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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15.3~15.7 作者:飞星追月

2024-02-19 10:00:37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五卷)

作者: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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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最近事多,好不容易挤出时间完成这几章。

感觉越来越难写,我有点明白竹大为什么后来不想再写了。

这段时间都很忙,后面的内容也不能保证及时更新,望大家体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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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安诺,”我大声喊了一句,“把灯打开。”

没有任何回音,身下的女孩子也不作声了。

“你要是不开灯,我马上就走,你再也别想见到我。”我威胁道。

屋子里仍然是静静的,居然连一丝呼吸声都没有。

“好了,你们自己在这儿玩吧,我走了。”我抱起怀里的人,下了床径直向
卧室门口走去。

刚要开灯,一只手已经抢在我之前把开关按下去了,屋内马上恢复了光明,
我抬眼一瞧,安诺正赤裸着身子站在我面前,她讪讪地看着我,粉嫩的脸上半红
半白。

我又转头去看怀里的女人,她还想埋头往我的怀里钻,被我一把摁住了额头,
她一脸羞涩的不敢与我对视,却又哪里躲得过去?果然我猜得没错,刚才与我做
爱的正是北北,看这小妮子满脸娇羞兴奋的样子,显然还有点意犹未尽。令我吃
惊的是,她也化着浓妆和盘着头发,与安诺是一样的新娘装扮。

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只能承认自己又被算计了,我使劲盯着安诺,声音低
沉地问道:“这是谁的主意?”

没等安诺开口,北北抢先说道:“是我的主意。”

我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胡说,你会有这么机灵?”

她粉面含羞地把头垂到我肩膀,我严声说道:“还不赶快撒手?你想一直这
样挂在我身上吗?”

她低头“昂”了一声,似乎不太情愿,我把她抱到床边轻轻放下,她的腿还
夹在我腰间不肯松劲,我没跟她废话,稍稍用力分开她的两条长腿,抽出了自己
兀自挺拔的鸡巴,随后便有浓白的精液缓缓流出来,里面还混和着殷红的处女血
丝。

鸡巴抽出的时候再次牵动了蜜道内壁上的嫩肉,窄小的穴口又被扩大了一些,
北北忍不住哼了一声“疼”,双眼幽怨地看着我,眉头紧锁,完全没有了刚才热
情投入的欢乐劲儿。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鸡巴,上面果然血迹斑斑,再看北北的蜜洞口,那里也
淋洒着点点鲜红,就连红色的床单上都能看见几处醒目的落红,可见刚才战况之
激烈。

这时我才意识到,北北真的被我拿了一血,她再也不是处女了。我双腿一软,
双手抱着头缓缓坐下,哭丧着脸说:“完了,我完了。”

安诺这才蹲下来对我说:“哥哥,你别自责了,这不怨你。”

“我犯了大错了,以后我没脸见爸爸妈妈了。”我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北北忍痛跳下床来到我身边,摇着我的胳膊说:“哥哥,这是我自愿的,跟
你没关系。”

“怎么能没关系呢,小弟弟是我自己插进去的,我还在里面射精了,我就是
罪魁祸首,这回我完蛋了。”我几乎要哭出来了。

安诺轻轻说:“不知者不怪,这件事是我们俩商量好的,你顶多算喝醉酒认
错人了。”

我心乱如麻地低头苦思了一阵,忽然“霍”地一声站起来对北北说:“走,
跟我去医院!”

她愣了一下:“去医院干什么?”

“我带你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也许刚破完处还好修一点,如果时间拖久了
就不好修了。”我着急地说。

安诺听完忍不住笑了:“你还真是搞笑,把我也带上吧,给我也做个修复手
术,我也想当处女。”

“快点走呀,再晚就要拖到明天了。”我着急地去拉北北的胳膊。

北北怯声怯气地看着我:“哥哥,没有用的,就算做了手术我也不是真正的
处女了。”

“那也要修补一下呀,否则以后你还怎么嫁人?”我执意要去医院。

安诺这时竟然还取笑我:“你觉得被某人那么粗的鸡巴插完了,处女膜还能
修复得上吗?”

“这个时候你还开玩笑?”我生气地看着她,“还不快点帮我想办法。”

“哥哥,你就别苦恼了,”北北对我说,“做那个手术也只是掩耳盗铃,再
说咱们都已经……发生关系了,反正我以后又不会嫁给别人,处子之身早晚不还
是要献给你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过了
半晌,我颓然地又坐了下去,悔恨、焦虑再次包围了我。

看到我痛苦不堪的样子,安诺再次过来安慰我:“哥哥,事已至此,就不要
再纠结了,反正你和北北互相都喜欢,不如将错就错吧。”

“怎么将错就错?就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吗?”

“为什么不呢?年轻人犯错,上帝都会原谅的。”她柔声说。

“原谅个鬼,分明就是你们设陷阱害我,你俩就是一对阴谋家,我算被你们
坑苦了。”

“哥哥,你只是插穴时不小心插错了对象,又不是故意的,咱们都没有责任,
只能怨造物弄人。”安诺这时还在为自己开脱。

听到这儿,我忽然抬起头看着她:“你们俩是什么时候交换的位置?是你掉
下床那次吗?”她点点头。

我把她推到一边,钻到床底下看了一眼,那里果然铺着一条褥子,褥子上还
放着几件衣服,内裤上尚有未干的水渍,估计北北刚才躺在床下听到我和安诺调
情时有些动情了,没准儿还自摸了一番。

我彻底明白了,原来北北一早就埋伏在床底下,因为怕地上凉还铺了一条褥
子,她就一直躺在褥子上相机而动,等安诺故意摔到地上后,她就迅速和安诺交
换了位置,后来她爬上床的速度那么慢也是因为在换位置时耽误了时间。因为这
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我又正当欲火焚身,根本就没想到床底下还潜伏着一
个人,这真是千算万算,不如老天一算,更抵不过两个丫头联手暗算。

我抬头仔细看了一下卧室里的布置,发现了更多蹊跷的地方。首先是墙上的
喜字,正常结婚粘在墙上的贴纸都是红色的“双喜”,也就是两个喜字并排而立
的“囍”字,而安诺布置的婚房里贴的都是古怪的红色“三喜”,就是三个喜字
并排而立的图案,我还从来没有见过。

还有,桌上摆的果盘、蜡烛、茶杯都是三个,喜糖、喜饼、喜烟是三盘,喜
筷是三双,椅子也是三把,卧室床头上方墙上挂的是三个粉色的心形气球,床上
的红色公仔是一男两女,就连地上的拖鞋都是三双。

看到这一切我心想,凌小东啊凌小东,你真是愚蠢到家,新房布置得如此奇
怪,很多地方都是按照数字“三”设计的,你居然没有发觉,真是天下第一号的
呆子。

很快,我又发现一个不对劲的地方,墙上的粉色相框上蒙着一块绸布,似乎
有意在遮挡什么,我上前把绸布揭掉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相框里放的是一张
巨大的结婚照,里面的主角也是一男两女,居于中间位置的新郎正是帅气英俊的
我,旁边两个穿着婚纱的新娘就是北北和安诺。

没想到这两个丫头考虑得还挺周到的,连婚纱照都搞出来了,我指着相框气
愤地问她们:“这张照片是谁P 的?”

安诺举起手:“我找人做的。”

“为什么要这么干?”

“我们俩都想跟你结婚,吵了好久也没分出胜负,最后就决定一起嫁给你。”
她非常严肃认真地说。

“一起嫁给我?你们昏了头了吧?”我深深吃了一惊。

“我们没有昏头,说的都是实话。”

“你俩去医院看看脑子吧,现在你们的精神都有点问题。”我觉得我都快要
疯了。

“我们的精神很正常,只是在表达内心的真实情感。”

“表达什么情感?我看你们都有点魔怔了,这间房子也弄得不伦不类的。”
我吐槽说。

“你不觉得这个新房布置得很有特点吗?”安诺得意地说。

“我看出来了,屋子里到处都是跟‘三’有关的数字,不用说了,墙上的那
个‘三喜’也是你们设计的了?”

“对呀,”北北兴奋地把话接过来,“是不是挺有创意的?”

“是挺有创意的,”我讽刺地说,“等到被爸爸、妈妈、刘阿姨发现了,他
们三个人就会给我来个三堂会审,之后再加上依依和蓉阿姨,五个人就把我推出
午门五马分尸了。”

“有那么严重吗?咱们三个人不会在他们发现之前远走高飞吗?”安诺说。

“远走高飞?你的意思还是说要私奔?”

“不是私奔,是浪迹天涯,从此并肩看彩霞……”安诺纠正我。

“对对对,”北北附和说,“咱们在一起缠缠绵绵,你是风儿我是沙……”

听听,歌词都出来了,两个丫头片子纯粹是在这儿做春梦,我是不打算跟她
们一块儿疯了,马上阴沉着脸对她俩说:“你们俩自己去私奔吧,走得越远越好,
我就不陪着你们了。”

安诺凑过来挽着我的胳膊说:“哥哥,你生气了?”

“我没生气,”我无奈地看着她,“你上次说整个人都是我的了,现在就是
这么报答我的吗?”

“就是想报答你,才策划了这个方案。目前看这是最好的选择了,不然我和
北北非斗个两败俱伤不可。”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联手的?”

“其实我们没有真正联手,”安诺认真地说,“我们一直是互相利用、互相
防备,目前是互相妥协。”

“北北这几次找我按摩出了好多幺蛾子,是不是都是你出的主意?”

安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就提了几个小的建议,主要还是姐姐她冰雪
聪明、举一反三。”

我转而对北北说:“你也同意三个人一起结婚吗?”

北北捂着小腹缓缓坐到床上,似乎还很疼,她怯生生地说:“其实我是想跟
你双宿双栖的,但安诺说如果不带着她就把咱们搅黄了,我又斗不过她,只好答
应了。”

“你现在承不承认跟安诺联手了?”

“我们只是……暂时的合作……”她似乎也显得有点不情不愿。

“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嫁给我呢?”

“安诺说你什么事都想着我们,为了我们可以连命都不要,这世上除了你,
别的男人都不可信。”

“我是你们的哥哥,会一辈子照顾你们的,但也用不着非得嫁给我呀。”我
觉得头好大,仿佛要裂开了。

“不行,只有嫁给你才会得到最大的保障,看看这几次你在温大乡那儿吃了
多少苦,还是一门心思地跟他斗,最后到底把他打跑了,在咖啡店他一见到你就
浑身发抖,这还不是因为你对我们是真的好。”北北越说越认真。

“是呀,没想到你会那么罩着我们,跟你在一起我们都很放心。”安诺在旁
边补充了一句。

“你们这是什么逻辑?难道因为哥哥对妹妹好,妹妹就要嫁给哥哥吗?如果
大家都这么想的话,这世界岂不是要乱套了?”两个女孩子在嫁人这件事上出奇
地意见统一,让我越发觉得头疼。

“刚才我在床底下都听到了,你说喜欢我,还说爱我,这不就证明了你对我
们也有想法吗?”北北脸色微红地盯着我,显得很开心。刚才安诺一定是故意当
着她的面问我“喜欢”与“爱”的问题,北北躺在床下自然听到了我们的对白。

我一把抓住安诺纤细的胳膊,把她轻轻拉到床边坐下:“今晚你是主谋吧?
你这么干对得起爸爸吗?对得起我吗?”

她满怀歉意地握住我一只手:“哥哥,我们俩这么做也是实在没办法,你总
躲着我们,要是再不下手就来不及了。”

“对呀,安诺说你和冷饮店、便利店那两个小姐姐眉来眼去,早晚会出事的,
她还说你和依依姐离婚了,正好我们两个人顶上来。”北北在一边帮腔。

安诺转过头瞪了北北一样,大概在埋怨她什么都往外说,北北吐了下舌头,
不作声了。

这下又多一个人知道我和依依离婚的事了,我没好气地说:“我和依依是假
离婚,再说这里又不是阿拉伯国家,一个男人可以娶多个女人,你们都是我的亲
妹妹,就算到了国外我也不能娶你们,拜托都清醒一点吧。”

“不行,我们都认定你了,你别想甩掉我们。”安诺的态度很坚决。她的厉
害我是晓得的,当初为了抢走爸爸不惜用各种手段搅乱我们的家庭,最终逼得爸
爸妈妈夫妻分离,如今她又盯上了我,看来我以后也别想过太平日子了。

“你们俩个都是花痴,我被你们害惨了,”我嘟囔着说,“这叫什么事儿呢?
我被自己的亲妹妹逼婚,而且是两个妹妹一起逼婚。”

“哥哥你别生气,我们也是为了大家好。”安诺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

“可是你们不应该设圈套骗我呀。”

北北心直口快地说:“安诺说你太狡猾了,实话实说肯定没用,只能用点非
正常的手段。”

“你们俩可真行,整天一套一套的,什么‘安东’计划、‘东北’计划,还
学会了偷梁换柱、移花接木,三十六计一点没浪费,都用在我身上了。”我抱怨
说。

“不用点计策不行呀,否则连你的影子都见不到。”安诺脸上挂着一副似笑
非笑的表情。

这时,我发现北北正把双腿不断向上抬起,急忙问她:“你干什么呢?”

“防止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争取早点怀孕。”她一本正经地说。

“别胡扯了,都发生这么大的事了,还敢想着怀孕?赶紧把腿放下来。”我
看着她的两条长腿说。其实刚才做爱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对方的腿变长了,可惜
自己不自知,沉湎于性爱中不能自拔,没有深加思考。不过话说回来,谁会想到
北北藏在床底下呢?

“当然敢想了,万一怀上了就生下来。”北北说得很坦然。

“唉,真拿你们没办法。一会儿我带你买药去。”我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来,
忽然感觉到有东西硌了屁股一下,急忙起身掀开床单一看,原来下面放着枣子、
花生、桂圆、莲子和一些五角硬币。

我问她们:“这是什么意思?”

“枣子、花生、桂圆、莲子表示咱们要‘早生贵子’,五角硬币放在一起的
意思就是要‘凑成一块’,这些都是结婚时必备的用品,很吉利的,你结婚时没
用吗?”安诺解释说。

“我早忘记了。”我郁闷地想着,自己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竟然结了三次婚,
真是荒唐至极。

这时北北拿出三个戒指说:“哥哥,你把这个给我们戴上吧。”

“什么意思?”我又惊了一下。

“新婚之夜咱们要互相戴结婚戒指呀。”北北的脸上泛着红晕,安诺也期待
地看着我。

“新婚?我看你们是发昏了。好了,不要再胡闹了。”我站起身又要走。

“哎呀,老公,你不能走呀,你走了这个婚还怎么结?”安诺急忙抓住我的
胳膊。

“你们可千万别叫我‘老公’,被别人听到会出人命的。”我警告她们。

“那你不许走。”

“不行,我在这儿耽搁得太久了,我要回去照顾妈妈。”我坚决地说。

“就是要走,也要洞完房再走。”安诺微微红了一下脸。

“刚才不是洞完房了吗?”

“刚才你只跟北北做了,那我呢?”她不悦地一把握住了我的鸡巴。

我爽得吸了口气:“这种事也要搞平均吗?”

“对呀,必须雨露均沾,这样才公平。”她不满地说。

“北北在这儿,咱们俩当着她的面洞房不太好吧?”

“怕什么,刚才你俩做的时候我不也在旁边观战吗?”安诺继续撸动着我的
肉棒。

“要不……还是改天吧,我不习惯做爱的时候旁边有人。”我舒服得屁股一
耸一耸的。

安诺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你不觉得今天的交杯酒很特别吗?你的鸡巴是
不是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

我吃惊地说:“你们……不会又在我的酒里下药了吧?”

北北这时害羞地说:“我们怕你不肯洞房,又把那个小药瓶里的药给你加了
一些,而且比上次还多加了一倍的量。”

我绝望地叫了一声,只觉得鸡巴更胀了:“怪不得今晚一直觉得很性奋,原
来是那杯酒闹的,你们真是害人不浅。”

安诺撸得更快了:“那你还走不走了?”

我的龟头已经变得通红了,嘴里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俩都是骗子,以后谁
的话我也不信了。”

“刚才我听了半天你们做爱,你以为我就好受吗?姐姐还说她是处女,她叫
得比谁都浪。难道她就不是在骗人?”安诺不服气地说。

北北红着脸打了她一下:“你才骗人呢。你不是说做那种事的时候不疼吗?
哥哥刚才……把那么粗的东西往我的下面塞……感觉身体都要被他撕成两半了…
…到现在疼得都走不了路……”

“上回我只说了一半你就不让我说了,没错儿,做那种事是很舒服,但是要
分跟谁做呀,像哥哥这么大的阳具当然需要适应一下。不过我看你刚才的反应挺
好,跟哥哥的配合蛮搭调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经常做爱呢。”

北北的脸更红了:“你的脸皮真厚,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安诺不理她了,用温暖的妙手开始抚摸我的阴囊:“哥哥,咱们去洞房吧。”

看到她渴望的眼神,我知道今晚肯定是躲不过了,索性抓住她的手说:“走
吧,到床上去。”

她高兴地跟我走了几步,忽然转过头对北北说:“姐姐,你也来观战吗?”

北北窘得满面通红:“我才不像你那么没羞没臊呢。”说完拿着衣服就离开
了卧室,只留下了一道虚掩的门。

我悄声对安诺说:“要不把灯关了吧?”

“我才不要呢,黑灯瞎火的都看不清脸,再说你一直让我角色扮演别人,我
是不是该本色出演一回了?”她对刚才扮演北北的事一直颇有微词。

“好吧,你开心就好。”我搂着她轻轻躺在床上。实话实说,我也不太想在
黑暗中做爱,主要是怕北北又趁乱溜进来。

其实这段时间无人与我做爱,把我憋得也够呛,刚才仅仅射了一次,根本就
没有熄灭我身上的欲火。而且自己又喝了下药的酒,下身依旧色欲纵横,要不是
顾忌着眼前两个美女是我的妹妹,早就和她们抽插几个来回了。

我俯下身在安诺的胸口舔起来,准备好好爱抚一番,她急吼吼地推开我的头,
面带酡颜地说:“不用亲了,直接进来吧。”

我伸手在她的穴口一摸,沾了一手的湿滑粘液,看来她也动情很久了,这个
小魔女想必是听床听得热血沸腾,比我还要难以忍受了。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顾不得北北就在客厅的事实,分开安诺的两
条腿就把鸡巴插进了她的桃花洞,耳边马上传来她满意的哼声,我猜她一定是为
了促成我和北北做爱忍了很久,否则我第一个插入的人本该是她。

才抽插了几个回合安诺就大声吟叫起来,而且叫得很夸张,似乎是有意叫给
门外的北北听的。她的两条腿紧紧夹住我的腰,不住地催我向下使劲,仿佛是嫌
我的力度不够劲爆。

本来我还想收敛一点,不想在北北面前表现得太过放荡,但安诺似真似假的
表演让我无法再保持平静,我很快就进入了高速模式,腰部像安了发条一般在她
的两腿之前起伏,粗硬的鸡巴插得穴口水花四溅,“滋——滋——滋”的水声和
“啪——啪——啪——”的肉击声混杂在一起,加上我们两个人的呻吟声,整间
卧室春意盎然,充满了肉欲横流的气息。

虽然我正埋头打洞,依然留意着客厅的动静,北北仿佛只是一直在倾听,她
毕竟是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即便一墙之隔有人在上演真人秀也一定羞于观战。可
是一声轻微的椅子响忽然提醒了我,好像她动了一下。这个小妮子不会是忍不住
了吧?

由于一直背对着卧室门,我忍不住想要回头看一下,安诺觉察到了我的异样,
她马上抱住我的头就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使我没法儿回头。两个人的舌头搅
了一会,安诺干脆抱着我的后背坐起来,变成了和我面对面坐式交合的姿势。

这时就看出了她腰腹力量的强劲,她一手揽住我的脖子,一手撑在床上,小
蛮腰像弹簧一样来回弹动,套得鸡巴一阵阵酥麻。她媚眼含情地紧盯着我,嘴里
娇喘不断:“老公……我好舒服……你今天比哪一次都硬……”

“别叫老公,听着好别扭,叫哥哥行吗?”我顺着她的小蛮腰一点点摸上来。

“叫哥哥……你就没有罪恶感了吗?”她促狭地说。

“我算被你们害苦了,你们给我挖的坑太大了……”我不甘心地说着,屁股
使劲往前顶了几下。

“哦……插得好深……不要得便宜卖乖啊……两个妹子陪着你还想怎样?”
她陶醉地后仰了一下身子,显得腰肢更加柔软。

我的双手缓缓攀上了她的乳房:“我怎么感觉……占便宜的是你们呢?”

安诺正和我说着话,忽然用手一推我的肩,让我仰面躺在床上,变成了女上
位的姿势,接着她在我身上颠得更快了,脸上浮现出一片绮丽的艳色,一直蔓延
到胸口,两只雪乳摇曳得像两个嫩瓜,我禁不住捻着两粒红樱桃轻轻抚触着,她
口里的哼唱越发断断续续了:“坏哥哥……你说实话……是不是因为北北在这儿
才这么硬?”

“少胡说了,你就是我的克星,我要惩罚你。”我一边说,一边将她的乳头
微微向外拉拽。

安诺痛得叫了两声,脸上却布满了春意,她又扭了几下细腰后,动作忽然大
了起来,身体摇晃得像一个钟摆,两只玉手也与我十指相扣,像是有绵绵无尽的
爱意要传递到我身上。

我被她的突然加速套弄得肉棒火烧火燎一般刺激,直觉告诉我肯定发生了什
么,因为她的眼睛忽然紧盯向门口,脸上也显出陶醉的表情,仿佛有人正在门缝
向里窥探。是了,一定是北北忍不住好奇心,悄悄跑到门口偷看我们了。

安诺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忽然站起身跪到床上,指着臀部对我说:“从后
面来。”

我猜到她是要表演给北北看,欲火中烧的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搂住她圆润
的屁股就从后面插进了蜜穴,她被这迅疾的一枪刺得心花怒放,嘴里慌促地叫道
:“冤家……你可真狠心……对……就是这样……别停……”

她的这个要求正合我意,我开足马力就是一通狂轰滥炸,很快把她插得语不
成句,腰身扭得幅度更大了:“坏哥哥……坏哥哥……你的力气好大……是在报
复我吗?”

我心想,你一手策划了这个局,今天还能便宜了你?非插得你找不到北不可。
对,插得你连北北都找不到。

虽然安诺不如北北的小穴紧凑,但是她胜在技巧丰富、作风泼辣,我一边搂
着她的圆臀冲刺,一边回想起刚才北北的蜿蜒洞穴,真的是销魂紧致,忍不住就
有了射意,几记重插后想要拔出射到外面,她急忙娇喘着抓着我的腿说:“射到
里面吧……我现在是安全期……”

听她这样讲,我彻底卸下包袱,在一轮疾攻后把一道道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
了她的花心深处,烫得她像鸵鸟一样把头低下来埋在被子上,娇躯一阵痉挛,嘴
里发出“唔唔”的呻吟声。

她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地静止了半天,看来是被彻底爽到了,我也搂住
她缓缓喘息着。我们俩在这一番交欢之后才真正有了洞房的模样,唯一与别人新
婚夜不同的是,今晩我是在和两个新娘轮流洞房,现在身下与我做爱的是一个
“新娘”,而另一个“新娘”此刻还在门口观敌了阵呢。

15.4

过了一会,安诺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坏笑着对门口说:“姐姐,轮到你了,
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

我回头一看,北北的身影在门口迅速闪开了,安诺拍了我一下:“还不快把
她请进来?”

我急忙从她身上爬下来:“别闹了,北北脸皮薄,当心她生气。”

安诺撇了撇嘴:“你就别瞒我了,姐姐疯起来可不比我逊色。”

过一会儿,北北敲了敲门说:“哥哥,我想回家了,你送我吧。”

我和安诺急忙套上内衣出了卧室,北北已经穿好衣服站在客厅中央了。她低
头地看着自己的脚尖,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愠怒还是羞涩。

安诺上前拉着她的手说:“姐姐,对不起,让你等了半天,现在该你进去了。”

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俩要轮着来是吗?拿我当什么了?”

她瞪着大眼睛无辜地说:“拿你当新郎呀!难道你不应该照顾好两个新娘吗?”

北北淡淡地说:“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了。”

安诺小声说:“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咱们不是应该在一起共度良宵吗?”

我这时也想打退堂鼓了,赶紧跟她说:“今天就到这儿吧,咱们疯也疯过了,
还是各回各家吧。”

她失望地说:“原来还是要分开。”随后整个人都愣了一会,好像在想:怎
么这么快就要散场了?看来再美的梦终究还是有醒来的时候。

我和北北快要出门的时候,转头问安诺:“你今晚去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她凄然地坐在椅子上说:“我哪儿也不去,就留在这里。”

我悄悄对她说:“快点把这里恢复原状吧,让人看见就糟了。”她不置可否
地看着我,眼里透露出一股说不清的幽怨。

离开安诺的奶奶家后,北北也一直保持沉默的态度,像是心事重重,又有些
闷闷不乐,和刚开始洞房的兴奋劲头儿完全不同了。我竭力说话想逗她开心,她
的反应总是很平淡。

走了一会我提议去买避孕药,她平静地说:“不用了,我身上有。”说完,
拿出一粒避孕药当着我的面吃了下去。看来她都已经准备好了。

快把她送到家的时候,她提议去吃点宵夜。我说:“好呀,正好刚才劳动了
半天,有点累了。”

她白了我一眼:“你就会胡说八道。”

北北带着我来到一排小吃摊前,点了两份狼牙土豆、铁板豆腐就吃了起来。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估计已经饥肠辘辘半天了。其实我并不饿,只是为了陪
她,因此吃了几口就东张西望起来。

这时一个煎豆腐的大婶的娴熟手法吸引了我的目光,我兴致勃勃地看着她的
烹调技艺,觉得很有节奏感。

大婶又做了几份豆腐后,喊她的老公帮忙把油桶拎过来,随着一声“好的”,
便看见一个消瘦的男人从摊床后面走了过来,我一看到他便吃了一惊,这不是米
开罗吗?他怎么做起了路边摊的兼职?

米开罗看到我后也愣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我
们俩聊了几句后,我试探性地问他最近公司忙不忙,他苦笑了一下说,公司最近
没什么事,他就利用晚上的时间帮妻子摆摆摊,也算帮家里分忧。

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猜到他在公司里一定是顶着虚职无事可做,颇有怀
才不遇之感,但这是妈妈的主意,自己不好说太多,只能拐弯抹角地问他是否需
要经济上的援助,他很聪明地猜到了,马上说“不用不用”。

北北吃完以后,我拉着她起身要走,临别时米开罗非常热情地和我握了握手,
他这样的计算机高手居然要窝在这里,让我觉得很感慨,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走出没多远,我意外见到了便利店的收银员慧小凤,她竟然也在夜市摆摊。
看她神态憔悴的样子,和当初那副牙尖舌利的模样完全不同了,不会是也缺钱了
吧?

好奇心让我按捺不住,凑上前和她聊了几句。她一见我就露出很尴尬的表情,
动作也很慌乱,一问才知道她的母亲生病住院了,过几天需要手术,她现在不但
需要在医院照顾病人,晚上还要出来挣钱。

我问她:“手术还差多少钱?”她摇摇头说:“差得不多。”之后无论我怎
样问都不肯再说。

临走的时候我说自己有位老同学在医院,也许能帮得上她的忙,她很感激地
说:“谢谢你,你真是挺热心的。”

“唉,举手之劳。”

她犹豫了一下又问:“帅哥,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哦,没问题,我姓凌,叫凌小东。”这次我没再开玩笑。

离开夜市后,北北不悦地说:“你的这位红粉知己好像对你有点意思。”

“是不是在你们眼里所有的女人都对我有意思?”

“不是这样吗?上次你俩在医院就黏黏糊糊的。”她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对她没感觉。”

“你现在很讨厌,”她突然变得烦躁起来,“成天招惹女人,对感情一点都
不负责任,安诺说得没错,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你怎么了,北北?”我诧异地看着她。

“我不知道,我就是很烦。”她郁闷地甩开了我,一个人快速向前走去。

北北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发脾气了,其实我和安诺做爱之后她的情绪就很不对
头,我快步追上去对她说:“北北,是不是因为刚才我和安诺洞房的时候没有叫
你?”

“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我连边儿都靠不上,你干嘛
还要招惹我?”她转头对着我一口气喷出了一堆抱怨,眼里还冒着火。

“北北,你既然这么想,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我叹了口气说,“咱们保持
距离就是了。”

“凌小东——”她气得跺了一下脚,“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好了,快点走吧,已经很晚了。”我对她招了一下手。

北北正要再发火,路边的烧烤摊里忽然冲出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两眼
通红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叫凌小东?”

我看他来意不善,戒备地挡在北北身前:“是的,你有什么事?”

他二话不说,抡起一根棍子就向我打了过来,早有防备的我一转身就躲了过
去,这汉子居然向北北扑了过去,我一看情况不妙,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胳膊上,
把他踢得一个趔趄,棍子也飞了出去。

他勉强站稳后,摇摇晃晃地又扑了过来,我看出这家伙喝醉了酒,马上将他
撂倒在地,不想他是个无赖,咬住我的胳膊就不松口,我急忙用擒拿的招式抓住
他的头,将他牢牢按在了地上。

就在我想要喊话北北报警的时候,围观的人群中钻出了一个穿着棕色吊带连
衣裙的女人,她喊着我的名字说:“小东,别报警,他是我哥哥!”

我抬眼一看,这不是公司财务部的葛离花嘛,没想到她今天穿得这么性感,
丰满的上身仅用两根细吊带兜住上围,事业线深邃幽长,下身的荷叶裙摆刚刚盖
过屁股,两条穿着肤色丝袜的大腿几乎完全裸露在外,这种修身的缎面裙装充分
凸显出了她的丰腴身材,瞬间就成为现场瞩目的焦点。

她慌乱地赶到我面前,说她的哥哥喝多了,请我原谅他一次。我这才发现那
家伙趴在地上快要睡着了,就起身放开了他,很快过来几个他的朋友把他架走了。

这时我忽然觉得胳膊有点痛,原来刚才那个醉汉把我的衣服咬破了,手臂也
咬出了血,北北急忙去药店买来外用止血物品给我简单包扎了一下。

葛离花在一边不住地给我道歉,我问她哥哥为什么打我,她窘迫地说,不知
是谁把我那天抱着她过马路的情景拍成照片并发到了微博上,大家看到我的手放
在她的裙里,都认定我和她有暧昧关系,正巧她的老公和她闹离婚,马上借题发
挥地大闹一番,逼得她想不离也不成了。她哥哥得知此事后,先是找她老公理论
未果,接着就一门心思地要找我算账。

我说:“所以你哥哥找了几个人要教训我?”

“那倒不是,我们只是在路边吃烧烤,大家一直吃得挺开心,不知他听到了
什么突然就蹿出去了。”

“葛大姐,用不用我跟你老公解释一下?这个误会是可以说得清的。”

“算了,他早就想和我离婚了,这次不过是找个借口而已。你的伤严不严重?
用不用去医院?”

“我吗?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葛离花再三道歉后才走人,北北看着她的背影悄悄对我说:“这也是你的同
事吗?”

“是呀。”

“她怎么打扮得像个舞厅的小姐?”

“这……可能是她的穿衣风格。”

“她穿得好骚呀,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

“不要在背后议论别人,她没那么差劲。”

“你把她的肚子也搞大了吗?”

“我没有。”

“那她的老公为什么要和她离婚?”

“我怎么知道?反正和我没关系。”

“和你没关系?不是你俩偷情的照片被人发到网上去了吗?”

“胡说,不是偷情的照片,是我见义勇为的照片。”我就将自己三次救助葛
离花下护栏的英雄事迹说了一遍。

北北听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话好离谱,怎么听都像是编的。”

“我现在也好后悔,早知会惹这样的麻烦就不帮她了。”

“刚才她那个哥哥好吓人,像是疯了一样。”

“酒鬼嘛,喝多了都一个德性。”

“对,就好像你上回一样,在车里跟我们耍酒疯。”

“我比他文明多了。”

快走到楼下的时候,北北可怜巴巴地哀求我:“哥哥,刚才那个酒鬼把我吓
到了,你陪我在家里坐一会行不行?”

我怀疑地看着她:“你怎么又来这一手?不行,今天太晩了,我要回去了。”

“好哥哥,你就陪陪我吧,我真的害怕。”她摇着我的胳膊恳求我。

本来我坚决不打算上去,但架不住她靠在我身上软磨硬泡,只好退让了一步
:“好吧,我上去坐一会,但是咱俩说好了,不能坐太久。”

她高兴地说:“好呀,没问题。”

进了门以后,我衣服也不脱就坐在沙发上,刻意地和她保持距离,她给我倒
的任何饮料都不敢喝,只是跟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扯。

北北又聊了一会,看我浑身充满了戒备,禁不住失望地说:“你怎么离我那
么远?”

“没有呀,以前不也是这样聊天吗?”

“那好,你不许再动了。”她挪到我身边坐下,眉头紧皱地看着我。

我故作轻松地说:“不动就不动。不过我出来很久,该回去照顾妈妈了。”

“你别骗我了,妈妈这几天都和她的几个秘书住在一起,说要研究一个紧急
项目,你早就被撵出来了,是不是?”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你与其回自己的房子一个人住,倒不如留在这里跟我做个伴,不是更好吗?”
她慢慢贴在我的身上。

“我……还有点别的事要做,必须用我自己的电脑,现在就得回去了。”我
早就猜到她让我上楼是要把我留下来,果然没说上几句话她就开始编织一张温柔
的大网,目的也很明确,就是要把我困在网中央。

“电脑我这里有,要是实在不合你的要求,今晚就别干工作了,陪我聊聊天
吧。”她说得很轻松,不过我估计到时肯定不会仅仅是聊天那么简单。

“不是说好了就坐一会吗?”

“哥哥,你很怕我吗?”她贴得我越来越紧,纤纤玉手也放在我的腿上。

“笑话,你是我妹妹,我怕你干什么?”我故作轻松地说。

“那你为什么不搂着我?”她轻轻在我的裤子上摩挲着。

我只好把手环在她的腰上:“刚才跟那个酒鬼打架把衣服弄脏了,怕你嫌不
干净。”

“我才不嫌脏哩。”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轻声地说。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脑海里均是思绪如潮。

又过了一会,她终于问出了我最害怕的问题:“你后悔了吗?”

我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她贴得我更紧了,身体变得火热,粉红的俏脸越发烫人,声音细若蚊蝇:
“我……也不后悔……”

“北北,这件事打死也不能跟任何人说,说了咱们就都完蛋了,尤其是妈妈
那里更不能露出一点风声。”我紧张地叮嘱她。

她半晌不说话,像是陷入沉思,我等了许久见没回音,忍不住轻轻晃了一下
她,却发现有液体滴在手臂上,低头一看,她竟然在悄悄地流泪。

我急忙扯过两张纸巾递给她:“北北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她低声抽泣着说:“我觉得……喜欢你的人太多了……我一点机会都没有…
…”

“谁说的,你也有你的优势呀。”我小心翼翼地帮她擦眼泪。

“我有什么优势?我连安诺都比不过。”她抽泣着说。

“你有比她强的地方呀。”我安慰她说。

“什么地方?”她抬起泪眼看着我。

“你的胳膊比她长,夹菜的时候不用站起来。”我一本正经地说。

“这算什么优势呀,一点用处都没有。”她生气地打了我一下。

“怎么没有用处,以后抱男朋友的时候可以抱得更紧。”

她听到这话忽然脸红了一下,接着使劲搂住我的脖子说:“好,我现在就试
一下能抱多紧。”

“怎么样,心情好一些了吗?”我任她静静地抱了一会,才把着她的胳膊说。

“好一些了,要是今晚你能留下来陪我就更好了。”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
又开始嬉皮笑脸了。

“今晚不方便,过几天行吗?”我再次使用了拖延战术。

她又赖在我身上缠了一会,都没有磨得我心软,情绪又低落下来:“从没见
过你这样的人,对我这样的大美女视若无睹。”

我无言地看着她,心想,你说的都是废话,我敢对你视若有睹吗?这都不知
道该怎么瞒着妈妈呢。

她噘着嘴放开我:“你一定要走是吗?”

我微笑着抱拳做恳求状,她“哼”了一声站起身:“你等一下再走,我给你
的伤口重新包扎一下。”

“有这个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了,万一那个醉鬼有传染病或者狂犬病呢?”她一边说着,一
边去拿药箱,我只好耐心地等着她。

北北翻箱倒柜地找了一会,忽然听到“哗啦”一声,接着传来她的一声惊叫,
我迅速冲到厨房,只见她正痛苦地捂着一只脚呻吟,地上到处都是玻璃杯的碎片
和热水。

我急忙把北北抱起来,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玻璃碎片,把她放到客厅的沙
发上,扒下袜子一看,脚踝附近烫红了一小块,但是并没有肿起来。

许是我脱袜子的动作生硬了一点,她“哎唷”、“哎唷”地叫了两声,我心
疼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很疼吧?”

她抿着嘴唇摇摇头,表情似乎很痛楚。

我叹了口气,拿来药箱给她的脚上药,药膏抹完后,她感觉清凉了许多,紧
皱的眉头舒展了一些。

北北的脚烫伤之后,几乎什么事都不做了,全都是靠我来跑腿。其实我觉得
她伤得并不严重,但她偏偏说动不了,我也拿她没辙。

最后,我看她没有放我走的意思,干脆主动说:“要不我今晚留在这儿照顾
你吧?”

此言正中北北的下怀,她高兴地说:“太好了,神经病,谢谢你。你真聪明,
一下子就猜到了我想说什么。”

我心说,聪明什么,我就是条大笨猪,被你一直牵着鼻子走。也不知为什么
这么巧,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一杯热水打破了。

为了抵挡她对我的纠缠,我开始拼命地干活,把整间房子打扫了一下,把能
擦的地方都擦了一遍。北北一个劲地劝我坐下来歇一会,我说:“不行,本帅哥
眼睛里容不得活,看到屋子乱就想收拾干净。”

眼看没有活干了,我就开始洗衣服,把所有能洗的衣物都掏出来,把桌布、
床单、被套、窗帘也拆下来扔进洗衣机,北北蹙眉看着我:“你是想让我彻底没
有活干,是吗?”

“你的脚受伤了做事不方便,我一次帮你把活干完了,你就省心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洗衣服,也把我洗一洗吧。”

“洗你?怎么洗?你是要洗澡吗?”

“对呀,出了一天汗,多脏呀。”

“脚上有伤怎么洗?今天就算了吧。”我赶快劝她打消念头。

“不行,我每天都要洗,不然没法儿睡觉的。”

“这样吧,你把这只受伤的脚用塑料袋包好,去卫生间简单冲一下吧。”我
给她出了个主意。

“我脚疼,洗不了,你帮我吧。”她依赖地看着我。

“我只能扶你到浴房,剩下的你自己做。”

“好哥哥,你帮我洗吧。”北北继续磨我。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洗澡这件事你还是亲力亲为吧。”

“不,我真的洗不了,需要你的友情协助。”她坚持地说。

事已至此,我看她可能真的不太方便,只好同意了,反正她的裸身又不是没
看过,再多看一次无所谓,关键是当心她又耍什么花招。

把她抱到浴房坐在凳子上后,她果然开始出幺蛾子:“你也脱了吧,省得把
衣服弄湿了。”

当我脱到仅剩一条内裤时,她还让我脱,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脖颈:“你
这个花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你的脚不疼了吗?”她笑嘻嘻地吐了舌头。

给她洗澡时我采用了速战速决的方法,可她颤巍巍的嫩乳和小香臀还是激起
了我的欲望,特别是她的身体反复在我身上摩擦,温软的肉体从各个方位不断撩
拨着我,简直就是色欲之源。

当擦到大腿的时候,她的白虎小穴有一点被撕扯后的扩张感,穴口雾气蔼蔼
地向外喷着热气,想到刚才肉棒就是在这里肆意抽插,我再次性动起来,眼睛直
直地盯着她的洞口,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

北北的洞穴是真的很紧,可惜和她洞房的时候没有细细体会,要不是自己强
行忍住射意,恐怕战不了几个回合就得缴枪了。一般女孩子初夜的时候都会叫苦
连天,可她的适应期好像很短,后来的配合完全不像个生手,叫床声也很销魂,
不会她和我的相性也很高吧?

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让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接着就看到北北正似笑非笑地
盯着我:“你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我有点结结巴巴了。

“你是不是在想洞房的事?”她低下头笑盈盈地说。

没想到被她洞悉了心机,我惊得差点没跳起来:“我在想……该给你打沐浴
露了。”

她瞥了一眼我高高支起的内裤,不悦地说:“口不对心。”

糟糕,什么都被她发现了,可不能再逗留下去了。我三下五除二把她洗干净
就抱了出去,自己也迅速冲了一下,赶紧穿上衣服来到客厅。

北北躺在沙发上说:“今晚你陪着我睡吧。”

“那样不方便,这样吧,我就在另一间卧室,有事你就喊我,肯定第一时间
赶到。”我急忙打消她的念头。

“你可真讨厌,前几个小时还在洞房,现在就闹分居。”她抱怨说。

我心想,谁不知道你心里打的那点小九九,你这丫头打算把我一步一步地拉
下水,今晚可要打起万二分精神,说什么都不能再给你可趁之机。

北北游说了半天都没能说动我,只好噘着嘴去自己的房间,我觉得自己还是
挺克制的,在上床这件事上起码没有放纵她。

把她劝退后,我也不敢掉以轻心,进卧室之前把房间的钥匙都要来了,还在
里面反锁了一下,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看着紧闭的房门,我自认为无懈可击,除非她插上翅膀从窗户飞进来,否则
难奈我何。看来今晚可以高枕无忧,做个美梦了。

可惜世事之变化往往出人意料,后来的事实证明,我自以为固若金汤的防卫
系统根本就没用,从我锁上房门的那一刻起,整晚的噩梦就开始了。

15.5

“你以为锁上门就安全了吗?没有用的,北北对你的骚扰无处不在。”冥冥
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这样说。

我刚躺到床上五分钟,北北就开启了对我的召唤模式,平均每隔四十分钟就
要喊我一次,大概是上学时一堂课的时间,喊我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从倒杯水
到送眼罩,从上厕所到抠耳朵,后来她说身上痒痒,让我帮她挠一下,我说你怎
么这么多事,到底还能不能睡觉了。她说我就是要睡觉呀,但是浑身不舒服也没
办法呀。

我干脆给她做了一个全身按摩,她舒服得直哼哼,终于要睡着了。就在我暗
自庆幸之际,刚过了四十分钟她又叫我了,我绝望地仰天叫了一声:“老天爷呀,
派一个神把我收了吧,不想再活受罪了!”

到了她的房间一问,差点没把我的鼻子气歪,她说她最喜欢的一个毛绒熊抱
枕不见了,让我帮忙找一下。我床上床下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就随手拿了一个毛
绒猪玩具给她,她说不行,就要那只毛绒熊,让我上衣柜里再找一找。

我耐着性子到衣柜里翻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她说肯定就在那里,让我继
续找。我索性钻进衣柜里来个彻底的大搜查,依然是一无所获。衣柜里本来就空
气稀薄,我又困得头昏眼花,找了半天无果,竟然在衣柜里睡着了。

睡了大概四十分钟,又被北北喊醒了,她生气地说听到我打呼噜了,问我为
什么不认真找东西,我说我仔细找了,实在找不到,她语气坚决地说就在柜子里
面,肯定能找到,我可怜巴巴地北北你不困吗,换个别的抱枕吧,我实在挺不住
了。她看我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只好说那就算了吧。

我回到自己卧室躺了大约四十分钟,她的喊声如期而至,我像受伤的野兽一
样发出痛苦的嚎叫声,直接冲过去问她:“大小姐,您又有什么事?”她可怜巴
巴地说总能听到奇怪的动静,让我帮忙听一下,我只好蹲在床边竖起耳朵倾听。

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听到,我忍不住眼皮打架,很快又睡着了。后来还是她把
我叫醒了,说没事了,让我回去睡觉。

我回去以后根本就没敢睡觉,靠在床头坐着打了一会盹,果然不出所料,等
了半个多小时又听到她的呼唤,我二话没说,抱着褥子和被子就过去了,一见她
就哀求说:“姑奶奶,给我一条生路吧,这次又让我干什么?”

“我想问你,能不能到我的房间来睡?”她怯生生地说。

“我这不是抱着被子来了吗?”我直接把褥子铺在地上,躺在了上面。

“哥哥,你真好。”她感动地说。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去那个卧室了,来来回回白折腾了半天。”我感叹地说。

“哥哥,我还是害怕,你能不能跟我睡在一张床上?”她试探性地问。

“不行,坚决不行。我都已经跟你在一个房间了,你还想怎么样?”我斩钉
截铁地回答。

她不作声了,用沉默表达了她的意见。

又过了一会儿,我忽然起身抱着被子来到她的床上躺下,她惊喜地问:“你
为什么又肯来了?”

“我觉得还是主动一点比较好,不然你一会又给我来疲劳轰炸怎么办?”

“嘻嘻,你把我想得太坏了。”她的声音里透着高兴。

“好了,我跟你在同一张床上了,你不要再打扰我了,快点睡吧,明天早上
该起不来了。”我困得头像要裂开一样。

刚迷糊了一会儿,北北又晃着我说:“哥哥,哥哥。”

我几乎要哭出来了:“姑奶奶,还有什么事?”

“你还没说‘晚安’呢。”

我长出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好吧,晚安,晚安。”

“晚安,亲爱的。”她甜甜地说完,顺便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我也懒得理她
了。

这次北北没有再打扰我,我终于睡了一个超过四十分钟的觉,而且还做了一
个幸福的梦。

梦中的一切都是完美的,妈妈已经生完了孩子,又恢复了她的蜂腰身材,而
且变得更年轻漂亮了,仿佛才三十多岁。

她推着一辆很大的摇篮车,里面应该是我们的孩子,我高兴地跑向她,她急
忙做个“嘘”的手势,提醒我不要吵醒正在睡觉的宝贝。

我兴奋地凑过去想看看我和她的爱情结晶,她却不让我看,径自把车推到了
一边,我连车里是几个孩子、什么性别都没有看到。

正在我着急的工夫,她忽然换上了标志性的西服套裙和肉色丝袜,微笑地拉
着我的手来到卧室,我很久没看到她露出这样妩媚的笑容了,感觉身体都酥了半
边。

我刚想吻她的豆沙色薄唇,她却轻轻推开我的脸,在我错愕的时候,她嫣然
一笑,蹲下身把我的裤子褪掉一半,掏出鸡巴含在了口中。

“喔——”那种瞬间而起的快感令我呻吟了一声,没想到妈妈会这么主动,
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妈妈的丁香妙舌如同花蛇一般裹住肉棒缓缓游动,不断跳跃的舒爽感如同登
山一般逐级上升,她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我轻轻抱住她的头,浑身不住地哆
嗦着。

以前做这种春梦的时候都是似幻似虚,今天不知怎么地竟然十分逼真,连她
舔到肉棒青筋时的疙疙瘩瘩的感觉都深入骨髓,而且那种直冲头顶的畅意感越来
越清晰,逼得我的意识不断转换,妈妈的形象逐渐模糊,眼前慢慢出现了另外一
个女人在我的胯下吞吐肉棒。

“哎呀!”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蓦地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眼前真的有
一个女人在给我做口交。

我随手打开台灯一看,含住肉棒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好妹妹北北,
她怎么跑到了我的两腿之间给我做口舌之侍?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强忍住剧烈的快感推开她:“北北,你干什么
呢?”

她含羞地看着我:“你还说呢,刚才你突然喊着‘老婆’、‘老婆’,抱住
我的头就往你的胯下塞,还说让我尝尝你的火腿肠好不好吃。”

我紧张地问:“除了‘老婆’,我还喊别的了吗?”

“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好像说了什么‘看看孩子’,其它的就听不清楚
了。怎么,你还有什么小秘密吗?”她狐疑地问我。

“没有,我哪有秘密。”我心虚地说。

“骗人,你肯定是在外面又找了个小老婆,说不定孩子都已经生出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报复性地咬了一下我的龟头。

“噢——”我爽得耸了一下屁股,慌促地说,“北北,你别这样了。”

“这次不是你主动的吗?”

“对不起,刚才我可能是梦游,把你当成依依了,我向你道歉。你现在明白
为什么我不敢和你睡一个房间了吧?”

“其实你把我当成老婆也没什么不妥,”她缓缓撸动着肉棒说,“本来今晚
就是咱们的洞房之夜。”

“洞房的事就别提了,我现在还后悔呢,不该跟你们胡闹。”

“你是胡闹吗?我一点都没看出来,你和安诺做……那件事的时候真是投入,
你们偷情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依依知道吗?”她满怀醋意地问。

“她……不知道。”我惭愧地说。

“不会大家都知道了,就瞒着她一个人吧?”她叹息了一声。

“你可千万别告诉依依,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了。”我担心地看着她。

“你对不起的人太多了,我和安诺不也是你招惹的吗?”

“好吧,你们都是活祖宗,我惹不起你们。”

“你知道就好。对了,安诺今天为什么表现得那么豪放,你们平时也是那样
的吗?”她不高兴地质问我,话里话外都透着妒忌。

“嗯……差不多吧。”这个问题让我有点尴尬。

“我觉得她就是故意表演给我看的,想让我看看她的技巧有多么好,这个丫
头最有心计了。”北北愤愤地说。

“你们不是一个团队的吗?”我笑着问。

“什么团队,就是互相利用而已,我整天跟她在一起都学坏了,”她说着说
着,忽然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不行,你必须把跟她做的那些姿势再跟我用一遍。”

瞧瞧,绕来绕去还是绕到这个话题上面,从上楼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肯定逃不
过她的魔掌,别看我尝试了那么多办法,最终的结局都是一样的:要跟她上床。

“咱俩已经错了一次了,不能再错第二次。你快点睡觉吧,睡着了就不会胡
思乱想了。”我轻轻推开她。

“就算我睡着了,你的小弟弟能睡得着吗?”她用力拨拉着粗壮的鸡巴,任
凭它在我的肚皮上弹来弹去。

“当然能了。”我强行把她按倒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北北不出声地任我摆
布着,眼睛忽闪忽闪地放着狡黠的光芒。

我在她身边静静躺了一会,很快又进入了梦乡。这次的梦也很香艳,而且还
和上一个梦衔接上了,妈妈在给我口交之后,和我缓缓躺到床上,我们都采用侧
卧的方式,一边深情地凝望对方,一边爱抚着彼此的身体。

肉欲的横流真是让人无法自制,妈妈很快就面色绯红,红唇微微张开,期待
地看着我。我心领神会地扶起她的一条美腿,把鸡巴对准饱满的白虎肉穴缓缓推
送过去,这次她的小穴异常紧致,只把一小段棒身插进去就无法深入了,她的眉
头微微皱着,好像有些痛苦。

这可是怪事了,妈妈的小穴什么时候变得像处女一样紧了?难道生完孩子以
后女人的蜜道都变窄了?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妈妈的面容突然模糊起来,肉穴却变得更紧,仿佛要把
肉棒勒断,那种真实的快感一下子唤醒了我的意识,我不敢相信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的一切果然又让我陷入了绝望中。

没错儿,眼前这个被我插入一半鸡巴的人就是北北。难道我的梦游已经严重
到了这个程度,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肉棒插入一个女人的小穴?

北北看到我清醒过来,娇羞无限地说:“哥哥,你终于醒了。”

“这次又是怎么回事?”我声音颤抖地问道。

“刚才我正睡觉,你突然把我的身体侧过来,然后举起我的一条腿就把小弟
弟往洞里插……”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细不可闻。

“北北,你平时有没有梦游的习惯?”我病急乱投医地问她。

“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还不了解我吗?我睡觉是最老实的了,一晚上都不
会换姿势。”她一脸无辜地说。

“那我的小弟弟怎么会跑到你的小妹妹里面?”

“肯定是你又梦游了,刚才不是已经来过一次了吗?”她猜测说。

我哭丧着脸说:“这可怎么办呀,我什么时候添了这个毛病?”

“少得便宜卖乖了,这一晚上我被你非礼多少次了,你还装成很委屈的样子?”
她鄙夷地说。

“算了,我还是到另一个房间去睡吧。”我挪动腰身就要把鸡巴抽出来,她
急忙一把搂住我,面带酡颜地说:“既然都已经插进来了,不如就把事情做完吧。”

“北北,你还真是不害羞,你说,是不是你故意把我的小弟弟放进去的?”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八成是你做梦时把我当成了心仪的对象,喂,你梦到
的女神到底是谁?”她调侃地说。

“不要乱猜了,我谁也没梦到。”我心里一阵发颤,差点就失态了。可千万
不能让她知道我和妈妈的事。

“我才不信哩。”她一边说,一边扭动柳腰往前使劲,又把肉棒吞进了几分。

“北北,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尝试着做最后一次挣扎。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你怕什么?”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生怕我要脱
身而去。

“你不后悔是吗?”我的龟头被紧致的蜜穴咬得酥酥麻麻的,其实也实在舍
不得拔出来。

“你好啰嗦呀,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干脆一点?”她红着脸说。

我咬着牙说:“好的,马上就让你见识到男人的滋味。”说完,腰部一发力,
将肉棒又插入了三分之一。

“啊!”她发出了一声痛楚的呻吟。尽管我俩对话的时候她的蜜道内分泌出
了一些爱液,可我的鸡巴相当于她的嫩穴还是太粗了,刚才这一下刺入又挺猛,
几乎把她的阴部撕成了两半。

“怎么了,鬼脚七,是不是很疼?还受得了吗?”我关心地问她。

她皱着眉头说:“你还真是很粗暴……但是……我很喜欢……”

“处女的第一次总是很疼的,不过,也是刻骨铭心的。”

“为什么插进去的时候那么疼呢?究竟是你太粗还是我太紧?”她闭上眼体
会着撕裂般的痛苦。

“都不是,因为你爱了不该爱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所以老天要惩罚你,
让你的破瓜之夜屡遭磨难,以后你如果继续纠缠我,只会更加痛苦。”我吓唬她
说。

“可是……明明已经插过一次了,为什么还是那么疼?”她紧紧抓着我的胳
膊,指甲都已经陷到了肉里。

“人的体温在晚上会升高一些,阴部也变得更火热,小弟弟插进去后当然就
发胀了。你没听说过热胀冷缩吗?”我一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把肉棒又
插入了几分。

“喔……你又进来了……”她呻吟着说,“头一次听说男人的东西会热胀冷
缩,那你赶快把它放到冰箱里冰镇一下好吗?我想等它缩小一些再插进来。”

“生殖器在冰镇之后射出的精液会变成冰柱,会把阴道划伤的。你不害怕吗?”
我继续胡编乱造。

“你当我是傻瓜吗?你怎么不说你的小弟弟是变色龙呢?”她掐了一下我的
胳膊。

趁着她分神的工夫,我狠下心再次发力,一个长驱直入,终于将肉棒完全插
了进去,她痛得惨叫了一声“疼”,白藕似的玉臂紧紧抱住我,把我的后背抓出
了几道血淋淋的指印。

“对不起,北北。”我轻轻吻了一下她满是汗珠的额头,心里充满了愧疚和
不忍。虽然知道她很疼,但这也是无奈之举,如果此时放弃的话,接下来只会让
她更痛苦。

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满以为插进去就万事大吉了,谁晓得里面重峦叠嶂
地全是各种肉群,紧紧贴在肉棒上一动不动,想要进退一下都异常艰难。

尽管插入艰难,我还是和北北彻彻底底地有了肉体接触。如果说上次我们是
在黑暗中稀里糊涂地发生了关系,这次却是在完全清醒和光亮的情况下进行的做
爱,我再没有任何借口可以申辩了。

又过了片刻,待她渐渐适应了鸡巴的粗大,我才缓缓抽插起来,为了减少她
的痛苦,起初的节奏慢得像打太极拳一样,北北的脸上仍然充满了难以名状的苦
楚表情,晶莹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像是在遭受满清十大酷刑,我纳闷
地问:“上次觉得你适应得挺快的呀,这回咋这么艰难?”

“上次你不是把我当成安诺了嘛,当然不会怜香惜玉了,现在你知道是我,
肯定不敢太用力了。”她战栗着说。

“那我退出来好不好?”我不怀好意地问她。

“你怎么那么坏?还想让我再遭一次罪吗?”她咧着小嘴嗔怪地说着,脸色
由红转白,显得痛楚不堪。

就在我俩一问一答之间,蜜穴里的浆汁渐渐多起来,虽然不及妈妈的水多量
足,却也滑滑腻腻的,我趁机搂住她的纤腰稍稍提高了抽插的频率,她的苦痛感
减弱了很多,紧皱的眉头慢慢展开了,嘴里发出了似有若无的哼声:“神经病…
…你的小弟弟真的很粗……不过没有刚才那么胀了……”

“北北,你的里面怎么那么紧?好像有胶水粘住一样,我的小弟弟想要动一
下真费劲。”

“我怎么知道,处女都是这样的吧?依依和安诺的第一次不紧吗?”她的玉
手下意识地放在我的腿上微微撑着,生怕我突然发力。

“她们……也很紧,但不如你的紧。你不会是传说中的鳖型阴道吧?”

“什么是……鳖型阴道?”北北有点紧张了。

“就是穴口非常小的阴道,小弟弟很难插入,可是只要插入了,它就会缩紧,
像鳖一样咬住男人的生殖器不松口,进出都很费劲。”我一边体会着她蜜道内的
层层包裹,一边解释说。

“那这种阴道……好还是不好?”她小心翼翼地盯着我。

“当然好了,这可是女人十大名器之一呀,但是一般男人是无福消受的。”
我把手放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臀上爱抚着。

“为什么?”她面颊红润地问我。

“据说这种阴道虽然口窄,里面却很深,普通长度的阴茎是无法到达最深处
的。”我挺腰往她的小穴深处顶了几下,只觉得里面果然蜿蜒狭长,深不可测。

“哎呀……你顶得好深……不过真的感觉很特别……”她娇喘吁吁地抓着我
的肩膀。

“舒服吗?”我关心地问她。

“嗯……”她羞涩地回应道。

“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必须拥有长鸡巴才能触及最深处。”我自言自语
地说。

“你的生殖器算是很长的吗?”她脸红红地问道。

“当然很长了,每次我去澡堂子洗澡的时候都是全场瞩目的焦点。”我得意
地连续顶了好几下。

北北让我顶得无处可逃,娇嫩的阴唇被巨棒撑得不住地向外翻开,疼得她黛
眉紧蹙:“你怎么……越来越用力……”

“那当然了,我一直有所保留,如果全力进攻的话怕你受不了。”

“你一用力……我就很疼……还是刚才那个节奏比较好……”

“刚才那个节奏慢吞吞地不过瘾,插一宿也不会到高潮的。”

“这么用力做……真的能到高潮吗?”

“当然了,在安诺奶奶家的时候你不是体会到了?”

“可是……下面疼得像被刀割一样……”她动人的娇颜上布满了痛苦之色。

“宝贝儿……放松一下……再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我循循善诱地
说。

“我已经忍了半天了……还是有点疼……”

“你不要紧绷着身子……腿别夹得那么紧……对……就这样……就快要好了
……”我扶住她的玉腿放在自己的腰上,方便鸡巴在蜜穴里更深入地探索。

北北没有办法,只好含着泪小心翼翼地配合我扭动着娇躯,摇晃之间只觉得
幽谷被撑得越发饱胀欲裂,扩张开来的痛楚竟似比方才还要强烈,她银牙紧咬地
抖动着纤腰,随着她的旋磨,幽谷与肉棒交接之处磨擦越多,欢快的滋味渐渐胜
过了痛苦。

我知道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不但没有减速,反而逐步加速入侵她花苞初破的
处子美体,她果然天赋异禀,渐渐地欢悦愈增,肉体上的反应越来越多样化,娇
躯不断地轻扭着,期待我更能有进一步的刺入。

看着她咬牙配合的可爱模样,那种弱质纤纤、我见犹怜的娇柔感觉真令人保
护感四溢,我情不自禁地吻住她的香唇,此时此刻只想好好地爱她一番。

唇分后,她用诗意一样的眼神望着我,声音里充满了诱惑:“来吧……哥哥
……我受得了……”

受到鼓励的我越战越勇,每次的深入都顶到她娇嫩的花心深处,巨棒带出的
爱液越来越多,把两个人的胯间都流得湿漉漉的一片。

北北单薄的身子被我撞得花枝乱颤,我那又热又硬又长的粗棒仿佛顶到了她
内心的最深处,那种感觉让她又爱又怕,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耻部的疼痛已慢
慢减弱到能够忍受的地步,虽然她刚刚破了处子之身,却已能够苦中作乐,本能
地迎合承欢。

我们两个人都越来越投入,我完全忘了应该怜香惜玉,展开所有的技巧在她
身上寻找快乐,她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春心荡漾,美妙的胴体紧紧缠住我,随时准
备承受我的攻陷。

由于这仅仅是她和我的第二次做爱,经过激烈的抽插之后,阴唇已变得有些
红肿,原本光洁如玉的私处此时已是爱液漫布,色光潋滟,她已经渐渐被挑起了
体内深藏的情欲,青春美好的俏脸上布满娇艳诱人的酡红,嫩得似可掐出水来,
樱唇中吐气如兰,眉宇之间尽是诱人的春意,一双美目更是媚眼如丝,说不尽的
娇羞含情。

现在的北北真是太美了,果然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性感的,我和她不约而同地
伸出舌头深吻在一起,她的嘴被堵住后鼻息越来越重,体内的热情似乎被完全开
发了出来,身体泛着醉人的桃红色,蜜穴里的温度急剧升高,甬道壁上的嫩肉不
住地痉挛,把我的鸡巴勒得更紧了。

我忽然觉得下身一阵发麻,情知是她的蜜道要把我的精液压榨出来了,心里
暗暗说了声“不妙”,果然处子的蜜穴最难防御,急忙和她唇舌分开,喘息着问
他:“北北……你觉得怎么样?”

“哥哥……你好像越来越烫了……我也感觉怪怪的……”她的脸色愈加酡红,
显然也是高潮降临的前兆。

我也不想再忍了,揽住她纤细的柳腰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抽插的速度越来
越快,像是要把她的嫩穴捣穿。

花心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让北北的纤腰扭挺更剧,蜜穴之中浆汁泛滥成灾,随
着她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流泄而出,在我俩的耻部对撞中,爱液溅得到处都是,没
想到她适应得这么快,小穴好像不疼了,竟已能充分享受交欢时的美好滋味。

“北北……你的里面好紧……我可能要忍不住了……”她蜜道里的媚肉全都
牢牢包裹在鸡巴周围,带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榨感,我像是被一个大号的榨精
器绑架了,一种无法遏制的射精欲望正闪电般在体内飞升。

没等我扣动扳机,她却突然“嘤”地叫了一声,把身子紧贴住我,胴体抖颤
了几下,像是要从床上跌落到床下一般,心花随之猛地一震,嘴里发出忘情的娇
呼声:“神经病……我的花心怎么掉出去了……”然后身体像痉挛一样扭成几个
姿势,大量的蜜汁如泄洪般涌流出来。

我的龟头被她的浓液一冲,登时就觉得腰眼一麻,臀沟中一紧一酸,一股热
流就要喷薄而出,急忙往后挪动身子想要射在外面,北北不由分说地紧紧夹住我
的身子,使我来不及移动分毫,而这时看到她绮丽红润的面容我也不想动了,就
任由浓热的精液一股股喷涌而出,尽数射到了她的小穴里面。

“喔……”她舒服得三魂五魄齐飞上天,口里发出绵长的呻吟,飘飘然不知
身在何处。

我也紧搂着她喘息了一阵,心里默默呼唤着:北北,我亲爱的妹妹,没想到
你的小穴这么销魂,以后我该怎么对待你呢?

15.6

这次做爱之后我们很快就睡着了,本以为可以睡个懒觉,可快到天亮的时候
我又被一阵快感弄醒了,低头一看,北北正在给我撸动肉棒。

我只觉得一阵头疼:“对不起,北北,我是不是又梦游了?”

她快速眨了眨眼说:“不,这次你没梦游,是我主动的。”

我无奈地看着她:“你不困吗?怎么又来挑逗我?”

“咱们趁热打铁,再做一次吧。”她性致勃勃地给我提了个建议。

“你怎么还上瘾了?你的下面不疼吗?”

“安诺说,处女第一次做爱一定要做够了、做透了,以后才会永远记得这个
男人。”

“你怎么还信她的话?再说咱俩都已经做两次了,还没做够吗?”

“她说要连做三次才达标,所以咱们还差一次。”

“胡说,我跟她第一回只做了一次。”

“所以你们现在才若即若离,她可后悔了。咱俩要想天长地久的话就要连做
三次。”

“你做什么梦呢,还想着天长地久?”

她忽然凑到我的身边亲热地说:“神经病,昨晚做爱的时候你叫我‘宝贝儿
’很舒服,不如以后就这么叫我吧。”

“干脆一步到位,我叫你‘老婆’行不行?”我嘲讽地说。

“太好了,你终于想通了。”她高兴地紧靠在我的胳膊上,香乳被挤成扁扁
的肉饼,令我又心猿意马起来。

“不要做白日梦了,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吧。”我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借机闪
开身子。

“求你了,以后就叫我‘宝贝儿’吧。”她扑上来抱住我继续撒娇。

“你怎么总是变呢?一会让我叫你‘十三姨’,一会又让我叫你‘宝贝儿’,
名字太多我都记不住了。”我皱起了眉头。

“你仔细想一下,‘北北’的谐音不就是Baby吗,翻译过来正好是‘宝贝儿
’,所以你这么叫我是没问题的。”

“我叫你Baby还勉强凑合,不知道的人以为在叫你‘北北’,如果叫你‘宝
贝儿’的话,你猜妈妈会不会把我放到锅里炖了?”

“唉,绕来绕去就是躲不过妈妈。”她叹息了一声。

“依依和蓉阿姨你也绕不过去呀,她们娘俩儿就是好惹的吗?”

她打了一个寒颤:“那两只母老虎确实不好惹。”

“所以还是洗洗睡吧,昨天发生的一切就当做了一个梦,以后也不要再想了。”
我赶紧劝她放下邪念。

“好吧,远的不考虑,先把眼前的事做了吧。”她的手仍然在我的鸡巴上撸
动着。

“做什么?”我的鸡巴被撸得越来越硬,龟头胀得通红,像个喝多了的醉汉。

“把第三次做了呀!”

“你真的要做?”

“对呀,打铁要趁热,做爱要趁早。”她振振有词地说。

我被她撸得渐渐起了性致,眼见好言劝说已经没有用了,不如省点口舌答应
她算了,免得又遭遇疲劳轰炸。况且面对这样一个美女投怀送抱谁又抵挡得了呢?
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唉。

事已至此,我不再多废话,马上搂住她亲热起来。北北本来还在侃侃而谈,
被我吻住嘴后立刻软了下来,我们像一对恋人一样在对方的身体上吮吸抚摸,很
快就欲火焚身,齐齐奔着主题而去。

这次北北红着脸要求插得再深一点,看来她可能真的是鳖型阴道。我爽快地
说没问题,找来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底下,扶着鸡巴对准两片阴唇摩擦起来。等
她的潺潺溪水流得漫山遍野都是,我护送着小弟弟缓缓向肉丘红缝刺入。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我明显掌握了一些技巧,这次的插入相对顺利了一些,
但她还是流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仿佛我在给她的白虎嫩穴做阴部切割手术。

等我全部进入后,她疼得一边吸凉气,一边抓着我的胳膊说:“为什么每次
都要费这么大的劲才能插进来?”

“当然了,你的体质可能是不太适合过性生活,以后只能谈柏拉图式的恋爱
了。”我吓唬她。

“那生孩子的事怎么办?”她有点害怕了。

“做试管婴儿呗。”我继续危言耸听。

“真的吗?”她越来越当真了。

“唉,别想那些了,你还做不做了?不做我就睡觉了。”我催促她说。

北北咬了咬牙:“做!就算每次都这么疼我也要做。”

这下我没咒念了,想不到这丫头真是顽固,若要她打退堂鼓可是要费一番周
折了。

既然她不怕疼,我就让她好好体验一下爱与痛的边缘吧。这次我们采用的是
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垫高她的屁股有助于我发力,我先是不急不缓地抽插
了一会,待她渐渐适应后才逐步加速。

此时北北的做爱天赋尽展无疑,才一天下来就已适应了我的攻势,但见她柳
腰轻扭,充满弹性的臀部不断向上抬起迎合肉棒的进入,红唇中的呻吟也渐渐快
活起来:“哥哥……你的小弟弟……还是很粗……但我不觉得那么疼了……”

看到她渐入佳境,我心里渐渐觉得恐惧起来,这小妮子的成长速度也太快了,
只怕用不了几次她就会识破我的恐吓了,但是现在我还是要给她来个下马威。

想到这儿,我继续提升抽送的速度,炽热的肉棒在蜜穴内一次又一次地杀进
杀出,她被我弄得又酥又痒,完全沦陷于鸡巴的野蛮冲撞下,蜜穴内的嫩肉每次
都会紧紧地包裹住这个火热的不速之客,似乎想要和它一同出来放风,但是每次
都被无情地甩掉。

随着战况的激烈进行,我渐渐忽略了她刚刚破处的事实,完全大开大合地冲
杀起来,她的两条美腿被分开到了最大程度,粉嫩的阴唇被肉棍戳得狼狈不堪,
有几次她被我插到痛处,也只是银牙暗咬地盯着我,不求饶也不服软,任凭我像
操纵提线风筝一样把她的身子摆弄得摇来荡去。

眼看她全无退缩之意,我也只好鼓起勇气硬拼到底,偏偏她的肉穴越收越紧,
仿佛比前两次还要勒得更紧,弄得我要不断控制随时可能产生的射意,局面真是
险象环生。

就在这间温馨的卧室里,我和北北赤裸的肉体在不断地纠缠着、碰撞着,两
人的喘息声与耻部的撞击声浓重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我战到性处,伸手将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扛在肩上,她那浑圆、光滑的美
臀得以翘起,光洁无毛的桃花源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眼前,承受着巨棒一次又一次
的深入突击。

能攻略北北这个白虎蜜穴真是令我兴奋不已,我一边快速刺入红色的肉缝,
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人胯间相连的美景,但见光溜溜的耻丘上尽是交合时从蜜穴里
带出的桃花蜜,将我的阴毛弄得湿漉漉的,也在她的股间涂上了一层光亮的润滑
液。

她似乎不太习惯这样悬空的姿势,眉头微蹙地晃着螓首,一头黑发在脑后扭
成一幅泼墨山水画,口中发出苦痛的哼吟声:“哥哥……你怎么把我抬起来了…
…”

我扛着她的美腿说:“怎么,不舒服吗?”

“也不是……我说不出来……里面有点酸痛……还有点麻酥酥……”

“你的脚还疼吗?”我看着她烫伤的脚踝问道。

“还可以……不太疼……”她胸前的两粒樱桃随着身子一起摇晃着。

“你是不是故意把脚烫伤的?”我似有所悟地问她。

北北脸上晕红满布,眼神迷离,黛眉好看地皱起,表情似是舒爽,又似是痛
苦,还有些莫名的犹豫,嘴里喃喃道:“我才不是故意的……”

我忽然用力顶了花心几下:“还不赶快说实话,你是故意的吧?”

“哎唷,哎唷……”她大声叫了起来,“神经病……这几下顶得好重……你
是在谋害妹子吗?”

看着她避重就轻的样子,我猜到她没说真话,自己没有再多问,反正就算问
出实话也没什么意义了,还是充分享受眼前这个如花美女的白虎肉穴比较重要。

于是我把她的两条美腿再次分开,那神秘的沟壑又清晰地显露出来,只见一
根紫红色的肉棒正粗暴地撑开两瓣粉红色的花瓣,将那两片娇嫩的媚肉撑成一个
悲哀的圆形,随着鸡巴肆无忌惮地在圆洞中进出,花瓣呈现出一副不堪承受的可
怜模样,那画面甚是凄惨动人,却看得我大脑充血,好不兴奋。

额滴神呀,我竟然又一次插入到亲妹子的蜜穴中,这可是以前只能在梦中遇
到的场景,如今居然变为了现实,不管是误会也好,圈套也罢,反正我现在和她
真正地实现了肉体上的完美契合,此刻我什么也不管,只想好好地快乐一番,我
猜她也和我想得一样。

北北的呼吸越来越痛楚,大概是双腿被我擗得太开了,她朱唇微张,语气急
促地娇呼道:“神经病……你在帮我练一字马吗……我的腿快被你掰断了……”

“北北你不知道,这样做爱好刺激,能看到咱们结合的部位……”

“你好讨厌,看那里做什么?”她如雪的脸上晕红片片,说不尽的妩媚动人。

“等下给你拍个视频,让你看看生殖器交合的美景。”我一面说着,一面继
续抽插贲起的耻部,这种边看边做的场景让我的动作越发迅猛,鸡巴不顾一切地
入侵肉穴,将花瓣蹂躏得翻转过来,露出花蕊内粉红色的娇嫩美肉。与此同时,
肉棒和蜜穴结合处不断涌出粘稠的爱液,漫山遍野地附着在两人的胯间,连床单
上也流了一大片。

“真丢人……我……才不想看……”北北被我的大力攻击轰得失魂落魄,她
想要合上腿却发现无济于事,两片蜜唇根本就无力阻止肉棒的火热进入,只能一
次又一次地被其深入、抽出、深入、再抽出,一股无名的烈焰正从花心深处烧遍
全身。

“你看一次就会喜欢了……”我性致勃勃地拿过手机对着我俩的交合部位拍
了起来,腰部随之律动得更起劲了,每一次都顶到花心深处,每一次都插得很重,
把身下的美人插得惊叫连连,发出了不知是痛苦的悲啼声还是舒爽的叫床声。

我拍摄了一段后把手机拿给北北看,她嗔怪地埋怨我:“你的花样怎么这样
多?”话音未落,马上被视频里的内容吸引住了,只见光滑的两腿间一根粗长的
紫红色肉棒正在肉穴中反复进出,粉红的肉缝像一朵湿透的鲜花般不住乱颤,两
片火热的小阴唇紧贴在棒身上,被摩擦得要滴血一般凄艳红润,尤其那蜜水四溢
的交合处看得她脸蛋红彤彤,花心变得更紧了。

她从没想过会看到自己做爱的视频,而且是边看片边做爱,看了一阵后只觉
得浑身发烫,呼吸急促,情不自禁抓着我的大腿说:“哥哥……我里面好痒……
再用力一些行吗?”

难得北北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当然要全力满足了,马上挺动肉棒,一连几十
下尽根而入,重重捣在蜜穴的尽头,插得她拼命挺动纤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
龟头的厮磨,感觉幽谷当中被插出了一波波的水花,刺激得她檀口微张,娇喘阵
阵:“神经病……这个姿势……果然顶得很深……很解痒……”

看到她爽得不知所谓的样子,我心想,既然是我这个当哥哥的作的孽,那我
就负责到底吧。于是枪枪发力,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每次都迅猛地撑开层层叠叠
的火热膣壁,在粘膜嫩肉的蠕动缠绕间狠狠地撞在蜜道深处,爽得她芳心狂荡,
几欲呼吸顿止,不顾一切地高声娇呼道:“好哥哥……我下面好热……你把我的
腿合上行吗?”

合上双腿就看不到耻部相交的刺激场景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被她软语恳
求的娇羞美态说动了心,忍不住双手一松,放开了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没想到
北北的两条腿脱离束缚后突然夹住我的脖子向下使劲,把我的整个上半身都拉得
低下来,接着就噘起嘴把一对红唇送到我面前。

此刻搁谁也无法拒绝美人的投怀送吻了,我毫不犹豫地噙住了她娇艳的珠唇,
与她纵情地热烈亲吻着,但见唇舌交缠间,两个人的舌头你追我赶,来回在彼此
的口腔中嬉戏跟随,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唇分后,我俩带着彼此的口水把脸贴在一起耳鬓厮磨着,北北的玉体如美人
蛇般在身下一阵扭动,我的一双游戈的大手尽情抓捏着两只美妙的乳房,不断地
揉搓成各种形状,时而扁,时而圆,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各夹住一个精致的蓓蕾,
不住地挑逗、拨弄、挤压,刺激得她鼻息深重,发出如天使般啼咛的哼声。

经过这一番口舌交缠后,爱欲之火已烧得人浑身发烫,我马不停蹄地再次高
速抽送起来,粗长梆硬的黝黑肉棒挤迫开紧缩缠绕的火热肉壁,越插越狠,全力
撞击幽暗深遽的蜜道最深处,摩擦那敏感至极的阴核花芯。

花谷中的美甜蜜刺激令北北不由自主地发出快乐的哭泣声:“神经病……你
说得没错……插得越深……果然越舒服……”

“鬼脚七……我也很舒服……你的里面收缩得太紧了……”

她娇颤颤地捧住我的脸说:“叫我……宝贝儿……”

“宝贝儿……你的里面好像有地心引力……我的精华快要被你吸出来了……”

“那你就释放出来吧……”她的如花媚眼里荡漾起了无穷的春意,盈盈不堪
一握的纤纤细腰迷乱地疯狂扭动着,不住地挺动滑腻的小香臀,似要迎接那巨大
肉棒的深深插入。

得到鼓励的我自然发出了最强的攻击,滚烫浑圆的硕大龟头疯狂地撞击在花
心上,龟头上的马眼不断轰击羞赧躲避的滑嫩子宫口,预感到将有山洪暴发的北
北全然忘了脚被烫伤的痛苦,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夹得我更用力了。

这时我也到了强弩之末,她紧窄的蜜洞实在太迷人了,想到她已吃过药,自
己也无需再忍了,此刻只想尽情地宣泄。在最后的一次冲击中,龟头毫无悬念地
突破花心的障碍,竟已嵌入她那小巧万分的子宫口,龟头上的边棱肉沟更被子宫
口死死地勒住,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嗯……”北北鲜红的小嘴里传来一声凄绝的闷哼,感觉蜜道内最幽深的底
部已被入侵的庞然大物攻陷,强烈至没顶的极度快感骤袭芳心,没等她喊出第二
个字,滚烫的精液便狂涌而出,尽数灌进饥渴的子宫内。

与此同时,她猛地扭腰抬胯,藕臂与玉腿痉挛、窒息般地抓紧、绷直,子宫
内迎合似地喷射出浓浓的阴精,与我的热精完全混和在一起。我们俩像藤缠树一
样紧紧抱在一起,灵与欲达到了完全的合一。我猜得没错,她与我的相性真的非
常高,我们连高潮都出人意料地步调一致。

不过有一点不一样,就是我射精的时候不咬人,而北北这次高潮后竟然一口
咬在了我的胳膊上,半天都不松口。

等到快感渐渐褪去后,我才感到痛不可当,急忙拍着她的肩膀说:“北北,
快松嘴呀,疼。”

北北这才松开口,醉意朦胧地看着我手臂上的牙印说:“我要给你留个记号,
让你永远记得我。”

“你也喝多了吗?怎么跟昨晚那个醉汉一样喜欢咬人?”我低头一看,这个
牙印还挺深的。

“你不知道吗?爱得有多深,咬得就有多深。”她贴在我身边幽幽地说。

“别闹了,咱们再睡会儿吧,我还有点困。”我把鸡巴轻轻抽了出来。

“哎呀,为什么拿出来,放在里面多舒服呀。”她失落地叫了一声。

“北北,你的小妹妹还真是紧,简直比你大便的洞洞还要紧,勒得我快要喘
不过气来了。”

“那你喜不喜欢呀?”她关切地问。

“当然喜欢了。”

“那我们晚上接着做,好不好?”她脸色绯红地看着我。

“还来?”我吓了一跳,“北北,你不疼吗?你刚刚破处,不适宜连续作战,
要学会细水长流。”

“我觉得没什么呀。”她在我的脸上使劲吻了一下。

“咱俩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连做了三次,你这几天一定会有反应的。”

“什么反应?”

“你身体的几个部位都会疼的。”我没有细说。

“我才不信哩。”她不服气地从床上蹦了下来,脚刚着地就捂住肚子蹲了下
去,脸上现出痛苦的模样,我急忙把她抱到床上,去厨房给她倒了杯热水并拿来
一些药。

看到她喝完水后,我爱怜地说:“这下知道疼了吗?听哥哥的话,好好休息
几天吧。”

她皱着眉说:“看来你是对的,我的小腹、阴部和腿都有点疼。”

“安诺没有告诉你这一点吗?这小妮子还真是有心眼儿。”

“哥哥,我到底是不是鳖型阴道?”她忽然又提出这个问题。

“这个不好说,要多试几次才能知道。”话一出口我就自知失言了。

她面泛桃花地说:“那你就多试几次吧,试多久都没关系。今晚你要是想做
……我也没问题。”

“我……不太适合……再跟你做这种事了。”我一脸愁容地说。

“你的生殖器那么长,只有你最适合我了,你别想逃跑,以后我也不能嫁给
别人了。”她语气坚决地说。

我正要再劝她,妈妈忽然打电话让我回去,这下可算把我拯救了,我顺势穿
好衣服就要走。北北恋恋不舍地送出来,我看着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忍不住
笑道:“现在你的脚和腿都伤了,叫‘鬼脚七’不是正合适吗?什么‘十三姨’,
什么‘宝贝儿’,都不靠谱。”

她幽怨地看着我:“狠心郎,刚和人家春风一度就转身离开。”

“母上大人发出召唤,我敢不去吗?”我摸了摸她的头。

穿上鞋要出门时,北北不甘心地拽住我足足接吻了五分钟才放我走。

回家的路上我不住地回味她的细窄蜜穴,越想越觉得销魂得紧,那个紧窄的
蜜道仿佛有灵性般会自动收缩和发力,能咬住我肉棒的每一条筋和每一块肉拼命
吮吸,而且她略带泪花的痛苦表情又美又纯,更增添了我想保护她和蹂躏她的决
心。

和北北做爱真是人生一大乐事,我简直都有点上瘾了,可惜她现在弥足深陷,
甚至开始憧憬和我结婚以后的生活了,这个可怕的事实迫使我必须做出一个抉择
:如果想害她,那就和她沉沦下去,如果要救她,那就和她保持距离,给她一个
前途光明的未来。

15.7

见到妈妈后她先闻我身上的味道,幸亏我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但她还是发
现我呵欠连天,我只好说昨晚上了一宿的网课,没有休息好。

妈妈不相信地说:“你真要考清华大学的研究生吗?”

“跟考研无关,是安全防卫与烫伤护理的课。”

“还有这种课?为什么要上通宵呢?”她满腹狐疑地说。

“老师只有晚上有时间。”

“你上课的时候不困吗?”

“困呀,但是那位老师很严格,每隔四十分钟就叫醒我们一次。”

“你说话怎么乱七八糟的?是不是一宿没睡困的?”妈妈皱着眉头说。

“有可能。对了,您找我什么事?”

“你的工资卡里怎么突然多出了五十万?”妈妈问我。

我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昨天收到一条银行卡短信,可惜自己忙着跟两个妹妹
洞房而没细看,只好实话实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被提拔当经理了?”

“刚当上经理就给奖励这么多钱?你不觉得奇怪吗?”

“嗯……是有点不对劲。”

“你们新来的总裁是男的女的?”

“男的。”

“你以前见过他吗?”

“没有。”

“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你应该去公司问一下。”

“好的。”被妈妈这么一提醒,我也觉得有点蹊跷。

我想起米开罗跟媳妇摆路边摊的事,就跟妈妈说了。她淡淡地说:“我已经
知道了。”

“前一阵你们公司换了一批高层,为什么不给他机会?”我壮着胆子问。

“本来他可以复职,但现在的时机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

妈妈叹息着说:“他现在担任的那个虚职就挺好了,可进可退,如果硬要他
恢复副总裁的身份,总公司那边很难通过的。”

“既然他没什么事,过一段时间我想请他到我兼职的公司帮忙,行吗?”

“行呀,只要他同意就可以。”

“妈妈,我还想问一下,”我忍不住又提起那个问题,“他到底是因为犯了
什么错误被开除的?是因为贪污还是因为女人?还是工作上有什么重大的失误?”

“唉,这件事你就不要再问了,总之一言难尽。”她就是不肯说。

妈妈的含糊其辞更让我觉得不明就里,米开罗那么文弱的样子到底能犯什么
错误呢?

不过她有一点说得没错,我的工资卡凭空多了五十万确实很可疑,可是没等
我去公司,公司却先来找我了,原来葛离花的老公到公司闹事,非说我和他老婆
有奸情,公司让我去说明一下情况。正好我有几张票据要找总裁签字,就顺便拿
着单子去了。

等我赶到的时候,葛离花的老公正大喊大叫,一位新来的副总裁在耐心跟他
沟通,门外围了几个看热闹的部门经理,其中就包括贺以天,据说是他把我手托
葛离花裙底的照片传到网上的。

葛离花的老公一见到我就闹得更欢了,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我没有跟他废
话,直接带着几个保安把他绑在椅子上,嘴也堵上了。

葛离花这时也来到了,她双眼通红地解开她老公说:“你别闹了,我同意离
婚还不行吗?”她老公终于安静了,答应马上离开。

我和葛离花送她老公下楼的时候,葛离花不知哪根筋不对,忽然在电梯里挽
着我的胳膊对她老公说:“你知道吗,我们两个早就相好了,但是你能猜到我们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她老公铁青着脸不说话,葛离花更亲热地搂着我的脖子说:“就是在公交车
上,他主动用手摸我的大腿,我们就这样开始了。”

没等我分辩,电梯已经到了一楼,她老公狠狠瞪了我们一眼,大踏步地径直
离去,一句话都没有说。我急忙推开葛离花,抱怨地对她说:“葛大姐,您这是
要干什么呀?”

“我……就是为了故意气他的。”她轻声抽泣了起来。

“您这么做属于过错方,分割财产的时候会吃亏的,多不划算呀。”我惋惜
地说。

“我们的财产早就分割完了,就是一直拖着没离。”她的眼泪成串地流了下
来。

我听了之后一阵翻白眼,心想:你们两口子真可以,打架闹离婚为什么要连
累我?害得我做完好事还惹了一身骚,真是好人难做。最倒霉的是,我现在彻底
成了葛离花的“奸夫”,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葛离花越哭越大声,我好心递给她一包纸巾,她居然在我的手臂上狠狠咬了
一口,疼得我直咧嘴。我心说这都什么毛病,怎么这些人一个个的都喜欢咬我?
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被咬了三次了。莫非我是唐僧,吃了我的肉可以长生不老?

随后我被叫到总裁办公室,以为自己这次肯定会被严厉处分了,没想到谢令
达居然安抚了我一番,说这件事不是我的责任,而且他们调取马路对面的监控了,
发现我确实是助人为乐,所以让我毋须担心。

他给我的单子签完字后,我试探性地询问银行卡中新添五十万的名头,他说
是奖励我前一段时间为公司做出突出贡献的奖金。我问自己做了什么贡献,他打
着官腔说我的贡献覆盖面广,非常具有代表性,值得全公司的人学习,所以要给
予重奖。

我想再问得详细一点,隔壁的大套间里忽然走出来一个女秘书对谢令达低语
了几句,他马上摆摆手让我先走,接着非常迅速地来到了隔壁。

我临走的时候在外间听到他恭恭敬敬地跟一个人说着话,声音极为低下,那
人好像是他的顶头上司,能让我们公司一把手如此谦恭的肯定是个大人物。

离开办公室没多久,我想起来有一张签字的单子忘在总裁办公室了,转身折
回去取,这次敲门却无回应了,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出来。我见门是虚掩的便推
门进去,看到谢令达的座位是空的,桌上也没有单子。

这时隔壁的大套间传来敲打键盘的声音,我以为他在里面,就去敲了敲里间
的门,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请进。”

我拉开房门进去一看,一个烫着波浪头的中年美妇正端坐在办公桌前看电脑,
她见我进来后侧过头和我对视了一眼,我俩都愣住了,我吃惊地说:“杜董,您
怎么在这儿?”

没错儿,眼前这个穿着绿色系带修身西服的美妇就是俊采集团的董事长,我
的干姐姐——杜晶芸。本来见到她也没什么可惊奇的,但她比上次见面瘦了太多,
脸蛋也由圆脸变成了瓜子脸,几乎像换了一个人。

她见我吃惊得合不上嘴,禁不住嫣然一笑:“小凌,你们公司被我们集团收
购了,我出现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吗?”

我心里暗暗叫苦:“杜董,能见到您真是太高兴了。您最近瘦了好多,我都
不敢认了。”

她高兴地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来到我面前:“怎么样,是不是变化很大?”

“是的,变化非常大。”我频频点头。

“好吧,让你好好瞧一瞧,看看我现在的身材怎么样。”说完,她像少女一
样连续转了几个圈展示给我看,眉宇间充满了得意之色。

杜晶芸的下身穿着和上身一样材料的阔腿裤,腰部的系带凸显出了纤细的腰
身。以前我嘲笑她是汽油桶成精,没想到现在真的变成了魔鬼身材。

她见我看得痴了,便用手卡着腰摆了个姿势问我:“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急忙发出赞美的声音:“杜董,您现在的身材真是婀娜多姿,杨柳细腰,
公司前台那几个退下来的模特都比不过您。”

“我现在不是四喜丸子、四口锅、花佩哥了吧?”她又提起以前我给她起的
那些绰号。

“杜董,那些疯话醉话您就别往心里去了,您现在的身材玲珑有致,只有善
作掌上舞的赵飞燕能与您相比。”我的话说得越来越肉麻。

她听得眉开眼笑,忍不住对我说:“你等一会,我给你拿点东西。”

我这时也不敢走,只好坐着等她。没过多久,她从外面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
肉丝面放到我面前,热情地说:“这是我亲手煮的面,你尝一尝吧。”

看到她体贴关心的样子,我突然感到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心里不住地悲叹
说:完了,完了,这个公司不能再待下去了。这个女人肯为我减肥,又肯为我煮
面,她的意图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这次真是惹了麻烦了,而且很可能是一个甩
不掉的大麻烦。

就在我叫苦不迭的时候,她把碗又往我这边推了一下。看着她盛意拳拳的样
子,实在不忍拂其美意,我只好端起碗吃了几口。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她说了声“请进”,便见总裁谢令达和女秘书推门进
来,他们看到我在吃面以后先是一愣,马上恢复常态向杜晶芸汇报工作。等他们
离去后,我心里叫苦连天:这下可坏了,估计全公司都会知道我和杜晶芸的关系
了。

吃完面以后,她坐在我身边问我:“东弟,你知道我为什么减肥吗?”

“杜董,不会是因为我给您起过绰号吧?”

“对呀,就是这个原因。我是为你而减肥的。”

“杜董——”

“你忘了该怎么称呼我吗?”

“芸姐,那次喝醉酒真的是我不对,我不该对您胡言乱语,我向您道歉。”
我站起来郑重其事地给她鞠了一躬。

“你不用道歉,我没有怪你。上次打电话你答应我的事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我说要跟您叙叙旧、喝喝茶。”

“还有呢?”她眉毛一挑看着我。

“是当副总裁的事吗?上次我已经答应了,您可以随时宣布。”我万般无奈
地说,暗叹自己终于还是躲不过这一关。

“好,我就找个机会任命了。”她的眼里透着一丝狡黠,总感觉在打什么坏
主意。

“芸姐,要是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我起身想溜掉。

“你先别走,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多陪我一会儿吧。”她摆摆手让我别动。

我只好又坐了下来:“云姐,那我帮你干点什么吧。”

“不用了,你在旁边看着我就好。”

既然这么说,那就只能听她的了。于是,我就这样一上午在沙发上坐着看她
工作,她偶尔还要转头看我一眼,脸上挂着难以捉摸的笑容。

后来我坐着实在无聊,就把她的办公室打扫了一下,拖了一遍地,又把各处
都擦了一下。总裁和秘书就在外间候着,也不进来打扰我们。

到了中午,杜晶芸带我去吃工作餐,丝毫不避讳地从人群前走过,我看到众
人的眼神就猜到了他们在想什么,估计一上午的时间我的行踪肯定传遍了整个公
司,他们一定都知道了我勇泡老女人的光荣事迹,这真是好事不出门,恶名传千
里,现在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午饭之后,她并没有马上宣布对我的任命,我勉强松了一口气,但是她也不
放我走,就让我在她的办公室待着,让来找她汇报工作的人看到我的存在。我觉
得她是故意在制造一种既成事实,让大家都知道我和她的关系,让我以后也没有
退路可走。

又过了三四个小时,她繁忙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了,我发现她工作的时候效
率非常高,而且思路清晰,处事果断,不愧是这么大的商业集团的一号人物。

关掉电脑之后,她瞥了一眼沙发,看出了我的如坐针毡,就对我说:“好了,
咱们出去走一走吧。”

“好的,芸姐。”我如释重负地站起来,心想,终于不用憋在这个屋子里了。

说是随便走一走,她却领我到附近一条繁华的商业街上逛了起来,而且不许
她的秘书和助手跟着,就让她们待在车里。

走在熙熙攘攘的马路上,杜晶芸很享受路人羡慕的目光,我这个高大猛男的
陪伴让她颇有成就感,她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信手指着旁边的商户给我讲一
些典故轶事和商场风云,显得心情非常愉悦。为了让她更开心,我厚着脸皮时不
时地说一些捧场的话,经常把她逗得“咯咯”直笑。

她仰头灿笑的时候,我清楚看到妈妈给我的玉坠还挂在她的脖子上。没想到
这么久了她还不肯摘掉玉坠,看来想往回要真是越来越难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居然挽住了我的胳膊,我悄悄甩了几次都没甩开,正
在觉得很别扭的时候,迎面遇见了一男一女在逛街,那个男人我不认识,女人竟
然就是蓉阿姨,这这可真是冤家路窄,无巧不成书。

只见那个男人穿着西服革履,扎着领带,长得很油腻,像是一个体制内的干
部,略显拘谨的态度表明他跟蓉阿姨似乎并不熟,八成又是她的一个新的相亲对
象。

蓉阿姨穿着一条相对保守的绿色连衣裙,领口很高,裙子下摆也很长,几乎
看不到什么裸露的肌肤,但是她丰满的双峰和挺翘圆滚的屁股依然把裙子撑得鼓
鼓的,很多男人经过她时都免不了贪婪地看上几眼。看得出她对身边男人的搭话
不是很上心,态度不冷不热,反应很平淡。

这时,蓉阿姨也看到我了,她的眼睛先是亮了一下,等发现杜晶芸后又显得
有些失望,待到目光扫到我俩挽在一起的胳膊时,马上又露出几分凶狠的表情,
这时我再要抽出自己的胳膊就已经来不及了。

我尴尬地看着她刚要打招呼,她忽然对身边的男人说了几句话,转身快速进
入旁边的一家服装店,那个男人急忙跟了过去。

看到她不想和自己见面,想必是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风暴,我瞧着身边言笑晏
晏的半老徐娘,觉得头更疼了。

又逛了一会,杜晶芸觉得有些累了,提议去喝茶。正好我拍了一天的马屁也
有些口渴了,就跟着她一起走进附近的一家饮品店。

刚迈进店门就发现一个服务员小姐姐有点眼熟,再仔细一看那不是俞知月嘛,
没等我说话,她已经拿着点餐牌拍到了我的脑袋上:“咕咚先生,你怎么知道我
到这儿上班了?”

我捂着脑袋说:“我是碰巧进来的。”

她又打了我一下:“这次你怎么没带那几个妹妹来?”

我悄悄指了指身后的杜晶芸说:“我今天是陪领导来的。”

“噢,”她会意地点点头,“原来换口味了,看来你的兴趣很广泛,老少通
吃啊。”

我没理会她的嘲讽,和杜晶芸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了。

杜晶芸显然看到了俞知月打我,她显得很漫不经心地问我:“你们很熟吗?”

“不太熟,只是见过面而已。”

“你的妹妹很多吗?”她的耳朵还挺长的。

“哦,我有两个妹妹。”

她故作不经意地说:“听说你离婚了?”

我犹豫了一下才说:“是的,芸姐。”

她忽然对经过我们身边的俞知月说:“美女,请给我们来一瓶香槟。”我一
听这话茬不对,难道她打算借此庆祝一番吗?

我轻声对她说:“芸姐,您不是要喝茶吗?”

“不喝茶了,现在我想喝酒。”看来我的离婚勾起了她的酒兴。

“一会儿您还要回公司,如果喝醉了好像不太好。”

“没事的,我不喝太多。”

俞知月把酒端过来以后,又拍了我的脑袋一下:“祝您用餐愉快。”我当着
领导的面不好发作,只好苦笑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

几杯酒下肚,杜晶芸悄悄对我说:“你知道吗,我也离婚了,现在咱们一样,
都是单身。”

我只好交了实底:“芸姐,我离婚是为了买房子少交税,不是真离。”

“那你复婚了吗?”

“还……没有。”

“其实婚姻就是一道捆仙绳,只有解脱了才知道一个人有多逍遥。你呀,不
要再复婚了。”她的两个脸蛋悄悄爬上一抹红霞,话里竟带了几分醉意。

凭她的酒量喝这点酒根本算不了什么,肯定是借题发挥,我正要转移话题,
忽然看到饮品店里又进来两个人,心里登时“咯噔”一下,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进来的人竟然是蓉阿姨和那个油腻男人。

杜晶芸这时背对着门口,嘴里还在侃侃而谈:“婚姻就是一座坟墓,东弟你
的做法是正确的,我告诉你,以后也千万不要再结……”

我见她的声音越来越大,生怕被蓉阿姨听到了,情急之下忘了男女之别,探
过身子就捂住了她的嘴:“芸姐,你小点声……”

这时我如果老实地坐着还好,身子一动反而引起了蓉阿姨的主意,她马上侧
过头来,目光如寒刃一般钉在我俩的身上,看得我不寒而栗。

我以为这次她会像刚才那样夺门而出,没想到她却领着那个男人走到店里,
在我们附近的一张桌子边坐下了。

杜晶芸脸颊微红地掰开我的手:“有话你就好好说嘛,干嘛要动手?”

我这时才觉出自己的行为不妥,连忙低声道歉:“对不起,芸姐,我不想我
的私事被别人听到,麻烦您不在这里说吗?”

她以为我在说俞知月,便会意地点点头:“你怕被那个女孩听到是吗?好的,
我先不说了。”大概是因为我的手和她的脸有了肌肤接触,她的眼神忽然变得迷
离起来,看我的时候总是带点朦朦胧胧的意味。

我转过头一看,蓉阿姨也正目光如炬地盯着我,我被这两个女人的目光扰得
心烦意乱,便如坐在火山口一般惶惶不安。

正当我备受煎熬的时候,蓉阿姨忽然站起来对我使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地
站起身,跟杜晶芸打了声招呼就向休息区的方向走去。

刚到休息区,蓉阿姨就厉声问我:“那个女人是谁?”

“我的领导。”

“哪个领导?我怎么没听说你有这么个女领导呢?”

“她……是新来的。”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上下级关系。”

“上下级关系?你骗谁呢?你们在街上挽着胳膊,刚才你又摸她的脸,这是
普通的关系吗?”

“我只是陪领导出来办点事。再说她年纪那么大了,我们能有什么关系?”

“她叫什么名字?”

我迟疑了一下:“杜晶芸。”

“好哇,原来她就是杜晶芸,你不是说她是个胖子吗?”蓉阿姨的眼睛马上
瞪得很大。

“她最近……减肥了。”

“所以你就对她有兴趣了?”

“我没有,妈您不要瞎猜。”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和依依?”她极度气愤地盯着我。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是我的领导。再说您不也有事瞒着我吗?”

“我瞒你什么了?”

“您是不是在相亲?那个肥头油脑的家伙是您的新男友吧?”

她语气生硬地回答说:“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正在蓉阿姨拷问我的时候,俞知月轻手轻脚地走过来,猛地又打了一下我的
头:“咕咚先生,你的女领导朋友让你过去。”

我捋着头发说:“你能不能别打我的头?发型都被你搞乱了。”

她笑嘻嘻地不说话,蓉阿姨则狠狠瞪了我一眼,凶恶的眼神仿佛要杀人一样。

我急忙赶回到座位上,杜晶芸站起来说她要去参加个紧急会议,可能要先走
一下。我巴不得她有事离开,赶紧结了帐把她送回到车上。车里的人看到我们俩
喝了酒,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等我赶回饮品店的时候,蓉阿姨和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我估计他们可能还
有别的活动,比如看电影什么的,看来蓉阿姨这次是动真格的了,铁了心要把自
己嫁出去。

这时天色已黑下来,我沿着熟悉的路往回家的方向走去。途经一家火锅店前
的夜市餐桌旁,意外地发现蓉阿姨正坐在那里,而她对面的位子上并没有人。

我当时不知是怎么想的,非常坦然地走到她对面坐下,大声喊道:“服务员,
来一套餐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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