还打算释放出十次精华吗?”
  
  我恐慌地说:“当然不会了,只有第一次才要求那么做。”
  
  “下次别舔屁屁了。”
  
  “为什么?不舒服吗?”
  
  “挺舒服的,”她小声说,“就是你的嘴会变臭的。”
  
  “没事儿,我刚才闻了,仙女的屁屁是香香的,一点儿都不臭,同理可证,我的嘴也不臭。”
  
  “不,你去刷一下牙。”她红着脸说。
  
  “为什么?怕我待会儿亲你是吗?”
  
  “快去快去。”她催促道。
  
  “要不您也舔一下我的菊花,这样咱俩嘴里的味儿就一样了,大家也就扯平了,成不?”
  
  “不成。”
  
  “那倒是,虽然我刚洗完澡,但我的屁股肯定不如您的香。好吧,我现在就去。”
  
  我刷了两遍牙后,又喷了口气清新剂才回到床上,她的枕头边又放了一条新的毛巾。
  
  她见到我回来,先闻了一下我嘴里的味儿才允许我上床。我沿着她白玉般光洁修长的美腿一点点摸上来,但觉肤如凝脂,亚赛冰肌,真是数不尽的尽态极妍,便是天仙也不及她琼姿花貌,般般入画。
  
  每次我和妈妈欢好的时候都是这样,倘若时间充足,她都会静静地躺在床上凝视着我,我像一个品鉴师一样把她全身摸了个遍、亲了个遍,极尽亲昵爱抚之事后才会共赴巫山,她也搞不懂我为什么就是亲不够,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见到她就流口水,总之一句话,她是那倾国倾城的貌,我是那多情多感的身。
  
  顺着玉腿摸到盈盈一握的纤腰后,我并没有挑逗神秘的三角地区,而是越过溪谷直奔丰隆柔滑的玉乳,我并非厚此薄彼,而是要把最美好的部分留在最后抚摸。
  
  我的左右手各按住一只巨乳,手指头夹住珠圆硕大的奶头,忽轻忽重、忽左忽右地揉捏着,红玛瑙般的紫葡萄也硬挺起来,变得硬梆梆的,那种酥痒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更让她兴奋,白玉半球形饱满的豪乳在大手的刺激下,愈发膨胀得丰盈傲挺,围绕在乳头四周粉红的乳晕变成了艳丽的桃红色,并且直向周围扩散,快慰的感觉让她洁白如玉的娇靥如醉酒一般晕红,盎然的春意不断隐现。
  
  妈妈的美乳在我的手中变成了两个白面团,如变魔术般被揉成各种形状,那份儿滑腻与酥软着实令人惊羡,我越看越爱,情不自禁地低首埋在她胸前口衔嘴叼地吮吸那一双雪峰,她春水般澄澈的妙目微闭着,花瓣似的红唇半张开,编贝皓齿微现,自喉底发出动人的“嗯、嗯”的浅吟低唱。
  
  舔遍她的雪乳之后,我才缓缓向下移动,经过平滑如玉的腹部,在梨窝似的肚脐中轻吻几下后,目光向下扫去,那馒头般隆起的白虎美穴已春水潺潺,光滑无毛的山丘让人又爱又怜,禁不住伸出手指穿过大小阴唇,插入温热湿滑的肉穴,在那蜜洞里轻轻搅拌起来。
  
  “啊……”眼前的仙女妈妈发出阵阵娇吟,凹凸有致的娇躯在床上款款蠕动起来,两条珠圆玉润的粉腿轻轻扭动着,渴望的欲火又开始悄悄燃烧。
  
  我的手指搅动得更欢了,不时刮碰那粒红肿的小豆子,爱液如溪水般从蜜洞里流出来,淌满了手指和股间,一圈圈嫩肉包围上来,将手指紧紧地缠绕住,肉穴深处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几乎要将手指吸入肉穴的最底部。
  
  “哎……唔……你要摸到什么时候……”母上大人强忍了半天,再次发出渴求的哼喘。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轻声对着她说:“您跪在床上好吗?我想从后面来。”
  
  妈妈居然毫不犹豫地“嗯”了一声,转身就跪在床上,把一个丰满圆翘的美臀呈现在我面前,水润的穴口在下方微微开合着,两条白嫩的玉腿自然分开,这是我见过她最主动、最配合的一次,没有任何犹豫和过渡,完全就是做好了交合的准备。
  
  但是我还有自己的打算,所以对于本帅哥来说,好戏才刚刚开始。我把龟头递到湿滑的穴口后,只轻轻蘸了一下薄薄的肉片就让她的身子抖了一下,但是龟头很快就撤开了,过了一会儿又靠过来,依然是只塞进半个核弹头就退出来,如此重复了三五次,终于引得她发出不满的哼声:“你在干什么?”
  
  “哦,是这样的,最近我在局里训练的时候遇到了点难题,想让您帮忙解决一下。”
  
  她气得扭了一下身子:“你怎么又来了?还是练习飞刀吗?”
  
  “不,这次是练习军刺入鞘。”
  
  妈妈又羞又恼:“你还有完没完了?”
  
  “唉,教官总说我军刺入鞘的动作不规范,我一直想找个机会练习一下,现在好比我的阳具是军刺,您的阴部是刀鞘,咱们实践一番如何?”我说得头头是道。
  
  听了我一席话,她的头蓦地低垂下来,乌黑的头发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半晌没说话。
  
  我正要再问时,她忽然说道:“你又开始捣鬼了,这么训练真的有效吗?”
  
  “当然有效了,那些军刺和刀鞘都是死物,咱们现在用活物练习,难度更大,训练效果更好。”
  
  “小东,”她转过头对我温柔地笑了一下,“别开玩笑了,我下面被你弄得流了好多水,又痒又麻的,有点不舒服。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多亲你几下,咱们不要再做这个训练了,行吗?”
  
  我被她的笑容弄得麻酥酥的,情不自禁把头凑了过去:“训练还是要做的,不过您既然答应亲我了,我可以把训练的过程缩短。”
  
  “那好吧。”她无可奈何地说了一句,开始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吻着,柔和的鼻息打在脸上甚是舒服,简直让人骨软筋酥。
  
  慢慢地,妈妈吻到了耳垂附近,就在我美得冒泡的时候,她忽然一口咬住耳朵,疼得我“哎唷”一声惨叫,想要推开她,她却咬得更紧了。
  
  这也怪我大意,只防着她的两只手揪耳朵,却没想到妈妈使了个美人计,用嘴来咬耳朵,这下可玩大发了。
  
  她这一招可谓出其不意,咬住了就不松口,任凭我“好妈妈”、“亲妈妈”地叫了半天也无济于事,眼看她真的发力了,再不认输就不行了,我大声求饶道:“妈妈,求求您别咬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这句话说完也没有用,她照旧“咬定青山不放松”,我感觉耳朵快要被咬掉了,只好哀求说:“母上大人,饶了我吧,刚才都是开玩笑,我现在正式通知您,训练取消了,真的,没骗您。”
  
  她这才把耳朵松开,眼神凛冽地盯着我:“臭小子,这下知道疼了吧?看你还敢再捉弄我。”
  
  我疼得直吸气:“您怎么还当真了,这不是想玩点情调嘛。”
  
  “正好,我也想跟你玩情调,来,把耳朵再伸过来。”
  
  我急忙捂住耳朵:“算了,您的瘾头这么大,我可不敢跟您玩了。”
  
  “下回还想再训练吗?”
  
  “嗐,我说的训练什么的都是胡扯,其实就是前戏的一部分,您只要央求我几次就过关了。”
  
  她威胁地伸出手要掐我:“现在还想要前戏吗?”
  
  “不,前戏结束了,现在开始播放正片了。”说完我就把手放在她的桃源洞口,她初时还扭动着身子不让我摸,但是我眼疾嘴快地一下子含住她的奶头,她“喔”地叫了一声,娇躯马上松软下来,身体又变得娇若无骨,抵抗的力量似乎全被我吸走了。
  
  看到她不反抗了,我再次用手指分开洞口的阴唇,穿过粉红色的层层肉瓣,顺利深入到蜜道深处,那里还是湿漉漉的,黏滑的浆汁完全包裹在手指上,层峦叠嶂的蜜肉不住蠕动推挤着,好像在召唤更粗壮的兵器来访。
  
  经过又一阵的亲吮和爱抚,妈妈的凤目又迷离起来,我含笑对她说:“还用刚才那个姿势行吗?”
  
  她不放心地睁开丹凤眼盯着我,大概是怕我又搞怪,我这时鸡巴已经很胀了,也没耐心再出幺蛾子,当下又解释了一句:“您放心吧,这次是真的了。”
  
  她没有再怀疑,又一次跪在床上打开膝盖,翘起丰臀静静等待着。对于她来说这是个不太雅观的姿势,却也是我喜欢的姿势之一。我握着鸡巴用龟头撩拨了几下小阴唇,爱液立刻沾满了整个龟头,冠状边缘下面的沟里也粘满了黏滑的分泌物。
  
  此时无需太多的等待,一切都已经水到渠成,我把龟头对准正一张一合的肉缝中间,一股脑地就直戳进去,随着穴口被挤迫得蜜水四喷地发出“唧”的一声,她嘴里也发出“喔”的一声,显然是等了许久,这一枪正中下怀。
  
  以前我经常跟她讨论这些做爱的姿势,每次她都脸红心跳地避而不答,不过根据我的经验和观察,她很喜欢这种后入式的做爱方式。所以我稳定了一下鸡巴的的行进轨迹后就开始缓缓抽送,鸡巴摩擦蜜道带来的快感很快在两个人身上堆积起来,妈妈嘴里也传来满意的喘息声,但被她刻意压低了许多:“啊……嗯……”
  
  我双手把着妈妈白皙丰满的屁股,腰部前后摇摆着,坚硬的肉棒分开阴唇深插进蜜道里,每一棍都激起蜜汁四溢,妈妈被我顶得娇躯不稳,身子带有惯性地往前晃动,她那肥美的屁股充满弹性,承受着我小腹的凶狠撞击,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响。
  
  此时我双手将两个臀瓣尽力往两边分开,好让肉棒插得更深些,嘴里也喘着粗气,在她的娇躯上尽情发泄。
  
  “唔……你可真奇怪……要么不进来……要么像上了发条一样……”妈妈柔顺的头发完全失去控制,被我插得肆意飞舞。
  
  此时最可观的是她胸前像吊钟般倒挂的一对豪乳,摇曳起来像一对频频互撞的奶瓜,我将身子前倾,两手伸到前方捞住两个乳球赏玩不休,无尽的爽感让人征服欲大增。
  
  随着乳房的揉搓和蜜穴的扫荡,她的两处敏感地带被我夹击,屁股情不自禁地随势晃动着,快感难以抑制地焕发出来,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浑浊了,是了,我猜得没错,她潜意识里非常喜欢这个姿势,每次传递出的快感都很澎湃,但是她又不肯承认,每次都是我提出什么姿势,她就采用什么姿势。
  
  “呜……啊……你轻一点……床都要散架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爱液顺着滑嫩的大腿内侧汩汩流出,在玉腿上留下了几条细痕。
  
  “散架就散架,大不了赔酒店一张新床。”我像骑士一样驾驭着胯下的胭脂马,亲眼目睹蜜穴口的嫩肉被鸡巴拖带得一会朝里,一会向外,心里说不出的得意,尤其她一面埋怨我太用力,一面悄悄挪动屁股向后迎送,矛盾的心情一览无余,登时觉得自己威风八面。
  
  “乱讲……把床摇坏了多丢人……啊……”妈妈完全陷入了我的掌控,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任由大粗棍子在体内横冲直撞。
  
  “妈妈,您对我的棍法满意吗?这几下行不行?”我越插越爱,不住用双手热烈地抚摸着她香嫩的肌肤。
  
  “呀……你怎么越来越用力了……”她的脸部贴在床上,手指将床单紧紧抓成一团,美臀被撞得摆来摆去,身体优美的弧线完全展现在了眼前。
  
  此时的妈妈像一个精美的玉兔瓷器一样,跪在我身前哼哼细喘,白嫩如霜的美体发出润泽的光芒,周身散发着淡淡的优雅,让人不得不由衷地钦佩,她是那样的高洁淡雅,即使在床上也从容不迫,进退有度,开合自如的肉穴不紧不慢地夹住肉棒进行全方位地按摩,热浪滔天的岩浆深处几乎就要沸腾,烫得龟头面红耳赤,每一次深入都是飞蛾投火般的进击作战。
  
  我越插越爱,越爱就越想插,眼前香美的肉体光滑细腻,让人爱不够也亲不够,随着我在销魂肉洞的连续深入,她秀美的螓首在枕头上摇晃不已,柔顺的发丝披散在额前与耳侧,两只耳朵红得好似透明一般,呻吟声仿若从水下传来,似有似无地听得人心痒痒:“噢……呣……我说真的……你把床摇晃的动静太大了……会被人投诉的……还是注意一下吧……”
  
  “您就放心吧,别的房间也都在办事,才没人理会咱们呢……”我并不理会她的教诲和叮嘱,紧紧扶住纤细的蜂腰,挺动下体的力度和速度丝毫没有减缓,把那穴口粉红的肉片插得纠结不堪,蜜汁四溅,心中暗想,都已经这个时候了,鸡巴都把蜜道插了千百回了,还想做我灵魂的导师,是不是有点儿戏?现在这场床榻情事的主人是我,我才是这次做爱的主宰者,亲爱的母上大人,拜托您仔细考虑一下吧。
  
  “啊……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不听我的呢……”妈妈的身子被我撞得更加身不由己了,香臀摇晃的幅度更大,两个乳瓜甩得如同藤蔓上随风乱摆的葫芦,曲折迂回的蜜道壁把鸡巴包裹得更密实了。
  
  此时她的金玉良言比娇吁吁的呻吟还要销魂,想不到在床上听她的说教更刺激,那动听的声音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快感在全身游走,肉棒变得更胀更硬,促使我不顾一切地拼命向前,鸡巴把花心撞击得又酥又痒,长时间的摩擦使得龟头已隐隐发麻,但这都不能阻止我追求快乐的脚步。
  
  激烈的性器摩擦下来,她的粉臀、玉腿以及我的睾丸袋、阴毛和大腿上都溅满了黏滑的爱液,我那盘根错节、布满经络的粗棒像一条黑色的盘龙柱,把她幽邃深远的蜜洞捣得一片狼藉,那一下下深插可说是直捣花心、记记结实,直把美丽高雅的母上大人弄得全身滚烫火热,她万没想到自己像年轻人一样情欲昂扬,竟被巨硕的阳具插得红云满面,虽然明知自己作为母亲的身份应该矜持一些,却无法自制地随着我一同在爱欲的波涛中起起伏伏。
  
  我想这一定是因为我们许久未做爱了才如此投入,压抑之后的放纵通常更为震撼,往往蕴藏着撕裂一切的力量,现在我就是这样,正全力挺动身下的大粗棒,把热力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她的蜜穴深处,她的颤抖更剧烈了,柔软的娇躯几乎被我压垮,难以言说的愉悦感如烟花般在体内绽放,压抑不住的娇呼声再次流泻出来:“喔……我好热……里面像是被捅漏了……为什么这么用力……你是要害我吗?”
  
  “那您到底舒不舒服呢?”
  
  “不知道……”每次我问她性爱体验的时候,她的回答几乎都是这三个字。
  
  此时的妈妈颇有一种朦胧的美,淡淡的汗珠笼罩在肌肤上,宛若披了一层薄薄的细纱,好似一个刚沐浴完的凌波仙子,我想起罗大妈说她像仙女的话,情绪再次变得亢奋起来,胯间的铁杵也坚硬了许多,她意外地“哦”了一色,不知道我又受了什么刺激。
  
  接下来我又变成了钻井队员,正把坚硬无比的钻头向地心深处大力捅去,刮得蜜道内壁又麻又疼,她终于受不了了,以为我换了一个备用的鸡巴,慌慌张张地扭头对着我说:“你怎么了?为什么那么硬啊?”
  
  看到她慌促惶恐的娇颜实在太可爱、太迷人了,我情难自已地扶住她的头,探过身子就吻住了那薄软的红唇,把那软软的舌尖一并含在了嘴里。她控制不了我,也控制不了自己,只好扭着头与我吻在一起。幸亏她经常练习舞蹈和瑜伽,否则这个回首一吻的姿势肯定坚持不了太久。
  
  想到正在和仙子舌吻,我激动万分地把咬住她的香舌不松口,坚硬的牙齿都发了力,她不知道我中了什么邪,渐渐有了退却之意,不住往后躲闪着,可我就是不放松,最后她实在没办法了,伸出春葱般白嫩的手指把我的脸推开了,嗔怪地说:“你干什么?想把我的舌头咬掉吗?”
  
  “嘿嘿,有点小兴奋。”我笑着说。
  
  “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黄色的东西了?”
  
  “不,这次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她认为我的笑容很不正常。
  
  “我想起您是仙女下凡的事了,所以就来劲了。”
  
  “真的?”
  
  “罗大妈告诉我要对您温柔一点,可她越是那么说,我就越想要粗暴一些,真的很刺激,嘻嘻。”我嘴里说着话,下身可丝毫没停,直把那紧缩的耻部插得几乎变成了一朵喇叭花。
  
  “怪不得刚才变得那么硬……真拿你没办法……”她渐渐适应了肉棒变身后的硬度,娇吟声也不那么痛苦了。
  
  “妈妈,您觉不觉得仙女跟凡人做爱是很刺激的事?”
  
  “你就爱胡思乱想……”
  
  “其实我一直把您当成心中的女神,但是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就格外撩人,简直太兴奋了。”我催动着身下的肉棒插得更快速了。
  
  不知是受了我的话的影响,还是快感越来越强烈了,妈妈颤抖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光滑酥软的娇躯显现出异样的粉红色,呻吟的时候也拉长了音儿,身体越来越不受控了。
  
  “仙女妈妈,您是不是快到了?”我也觉得鸡巴有几分射意了。
  
  “不知道……不知道……”她说话的频率也越来越急促。
  
  不知道又抽插了多少下,我撞击美臀的速度达到了白热化,妈妈似乎一直处于被动中,但她的屁股总是在恰当的时机回顶我几下,并且蜜肉缝把鸡巴包裹得更紧了,紧缩的花径让人直哆嗦,一阵难以言表的酥麻感在后脊渐渐升起。
  
  我忍不住哼了一声:“好紧……亲爱的仙女妈妈……我怎么感觉您跟处女一样紧呀……”
  
  妈妈这时的软腰已经塌下来,上半身几乎趴在床上,显然也快到达快乐的顶峰了,即便在这个时候,她还是反应快速地抓过毛巾堵上自己的嘴,看来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我的情况就没那么好了,鸡巴感觉像要爆炸一样,一种急于发泄的感觉逼得我冲刺般连续了几十下,终于在一阵“噢、噢”的狂叫声中把一股股热浆喷射进花穴深处,不但喷得多,而且喷得久,烫得妈妈把头深埋在自己的臂弯中,只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哼喘声。
  
  射精之后,铁棒一样的鸡巴还顶在肉穴里像脉搏般不断跳动,我俯下身紧紧搂住妈妈,但又不敢把全部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一直咬着毛巾不敢松开,估计是怕大声叫出来,其实她应该给我嘴里也塞一块毛巾,因为我刚才叫的声音更大,如果有人听到了肯定能猜到我们在干什么。
  
  剧烈晃动的大床终于安静下来,房间里仅仅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我和妈妈如灵魂重生般陶醉在飘飘然的仙境里,不想动弹也不想说话。
  
  等到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后,我把妈妈搂在怀里轻吻着她的面颊说:“您真不愧是仙女转世,刚才射精的时候太爽了,我真的有一种要升天的感觉。”
  
  她嘴里的毛巾虽然摘掉了,却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脸上和身上的红晕还未散去,仿佛还沉浸在刚才那烈火焚身般的高潮中。
  
  我接着问她:“您是不是没想过性爱会这么快乐?”
  
  她避开我的眼光,显得有点害羞的样子,嘴里又“嗯”了一声。

  “请问您作为一个仙女,能谈一下跟凡人做爱的体会吗?”
  
  “别胡说了。”她推了我的胸口一下。
  
  “那我能说吗?占有仙女真是一件快乐的事,希望天天都有这个机会。”
  
  “你不怕别人说你在亵渎女神吗?”
  
  我想了一下说:“别人我不怕,就怕罗大妈拿菜刀砍我。”

“嗯,没准儿还真有可能呢。”妈妈想起罗大妈圆圆的脑袋、胖胖的身子,以及一本正经提问题的样子,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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