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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禁录】(98-99) 作者:勇者(herayo)

2022-12-17 11:0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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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禁录】

作者:勇者(HERAYO)

前情提要:

卡莲与跳蚤王达成合作。在去监狱营救时,狱中的红猴子做为向导加入队伍。

而在营救后却遭跳蚤王下属背叛。警钟引来早已做好准备的吉斯克。

吉斯克原本以为这次胜券在握。却不料部分被收编的原银月团部下突然杀出,打乱了包围圈。卡莲一行人逃出城。同时在城门巧遇归来的赖斯坦。

瓦罗奥国王在与赖斯坦会面后终于对卡莲公开悬赏。无论死活。之后又私下召见了吉斯克。

而提前通知吉斯克。和通知银月团去救人的都是跳蚤王。他利用卡莲做为掩护潜入国库。盗取黄金勋章达成了与赖斯坦的交易。而放走卡莲是因为对她的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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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故友

浓密挺拔的苦桉树高耸群立,像是山间沉默伫立的无数巨人,它们或是在昂首仰望着那漫天的星辰,又或是俯瞰着那些渺小的过客,它们只在风起时低声细语,却无心去干涉林中发生的种种事态,只是偶尔落下自己干枯的残叶,轻轻掩去那些无关紧要的痕迹。

夜色的掩护下,一支十人小队正在林中穿行,领头的是曾经的银月骑士团团长,不过如今的她,却已只是被悬赏通缉的逃犯,连同这些跟随她的昔日团员,不过队伍之中却有一个例外,伊葛?穆兰特,没有人知道他具体的底细,但从他的言行举止来看,卡莲自然知道他并非像自己所说的那样冤枉入狱,不过这也并不是他仍跟在队伍中的原因,在之前更紧迫的情况下,卡莲无意在他面前透露过她们逃亡的大概计划,所以此时已不能冒险让他落入后面的追兵手里。

而这段时间以来,无论她们如何变换路线,或是制造假象,却总有一支追兵阴魂不散的跟着她们,而两队的距离基本只差一日的路程,这就像是,他们知道自己的每一个决定,虽然不想这么想,但卡莲明白,队伍之中被安插了奸细。

所以从数日前,逃亡的队伍以十人为单位被分成了数支小队,各小队长在确定下一个汇合点后便会以不同路线分头逃离,一方面人少可以更好的掩人耳目,另一方面则可以从追兵的方向来缩小对叛徒的怀疑范围,她虽然并未明说,但队员们都多少察觉到了其中的意味,这让她并不好受,去怀疑这些与自己出生入死的战友。

红猴子一边跟着队伍,一边环顾扫视着周围的树丛,这几日来他都悄悄的留意着,他在寻找剩下的三株药草,不过却连根相似的影子都没有见到,他抬眼瞟了瞟最前方的倩影,那婀娜的腰胯线条让他胸口猛地一抽,不禁又想到那晚在逃亡路上的惊鸿一瞥。

狂奔疾驰的马匹,呼啸缭乱的怪风,初逃出城的卡莲根本无暇顾及自己那被划开的衣衫,这则让伊葛大饱了眼福,随着衣摆被怪风反复撩起,最先看到的自然是那一席雪白的凝脂腰肢,恰到好处的玲珑侧身纤细紧实,那雪润的厚度让他掌心饥痒难耐,若从后面握着那腰身干她,感觉一定爽极了。

回忆的视线微微上扬,衣摆有时会因为颠簸猛然挑起,露出那洁白无瑕的傲人半乳,下半球的刺激更超过了整团肉弹的暴露,让他想要一窥究竟,又觉得此刻的景色足以完美,猴子咽了咽口水,想象着那对美乳随自己肏干时甩动的模样,真不愧是连国王都垂涎的女人,想起自己在共妻会里听到的那些种种传闻,能让此等级别的美人跨坐在自己身上主动扭腰起落,双手再满满抓握着那对美乳放肆揉捏吸舔,权力真是个好东西呢。

当然那晚受益的人可不只他自己,很快他便发现了其他男性成员的视线,他们起初试图在尽量的无视,可那等美景又是哪个男人能忍的?很快视线从闪躲化作窥视,从窥视又变为凝视,一些年轻的成员更面红耳赤,连夜色也不足以遮去他们的本能反应,但猴子当时也不禁感慨这些人的定力,要是换做自己会里的那帮兄弟,一摆脱危机,怕早把这妮子拖进林子轮番暴奸了。

从回忆从猛地闪回,红猴子的眼睛不禁一亮,他连忙快走两步,弯腰拔起了脚边的一株长叶草,后边的骑士成员看了他一眼,但没有说什么,类似的举动并不是第一次了,他解释过是自己喜欢收集植物标本,所以这名年轻的成员并没有太过在意,而伊葛心中则窃喜不已,还剩两株。

红猴子一路上所收集的这剂药方,是带他入会的老师傅给他的,简单来说并不是什么很复杂高级的配方,但却也有着把人迷晕的稳定效果,但这剂药方因为太过简单,所以无法避免的有着明显的苦涩味道,若是放在普通食物里,稍微留意的人便能品出异常,好在这一路上他们并没有提前备好的食物,队伍中也没有象样的厨子,所以伙食的味道也就仅是满足饱腹,更幸运的,是卡莲的口味偏淡,本来就不算美味的料理自然要加重些味道才好下咽,所以负责伙食的那人在熬汤时,会在再次加料前为卡莲提前盛出一份,这就让猴子看到了自己的希望。

又走了片刻,前方的几人突然停了下来,随后传来了卡莲的声音。

从这里你们按原定计划去前面的小镇补给,尽量低调,我会很快与你们会和团长你要去哪?有件事之前在巴顿时我就很在意,需要去调查清楚,不用担心,只是去拜访一位故友我们和你一起这件事我需要自己去,之后我会和你们解释的这…我明白了众人点点头,并没有太多犹豫,显然对卡莲仍带着十足的信任,但红猴子却稍感不安,不舍的看着卡莲离开了队伍,总觉得这块到嘴的美味就会这么飞走了,可自己也没理由多说什么,只能跟着队伍继续前行,妈的,要是药草齐全,之前一顿再下了药,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带着自己的那点怨念,但也只能看着卡莲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与众人分开,卡莲一路向南疾驰,因为选择的路线荒凉,倒没有什么野兽或猎人阻碍,很快她便来到了林子的更深处,依靠在山脚的边界处,竟有一座破败荒凉的小屋,卡莲没有直接走进屋子,而是来到了一边不起眼的简易墓碑前,上面甚至没有刻下任何名字。

队长,抱歉这么久才来看您墓碑的主人,正是原炽焰骑士团的团长,卡莲曾经的队长与恩人,卡莲从未想过他会去世的如此之早,队长以前曾经常说起,希望自己会死在伸张正义的战场上,而他死后,他也不希望风光大葬,而是希望队员们能将他埋到自己儿时的小屋前,甚至不需要树立任何墓碑,他说不希望自己死后还要被人扰去清梦。

卡莲简单打扫了墓碑前的杂草,片刻的默缅后,她开口道。

还是没能遵守约定来打扰您了,但我发誓,无论赖斯坦那家伙做了什么,我一定会调查清楚转身走向屋子,斩断厚杂的蜘蛛网,卡莲径直走到了屋子的右边角落,木板随着风声发出残败的吱吱声响,她委身用剑柄轻轻敲打着地面,在一处发出了空洞的嗒嗒声,挥去尘埃,剑刃找到了那不起眼的缝隙,插入挑开,隐藏的空间里显露出些许同样积灰的物件,但看起来都不是什么贵重物品。

这些物品,有些是队长的私物,有些,则是炽焰骑士团历代所传承下来的,而它们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在队长成为团长时,上任骑士长告诉他随意处置这些东西,这些曾属于初代骑士长的个人物品,也是炽焰团唯一一位女性骑士长的遗物。

苍白女王当时也在这批遗物当中,虽然本该是炽焰团的传承象征,但因为初任的密令,炽焰团不再提拔女性做为骑士团长,而因为接下来的历代骑士长都为男性,那把女性用剑也逐渐失去了象征的意义,甚至变成了有些尴尬的存在,所以队长将剑与其配套的剑术都赠予了卡莲,他不希望这一切被白白浪费掉。

卡莲拍掉一层层灰尘,将物品逐个拿了出来,端详片刻后,最后将一本笔记拿在手中,笔记的外页已破损不堪,上面隐隐还能看到拥有者的残缺签名,翻开内页,由于并不是书籍,页面没有特殊的加工,上面的文字已变得非常淡薄,但好在还能勉强。

美丽的倩影曲蹲在荒废的屋内,月光透过破损的砖瓦映照在其与手中的纸张上,她聚精会神的细读着那一行行前人的记忆,时而秀眉微皱,时而闭目深思,努力试着将两人的记忆与目前的线索串联起来。

果然…放下手中的笔记,卡莲的眉头并没有因此放松,所有发生的这一切,竟然都只是因为苍白女王,那把剑中究竟隐藏了什么笔记中并没有明确的描述,但其中曾多次提到了关于那把剑的重要性,不单单是因为那是圣痕骑士团骑士长们共同打造的六件信物,其中模糊的将其描述为各骑士团间的一种契约,如果不刻意的去想,或许只会理解为一种象征,但在这次巴顿的经历后,她得知了赖斯坦对炽焰团下达的命令,即使抓不到人,也要尽力夺下自己的佩剑,而在之后赖斯坦与自己照面后并未亲自追来,都说明他不惜摧毁银月团的原因并不是自己,而从国王不顾自损兵力去默许这件事来看,那把剑中隐藏的秘密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复杂。

如果其中所说的契约并不只是一个象征,那契约的内容又是什么?曾经代表着正义的圣痕骑士团,又为何,又与谁签下了不想被外界所知道的契约呢?正思索间,卡莲的后脊猛然升起一股寒意,她侧身回斩,擦出的明亮火光映的她眼前一花,第二道攻击冲着她的脚踝猛攻而来,蹬地后翻迅速向外斩去,幸而逼退了同时攻来的黑影。

啧啧,不愧是卡莲大人,好身手卡莲怒目望去,门外正有两条铁锁延伸到自己的身后,似乎还在等待自己放松的瞬间猛然回攻,而刚才被自己逼退的人影,却不是使用铁锁的主人,卡莲凝视着那张脸,似乎有些眼熟?但却一时想不起男人的来历。

哎呀哎呀,卡莲大人竟然不记得我了,小人这只眼睛还是拜您所赐男人指了指自己伤疤下的浑浊白目,脸上倒没有责怪的意思,而卡莲又仔细回想了片刻后眉头一皱。

六指鬼哎呀,大美人倒是想起了我的称号,荣幸荣幸我以为你应该待在北区的监狱里然而小人正站在这我猜这并不是巧合听说卡莲大人最近上了悬赏榜单,小人自然是来帮大人的哼,帮我?自然,要知道吃悬赏的那些家伙们整天走在刀尖上,为了赏金对大人肯定会下以死手,小人与你虽然有些过节,但也不忍心看您这朵娇嫩的花儿就那么折了,所以小的一接到消息就赶来帮忙了,至于回报嘛,只要卡莲大人脱光了衣服,让小人扯着您的大奶子在那小美穴里抽弄上一阵便可,又能让您爽出水来又能得到我这个帮手,岂不是两全其美?我看你另一只眼睛也不想要了卡莲大人别生气,我知道您对这要求有些害羞,所以请了几位兄弟来说服您话音刚落,屋外传来了数人靠近的脚步声,他们并未刻意隐藏,像是在故意告诉她,他们已将这小屋团团围住了,而从人数判断,他们似乎并不是近日一直咬在队伍后边的追兵,那他们又是如何发现自己的?此时另一个身影主动走进了屋子,来者是个高大魁梧的胖子,壮硕的体格几乎将要把那可怜的门框塞满了,他的手里拖着一个巨大无比的方边黑铁锤,卡莲对他有印象,他曾是巴顿西区出名的恶汉,外号「丧钟」,这个称号来自他无穷的力气,抡起那巨锤犹如摆钟一般简单,而被那巨锤砸中的常人,基本没有能活下来的,他因为当街虐杀数人而已被自己压入监狱,他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那卡莲大人可还记得我?第三人此时也紧跟其后进入了屋子,男人的眼神之中倒是有些怒意,粗犷的五官配上杂乱的络腮胡更显得怒气冲冲,他的双手都已握在腰间的两把剑柄之上,在几人之中也显得最为警惕。

双子星…已经不再是了,你杀了我的弟弟记得吗?或许你们一开始就不该干些烧杀辱掠的勾当啪啪啪,一段短促的拍掌声打断了两人的口角,声音来自三人的后方,随即一个瘦小又驼背的侏儒从三人头顶翻过,此人身高犹如孩童,但长相看起来已有五十岁上下,光秃的头顶只留下四周稀疏的乱毛,干瘦的脸颊像是饿了许久,绿色的眸子隐藏在那深邃的眼窝之中,配上脸上虚假的笑容显得狡黠无比,他向前走了一步,引得背上盘绕的铁链咔咔作响,刺向卡莲身后的那两个条铁链也从那里来。

桀桀桀,无意打扰两位叙旧,但我们要不要把正事先办了?老怪物这么性急?另一个声音从房外传来,但人没有进来,此时房间也已无法容下个更多的人手,看似随意的对话中早已充斥着汹涌的杀意,再往前一步,就有人要身首异处了。

「无面」你小子怕不是个阳痿虫?这等大美人站那等着我们揉奶操穴,你难不成还要和她聊聊今晚天气?当年就因为捏了那奶子一把,老子手上这窟窿现在还隐隐作痛呢,等下我可要悉数在这妮子的肉洞里找补回来被称作无面的男人卡莲没有任何印象,至于那名侏儒的外号叫做「铁蜘蛛」,其背上的锁链就是他的武器,每条锁链的两端都有细长锋利的刀刃,自己当初也在上面吃了不少苦口,此人诡计多端,在巴顿时因为专门入室奸淫贵族小姐而被王城高层重点通缉,自己在抓捕过程中也曾中计,甚至险些被他剥去衣物,此时众人中已有半数是自己亲手抓进的巴顿地牢,卡莲已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

你们本应该都在牢中,巴顿发生了什么?听到这句,几人再次将目光回到了卡莲身上,「铁蜘蛛」桀桀的怪笑两声。

瞧瞧,自己都沦为王国的悬赏了,却还在担心巴顿的安危,真不愧是人人称道的圣洁女武神,回答你的问题倒是可以,不过我这一路也有个非常好奇的问题什么?我之前听说,跳蚤窝管桥洞那小子曾和你在一屋里独处过一段时间,倒是不知他都对你做了些什么?桀桀手机看片:lsjvod.com卡莲皱皱眉头,冷声道。

我没必要回答你那我也是,桀桀,也不知道巴顿那些家伙怎么样了…你,我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不知道?我当时已陷入了昏迷,如果这是你想听到的桀桀桀,这我倒是听说了,虽然你昏过去了,但你醒来总有些感知吧,有没有觉得奶子特别痛?或者嘴巴里满满的腥臭味?还是那小美穴涨涨的闭不拢了?

说来听听,我可听说你当时是被扒了个精光,我当年抓了你奶子一把就险些被废掉这只手,如今独眼死了,想必他在你身上做了不少坏事吧他死了?哦?原来不是卡莲大人动的手?倒是我在狱里消息不够准确了,不过怎样?

他有没有把鸡巴捅进你那小蜜穴里过?有没有在里边射上泡热热的浓精?「铁蜘蛛」满脸的急色,一边问着还不忘一边比划着动作,仿佛自己真的在肏弄着什么,卡莲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瞪着他,此时稍稍有些后悔一开始竟会去回答他的问题,是啊,如今自身难保,又有什么精力去在意巴顿的情况?于是不再搭理他的下流追问。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但我劝你们不要那么做,人数并不一定是你们的优势,而且我的小队就在附近,在动手前离开我会放过你们这次,此时的我是不会像以前那样留手的桀桀,卡莲大人倒是体贴,不过我们是看着你的小队离开的,一共九人是吗?而且我承认你的剑法的确高超,若是我们几人连手还真不一定是你的对手,不过这次,我们有我们的秘密武器,倒是劝你放下武器,省下些体力等下叫的才动听呢卡莲看着他一脸淫邪,似乎又不像是在虚张声势,难道他们真有什么秘密武器?此时房间内包括自己只能容下五人,屋外如果没有听错应该还有六人,对方虽然有人数优势,却无法全部进入,而几人自己都有交手,虽然棘手但似乎还是有较大的胜率,只是那所谓的秘密武器让她心头多少有些不安。

既然她不想放下武器,那就送她上路好了双子星在几人中明显杀气最重,显然是为复仇而来,他持刀迅速冲向卡莲,双刀储力,卡莲正面迎击,灌注白光的剑刃全力刺出,双子星面露不屑,他不躲不闪双刀架出,看那剑气直逼自己咽喉,双刀瞬时交错上斩,将那剑气硬撞转上,凌厉的剑光擦过他的额头,刺得他眉间滚热生痛,但此时的卡莲则也防线大开,他同时收刀绞斩,试图一击杀死对方,卡莲自然察觉到了那汹涌的杀意,身体借势向后直接倒去,毒辣的刀刃错着她的鼻尖挥斩而过,她反手后撑,上甩的鞭腿正中双子星下巴,柔软的身体与男人几乎同时后翻,当然一人是故意为之,而另一人则是被踢翻出去。

卡莲正身调息,刚刚的一击着实惊险,她竟忽视了几人也是与自己交过手的,对于她的招式他们多少也有了了解,只是没想到刚刚的交锋竟仿佛被对方完全识破,双子星几乎是卡着自己的极限在反击,是运气?还是对方已孤注一掷,若不是她收招及时,此时怕已身首异处了。

她望向双子星后却突然一愣,对方虽然站着,但嘴角却溢出了一股鲜血,自己刚刚的一脚应该并没有这么重,此时双子星睁大着双眼,他的视线从卡莲转向自己的后方,但不知为何他却转不过身,而此时铁蜘蛛从他的身侧探出头来,嬉笑的说道。

桀桀桀,这么不小心,撞到了我的武器上话音刚落,一截血染的利刃从双子星胸前探出,鲜血瞬时染红了他的前身,他不可置信的怒视着身后侧头而出的男人,想说什么却只咳出了更多血液,铁蜘蛛抽出利刃,看着摔倒在地的尸体桀桀一笑,紧接着抬头道。

难得这次有秘密武器在,这家伙竟然想坏我们的好事,扫兴的家伙,你说是不是?卡莲大人另一个魁梧的光头男人此时补上了双子星的空缺,但此人卡莲并没有太多印象,而对方所持的长矛让她微微皱眉,此时房内的空间,再加上铁蜘蛛的锁链,似乎变得棘手了起来,必须先干掉最为灵活的六指鬼,他的单刀此时对自己威胁最大,丧钟的铁锤威力虽然巨大,但在这狭小空间内却难以发挥威力,既已做决定,此时的形势已不容她犹豫,能量灌注剑身便侧刺而出。

铁蜘蛛见剑刃直刺自己而来,委身的同时背部的铁链咔咔作响,定在后方木墙的两条锁链随即猛收,连带起两块破碎的木板撞向卡莲的后背,而卡莲的这一击却并未完全击出,她随即侧身右斩,闪过木板的同时剑气直冲六指鬼而去,男人面色一沉,双手只得抬刀硬砍而对,利刃的交锋再次溅起明亮的火光,却不是与六指鬼的单刀,而是丧钟抬起铁锤硬接了这一击,若是刀身迎击此时恐怕连六指鬼也被斩成两段,但这黑铁锤的厚度却也只能斩入半截,而六指鬼的刀刃则猛地斩向剑刃的末端,卡莲连忙收剑但为时已晚,卸力的剑身被从中间瞬间崩断,飞插到了一侧的支柱上。

啧啧啧,狠下心来的卡莲大人还真是可怕呢,不过这可怎么办呢?没了趁手的武器,不知道卡莲大人要如何应对?还是在受伤前快快褪下衣服,自己掰着那嫩臀瓣让我们几个好好射上几泡浓精来的舒畅哈哈,我可要第一个肏她的嫩穴闭上你们的臭嘴刚刚的一击震得她手心有些发麻,她将半刃直接掷向丧钟,胖子看到她这接近自暴自弃的虚无抵抗,不屑的抬锤便将其猛砸了出去,抬起的锤身一时挡住了众人的视线,卡莲侧身翻到了房间的一侧,此时铁蜘蛛才注意到墙上悬挂的骑士剑,喊道。

别叫她拿到!锁链同时而出,瞬间已环过了卡莲的右脚脚踝,缠绕、收缩、拖拽一气呵成,卡莲的身体猛地失去重心,被硬朝铁蜘蛛的方向拖动了一米,紧接着又难以再动分毫,因为卡莲已够到了那把十字长剑,虽然并不是她顺手的兵器,却也可以挥斩刺杀,此时六指鬼也已奔到了她的身侧,而卡莲仍躺卧在地,她抬剑上斩,却被男人的单刀压制而下,姿势的问题让她无法发挥全力,她左腿猛踢而上直冲六指鬼后脑而去,半路却被什么突然阻住,一只宽厚的手掌已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丧钟的身影遮去了本就惨淡的月光,庞大的身躯像极了黑暗中的鬼神。

双脚,双手都被制住,卡莲此时也开始感到了慌乱,这一切从哪一步似乎就出了问题,先是双子星剑走偏锋,几乎一击将自己斩杀,随后三人似乎同时看清了自己的打算,铁锤阻挡、单刀卸刃,几人仿佛是配合多年的战友,可他们不是,所以这一切都显得不真实,他们像是对自己了如指掌一般。

桀桀,这样躺着真是美多了六指鬼仍在全力的压制着她,这让她根本无暇去理会铁蜘蛛的戏谑,她试着将能量灌注剑身逼开对方,但剑本身已钝,能量的灌注甚至让其发出了微微的震动,似乎把控不准便会将其直接崩断,突然卡莲身体一绷,一双男人的手掌此时正隔着裤子摸起了自己的大腿,她愤怒的移动视线,对上了铁蜘蛛那丑陋的笑脸。

真嫩呢,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嫩滑的触感,喔,抓起来真是舒服呢,早就觉得你这双大长腿美的不行,偏偏却用这碍事的裤子整天裹着,真是浪费吶喔?让我看看一旁的丧钟笑道,握住脚踝的手掌松开一角,另一只手勾住了裤子的腿角,顺着缝合的边线猛地一扯,随着嘶啦一声,那雪白滑润的光洁美腿瞬间暴露在了几人面前,引得几人都倒吸一口气,丧钟倒不犹豫,伸手已直接抓握到了那嫩脂白肉上,粗鲁的摸玩抓握引得卡莲身体一颤,双手的力度微微一泄,被六指鬼更压下一截,双手反而被十字剑柄所困。

操,别只顾着玩,这还有把剑对着老子呢,老色鬼,先用你的锁链困住她桀桀桀,别急,让老夫先尝尝她这嫩腿的滋味话音刚落,铁蜘蛛羡慕的将头直接靠向那暴露在外的美腿白肉,异于常人的长舌带着黏腻的唾液舔舐上了那滑嫩的美腿,从小腿开始他慢慢的舔弄吸吮,将那美肉一点点吸入口中,品味着萦绕的肉香,随后嘬弄着向上移动,发出滋滋作响的泥泞声。

恶心的混蛋!放开我!干,不会自己撕开她那条裤腿啊丧钟发出不满,却没有推开铁蜘蛛的头,而是将视线移到了随着挣扎颤抖震荡的美乳上,他邪笑一下,大手便直奔主题,隔着那两层衣物便将这女骑士长的傲人奶子抓了个满手,卡莲银齿紧咬,胸部传来一阵阵抓痛,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猛握搓揉着自己的乳房,那曾经私密敏感的部位,就这样让自己曾经抓捕的罪犯肆意把玩着,而事情很快会变得更糟…想法在下一刻变成了现实,胖子在将两团嫩乳把玩数下后便不再满足,他再次勾起衣物的边缘,缝线嘶嘶的断裂声让卡莲越发慌乱,寒冷的风开始划过她结实的小腹,更迅速攀上了她的胸口,光头男人此时也靠近了这淫靡的现场,他看着那光洁的白肉正大片的涌现,素白的胸衣遮去了那丰满的大奶,同时也撑拖起那傲人的胸围,他咽了咽口水,趁机将手伸了过去,手指在握上那柔软的乳肉后雀跃不已,更加用力的向下抓去,紧握、搓揉、松开、再次的抓握,曾经让罪犯们闻风丧胆的女武神,奶子倒是柔软弹滑的很啊,干,若是夹着自己的肉棒上下吞吐,那滋味想必更加舒爽。

聚集的几人让房间逐渐有了空隙,外面的人显然也察觉到了这点,更多的人正走进屋子,卡莲绝望的听着那些靠近的脚步声,夹杂着几个男人讽刺的嬉笑。

倒是没想象中那么难嘛,这么快已经被玩上了,当初风光的女骑士哪去了?

哈哈,这身子倒是娇美的很,今晚还真要尝尝第一美人剑士的嫩穴了,哈哈桀桀桀,卡莲这妮子着实完美,这大腿练的紧实滑嫩,奶大腿长、蜂腰翘臀,再看她现在这凌厉的眼神更让人想去侵犯一番,但要说她是第一美人剑士,老夫却还真不敢苟同哦?老怪物还能说出个更美的?虽然一向互为对立的仇敌,但巴顿有她的存在我可还是以此为傲的桀桀,各位可曾去过奥姆兰多?几年前老夫曾为了避风头去过一次,刚好撞上那里三年一度的圣洗大典,虽然与我巴顿的圣洗仪式差不多,但那可是大教会所在,规模就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从王城最深处的辉煌圣堂一直到城口朴实的街边小巷,所到之处人山人海,白衣加身,而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虔诚无比的喜悦之色,那氛围让我都莫名感受到了一种宗教的神圣感老怪物想说什么?要知道这大典的最主要环节,便是挥洒圣水,洗礼众生,但与咱们巴顿不同的是,他们用的可不是什么神父,而是专门由所谓的「圣女」负责哦?我倒是听过这名号,你是说那圣女比咱们卡莲大人生的更美?啧啧,就算如此,那种女人可没有女武者这特有的韵味,身子再软,哪有这奶子揉起来有感觉?桀桀,这你就不懂了,这圣女可是大教会每十五年才从数百万教众里精心挑选的一位少女,无论长相、身材、品性或资质可都是万中无一的完美存在,卡莲这妮子因为整天在外边抛头露面,所以名气自然更大,可惜因为当年队伍人太多,老夫倒是真没能看清那女娃的长相,这么多年还深感遗憾哩操!没看到你废话这么多干什么?桀桀桀,别急,老夫所说的,却是当年在负责护卫游行的,那武装教团中的一位,当年看见那小妮子可谓是惊鸿一瞥,红润白嫩的脸蛋,英气十足的秀眉,那金灿灿的眸子与那一头金发,都在阳光下闪闪发着光,虽然稚嫩确是少了些女人的韵味,但却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如今应该与咱们卡莲大人年纪相仿了,若是诸位见到肯定也会对这第一美人剑士的称号有所犹豫,最重要的,桀桀…切,老怪物别卖关子,最重要的是什么?老夫当年一阵打听,才知道那小妮子竟是「剑豪」索德蒙多唯一的学生,那家伙当年可是怪物般的存在,即便卡莲在他面前也只能算是孩童挥剑罢了,但那家伙性格诡异,当年有着不少惊人的传说,这你们应该也都有所耳闻,后来却不知为何突然消失了,原来竟是加入了大教会,更甚至打破了自己绝不收徒的豪言,那小妮子在他手下学习这么多年,想必剑术早已远超咱们卡莲大人了吧哦?那女人叫什么?等肏完卡莲,拿了赏金,老子倒要亲自去会上一会桀桀桀,我记得是叫…干!别聊了,我他妈手都酸了!快帮我先绑住她的手来了新来的人似乎不像前几人那样急色,此时则来到了卡莲的面前,他看看依旧在咬牙坚持的卡莲,卡莲似乎没有认出他,又或是无暇顾及,毕竟此时正有两个男人在舔弄着她的身体,别说这一幕还真比他想象的要淫乱,肥硕的「丧猪」此时已拨开了她一侧的胸衣,正将那骑士嫩乳整个含在嘴里放声吸咂呢,铁蜘蛛则被打断谈话,大口再次完全贴在了她的大腿根处,不知道那异长的舌头是不是已挤入布料舔起了那淫乱美穴,被自己曾视为可怕天敌的女剑士,此刻倒是像极了躺在妓院床上的荡妇吶。

男人俯下身子,正要用绳索将其捆住,卡莲手中的十字剑身却猛地颤抖起来,他又看了眼卡莲,女人已闭上了眼睛,双手持剑的姿势几乎遮住了自己的脸部,他正要喊出不好,剑身轰然崩裂,无数的剑刃碎片在几人间直接炸开,一阵哀嚎瞬间响彻屋内,男人则直接被数片碎片刺入了眼睛,他痛苦的哀嚎着,突然感觉有人抽出了他腰间的佩刀,他猛觉不妙,还未出声,利刃便从他的喉咙猛冲而上,刺穿了原主人的头顶。

铁蜘蛛因为趴在卡莲胯下,碎片多刺到了他的头顶与后背,而锁链阻挡了大半的攻击,光头就没这么幸运,他的整个手臂几乎承受了大半的碎片,此刻像个刺猬般血流不止,而丧钟脸的一侧则被刺中数道,血液溅到了他的眼睛之中,他大声怒骂道。

贱人!愤怒的拳头用力轰下,破碎的木板飞散而起,原来的位置却早已没了卡莲的身影,剑刃暴裂时她便收腿一脚将六指鬼踢开,翻身向后挥刀去斩,六指鬼咬牙躲过了这索命的一击,他的身体与碎片接触最多,全身各处都印出了血渍,但却意外的没有伤及要害,他心中怒骂,这群傻逼。

我要杀了这婊子!等她死了我再肏她的尸体便是!丧钟擦去了眼中的血,脸上的横肉被划开数道血淋淋的口子,他伸手握住铁锤便要抡起,却发现铁锤此时被数道铁链束住,他怒视向一旁的猥琐老头,铁蜘蛛心中暗道,这头蠢猪,此时房间如此拥挤,他这一锤下去伤到的还不知道是谁呢,表面却桀桀笑道。

丧钟老弟息怒,这么烈的女娃等下奸起来才够爽不是?干那冷冰冰的尸体有何乐趣,等下不如先直接用肉屌撕裂了她的雏菊,也好让她感受下我们此刻的痛苦卡莲看准他们对话的间隙,挥刃再次猛攻六指鬼,男人暗暗叫苦,为什么抓着自己不放?此时虽然知道她的招式可以硬接下这一击,但全身的伤处肯定会受到能量的冲击,这女人的攻击看似轻盈凌厉,其中伴随的力量却浑厚无比,所以这次他选择了侧身闪避。

防线出现了缺口,卡莲毫不犹豫的一个风行闪过众人,此时站在门口的无面正要退出,惊讶之余抬起手中的匕首便向她掷来,卡莲挥刃击飞,同时第一次看清了这个用头布遮住脸的男人,他的能力明显在其他几人之上,视线扫过门外其他人影的位置,她挥刃连斩,此时的侧墙已不再依山而建,汹涌的能量瞬时将木墙破开一个大洞,倩影随即猛冲而出。

别让她跑了!等几人冲出房间,却发现卡莲正被一人扼住喉咙高高提起,男人身高足有两米过半,甚至超过了多数的半兽人,本来高挑的卡莲在他身前也显得如此娇小羸弱,他的另一只手此时已被利刃所贯穿,但同时也完全握住了卡莲的右手,一双修长的美腿在空中奋力挣踢,却换来男人手力的加重,卡莲感觉呼吸变得越发困难,双腿也开始用不出力气,原本湛蓝的眸子慢慢向上翻去。

喂!巨洛,别把她掐死了大手松开,卡莲无力的摔落在地,铁蜘蛛最先兴奋的冲了过去,他解下一截锁链,将卡莲的双手环到背后牢牢锁住,未能从缺氧中完全恢复的卡莲只是微弱的挣扎了两下,他桀桀笑着,看着众人向自己走来,向他们展示起自己的另一个成果。

桀桀桀,这副脖圈是专门为她带来的,瞧瞧,和这小母狗的样子倒是搭配的很呢他紧了紧手中的狗链,卡莲的玉颈则被微微提动,此时来到卡莲身前的六指鬼面色惨淡,他用脚将她的身子拨正,此时她的上衣早已被撕毁大半,胸衣也褶皱扭捏着,但好在仍旧保护着主人的那两团美乳。

操!我要先干了她桀桀,我看你还是先包扎一下的好,我们也不用这么着急哼,刚才要不是你们几个急的像群疯狗,也不会发生刚刚的事光头从屋里走出,仍旧在拔去手臂上的碎刃,看到半昏迷在地的卡莲说道。

你们还在等什么?先把这贱货扒光了,不要给她留下任何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这倒是呢闻言,铁蜘蛛利用身高优势几把便扯去了卡莲的上衣,原本朴素干凈的外衣此时已化作几团烂布被随意扔在地上,光洁的臂膀,雪白的胴体,魅人心神的美好肉体此刻仅由一件胸衣遮挡着,大半的白花花奶肉仍旧逃过遮蔽,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展现在众人面前,还来不及细品,猥琐的老蜘蛛抓住胸衣用力一扯,随着咔嗒一声,那对绝美的白乳樱粒立刻涌现眼前,一手难以盈握的傲人之物浑圆雪润,虽没了胸衣的撑拖却依旧挺有丰满的厚度。

真是美啊,虽然老夫阅女无数也不得不夸夸她,明明有着如此淫乱的大奶子,战斗起来却丝毫不受影响呢,经过反复锻炼的肉体也果然是那些贵族小姐也没法比的,这一刻老子足足等了五年,上一次是我倒霉,这一次可不会了说罢他那对满是老茧的手掌便双双抓上了两座乳峰,搓挤揉捏肆意蹂躏起这对雪嫩白奶,五指收拢向上抓捏,两团沉甸的肉弹便被高高拽起,卡莲吃痛轻哼一声,意识逐渐回复过来,双眼朦胧睁开,只觉胸口有着异样的感觉,片刻后猛然惊觉,那比自己还要矮小驼背的丑陋老者,正一脸淫笑的扯着自己的奶子。

桀桀,卡莲大人真生了对好奶呢,等下老夫可以和你好好讨教讨教卡莲眉头一皱,提身便向前猛攻,此时才发现自己双手被向后捆缚着,铁蜘蛛嬉笑着闪向一侧,她踉跄的向前扑了个空,脖颈间发出叮叮的铁链声,不待她低头去确认,铁蜘蛛猛地一拉手中的狗链,卡莲随着力度吃力的向前爬动了几步,引得铁蜘蛛又是一阵怪笑。

桀桀桀,小母狗总算有了母狗该有的样子了,你们瞧着对大奶子甩的,真是个淫荡的女骑士呢哈哈哈,精彩精彩,没想到堂堂卡莲骑士长,扮起母狗来也惟妙惟肖呢卡莲半裸上身的趴在草地上,虽然逐渐找回身体的平衡,但她并不打算抬起身子,现在该怎么脱身?想到刚刚冲出小屋,却正面撞上了那可怕的男人,巨洛,他其实并算不上什么穷凶极恶的罪犯,甚至在智商方面低于常人,但也因此经常受到那些罪犯的利用,她曾试着帮助他,但巴顿上层因为两个重要的案子将他明确列为了重型罪犯,因此她也只得放弃,如今自己的无作为终究化作厄运找上门来。

怎么?主人们在夸你呢,不回应一下吗?狗链再次被猛地拽动,卡莲咬牙坚持却依旧被强行拽起身来,双腿勉强的支起身子,铁蜘蛛一脸邪笑,猛地拉着链子跑起来,如此一来卡莲被拖着踉跄跪行,沉甸甸的丰满雪乳随着身体前后甩动,淫乱的模样让众人都睁大了眼睛。

他妈的怎么这么骚,快让我剥掉她的裤子尝尝这骑士蜜穴的滋味一名持斧的大汉向前走来,却被无面伸手挡住了。

别急,我们现在还有七人,她身上却只有三个洞,为了防止内斗,最好先决定下顺序吧别的我不管,但在你们肏她的小穴前,我要先肏她的肉菊,就像老家伙说的,让她感受下被我的大屌撕裂的痛楚丧钟此时怒气其实已经消去了大半,毕竟几人中他受的伤算不上重,只是他生性易怒,而在看到刚刚卡莲爬动时的淫乱媚态,自然已忍不住想要先一步尝到这具媚肉的香味。

凭什么你先?老子这条手差点被她废掉,应该由我先破了她的身子光头举了举自己用衣物包扎后的手臂,眼睛也没有离开卡莲蜷在地面上的侧乳。

那老子全身还负伤了,而我是因为制住她,你却是因为在抓她的奶子六指鬼听得火大,自然也不想错过成为第一个肏到卡莲的人。

你若真制住了她,那剑就不应该爆开,自己废却要算到我们头上吗?混蛋,你说什么?信不信我废了你另一条手来啊,单手就可以捏扁你这只六脚虫够了!铁蜘蛛,你先来黑暗中传来的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卡莲有些意外,她转向声音的来源,那人却依旧站在黑暗中,并没有打算现身。

但记住,让她受苦桀桀桀,那各位不好意思了,你们也听到这位大人的话了切那人是谁?卡莲仔细回忆着她的声音,甚至有些耳熟…是谁?而其他人虽然不满,但似乎并没有打算违背她的意思,她是赖斯坦的人?还是瓦罗奥的人?正努力思考间,脖间的铁链再次被向前拽动,卡莲厌恶的皱起眉头,但身体已习惯了两次的拖拽,冷静些,目前更要紧的是如何脱出这个困境。

卡莲原以为会被继续向前拖拽羞辱,但这一次却是被向上拉起,因为双手仍被锁在身后,身体勉强维持着平衡,如此一来便以跪姿直起了身子,因为胸部暴露的耻辱她试着前屈,却被一只手托住了下巴,干瘦丑陋的铁蜘蛛俯视着她,充满色欲的眼神从玉颈滑过双峰,最后停留在那樱红的乳粒上,他舔了舔唇道。

丫头,你至今已经惹怒了他们许多次了,我劝你还是配合些的好,你也听到了,那头肥猪就算干你的尸体也无所谓,你拼命逃到这里总不会想轻易死掉吧卡莲低头陷入了沉默,双肩慢慢松软了下去,老蜘蛛看她竟轻易妥协,桀桀笑道。

卡莲大人果然是聪明人,放心,我会很温柔的,现在,先替老夫舔舔肉屌吧铁蜘蛛满脸淫笑的去褪裤子,卡莲扭动了一下,抬头道。

做梦!说完卡莲双腿猛地一蹬,用头结实的撞上了老者的脸,铁蜘蛛本来便不高,这一下近距离的冲击让他几乎倒飞出去,他狼狈的爬起身子,鼻下正有两股血柱涌至下巴,周围传来了其他人的哄笑声,此时他再也无法维持之前的笑意,起身猛拽锁链,卡莲原本想要再给他一脚却被直接拽倒在地,粗犷的手掌扼住她的喉咙向后拖去,卡莲的俏脸因为愤怒的握力蒙上了一层红色,就如之前巨洛掐她时一样。

老蜘蛛瘦小的身子直接跨坐到了卡莲的胸口,一手扼着美人的玉颈一手去接自己的裤子,嘴里还骂骂咧咧道。

既然卡莲大人想玩野的,那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卡莲试着呼吸,但空气却越发的稀薄,她怒视着身上本该矮小的老者,此时却如巨石般沉重的压在那,恍惚间她看到男人掏出了什么,她不想去想,也不想知道,但那根恶心的物件迅速抵上了她的唇间,摩挲、敲打,她试着别过脸却用不出力,视线开始变得越发昏暗,而此时,一丝生命之息突然从鼻尖划过,她抓住机会,放肆的呼吸,而朱唇微启间,一根肿胀的异物同时长驱直入,在她能反应过来时已完全冲进了她的口腔,更深、更深、男人干瘪的小腹死死的压在她的脸上,耳边则传来铁蜘蛛高亢的感叹。

操!终于让我肏到这张小嘴了…喔…真他妈爽双手不再扼喉,铁蜘蛛死死的抱着卡莲的头,缓缓起身,看着自己的肉屌正一点点从这位美女骑士的檀口中抽出,积攒的五年的怨念似乎终于打开了发泄的缺口,湛蓝的眸子慢慢恢复,对上自己的视线时他雀跃不已,猛然落胯,用自己的大鸡巴再次狠狠的捅进了她的小嘴,爽!真他妈痛快!双手抱着美人的臻首,铁蜘蛛再次抽出肏入,皱起的眉头刺激着他的征服快感,他的眼前浮现出了五年前卡莲抓捕他时的高傲与蔑视,那张英气的俏脸如此之美,却又如此冰冷,仿佛她眼中看到的自己,只是一只过街的骯脏老鼠,而此刻,同样的双眸,正随着自己的肏干发出强烈的怨恨、与不甘。

矮小的老者骑跨在高挑的美女骑士身上忘情挺胯,宛如一只在用毒针猛刺猎物的蜘蛛,修长的美腿摆动挣扎,却无法移开老者分毫,老蜘蛛已发出了粗喘,其中夹杂着舒爽的闷哼,不知多久没洗的骯脏肉屌此时已抽插了近百下,曾经高高在上的罪犯克星,代表正义的女武神,就这样被自己肏翻了小嘴,分泌的腺液夹杂着尤物的香津流出檀口,粘稠的丝线在肉屌抽出时滑落上她那张俏美脸蛋。

老蜘蛛低头望着,自己的肉屌正进进出出在那张粉嫩小嘴,这宛如在做梦的一幕竟真的在发生,压抑的怨念、积攒的肉欲这一刻在他体内融汇成一股暖流,他猛吸一口气,肿胀的肉屌猛然抽出,龟头顶端的穴眼微微开合,紧接着一股粘稠的白浊喷涌而出,激射滑落,在卡莲屈辱的美颜上留下数道浓稠的精痕,他并不满足,看着紧闭的秀目,感受着身下颤抖的娇躯,紫红的龟头再次抵开柔软的嫩唇,没入、抽出,褶皱的卵袋发出啪啪的击打声,干瘦的体格再次猛颤,这一次他并未拔出,噗噗的精液狠狠的灌进了女骑的檀口,直到一点一滴都不在溢出,老蜘蛛满足的抽出鸡巴,疲惫的坐在了一旁,看着那张被自己灌满白浊的朱唇,那满脸精液的绝媚俏容,再次发出了桀桀的怪笑。

老家伙倒是真快呢哈哈,年纪在那嘛你们俩嫩娃懂个屁,等你们自己试试这张小嘴,我看你们能坚持多久,咱们卡莲大人吸的我那叫一个紧呢,老夫还以为自己在操穴呢,桀桀桀发泄过后的老蜘蛛显然心情大好,根本不去在意两人的嘲讽,就坐在一侧抓握起了卡莲的雪白嫩乳,卡莲侧身闪躲,呕吐不止,而那怪手并不气馁,随意跟上又揉捏了几把,像是在摆弄什么地摊的廉价物件,已没了最初的亢奋,其他几人对视几眼,似乎在等待黑暗中的命令。

丧钟,无面,到你们了,但我要她更加痛苦哈哈,终于,不说我也知道,我要狠狠的肏穿她的肉菊,让她余生都忘不掉做为我母狗的记忆,不过首先,我还想看她再爬上一会丧钟接过老蜘蛛的狗链,而两人的体型差距让刚刚同样的一幕出现了截然不同的感觉,壮硕的胖子拖动狗链,更大的力度让卡莲吃力的向前跪行,仿佛真的随同主人出来散步的母犬,胖子不屑的笑着,脸上的伤口则被扯的生疼,无面只是站在那较有兴趣的看着,并不急于动手。

其他几人看着这一幕也并未着急催促,毕竟又有什么机会,能看到往日高高在上的仇敌,被扒成半裸如母狗般吃力爬行?完美的身段,凝脂的玉肌都在月光的照射下格外耀眼,更别说那对晃动的大白奶子、微颤的修长玉腿,如果这一幕能够发生在巴顿的大街上,让那些曾经为其喝彩的杂民也都看到就好了,不知道其中又有多少男人能够坚持喝彩?他们不可能坚持,如果他们有自己这样的机会,也会毫不犹豫的扒去她的衣衫,将这位女骑士长压在胯下肆意肏干。

卡莲的双膝已被磨得通红,她强忍着所有感情去思考,但仍未想到任何摆脱困境的方法,嘴中的腥臭味也让她的思考变得更加艰难,说来讽刺,这已不是她第一次吞下男人的精液,但那恶心的味道仍让她难以忍受,爬行了片刻,男人似乎终于得到了满足,卡莲不知自己是该高兴还是悲伤,因为他接下来要做的,只会更糟,而她,还没有做好准备接受着一切,如果没有逃脱的办法,那就只能以死相搏了。

丧钟效仿前者扼住了卡莲的玉颈,但他则只是将她提了起来,并未刻意锁住她的呼吸,看着卡莲投来的怒视,胖子笑道。

若不是被那老怪物射了一嘴,我还真想品一品卡莲大人你的这张小嘴噗的一口唾液夹杂着男人的精水喷到了胖子的眼里,他眉头猛皱,就听卡莲道。

品一下这个吧怒斥的同时,卡莲借助男人手臂的支撑,双脚迅速提至肩高,修长的双腿瞬间锁上男人的手臂,身体扭转,胖子吃痛连忙松开玉颈,反手撑地,双腿松开的同时卡莲猛踢而出,身体借势飞出数米,稍作稳定抬腿便跑,与先前几次寻找反击的余地不同,这一举则是单纯的为了逃脱,这也是众人真正看到了卡莲落败的一瞬。

第二个风行还未用出,卡莲感觉到脖颈间又是一紧,为什么这么远还会被抓到锁链?身体因为拉扯的力度不听使唤的向后倾倒下去,摔倒的同时注意到是铁蜘蛛用另一条铁锁勾住了自己的链条,不待她扭身调整,拉扯的力度猛然增大,肥硕的黑影同时跃至她的身后,手指穿过她的后颈,卡莲再次被提起,听着身后男人的怒喘,紧接着自己便被推翻在地,狠狠的趴到了地上。

即便你剑术再高,你真以为自己被卸去武器,捆住双手后还能从我们手中逃掉?未免太小瞧了我们丧钟从后面双后勾住那残破的裤腰,猛然使力,最后勉强的遮挡同上衣般瞬间化作破碎的布片,卡莲奋力挣扎,一只大手却死死按在她的后脊,光洁的玉背被压出通红的印记,另一只手此时则勾住她内裤的边缘向下拉去,转瞬间那紧实浑圆的雪白嫩臀便立刻暴露了出来,丧钟双手猛抓,搓揉起这对挺翘臀瓣,一边还向两侧施力,窥视到了其间那神秘的花蕾,羞耻的潮红让卡莲脸部滚烫,奈何自己错过了最后的机会,她感觉到了后庭处那根手指的触碰,微微的施力,她浑身紧绷,这羞耻的刺激让她不知该有怎样的反应,便只能咬牙坚持着。

看样子还并未被别人用过呢,很好,这样等我鸡巴进入时,你便可以好好记住我是你第一个肏你屁眼的男人了,哦?即便在逃亡期间,也有在好好的清洗吗?听到丧钟的意外发现,卡莲的脸颊更加的滚烫,自己的私密习惯此时就这样在一干男人面前被肆意宣扬,无面看大局已定,此时才不紧不慢的走上前来,他默默的褪下裤子,扶起自己的肉屌便跪在了卡莲的前面,卡莲察觉到黑影的靠近,才一抬头,便看到了那根算不上粗壮,却异常硕长的阳物,来不及避开,男人捏住了自己的下颚。

那就拜托卡莲大人了说完那根肉屌便猛地一挺,卡莲连忙抿住嘴唇,男人的阳物抵开唇瓣,却未能顺利进入,无面则并不在意,收腰挺胯,再次顶过那柔软的双唇,微微侧身,让肉屌一次次的擦过朱唇,就这样享用着双唇的包夹挺摆了起来,浓厚的异味在卡莲鼻息间徘徊,片刻间自己竟已遭到了第二个阳物的侵犯,后庭的手指此时突然离开了那里,感受着腿上短暂的蠕动后,另一个明显硕大而火热的顶触突然压至,卡莲本能的张口道。

不…唔…唔…无面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他一直在留意着丧钟的动作,而当那齿关一开,他便扶着自己的鸡巴长驱直入,捅进了这温热湿滑的小嫩嘴里,拨开那散乱的黑长秀发,看着卡莲那愤怒中带着屈辱的眼神,他开始了缓慢却深入的抽肏,美丽的臻首被向后压制,硕长的鸡巴每一次都向更深处侵入,哦…还可以进入,在一般女人难以下咽的位置,无面感受到了更加湿润紧实的包夹,不愧是自己也期待已久的货色,连这小嘴都是不可多得的淫荡深喉。

噗嗤噗嗤的抽肏声已在那小嘴里呜咽着发出,丧钟此时也将大龟头的前端抵开了那粉嫩的菊蕾,但因为卡莲身体的紧绷,紧致的处子后庭很难进入更多,但他并不打算借助唾液的润滑,从一开始他就打算让卡莲记住这撕心裂肺的痛楚,咬紧牙关下压施力,身下的嫩躯发出更激烈的颤抖,而自己的龟头也在一丝丝的前进着,柔软的包夹面积缓慢扩大,细微的火热触感正一点点的裹住龟头,无面的抽肏已超过了老怪物的时间,而他显然还没有任何的泄意,他一边看似温柔的抚摸着秀发,一边却又托住卡莲的臻首狠狠的挺胯,将那硕长的鸡巴全根没入,那张小嘴肏起来一定也不错,带着些许的羡慕,丧钟心中一喜,此时自己的整颗龟头都已抵入了卡莲的泄道,女骑士长的娇躯正发出剧烈的抖颤,或是痛苦,又或是欢迎自己的喜悦?他兴奋的在那浑圆翘臀上猛抓一把,闷吼道。

让我们开始吧,母狗卡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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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最后的封印

滚出去!你再不走,我就把这件事告诉莉卡姐!你敢!你看我敢不敢!还有伊芙姐的事!可恶的丫头片子,你是在嫉妒没人去摸你那对贫乳吧!平时嘴那么毒,你觉得人们会相信谁的话?混蛋!你说什么!有种你…!刚靠近医疗房,就听到了里面蜜儿与昆廷的大声争执,而蜜儿的声音又突然戛然而止,接着门被轰的一声推了开来,一脸愤怒的丫头嘴里吼道。

有种别跑啊!混蛋!而当她有些意外的看到站在门前的我,无处宣泄的怒气自然转了过来。

你们男生没一个好东西哈?你听到我说的了,都是变态虽然被无理由的劈头痛骂有些憋屈,但看蜜儿这反映昆廷那混蛋应该是做了什么,不去跟她计较的我先一步踏入了房间,而一进去,便看到了蜜儿生气的原因,此时的菲欧娜虽然依旧躺在原处,但上衣却被完全解开,一对挺拔丰润的雪乳更被拨到了胸衣外面,右乳的红晕上甚至有些淡淡的水光,那混蛋…我不是叫你看好她?这又不是我的错!还有你那什么语气?我已经很及时了啊!而且她又不是我的责任!我转头看了眼更加愤怒的蜜儿,好像再惹她一下,她的粉腮都可以气炸了,想想这也是无可奈何的情况,便道。

抱歉…我一时激动,蜜儿大人息怒哼!发生了什么?就…开始我只以为你是对他有偏见,毕竟他和赛琳姐之前也是…总之我开始也没理由折回这里,所以就在外边转了会,不久后南娜阿姨也出来了,但又等了一会却不见昆廷出来,想到你之前的话,我承认没立刻相信你是我不对,我是选择了绕到屋子的后边去偷看,结果就看到…看到什么?蜜儿脸上微红,眼睛自然扫向菲欧娜的美乳。

就看昆廷在…舔她的胸,当然我发现后就立刻冲进来了!然后发生事的就是你刚刚看到的了难得你是少数能看到昆廷真面目的丫头说完这句蜜儿的眉毛明显一抖,我才意识到自己没把丫头两个字隐藏掉,怕她又找茬连忙转移话题道。

所以你之前就知道他与赛琳的事嗯,以前我也没太注意,只觉得他很好看,后来就…慢慢有点在意,但那家伙似乎不太在意我,在我面前也就没有太多的遮掩,所以我撞见过几次他与不同女人亲昵的行为,所以早知道了他很花心,倒是没想到他会趁别人昏迷做出这种变态的事我刚刚听你提到了伊芙,还有我最开始拜托你这件事时,你也说过,看在他也让伊芙生气的份上,是怎么回事?伊芙姐的事你不用知道我以为她和修一直是一对,你不告诉我我去问修好了你敢!蜜儿瞪了我一会,还是松口道。

我知道了,但这件事你不许告诉任何人!好…你发誓我发誓发毒誓,你要是告诉任何人就断胳膊断腿,最后被刺犬群分食而死喂!这也太毒了吧发誓!好…我发誓,我要是告诉任何人就…断胳膊断腿,最后被刺犬群分食而死,可以了吧嗯,那我就勉强告诉你,那是去年的事,之前修大哥被指派外出加固封印,但伊芙姐并没有被允许同行,后来听说是修大哥主动要求的,所以两人就吵了架修吗?我以为他不会生气应该说是伊芙姐单方面的冷战,但修大哥也不说原因,所以冷战就持续了一段时间,伊芙姐甚至要求调换了出去巡查的搭档让我猜猜,是昆廷嗯,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总之在那一段时间后,我意外撞见她与昆廷…撞见他们怎么了?蜜儿的视线有些闪避,脸颊也浮上了淡淡的绯红。

就…就是你与赛琳姐…之前做的那件事我与赛琳?那不是…话到此处,脑海中自然补现出伊芙蹲在昆廷胯下卖力吞吐的画面…真是人不可貌相…那个看起来刁蛮却直爽的伊芙,竟然会背着修偷偷为其他男人嘬屌吞精?不过想想我本来也不了解她,当时她在矿坑与修的野合就已经在我的预料之外,这多半也归咎于那丫头长了一张特别清纯的脸,不过看蜜儿的反应,修难道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但她之前不也去了卡瑟兰?伊芙姐是偷偷跟去的,你没发现她最近不在巡查组里?回来后她就被大长老禁了足,更不得外出任务难怪都很少遇到她…那你说昆廷让她生气又是怎么回事?这我不清楚,总之在那不久后伊芙姐就换回了搭档,并且每次见到昆廷就一脸不快,我之前有试探着问过原因,伊芙姐只说他做了不该做的,我猜他一定是和其他女人暧昧被撞见了伊芙自己不也是背着修?竟然会因为这样就和昆廷闹崩么,想到昆廷那家伙表演的技巧,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事,我正要开口,蜜儿那丫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恨的事,语气加重道。

你们男生就是这么肤浅,三心二意,满脑子都是那件事,一看到女人的胸部,就连路都走不动了这是什么话…什么话,你这才来多久?不也和赛琳姐…做了那件事你这丫头别乱说啊,那天你看到的算你看到的,没看到的你别乱猜哼!别把我当小孩!丫头!丫头!我已经17岁了!胸部小就不是女人了吗?我受够所有人都把我当小丫头看待了我可什么的都没说…而且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这些…你什么都没说,那你为什么一直只看着她的胸部?听她这么说,我才反应过来,从进屋后本想过来为菲欧娜整理衣服,但与蜜儿的交谈让我站在床前一时没有动作,眼睛倒是很自然的停在了那美丽的双峰上,意识到这点我连忙抬手想继续整理,却被蜜儿一把抓住了手腕,而更出乎我预料的是这丫头接下来的举动,她竟然将我的手直接拉向了她的胸部,而当手掌触碰到那衣物下柔软的隆起后,蜜儿的脸上已是一片潮红,但她的眼神却又是无比的认真。

怎么?很差吗?一点魅力也没有吗?没理由和我解释,那就和我也做一次看看啊?反正你也是个随便的家伙不是吗?蜜儿突然出格的举动让我一愣,想到这里血亲的通婚习俗,难道是因为长时间与世隔绝的原因?让纳卡斯与外面的世界有着全然不同的伦理概念?因为我自小也和爷爷一直生存在山里,所以也不是很确定这算不算正常,而此时手中慢慢传来了那温热又急促的心跳,这丫头看来只是一时气糊涂了,换做以前我肯定会连忙抽出手臂,但从上次的「梦境」后,这股约束我道德观念的力量似乎已不再主动工作了。

手上微微施力,蜜儿意外的浑身一颤,显然未能料到我突然收拢的手掌,满附潮红的小脸蛋一时竟显得有些可爱?硕大的天蓝色双眸闪烁不定,似是挣扎又似是在强忍镇定,手掌推握起她那微微隆起的肉包,小丫头眉头一皱,牙齿轻咬起自己粉嫩的樱唇,我不自觉间已直接低头吻了上去,她并未闪躲,或是没来得及?只是呆呆的站在那,任由我一手握着她的嫩乳,一边与她双唇相接。

小丫头显然毫无经验,双唇只是木讷的微嘟着,想到之前她目击赛琳为我口交时露出的慌乱模样,又想到她平日对我的蛮横的态度,戏弄的想法促使我伸出了舌头,轻触、探入、吸吮、搅弄,一连贯的举动下,蜜儿也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推开我,反而双眸微合,甚至聚起了淡淡的水光,但这让我想起了梦境之中,因努瓦特最初亲吻赛琳的那一幕,一股厌恶从心底油然而生…我退开身子,蜜儿抬头看着我,湿润的朱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咽了回去,完全没了平日里那个刁蛮的样子。

而就在此时,我的视线突然捕捉到了什么,轻轻向一侧扫去,随即对上了菲欧娜冰冷的视线…她就上身半裸的躺在那,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我站在她的床前,手刚从另一个女孩的胸上移开,我正要解释,就听她冷冷的道。

变态……之后我花了好久才让菲欧娜相信了我的话,虽然此时她的眼神中仍带着那么点鄙夷,而蜜儿那丫头则全程没有帮我解释,只是简短的和菲欧娜做了自我介绍,所以屋里的氛围一时是相当的尴尬,而当听到我和菲欧娜有话要说时,蜜儿并未多做逗留就告辞离开了,显然刚刚的事对她仍留有后劲,但走时倒稍稍恢复了以往的个性。

这家伙是变态,你小心一点…嗯蜜儿走后菲欧娜倒没再在意刚刚的状况,而是直奔主题,和我预想的一样,她和瑞得同学是追着杰斯特的行踪而来,而紧接着让我意外的,是阿格斯仍旧没有死的消息,他甚至将自己的意识转移到了罗德斯特校长身上,之前在学校对我们痛下杀手的恐怕便是他,而这一路上他又以校长的身份为掩护跟了过来,至于她和瑞得是如何识破的这点,菲欧娜只是含糊的带了过去,而在阿格斯被识破后他便再起杀意,之后两人死里逃生,所幸遇到了在外巡查的小队,不然以菲欧娜当时的伤势,恐怕早已是凶多吉少。

至于她在昏迷前之所以会提到我的名字,则完全是在撞运气,他们相信阿格斯的能力与我脱不开关系,加上之前一系列的事,在那九死一生的情况下,菲欧娜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两名陌生人与之前在斯里兰德带走我的人是一伙的,而当我告诉菲欧娜杰斯特确实也在纳卡斯时,菲欧娜则猛地向我靠来,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还残留的淡淡血腥味。

他在哪?你找到他要做什么?我要问清当年发生了什么,然后亲手为父亲报仇如果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呢?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些什么吗?假设,我是说假设,如果当年你父亲的死是个意外,而真正的凶手也并不是杰斯特,你要怎么办?这是他告诉你的吗?他在哪?告诉我!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杰斯特现在身上所牵扯的不光是你一个人的问题,我不能让你以这样的状态去与他对质,我需要你冷静,这样才能帮助彼此菲欧娜看着我,片刻后才稍稍冷静了些。

我知道了,如果他真不是杀死我父亲的凶手,我自然不会杀他,但那晚的事与他脱不开关系,我要当面找他问清楚看菲欧娜脸上并没有应付我的意思,说服她似乎比我预想的还要容易些?

嗯,但在那之前我也有几个问题要问他,我说需要你的帮助,是因为他也并不是独自一人在行动,我需要创造一个能让他冷静交谈的机会,现在纳卡斯中所有的人都在找他,我不希望他察觉到太过明显的敌意这里叫做纳卡斯?我从未听说过迷雾森林中还有城镇存在,这里的人又和他是什么关系?情况有些复杂,我之后可以和你解释,但在问题清楚前,我们不能引起太大的骚动,如果杰斯特被这里的人所制服,一些无辜的人会因此涉险,但在问题清楚后,我也需要你帮忙去制服杰斯特,不然会危及到更多人的性命菲欧娜的眼神恢复到了以往的冰冷。

显然鬼狩同学身上的秘密比我预想的还要多,但只要能见到杰斯特,我也不想多管闲事谢谢,不过还有件事我需要你帮我保密什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我学过魔法这有什么?为什么要装作是普通人,你又陷入了什么样的状况总之…有点复杂我知道了,反正你的魔法能力本身也算不上优秀喂,上次应该是我赢了吧我承认上次是我太过轻敌,但不代表我的能力在你之下好吧…反正上次多半也是罗斯同学的功劳,总之对这里的人要提防一些嗯,可以走了吗?好…回想起记忆里那个活泼礼貌的小姑娘,不禁再次感慨经历对一个人的影响,而因为和菲欧娜其实并不熟,除去刚刚的事后我们两人便一路无语,打听了罗斯和婕依同学的事,却被冷冰冰的告知:学校因为我的缘故提前放假了。

之后我们两人一路绕行,好在没有碰上哪位长老,不然菲欧娜醒来的事怕有需要耽误很多的时间,但一路上所遇到的居民已不像之前那样自然,对我和菲欧娜都多少在意,而随着路人的越发稀疏,我们两人终于来到了尤娜最后记忆的小屋。

记住,千万不要冲动我明白,你不需要反复提醒我话虽如此,此时我又稍稍不安了起来,深呼了口气,轻轻敲响了房门。

卢卡?杰斯特,或者说卢卡?罗杰斯,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叫鬼狩?仁,我们曾在卡瑟兰的嗜血矿坑有过交手,我知道这不是个很好的自我介绍,但我想和你谈谈一时的沉默,屋内毫无声响,菲欧娜看了看我,抬手正要再敲时门被打开了,察觉到里面充满警惕的视线,我们两人也小心的推门走了进去。

放心,只有我们两人我以为只有你一人她是…菲欧娜?西尔维娅,摩罗?西尔维娅之女,你记得我吗?菲欧娜打断了我,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此刻花了很大的力量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感,而听到她的名字,杰斯特与更里面的尤娜脸色都是一变,而尤娜的脸上更带上了明显的愧疚与伤感。

我记得,摩尔先生是一位好人但你杀了他也许我们不应该从这么尖锐的话题开始,你答应过我让我先问几个问题…杰斯特比预想中的还要冷静,而菲欧娜则咬牙默忍了下去。

我就知道我们还会见面而我也知道你来纳卡斯的目的哦?魔龙告诉的我,还有你现在的位置魔龙?萨德狄奥斯,既然准备破坏封印,难道你还要装作不知道?有趣,难怪叫做龙之瞳,所以他不是在开玩笑,龙族果真存在什么意思?你没有见过魔龙?我为什么要见过?我对他们的计划并没有兴趣预料之外的回答让我一时不知所措…这次冒险来找杰斯特,就是觉得他是这一系列事件的开端,自然与要被释放的魔龙本身有着直接的联系,以此想借着魔龙出卖他这件事,来从他这打探到魔龙的真正目的,而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却在告诉我,他对此一无所知。

你似乎很意外?如果你不知道魔龙,你为什么要破…为了转移封印…这个令我震惊的想法不禁再次涌上心头,杰斯特难道对这一切真的一无所知?

是啊,他破坏封印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尤娜…为什么我早没想到?所以释放魔龙与否从一开始就不在他的选项里,那么我也就无法说服他,又或是从他那里打探到魔龙的目的…所以魔龙之前才会如此明白的告诉我关于杰斯特的线索…它在故意诱导我来见杰斯特…但又为了什么?

所以你确实知道我的目的,这次又要阻止我吗?要阻止他吗?我不知道…原本我以为这是一个肯定的答案,但魔龙又在促使这一切发生,所以我不知道…只是本能的回答道。

你这么做…知道会引发怎样的后果吗?我不在乎坚定的回答,或许我一开始就不该问,我直接望向尤娜,她刚刚的愧疚表情告诉我,她或许可以被说服。

那你呢?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公平,但你希望制造更多像副校长那样的牺牲者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菲欧娜的突然发问让我一愣,一时的失措让我忘了她还在了,该死…所以你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你也知道我为什么必须要这么做,那你就明白我不会允许你动摇她吶…鬼狩同学,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我问你!是什么意思!菲欧娜首次在我面前打破了那冰冷的形象,她的声音猛然拔高,双眼也布满了血丝。

菲欧娜同学…你冷静一下…尤娜面色越发难看,她想要张口解释一切,但嘴唇轻轻开启,却又只能发出丝丝的尖鸣。

就像我说的,摩尔先生是一位好人,对于他的死我很抱歉,如果这是妳想听到的住口!凶手!菲欧娜的声音让我一惊,转而发现她的双眼已被红色所占据,该死!愤怒让龙血在她体内暴走了!愚蠢的计划…而这一切甚至和魔龙无关…房间之中瞬间充斥着寒冷的气息,杰斯特也察觉到异变,而控心术在暴走的状态下显然并不好用,他迅速结起了光之壁垒,下一秒冰锥横生,甚至连我的方向也一并刺来,而房间的狭小让我被迫冲出,房间之内则迅速冲出更多的冰晶,锋利的尖刺失控一般的四处蔓延,这下想要低调也来不及了…该死…必须在其他人赶来前阻止她,对了…我不是复制过莉卡的魔法免疫?

希望这对冰系魔法也有用!想着再次向小屋冲去,冰晶果然在我身体的所触之处迅速瓦解,看样子我一开始就不需要逃出来,只是生存的本能还没能适应这份能力,进入房间时,杰斯特与尤娜仍被困在房间的角落,虽然冰刺无法穿破他的壁垒,但他也完全没有反击的余地,此时的菲欧娜已然没了思考的能力,源源不断的冰系攻击狂轰滥炸,更多的则是冲出房屋向四处冻结延伸,我一步冲到菲欧娜的身后,将封印项链刺入了她的后肩。

封印项链在数秒后发挥了作用,她的攻击产生了延迟,身上所散发的杀意也缓缓消散,最终整个人酥软的倒下,我连忙将她抱起,也不管杰斯特的状态转身便走,无论魔龙的计划是什么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此时若在被长老们发现我私下的动作,之后怕是连调查的机会都没了,而我现在已无法相信他们,无论是魔龙、又或是封印者们。

从现场慌忙逃离,而越来越多的人则向那里赶去,从小路再次绕行,终于有惊无险的回到了自己的临时住所,才刚将菲欧娜放回床上,身后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谁…是我赛琳…我打开房门,让自己尽可能显得自然。

赛琳,你来做什么?嗯?怎么问的这么冰冷…你不希望我来吗?不…我的意思是,下午没有工作吗?最近纳卡斯兵器的订单应该增多了吧…嗯…西北方向似乎又出了事,最近事情太多,我感到有些害怕……嗯…正要开口,赛丽已扑到了我的怀里,她轻抬臻首,酒红色的眸子里尽是妩媚,朱唇轻启,随即似有索求的嘟起,这种时候又怎么能拒绝她?我轻轻吻下,便感受到了那主动探出的肉舌…交缠、吸吮,少妇的舌吻远别于蜜儿的青涩…我在想什么?明明吻着一个女人却想起了另一个……唔…我想要呃…虽然这是一个不错的要求,但要怎么和她解释屋里床上的情况?思索间赛琳已经在解开我的衣服,怎么办?又不能在这状态拒绝她,但只要不进去应该就没问题吧…这样想着,赛琳的酥嫩手指已探入了我的衣服,她的朱唇开始主动吻上我的脖子,她发情了…像往常一样,每每看到这样的她,我都不禁有些嫉妒,她是只对我如此?还是和其他人时也曾这样?我想到了昆廷之前的话。

顺便一说那条母狗本来就不是我自己在用,就连看大门那个肥猪都能时不时扯着她的大奶子在那淫穴里射上一泡浓精,人尽可夫的婊子,纳卡斯的每个男人怕不是都肏过她的骚屄他说的话里多少是真的?还只是单纯为了激怒我?赛琳此时解开了我的衣衫,火热的小嘴忘情的吻向我的胸膛,片刻的吮吸后她抬起那闪烁的眸子轻声道。

你闭上眼嗯?闭上眼,就一下哦…闭上双眼,感受那纤细的五指从我的小腹一路上滑,最后停在了我的左胸口,慢慢的她的指尖传来似有似无的冰凉,是魔法?还只是我的错觉?因为赛琳并不会魔法,思考间,那微微的凉意猛然转化为刺心的疼痛,我猛睁开眼,却发现此刻面前的人并不是赛琳,而是琼。

你做什么?别担心,只是帮你解除第一层封印我抬手试图阻止,但封印显然已被触发,熟悉的痛觉迅速穿过胸口,那是降低五感也无法缓解的疼痛…我向前去抓却被她抽身避开,身体因为疼痛踉跄的半跪到了地上,而与以往能量外泄时不同,这次的感觉更像是有什么在试图从封印那钻入我的身体,我困惑的望向琼身后的赛琳,她只是紧皱着眉头说道。

抱歉,事情必须如此为什么…我们需要你去吸引一下注意力琼轻描淡写的说道。

可恶…赛琳,告诉我…从一开始你也在骗我吗?我真的很喜欢你,但事情必须如此,不要怪我,你会没事的可恶…告诉我真相…哼,女人可不喜欢死缠难打的男人,里面的女孩我要借来一用,如果你试着将矛头引向我们,我就杀了她,当然他们现在八成也不会相信你的话,所以我劝你躲的好一点可恶…不要碰她…还有…你对我做了什么?就像我说的,我只是帮你解除了第一层封印,如果你那么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一点,即使你再笨,现在也该清楚他们找我们来的理由了吧,他们给我们结下的这个封印分为两层,第一层就像其他人的那样,是为了单纯的压制魔龙的力量,而当这第一层解开后,封印并不会完全解除,而这第二层虽然也有压制龙血的作用,却又不完全相同,它舍弃了一部分压制作用来允许特定的灵体进入我们的身体,这样说你明白了吗?至少你应该能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该躲起来,不然自投罗网后可别说我没有警告过你说完琼抱起菲欧娜便转身离开了屋子,而赛琳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

不要恨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更美好的未来混蛋…我听过这个论调…可因努瓦特那家伙明明已经死了,不是吗?不过知道他计划的并非只有一人…此时想来确实还有一人从未出现在纳卡斯…主动设计奸淫玛瑞雅,甚至最后亲手用冰锥术杀死她的那个混蛋…霍尔?弥留斯,难道是他在背后控制着这一切?还是说这也都是魔龙独自策划的?疼痛不断的涌出,我的大脑开始无法思考,但这次的疼痛没有将我直接痛昏过去,却又让我只能颤抖的蜷缩在地上慢慢忍受,期待着这一切能够赶快过去。

…有人看到他朝自己小屋的方向来了来了小心点,既然他已经解除了封印,肯定不会坐以待毙,我们还不清楚他的真实实力我远远躲在高处的小屋里,加强了视力与听觉,此时正有一只小队将我的临时住所围住,带头的则是冯恩与塞尔玛两位长老,看样子他们对我还真是重视呢…疼痛还未完全消停,但至少已能勉强自由活动,想到刚刚被魔龙骗去与杰斯特碰面,现在长老们八成认定我是破坏封印的幕后黑手了,该死的家伙,果然它的话一开始就不能信。

里面没人破门而入的塞尔玛脸上带着愠怒走出了房间。

那小混蛋倒是藏得快!自然已经想到不会这么容易被我们抓到,但他现在解开封印,意味着已经不需要其他人了?我就说过,他来纳卡斯别有用心,赛琳看见他与控心师碰面就是最好的证据,现在想来,他一开始将修引去魔法学院,肯定就是为了凡恩姐妹的魔免能力,努哈斯猜的没错,魔龙找到了更合适的容器,一个可以复制多重觉醒之力的容器,这段时间他与赛琳关系密切,肯定也是为了她的火抗能力,就应该按我说的,一开始便把他抓起来,现在他显然已经集齐了复活所需要的所有条件赛琳再一次出卖了我…该死,从无法读取她的记忆开始我就应该有所察觉,但肉欲与愤怒蒙蔽了我的双眼,此时塞尔玛长老的脸上也充满了怨气,无论她与因努瓦特有什么样的过节,显然已延续到了我的身上,但不需要其他人是什么意思?我虽然确实得到了莉卡的魔法免疫和赛琳的火焰抗性,但与两人的接触都完全是巧合,魔龙并未从中干预什么,至少我认为这些都是我自己的决定,而且如果魔龙真的不需要那么多容器,那它又在等什么?一开始又为什么让其他人察觉到容器的存在,而又为什么要我去阻止杰斯特,事情显然并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那具身体真的足以承受全部灵魂,依靠封印绝对无法再困住它,既然如此,就应该需要尽快解开其他几人的封印了,这样才能阻止它的计划所以控心师的潜入只是为了推迟我们再封印的计划?我看没错,如今两人已经碰头,下一步一定就是破坏水晶了,你去聚集其他人,我去找努哈斯,再封印已经不能再拖了,他必须做出选择了好看着迅速分开的两人我陷入了思考,他们的猜测似乎是魔龙选定我做为了唯一的容器,我的「龙之心」可以复制其他人的觉醒之力来加强身体的承受能力,这样就可以完全容纳魔龙的灵魂?但问题是与莉卡和赛琳的接触并不是什么计划好的事,进入斯里兰德也完全只是巧合,加上刚刚琼所说的,她需要我吸引注意力,所以魔龙的真正计划又是什么?它诱导我去见杰斯特,但那时可能发生任何事,这也就意味着杰斯特并不是关键的棋子,我也一样,想要破坏水晶,一直在暗处的琼或是赛琳都足以完成,那它在等什么?

一个合适的契机魔龙的话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难道…可恶,这样下去可能正中了魔龙的下怀,但我现在又能做什么?经过赛琳的事,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再相信谁,唯一与此无关的菲欧娜也被琼所抓,如果没有想错,魔龙还是需要其他几人封印的解除,但即便将这些告诉长老们,他们恐怕也仍会继续,现在我终于明白这一开始也是他们的计划,无论是魔龙的复活计划,又或是封印者们的再封印计划,这些封印水晶已经注定会被破坏,这也是为什么从第一处封印被破坏后,我没有听到封印者们试图修补或派人去阻止其他封印的破坏,他们唯一的行动便是派人寻找我们这些所谓的容器,也就是说,无论我做什么,都会成为他们中一方的牺牲品…该死!

等等…如果魔龙和封印者们都需要按自己的计划进行,那如果在那之前封印被打破又会发生什么?一直以来我都想着去阻止魔龙的复活,但如果魔龙复活并不简单只是破坏封印,那也就意味着,如果封印在做好准备前被打破,魔龙的灵魂将无处容身,那么它会消失吗?彻底的…不过如果这么简单,一直以来封印者们为什么不这么做?难道是因为这该死的力量?想到封印水晶一开始存在的原因,就是因为如果最后一条龙死去,封印者们将无法再享用这份力量,所以双方才达成了约定…这群疯子,即使永世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也要窥觑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吗?

混蛋,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有些理解了因努瓦特试图逃离这里的理由,他们像是疯了,划地自牢只为了看守这虚无的力量,当然他也没能舍弃这一点,从一开始明明就有着一劳永逸的方法,我必须在其他人的封印解除前破坏最后一处水晶,但我会发生什么?现在纳卡斯中只有我的第一层封印被解除了,也就是说当水晶被破坏,魔龙全部的灵魂都会进入我的身体,那时,我可能会死…但如果我的猜测没错,自己却还有一线生机,毕竟他们也没有给我太多的选择,要么成为一具容器,要么成为一块会发光的石头。

下定了决心,我小心的向广场方向隐蔽前进,而越靠近广场,这里的守备便明显加强了,之前搜寻杰斯特的魔免小队成员也分散在各处,莉卡与昆廷也在,那家伙仍旧一副恶心的样子在那说着什么,视线扫过广场的一侧,大长老与艾登、塞尔玛长老都已在场,修与伊芙也在,但他们似乎在争吵着什么,我同时加强了听觉。

爷爷,让我和伊芙解释呼,我知道了,虽然我也不愿意如此,但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了嗯,我明白,您也不用太自责,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伊芙的眼眶已溢出了泪花,大长老叹息着点点头,和两位长老离开了两人。

听我说伊芙,我必须这么做,为了纳卡斯,也为了你你胡说!我不要你这么做!为什么必须是你!我恨你们,为什么一直把我蒙在鼓里?为什么又要现在告诉我!是我的决定,你不要怪爷爷,你…还记得我们的父母吗?听到父母,伊芙犹豫了一下,她摇了摇头。

他们与这些有什么关系?那时候你还小,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爷爷一直以来都告诉你,他们是因病去世的,但那时的事我还记得,在那次的事件之后,魔龙的封印被削弱了,它的力量发生了一次暴走,而那时它强行打开了父母身上的封印这怎么可能?封印不是没办法被解除吗一般的封印是这样,但我们大长老一系,却有着不同的封印,这也是爷爷后来告诉我的…修告诉了伊芙关于七位勇者的事,而第一次听到的伊芙自然是一脸的震惊。

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封印者们世代都留有七位特殊封印的人选,但随着安稳的日子一年年的过去,人们却不愿意再让自己的孩子去肩负这份风险,而在那次魔龙暴走时,也只剩我们大长老一系留有那个封印,所以父母就成为了那次事件的牺牲品你是说爸爸和妈妈…嗯,那件事之后,为了监视魔龙的一举一动,我主动要求爷爷解除自己身上的第一层封印,但爷爷每次都拒绝了我,直到我十二岁那年他才答应我,为了不被魔龙盅惑,作为代价我的身上同时结下了另一个封印去变相抑制魔龙的影响,这就是为什么在那之后我变得不再有太多的情绪变化,而因为第一层封印的解除,我也得以看到了魔龙的精神领域,现在你明白我当时为什么不同意你一起前往卡瑟兰的原因了,那里的封印更加的薄弱,我害怕父母的事会在你身上重演竟然这样…所以那时候…你才阻止我杀仁?嗯,从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明白他是被魔龙选中的人,在他对那女孩做了那种事后,或许我当时就该杀死他,也不至于现在让他成了威胁着这一切的祸根,所以我必须这么做,至少还可以阻止他原来这才是修没有杀我的原因?我甚至以为自己和他是朋友,至少在魔龙让我怀疑他前…这就是为什么修当时立刻为我结下了这特殊的封印,或者说,那时他已经选择杀死了我…但我还是不想你这么做…既然你说大长老一系都留有这个封印,那让我和你一起!别胡闹,听我一次,不要再像上次那样发脾气,很久不和我说话,那样让我很难过此时的伊芙脸上隐约闪过一丝愧疚,想到蜜儿之前所说的,那丫头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却让昆廷那家伙捡了便宜,而此时修的理由越是无私,伊芙心中的愧疚就越是沉重,这种时候又怎么叫她松手?

可…这不公平…呜,我不许你这么做…我现在就去把他揪出来!我们杀了他!那样你就会成为备选的容器,那么我所做的一切都没了意义,就让哥哥这一次,好嘛?…呜…不…我不要…听到伊芙的话,刚对她升起的那点怜悯也被憋了回来,魔龙的计划很成功,我已经成为了纳卡斯的公敌,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抽出腰间泛着绿光的黑刃,想到的却是安娜与西莉娅,很可能无法遵守和她们的约定了,都是我的错,当初就该和她们一起走的,我似乎没有做过几个正确的决定,或许这也是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一切…看清众人的位置,这段时间作为棋子所积攒的愤怒全部化作能量聚上了兵器,我只有这一次机会!

小心!他来了!当警告的声音喊起时我已冲出数十米,最前方的几人仍未反应过来便已被略在了身后,灌注全部能量的风行让密闭的空间都产生了呼呼的烈风,下一秒昆廷闪现在了我的面前,即便我速度再快自然也赶不上他瞬移的能力,双手挥刃,这一刻似乎让他等了太久,我自然也做好了被阻碍的准备,谁知道纳卡斯中还有多少瞬移的能力者,早已默念好的雷击从周身迸发,昆廷明显一惊,挥刃的同时消失在了我的面前,再次出现却已被甩在了身后数米,无暇去看他脸上扭曲的愤怒,艾登长老已迎面冲来。

有趣!是用了什么附魔道具吗?但在老夫的面前看你要如何应对艾登的能力和凡恩姐弟一样都是魔免,雷击自然已起不到丝毫作用,但既然没有意外的觉醒之力我也不用太过顾虑,全力的一斩在空中挥出扭曲的冲击之刃,与此同时我的背后感到了人的气息,扰人的苍蝇!

滚开!强烈的雷电由愤怒瞬时产生,昆廷此时已离我太近,嗞嗞作响的电流在他再次瞬移前已缠上了他的弯刃,下一个引雷同时轰出,向着空中消失的目标蜿蜒追去,前方的艾登用手中的拳套硬接下了那一波冲击,扭曲的烟气后是他明显兴奋的表情。

不错!看拳!凌厉的一拳夹杂着呼啸的能量直冲我面门而来,因为此时我仍是前冲的动作,以至于对方的拳实在太快,若不是我之前见过同样的招式,这一秒怕已被打穿头骨,托蜜儿的福我转身回避,风行停顿的同时用出魔法的瞬移,虽然比不上觉醒之力,但即便如此也让艾登出乎了意料,下一秒我离水晶已仅有数米,再次风行挥刃,但眼前却出现了奇怪的现象,水晶与我的距离并没有更加靠近,一秒…两秒…仍没有靠近…我猛然发现自己侧方不远处的两人竟停在了冲来的半空,仿佛就像是…时间停滞了。

有人竟然可以将时间停住?不…并不是,很快我发现远处的人仍在向这边靠近,而只有我周边数米内的人产生了诡异的停滞,而仔细观察我们却又不是完全的静止着,空中的那人仔细看去,似乎有着反复落下而产生的微妙抖动…就像是有什么正不断将他拉回原来的位置,我试着挥动手臂,果然在挥出的同时可以感觉到自己力量的走向,但不知为何下一秒我的手臂却仍在原处。

狂妄的男孩,你真以为自己能够从正面突破我们?即使在我们知道了你会来以后?不是你太过狂妄,就是太过愚蠢,但我想你应该并不是后者,毕竟你一路走到了这里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虽然知道自己会备受阻挠,却没想到大长老竟有如此变态的觉醒之力,介于目前我所知道的,努哈斯的能力应该与直系血脉的修为同一类的瞬移,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不会认为自己还可以从我的手下挣开?我承认你的能力非常出色,但无论你能复制多少种能力,也无法复制他人的经验,就当是你最后的一课吧可恶…这种关头竟然还对我说教,但他的能力似乎仍是瞬移没错,片刻的感知下我慢慢有所察觉,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在不断的被传送回刚刚的位置,而从周围几人的反应来看,他的能力并不需要接触我,但却也只能以范围的形势发动,所以至少其他人暂时也无法接近我,只要他解除能力我便可以同时反击,只是问题是,我没有时间可以跟他耗着…但既然无法移动,心中的咒语便再次吟唱,不起眼的闪烁冰晶在努哈斯的脚下飘起,只要松懈一瞬,我便可以破坏水晶!就在冰晶正要凝结成刺,艾登却先一步站在了他的身边。

果然没错,我原以为是自己看漏了你使用附魔物品的瞬间,但另一个猜测果然更加有趣,你竟真的可以同时使用两种能量,可惜你暴露的太早了些,作为一个杰出的孩子我为他感到高兴,但现在的你对纳卡斯来说,太危险了而与此同时,另外几人也被冯恩带了过来,几人看到广场中间这剑拔弩张的一幕都露出了明显的疑惑。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会静止在那?大家都没事吗?天真的铁匠学徒加比问道,冯恩长老走到他面前,原以为会获得的答案被袭去的五指所代替,他吃痛一声跪到了地上,还不等抬头质问,解印的撕扯感立刻让他痛苦的蜷缩到地上,其他几人也来不及反应同样被悉数击中,琼也蜷缩在那,至少她那真实的痛苦表情让我好受了一些,不过菲欧娜在哪?赛琳在看着她?如果只有赛琳的话,菲欧娜或许能摆脱困境,但此时容不得将希望寄在她的身上了,我必须找到摆脱这困境的方法,不然一切都太晚了…我试着使用瞬移,但不同于冰刺的释放,身体在瞬出的同时仍旧会被那无形之力拉回原位…这该死的能力难道没有破解的办法?

哼!无法再嚣张了吗?昆廷一脸愤怒的出现在我一侧的不远处,他的大片衣服被雷电击成焦灼的黑色,若不是魔血的快速愈合,他的身上也应有了大面积的烧伤,而看着他扭曲的表情,一个想法浮现出来。

昆儿,不要冲动,你知道大长老的能力,现在的你什么都做不了冯恩「劝解」着经过了自己那仍在愤怒中的儿子,之后也站到了努哈斯的一旁。

他们的解印都已完成,只剩下…我明白两人自然的看向了修,而修也知道时机已到,他点点头,身旁的两人拉开了仍在劝阻他的伊芙。

抱歉,原谅我哥!别那么做!你这么做我不会原谅你的!修没再犹豫,他将五指放在自己胸前的封印处,自己将久违的感受到那些复杂的情绪,即便只剩下短暂的时间,但正要施力时他突然脸色一变,因为此时昆廷竟主动走进了大长老的「停滞」范围,更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

昆儿!你做什么?你说我什么都做不了,但您错了,您小瞧了我同样是短距的传送能力,我的频率虽然达不到努哈斯大长老那么娴熟,但这次你错了!而你知道这个混蛋刚刚跟我说什么吗?无论他说了什么,不要受他的盅惑!回来!他说妹妹的病情,是由于当年魔龙的暴走,你们本该直接消灭它,但你们没有,而是选择了强行加倍封印的力量,是这样吗?不要听他胡说,快出来!但为什么我记得,那件事后的两年里,确实有很多孩子陆续都生了病?就像他说的是真的,是过重的封印给妹妹的身体带来了原本没有的负荷,是这样吗?…动动你的脑子!他在利用你!为什么不直接否定?父亲!你说过纳卡斯中没有治愈她的方法不是吗!你说过那是妹妹天生虚弱的原因不是吗?但如果那时候魔龙被消灭了,妹妹也不会每天那么痛苦了!最后她离开时的表情你还记得吗?她那么痛苦,却为了不暴露族人每天都要劝慰我!告诉我!他在撒谎!你们没有为了这该死的力量害死妹妹!他在撒谎…你这个愚蠢的儿子,听听你自己,艾蒂都比你坚强,振作一点!那既然如此我更应该杀了他!我决不允许其他人用妹妹的性命来说谎蠢货!你不能杀他!想清楚他为什么那么做!没错,我说了谎,我并不知道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从修之前对伊芙的话里我得知了魔龙的暴走,直觉告诉我那件事与十五年前的因努瓦特有关,更晚的话伊芙应该也会有所记忆,而昆廷比修还要大上三四岁,这与之前在他记忆中看到的年纪接近,但无论是不是魔龙导致了他妹妹的病情,害死她的却绝对是封印者们对力量的坚守,所以我利用了这点,我并不确定昆廷真的还会如此在乎,但这也是孤注一掷,我需要更多的时间,因为就在水晶的另一边,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借助其他封印者的掩护伫立在前,刚刚的雷击将多数魔免的能力者吸引了过来,男人则得以低声吟唱着那有些耳熟的咒语,所有人的视线此时都被昆廷的行动所吸引,冯恩无法喊出理由,但修仍旧已明白其中的原由,如果昆廷杀了我,那就代表容器只剩下六人,那样就必须也解开伊芙身上的封印,而修显然不希望如此,果然他已停下了解封的动作,同时对努哈斯说道。

爷爷,停下!必须阻止他!现在告诉我,杂种,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妹妹的事!是赛琳那个婊子吗?你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一直清楚,只不过你太懦弱,不敢去质问你的父亲,所以才送你的妹妹白白去死此刻我终于明白魔龙为什么一直在给我看那些关于母亲的记忆,它需要在我心里埋下恨的种子,就像此刻我对昆廷所做的,事实有多少是真的其实已不再重要,哪怕只有片刻的真实,就足以触发自己想要的情绪并加以利用。

混蛋!我杀了你!昆廷抬起弯刃迅速向我逼来,而我此时确实什么也做不了,就像我说的,孤注一掷…眼看利刃即将刺入我的视线,而在同一瞬间身体的异样感也突然消失,我连忙瞬移而退,昆廷的攻击让我错过了水晶的最佳破坏时机,但至少保住了眼睛,既然杰斯特已在转移封印,那我只需要替他争取足够的时间就可以了,没想到到头来自己竟会主动去帮他,昆廷再次向我冲来,却被传送过去的修一把拉住了手腕。

住手!滚开!你这样会害了伊芙哼,我叫你滚开!昆廷转刃划向修,却被修也抓住了另一只手。

昆廷你疯了?!在这种关系到所有封印者的时候!封印者…封印者!都是为了你们!我妹妹才死的不是吗?告诉我,你又在守护什么?逆子!放下你的武器!昆廷怒目瞪向仍抓着他的修,冷笑道。

你以为你的奉献很伟大吗?你以为自己在保护什么重要的爱人吗?还被蒙在鼓里的蠢货!你知道伊芙当时在我胯下主动扭得有多骚吗?你知道她在向我抱怨你时,又是用多么下贱的表情嘬着我的屌的吗?就是这样!让我看到你的愤怒,你这个面瘫的家伙!昆廷用头猛地撞向修,而他则硬吃下了这一击,两人激烈对峙的同时大长老也同时再次向我发动「停滞」的能力,因为不知道具体的范围,也无法判断他的进攻时机,我只能连续的用风行与瞬移快速切换,以此来扰乱他对我落脚点的判断,但也因为大长老的攻击反而让其他人无法贸然接近我,而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围绕在我和昆廷之间时,广场上的光线突然发生了变化,原本明亮的水晶光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暗淡下去,这时所有人才警觉到事态的严重。

在哪?是谁?怎么回事?在那!可恶!是控心师!快阻止他!迅速冲上的众人与数名被控制的封印者瞬间发生了碰撞,大长老此时也明白了我的打算,他连忙改向杰斯特发动能力,而我则趁机冲到了他的背后,利刃瞬间抵上了他的腰椎。

你猜怎么着?这次我还真站在他的那边,所以再动一下,不要怪我下手无情你以为用老夫的性命就可以威胁我?你果然与你的父亲一样目光短浅,愚蠢的男孩…就在他仍抬手要去阻止杰斯特时,艾登长老已先一步冲到了杰斯特的身旁,汇聚了全力的一击瞬间轰向男人的腰腹,一旁的尤娜张嘴怒吼,传来的,却是慌张而尖锐的惊叫…不!没有刺耳锋利的嘶鸣、没有扭曲震动的声波,全无防备的杰斯特被这一拳轰飞数十米,鲜血化作红雾在空中炸开,尤娜满脸的不可置信,在自己最需要那该死的诅咒时它竟消失了…她慌忙跑向瘫倒在地的杰斯特,艾登用魔免解除了周围几人的控制,随后再次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杰斯特躺在尤娜的怀里,大量的鲜血从他的嘴中不断涌出,尤娜的光疗术也没有带来任何好转的迹象,艾登那一拳威力竟然如此之大…甚至连魔血的自愈都无能为力?想到刚刚冲自己脸上来的那一拳,若是没躲过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他的血没有止住?卢卡…和我一起…杰斯特的眼神此时已变得有些涣散,他吃力的抬起手,轻抚着尤娜的脸颊,嘴角微微的翘起。

你的声音…好怀念…我答应过你,记得吗?嗯,我记得,你做到了…呜…坚持住,到底为什么…你伤到了哪?为什么没有在自愈…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救救他…求你!我的那一拳虽然足以震碎他的五脏六腑,但真正的致命伤,却是你们自己造成的,现在你也应该感觉到了吧,小姑娘,我们的力量正在聚向其他的地方,是他体内能量的涌动让自己的身体已顾不上去自愈艾登抬头看了看越发暗淡的水晶。

看看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在水晶完全暗下的同时,我也失去了对体内能量运转的控制,好在其他人也是如此,所有封印者在这一刻都无法发动任何的攻击,甚至连移动都寸步难行,体内的能量流动在不断的加速,众人的视线自然集中到了我的身上,但我也只是感到了能量的穿梭,并没有所谓灵魂灌注的感觉,所以这意味着我成功了?

你们可能不信,但我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复活魔龙,我所做的只是为了彻底的杀死它,你们应该感到庆幸,至少这样就不用继续躲在这个洞穴里苟延残喘了我的话让大长老脸色变得无比阴沉,似乎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但他接下来的话让却我一愣。

愚蠢的男孩,你以为这是魔龙能量消散的症状?不…它们在流向某处…但如果不是你,那又是谁?我吃惊的望向琼,她的脸上漏出了难掩的喜色,果然…我的猜测是对的,只不过没想到直接破除水晶竟也没能阻止魔龙,但如果它在等的契机不是我们七人封印的解除,那它一直以来在等什么?此时一个快速移动的身影瞬间吸引了众人的视线,魔龙出现了?不…是菲欧娜,此时她显然刚摆脱了赛琳的控制,看着静止的众人她满脸疑惑,在前进了两步后双瞳一颤,视线扫到了水晶一侧仍在抽声哭泣的尤娜,她缓步靠近,朱唇微颤,自己那日夜期盼希望能够手刃的仇人,此时却已失去了生气,男人惨淡的脸上却带着一副满足的笑容,就这样静静的逝去在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怀里。

为什么…菲欧娜愣在了那,她并没有感觉到复仇的快感,反而一种莫名的空虚涌上了心头。

为什么就这样轻易地死掉了…尤娜伤心欲绝的抬起头,她看着菲欧娜,眼泪再次哗哗的涌出,刚刚恢复的声音已变的沙哑无比。

杀死摩尔先生的不是卢克…是我,一直是我,杀了我吧,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些,杀了我…呜…你…在说什么?是我害死了摩尔先生…我的失控…我的声音…现在卢克也因为我…呜…这不是我想要的…为什么留下我自己…杀了我吧…至少这是我可以为你做的…杀了我…你…究竟在说什么…尤娜正要张口,猛然扩散的能量让她浑身一颤,除了菲欧娜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这巨大的异变,原本流动的能量戛然而止,震耳欲聋的嗡鸣声轰然在脑海中炸开,声音并未持续太久,原本暗淡的水晶此时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昏暗的洞穴第一次仿佛如同置身烈日之下,白昼紧接着被血色所替代,一道明亮的鲜红光柱从水晶直冲洞顶,那…不只是光,巨大的能量冲击产生了强烈的气流,我与众人一样都被压迫的连连后退…同时洞顶开始崩塌,尘土与落石飞扬起舞,虽然身体渐渐恢复了控制,但混乱的状况下不时传来人们的惨叫,光柱在持续数秒后消散暗去,但崩塌与奔逃仍在继续,没了冲击的掩护,落石反而更加密集和硕大,我抬起头,浓厚的沙尘之上正有久违的光线透射而下,刚刚的冲击显然是直接打通到了地表之上。

混乱持续了数十分钟,很快人们发现自己的能量逐渐恢复,法师们架起了元素屏障,武者们则救起身边的伤员,我无力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大长老此时经过我的面前,他看看我,已没有了继续攻击我的打算,也没了那个必要,倒是塞尔玛长老再次气势汹汹的向我走来,却被大长老拦住了。

我们都被魔龙利用了,容器一开始就不在他们七人之中,所以我们阻止他成功与否都只是徒劳,现在比起他,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我们…萨德狄奥斯…如果容器不在他们之中,那是谁?修并没有感知到其他容器的存在不是吗?我们也一直没有发现其他的封印缺口大长老虚无的摇了摇头,他显然对这个问题也没有答案。

因为从一开始…容器的人选就在纳卡斯之中,而且是你们亲手创造的我的话让几人同时看向我,塞尔玛愤怒地说道。

你说我们创造了魔龙的容器?而自己却不知道?你已经疯掉了吗?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和你那该死的父亲!他说的没错女人明亮的声音从还未散去的沙尘后传来,一个黑影同时从中飞掷而来,塞尔玛挥杖挡下,异物砸在地上滚动了两圈后让众人脸色一沉,那竟是拜恩斯长老血淋淋的头颅,这更确定了我之前的猜测,随着人影的越发靠近,塞尔玛长老吃惊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玛…玛瑞雅?哦?你还记得自己爱徒的名字母亲…不,魔龙从沙尘中缓步走出,它果然使用了那具躯体…此时的她恢复了记忆中的生气,但也已与记忆中不同,她的眸子不再是湛蓝的天空之色,取而代之的是犹如翻滚燃烧的血红、她的长发依旧乌黑,但左颊的长鬓同样被血色所浸染、她的气质也不再是那温文尔雅的恬静,恐怖凌厉的傲人气场正源源不断的从她的身体散发而出。

这就是你所谓的复活…我以为你说过,只有渺小的物种才会用谎言武装自己我并没有对你说谎,我拥有你母亲的全部记忆,现在也拥有了她的躯体,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就是玛瑞雅,你可以问问你脚边的那个男人,他看到我时有多么的开心即便我想,他也没法回答了呵呵,是呢,他不该用那脏手去碰我,就像我说的,我拥有你母亲的全部记忆,而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你是如何办到的?灵魂本应该分散到其他几人的身上大长老向前走出一步,能量的涌动连站在一旁的我也可以感受到。

就像某个男人曾说过的,你们太过迂腐,不思进取,同样的封印却觉得可以困住我两次?拜恩斯虽然疯癫,但他的知识还在,发现那封印的漏洞并不是太难的事,剩下的,就只是一些跑腿的活罢了,现在我的心情不错,有什么疑问,在你们死前我都会一一解答就是你…杀死了我的父母修此时从一旁走出,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这边,众人警觉的向这边包围靠拢,却也不敢贸然发动攻击。

哦,修,我忠实的窥视者,多亏了你,我才如此轻易的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一切你在胡说什么?是你发现了仁,不是吗?从他喝下龙血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他将是一颗最重要的棋子,要知道玛瑞雅已死掉太久,虽然她的身体保存完好,但她体内的「龙之心」,你们是这样称呼的对吧,这个能力却早已陷入了沉睡,而我需要将它再次激活,这原本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直到这个男孩的出现替我省下了许多麻烦,所以我便让你看到了他,我知道你不会放弃这个报复我的机会,而你也是那么做的,将他变成另一次封印我的机会,所以按照你的想法,我让你看到了其他几位「选定的容器」,而你也很好的将这个想法传达给了那几个小家伙,我是说,老家伙原来这才是魔龙所谓的契机…它一开始便不需要所谓的七具容器,多年来它利用拜恩斯的试验不断的改造玛瑞雅的封印,这样它的灵魂便可以直接绕过我们其他几人,而之后它仅需要激活玛瑞雅的龙之心去容纳它,也就是让我与母亲同处一室…所以在拜恩斯召见我的那一刻,它已经拥有了自己所需要的一切,其他的,都只是它为了转移视线所设下的假象…你是说,我这么多年压抑的感情,所有的恨,所有的爱,都失去的毫无意义?那只是你们窥觑我族力量的代价,你的感情?可笑的种族,你们又残杀了我多少的同伴?哦,不,你们杀掉了除我之外的所有同伴,现在却在我面前谈失去吗?我给你们机会去了解自己的愚蠢,是因为这一切实在太过好笑,可悲而渺小的物种,稍稍挑拨就迫不及待的要将对方置于死地既然如此,还在等什么!努哈斯大喝一声,双手抬起的同时,魔龙周边飘散的沙尘瞬间停滞,形成了一个肉眼可见的方形空间,魔龙的脸上此时却露出笑意,下一秒她出现在了努哈斯的面前,年迈的老者被她单手扼住喉咙高高举起,塞尔玛挥杖直击,此时魔法对它来说显然没有丝毫的意义,木杖在撞上魔龙后怦然断裂,魔龙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单手挥出,塞尔玛长老猛退一步,脖颈之上却已露出一条鲜红的丝线,丝线随后化作喷涌的血河,看着瘫倒在地的塞尔玛,艾登轰拳直上,原以为仍会硬接的魔龙却侧身闪过,抬腿一瞬便将艾登踢飞出去,一口老血吐到了地上。

饶你一命你就应该感恩,再试图攻击我,我也会杀了你魔龙冷漠的环顾众人,手中依旧提着奋力挣扎的大长老。

你们应该认识到自己的愚蠢,比起你们的祖先,现在的你们对我龙族能力的利用简直微不足道,即便所有人同时攻击,你们也不过是一群任我随意碾压的蝼蚁若隐若现的龙甲在玛瑞雅的玉臂上浮现,这是我在之前记忆中看过的,而不同的是在那麟甲之下,开始慢慢透出明亮的火红,大长老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脖颈间冒出嗤嗤作响的白烟,修喊道。

放开我爷爷!他径直冲向两人,佯做攻击的同时一把抓住了努哈斯,下一秒他明显一愣,被魔龙挥手甩到了一侧。

还觉得自己可以利用我的能力来对付我吗?要我说多少次你们才能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大长老的挣扎越发强烈,他的双眼猛睁,嘴巴大张,片刻间那双瞳与口中竟也透出了火红的光亮,就像此刻有着炽热的烈焰在他体内熊熊燃烧,他双手猛的抓向玛瑞雅的臻首,而她只是冷漠的凝视着他,正要开口间大长老发出了最后的怒吼。

那就与老夫同归于尽吧!努哈斯的手上,不,应该是全身都迅速被密集的符文所覆盖,那些咒印如同活过来一般,顺着那苍老的手臂迅速向魔龙蜿蜒游走,魔龙明显也是一惊,但不知为何她这次却无法动弹分毫,只能任由那符文渐渐缠绕其身。

死到临头还想封印我吗?琼!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看到了希望时,不知从何而出的琼如箭急下,锋利的匕首将大长老的手臂瞬间斩断,整齐的切口甚至没来得及溢出鲜血,魔龙狂笑,下一秒那手臂的断处涌出的却是浓烟与火舌,一瞬之间,整具身体已被烈焰所吞噬,挣扎扭动的躯体发出可怖的悲鸣。

爷爷!大长老!这就是你们的下场!要怪就怪你们自己的贪婪!魔龙随手扔掉了那被焚至焦黑的残骸,烈焰烧去了她之前随便穿上的衣服,但其下露出的,却是被那隐现麟甲所覆盖全身的玲珑娇躯,她双目血红,甚至发出了明亮的光芒,一步踏出,玉足的四周迸发出火星与烟气,所触之物则瞬间被火舌舔舐并吞噬,这就是魔龙的真正力量…所有人都感到了那扑面而来的热气与恐惧,如果这还是它被捆束在人体内的力量,难以想象当年的封印者们是如何杀死一条真正的龙的…就在所有人以为将要大难临头时,魔龙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她抬头望向高高的洞顶,秀眉微皱,随即接过了琼递过来的一席红衣。

看样子算你们走运,在我回来杀死你们之前,继续活在恐惧与逃亡中吧说完这句,魔龙与琼便消失在了原地,修与伊芙跪在大长老的残骸前,他抬头看看我,随后又垂下了头,显然魔龙刚刚的话让他已无法再将怨恨施加到我身上,他所痛恨的这一切,到头来却全是自己引起的,我抬头望向刚刚魔龙凝视的地方,那里正传来众多的脚步声,是谁?魔龙竟会因为他们主动放弃这将封印者全部剿杀殆尽的机会,菲欧娜此时走到了我的身旁,她看着我,眼神空洞而失落。

这就是为什么你之前告诉我…我父亲的死只是个意外?…嗯…这不公平…我怨恨了这么多年的凶手,到头来却什么都不是,而那个女人…她也只是个可怜的人…那么,我又该去怨谁?这…不公平…菲欧娜的眼眶渐渐湿润,我无奈的回头看了眼尤娜,她依旧目光呆滞的怀抱着杰斯特的尸体,两人的身上覆满了厚厚的土,她甚至没有在崩塌时躲避,突然发生了太多,我此时也无力去安慰菲欧娜,环顾周围,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不安与惶恐,魔龙复活了…三位长老死了…纳卡斯被破开了大洞,这里已不再安全,先前的能量冲击势必会引来无数的危险,就像魔龙说的,活在恐惧与逃亡中吧,还有什么会更糟的?

就在众人这么认为时,一个声音从上方响起。

下面的封印者们听着,你们违背了我们之间的契约,我现奉命将你们带回琉云国接受审判,不要认为龙族的能力能够帮到你们,徒劳抵抗只会带来流血与死亡……【巴顿】夜阑人静的街道上,几只结伴觅食的流浪狗正在争夺一块被人食用过的骨棒,其中一只瘸腿的老狗最先退出了竞争,它仰首望向西南的方向,好像在那黑暗的尽头看到了什么,很快其他狗也停了下来,它们警惕的拱起身子,嘴里发出唔唔的闷吼,此时远处的天边,一道微弱的红光突然冲入云霄,片刻之后又消隐而去,就像这一切都未曾发生,久久伫立,几只狗仿佛遗忘了时间的存在,猛然老狗一个转身,它望着身后的宅邸龇牙咧嘴,高高的墙柱上用它无法认知的字体刻写着:赖斯坦?罗杰斯宅邸。

那是什么?嘘,不要分心,今晚的任务不允许失败,虽然情报充足,但对方是用剑高手,所以都机灵点,但如有异变,记得留下银月团的证据明白数名黑影驱散了门前的野狗,悄无声息的潜入其中,在将宅邸搜索一圈后,几人却没有发现自己要找的人,甚至连一个佣人都没有看到。

怎么会不在?西面书房有一扇通往地下的门开着,可能在那啧,去看看几人移步,小心的潜下楼梯,在穿过第一道门后里面照来了亮光,匿与墙角,各自拔出武器,一门之隔内已能看到今晚的目标,上身赤裸的赖斯坦背对着大门,他的身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愈合的伤痕,但让几人更在意的,却是此时他身上画着的奇怪符印,而他的嘴里也念念有词的吟唱着什么。

我怎么没听过他会咒语?一人用手语比划着。

不像是普通的魔法咒语,但小心行事,这个角度基本不会失手明白几人刚冲入房间却都被吓得一愣,因为就在赖斯坦面前的水池中,一个长发男人的头正慢慢浮出,刚刚的位置原本以为这里只是一处浴室,却没发现那池中竟满是荧绿的液体,池底之上同样画满了奇怪的纹样,男人仍在上浮,赤裸的身体健壮却白凈,甚至看不到一丝的擦痕,这与满身伤疤的赖斯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他红色的眸子在深邃的眼窝中散发出异样的微光,盯的几人竟一时都愣在了那,随着男人走出池子,那堪称完美的健硕肉体让这几名不速之客都暗暗羡慕,尤其是那根还未勃起,就已经粗壮无比的雄性男根。

几位是来为我庆生的吗?这个男人就连声音竟都如此浑厚而又充满磁性,但此刻比起羡慕,几人都明显感觉到了笑容下那前所未有的杀意,这种感知是来自内心深处的动物本能,就如同先前的那几只流浪狗,所以他们用尖牙武装起自己的胆怯,挥刃、出剑、掷链…几人认为他们这样行动了,但现实却是另一番景象,长发男人闭目深吸,嗅闻着地面上刚刚所散出的血腥气息。

多么完美的触感,多么细腻的味道,这久违的感觉,真令人无比怀念…恭喜大人哦,来吧,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坎多】巨大的暗门前,两名一身黑甲的高大士兵浑身颤抖,并非恐惧、也无关寒冷,只是他们感知到了地表下那汹涌的能量,并与其产生了微妙的共鸣。

终于,终于!多么美妙的声音年迈的蛇部首领瑞文特高声雀跃,那是他以往从没被人见过的情绪,他双手掩面,同那两名士兵般浑身颤抖,但他却是因为纯粹的亢奋,枯瘦的手指缓缓移开,原本浅灰的双眸此刻却发生了异变,一灰…一红…灰色仍如万物之尘,惨淡寂寞、红色则如深渊之躯,血肉分离,松动的牙齿上下碰撞,发出咔咔作响的诡异声响,但慢慢的,声音不再刺耳,身躯渐渐平稳,瑞文特缓缓展开双臂,看着自己那无数的研究成果,沉声道。

孩子们,是时候见见这个世界啦!……【奥姆兰多】玉白粉饰的高庭之上,复杂繁琐的镂空石雕撑出半拱的露天圆台,两人伫立在围栏的内侧,望着远处那稍纵即逝的红色光柱思索万千。

大人,真的没关系吗?放任那边事态的发展那早就不是我们可以插手的事了,现在更应该担心的,是那件事会对我们产生的影响恕属下愚钝,大人所指的是…魔龙复苏,教会那帮人一定会借此发挥,若他们成功获得剩下几位元老的支持,我们蔷薇被架空只是时间问题但他们无权干涉我们骑士团的事务,教会、议会与我们骑士团已经保持了数百年的分权他们的野心太大,最近大到都懒得去掩饰,上次炽焰团那帮家伙表面与我们商讨封印之事,但也不过是个幌子,私下却秘密会见了大教会的人,这次的事,他们恐怕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加派人手,我们必须在那之前搞清楚他们的打算是………【某处森林】山风呼啸,叶落萧瑟,黑暗幽静的深林之中传来了并不和谐的低声细语,几个体型硕大的怪异黑影围坐在一起,它们的个头绝非任何类人族可以达到,所以,它们又被人称作魔物。

魔物之所以被称作魔物,是因为他们更接近动物,更接近野兽,他们没有高等的智慧,更不会使用语言或道具,但…凡事都有例外。

所以…我们,自由了,我们,不必再为,她,卖命自由,哦,如饥饿一般…肚子,饿了终于,不必再隐匿,城镇,可口的城镇你的智力,还是那么低,不要去城镇,那只会让你,很快的死去,他们很弱小,但他们很多我,已经自由,你,不能约束愚蠢我,讨厌,那个词既然如此,我要走了那么我也,东面,我喜欢东面我们不应该…散开哦,食物,美味的食物…别扭而怪异的交谈确是由这群本不该说话的魔物发出,它们生在不同的地域与时间,却又在一个已经被忘却的时间相遇,它们的智商从离开洞穴的那一天每天飞速增长,多数人并不知道它们会成长到什么程度,或者说他们并在意,因为它们是令人惊惧的存在,所以,它们必须死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