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阶】(001-002)作者:平朝颜
第一章玉阶
七月十八
山海界,西华平洲,上清山上,此时正是晨间。
「咚——」雄浑清远的钟声在上清山上响起。随着「起三清,落四御」的钟
声悠悠传来,洞府中盘坐的女冠缓缓睁开了眼。
说其是女冠或许不是很恰当,因其未戴黄冠,满头青丝随意地披在脑后,垂
至腰际。或许是打坐过于专注的缘故,额前一缕碎发幽幽地垂至唇边,轻轻勾着
女子微薄而又色若丹霞的娇唇,挺翘的小鼻子轻轻颤动,显得有些俏皮。
就在此时,女冠双唇轻启,缓缓地呼出一口浊气,随着碎发的轻颤,她睁开
了双眼。如果说之前女冠让人看起来有些邻家少女的娇憨,此时的她则让人感觉
清冷如天上谪仙,配上她身穿的一袭白衣,恍若遗世独立却又无茕茕之感,仿佛
生而为仙。
缓缓调整好体内真元,女冠缓缓起身,拿下挂在墙上的长剑,佩在腰间,推
开门走了出去。
她刚刚踏出房门,吱呀一声,隔壁房门打开,一道白影冲了出来,撞进了女
冠怀中。
「玉阶师妹~ 」
怀中白影在玉阶胸前蹭了蹭,这才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宜喜宜嗔的娇嫩脸庞,
恍若还未长开的二八少女。
「师妹你是不是又把胸缠起来了,师姐都已经四个时辰没亲手感受到小玉阶
的成长状况了!快让我摸摸。」说完,少女的手作势向玉阶胸前袭来。
玉阶轻轻退后两步,让少女摸了个空。看着眼前少女张牙舞爪的样子,她轻
轻叹了口气,说道:「别闹了,玉书师姐,别忘了今日的金母圣诞与开山大典。」
玉书扑了个空,看着面前老气横秋的少女,哼了哼,说道:「知道啦知道啦,
才刚及笄四五年就比那些长老还正经,我看你是上清经练多了,都快练成木头了,
怪不得这么年轻就能摸到金丹门槛。」
玉阶笑了笑,「那我就先行一步,师姐,上清峰见。」语罢,腰间长剑自行
出鞘,悬停于地,她轻轻踏上,掐了个剑诀,向山外飞去。
少女所在的上清山是山海界「三山四派七小道」中的上清山,在山海界亦是
赫赫有名的玄门正宗,祖师紫虚元君得金母元君道统,作《上清经》,得创上清
山。又因金母元君「位配西方,母养群品,天上天下三界内外十方女子之登仙得
道者,咸所隶焉。」为众女仙之长。故而上清派自古传女不传男。
今日又正是七月十八,派中上下共贺金母娘娘圣诞。按祖制,上清派以十天
干为序,每十年于此日大开山门,令众弟子行走西州,除魔卫道,寻访有资质上
佳的修仙苗子,以壮仙门声威。今日便又是大开山门的时日了。
玉阶驾着飞剑飞出她所居住的玉清峰,看着天边刚刚升起的日头,她伸手探
入白衣的交领,取出一块白玉无事牌,摩拭着轻叹道:「到此界已是二十年了啊。
「玉阶,本名徐沁馨,本是一名普通的大四心理系学生,机缘巧合下,他在古玩
市场看到一块白玉无事牌,不过拿起端详的功夫,他便穿越到此界,性转变成了
一名女婴,被下山游历的上清派仙师相中根骨,刚刚断奶便入了上清山,拜金丹
女仙玄玑,据上清山「玄玉灵宝「的排序,得了」玉阶「这个道号。
这块小玉牌此世也随其伴生,至今仍令玄玑真人啧啧称奇。
念及往事,玉阶轻叹道:「还是不习惯这个女子身份啊。「毕竟在前世已经
以男子身份生活了二十年,这一世的修道生活又清苦脱俗,玉阶直到此时也未能
接受这一世的女子身份。山上的清淡生活也让她的性子变得清净脱俗。
「罢了。「念及至此,玉阶驾起飞剑,向着上清峰飞去。
拨开眼前的云雾,脚下飞剑发出阵阵清吟,载着玉阶落到了上清峰峰顶,玉
阶收起飞剑,快步走入了祖师堂。
先分别给金母元君与紫虚元君上了炷香,玉阶看向了一旁端坐的美妇人,这
正是她此世的师尊玄玑真人。
玄玑真人看起来不过是名花信少妇,眼角的泪痣为其出尘的气质中增添了一
丝妩媚。此刻正笑吟吟地看着玉阶,说道「玉阶,上前来。「她将玉阶唤上前来,
仔细打量着,说道:「不错,这等年纪已是筑基后期了,我当年的修道速度也要
比你慢上几分,有此修为,你这次下山我也能放心些了。」
玉阶淡然一笑,问道:「师尊过奖,不知此次下山,宗门有何吩咐?」
玄玑真人笑着点了点玉阶:「你啊,永远是这种云淡风轻的表情,下山看看
也好,莫要把自己修成了不知七情六欲的木疙瘩。」玄玑顿了顿,又说道:「此
次下山,除了让你们红尘历练,砥砺道心之外,师门还有两件要事交予你。一是
去回生湖王家接一个修仙苗子,是王家家主嫡女,及笄年华,她本是宗门的外室
弟子,此次需回山筑基,你且带宗门信物去带她回山,此是第一件事,有个三五
日便可办妥。」
玄玑真人顿了顿,说道:「待你将这师妹送回宗门后,再与玉书一道,去常
羊山天灵寺参加天灵寺的禅讲大典。天灵寺同是正道宗门,不可失了礼数。此处
本应是我亲往,奈何近年七小道异动频频,为师还需在山中与掌门坐镇,你作为
这代弟子天资第一,这等又已是筑基后期的修为,代我上门也不算失礼。」
说罢,玄玑从怀中掏出两样事物,她拿起一块令牌,其上写着一个清字,其
周灵气微微氤氲。「这是我上清山宗门信物,你拿着这信物去王家,他们一看便
知。」,说罢,她看向另一物,是一个飞剑样式的小牌子,「这是宗门的传信符,
若途中遇险可捏碎此符,为师将有感应,同时也将发出一道冲天讯号以召集周边
同道。这两物你务必贴身收藏,近年七小道越发猖獗,你行走凡世也应小心为上。」
玉阶双手接过两物,贴身放置好,向玄玑行礼道:「师傅放心,弟子省得。」
玄玑笑道:「省得便好,我对你一向是放心的。」她忽而又一皱眉,「千万
莫像你那玉璇师姐……罢了,你且下山去吧,这圣诞大典错过倒也无妨,玉书那
孩子这几日我还需考考她功课,免得下山给你添乱。」
玉阶说道:「师尊,玉书师姐她并非…」
玄玑笑着摆摆手:「罢了,她是什么性情我岂能不知,你且先下山去吧。
「玉阶听罢,只得再行一礼,出了大殿,御剑下山去了。
行在路上,玉阶又想起玄玑方才所言,「玉璇师姐…好像是十年前下山前游
历却一去不回的那位师姐吧。「玉阶与这位师姐不是十分相熟,只记得是位气质
冷艳的美人,在玉阶年幼时喜欢用糖果点心逗她玩。
念及此处,玉阶微微叹了口气,不知这位师姐是否安好,现今身在何处。
收了收杂念,玉阶再度运起真气,驾着飞剑向回生湖飞掠而去。
回生湖
作为西华平州最大的湖泊,回生湖串联了西州中部的大大小小五条河流,正
因如此,其上河帮水寨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玉阶要找的王家正是其中之一。御剑
落在回生湖附近,玉阶收起飞剑,戴上面纱,向湖边大大小小的水寨走去。
经过多方打听,并教训了几个出言不逊的登徒子之后,玉阶来到王家寨前,
向门房表明了来意并出示了宗门信物。门房看到玉阶拿出的信物,怔了怔,旋即
满脸堆笑地带玉阶到了偏厅,端了些茶水点心来,要玉阶稍待,自己则遣人进后
宅叫老爷小姐出来相见。
约莫过了两柱香的时间,管家前来相邀玉阶到正厅与王家老爷、小姐相见。
此刻已是酉时,天色已然暗了下来。玉阶踏入正厅,其中已有四人等候,正
中站着一个方脸汉子,体型健硕,皮肤黝黑,看起来就像是风里来雨里去的河帮
中人,此刻正满面红光地向玉阶抱拳行礼,颇有几分豪气,只是说话的时候不知
为何让人感觉中气不足。
这汉子左右各是一名后宅女眷。其左手边是名美妇人,虽是徐娘半老的年纪
却仍风韵犹存,只是眼角略有几道皱纹。右手边的是位及笄少女,梳着垂鬟分肖
髻,长相软软糯糯,正是一生中最美的年纪。只是不知她是否是羞于见生人,从
玉阶进来就一直红着脸,腰肢微微弯着,不时还颤抖一下。
少女旁边站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胖和尚,穿着黄色僧袍,身披红色袈裟,右手
向玉阶行了一个单手礼,左手背在身后,似乎是拿着一串念珠在盘。
只是不知是否是错觉,好似这和尚每转过一颗珠子,他身旁的少女就会微微
颤抖一下。
众人见礼过后,王老爷即邀请众人入座,一道道菜肴依次呈了上来。席间,
玉阶有意询问了一下这位未来师妹的修行进度,怎料这少女好似没怎么和外人打
过交道似的,说话间一直红着脸,身子也微微颤抖。
「好教这位姐姐知道……啊……奴家现在……呜……刚刚好……练气十二层
……「这王家小姐俗名王也,说完这句话,她好似羞的不行似的,直直趴到桌子
上,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玉阶旋即安慰道:「以你的年纪这个时间练气圆满已是非常不错了,莫要因
此失落。「王家小姐又颤抖了几下,才抬起头来:「多谢这位……哦……姐姐。
「王老爷随机接过了话头,以这位河帮帮主走南闯北的见识与人情练达,纵使是
玉阶这种稍显冷淡的性格,亦感到十分自在。
其间,玉阶还稍打听了一下一旁这位胖和尚的来历,原来是王老爷从周边寺
里请回来为夫人说经解佛的主持,胖和尚也宣了声佛号再次见礼,玉阶见其身上
并无灵气波动,也就回了个礼,就此带过。
饭后,王老爷邀请玉阶今夜在此住下,明日再返回上清山。这类世俗礼节对
玉阶这种修道者而言,既然王老爷不在意,她自然也没什么好顾及的。在王老爷
再三邀请后,她也就顺势答应下来,住进了后宅的偏房里。
或许是好久没像今天这样长时间御剑飞行了,玉阶也感觉疲乏的很。简单洗
漱过后,玉阶挂好长剑,将两枚令牌放到了枕头下,便反常的没有打坐,而是放
下帐幔,就此和衣入睡了,对她这种即将摸到金丹门槛的修士而言,就算不刻意
打坐吐纳,真气也会自动按大小周天运行,缓缓恢复其体内的真气。
子时
玉阶隐隐感觉耳边传来一些靡靡之音:「娘亲……啊……轻点……出来了
……「脑内警钟敲响,正待玉阶睁眼起身查看情况,却闻到一股令人神安的香气,
好似在对自己说:「没事的,继续睡吧……继续睡吧……」随着脑内声音的回响,
玉阶本来紧皱的眉毛缓缓舒展,意识再次沉入了深渊。
帐幔外
那和尚缓缓舒出一口气,随机回头,暴跳如雷,狠狠给了身前人一巴掌,
「贱货!要不是这镇魂香点的及时,差点就坏了老子大事!」
被打的人正跪在那和尚身前,听了这话急忙以头抢地,「对不起色空大师,
对不起色空大师,贱货知错,贱货知错。」一边说着,一边四肢并用,努力爬到
这和尚身前,伸出小舌舔起了这和尚的僧鞋,一边舔还一边发出阵阵低吟。
仔细一看,这人正是玉阶今天见到的王家小姐王也。她此时的打扮完全没了
先前端庄羞涩的模样,眉目间满是春情,眼眸润的要滴出水来。此刻她身上只穿
着一件黑色肚兜,只是这肚兜材质极轻薄,王也玉碗似的乳肉几乎都能看得一清
二楚,其上的两点嫣红翘立着,显然已经情动了。
这黑色肚兜之外是一条红色的麻绳,这麻绳在王也身上纵横着,以龟甲的样
式绕过她的乳肉,在下体阴蒂处打了个结,倘若她轻轻扭动身子,麻绳上的硬毛
就会蹭过少女的敏感部位,让她发出阵阵丢脸的娇吟。
再往下看,有个妇人将整张脸都埋进了王小姐的臀缝间,一耸一耸的,发出
阵阵水声与舔食声,从体态来看,这正是晚间与玉阶共进晚餐的王夫人,王小姐
的母亲。
只见她的装束与王小姐仿若,唯一不同的一点是,王夫人的双手也被红绳牢
牢束缚在背后。这样一来,为了保持平衡,她就必须将脸死死抵在自己女儿的臀
缝间。任由女儿菊门和下阴的体味与体液侵犯着自己风韵犹存的脸庞。
只是,在这种窘境下,还是隐隐可见她的鼻翼不停扇动着,贪婪地嗅着女儿
胯下的气息,小舌更是不住地舔弄着女儿的阴户,唇舌间带动的水声甚至隐隐盖
过了女儿的呻吟声。
看着这种淫靡的景象,和尚嘿嘿一笑,扬起手,狠狠地扇了王小姐一巴掌,
说道:「贱货,让自己亲娘舔着能湿成这样啊。你们这些高门大户的小姐夫人,
看着装模做样的,搞起来一个比一个骚。」
王小姐被这一巴掌打的一个趔趄,臀部狠狠地顶在了自己娘亲的脸上。不过,
这并没有让王夫人感到任何不适,反而让她的喘息声更粗重了。
王小姐抚摸着被色空抽打的脸庞,脸上的红晕更粗重了:「大师……啊不,
主子说的对,我和我娘就是天生的贱货、婊子。都是主子调教的好,要不然…
…啊……娘亲快点!快丢了……啊啊啊……我和娘亲还不知道要假模假样多久。」
说完,王小姐又向着色空的足底钻取,好像想继续舔舐那双僧鞋。
色空又给了她一巴掌:「我看干脆把你送去卖身算了,天生的婊子。我们欢
喜庙里的女菩萨都没你们两个骚。」说完,他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门口站着
的人,「你看呢?王施主。「门口立着的竟是王老爷,他下身已然立起了一个小
帐篷,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夫人与女儿结合的部位,半晌才反应过来有人在招呼
他:「啊?哈哈哈,既然大师都这么说了,我觉得没问题,不如干脆从府上开始
好了,上次夫人服侍完管家,他可连那个月的月钱都没要哈哈哈。」
色空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几眼,又抬手给了王小姐一巴掌,说道:「没见你爹
都硬成那样了,还不赶快滚过去尽尽孝道?」
王老爷这次缓过神来了,忙道:「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夫人,还不快
去服侍大师。」
说话的功夫,王小姐已经像只美人犬一样爬到了王老爷脚下,先盈盈地扣了
个头,说道:「爹爹,让女儿来服侍您吧。」
说话的功夫间,王小姐已经用嘴解开了王老爷的胡裤,用嘴一扯小衣,王老
爷的阳根就弹了出来。紧接着就被王小姐一口吞下,口中不住地发出咕噜咕噜的
声音,一道银丝顺着嘴角拉了下来,王小姐一边舔着,一边用濡湿的眼睛瞟着爹
爹,嘴里还含糊地说着:「爹爹……吸溜……女儿的小嘴……咕噜……用起来舒
服吗。」
王老爷这时好像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似的,嘴里发出「荷荷」的声音,双手
扶着自己女儿的脑袋,一边用力抽插着。
色空和尚看着这父女乱伦的一幕,哑然失笑,伸手一掀帐幔,解开腰带,露
出一根狰狞的肉棍,足有六七寸长,其上青虬涌起,更显得这家伙张牙舞爪,黑
里透红的,好像隐隐冒着热气。
王夫人一看见这物事就两眼发直,由于双臂还被绑着,就连忙膝行过来,将
头伏在了和尚的胯下。
色空一脚踹在王夫人脸上,踢的她抬起头来,嘿嘿一笑,说道:「来吃吧,
主子赏你的。」
王夫人大喜过望,又连连叩头:「贱奴谢主子赏。」说完,将俏脸紧紧地贴
在这阳具上,先深深地用鼻子嗅了嗅,一股尿骚味与腥臭味混合的味道直接顺着
鼻子顶上了天灵。王夫人不禁打了个哆嗦。又像亲吻爱人一样,伸出舌头,神情
颇带几分神圣地吻上了眼前的阳根,给眼前淫靡的景象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待王
夫人吻够了,才一口将面前的肉棍吞下。
和尚眯着眼享受了一会,突然狠狠地顶了几下腰,将王夫人顶的大声咳嗽起
来。和尚这才抽出肉棍,用它拍了拍王夫人的脸颊,说道:「王夫人,现在还恨
我吗?我记得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你就像个木头一样躺在床上只知道流眼泪呢,
现在怎么骚成这个模样了?哈哈哈哈。」
王夫人又吻了一下面前的肉棍,再次叩头,说道:「回主子,贱奴原来是不
知道当女人的好处,脑子里又全是妇道女德之类的迂腐玩意。其实主子您第一次
宠幸贱奴的时候,才顶了两下,贱奴就舍不得死了,舍不得这快活滋味。只不过
当时贱奴面皮薄,还想要那无用的脸面,好像不掉两滴泪就对不起谁似的。其实
……其实贱奴当时掉的眼泪,是被主子操哭的,当时只想着,怎么人间还有这等
快活滋味。」王夫人说着说着,头又不由自主地扣了下去。
和尚哈哈大笑,一把将王夫人提了起来,扶住阳根,冲着王夫人的蜜穴,狠
狠顶了进去,眼睛看着另一边,王老爷已经将自己的女儿推到了桌子上,大力冲
刺着。王小姐双眼上翻,嘴里含糊不清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和尚大力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说道:「给我夹紧了,自己动起来,你看看
你的风骚闺女和贱种男人,当着你的面就在这干起来了,哈哈哈哈哈。」
王夫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扭腰,在和尚身上扭动了起来,带出啪唧啪
唧的水声,把和尚黑红的阳根刷的油亮油亮的,嘴里说道:「哈……有主子的肉
棒……贱奴…啊!…贱奴就够了,别的什么……什么都不要了……啊……肉棒主
子…肉棒主子顶到穴芯子里了……就是羡慕女儿……羡慕女儿……呜……能把贞
操都交给主子……啊……贱货丢了!……」
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后,王夫人整个人都伏在了色空和尚身上,就像个被用
坏的阳具挂件一样,好像昏过去了。
「嘿——「色空和尚伸出手,狠狠地掐住了王夫人的乳头,将她沉淀了不少
色素的黑紫色乳头死命拉长,乳头根部甚至拉出了一丝少女般的粉红色。
王夫人扬起头大叫一声,好像突然回过魂来一样,奶子上又挨了色空和尚一
巴掌。
「越来越没用了,这样下去你连个平日消遣用的零嘴都不配当了。「色空和
尚冷笑道。
听见这话,王夫人原本因高潮而晕红的脸立刻泛起了一丝不健康的苍白,双
腿挣扎着蹬了起来,开始没命的挺动自己的腰肢,嘴里辩解道,「贱货该死…
…啊……都是主子……主子您的肉棒……啊……肉棒太强了……「色空和尚嘿嘿
一笑,说道:「闭上你的臭嘴,老子要开始干正事了。「说完,不再理死命压制
呻吟声的王夫人,一扭腰,看向了在这种淫靡环境下仍处于沉睡中的玉阶。还沾
着王夫人淫水的大手也就这样抚上了她的脸,玉阶清冷的脸上也因此带上了一丝
淫靡。
和尚好像还嫌不够,伸出手指,撬开了玉阶的嘴,将她的舌头从嘴里拉了出
来。玉阶在梦中好像梦到了什么似的,粉舌轻轻卷动,将手指上王夫人的淫水也
吃了下去。
见状,和尚大笑了起来:「什么天灵根,什么玉阶仙子,分明就是天生的淫
娃荡妇,你将成为我最好的双休炉鼎。「说罢,拍了拍玉阶的脸,将右手手掌放
在了她的天灵上,左手一掐法决,意识随之沉入了玉阶的识海。
玉阶缓缓睁开了眼。
她环视左右,发现回到了自己居住的玉清峰上,还没待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
事,玄玑真人就从远处走了过来。玉阶将脑中乱乱的思绪丢在一旁,转身向师尊
行了个礼。
「玉阶,为师问你,你修仙是为了什么。「玄玑问道。
「修仙是为了什么……嗯……为了什么呢。「这个命题太大了,一时间玉阶
也没法给出答案。
「不用再想了,玉阶,为师知道,你本是男儿身,是从十方世界外漂流而来。
「玄玑的声音悠悠响起,」或许你修仙,是为了变回男儿身,回到自己的世界?」
「是吗,自己是这样想的吗。「玉阶心中默念着,已经许久未曾记起过的前
世突然在她眼前清晰起来,往日的生活有如走马灯一样在她面前一幕幕上演着。
「是的,师尊,你说的对,这就是我修仙的愿望。「最终,玉阶看着玄玑,
点了点头。
「玉阶,你可知,想重塑己身,超脱彼岸,非得从此界飞升不可。虽然你资
质万中无一,但此途凶险万分,不论其他,单是飞升天劫中的淫劫与红尘劫,就
非常人可以通过。幸而,本派祖师紫虚元君天纵奇才,为后人摸索出了一条渡劫
捷径。既然此两劫非过不可,不如从筑基开始,便着手准备,正所谓,出红尘不
如蹈红尘,避淫劫不如入淫劫。「玄玑讲道。
「可是,师尊,山中讲道时不是说,避开这两劫的方式不是动心忍性,以剑
斩淫斩红尘吗?」玉阶迟疑地问道。
「玉阶,正所谓法不可轻传,我派中秘法,自然只有最优秀的亲传弟子可以
获知,再者说,为师还能害你不成。」玄玑的脸冷了下来。
「师尊不会害我,师尊不会害我。」玉阶喃喃自语道,向玄玑行了一礼,
「弟子知错。」
玄玑像长舒了一口气似的,左手掐诀,一道道流光飞入了玉阶的舌尖,双乳,
下阴,菊门,脚底等位置。
「师尊,这是?」玉阶惊讶地问道。
「这是本门秘法,这些法决将逐步改善你身体的敏感度,并逐步改造你的身
体,只有自己先变成淫娃荡妇,才能一剑斩而出之。」玄玑说道。
「……谢师尊。」虽然隐隐感觉哪里不太对,但玉阶还是行礼谢过师尊。
「在旬日内,这秘法将初步开始发挥作用,首先将改变你双乳、下阴、菊门
的敏感度,一旬后,一旦有人触摸到你身上的这些部位,你就将初步进入发情状
态。与此同时,你的双脚也将逐步不适应穿道鞋、道靴等常规装束,我记得你之
前的世界有高跟鞋这类鞋子,你可自行制作。至于舌头,它的改造是立刻生效的,
你将逐步适应男性精液与尿液的味道,并将其视为珍馐美味。玉阶,记住,出红
尘不如蹈红尘,对于我等修士,修道即是一切,以后你的小衣和束胸,就不要再
戴着了。」
玉阶喃喃重复着师尊的话语,片刻后,再次行礼谢过师尊。
「此外,玉阶,师傅之前交给你的第二件任务是什么。」玄玑又问道。
「代师尊去常羊山天灵寺参加天灵寺的禅讲大典,不可失了礼数。」玉阶答
道。
「那为师问你,在你心中,何谓不可失了礼数。」玄玑追问道。
「以心映心,以诚报诚。」玉阶答道。
「太笼统了。」玄玑摇了摇头,「为师问你,若你去东梧神州做客,主人在
冬至按当地风俗为你准备了一碗元宵,你却执意要按西华平州的风俗向主家要一
碗饺子,最后竟至不欢而散,这是否算失了礼数。」玄玑再问道。
「自然算的。」玉阶答道。
「那入乡随俗是否算是礼数的一部分?」玄玑再问道。
「然也。」玉阶答到。
「如此,师尊便放心了,你有所不知,天灵寺的和尚,其实是欢喜一脉,最
喜阴阳之道,双修采补,你既代表师尊上门,自然要用自己的身子好好招待那些
和尚,以示我上清山之礼。」
「师尊,用身子招待,这……我还是处子之身,若天灵寺是那种邪魔外道,
我们为何还要与之来往。「那种有什么地方不对的感觉又出现了,额头一跳一跳
的,痛的厉害。
「罢了,痴儿。「玄玑幽幽地叹了口气,」这自然也是天灵宗探索出的避外
劫大道,何苦要如此执拗呢。既然如此,玉阶你也不必用处子之身招待那些和尚
了,但除了交欢之外的礼节,你还是要做足,这没问题吧?为师不要求你能痛痛
快快地吃完主家的元宵,但出于礼数,至少也要吃一两颗以示心意。具体的礼数
问题,你可询问色空和尚,他是天灵寺派来的知客僧。现在和你一样住在王家。
你务必侍之如我亲至。此外,若你在王家看到什么反常之事,务必先询问色空和
尚,他长年行走江湖,见多识广。「「……遵命。「虽然还是感觉哪里不对,但
出于对师尊的信任,玉阶还是应了下来。
也难怪她会如此,毕竟此世就是师尊将她带入了山门,这等如师如母的关系
使得玄玑成为了她这一世最信任的人。
「此外,玉阶,为了不让宗门秘法外传,你接下来默念一千遍六字真言平复
心境,念完之后,你会忘记此间发生之事,但你的潜意识将记住并执行我们的对
话。「玄玑再次叮嘱道。
「是,师尊。「玉阶答道。
随着一遍遍真言念出,玉阶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重,直到念完一千遍后,
她再次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识。
「呼……这小娘皮还真难应付,有镇魂香的辅助才把暗示植入进去,上次发
现的身体改造丹药也都用在她身上了。「色空和尚回过神来,发现一旁的王氏父
女已经换了一个姿势,王小姐下身不断地有白浊的液体滴落下来,看来王老爷已
经泄过一次身了。
自己身上的王夫人倒还在努力上下运动着,不过看她的表情,大概已经快失
去意识了。
色空一把拉过王夫人,将她按在玉阶身上,狠狠冲刺了几下,终于放开了自
己的精关,抵住王夫人的花心,将体内积蓄的欲望全部倾泻而出。王夫人的身体
一阵抽搐,软软地趴在了玉阶身上。
色空放开王夫人,任由她软软地趴在那,心里想着在玉阶识海里看到的东西,
「这小娘皮来历倒是古怪,好似来自十方世界外而且生而知之,这暂且先不去管
他,不过这贱货好像自以为是个男人,这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心中定计,色空
和尚转过身来,先一口印上了玉阶的薄唇,用舌头敲开了玉阶的大门,在其中不
停地翻江倒海。过了一把嘴瘾之后,他盘算着玉阶大概是快醒来了,一把把王夫
人拉起来,自己捏开玉阶的嘴,责令王夫人蹲在玉阶脸上,将刚才欢爱的成功全
部排入玉阶嘴中。看着一团团浑浊又粘稠的液体从王夫人刚刚欢爱完的体内流出
来,流入玉阶这个上清山女仙的嘴里,色空不禁心里大爽,又狠狠拍了一下王夫
人的屁股,王夫人浑身一抖,又是一大团污秽的液体流入了玉阶嘴里……
「嗯……这是在……干嘛?」玉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发现眼前赫然是一个
女性性器,好似刚刚欢好完似的,阴户甚至无法闭合,其中一团团液体流了出来,
流到了……自己嘴里?!
玉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王夫人,手一挥,挂在墙上的佩剑立时出
鞘,发出「喑喑「的清鸣,飞入了自己手里。
佩剑入手,玉阶心也定了定,仔细一看,刚才蹲在自己头上的女人是……王
夫人?!床边,色空和尚那刚刚射精的丑陋阳根还露在外面,一抖一抖的,甚是
可怖。
「……王!咳咳咳!咕,啊……「玉阶急于开口询问发生了何事,却忘了自
己嘴中还有王夫人刚刚排出的液体,顿时被呛了一下,不由得咽了一口下去。
「哈……哈……王夫人,这是发生了何事!「玉阶的脸色铁青了起来,配上
手中的佩剑,吓的王夫人一激灵,话到嘴边却诺诺说不出口。
「阿弥陀佛,玉阶施主,还是贫僧来解释吧。「色空和尚宣了声佛号,行了
个单掌礼。」施主有所不知,船帮的待客习俗一向如此,船帮人一向崇水,世间
又有何种水能神秘过女子之阴元,男子之阳精呢?故船帮向来有此待客之道。
「「歪理,纯粹的歪理。「玉阶阴冷冷地看着色空和尚,然而下一刻,她脑子一
晕,竟感觉这一切都合理了起来,或许确实是某种古怪的习俗吧,师尊不也说阴
阳之道暗合天道吗。
玉阶的眼神放缓了点,然而,下一刻,帐幔外竟传来女子的哭喊声与男子的
喘息声,个中包含的情欲将还是处子的玉阶烧了个面红耳赤。
「色空大师,这又是怎么回事。「玉阶死死地盯着色空,」这也是某种穿帮
的习俗不成?这种习俗就是父女乱伦吗?!「怒气之下,玉阶的声音都有些走样
了。
「阿弥陀佛,正是如此。「色空和尚再次摇头晃脑地宣了声佛号,「不知施
主可去过北飓冥州?那里的草原部落向来推崇:兄死,则弟尚其妻。无他,求活
尔。船帮也是如此,施主或许不知,船帮出船,向来是吃了这顿不想下一顿,也
许自己就没命吃下一顿了。既如此,只有及时行乐并尽可能地生育才能保证家族
的传统,施主若是好奇,下次或许可以去船帮的乱交大会看看,也许这样更有助
于理解船帮文化。」
「……」玉阶无言以对了,在一阵微微的眩晕后,她完全不想理会这种诡异
的船帮文化了。自己在意有怎样呢,自己又不是那些儒门修士。再者,师傅也一
直对自己说,无条件地将强者的理念强加到弱者身上,无疑是魔门修士的强盗行
为,最多回师门后自己劝劝师妹,在门派中莫要再坚持这种风俗了。
思至此处,玉阶一抬手,飞剑稳稳地飞回了剑鞘,她行了一礼,为自己刚才
的无理行为道歉。
「阿弥陀佛,施主,不知者无罪。」色空又宣了声佛号,但配上他下体还在
一抖一抖的阳具给人一种魔幻感。
这时,外间的呻吟声也停了下来,不多时,王老爷抱着女儿钻了进来,王老
爷似乎也是刚刚泄身不久,胯下下垂的阳具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着,慢慢挤出残留
在尿道中的精液。
至于王小姐呢,下体一片狼藉,阴户大张着,看来短时间内也还闭合不了,
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深处白浊的液体。
「这位仙子,还请收下我和女儿为仙师上门备下的薄礼。」王老爷还是像之
前那样豪爽地笑着。
玉阶眼神复杂地看着王小姐阴户深处的白浊液体,正想开口拒绝,但入乡随
俗四个字始终不停地闪现在她脑海里。最终,玉阶一咬牙,「多谢两位的厚爱。」
她伏下身子,将嘴巴慢慢地凑近王小姐的阴户,随着王小姐不断努力收缩阴道,
里面的浓精慢慢地流了出来,玉阶凑过身去,一点点将这淫靡的液体吃到了肚子
里去。
浓精入嘴,却一点也不难吃,反而不知为何激起了玉阶的某种欲望,她感觉
小腹附近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一样。这对玉阶来说是很奇妙的感觉,
但她意外的不讨厌。
吃完最后一滴精液,玉阶回味了一下,看了看天色,大概刚到丑时。她决定
在天大亮前再休息片刻,于是问道,「多谢各位的厚爱,如若此间无事,我们各
自休息可好。」
这时,色空和尚摇了摇头,又宣了声佛号,「玉仙子,岂不闻世间万物皆有
因有果,如今你受船帮之礼,自应有所回礼,不然岂不大失礼数。」
「失礼」二字又开始闪现在了玉阶脑海中,她点了点头,还了一礼,「色空
大师,此番是我失礼了,不知如何回报船帮这番馈赠。」
「阿弥陀佛,施主岂不见我与王施主因馈赠一事元阳有泄,且肢体污秽,按
船帮之法,施主理应为我二人清理肢体,此乃因果循环。」色空和尚说道。
既然已经开了口,玉阶的心理障碍便小了很多。她开口问道:「还请大师教
我清理之事的礼节。」
「阿弥陀佛,此事还是请王小姐来说吧,同是女子,王小姐应能解释地更加
「深入浅出」一些。「说完,色空向王小姐使了个眼色,多日的欢好过后,王小
姐自能理解色空和尚的意思。
只见她说道:「师姐有所不知,按船帮规矩,此时回礼,师姐应先跪于两位
长辈脚下,以示郑重,之后五体投地,亲吻两位长辈的鞋子,口中说」请两位主
人允许贱奴为主人清理肉棒。「这是由于在船帮中,女子向来身份卑贱,故而需
要如此请求。之后便是用嘴将两位主人的肉棍含入嘴中,用小舌细细清理,清理
完毕后,要张开嘴让两位主人看到嘴中的清理成功,在得到允许后方可咽下,之
后只需要再五体投地,说一句」谢主人赏「即可。当然,师姐作为仙门中人,若
是不愿,此间的称呼与跪拜自可省掉。」
这实是一部以退为进,玉阶作为上清山本代弟子之首,自是不愿因自身的原
因让师门声誉蒙尘。况且,既然回礼是自己提出的,自然还是入乡随俗,按照主
家的规矩进行。
因此,在一番思想斗争后,玉阶轻轻地跪下,将头缓缓地凑向了和尚的僧鞋,
用薄唇轻吻了一下,轻轻说道:「请主人允许贱奴为主人清理肉棒。」
色空和尚对此的回应则略显粗暴,他拽着玉阶的头发,一把将其从地上拉起,
凑近自己刚刚云雨完,还略显腥臭的肉棒,拉着玉阶头发的手甚至在微微颤抖。
这也难怪,色空和尚大限将近,至今不过才筑基初期,若不是在游历中偶得
奇遇,能隐藏自己的灵力波动并催眠修为在金丹之下的修士,他别想与玉阶这等
二十岁便筑基后期的天之娇女有任何交际。更别说是像现在这样,被对方叫着主
人,亲吻着鞋子,舔弄着肉棒,还没开始他便感觉已经要射第二次了。
看着眼前狰狞的肉棍,玉阶微微皱眉,旋即张口,将面前的肉棒吞了一半下
去。她终究是未经人事的玄门女修,对这等活计该怎么做,做多久完全没有概念。
她只是想着,若是到了该结束的时候,眼前的这知客僧应该会提醒自己的。谁知
这一舔便是二十分钟。
便是有真元加持,玉阶亦是感觉双腮有些微微麻木了,毕竟筑基修士无法辟
谷,还算是肉体凡胎,平日修体之时也少有人会关注双腮的锻炼。
就在此刻,和尚突然一声嘶吼,双手抓住玉阶的头,狠狠地将肉棒顶进了她
的嗓子,这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玉阶无所适从,她只感觉口中的物什在微微胀大
并颤抖着,一股股液体正被他射入自己的胃部,这味道怪怪的,但自己并不讨厌。
在意识微微模糊之际,口中的物什被猛地抽出。久违的新鲜空气涌了进来,
玉阶大口地呼吸了几口空气,随即想起了王小姐的交代。她张开嘴,小舌头搅拌
着口腔中粘稠的液体,含糊地说道:「请主人检查。」
和尚一脸笑意地拍了拍她的头,玉阶省得意思,将嘴中的液体尽数吞了下去,
又跪下去,五体投地地说道:「谢主人赏。」这等淫靡的话语被她说出来,反而
有种玷污了天上谪仙的额外快感。
又如法炮制地处理了王老爷的肉棒后,玉阶终于可以休息了,她礼貌地与王
小姐约定了明天的行程,旋即委婉地将众人请出了她的房间。在经历了这样一场
近乎闹剧的「招待」后,她亦是有些累了,随机检查了一下飞剑与令牌,才昏昏
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房门外,色空和尚将母女两人揽在怀中,大手放肆地揉捏着两女胸前的娇
嫩,激起一阵乳浪与娇呼。他虽在上下其手,但心思却明显未放在此处,反而是
恶狠狠地盯着玉阶的房门,心里想着:「小娘皮,你最好祈祷自己能快点成就金
丹,但凡慢一步,你的人和金丹就都是我的了,玉阶玉阶,你终究只能做我成道
路上的脚下玉阶!」
想到此处,他不禁心中一阵暗爽,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些,母女的娇呼交相呼
应地向远处传去,惊起了湖中栖息的飞鸟,鸟儿们列成一排排地比翼向天边飞去,
白色的羽毛在月光的映衬下,远远看去,像是一架玉制的天梯。
第二章 玉书
「嗯……」玉阶恍恍惚惚地睁开了眼,可能是昨晚有些操劳的缘故,又或许
是二十年来第一次转醒时没听到上清山上的钟鼓八十一鸣。玉阶少见的睡到了辰
时才悠悠转醒。
看了下日头,本来还有点飘飘然的玉阶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开始打理梳妆。
毕竟自己来此地是代表上清山,无论如何,上清山的仙师睡到辰时才起床,实在
是有点有失体统了。
按往常的习惯,玉阶只要掐一个去秽咒便可除去周身污秽,实在是方便不过。
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可能是转世以来第一次下山的缘故吧,玉阶从偏房的杂物
中找到了一个还算干净的面盆,只不过其中滴滴点点散落着一些可疑的液体。
「也许是露水吧。」玉阶如此想着,运起真气从井中打出了新鲜的井水,倒
在了面盆中。看着面盆中的自己,玉阶掬起一抔水,轻轻泼在了自己脸上,冰凉
的井水一下便将她原本萎顿的精神唤醒了。又这样洗了洗,玉阶顿时感觉神清气
爽了起来。
只是不知为何,洗完脸之后,玉阶总感觉脸上隐隐有点昨晚品尝的阳精的味
道,自己虽不讨厌,但是还是觉得怪怪的。
「呼……可能还是没睡醒吧。」玉阶狠狠地摇了摇头,似乎想吹散那丝味道
似的。随着这个动作,玉阶突然感觉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气来。念及至此,玉阶
转身走回房中,伸手探入了交领,摸到了自己的裹胸。
可能是裹得太紧了,玉阶总感觉自己要上不来气了一般,「自己到底为什么
要用这种麻烦的东西啊。」玉阶发出莫名的感叹,伸手将胸前充当裹胸的白布拆
了下来。
胸前一下就舒畅了许多,仿佛真气运转都更迅速了起来,玉阶又深深吸了几
口气,不禁想到:「玉书师姐提出的建议居然真的有正确的时候。」
可是,玉阶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这种惬意的松弛感,同样的不适又从下体处
传来,「是小衣啊……」对于玉阶来说,不穿小衣的决定要比不穿裹胸难做出的
多。「……不管了,反正下身穿的是胡裤,穿不穿小衣,又没人看的到。」念及
至此,玉阶麻利的脱下了下体的小衣,重新套上了胡裤。
不知为何,玉阶总感觉下身凉飕飕的,感觉很奇怪,这种感觉好像让她的小
腹有团火在烧……
又按大小周天运行了一遍真气,确定真气流速确实比之前快了一些后,玉阶
决定不再去想这么多了,现在赶快带上王小姐回山的话,御剑快一点也许天黑前
就能抵达了。
玉阶将褪下的小衣和束胸团成一团,拿起佩剑和枕下的两个令牌,就这样出
了偏院。在前往正厅的路上,玉阶将换下的小衣团子交给了路过的侍女,让她帮
忙处理掉。玉阶这次出来没有背包袱,她可不想带着自己换下的小衣回山去见师
尊。自己处理的话,在主人家随意生火焚烧东西可有失体统。
将东西交给丫鬟后,玉阶就快步走进了正厅。等着王家小姐准备好,自己就
带着她御剑回山。
只是让玉阶没想到的是,她前脚刚走,那丫鬟就带着她的小衣快步进了后宅
……
「啊……主子……轻……轻点……奴儿的穴芯儿……呜!……要被主子捅开
了……」听这声音是王小姐正在和色空和尚正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丫鬟站在王小姐闺房门口,手里紧紧攥着玉阶的小衣,羞的小脸通红。可是
东西没给屋子里的和尚老爷之前,她可不敢离开,正在她紧紧夹住双腿,憋得满
脸通红的时候,闺房门开了。
丫鬟抬头一看,不由得「啊……」了一声,只见她的小姐正像个肉棒挂件一
样,全身赤裸地抱着那胖和尚,下体和对方紧紧连在一起,分开时不时发出「噗
噗——」的声音,好像在用小穴放屁一样。
「老……老……老爷……你嘱咐的东西……我给拿过来了……」丫鬟紧紧低
着头,只是把手中的纯白小衣高高举起。她可不敢多看这种后宅的事,也许多看
了几次,老爷就让自己永远也看不见东西了。
色空一把抢过丫鬟手里的小衣,油腻腻的大鼻子紧紧凑上去,深深嗅了一口。
「嗯……不愧是玉仙子的小衣,你们这种一看见鸡巴就流水的烂货根本比不了。」
说完,他挥挥手让丫鬟退下,又一巴掌打在了王小姐的臀肉上,带起一波波臀浪
与王小姐的娇呼。
「主人~ 那小贱货不就早出生了几年吗,你看昨天她舔鸡巴时候的那个下贱
样,要是我早出生几年,她也不算什么了。」王小姐不住地撒娇道。
色空和尚看了看时辰,又用力耸动了几下下身,一股脑的泄在了王小姐的身
体里,又向下按了按她的脑袋。王小姐意会地爬到了胖和尚身下,开始做事后清
理。胖和尚这才说道:「你不懂,干你和你那老娘的时候,你只需要我运转功法
暗示一下,就能乖乖光着屁股给我操,你那老娘更是不堪,本身就是自己饥渴难
耐了,我甚至什么手段都没用,她就乖乖躺下给我含鸡巴了。只有这位玉仙子,
我先点了一支镇魂香,又喂她吃光了我手上所有的改造丹药,最后还要我全力运
转功法,才给她种下了一点点暗示,和她一比,你和你娘就像是那酒楼点菜送的
三文钱劣酒似的,不喝可惜,喝了又没甚滋味。」说罢,他甚至啧啧感叹了起来。
王小姐「啵——」的一声吐出口中的肉棍,不以为意地说:「这不还怪我那
小鸡巴早泄老爹,要不是他不够猛,我娘也不用出去偷男人了,现在和她做爱的
时候我还得装着很爽的样子,真没劲。「色空和尚听到这,一龇牙,用鸡巴扇了
扇王小姐的脸,说道:「要不是你那个死鬼老爹,老子能变成你主子?行了,别
在这装模做样了,赶快把脸上的东西擦擦,和你那师姐回山吧,回去以后记得努
力努力,争取这次和你那师姐一起下山来,要不然,你下次吃到这肉棍,就得十
年后喽。还有,吩咐你的那些事,都给我记住干。「王小姐盈盈跪下,扣了一个
头,说道:「奴儿知道啦,主子。对了主子,我娘呢?今天醒来就没看见她。
「胖和尚嘿嘿一笑:「管家和几个护院有事找她,估计现在玩的正在兴头上,没
空送你走了。「王小姐倒也无所谓,说道:「有主子送奴儿就足够啦。「说完,
简单收拾了一下身上的狼藉,就向着前院走去了。
一个时辰之后,飞剑上王小姐面色煞白地抱着玉阶,双腿不住地打着抖,颤
声说道:「师师师姐……咱们还有……还有多久……才能到上清山啊!「玉阶斜
斜看着王小姐,只觉得好笑,这娇小姐居然还有恐高症,不过御剑而已就受不了
了。
她估量了一下,说道:「嗯……现在是巳时,若是全力御剑的话,约莫着应
该未时应该能到。」
她话音未落,发现前方涌来一股上升气流,她还未来得及提醒王小姐抓紧些,
这小丫头就不要命的叫起来,双手也开始胡乱抓些什么。
玉阶一开始还不以为意,直到王小姐一把抓住了她的乳肉,小指头还下意识
地在乳头根部画着圈。玉阶只感觉一股电流顺着乳肉直接冲上了大脑,御剑的真
气也开始涣散起来,飞剑开始像个醉汉一样在空中乱撞。
「啊啊啊……师姐我不想死啊!!」王小姐又开始大叫了起来。
「啊……死丫头……呜……你把手……呜……松开啊。」玉阶欲哭无泪地抓
紧了腿。
……
折腾到了申时,两人终于落在了上清峰上,两人的脸都有点发红。只不过王
小姐是因为过于刺激大脑充血。玉阶则是单纯因为这一路上的刺激太大了。
「和我来,我带你去见师尊。」没好气地瞪了王小姐一眼,玉阶又变回了那
种云淡风轻的模样。
站在师尊的洞府前,玉阶行了一礼,通报道:「师尊,玉阶回来了,那位师
妹现在也一同在门口候着,您看是……?」
玄玑的声音透过洞府禁制淡淡地传了出来:「玉阶此番辛苦你了,暂且退下
休息吧,王也,你且上前来。」
王也刚还通红的小脸渐渐失去了血色,不知和主人的那些荒唐事会不会被师
尊查出来,她的小穴里可是现在还夹着主人午前射进去的今夜,这如果被发现的
话……王也有些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唉,你这孩子,师尊是洪水猛兽?还能吃了你不成?」随着这声叹息,洞
府里突然射出一道流光,拽着王也便站在了玄玑面前。
看着眼前的王也,玄玑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你这丫头,上次见你
的时候你才满百天,抓着为师的衣角死活不让我走,怎么及笄了反而不如襁褓时
了?罢了,把手伸出来,为师再看看你的根骨。」说罢就拉起了王也垂在一边不
住颤抖的手。
「根骨……嗯,还是中上之姿,悟性……及笄的练气大圆满,应该没什么问
题。其他的……」这时,玄玑突然面色一变,问道:「王也,你为何……元阴已
失?」
王也的小脸变得煞白,嗫嚅道:「师尊……我及笄的时候……几个家丁护院
……给我吃了迷药……」
玄玑盯着王也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下,半响无话,突然将王也拥入了怀中:
「可怜的孩子……就当这里也是你半个家吧……」
王也原本急促的呼吸在这个怀抱中也逐渐平复了下来,她突然想到:「如果
把师尊也帮主人搞到手,那这样我和师尊师姐一起……」这样想着,她的脸又红
了起来。
玄玑还以为她又想到了那些伤心往事,松开她,仔细想了想,说道:「你的
道号,本代弟子行玉字辈,你俗名姓王,不如就按《续道藏》中所说:山上七宝
华林,光色炜烨,朱实璨烂,悉是金银、珠玉、水晶、琉璃、砗璖、码碯. 取此
七宝之一,叫玉璃吧。
王也,也就是玉璃盈盈下拜,向师尊行了一礼:「玉璃见过师尊。「……
第二日辰时,玉阶、玉书、玉璃拜别师尊,向着西州南部的常羊山出发。
玉璃这次出来也算侥幸,若不是她反复软磨硬泡,玄玑又担心对她的过分管
教会刺激她的伤心事,练气大圆满的弟子在上清派是绝不可能出来行走江湖的。
不过这一路上有玉阶在旁护持,玄玑也算还能放下心来,只不过又塞给了玉璃一
个宗门传信符,一张相当于筑基期大圆满全力一击的道符作为护身法宝。
由于还需要到往生湖接色空和尚,在当前只有师姐妹三人的情况下,为了节
约些脚程,三个人还是选择御剑到回生湖在王家住一夜,第二天再接着赶路。当
然,在这段路程中,玉璃被赶去和玉书共乘一剑了。看玉书一路上笑嘻嘻的模样,
玉阶也终于松了口气。
是夜:玉书和玉阶作为常年生活在一起的师姐妹,自然向王家要了同一间偏
房同住。
两人和衣睡下后,不多时,便传来了玉书惊喜的叫声:「啊!玉阶!你转性
了!之前那个又臭又长的老奶奶的裹胸布呢?快来让我做做洗面奶。「玉阶羞恼
道:「要死啦你!小点声……啊……别做怪了!……呜……快睡觉。「……
另一边,玉璃的闺房里。
色空和尚抚摸着玉璃高潮后满是汗珠的裸背,说道:「那两个臭婊子天天晚
上腻在一起可不行,贱奴,明天住店时,你找个借口,和玉阶同睡一晚。反正到
时候肯定至少要开三间房,哼哼,到时候玉书那婊子不是任我拿捏。「玉璃似乎
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嘴里喘着粗气,说道:「奴儿晓得了主人,到时候主人
还是要联系玉书师姐啊,我今天试探过了,玉书师姐还是个雏呢……啊……。
「玉璃刚刚说完,屁股便挨了色空重重一巴掌,「主子办事,还用你这贱货插嘴?」
玉璃打了个寒战,下身好像又润润的了,娇声道:「奴儿知错,还请主子罚。」
被翻红浪,不必多提。
第二天一早,辰时,王老爷出面,在回生湖当地的马车行租了辆宽敞的马车,
四个人同坐在车厢里也不显得拥挤。
一路上,四个人七嘴八舌地聊了些闲话,玉书和玉阶想方设法地想从色空和
尚处打听些此次禅讲大典的内容,好提前做些准备。怎料这和尚却总是拐弯抹角
地转着念珠打机锋,一天下来二人也没获得什么关于此次大典的有用信息。在这
种心情下,二人自然没注意到,随着色空和尚每转一下念珠,玉璃的身子便诡异
地颤抖一下……
是夜,四人在三江边的三江客栈安顿了下来。这世道的客栈大部分房间都按
内外间布置,其中各有一张床榻。这三男一女的尴尬组合在住店的时候不得已开
了三间房,色空和尚一间,玉璃一间,玉阶与玉书共用一间。刚把房间定下来,
玉璃就说坐了一天马车太累了,自己要提前休息一下。头也不回地上了楼,而色
空和尚则笑眯眯地说想在三江边转转,两人也不疑有他,在客栈中简单用餐后便
回了房间。
……
此时,玉璃的房间内。
本说要去看江景的色空和尚正大剌剌地坐在玉璃的床上,而喊着要休息的玉
璃则红着脸光着屁股趴在色空和尚的大腿上,时不时发出一声娇吟。
「主人……啊……玉璃母狗……的蛋……啊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玉璃本来软软趴在色空和尚腿上的身体突然绷直了,一颗黑色的珠子「噗——」
的一声,从她的菊穴里喷射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当当当的响声。而玉璃的身
体却并未放松,因为其菊门中的下一颗珠子已经顶到菊门口了。
「啊……主人……母狗的后面……呀……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呜呜呜。」
随着肛门中的珠子一颗一颗被排泄出来,玉璃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像一滩
烂泥一样,吊在了色空和尚的大腿上。
「啧,你这贱货,这样就不行了,要是你娘在这,我让她全都塞回去再生一
遍都没问题。滚过去,用你的贱嘴把主子的念珠清理干净再叼过来。」
仔细看地上这些黑色珠子,确实和色空和尚平日里常常盘握把玩的那串念珠
相差仿佛。
听到这话,玉璃倒是松了口气,她毕竟也是练气大成的修士了,身体和普通
人相比也有了较大的差别,她今早上马车前才刚刚灌过肠,现在的身体在短短一
天根本产生不了多少粪便了,因而这些念珠上只残留着她的一些肠液与润滑用的
石蜡油,这可比让她再塞进去重新「下一次蛋」好多了。
不多时,她便将这些念珠舔的干干净净,用嘴叼着送到了色空和尚面前,眨
巴着大眼睛,眼巴巴地望着他。
色空看着她这贱模样,笑了出来,在她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说道:「滚吧
贱狗,今晚给我把玉阶那小婊子看好,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就等死吧。」
「奴儿知道啦,主子。」玉璃将念珠收好,用油布包了起来,这才一晃一晃
地爬向外室,整理起了自己的妆容。「
睡前
玉书和玉阶正准备分别打坐入定,房间的门却突然响了起来:「两位师姐,
方便吗?我是玉璃。「「请进吧。「玉璃笑嘻嘻地走了进来,一把抱住了外间的
玉书,说道:「玉书师姐,可不可以请你,今晚把玉阶师姐借我一晚啊,你也知
道,我就快筑基了,以后呢,想和玉阶师姐修习同一方向的道术,可不可以请你
今晚去我的房间睡一晚啊~ 「两人相比之下,玉阶的玄门心法更偏向于以杀力见
长的剑修,而玉书的修行法门更偏向于丹鼎派的丹鼎符咒等炼物制器方向,若是
玉璃将来想向玉阶的方向发展,他们讨论的东西玉书还真插不上嘴。
「唉唉唉,好吧好吧,谁让人家就是这种天生小妾命呢~ 「玉书开了个玩笑,
带着她的符笔道书去了玉璃的房间。
「啊,师姐,我一直想问……「玉璃已经开始提问题了。
……
另一边
玉书盘膝坐在床上,正在尝试入定。
她带了符笔道术过来,却不知为何,始终无法静下心来练符。屡次尝试无果
后,她选择今晚打坐修炼真元。
「啊……心里好浮躁啊……我这是……发春了?」玉书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没注意到一股烟雾正顺着窗棂飘散进来。慢慢地,她掐诀的手垂到了膝盖上,脑
袋一垂,好似睡着了。
这时,窗户突然打开了,一道黑影窜了进来,正是色空和尚。
色空看着眼前睡着的玉书,右手按在了玉树的天灵上,同时左手一掐法决,
意识便沉入了她的识海。
……
玉书缓缓睁开了眼,眼前似乎是一片海洋。此刻,天色突然暗了下来,玉书
看见有一道身影正在缓缓升空,仅仅是这人周身的气机流转,似乎就足以将玉书
搅成碎片一般。
「这人太恐怖了,继续呆在这附近,简直是十死无生的局面啊,快溜快溜。」
玉书仅仅看了她一眼,就感觉好似有无数无形剑气在缓缓地一刀一刀割着她的护
体真元似的。玉书连忙驾起遁光,向着远处遁去。
可是,才飞了数里,玉书突然意识到,这人她好像认识,这不是玉阶吗。
「嗨,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了。」她嘴上吐槽着,又开始往
回飞掠。「我这是失忆了?怎么玉阶强的就快把天捅个窟窿了,我还是这个筑基
初期小透明啊。」玉书发出一声惨叫:「我的天赋有这么差吗!」
只是飞着飞着,玉书逐渐感到不对劲了,她毕竟是修行丹鼎符录的修士,别
的不行,对于天地元素的感应倒是肯定不差,这空中的雷元素多的快够生成什么
逆天的雷属性天材地宝了。问题是,这不是海上吗?这只是单纯遁光掠过她都快
要被电的炸毛了。
看着玉阶的状态,她突然想明白了,这是玉阶要渡雷劫了!
一时间,她有些不知所措了,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自己虽然
没亲眼见过有人渡雷劫,但是书上写的清清楚楚啊。这可是一个不小心就要赤地
千里的大劫,虽然渡劫的地方选在了海上,不过玉书觉得,对她这样的战五渣来
说倒是没啥区别。
没办法了,就她这个乌龟爬一样的遁光速度,跑不跑估计都没啥差别,不跑
的话至少不累,惰性涌上心头,玉书干脆漂在海上随波逐流了。
天上的玉阶好像在努力和她说什么话,不过自己什么也听不清,自己的实力
自己也清楚,不添乱就算好姐妹了。不对,玉书捂住脑袋,自己好像连添乱的能
力也没有……
突然,天地间好似陷入了一片混沌,玉书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五感一样,好
像回到了洪荒时代,又好像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唯一的感觉只有,自己在这天
劫面前好似蚍蜉一般,甚至还不如蚍蜉,她就好似被锁在了天地间的一颗尘埃中,
永远被封禁在了这里。
只是,这份混沌很快就被打破了,一道剑光从这份混沌中亮起,随之而来的
是千百道剑光,同时在这片混沌中亮起,玉书看着半空中的玉阶,她虽只有一人
一剑在此,却仍不让人有茕茕之感。她虽一人仗剑,却足当的过千军万马。
「轰——」天地好似被这忤逆者激怒了,一道水缸粗的劫雷怒吼着冲着玉阶
直冲而下,仅仅看着这道劫雷,玉书仍感觉天地间都被这抹惨白涂满了,眼角好
像有两道温热的东西流了下来。玉书知道,这大概是她的血。正如同天地不允许
凡人挑战它的威严似的,甚至直视这道劫雷,都会被认为是亵渎。
这时,玉阶动了,她张大嘴,仿佛发出无声的怒吼,大音希声,玉书没听到
任何声音,但是自己分明全身都好像被剑刺中了一般。她抬手,劈出了一剑,玉
书没看出这一剑的任何精妙之处。就好像只是自己还是个半大丫头时,和玉阶第
一次收到师门赠与的飞剑,没有任何技巧的,纯粹发自内心的,如此单纯的一剑。
剑落,天地重新回到了混沌中,但玉书知道,玉阶成功了,这一剑斩退了劫
雷,但她还没来的及庆祝,就又听到了「轰——」的声响。她不知道剩下还有多
少道雷劫,只知道,她不能就这样在这里看着玉阶独自承受这天地之力。
于是,她把双手放到嘴边当成喇叭: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反正大概都
是些平日里羞于启齿的话,她好像还说要自己给玉阶做洗面奶?……
在这等威压下,玉书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但是她相信玉阶听到了,因
为她一偏头,冲着自己一笑,随机左手一恰剑诀。「喑——」此刻的天地间被剑
鸣声充满了。一把……两把……无数把剑在玉阶身周凝聚。玉书不知道这百千把
剑究竟是何处而来,她只知道,玉阶能把这九重天捅个窟窿出来。
一道……两道……八道雷劫过去了,天朗气清,天地间开始出现阵阵祥瑞,
九天之上金光大放,一道道金光笼罩着玉阶,她好像真的在踏着九天中的白玉阶
梯向上飞升。半途中,她回头看了看玉书,好似要开口说些什么。
就在此时,一道暗红色的闪电,不知从何处而来,直直地劈在了玉阶身上,
这道闪电慢慢扩大,逐渐又变得占据了整个视野,它劈碎了仙阶,劈碎了祥瑞,
劈碎了大开的天门,也劈在了玉阶的身上。
玉阶此刻的气息变得极度不稳定,她像是喝醉了似的,拿不稳剑,慢慢地被
那道天劫吞噬了。
失败了啊
玉书笑了笑:「最后这点时间用来干什么呢?嗯……遗憾一下女仙洗面奶没
能实现?这个倒是下辈子再实现也行,万一我下辈子出生就在天庭呢。条条大路
通天庭,有的人生来就在天庭……
一秒……两秒……一分钟过去了。
玉书睁开了眼,发现这道红色天劫被一把剑挡住了,正是之前渡劫时玉阶的
佩剑。
玉书自言自语道:「不要吧,从小到大,在山里闯祸的都是我,从来都是玉
阶罩着我,其实应该你来当师姐才对……为什么这种时候,你还要再护着我啊。」
玉书并非生而知之,她的人生二十年只存在于上清山这个小小的地方,每天
的生活除了练功还是练功。在这个小小的地方,在这个枯燥到让人发疯的人生中,
她对身边人的感情自然也是疯狂而极端的。
就在玉书的情绪濒临崩溃时,一张红色的契约从雷劫中飘来,发出隆隆的天
地之音:「淫劫之下,欲救你师妹,就用自己来换。」
她咬破手指,飞出一滴精血滴到契约上,意识再次变得混沌,
玉书悠悠地醒来,发现自己还是坐在三江客栈的床上,周围的一切什么都没
有改变。
改变自然是有的,随着真气的流动,她发现自己的气海深处有个小小的血色
符咒,它控制着自己的周身真气流动,能让自己在一瞬间完全无力化。也可以让
自己周身真气紊乱,自爆气海。
玉书收回内视,发现色空和尚正大剌剌地坐在自己身前,自己本想站起身来,
视野却逐渐被色空和尚的身影所填满了,她不由自主地跪下,五体投地,嘴中嗫
嚅道:「主子……「色空和尚大笑了起来,一脚踩在玉书头上,僧鞋在她头上碾
动着:「你们这些正道小娘皮,空有强大修为,心性却一个个好像白纸一样,修
力不修心,最后还不是要做爷爷我的踏脚石?」
感受着脚下驯顺的玉书,色空不由得得意了起来。他本是欢喜庙的一名普通
弟子,天资平庸至极,穷极一生之力也不过堪堪筑基。眼见大限将至,他干脆向
师门请了一个宗门行走的差使。虽说是宗门行走,不过以他这等实力眼界,宗门
倒也没什么差使可以安排给他。
他自然也乐得自在,一身筑基修为,平日里在俗世间招摇撞骗、欺男霸女倒
也够了。
一日,采补了一名良家少妇后,色空照例在其家中搜刮了起来,若有些值钱
物什自是好的,没有的话便找些世俗金银,也足够他在凡间奢侈生活了。
色空正翻找着,突然感到了一阵淡淡的灵气波动,是一块莹白玉佩,其上好
似有些黑红气流波动,其上有个小巧的禁制,他这样的筑基初期修士堪堪可以打
开。
色空打开禁制,玉佩中的黑红气流便冲破束缚,一股脑地灌入了他的识海。
昏昏沉沉间,色空发现这竟是一门名叫心魔功的邪门功法。顾名思义,这邪门功
法可以通过种种钻营,破人心防,唤起修士心魔。待其道心错乱之际,再诱导其
与自己签下一种主奴契约,从此生死操于他人之手。
这传承上还标注了一处秘藏地点,其间贮藏了种种辅助植入心魔的丹药、熏
香等物什。色空先是在这良家女子身上试用了这心魔功,看到这女子满脸崇敬地
望向自己的眼神。色空得意极了,急急地奔赴这处秘藏所在。
这处秘藏正在回生湖附近,许是时间过得太久的缘故,此地禁制已然失效,
其中丹药也大多灵气已失。只有一处角落中的数枚用于身体改造的丹药与镇魂香
还依旧保持着效力。与其一起保存的还有一篇诡异的法决。用于在修士自愿的情
况下让渡金丹为他人所用。这对他人而言自是鸡肋不谈,但对刚刚获得了心魔功
的色空来说却无异于天降甘霖。
色空对自己倒还有点自知之明,直接打金丹修士的主意他是万万不敢的,能
修成金丹之辈大多修为强横,道心坚定。更重要的是,他手中辅助唤起心魔的镇
魂香对金丹修士无效。这种情况下,以他初学乍练的心魔功根本别想攻破对方心
防。
基于此,他盯上了各大派天资强横的弟子辈筑基修士。像这等修行顺风顺水,
在各自门派中备受宠爱却又未曾下山游历过的天才弟子,虽然修为强横,心性却
大多如白纸一般。正是为他成金丹预备的绝好材料。
只要在其修成金丹之前提前将其收入自己胯下,只要她顺利修成金丹,自己
也可以借此一飞冲天,成为金丹老祖了。虽说此类金丹战力稍弱,但对于色空和
尚来说,倒也够了。
种种考虑之下,色空将目标选为了上清山的玉仙子玉阶。她天资修为都实属
上乘,又未曾下山锤炼过道心,种种条件都称得上是完美。
仿佛看到了自己成就金丹后的辉煌光景似的,色空和尚驭着遁光,飞出了此
次秘藏。
不知过了多久,这处遗迹中传来了一声幽幽的声音:「又种下一颗种子…
…」
……
回过神来,色空和尚一脚把玉书踢了个趔趄,脱下僧鞋,粗暴地将自己的脚
趾塞入了玉书的嘴中。用这微微带着点酸臭的大脚夺走了她的初吻。
色空用脚搅动着玉书娇嫩的小嘴,用脚趾夹住玉书的舌头,嘲弄地说道:
「都是上清山的小仙子,怎么在你玉阶师妹身上,我用了一根镇魂香、数枚身体
改造丹才能种下点暗示。在你身上,一根镇魂香就让你变成了这副下贱模样?」
玉书舌头被夹住,只能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含糊不清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只是更用心地舔弄起了色空的脚。
色空抽出脚趾,用沾满玉书口涎的脚抬起了她的下巴,冲着自己胯下使了个
颜色。
玉书意会,眼中微微带有一丝恐惧,颤抖地伸出手,够向了色空僧裤的腰带。
色空抬起脚,一脚踹在玉书身上,把她踹了一个趔趄。
「贱狗,用你的狗嘴。」色空作势再踹。
玉书颤抖着点点头,爬向了色空的胯下,用牙咬着,解开了僧裤的系带,又
用牙咬住裤腿,一用力,色空的僧裤便脱了下来。一股男性气息直冲而来,腥臊
味熏得玉书有些眼晕,但又莫名地对这种味道有些依恋,下意识地又嗅了几下。
「嘿——又是个骚货。」色空拽起玉书地头发,一把将她拉了过来。色空的
肉棒紧紧地压着她晕红的俏脸,微微有些变形,却莫名地增添了一股淫靡感。
色空抬手,掐了个咒,玉书顿时感觉自己下身的元气古怪地波动了起来,在
自己的牝户处颤抖着运行了起来,刺激着自己的花心与阴蒂。玉书顿时止不住地
颤抖起来,脸上春潮涌动,眼中涌起一层薄雾。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玉书脸上,玉书颤抖着抬起头,色空似笑非笑地
看着她,说道:「骚货,别只顾着自己爽,把爷的宝贝伺候好了,一会有你爽的。」
玉书点了点头,看着面前的肉茎,一口将前端吞了进去,吞吐了起来。
「呼——」色空长长地舒了口气,享受地眯着眼。说实话,玉树的口技还很
生涩,牙齿时不时地擦到肉棒上,谈不上非常舒服。但是看着这等身份的人跪在
自己身下吞吐着肉棒,当着自己的女奴,色空忍不住要微微颤抖起来,这等征服
感不是玉璃那种半吊子女仙能比拟的。
玉书感受着嘴中火热的肉棒,一股腥臊味在口中弥漫开来,她的下腹好像也
有一团火烧了起来。一道口涎顺着下巴向下流去,拉起了一道银丝,玉书右手往
下一探,作势要接住这丝口涎,实则是往自己下身探去。
可还没等她摸到自己的牝户,双臂上又是真气流动,自行地将双手交叉于背
后。玉书尝试着动了动,却发现自己无法控制双臂的真气乱流,附于背后的双手
纹丝不动。
玉书感觉下身瘙痒空虚的感觉一阵阵袭来,未经人事的她不知这种感觉从何
而来,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色空。
色空看着身下娇小的女仙一边吸着肉棒,一边努力抬头望向自己,眼眸中半
是茫然半是情欲,深处还隐藏着几分恐惧,一时间不由得满心快意,下身的肉棍
仿佛也胀大了几分,手间法决一变。
玉书感觉身下的刺激更强烈了起来,意识不由得在鼻间的腥臊与下身的刺激
间逐渐迷失……
不知过了多久,口中突然一松,玉书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一股股口涎从嘴中
垂落到地上,拉出一道道银丝,意识也一下回到了身体中。嘴角痒痒的,玉书下
意识地用舌头舔了一下,发现是一根又粗又硬的黑毛,似乎是色空和尚私处脱落
的。
色空看着玉书狼狈的样子,心中好像烧起了一团火。他抱起玉书,让她跪在
房中的桌子上,三两下褪下了她的道裤和小衣。玉书的牝户美蚌就这样露了出来,
轻轻颤动着,好像在呼吸似的,还缓缓渗出一丝丝淫液,粘在小衣上,拉出长长
的细丝,私处寸草不生,竟是天生的白虎。
色空玩心大起,大手起落,打在玉书的牝户与屁股上。玉书双手负于背后,
用头抵着桌子,随着色空的手掌起落前后搓动着,嘴中的声音也逐渐娇媚了起来。
一掌落下,打在牝户上,玉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下身小蚌也随之一张
一合,泄出了一缕缕淫液,打湿了色空的手掌。
玉书还在喘息着,色空的手掌便伸到了她嘴边,「把你的淫液自己舔干净。」
色空命令着。
玉书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将色空手掌上微粘的液体卷到了自己的嘴里,没什
么奇怪的味道,只是吃掉自己的津液这种事还是让她微微兴奋了起来。
「行了,自己把阴户打开,求我给你开苞吧,哈哈哈哈哈。」色空大笑了起
来,又给了玉书一巴掌。
玉书颤抖了一下,虽然在契约的作用下,她的身体和部分思想都被色空扭曲、
控制了,但这样的要求还是让她感到十分羞耻。
虽然如此,但玉书还是抬起自己刚刚回复控制的双手,探到身下,拨开了玉
壶,其中的软肉像是第一次呼吸世间的空气似的,微微颤抖了起来,里面那处象
征着贞洁的薄膜也隐约可见。
「求主人……求主人……给贱奴……开……开苞。」自己嘴上说着如此屈辱
的话,手上也做着让自己满脸通红的动作。可能是潜意识中还未被控制的部分作
怪吧,玉书脸颊上缓缓滑落了两行眼泪。
这眼泪看的色空和尚心情大恶,他狠狠地拍着玉书的臀肉:「贱货,哭什么
哭,爷给你开苞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说到这里,他一把拿起玉书之前放在
桌上的符笔,说道:「你不是不想让爷给你开苞吗?爷就用你这骚货自己的东西
破了你的身子。」
说完,拿着符笔狠狠地向牝户中一捅,那层娇嫩的薄膜就这样被捅破了,嫣
红的破身血流出,一部分被符笔吸收,一部分幽幽地流出了玉壶,顺着大腿滑下,
有种触目惊心的美感。
色空哈哈一笑,挺着肉棍狠狠刺入,玉书莹白的牝户之间一根黑红的肉棍不
断进进出出,那肉棍上混合着玉书的破身血和淫液,让本就黑红的肉棍变得油亮
了起来。
玉书刚刚破身,哪里受的住这等刺激,下身不过几十下吞吐,便昏了过去,
小嘴中不断流出阵阵不完整的娇吟。
色空还在抽插着,刚刚玉书的口舌侍奉就已经让他将射未射,看着玉书已经
晕了过去,干脆放开精关,任由自己污秽的阳精玷污着玉书的牝户。
色空看着手中吸满了破身血的符笔,玩心大起。在一旁用符笔蘸了点仙墨,
在玉书的小臀上左右写了起来。
他故意将字写的歪歪扭扭的,只看左边臀儿上是:「婊子道姑」、「淫基初
期」。右边则是「色空专用精壶」,还画了个小箭头,指向了玉书的牝户。嫣红
的破身血混合着仙墨,黑红色的小字与牝户中还在流出的阳精让玉书的臀儿显得
淫荡不堪。
他还嫌不够,将玉书整个人翻了过来,又蘸了点仙墨,手上掐了一个道决,
让玉书悠悠转醒过来。
玉书刚刚回过神来,便看见色空正拿着符笔在她的小腹画着什么图案。玉书
一下就急了起来,她的仙墨是特制的,极难洗去。在山中的时候,若是身上不小
心被弄污了,还要去请师傅帮忙处理,可这种部位,这种图案,她怎么好意思去
找师傅帮她。
玉书下意识地抬手,色空和尚看见了她的动作,瞪了她一眼,说道:「拦什
么拦,再敢拦我一下,一会就在你脸上写个「母狗」!」
玉书刚抬起的手又放下了,她看向自己的小腹,这图案基本已经画完了。只
见其上画着一卷半开的书简,打开的那一半上面画着各式春宫图,种种姿势自己
现在看来还不禁面红,卷起来的部分上面好像写着什么字,似乎是这个书简的名
字,她仔细辨认着,嘤咛了一声,向后倒了下去。
其上只得两个字: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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