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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西游】10~12

2024-02-05 10:13:58

第10章 寻良法房中有术 习秘籍母子双修

  却说母子俩发下三生之誓,两颗心情爱交缠,人儿也静静依偎,温存了许久,红孩儿忽然一笑,道:「母亲,今日是我二人定情的大喜日子,却净说那些不吉之事做甚?孩儿师尊神通广大,与天地同寿,我们是他老人家徒儿徒媳,今后修炼有成,少说也能得个不朽神职,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哪有阳寿耗尽的道理!」

  罗刹女脸嫩,羞嗔道:「谁……谁与你定情了,好不害臊……」

  又问:「师尊他……他与天地同寿?到底是哪位大神,竟有这等神通?」

  红孩儿笑道:「母亲便是口是心非,若你心中不从孩儿,如何也跟着我叫『师尊』?」

  见罗刹女羞窘微愠,忙道:「师尊教孩儿非到不得已不许提他名号,本是怕孩儿年少气盛,打他名号便横行无忌罢了,不过既然如今你我二人已情定终身,您既为我生母,又是我爱妻,便也是师尊弟子了,孩儿自然不敢再瞒……我夫妻二人的师尊便是三十三天之上,离恨天兜率宫主人,人教教主、太清道德天尊是也!」

  罗刹女惊呼一声,饶是她心中有些准备,却万万料想不到,儿子所拜师傅居然尊贵若斯!那可是道家第一人的太上老君哪!罗刹女满心欢喜,却随即想起一事,脸色大变,惊恐道:「师尊他……他若知晓了你我乱伦丑事,我儿岂不是……岂不是便糟糕矣?他老人家雷霆一怒,何人能当?孩儿,好在你我尚未真个通奸,做出不可挽回之事来,不若……不若就此罢休情爱,依旧只做母子罢……」

  说到后来,却是心头剧痛不舍,喉头哽咽,珠泪涟涟了。

  红孩儿大是心疼,忙将母亲紧紧抱住,宽慰道:「母亲尽管放宽心思,师尊他老人家洪荒得道,什么事没见过?哪会因我母子情投意合,便会发怒?天庭之中,王母玉帝可不是亲生母子,还养了那许多女儿哩!天皇伏羲与人皇女娲娘娘亦为兄妹,母亲可曾见过有谁说甚闲话?」

  罗刹女目中含泪,可怜兮兮道:「我儿所列之人俱是洪荒上古时便已得道的大神,你我如何能比?彼时礼教未立,精怪罕有,为族群繁衍,血亲结合自然无碍,然则现今世事变迁,人族兴旺,伦理道德深入人心,你我二人逆乱伦常,实乃世所不容之丑行,若是师尊他……便只因此将你逐出门墙,我儿前程也即绝矣!」

  红孩儿一面吻去她眼角泪珠,一面道:「母亲莫急,实不相瞒,孩儿在天庭学艺半载之中,因受不得对母亲相思之苦,被师尊瞧出了端倪。孩儿抵赖不得,已是向师尊坦白过对母亲您的爱慕之心了。师尊也未见责,只是叮嘱孩儿,不得因一己私念坏了家庭和睦,孩儿便打定主意,将此情永藏心底。然而孩儿却未曾想到,一回家中,便见那牛魔王绝情断义,抛弃母亲之恶行,后来又因受伤,以为自己时日无多,方才向母亲吐露真情……世事便是如此巧法,由此可见,母亲与我,实在是天作之合哩!依师尊前言之意,必定不会怪罪我等!」

  罗刹女听儿子说与自己乃是天作之合,回想前事,也觉着冥冥中似有天意,将自己和亲生孩儿生生用红绳系在了一起,不由芳心又喜又甜。不过她女儿家羞涩天生,不便附和这等有自夸之嫌的话语,心头尚余一丝犹疑,便问道:「师尊当真如此开明?不会因你我乱伦丑事发怒?我儿却莫哄我!」

  红孩儿笑道:「自然当真!孩儿返家之前,师尊不但赐了几件防身法宝,还给了孩儿两本道家秘籍哩!一本乃是三昧真火经,另一本却是房中之术,阴阳双修之法……」

  罗刹女大羞,轻啐一口,嗔道:「你这般年幼,师尊怎地……怎地教你习练这等法术?」

  红孩儿笑道:「师尊知我已有绿绮红袖两房丫头,为免孩儿沉溺欢爱,误了修行,便教我于欢爱中亦可修炼,实是一片苦心哪……说起来,孩儿自回家之后,便一直未有空闲,至今没看过这两本师尊赐予的宝贝哩!真真不该!母亲,便与孩儿一同看看那房中术,如何?」

  罗刹女粉面泛红,娇羞道:「那是师尊赐你之修炼秘法,却给我看作甚?」

  红孩儿「咦!」

  了一声,奇道:「母亲这话好没道理,这双修功法,若不教得爱妻吾母也学会了,孩儿独自一人如何炼得?」

  听儿子唤自己为「爱妻」,罗刹女心头虽甜,面上却是微微责怪地白了儿子一眼,嗔道:「便只知道贫嘴!」

  最终罗刹女还是磨不过宠溺了两百年的儿子,被他抱住玉颈,一同躺在床上看起那房中术图册来。罗刹女看见册中男女交欢之感受描述,还有那栩栩如生之图样,羞赧之余,又有些疑惑,细细回想自家与牛魔王四百年婚姻,欢爱次数无算,却连细节都记不起来。

  她哪里知道,每次牛魔王都是先施法迷得她睡熟,再使出淫蜃之术,教她做了个春梦罢了。春梦之中,一应过程都只是她这个未曾清醒着经历过云雨的妇人幻想,自然似是而非,与图册中清晰描绘相较,便有诸多模糊不清之处。

  她虽难以索解,却又害怕爱子情郎误会她还心念牛王,心生芥蒂,故此不敢开口相询,只在脑袋里糊涂,连后面文字图样也看不专心了。忽听红孩儿一声惊呼,欢欣鼓舞道:「母亲快看!此法竟有助走火之人安定内丹,调匀灵力之效哩!为母亲身子安康之事,我二人踌躇无计至今,不想解决之道却早在我身边!」

  罗刹女精神一振,喜道:「当真?」

  她虽被儿子呵护得无微不至,然手足俱不能动,形同废人,也甚是苦恼,听说有法子安抚内丹,自然欢喜。

  红孩儿道:「母亲您看,此处写道:「徐出更入,除百病,勿令四旁泄出。玉茎入玉门,自然生热且急,妇人身当自动摇,上与男相得,然后深之,男女百病消灭。浅刺琴弦,和之寸半……至昆石旁往来,口当妇人口而吸气,行九九之道讫,采感之气以自开关窍,关窍有一门、三关、九窍、十八户等等……交接之道,故有形状,男致不衰,女除百病……』」

  罗刹女面红耳热,强忍羞涩,顺着儿子抑扬顿挫的念诵看下去,只见满篇俱是甚么「浅内徐动,出入欲希,女快意,男盛不衰」,或是「临御女时,先令妇人放手安身,屈两脚,男入其间,衔其口,吮其舌,柑搏其玉茎,击其门户东西两旁……」

  等等淫秽臊人的词句,芳心怦怦乱跳,羞不可抑。

  红孩儿偷眼看见母亲红着脸蛋儿,既害羞,又想看的可爱模样,心中爱煞,禁不住又捧住她面颊轻吻起来,柔声道:「母亲,我们便来试试这法子如何?」

  罗刹女也被那些文字描述及几幅图片撩拨得有些情动了,被爱子热情如火之唇一吻,更是不堪。心头虽已千许万许,口上却不肯轻松就范,嘴硬道:「人家……人家还没和你拜堂哩……怎能如此草率便……便将身子便宜了你这小没良心的……」

  红孩儿噙着母亲可爱耳珠,在她耳边悄声道:「事急从权,孩儿亦想让母亲穿上凤冠霞帔,携着母亲柔荑与我拜堂,可也要母亲身子好了才可行哩……」

  一面说,小手一面顺着她修长脖颈滑下,从领口钻入她衣内,在那片滑腻胸脯上画了几个圈子,又往下一探,便握住了一只温润娇软的玉乳,轻轻揉捏。

  罗刹女琼鼻里「嘤咛」一声娇哼,贝齿咬着下唇,眼儿媚得似要滴出水来。

  红孩儿顺着母亲脖子一路亲吻下去,吻过精致锁骨,凑在微微散开的衣襟领口处,吸了口气,只觉她腋下飘散的微微汗臭之中,夹杂着馥郁的女儿体香,还混杂着一丝淡淡奶味,回味悠长,迷人至极。

  红孩儿伸手解开母亲腰带,分开湖丝对襟,现出里面轻纱抹胸来。待得拉开抹胸,罗刹女胸前那对白嫩鸽乳便再无遮掩,露在逆子眼前。只见娇小玲珑两团雪腻,大约只有前世C罩杯不到,B罩杯多些模样,莫说比不上妲己胸前双丸,就连玉女那对也远远不及。铜钱般大小一对乳晕色泽暗褐近黑,两粒同样色素深沉的黑亮乳头因红孩儿一阵拨弄,已是悄然挺立,倒有葡萄大小,颤巍巍耸立在乳尖,格外诱惑。

  罗刹女一声娇吟,羞惭道:「人家乳小,奶头颜色又暗恶得紧,甚是丑陋,冤家便别看了罢……」

  红孩儿轻抚乳珠,两指夹住温柔捻弄,诚声道:「母亲说甚么话来?这玉乳若不是为了哺育孩儿长大,让孩儿吸干了奶水,怎会变小?这奶头若不是被孩儿嗷嗷吸吮,又怎会变得黯淡深沉?说到底,这都是母亲对孩儿无边之爱呀!在孩儿看来,天下再没比母亲椒乳更圣洁美妙之物了哩!」

  说着,伸出舌头,轻轻舔舐那粒涨硬乳头。

  罗刹女被儿子一番话感动得稀里哗啦,芳心又甜又喜,也不嫌弃自己乳小色深了,珠泪汪汪地嗲声撒娇道:「就是,本就是你这小冤家把人家吸得这般幼小嘛……你这馋嘴孩儿,整整吃了人家十年奶水哩!人家肚子里有你之时,尚是花信之年,两百年来胸前本已长大了许多,没想等你出世,日夜贪嘴吸吮,不但生生地又将人家高耸胸脯吸干,还把两个粉红娇嫩的奶头吸成眼下这般粗黑丑陋模样,不怪你怪谁?」

  红孩儿嬉笑着张口含入母亲深褐乳珠,乳牙轻轻噬咬,一手握住另外一边乳房揉搓,含混不清道:「无事,无事!日后母亲再为孩儿怀上孙子之时,这里不是便又会长大了?……就算眼下这般大小,在孩儿看来亦是恰到好处,美不胜收哩!」

  罗刹女正被乳上奶头处传来那美妙难言的陌生酥麻撩动得芳心荡漾,再听儿子之言,竟是要她为他生下孩儿,霎时间,一阵绞合了对情郎之甜蜜、对亲子之溺爱、背德情感之刺激,还有沉重罪恶感等等错综复杂情绪的奇异快感仿佛电流般通过全身,只觉得下体一阵火热,私处膣腔连同里头深处的肉梨儿都不自禁抽搐起来,带得外阴肉唇亦往内不住收缩,猛地一张,花瓣绽放,自蛤口吐出一股温热黏稠的蜜汁,顺着腿根儿缓缓滑落。

  好不容易挺过那阵使魂儿都飘飘荡荡的战栗,罗刹女半晌才回过神,已是忍不住娇喘起来,昵声嗔道:「你这小没良心的……当年在人家肚子里呆了两百年不够……还要……还要再让人家受孕……又挨折腾……真是娘的坏儿子……坏孩儿……」

  红孩儿乳牙咬着母亲橡皮奶嘴般富含弹性的黑亮乳头轻轻拉扯吮吸,一手顺着她细腻肚皮往下滑去,细短手指插入腹下那丛芳草之中,按住耻骨下端那粒郦珠轻轻揉了几下,再往下望那花瓣之间探入时,却不料摸了一手温热黏液。不禁心头暗笑,母亲只是一味矜持,口不对心,明明心中亦在憧憬为自己生儿育女,偏偏口里却不肯认,便含糊笑道:「娘子为丈夫怀孕生子,天经地义嘛……母亲,孩儿还想让您给我生十七八个哩!」

  罗刹女芳心一醉,甜甜轻啐道:「谁……谁要给你生十七八个了?当人家是畜生哩?」

  红孩儿乳牙噬住她奶头根部,微微用力咬了一口,调笑道:「若是母亲觉着十七八个太多,十五六个亦可,孩儿全听母亲的。」

  罗刹女被乳根轻微痛楚刺激得娇躯一阵哆嗦,腿间一热,又是一小股淫蜜溢出,神智不觉略有些迷糊,娇声哼哼道:「小没良心的,这般用力咬人家……还要人家为你生孩儿呢,若是把人家奶头咬掉了,将来咱们孩儿吃甚么?」

  红孩儿嘻嘻一笑,改咬为吸,伴着舌头扫动。上面继续亵玩母亲乳头,下边手指拨弄母亲湿滑牝户,将那水淋淋的娇嫩花瓣翻开,按揉她尿孔周围嫩豆腐似的软肉,又用指头夹住郦珠肉鞘轻轻揉搓,直弄得罗刹女腿间「咕唧、咕唧」水声直响,只教罗刹女娇吟腻哼紧一阵慢一阵,话也说不出了,喘吁吁的,身子也愈来愈火热起来。

  弄了一阵子,红孩儿吐出母亲乳头,伸出小舌,顺着母亲玉乳舔将下来,滑过凝脂般的肚腹,在白馥馥的冰肌上留下一道仿佛蛞蝓爬过的湿滑痕迹,又将舌头伸进母亲漩涡般的肚脐里掏了掏,让罗刹女好不酸痒,咯咯笑了几声,又发出撒娇似的呻吟。

  掏过母亲肚脐,红孩儿舌尖继续沿着平坦小腹下滑,探入罗刹女腹下茂密草丛。略显粗硬的杂乱耻毛刮得舌尖有些发麻,红孩儿只略略在毛丛中扫了几扫,便一滑而下,舌尖将那粒从肉鞘中探出头来的火热郦珠卷入口中,一口噙住,轻轻吸吮起来。

  罗刹女只觉身子飘飘荡荡,恍入云端,阵阵从所未有之畅美潮水般袭来,一波波冲击芳心,直爽得神智也有些迷糊了,只剩心头最后一丝清明,迷迷糊糊娇声反对:「坏孩儿……怎地又亲到人家那里去了……净爱人家鏖糟龌龊之处,真真讨厌……嘤……我的儿,轻些拉扯,莫……莫咬痛了人家……」

  红孩儿舌尖尝到母亲温热酸甜的淫蜜,不禁淫兴大发,分开母亲玉腿架在肩上,小手托起她浑圆丰臀,竟将母亲臀胯整个端了起来,好似大啖西域蜜瓜一般姿势,伸出嘴去,先稀哩呼噜一番吸食,吃净了母亲牝户外的淫水,舌头一卷,便在那道蜜裂里舔刮起来。

  罗刹女察觉下胯被腾空托起,腰背双腿都离了床面,渐渐回过神来,不觉又惊又羞,窘迫不堪,却苦于挣扎不得,只得涨红了脸儿大发娇嗔:「死人!快快放我下来!你既爱我腿间那腌臜地方,人家由得你舔吃便是,如何又将人摆弄成这番羞耻模样?羞煞人也!」

  红孩儿将母亲圆臀放低了些,从她耻毛间探出脸来,笑道:「母亲玉洞琼浆美味之极,孩儿便是这般端着,方才尽兴哩!」

  说罢,小手用力,又将母亲香臀抬起,埋首大快朵颐。

  罗刹女还待撒娇让儿子将自己下身放下,却只觉阴门一胀,一条滑腻腻的舌头突入了幽深花径,在里头搅动刮舐,强烈快感顿时冲得脑袋一昏,方要出口的反对立刻变成一声悠扬婉转的娇呼:「我的儿!美死人家了……」

  红孩儿两肩扛着母亲修长美腿,脑袋凑在她胯间,舌头伸进母亲窄小膣腔内吸舔不休。他外貌止七八岁模样,身量娇小,被母亲浑圆玉腿一遮一夹,便捂了个严严实实,他耳面贴着母亲大腿内侧如膏嫩肤,鼻中满是熟妇胯下媚臭,口舌间酸酸甜甜,尽是母亲鲜蚌软肉、蜜液琼浆,只觉心头大畅,如登极乐,这等美事,便是便宜老爹以人教教主之位相让,也绝不肯换。

  红孩儿这一阵大钻好舔,直如鱼鳅入烂泥,又如饿狗舔稀粥,不住发出「啪嗒、啪嗒」黏呼呼,湿嗒嗒的淫靡之声,爽得罗刹女魂飞魄散,忽高忽低地娇吟呼叫不休,阴中春水汩汩直涌,玉体火热,连腿根肌肤都透出一层粉红来。

  红孩儿舔得兴起,虽是满口酸涩黏液,喉头却被欲火烧得愈加干渴,便噘起嘴来,半张小脸拱入母亲大小花瓣中间,将阴门上方那团糯糯软软、若有若无的软肉嘬入口中,轻轻吸吮,更用舌尖左右乱扫,挑逗着那米粒大小的尿孔。

  罗刹女胴体一阵战栗,娇喘着轻呼道:「莫……莫吸!心肝儿,那里是女儿家便溺之孔……你要再吸……人家……人家便要尿了……」

  殊不知红孩儿正是要她尿哩,这逆子舌头嗒嗒嗒快速弹动那团软肉,只含糊道了声:「母亲,孩儿渴了!」

  便又将嘴堵了上去,更加卖力吸吮。

  罗刹女听儿子话中之意,竟是要自己把小便解在他口中,顿时芳心大乱,羞不可抑。先前虽知儿子为节省清水,靠饮自己尿溺解渴,虽觉有些肮脏,又在甜蜜中带了些羞惭,却毕竟没亲眼看到,尚无大碍,此时要她以这般头下脚上、抬臀挺腹的羞人姿态,直接在儿子口中尿出来,却实是无法接受,翻来覆去只是娇声告饶:「我儿饶了娘罢……羞煞人了……饶了人家……臊死人了……」

  红孩儿充耳不闻,埋头猛吸。罗刹女只觉心尖儿都似乎要给儿子吸出去了,尿门酸酸胀胀,一股热流被吸得在尿道内缓缓前行,已然接近小孔,又羞又急,带着哭音颤声娇呼:「小没良心的……快快歇住!人家……人家忍不住了……娘快羞死了……我的儿!你若渴了,便让娘解在水、水罐里,再给你喝可好?莫要……莫要这般用力啊!……啊啊!活不成了!娘的小冤家!人家、人家要尿、尿、尿……尿出来了呀!」

  伴随着罗刹女一声羞愤哭叫,红孩儿只觉口中软肉忽地一鼓,一股水箭「嗤」地直喷出来,打得他上颚隐痛,滚烫醴醰的咸臊热流不住喷涌,直灌入口中,发出暗涧急流般簌簌闷声水响。

  红孩儿屏住了气,喉头滚动,咕噜咕噜大口吞咽,饮了个痛快。他小嘴封死了母亲尿孔周围,直至吸尽罗刹女尿脬积液,居然一滴也未漏出。

  待得他心满意足打了个嗝儿,忽听嘤嘤抽泣之声,原来罗刹女不堪羞耻,正自扭了脸儿伤心哭泣。红孩儿忙放下母亲玉臀美腿,爬将过去,搂着母亲告饶道:「母亲恕罪!孩儿方才实在是、实在是欲火升腾,烧得嗓子冒烟,情急之下……母亲莫要哭了,见得母亲珠泪,可教孩儿惭愧无地,几乎心疼欲死也!」

  罗刹女将脸儿扭过一边,委委屈屈地抽噎道:「还说要宠人家一生一世……哄得娘将心给了你,便立时做出这般羞耻之事来……来作贱人家……呜呜……人家都说了解在水罐任你饮用了,你却不理人家,非要吸出人家尿来,害娘把脸都丢了个干净……人家……人家都不想活了……」

  红孩儿提起小手,「啪啪」两声脆响,在自家小脸上正手反手狠抽了两记,痛悔道:「孩儿罪该万死!只因爱极了母亲,一时情迷,却忽略了母亲心事,实在罪不可赦!」

  罗刹女听得耳光脆响,对爱子关怀立刻将那些羞惭娇忿逐得无影无踪,啊地一声回过头来,见儿子粉嫩脸颊已是高高肿起,芳心又悔又痛,仿佛被人一把紧紧揪住了也似,却苦于动弹不得,不能伸手抚慰,大急道:「冤家!你怎地……怎地下得这般重手!」

  红孩儿哭丧着小脸,颓然道:「孩儿见母亲伤心,心痛如绞,只恨不得自裁在母亲面前……千错万错都是孩儿不是,若教母亲哭坏了身子,孩儿便粉身碎骨不辞其咎了!」

  罗刹女大感委屈,凤目又蒙上了一层水雾,嗔道:「人家心里羞涩,只要被你抱着哄哄便无事了,又怎值当你残害自身!还说什么自裁来吓人!你……你这小没良心的,只许你痛惜人家哭泣,却不知人家……人家见你自虐,亦是又悔又痛,心疼得紧么?」

  说到后来,真情流露,喉头也自哽咽了。

  红孩儿大喜,涎着红肿小脸凑上来,搂着母亲,小手揉搓她胸前玉乳,喜滋滋道:「母亲当真只是想让孩儿抱着哄哄么?可真骇得孩儿惨了!」

  罗刹女泪眼婆娑,扁着小嘴儿委屈道:「娘是个女儿家哩!你将人家摆弄成那般羞人姿势,又吸得人家在你口中小便,却不许人家羞臊之下使使小性儿么?

  人家解在水罐里让你喝下,与尿在你口里又有多少分别?可不是让你哄哄便了结?

  莫非人家还骗你不成?」

  红孩儿指头夹着母亲奶头轻轻拉扯,兴奋谄媚道:「是是是,孩儿也知母亲宽宏,定然不会当真恶了孩儿。只是……孩儿适才这一回确是酣畅淋漓,如饮仙酿琼浆,意犹未尽,实在从未如此痛快!孩儿便想,今后孩儿渴了,可否依旧请母亲解在孩儿嘴里……」

  罗刹女见幼龄爱子露出熟悉的调皮神态,不觉「扑哧」一声,破涕为笑,红着脸娇嗔:「不许!」

  见儿子喜色瞬间黯淡,心头泛起捉弄快意,又附在他耳边羞声添了句:「不过娘现在身子动不得,若是你像适才那般,恃强硬把人家的……人家的那个吸出来,人家可拿你这惫懒孩儿没法子哩!」

  红孩儿双眼又复闪亮,突然扳住她玉面,便吻住了那张娇艳欲滴的柔软朱唇。

  罗刹女猝不及防,呜呜闪躲了几下,支支吾吾啐道:「坏孩儿……你口里好臭……讨厌……不许……不许亲人家……唔唔……嗯……嘤……」

  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儿子满是尿味的舌头缠住了香舌,琼鼻里哼哼几声,凤目渐阖,再也说不出了。

  过了良久,母子俩四唇乍分,只见罗刹女满面红晕,媚眼如丝,樱唇微启,细细娇喘不住。红孩儿爱不自胜,又在她唇上轻点一口,爬到她双腿之间,脱去皮裙肚兜,握住自己胯下那条仅有自己小指头粗细,却有两寸余长的白嫩玉茎,将鸽蛋般大小的龟头塞入母亲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淫裂之间,上上下下划动刮剌,才划得两下,鲜红蕈首便沾满了黏稠的白沫浆汁,滑溜溜地好不有趣。

  罗刹女凤目迷离,腻声喘息道:「我的儿,娘的亲亲小夫君……娘这便要将身子给你了,你可千万、千万莫要负了人家……」

  红孩儿双手攀着母亲纤腰,顺着腰胯滑软肌肤温柔抚摸,看着母亲如水双眸,深情道:「孩儿心中早已立下誓言,若能得母亲为妻,必当宠你爱你,即便海枯石烂,此情也永世不渝!」

  说罢,趁着罗刹女感动甜蜜之际,将腰一挺,缩得细细的玉麈噗叽一声,搠入了罗刹女火热膣腔,将那粉嫩小孔挤得喷出一股内里积存的粘浆来。

  罗刹女闷哼一声,秀眉微蹙,一声娇呼脱口而出,只觉随着儿子那条细细的火热坚挺之物贯入体内,伴着些微胀痛,刹那间充实无比,身子一轻,魂儿简直便要离体飞升一般。她生平唯一一次欢爱,便是四百年前,于昏沉中与同为佛门所赚的太上老君行之,后来她虽与牛魔王成婚,夜间却均为牛魔王蜃梦所迷,实实在在从未清醒着品尝过男女交媾的滋味,此刻终与儿子合体,诚为前所未有之极乐,畅美难言。不由得欢声浪叫道:「我的儿!怎地……怎地这般快活?这便是……便是世间极乐么?人家快要、快要飞起来了哩!」

  红孩儿亦是一阵哆嗦,几乎立时便要把持不住。罗刹女自从生下他后,私处已是整整封闭了两百余年未曾开启,膣腔收缩得极紧,加之她眼下春情涌动,阴中火热,蜜汁又多,红孩儿一经插入,便如同入了一个火热熔炉,那处子般娇嫩紧致的膣腔将他尘根紧紧吸裹,层层叠叠的滑腻美肉四面八方绞缠上来,暖融融、紧凑凑,母子俩下体严丝合缝,好似天造地设一般,竟连一丝缝隙也无!

  红孩儿咬紧牙关,强忍射精之意,呻吟道:「母亲……您的女阴箍得孩儿好紧哪!……便是西方极乐、蓬莱仙境,亦比不上母亲花径妙处万一!母亲!孩儿爱煞你也!恨不得化在您身子里,永生永世也不分离!」

  罗刹女亦娇声喘道:「夫君!圣婴郎君!娘的心肝儿宝贝,娘也爱死你了!夫君,快……快用你那宝贝,把你的娘子、你的亲娘弄个尽兴罢!」

  在那无可比拟的包容快感之下,红孩儿稚腰忍不住自己一前一后挺动起来,总算他还记得母亲其实从未有过清醒欢爱,娇花嫩蕊受不得狂风骤雨,动作极轻极缓,说不尽的温柔体贴。饶是如此,当臊根在母亲女阴内壁里,滑腻腻层层肉峦叠嶂上擦刮而过时,那直达心底的灵欲合一之美,绝非世间任何言语所能形容。

  一面肏,一面欢喜大叫道:「死也!死也!母亲美穴箍得孩儿爽极!爱妻!孩儿便要死在你肚皮上了也!」

  罗刹女之女阴毕竟经历过生产,虽产下红孩儿后又封闭了两百年,初纳入儿子阳物时尚是美妙中有些胀痛,待得红孩儿轻摇慢送温存了一阵,淫户渐渐放松,加之心中溺爱情思交缠,实是爱煞了儿子,花房中淫水淋淋漓漓,愈积愈多,便有些空虚瘙痒起来,娇声索求道:「夫君……我的儿!快些……妾身里头好痒……」

  红孩儿亦觉着忍不住了,便将宝贝胀大了几分,加快速度,挺腰之时也一下比一下重。罗刹女高呼一声,欢叫道:「我的儿!怎地还能更生快活?弄得娘活不成了!」

  那紧暖香温之处不住收缩,死死勒着儿子茎身,只觉肚子里五脏六腑俱都随着儿子肏弄抽动不已,直似要被拉出体外一般。

  红孩儿伏在母亲身上,头顶尚不至她笋乳下沿,只得在她白馥馥肚皮上一阵乱舔乱吻,又用舌头钻她圆圆肚脐。下体大力抽送之间,只肏得罗刹女内外花瓣都绽放开来,阴中粉红嫩肉随着玉麈翻进翻出,乳白淫浆四溅飞散,美穴「咕啾、咕啾」响个不住。

  罗刹女俏面酡红,紧蹙着黛眉,娇媚鼻音哼哼唧唧,脑袋里一团浆糊,只晓得随着儿子冲刺,不停将螓首左右乱摆,魂在半空飘飘荡荡,不知身在何处。

  红孩儿但觉母亲美穴实在太紧太妙,似乎没干几下,便泄意渐急,因爱惜母亲身子,害怕贸然将龟头搠入母亲女子胞中会弄伤了她,便只将蕈首死死抵住母亲阴底肥头,喉头低吼一声:「母亲!孩儿要……要来了!」

  吼罢,精关一松,一股股滚烫阳精仿佛离弦之箭,强喷而出,打在罗刹女娇嫩宫颈。

  罗刹女本已被儿子肏得昏昏沉沉了,吃了这一阵强劲冲击,不由得一声尖叫,脖子高扬,双眼翻白,竟然昏死了过去。人虽没了意识,娇躯依旧抖个不住,尿孔一松,一股透明水箭激射出来,打在红孩儿肚皮上,嗤嗤有声。

  红孩儿见母亲晕去,不由慌了手脚,顾不得享受回味,急忙又是拍胸口,又是掐人中,几息过后,罗刹女「嘤」一声幽幽醒转,雪白胸膛大力起伏,娇喘道:「夫、夫君……人家还……还活着么?人家还以为……以为会被你弄死哩!」

  红孩儿放下心来,一双小手往上撑起,托着她娇小鸽乳轻揉慢捻,调笑道:「母亲说甚么胡话?孩儿怎么舍得?」

  罗刹女小嘴一噘,娇嗔道:「夫妻也做了,人家……人家身子都给了你,你怎地还叫人家母亲?羞死人了!」

  红孩儿心中一荡,柔声道:「孩儿还想等着你身子好了,拜堂成亲之后,才光明正大叫你娘子哩!这几日孩儿便叫你宝宝可好?在孩儿心里,母亲就是我最乖最美的心肝宝贝儿哩!」

  罗刹女芳心又羞又喜,甜滋滋、暖融融,莫可名状,羞嗔道:「讨厌……」

  娇音婉转,柔肠百转,直教红孩儿听得骨头也酥了。红孩儿嘿嘿一笑,揉着她娇乳道:「宝宝,趁着孩儿阳精才遗在你肚内,阳物也未曾松软,便来同运那第三式功法罢!宝宝身子早一日好,孩儿就能早一日娶你呀!」

  罗刹女「啊」了一声,羞怯道:「人家……人家适才没记住口诀……都怨你!

  读那些没羞没臊的话儿撩拨人家,害得人家心里乱糟糟的,哪有心思记诵口诀!

  还不快念给人家听啦!」

  却是羞惭之下,反倒嗔怪儿子,对他撒起娇来。

  红孩儿哪敢争辩?嘿嘿一笑,取过秘籍来,翻到疗伤一段,便给母亲诵读。

  罗刹女强忍骨子里阵阵潮水般涌动的高潮余韵,凝神记忆,待得记熟,红孩儿小手抓住母亲一双柔荑,十指相扣,掌心相对,又吐出腹中内丹,放在母亲水涡般的肚脐里,运起灵气,从阳根里度入母亲阴内。

  母子俩性器相连,红孩儿灵气进入母亲阴牝,将自家射在里头的阳精炼化了些许,顺着宫颈、子处,钻入母亲体内深处,寻着她丹田处缠着仿佛一团乱麻般灵气的内丹,在她肚脐里自己内丹的帮助下,缓缓游走,抽丝剥茧,耐心整理。

  王母这功法乃是为她与玉帝二人修炼所撰,与别的道家房中术大相径庭,并无甚么「动而不泄」、「还精补脑」之类忍耐之行,而是要大泄特泄才好。虽然即便不是血亲,此功法亦算顶尖,但效果总是差得甚远。

  需知母子、父女、兄妹、姐弟之属,血肉至亲之间,血脉相同,心意相通,阴阳交泰之时,内气方能完美融合,合二人修为并作一道,在二人体内周天循环,锤炼内丹,再各分阴阳,阴气归女,阳气归男,互相滋补,所得好处不知比非血亲之人多出多少!

  练到高深处如玉帝王母之时,更可通过交合,将血亲二人内丹合成一个,再以二人灵气反复锤炼,修为提升之速,只能以奇迹形容!

  更妙之处乃是修行此法之时,情意绵绵,在灵气运行之下,二人下体交接处美感更放大十倍,即便不动,亦是美妙难言,如登极乐,比之云雨欢爱,别有一番快活。

  红孩儿灵气在母亲体内运行周天,将她丹田内丹上那一丝丝乱麻剥下,每理出一缕,便合兵一处,继续循环。待得三十六周天运毕,这才各自分开,收回体内。

  罗刹女吐出一口清气,睁开眼来,但见眼底水汪汪满是媚意,唇角含春,只是短短一刻双修,感受之畅美,便如又与儿子尽情快活了一番也似,身子娇慵不胜,其软如绵,懒洋洋好不舒适。

  红孩儿「啵儿」一声,将玉如意般的阳具从母亲私处拔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浆糊般的混合黏液。他取过平日给罗刹女清洁下体的丝巾,为母亲细细清洁了,躺在母亲身边,扳着她俏面亲了几个嘴,一面抚弄她娇小笋乳,一面在她耳边说着「要分离,除非是天做了地。要分离,除非是东做了西……就死在黄泉也,做不得分离鬼。」

  又是什么「把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之类的绵绵情话,将个从未尝过情爱滋味的罗刹女喜得心花怒放,心头情致缠绵,醺醺然如饮醇酒,心甘情愿送上朱唇,递出香舌,让他亲了个够。

  好一会儿后,红孩儿估摸着母亲舒爽余韵已大部褪去,方问道:「母亲,可觉着这法子有些用处么?」

  罗刹女凝神一试,喜道:「师尊所传仙法果然神效!人家手腕手掌都能动了哩!夫君你看!」

  说罢,将一双春葱般的玉手翻来翻去动个不停,果然已回归掌控。

  红孩儿拈着她涨硬乳头缓缓揉捻,吻着她光洁面庞,轻笑道:「既如此,孩儿便再和宝宝娘亲试试第四式,如何?」

  罗刹女俏脸绯红,也不开口,春意盎然的凤眸斜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娇媚无限。


第11章 敞心扉罗刹女异癖初显 拜天地母与子洞房花烛

  「嗯……嗯……」

  罗刹女黛螺紧蹙,一张粉脸挣得通红,琼鼻里哼哼唧唧,春葱般的左手与儿子小手十指紧扣,用力之下,只握得自己关节泛白,红孩儿小手更是被母亲不自觉的大力捏得发红。

  她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只在脚上穿了足衣,靸了一双绣花鞋儿,靠着背后的儿子坐在净桶上。胸前一对娇小玲珑的尖尖笋乳,黑褐色乳晕、奶头俏生生立于顶端,在欺霜胜雪的肌肤陪衬下,格外分明。

  粉嘟嘟的臀儿因坐下之故,更显浑圆饱满,上面纤腰只得盈盈一握,柳条般婀娜多姿;一双修长玉腿浑圆紧致,略略分开,露出腿间腹下那丛黝黑毛发。满头青丝自从几日前在欢爱中散乱之后,便教儿子为她打散了披落下来,瀑布般黑亮柔顺,光可鉴人。

  只见她嗯嗯娇吟许久,终于「嘤」地一声轻叹,散开颦蹙眉头,娇靥露出舒畅之色,几乎同时,她身子下面红漆马桶内传出「咚」一声闷响,一股热腾腾臭气自她腿间臀后冒出,幽幽散发开来。

  经过数日以来的双修疗养,罗刹女上半身已恢复如常,腰肢以下却仍旧动弹不得,坐上马桶时依然需人扶持。红孩儿贴着母亲背臀,侍立在她身后,一手交由母亲握住,一手揽着她纤腰,置在她柔软肚皮上轻轻按揉,柔声道:「很辛苦么?如今食物只得干货坚果,常易郁结于腹,可苦了宝宝娘亲哩!」

  罗刹女提起掌中儿子小手,将他手背贴在自己粉面上轻轻摩擦,仿若被爱抚的猫儿也似,一脸甜蜜满足之色,扭头昵声道:「妾身不辛苦,便只头几块干涩难出,后边的便顺畅了……夫君才辛苦哩!不单为人家省了那许多清水,还每日扶着人家出恭,站在旁边被人家的腌臜臭气熏蒸……妾身得你如此爱宠,还苦个甚么?」

  仿佛为这番言语注脚,她话音刚落,下边马桶里立时传出几声闷屁,又是噼噼啪啪一阵滑腻排泄之声,刺鼻腐臭顿时愈加浓郁起来。

  红孩儿在母亲粉背上轻印一吻,笑道:「孩儿是心甘情愿,哪有甚么辛苦之说?想到今后宝宝身子好了,如厕之时便不再需我服侍,心头还怅然若失哩!」

  罗刹女俏面一红,凤目闪着莫名光彩,问道:「当真?夫君确是如此作想?」

  红孩儿笑道:「孩儿恨不得将心挖出来给你收着,如何舍得哄你?」

  罗刹女樱唇微启,犹豫良久,方才垂下眼眸,娇羞嗫嚅道:「妾身……妾身亦爱夫君在旁陪伴,夫君若不嫌人家秽物肮脏难闻,可愿日后……日后依旧陪着人家大解?」

  红孩儿几乎以为听错了,自己那温柔娴雅、矜持无比的母亲怎会提出这等要求?不由得又惊又喜,脑袋一低,从她腋下探出头来,迭声应道:「自然!自然甘愿!孩儿求之不得哩!」

  罗刹女话儿出口,便觉羞不可抑,红着脸一声娇吟,羞惭娇嗔道:「臊死个人儿哩!妾身怎会说出这等不要脸的话来……都怪你啦!害得人家都变成个没皮没脸的荡妇了……」

  红孩儿脸颊贴着她娇乳挨挨擦擦,撩拨她道:「哦?若是宝宝不说我是如何害得你如此,孩儿可就冤死了!」

  罗刹女迟疑半晌,娇声羞道:「妾身若说出来,夫君可不许笑话人家!」

  红孩儿侧头噙住她乳珠,含糊笑道:「定然不敢取笑我家宝宝娘亲!」

  罗刹女支支吾吾,羞怯道:「妾身……妾身不知怎地,如今大解之时,只有夫君在身边,方才得以心安。且总是忆及当初夫君头次助我出恭,为人家灌水之事……只要一想起来,人家下边便……便……」

  「便怎样?」

  红孩儿心头激动起来,难道自己设计勾引之举,居然无意间挖出了母亲异常性癖?

  罗刹女不胜娇羞地「嘤」一声轻吟,贝齿咬着下唇,声如蚊蚋道:「人家下边便湿了……」

  红孩儿大喜过望,吐出齿间母亲奶头,按捺住迫切心情,笑问:「此话当真?那宝宝老实告诉孩儿,是不是喜欢孩儿弄你后边?」

  罗刹女羞得双手捂住发烫俏脸,扭着腰肢,鼻子里唔唔娇哼,只是不答。红孩儿嘿嘿一笑,伸手插入她腹下芳草,往下一探,触手处温热湿滑,果然已是春水潺潺了。罗刹女「啊」地一声,顾不得捂脸,忙抓住他手腕,哀哀求恳道:「夫君莫闹……人家后边尚在解粪哩!小心脏了手……」

  红孩儿食指小指分开母亲湿嗒嗒的花瓣,中指无名指拨动着里面那两片水淋淋尚在滴着黏液的娇蕊,偏着脑袋不住舔她腋下乳侧肌肤,笑道:「宝宝若不老实交待,孩儿沾上便沾上,今日绝不缩手!」

  说着,两指一按,陷入了她淫裂缝隙,又继续往后滑去。

  罗刹女羞急之下,连叫:「夫君莫……莫再往后了!我说……人家说还不成么!」

  红孩儿得意一笑,堪堪摸着她会阴处、已离她菊门不远的两指不再前行,只轻轻一勾,指尖便没入了那软绵绵、湿漉漉的温暖阴门。

  罗刹女一声轻呼,气恼地在他手背上轻拍了一记,嗔道:「小没良心的,就会作贱人家……嗯啊……莫这般用力挖人家里面……好人儿!人家说……人家说就是了……人家就是喜欢……夫君摸我……亲我……不论是奶子,还是下边、后边……只要是夫君碰到……妾身都爱……」

  红孩儿心头更乐,小手抠得母亲一张水汪汪嫩穴咕啾咕啾乱响,咬着母亲乳首道:「既如此,今后孩儿便每日为宝宝做那灌肠乐事,可好?」

  罗刹女闻言,禁不住「嘤咛」一声娇哼,阴牝内膣肉狠狠一缩,嘴里却撒娇道:「不好不好!人家那里日日屙粪,肮脏得紧,若是再教夫君以舌度水,污了夫君口舌,人家便活不成了……待得日后出了洞,夫君取细竹制成水囊,人家再……再任由夫君摆布便是了……」

  这却已和应允无异了。红孩儿惊喜之余,细细思索,大约明白了母亲异癖起因:她本是个贞洁妇人,数百年间只有春梦淫蜃,造成极度性压抑,虽有女德束缚,内心却未得满足,按前世自己所看过的弗洛伊德理论看来,已有了性变态之根源。

  而后被自己一再设计,不仅无可奈何当面小解,生平第一次在人前大解时还被自己用口灌了回肠,定是羞耻中夹着感动,不洁里带着罪恶之感,妇人家的羞人秘密全失,脸面亦丢了个干净,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种病态的依赖之心,出恭之时缺乏安全感,才会说出「只有夫君在身边,才得心安」之语。

  且近几日自己又都是在床榻之上,直接将她小便吸出饮下,使得她排泄之畅美、阴部被吸舔之舒乐,在条件反射下渐渐结合,形成古怪刺激的快感。由于小便大解在女子深层意识中,都是肮脏之事,既然爱上了在自己口中小解,顺带着连菊门也敏感起来,乃至发展到此时,只要大解之时握着自己之手,便立刻联想到当日为她灌肠场景,不由得阴中生楚,花径蜜汁暗渗了。

  红孩儿虽猜着了一半,其实不仅如此。

  自从罗刹女亲身体会了男女欢爱滋味,回想与牛魔王数百年婚姻,便明白那人不知施了甚么法术,竟是数百年来从未与自己同床!

  她虽有些疑于既然未曾同房,为何自己会怀上孩儿,却不碍她对那虚情假意之人恨之入骨,自怜自伤之下,性变态的种子越发茁壮。

  而对比于那个老贼,更显得心爱亲子情深意重,诚恳可靠,使她愈加依赖幼子。

  对罗刹女而言,儿子便是世间最猛春药,无论他如何对待于她,她俱都甘之如饴。

  自以为明了母亲性癖由来,红孩儿心头振奋已极,暗道:「这世道对女子束缚极严,却正是我的机会哩!母亲既已有了性变态之萌芽,若是好好调教,说不得还能教她迷上性虐,那便更是妙不可言了!」

  一时激情奋起,竟不顾她大解尚还未毕,便咂乳挖阴的弄将起来。

  罗刹女喘吁吁的娇嗔不绝,亦渐渐得了趣儿,淫欲入脑,也不惧弄污儿子手了,嗲声哼哼着将儿子脑袋揽在腋下,闭着美眸,痛痛快快享受了一回,末了尖叫一声,尿孔喷了好些黏液出来,全浇在红孩儿手上,身子亦软软瘫在了儿子怀里。

  红孩儿抱住母亲往后软倒的喷香身子,肩上架着母亲后仰螓首,一双小手在那温软娇躯上爱抚不休,小嘴不住轻吻母亲面庞,偶尔亲两个嘴儿,说些软绵绵情话儿,助她安然渡过美妙余韵。

  待得罗刹女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坐直身子,方从腰间皮裙带子上拉下早先撕下的床单碎帛,伸手到母亲臀儿下边,为她擦拭秽物。

  罗刹女既说喜欢自己摸她后庭,红孩儿便再无顾忌,今日擦得格外仔细,执着床单碎布,在她臀沟里来来回回抹了数次,先将污物揩拭干净,换了块干净碎布,小小指头又隔着光滑帛面,轻轻搔弄那紧缩花蕾,只需轻轻一触,便惹得那里含羞草似的蠕动着一阵收缩,十分有趣,细心品味时,还能察觉那绽放状的细密纹路,让人心痒不已。

  待得他在母亲撒娇之下,好不容易停手,丢下脏帛,将母亲抱回榻上,罗刹女却已是又给他逗得娇靥发红,娇喘吸吸了。红孩儿看得爱煞,俯身吻住母亲朱唇,罗刹女一双藕臂围住爱子身子,婉转相就。

  母子俩情致绵绵,口舌交缠,唾沫互换,直吻了个昏天黑地,好半天才喘着粗气分开来。

  红孩儿抚着母亲娇乳,目光在她诱人胴体上逡巡了一番,忽地一笑,道:「宝宝,这被单都给孩儿撕去了好多,却是该换了哩!」

  罗刹女撒娇道:「人家千多年来都用厕筹,偏生夫君把人家娇惯个不行,非得用锦缎被单给人家清洁。若传了出去,少不得给人鄙为骄奢淫佚之举……虽说实非持家之道,可人家最近都管不了事,这败家之名却怪不着妾身哩!」

  说罢嘻嘻一笑,神色狡黠,甚是可爱。

  红孩儿爱极,又与她亲了个嘴儿,笑道:「谁敢说我家宝宝娘亲败家?至于这布帛嘛……宝宝玉瓷般娇嫩的身子,菊蕾一样柔嫩的后庭花,俱是应该精心呵护之宝物,那粗糙硬冷的厕筹怎能使用?莫非……宝宝喜欢大解后撅着臀儿,让孩儿掰开两瓣明月,用厕筹给你刮拭秽物?」

  罗刹女又羞又窘,涨红了脸蛋儿,拍着床榻急道:「不是!不是!那般臊人之物,人家……人家才不给你看哩!」

  红孩儿哈哈笑道:「晚矣!宝宝娘亲忘了你每次解毕,孩儿都要拿出去,倒在锅内焚烧?您每日流秽,孩儿都仔细验看过哩!除却第一次的又黑又干,硬如石块之外,从后来每日的色泽看来,宝宝娘亲的身子却是极康健的……」

  罗刹女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耳听爱子兀自喋喋不休,又恼又臊,一双粉拳擂鼓般在他胸前一阵乱敲,大嗔道:「不许、不许再说……那等……腌臜恶心之物,还验看甚么色泽……亏你说得出口!」

  红孩儿吮着母亲嫩软耳珠,轻笑道:「宝宝娘亲身子里出来的物事,孩儿哪会觉得恶心?喜爱还来不及哩!不瞒宝宝,其实头几日里,孩儿心中爱极了母亲,又要侍你如厕,欲火无处发泄,可憋得孩儿苦了!是故在焚烧秽物之前,孩儿都要先冲着您秽物自个撸上一回,一面嗅着那醇醲厚重的味儿,一面幻想着宝宝娘亲遗矢媚态,直至将阳精尽数喷在你那些粪矢上,方得解脱……」

  罗刹女「啊」地一声惊呼,娇羞无限,万万没想到儿子居然深情若斯,竟连对自己屙出的臭粪都爱到了这等地步!幻想起爱子冲着自己那堆散发着恶心臭气的秽物自读情景,一股肮脏不洁的恶感之中,又夹杂了极强刺激,酥酥麻麻流转全身。她芳心又羞又甜,膣腔深处的女子胞痉挛般抽搐不止,不由得双颊热如发火,双眼水汪汪地腻声道:「夫君怎能如此爱我……却教妾身何以为报?」

  红孩儿抚着她柔滑秀发,与她深情对视,说道:「宝宝娘亲只管保重自己身子,与孩儿一起至天荒地老,便是对孩儿最好赏赐了。」

  罗刹女的心头甜得似乎便要化开,不堪挑逗地一声娇吟,倏然将儿子一把抱住,樱唇堵住了他小嘴儿,滑软香舌也哧溜一下钻了过去,只恨不得将身子与爱儿溶在一起。

  红孩儿心头暗笑,顺势压在她身上,一手覆上那盈盈一握的娇乳,一手往她腿间芳草摸去……

  须臾,妇人的娇吟嬉笑与幼童清脆的轻笑之声交缠响起,被翻红浪,一室皆春。——————————————眼看罗刹女痊愈之日将近,母子俩便开始为婚礼忙碌起来。

  这几日里,罗刹女除却与儿子颠鸾倒凤,合体双修之外,余时便披了一件薄纱衫子,坐在榻上,用红孩儿从洞府库房内取出的红绿锦缎,为自己与爱子二人缝制「红男绿女」的婚礼吉服。

  红孩儿便坐在榻边,拿出在离恨天炼制法宝时学到的珠宝本事,打磨母亲闺房宝盒中的珠宝,炼化金银,亲手为母亲制作头上凤冠。

  母子俩偶尔对视一眼,展颜微笑间,只觉心意相通,其中情爱绵绵、甜蜜欢喜之意,不可言表,直让人熏熏欲醉。

  罗刹女虽得以恢复了些法力,刺绣时下针又准又速,却因需绣之处太多,终究比不过红孩儿只需做一个凤冠快捷。

  红孩儿花了一天将凤冠制成,便上榻来搂着母亲纤腰,偎着她温软身子看她刺绣,却总安静不了一会儿,便偷偷摸摸将小手伸进了她腿间,抠抠挖挖,或是按在了那对娇乳之上,揉揉搓搓,没个消停。

  罗刹女不堪挑逗,好几次下针时身子一抖,扎错了位置,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将这惫懒孩儿赶下榻去,嗔道:「夫君先前说要布置洞房,不知可曾好了?如若未毕,却来闹妾身作甚?」

  红孩儿一拍脑袋,叫声「啊哟!」

  笑嘻嘻举手一礼,拿着腔调道:「多谢母亲爱妻提醒,孩儿几乎忘了这件大事!」

  一轱辘跑出了洞去。

  罗刹女眉目间春情涌动,唇角含笑,口里却小声嘟囔道:「这冤家,又叫人家母亲……羞煞人了……」

  她却不知,红孩儿乃是故意这般叫的。

  自察觉了她长期性压抑滋生出的变态萌芽以来,红孩儿便打定了主意,于不知不觉之间,将定情后亲热之极的「宝宝、娘子」之类称呼减少,而增加呼唤她「母亲、娘亲」次数,无时无刻提醒她是自己亲生之母的事实,刺激她心中羞惭罪恶之意,以便日后调教。

  洞中不辩日月,只靠地脉中灵气喷涌规律算出大概时日。倏忽间又是三日过去,母子俩协力双修,罗刹女内丹上紊乱之气已然尽数收拢,全身再无不适。功德圆满之后,母子二人各自收回灵力,罗刹女心情激动之下,不由得一把抱住儿子,喜极而泣。

  红孩儿搂着母亲温软身子,抚着她柔滑秀发,不住吻她额角脸蛋,柔声道:「母亲莫要哭了,明日便是我二人成亲的大喜日子,孩儿可不想看见美艳无双的母亲肿着双眼与我拜堂哩!」

  罗刹女破涕为笑,扭着腰肢娇嗔道:「夫君便会使坏!明日便要成亲了……怎地……怎地还叫人家母亲?」

  红孩儿一面揉她笋乳,一面笑道:「母亲即便是孩儿爱妻,却依然是孩儿亲生之母哩!孩儿想来想去,为表我敬爱之心,还是叫您母亲为好,以示孩儿终生不忘母亲生养之恩,哺育之情。」

  罗刹女被儿子魔手弄得意乱情迷起来,昵声道:「依你……只要夫君喜欢,妾身甚么都依你……」

  红孩儿捻着她奶头笑道:「哦?母亲今日如何这般乖巧?若是孩儿唤你「好妹子」、「乖女儿」,母亲也能依我?」

  罗刹女双手勾着他脖子,媚眼如丝,娇滴滴嗲声道:「好哥哥……达达……亲爹爹!快来疼爱女儿……」

  红孩儿嘴角溢出欣喜笑容,托着母亲后脑,俯下头,望着那微启的樱唇吻了下去……

  第二日,相拥而眠的母子俩醒转之后,便忙活开来。

  罗刹女走出十余天未出半步的修炼静室,径去厨下挑拣了些吃食,端入她从前之闺房、如今之洞房后,便坐在妆台前梳妆打扮起来。红孩儿待要帮忙,却给她含羞带俏地推了出去,不许他插手。

  红孩儿无奈,换上了母亲缝制的超小号新郎礼服,带上黑色簪花软帽,遮住头顶冲天小辫,来到洞府大厅之中,点上厅中数十支红烛,环顾四周,察看有无疏漏之处。

  眼光转到供桌,忽地想起一事,不由「啊哟」一声惊呼。幸好此时还来得及补救,忙寻了张案几劈开,检了块齐整的,削成长方木板,制成一个牌位,刻上「恩师太清道德天尊之位」几字,摆在供桌上,与原先便有的「先祖华齿罗刹女施华之位」并排而置。

  那西方精怪中的华齿罗刹女乃是红孩儿母子一脉祖先,如今作为高堂,既是女方先祖,又同是男方先祖,却是一举两得了。

  红孩儿在两块牌位前焚上檀香,刚将剩余木料碎屑打扫干净,便听身后环佩叮当,回过头来,只见一婀娜身影自黑暗中行来,娉娉袅袅站在厅口。

  罗刹女一身描金刺绣的绿色吉服,头戴凤冠,一张团扇遮住了面目,只露出红润润一点樱桃小口,手里提了一条红色绸带,莺声沥沥道:「夫君!还不过来领妾身进门?」

  红孩儿迎到厅洞门外,接过母亲手中红绸,抬起头来看了一眼。

  他身量幼小,头顶只及罗刹女腰腹,罗刹女团扇又挡得不甚严实,如今站得近了,只一抬头,便从下边望见母亲大半张脸儿。

  罗刹女「啊」一声低呼,忙将团扇移近面孔,噘着小嘴儿嗔道:「夫君还未作却扇诗哩!如何便偷看妾身容貌?」

  红孩儿讪然道:「孩儿知错!盖因母亲美绝人寰,孩儿实在心急哩!」

  假作思索了一会儿,咳嗽一声,清声吟哦道:「莫将画扇出幄来,遮掩春山滞上才。若道团圆是明月,此中须放桂花开——母亲,孩儿拙作可中试么?」

  罗刹女万万不料儿子竟有如此文采,不由心花怒放,盈盈放下扇儿,露出一张宜羞宜喜之颜来。但见她略施粉黛,娥眉弯弯,樱唇红润,双颊上薄薄抹了一层胭脂,在头上凤冠珠翠映衬下,更增娇艳,加之俏面上幸福微笑,直是美艳无双,那双仿佛会说话的如水美眸透出娇羞之意,有诗为证:云鬓花颜金步摇,蜀锦银丝绿嫁裳。

  回眸一笑百媚生,羞煞娇花月儿藏。

  犹记当年怀胎苦,一朝产下缠人郎。

  遭逢大变心若死,幸得爱子伴身旁。

  情丝撬开芳心锁,蓬门甘愿为君敞。

  如今归为娇儿妇,哪管世间言煌煌。

  红孩儿见母亲如此美态,目眩神迷,不由得呆了,罗刹女羞喜不尽,蛮腰轻扭,彷如豆蔻少女般撒娇道:「夫君……吉时已至,人家已是迫不及待,欲入夫君之门了哩!」

  洞中不辨时辰,哪里分得清吉时到未?红孩儿呵呵一笑,收拾激动心情,拉了红绸一端,拖长尾音清声喊道:「吉时到!新人进门!」

  喊毕,迈步跨入大厅。

  数十支红烛火光摇曳,将个大厅照得灯火辉煌,喜气洋洋。罗刹女羞答答捏着红绸那头,跟着儿子进了厅中,心头欢喜甜蜜,看着眼前的垂髫童子,乃是自己怀胎两百年,一朝剧痛分娩产下的亲子,不禁血流加速,几欲晕厥。恍恍惚惚中,那刚出生时浑身通红皱皮的小小人儿、在自己怀中嗷嗷待哺的婴孩、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的幼儿……

  一幅幅记忆犹新之画面渐渐与前方幼童重合起来,在脑海中盘旋来去,心头激动,几乎不能自已。

  红孩儿拉过两个蒲团,先跪了下来,扯扯连着母亲的红绸,嫩声嫩气道:「母亲,来,与孩儿一同跪下。」

  罗刹女绝美脸蛋儿红彤彤满是羞涩,夹杂着心底里透出的欢喜,一张娇靥更显艳丽,扭扭捏捏挨着儿子跪了下来。

  红孩儿朗声道:「师尊太上道祖在上,先祖华齿夫人在上,今有不孝孩儿牛圣婴,与母亲罗刹女两情相悦,生死相约,决意结为夫妇,望二位尊长佑我夫妻恩爱,日后顺利脱出生天,逍遥于世。」

  罗刹女也轻声祝祷:「师尊在上、祖奶奶在上……不孝之女亦知与亲子结为夫妇,天理不容,然我母子二人真心相爱,情比金坚,二位尊长定要保佑我等福佑安泰。」

  「一拜天地!」

  红孩儿高声唱道,与罗刹女转身向外,双双对着被封堵的洞府大门磕头。

  「二拜高堂!」

  母子两人又转过身来,向着供桌牌位叩首。

  拜完高堂牌位,母子俩互相转过身,面面相对。接着便该是夫妻交拜了,罗刹女又羞又喜,只等着儿子叫出夫妻交拜这句唱词,却忽听爱子道:「且慢!母亲,请您先起来。」

  罗刹女一呆,羞红的脸蛋儿一下变得惨白,娇躯发抖,颤声道:「为……为何?拜堂还未结束,为何教人家起来,莫不是你……你后悔了么?」

  红孩儿笑道:「焉有是理?孩儿的宝宝娘亲,莫想岔了,您先起来,坐上右首椅子,孩儿自有分教。」

  罗刹女适才是关心则乱,听到了那熟悉而亲热的昵称,又听他教自己坐上高堂之位,便猜到了儿子念头,脸蛋儿「刷」的一下,重新变得通红,娇羞的轻啐一口,站起身来,轻挪俏臀,坐到了供桌旁的胡椅之上。

  红孩儿笑嘻嘻的膝行过来,规规矩矩对母亲磕了个头,嘴里喊道:「二拜高堂!」

  罗刹女咯咯一声清笑,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儿子额头,笑道:「怎地只有我儿一人来拜高堂?妾身的儿媳却在何处?为何不与我儿一起拜见婆婆?」

  「这倒难了。」

  红孩儿笑道:「孩儿的娘子,母亲的儿媳,不就是我的宝宝娘亲您自己么?要您自己拜自己,还真是不太容易呢!」

  罗刹女嘻嘻娇笑,眼看着母子俩就要修成正果,忍不住芳心欢喜,又想起自己这个母亲正与从自己身体里生出来的亲生爱子拜堂,强烈的罪恶感、悖逆伦常的刺激使她春心荡漾,下腹微痒,恨不得此刻便剥光衣物,让爱子胯下玉麈填满自家阴牝,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春意盎然,笑道:「下来便该是夫妻对拜了……我儿,娘已经等不及要做你名正言顺的娘子了哩!」

  说着,纤腰一扭,就要起身。

  「母亲少待,孩儿还有话要说哪!」

  红孩儿急忙止住。罗刹女好奇心起,臀儿又坐回椅面,问道:「还有何事?」

  红孩儿弯下腰,捧起母亲的左足,轻轻脱掉绣花鞋,解开足衣带子,褪掉罗袜,露出那娇小可爱,如同白玉雕琢的玉足来,五个淡红趾甲仿佛花瓣一般,无比诱人。罗刹女以为儿子忽然来了性致,俏脸晕红,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腰,娇羞道:「别……夫君,还是先拜了堂,入得洞房,人家便任你摆弄了……」

  红孩儿不理,将母亲玉足捧到嘴边,在她羊脂白玉般的脚背上轻轻一吻,发誓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红孩儿牛圣婴今日在此发誓,孩儿会生生世世陪伴生我养我、爱我疼我,且即将为我妻子的母亲罗刹女,为她幸福开心,孩儿愿肝脑涂地!孩儿定当爱母亲如珠玉珍宝,宠她、疼她,不离不弃。如违此誓,便叫我身入蛇窟……」

  听着爱子誓言,罗刹女早已情动之极,心头又是幸福,又是感动,珠泪涟涟流了满面,不待红孩儿违誓的恶毒言语出口,她小脚突然往前一伸,将趾头塞入儿子小嘴,花瓣儿般的脚趾夹住了儿子舌头,不教他再说下去,呜咽道:「不许说!胡乱发这般毒誓来气人家!是要让娘生生心疼死耶?」

  红孩儿吮着母亲脚趾,又用舌头舔了会她微酸趾缝,才将母亲玉足从嘴里取出,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透明般隐隐露出青筋的软嫩小脚,笑道:「母亲安心,今后孩儿之口断断不会气你,只服侍母亲上下三张小嘴儿……」

  罗刹女破涕为笑,娇羞擦拭感动泪水,撒娇道:「讨厌……人家哪里来三张嘴了?满打满算也不过上下两处哩……」

  红孩儿嬉笑道:「母亲前几日方才说过,喜爱孩儿弄您后庭,那不也是一张小嘴儿么?」

  罗刹女臊得要死,扭腰不依道:「那处才……才不让你再用嘴碰了哩!」

  母子俩调笑许久,罗刹女好不容易才平复了激动的情绪。

  红孩儿依旧跪着,给母亲穿上足衣,套上绣鞋。罗刹女盈盈站起,和儿子面对面跪下。

  「夫妻交拜!」

  红孩儿朗声道。

  二人虔诚互拜,磕了三个响头。直起身来之后,母子俩深情凝视。

  「母亲!」

  「夫君!」

  母子俩不约而同唤了一声,罗刹女再也耐不住满腔情火,「嘤咛」一声,张臂将儿子搂入怀中,美腚坐到自己足跟,弯腰低头,吻住了儿子嘴唇。

  此一吻看似温柔雅致,可那浓浓情意与隐藏其中的激情,却蒸得二人身子发烫,罗刹女口中香滑甜唾顺着她那探入儿子口中的灵巧香舌,一波波涌入儿子口中,被他「咕噜、咕噜」饮个不停。红孩儿双手环着母亲纤腰,隔着裙裤,抚摸那弹手的美妙圆臀,手指滑入母亲臀缝,上下划动。

  「夫君,你且起来,妾身也有话说。」

  罗刹女将儿子扶得站起,自己却依旧跪着,双手把着儿子手臂,明亮凤眸对着红孩儿双眼,昵声道:「夫君在上,妾身罗刹女在此立誓,从今后,妾身愿奉夫君红孩儿为主子,全心全意侍奉主子,为奴为婢、做牛做马,奴亦甘愿……奴的身子每处都属主子所有,任由主子玩弄,即便主子将奴玩残弄死,只要主子喜欢,奴便只有高兴……」

  说到情深处,不禁泪光盈盈,只觉无论如何形容,都说不出心中对儿子深爱之万一。

  这……这誓言,已经是从前在网络上看过的奴隶契约程度了罢!

  红孩儿又惊又喜,又是感动,慌忙将罗刹女一把搂住,伸手按在她唇上,急斥道:「母亲!您可是孩儿明媒正娶的爱妻哩!怎能……怎能说这等胡话?」

  「奴心甘情愿的呐……」

  罗刹女将粉面儿搵在儿子颊上,挨挨擦擦,娇声问道:「夫君……喜欢奴发的誓么?喜欢奴……叫您主子么?」

  红孩儿在她脸上香了一口,感动道:「喜欢,不论母亲叫孩儿什么,孩儿都只有喜欢!」

  罗刹女更是欢喜,小口凑在他耳边,腻声道:「主子,天地已拜过了……需知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红孩儿嘿嘿一笑,在她臀上轻拍了一记,提声叫道:「送入洞房——」

  将母亲拉起,携着她手,往她闺房方向行去。罗刹女双颊晕红,被他拉扯而行,不住吃吃娇笑,眼波流转,媚得似要滴出水来。

  入了原来母亲闺房改成的新房,母子俩亲亲热热在桌边坐下,罗刹女提起玉壶,在白瓷杯中斟了两杯琥珀色浊液,羞答答道:「主子,洞中已然无酒,奴想洞房花烛之时,这交杯酒却是万万少不得的……主子时常夸赞……奴之尿水胜似陈酿,奴便擅自……擅自撒了些便溺充数……主子便勉为其难……将就用些,可好?」

  不消她说,红孩儿已闻着了杯中浓冽之气,乃是尿溺解出后放置过久,尿素分解氧化,产生强烈氨味,甚是刺鼻,不由讶道:「孩儿自然是爱的,可母亲……母亲如何也喝这个?」

  罗刹女嫣然笑道:「奴自家身子里出来的东西,主子都那般喜爱,奴为何喝不得?」

  忽地秀眉一蹙,琼鼻凑近酒盅嗅了一口,面色大变,惊道:「怎地……怎地没过半个时辰,便生了这等鏖糟恶气!这……这却是喝不得了!」

  劈手便要来夺红孩儿面前酒盅。

  红孩儿手疾眼快,抢过酒盅,扬手躲开,笑道:「慢来!此乃母亲心意,孩儿如何敢弃?」

  罗刹女俏面通红,羞惭道:「奴本以为时候不长,应当无碍,却不知短短几刻,就变得这般臭法……这气味如此恶浊,怎能入口?主子快快倒了去!待奴换些清水来替酒罢!」

  今日好不容易引发了母亲心中些许奴性,又难得她自愿饮她自家尿液,如此良机,红孩儿怎肯让她换了清水去?

  哪怕臭些苦些也自认了,他将瓷杯送到鼻前,深吸一口气,笑道:「有了这醲醴之气,才与美酒有些相通之处呐!若是换了清水,无色无味,平平淡淡,哪里还有甚么意境可言?」

  说罢,不待罗刹女反驳,伸手拎起另一只酒盅,递入罗刹女手中,道:「来,母亲,为我夫妻二人今后和和美美,一帆风顺,且满饮此杯!」

  罗刹女又羞又愧,无奈接过酒盅,与他把臂交缠,将这盅「交杯酒」一饮而尽,只觉满口酸臭苦臊,刺鼻呛人,直教她胃中翻涌、几欲作呕。红孩儿也从未饮过这等秽物,暗地里亦有些皱眉,面上却掩饰得好,毫无勉强之意。

  罗刹女轻拍胸口,好不容易压下胸口烦闷,忽地身子滑下圆凳,扑通一声跪倒尘埃,上身扑入儿子怀中,双手将他死死搂住,眼眶发红,感动涕零道:「主子!如今奴也吃了自家尿水,方知主子是何等爱我!如此酸腐之物,真不晓得这些时日以来,主子怎地咽得下去!奴……奴……」

  红孩儿笑道:「傻娘亲,谁教你擅自提前解出来的?放了这许久,当然要变味了!需知此物越是新鲜,便越是甘甜可口,若是刚从你身子里出来,那便最美了!孩儿平日爱噙着母亲粉贝吸饮,便是为此了。」

  「主子使坏!既然明知此事,却不提醒人家!害得奴……害得奴出了这般大丑!」

  罗刹女臊得将通红俏脸藏在他怀里,撒娇不依。

  红孩儿笑道:「孩儿可不知洞中无酒,更不知母亲安排了如此惊喜哪!」

  俯首在她耳边,柔声道:「其实这味道虽冲些,却是回味悠长,别有一番风味哩!偶尔尝尝,也诚为一件乐事……不如下回母亲解上一坛,专为孩儿酿起来可好?」

  「主子便只会哄奴开心!」

  罗刹女羞喜不已,昵声道:「若奴当真解一坛酿起来,只需过得一两日,怕是能熏得人晕死过去!主子此话却是糟践奴了,再也休提……其实这杯中之液却与我夫妻之情一模一样哩!我二人乃是母子相爱,虽外人看来,实如便溺般肮脏不洁,匪夷所思;而奴与主子身临其境,却是甘之如饴、觉着美味无比哩!」

  红孩儿哈哈一笑,道:「正是!」

  弯腰抄住母亲腿弯,一手托着她粉背,手臂发力,将她身子打横抱起,嬉笑道:「母亲,春宵苦短,这便安歇罢?」

  他力气虽大,抱着比他高出三四个头的母亲也毫不费力,可毕竟身量尚未长成,罗刹女被他横抱起来,一双绣鞋兀自沾着地面。

  罗刹女忙将小腿抬起翘高,使得整个人都腾空,双手抱着爱子瘦小肩背,羞红着脸儿吃吃娇笑,嗲声道:「安歇?奴今日可是卯足了劲儿,打算教主子折腾个够哩!主子若是安歇得太早,奴可不依呐!」
第12章 数家珍良人点娇躯 钻毒龙爱儿品羞花

  碧纱橱里,红孩儿脱了新郎倌行头,赤条条一丝不挂,跪在母亲身旁,为她宽衣解带。

  金丝银线绣成的绿色新娘吉服丢下床去,罗刹女仅剩了一件大红色菱形肚兜,裸着藕臂、胸脯、下腹、美腿等处,一身白花花美肉在帐外烛光辉映之下,更显得肌肤细腻柔滑。那张绝色娇靥上含羞带俏,一双细长凤眸柔情似水,看着面现痴迷之色的爱子,芳心喜悦无限。

  见儿子剥了自己外衣长裤,便再无动作,又被他充满情欲爱意的火热目光逡巡着全身上下,罗刹女不禁突然害羞起来,仿佛当真成了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双浑圆玉腿羞涩微夹,纤纤素手不自觉挡住丹田下方,自肚兜下露出那丛黝黑芳草,娇羞道:「主子……这些日子来,奴身子还有哪里未被你看过?还不动手,却只一直盯着奴看甚?」

  红孩儿伸出小手,轻轻抚摸她白馥馥肚皮,笑道:「今时却与往日不同,乃是我夫妻结缘『初夜』哩!爱妻绝妙娇躯,孩儿如何不该好好赏玩一番?」

  罗刹女花容一黯,眼圈微红,道:「主子莫要取笑了,若是今日能将女儿家初夜落红奉献主子,奴……奴便是刀山油锅,也……」

  「焉有此理!若母亲至今保有处子之身,世间何来孩儿?孩儿又怎能与母亲相知相爱?母亲又怎会有此感叹?」

  红孩儿不露声色,解她心结道:「孩儿的傻娘亲,净会胡思乱想!孩儿能与母亲情结万世,百年心愿一朝得偿,满心眼里只有喜欢,再塞不下别的了……」

  抚慰良久,罗刹女细思之下,果然如爱子所言,若自己尚为完璧,又如何能与亲子倾心相爱?不由心结解开,如花笑靥再绽。红孩儿俯下身子,和她亲了个嘴儿,又道:「况且,母亲身子尚未开垦、可供孩儿亵玩之妙处多着哩!既然母亲如此痴情,孩儿便一一破了母亲身子,教母亲娇躯上下俱都打上孩儿印记,如何?」

  罗刹女「噫?」

  了一声,讶道:「奴满打满算,贱躯也只一处尚为原壁,念着今日便献与主子享用呐!却想不出还有哪里?」

  「哦?」

  红孩儿笑问:「母亲先给孩儿说说,您所想却是何处?」

  罗刹女不胜娇羞地「嘤咛」一声,红着脸嗲声道:「主子使坏……你明明知道奴、奴下面两处里,只余后庭谷道尚未被你宝贝弄过……却偏要奴自己说出来,羞煞人也!」

  红孩儿虽已猜到母亲今日是欲献出菊门,然听得美母羞认,心头仍是大乐,笑道:「夫妻敦伦乃是天经地义,世间虽以为女子后庭非是正途,可我等二人习过那双修心法,自然明了那亦是交欢大道,却有甚好羞人的?只是母亲虽喜孩儿轻抚此处,却从不许我手指侵入里头,为何今日却不怕孩儿入得更深了?」

  罗刹女羞不可抑,娇羞嗫嚅道:「盖因今日奴……奴梳妆打扮时,便已解过了粪矢,又坐在水盆中细细清洗过了,应当……应当无事才对……」

  红孩儿心头暗喜,道:「母亲情深爱重,孩儿今日有福!只是母亲雏菊未经人事,娇嫩无比,孩儿倒不能恣意妄为了,须得将宝贝变得细小些才是。」

  哪知罗刹女闻言反怨,撒娇驳道:「主子怎能将宝贝变细?反是须得变得粗壮些哩!尽管把奴的腚眼撑破胀裂,总之须得见血才行,否则怎能算是给奴破瓜?奴可是连拭血的白绫都已备好了哩!」

  红孩儿微微一惊,随即感动道:「母亲何须如此?这……这教孩儿如何舍得?」

  罗刹女红彤彤俏脸上满是娇羞之色,水汪汪凤眼却射出坚定目光,腻声道:「些许小伤,擦些洞中伤药,不过两三日功夫便能痊愈,比起将完璧之处献于夫君,奴心中所得的喜乐,小小痛楚又算得什么?今日乃是你我母子二人洞房花烛之夜,女子一生仅有一次的破瓜之痛,奉献之美,奴也想尝一尝哩!」

  看着罗刹女羞涩中带着幸福的绝美面容,耳听她说此乃母子二人洞房夜,红孩儿忽地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那个下午,当他放学回家,打开门,却见到那位前世今生最爱的女子穿着一身洁白婚纱,手捧绢花,端坐客厅等待着他。

  那张娇美脸蛋上带着的,可不就是罗刹女此刻一般的羞涩中混合着幸福的甜甜微笑?

  红孩儿定定神,强迫自己抛却心头酸苦,俯下身去,扳住罗刹女俏面亲了个嘴儿,叹道:「孩儿何德何能,敢得母亲如此宠爱,可真真叫我……」

  罗刹女抬起素手,轻掩其唇,吃吃娇笑道:「奴实则不过是想做几天行动不便的新妇,贪图主子似前些日子般疼爱几日罢了,说来也是私心一片哩!」

  红孩儿收敛激荡心情,调笑道:「如此,今后数日母亲岂不是出恭不便?待得几日后,孩儿岂不是又可对母亲弄那灌肠趣事耶?」

  罗刹女羞不可抑,面上红霞直漫颈项,嘤咛一声,将火烫俏脸藏入爱子怀中,扭着水蛇般的腰胯,娇嗔不依。

  红孩儿得意大笑,小手探到她胯间,拨弄母亲湿嗒嗒兀自冒水的牝户,笑道「既已决定今日先采母亲后庭妙处,母亲女阴可就得空上许久哩!这许多美味淫水白白浪费,真是可惜了,不如便趁此时为孩儿泡几个阴枣儿,如何?」

  罗刹女吃吃笑道:「主子往日里不知吃了奴多少淫水,又何曾浪费过了?」

  红孩儿不待罗刹女答话,便在床沿摸索起来。

  时新婚夫妻洞房,新床四周都要撒些蜜枣、生姜、桂籽,取「早生贵子」之意。此时母子被困洞中,厨下他物俱缺,便只干果极多,罗刹女大约也有些心急,期盼早日为爱子怀上麟儿,在榻上撒了不少,红孩儿随手一摸,便抓了四五个皱皮干瘪的大红枣儿,淫笑着拈了一个,在她淫裂里上下划了划,沾了些滑溜溜淫浆蜜汁,指头用力,「咕滋」一声按了进去。

  罗刹女一声轻哼,分开一双玉腿,腆出毛茸茸芳草茂盛的鼓胖女阴,方便儿子将蜜枣塞入自己体内,仰起脸儿,看着爱子俊秀面容,心头只觉情爱交缠,喜乐无限。

  随着如儿子小指首节大小的干枣一个接一个塞入,罗刹女阴中空虚搔痒渐缓,充实胀满之乐渐升,禁不住细声细气娇吟起来,腰胯轻扭,款款摆动,一面张着腿儿以蛤口吞入干枣,一面媚声道:「主子,您还没说……奴身子还有哪里可服侍您呐!」

  「母亲莫急,少顷孩儿自会一处处详加品评。」

  红孩儿凝神数着数目,塞了九个红枣进去,便丢开手中剩余干枣,从自己搭在榻边的腰带上如意皮袋中一摸,取出那个在天庭中炼制的淫具法宝「青玉跳蛋」,笑问:「母亲,可知这是何物?」

  罗刹女但见圆溜溜一颗玉石,比鸡子略小些,比鸽蛋又大些,上面篆刻了无数符文,后边一条红绳连着一个金环,实不知有何用处,老实答道:「奴看不出。」

  红孩儿邪邪笑道:「过会儿母亲便知晓它用处了,可别爱得上瘾才好!」

  说罢,将跳蛋凑到她阴门处,用力一按,「噗叽」一声挤将进去。

  这跳蛋可比红枣大了许多,饶是表面光滑,塞入之时也有些困难。罗刹女被那吞入时的微微胀痛弄得轻哼一声,立时明白了个大概,羞嗔道:「主子便爱捉弄奴家,不过是个淫具果子,偏偏做得这番精巧,奴还以为是甚么宝贝哩!」

  红孩儿笑道:「本就是个宝贝!」

  在母亲疑惑目光中,又从如意袋里取出张符纸,用朱砂画了个简单之极,稍有道行之精怪都会的「辟水符」,轻轻拍在母亲生满杂草的阴阜上,将上至郦珠、下至会阴的整条女阴淫裂封了个严实。

  罗刹女扭着腰臀,吃吃娇笑道:「主子好生霸道,将人家尿孔也一齐堵了,当真连一丝淫水也不许奴家漏出来哩!」

  红孩儿拍了拍母亲胀鼓鼓好似破口馒头般的饱满耻丘,隔着薄薄符纸搔弄她那粒从肉鞘里头钻出来的红毬,笑道:「母亲身子未经人事之处多着哩!孩儿一日便只采一处,至少便有九处,可见今后数日,孩儿当夜夜春宵,母亲不多存些淫水淫精泡那枣儿给我补补,孩儿怎有力气侍奉母亲?母亲极乐泄身之时,尿孔里喷出的亦是淫蜜,那般美味之物,岂能任它白白浪费!」

  罗刹女相思红豆被弄,爽得身子一阵轻颤,娇声奇道:「奴身子竟还有九处可采?除却后庭粪孔之外,奴却是想不出还有哪里?」

  红孩儿嘿嘿一笑,握着自家腹下那条莹白如玉,坚硬光洁的玉麈,搁在罗刹女胸上,隔着鸳鸯肚兜儿,擀面杖一般碾压母亲娇乳,口中道:「母亲既知我宝贝善能变化,大小长短俱如心意,如此,母亲身子可垦荒之处岂不是多不胜数?只怕九处还说得少了哩!」

  罗刹女目光迷离,呼吸渐促,小巧胸脯一起一伏,顶得肚兜上绣着那对戏水鸳鸯亦是一动一动,仿佛活过来般栩栩如生,撒娇道:「好、好主子,便给奴说说罢!」

  红孩儿小手指尖拂过母亲红润樱唇,笑道:「这头一处,自然是母亲这令孩儿迷恋不已的樱桃小口了。需知女子口舌之技练得高深时,男子得乐更甚于阴阳交合,若是再进一步,炼成了『深喉』绝技,可纳男子阳物入喉咙食管,便更了不得了!足可教人欲生欲死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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