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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1)作者:莲心糖

2024-03-17 22:45:05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1)

作者:莲心糖
2022/12/06发表于:sexinsex

各位好。这是《至卑微的人们》系列新作。
本作已近两年未更新,原因无他,全因我脑子不大好,无奈写得又过于认真,所
以慢了。
我本习惯全篇写完之后一起发出,但直到现在最后一章依然无头绪。
因无头绪,则难期发表,若是几年都写不出,那便几年都不能发表,那多少是有
点无聊了。

第一章

                 一

  李小侯近来心情不差,高一这年的课程简单,虽然经常逃课去网吧,抽烟喝
酒一样没落下,但仗着自己的聪明竟然回回是班里前三名,这次月考竟考了个第
一。连他的妈妈——班里的物理老师侯若霞都啧啧称奇:「别看我这儿子平时不
用功,考试倒是一把好手。」

  当然,侯若霞是不知道自己儿子逃课抽烟喝酒的事的。毕竟是省重点高中的
一流物理老师,不可能有那么多时间管自己的儿子。

  更让李小侯兴奋的是自己的死党,同时也是班里前三的张子颜和王庆要到自
己家住两个礼拜。

  多亏了这波疫情,竟在「通天小区」发现了个新冠病例,市里直接把整个小
区定成了中风险——所有人隔离两个礼拜,而张子颜和王庆的家就在那里。

  幸好消息是上午发出的,两人都在学校,只是急坏了张子颜的妈妈颜雪梅和
王庆的妈妈王淑芝,高中正是人生拼搏的档口,休学两个礼拜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两个家长一上午给侯若霞打了无数个电话,张子颜的妈妈颜雪梅显然更为
急切:「侯老师,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让我儿子王庆今天放学别回家,就在学校
宿舍住两周。侯老师你是的儿子小侯和张子颜是同学,你最清楚,这孩子要是休
学两周那还得了,学习可就再也跟不上了。我晚上准备点衣服寄过去,顺便给侯
老师你寄点礼物,正宗的东北野山参,你知道我是搞中医的,这玩意看得准着呢,
别人送我的,一两都是按千算的,嗨,这有什么的,一日为师嘛,就当是张子颜
孝敬你的呗。」

  王庆的妈妈王淑芝也许是教育局的吧,显然更加胸有成足:「侯老师,我都
忘了跟你说了,局里评的全市优秀教师,我亲自把你提交上去了。啊?不用通过
学校,我给你单独争取了个指标,咱不和任何人争,绝不让你落下一点埋怨。你
看我们小区这不是成了中风险了吗,小庆接下来两周没法上学了,我这当妈的一
点办法的没有……什么?让小庆去你家住,那敢情好啊,小庆和你家的小侯最好
了,这次中考小侯第一,小庆第三,让这俩孩子比着学,咱强强联合嘛。」

  侯若霞靠着自己的办公椅,明媚的眼睛对着天空,心中思考着:王淑芝不说
我也会邀请王庆到自己家的,毕竟是教育局的嘛,张子颜嘛,学校的宿舍都是满
坑满谷的,绝没法给他腾出个床位,干脆也接到自己家里,据说她妈颜雪梅是个
名医,医生嘛,以后必有用得上的时候。

  晚上李小侯满面春光地拉着同样兴奋的张子颜和王庆进了自己的家门,他伸
手指向了一楼的大房间:「喏,这个大房间平时是我妈和我爸住的,我爸出国访
问一年没回了,这屋给你们住。我住你们隔壁这小屋子。」

  张子颜扶了扶眼睛,矮小的身躯与硕大的书包显得不太协调:「那侯老师呢,
她住哪?」

  李小侯耸耸肩,指了指楼梯,他家是复式结构,二楼还有个小屋:「我妈住
那,谁让你们是两个人的,总不能我和我妈住大屋,你俩一人一个小屋吧。」

  王庆人高马大的,常常爱开一些冒失的玩笑,他带着调侃地说:「要不我和
侯老师住,你俩一人一屋吧。」

  李小侯瞬间捅了王庆腰一下,然后骂道:「去你妈的,什么玩笑都开,我咋
不和你妈住呢?」

  三人进了大屋,李小侯注意到了王庆和张子颜的包裹,是他们妈妈今天快递
寄过来的,大多是些衣服和生活用品。他开玩笑地说:「我妈把房间都让给你们
了,你们是不是也得给我表示表示啊,你俩妈妈寄点好吃的过来吗?」

  张子颜附身打开包裹,也玩笑似的拿出个黑色陶瓷罐子,摇了摇嬉笑说:
「有好吃的,你要不要,我妈给我带的中药。」

  「操,你啥毛病,咋还吃中药嘞,不会是肾虚吧。」王庆打诨说。

  张子颜脸一红说:「去你的,你才肾虚呢。我妈不是中医嘛,她觉着我天生
身子弱,体寒又什么阳气不足的,从小就逼着我吃这么些东西,什么喝水只能喝
热水,每天黄昏时候要练习吐纳的,就没断过。」

  王庆一拍张子颜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说:「子颜,别怪我瞎说啊。你妈,就
是颜雪梅阿姨怎么听着像是个庸医呢,还特迷信那种。」

  大家都以为张子颜会生起,哪知他是长叹了一口气说:「唉,说真的,我有
同感。我们上小学时就被科普过,什么冷水热水的,只要干净都一样,我妈确说
冷水会加重什么寒气。她还有许多奇怪的理论,我感觉都是跟科学对着干的。我
甚至怀疑我现在个子这么矮就是吃那些中药吃的,说不准哪个药丸就重金属含量
超标了,搞得我生长激素都不分泌。」

  看着张子颜只有一米五的身高和他的一脸愁容,李小侯和王庆也有了共情。
王庆也是长叹了一口气,从包里竟拿出一个摄像头,然后摇摇头说:「我妈更绝,
你们看看这个。平时要是她上班我在家,她必用摄像头监控我,只要我稍微贪玩
或者走神,她就用手机连着摄像头训斥我,这玩意儿喇叭声贼大,她喊得又响,
经常吓我一跳。我怀疑她单位同事都有意见,有一次午休的时候她大声训我,我
都听到她同事抱怨了。没想到她连这个都给我寄回来了,看来是要监视我写作业
了。」

  张子颜大惊:「我操,这也太过分了,大庆,你自己是孙子我可不管,你可
别拿这玩意儿对着我,别你妈一兴起,连着我也一起骂了。你妈这叫侵犯隐私,
是犯法的知道吧。」

  王庆一声坏笑说:「你当我是傻子吗,我两年前就找到了破解程序,可以把
虚假的画面传到我妈的手机里,让她以为我一直在学习。你到时候也配合点,咱
摆拍一段认真学习的,然后让那段反复重播就行了,咱们玩到后半夜都没人管的。」

  李小侯这时抢话说:「对嘛,提到玩儿才是正事儿,要不要先连一局游戏,
或者下楼打打球?」

  张子颜说:「侯老师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吗,咱们被发现了不好吧。」

  李小侯说:「我妈天天出外面给人家补课,不到十点回不来的。」

  张子颜说:「学校不是有规定不让老师私自补课吗,侯老师这违规了吧。」

  李小侯说:「幼稚,你看看我们学校老师有一个不在外面补课的吗,说归说,
谁跟钱过不去啊。」

  王庆用手指画圈指着屋子说:「对,小侯说得对,要是事事遵纪守法,哪来
的这么大的房子?行了,我和张子颜先录一段学习的视频应付我妈,小侯你也准
备一下,十五分钟之后开黑打游戏!」

  三人立即行动,着实爽快了几个小时,直到十点钟侯若霞回家。

  侯若霞一进门,还没有见到屋子中的人客人,几十年的世故便使她用那种亲
切但得有点假的语调招呼着:「王庆,张子颜你们来啦,老师这条件就这样,你
们还能将就吧。」

  两人早准备出学习模样,见侯若霞还没出现,便对着门框恭敬地来说:「哪
里哪里,好极了,谢谢侯老师让我们借住。」

  侯若霞换好了鞋来到二人的门口,她今年刚好四十岁。人的打扮几乎可以完
全反应一个心态的,甚至是自我认知。比如说一个认为自己很丑的人便几乎不会
主动去穿光鲜的衣服。而通过侯若霞的打扮几乎可以断定,她认为自己是一个成
熟,知性,有着中年妇女最特殊的美妙风韵和最善解人意的心灵的女人。

  她有着那种最含情脉脉的眼睛,当她看着学生时,好像能体察到对方所有的
苦恼似的,那双眼睛似乎总是在说:「是的,我理解你不爱学习。是的,我理解
你在早恋。当然,老师就是你的朋友,你可以跟我分享所有的苦恼。」

  她一米六的个子,周身没一处不得体,脸上没一处不标致。然而岁月却仍有
办法让她显得不那么美,像眼角的一点鱼尾纹,脸上沉淀的一点色素,都给她上
了一点世俗气,每一点世俗气便又给人一点更原始的欲望。

  尽管侯若霞是那么的在意自己的仪容,但在王庆和张子颜这种年轻人眼中,
想概括侯若霞,只要用「大屁股熟女」这五个字就够了。

  看着站在门口的漂亮成熟却略显疲惫的物理老师,两人心中早已把她意淫了
几百次,却表现得更拘谨了。

  张子颜先说话了:「侯老师好,李小侯都帮我们归置好了,我们住在这里尽
量不打扰你和小侯的生活,有什么需要使唤我们的事儿老师您也千万别客气。」

  王庆也跟着说:「对对,侯老师,我们一定不给你添麻烦。」

  侯若霞一笑说:「真是好孩子,这么懂事儿,就是把老师说得像外人一样。
行啦,我还不知道你们几个小哥们儿,难得有个机会好好聚聚,老师就不打扰你
们了,你们三个写完作业可以自由活动一会儿,可不能太晚啊,我上楼休息了。」

  几人互相说了声晚安便各自回屋了。

  李小侯是个爱玩的人,游戏,打牌,抽烟,喝酒,体育,A片,只要是这世上
有瘾之物,他便乐得成瘾。跟张子颜和王庆住在一起的前三天,他们一有时间便
聚在一起开黑,侯若霞一回来便摆出一副乖巧模样,玩得不亦乐乎。

  然而到第四天,李小侯的网瘾便按捺不住了,非要去网吧用电脑打几局游戏
才过瘾。张子颜和王庆无心此道,便不与李小侯一起行动了。

  李小侯玩性大发,趁着妈妈补课期间,又有王庆和张子颜打掩护,每天都是
网吧,篮球,手机都玩尽兴才睡觉,有时甚至连王庆和张子颜的存在都忘了,只
想着明天该玩哪款游戏。

  终于,在自己熬夜连续熬夜的第七天晚上不到十点便昏昏睡了过去。

  李小侯本以为是自己过于疲劳,休息一晚上就可以了。哪知接下来的五天状
态都不好,都是每天晚上不到十点就困得不行,一闭眼就是天亮。连妈妈侯若霞
都有些着急,每天都摸着李小侯的脑门关切地问:「怎么样小侯,你是没休息好
吗,能一觉睡到天亮吗?中间不会醒来吗?也不会上厕所吧。都不会就好,那妈
妈就放心了,睡眠质量还可以,应该没事的,青春期需要休息也是正常的。」

  连张子颜都觉得不对劲,特意来关心他:「小侯爷,昨天打雷那么大声你都
没听见吗?睡得可真死啊。王庆那个狗日的说梦话喊你名字你听见了吗,给我搞
得都精神衰弱了,你看我的黑眼圈,真羡慕你的睡眠质量。」

  这天是周五,李小侯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克服困意,好在半夜两天和游戏中队
友下了副本。王庆和张子颜和往常一样,在侯若霞补课回来之前便关上了门,也
许是见到老师还是会感到拘束吧。

  侯若霞回家,跟儿子寒暄了两句,给儿子热了杯牛奶便上楼了。李小侯等妈
妈上楼,便倒掉了牛奶,又偷偷给自己冲了杯咖啡,毕竟不能再和网友失约了。

  李小侯便这么静静地玩着游戏,因为怕被妈妈发现,便熄了灯,一点声也不
出。

  十点,十一点,十二点,一点……李小侯只知道自己的手机,似乎外面的一
切都与他无关了。

  两点,李小侯已经和队友组好了队,蓄势待发了。

  突然,他听到了一声大吼:「李小侯!」这声音像是能把房子震碎似的。

  「是王庆!」李小侯听得出来,他刚想下床,突然想起了张子颜提过王庆有
说梦话的毛病,便没动身子。

  这时,楼上传来了「哒哒哒」的急促的高跟鞋下楼声。

  「是妈妈!她下来干什么,楼上有厕所啊。」李小侯心中一紧,感觉有蹊跷。

  侯若霞下到一楼,拧开李小侯的房门。李小侯赶紧按灭手机装睡。侯若霞探
头进来,用很大的声音说:「小侯,睡了吗,刚刚是你在说梦话吗,吓到妈妈了,
你没事儿吧?」

  若是李小侯不够机警,现在必然会答话。但他可一个从八岁就开始抽烟却从
没被家长发现过的人,警觉几乎已成了直觉,所以他只是装睡。

  侯若霞又叫了几声,见李小侯还没应答,高跟鞋声便奔着张子颜和王庆的卧
室去了。

  李小侯在一秒钟之内解锁手机,打开了远程摄像头的应用,是的,李小侯在
一年前就在妈妈的房间里装了两个针孔摄像头。

  这个秘密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是李小侯的爸爸出国后,他少年心性,带着猥
琐的目的装的,起初是为了偷窥自己的母亲,最好能发现点秘密。但一个单身女
人独守空房,最大的尺度也就是换个内衣内裤的,再没一点出格的隐秘,久了也
就厌了,李小侯已经差不多忘了这两个摄像头了,再连接时竟还能连上。

  画面中,卧室家具的布置已被改变过。原本靠墙的写字桌被放到了屋子中间,
张子颜和王庆两人像是同桌一样坐着,而妈妈侯若霞就站在两人面前,像是一个
老师在给两个学生上课。

  李小侯只觉得一阵心悸,瞬间陷入了画面中。他带上耳机,然后把音量调大,
毕竟这种场面太不平凡了,画面开始动了,像是一场第一人称的电影:

  妈妈穿的是上班的制服——西装,短裙,黑色丝袜和高跟鞋,但气质却完全
不同,与平时的典雅和知性相比,现在与其说是轻佻,不如说是胆怯。

  妈妈站在二人书桌前不足一米的地方,从黑色的高跟鞋底到最她头顶最上面
的一根头发,无一不透着扭捏。她似乎是试探,又像是在商量,声音不敢太大,
却又特别想成功地说:「两位同学,咱们今天直接做行吗?像之前那么玩,老师
真的太没脸了,太羞了。你们饶了老师,老师今晚保证把两位伺候得舒舒服服行
吗?」

  张子颜抿嘴一笑,捅了捅身边的王庆。王庆也是一笑然后点头说:「行,当
然行。今天就正常做爱吧,反正我们两个也没什么新花样了。」

  妈妈听了「做爱」两个字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如释重负,她长出了一口气然
后向他俩鞠了一躬说:「谢谢子颜,谢谢大庆,老师今晚就做你们的婊子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妈妈说「婊子」两个字,竟然说得如此顺畅。

  王庆还没收住笑容:「然后明天我们再举报你,老师你的未来十年就在监狱
里过了。」

  举报,他们发现了妈妈什么犯罪的秘密了吗?十年可不低啊,我心中暗想。

  妈妈的脸果然又扭曲了起来,她直起腰,却堆着笑脸,带着歉意说:「别,
别,两位好同学,我刚才就是商量一下嘛,又没说一定不陪二位玩,今天……若
霞该怎么做呢?」

  张子颜正色说:「侯老师,您穿着制服站在书桌前,我们穿着校服坐在书桌
后。您是我们的物理老师啊,老师对学生还能做什么。」

  王庆接着说:「但现在是半夜两点,对于我们这种勤奋的学生虽然不算晚,
但上课也不太合适,不如老师你辅导我们上晚自习的。我俩就做做题,您一点都
不用费事儿,找个地儿呆着就行,有什么不会的我们问你。」

  妈妈听了一迟疑,虽然对他们两个说得自习颇为怀疑,但如果自己真的什么
都不做也落得轻松,于是喜上眉梢,恭敬地说:「这样啊,自习好啊,子颜和大
庆果然都是好学生,不用老师操心。那你们二位就先学着?老师在一边侯着,就
等你们叫我好不好?」

  张子颜和王庆点头,二人竟真的拿出两张试卷做了起来。

  两人都是尖子生,竟刷刷点点地演算着,并没有一点敷衍,审题解题答题行
云流水,不一会便做完了选择题。妈妈在一旁看着也暗暗点头,赞成他俩的做题
素养。

  一会,王庆似觉得瘙痒,用手拍了下脖子,然后又挠了挠说:「老师,您这
里有蚊子啊。」

  妈妈赶紧应答:「啊,是吗,我这就把蚊香给你们点上。」

  王庆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俩借住在老师这,虽说家里都给了钱,但也不
免白吃白喝的,心里已经充满愧疚了,再用老师家的蚊香怎么过意的去?」

  妈妈客气地说:「嗨,几片蚊香才多少钱,老师多买点,二十四小时给点着。」

  王庆摇摇头说:「算了,侯老师,何必破费呢。我有个更经济的法子,我听
说蚊子对气味和温度都比较敏感,老师,我们这书桌也够大,要不你爬上来跪着,
把裤子一脱用屁股对着我们,我们忍着点您屁眼儿的臭味。那里味又大温度又高,
蚊子要是不喜欢咱就当侯老师的屁眼儿是蚊香了;蚊子要是喜欢,咱来了一个杀
一个,帮老师家除了这一害。」

  张子颜也点点头说:「这叫生物防治,是科学倡导的除虫法方,我看可行。
侯老师,不你会因为嫌桌子太硬,或者屁股着凉就不帮我们吧?」

  我心想:这哪里是什么桌子或着凉的问题,分明就是把人当成耻辱的工具来
戏耍,太荒唐了,妈妈这种正经的人民教师怎么会答应。

  谁知妈妈只是稍微哽迟疑了一下,然后依然微笑着说:「啊,这……这个办
法真是……真是……好,老师我照办。」

  说完,妈妈走近桌子,以手称桌爬了上去。她跪在木板上,漂亮的脸蛋无比
娇羞,对着张子颜和王庆以目示意,然后转了过去,一脱裤子便露出雪白的屁股。
然后她用手肘枕着桌面,向着二人撅起屁股说:「老师的臭蚊香准备好了,两位
同学可以安心学习了。」

  这是我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妈妈的屁股。她的屁股着实不小,平时也许是穿着
的原因并不太引人注意,现在脱了裤子我在意识到妈妈的屁股竟差不多与肩膀一
个宽度了。

  「子颜你看,老师的屁股好白啊,还那么大。」王庆说。

  张子颜说:「是啊,这大屁股生孩子肯定好生吧。侯老师,当年生李小侯的
时候用了多久啊?」

  妈妈只得如实说:「当年……当年是剖腹产,小侯他胎位不太正。」

  张子颜说:「是吗?那这么大的屁股可惜了。大庆你看,侯老师的屁眼儿好
黑啊,像是一张白纸上被人用煤炭通了个窟窿。我之前看A片的时候,别人的屁眼
儿也没那么黑啊。」

  王庆点头说:「是啊,子颜你再看,侯老师屁眼儿周围好多毛啊,这是叫肛
毛吧。你看她逼毛不算多,谁知竟然连着长到了屁眼儿周围,真是好笑。」

  是的,第一次见妈妈的阴户,是有点像一线天的结构,阴唇不大,看着很干
净。整齐的阴毛长到屁眼儿周围却凌乱了,让黢黑的屁眼儿显得不那么干净。

  妈妈说羞耻地说:「两位同学别说了,老师都要羞死了。你们怎么玩都好,
求求别再说这种话了。」

  张子颜说:「看,老师不好意思了。大庆,你看我们处处为侯老师着想,结
果反而把她弄得不好意思了,都怪我们情商太低了。人家是老师,又不真是什么
蚊香,咱倒是让她讲课啊。」

  说完,他站起身来,从妈妈的书柜里拿了一张我去年的照片递给她,然后说:
「讲课是要面对学生的,老师现在背对着我们肯定不习惯,这样,我给您一个照
片,您就对着小侯爷讲吧,自己儿子也没啥不好意思的。老师,你用你的专业知
识给我们讲讲你的屁眼儿为啥是臭的吧。」

  「啊……这……」妈妈似乎再怎么配合也没法对着自己儿子的照片说这些猥
亵的话,「这怎么说得出口嘛……。

  王庆说:「侯老师不好意思了,子颜,你说她的那些材料我们是寄给检察院
呢还是纪委呢?」

  张子颜说:「你还真问倒我了,按说一个老师再怎么过分也就是开除,但她
的这事儿牵扯的有点复杂,我看一般检察院管不了,还是纪委吧。」

  妈妈到底犯了什么事儿,又什么把柄落在他俩的手里的,我怎么也猜不出。

  果然妈妈又一次怂了,她马上用上课的口气,却带着耻辱地对着我的照片说:
「儿子,你的妈妈侯若霞现在正光着屁股,用屁眼做蚊香来伺候你的同学。小侯,
你肯定好奇啊,说妈妈的屁眼儿怎么能当蚊香呢?

  你记不记得有一道题, 『酒香不怕巷子深』反应的是什么物理现象嘛,这道
题同理,都是分子扩散的现象。妈妈的屁和大便的成分都很复杂,我这里先简称
它们为屎分子。妈妈的这个屎分子啊,它们一般是以固态形式存在的,它们有些
在妈妈的肠子里,有些却黏在了妈妈的屁眼子上。刚才子颜不是也说了吗,妈妈
的屁眼儿特别黑,那没准就是色素沉积的结果。还有妈妈屁眼儿周围的褶子,在
拉完屎没擦干净屁股的时候里面都会藏匿一些屎分子。哦对,还有那些肛毛,妈
妈的肛毛比别人多,所以屁眼儿会更臭一些。这些屎分子有时会以气态的形式脱
离妈妈的屁眼儿周围,脱离的速度也受温度的影响。

  儿子你是知道的,气体的密度很小,会随着其他分子的影响飘到无限远的地
方,也就是所谓的扩散。妈妈平时在上课的时候,其实就一定有些屎分子脱离妈
妈的屁眼儿跑到空气中,所以我们班上的每个人,包括那些也洁癖的女同学,都
用鼻子吸进过妈妈屁眼儿里出来的屎分子,只是浓度太小感觉不到而已。如果里
得近的话,屎分子的浓度就会大一些,所以就能闻到妈妈臭烘烘的屁眼子了。」

  王庆说:「侯老师,我有个问题。」

  妈妈说:「大庆你请问吧。」

  王庆说:「老师撅了这么久的屁股,蚊子却没见少,我能不能理解为气态的
屎分子太少了,效力不够呢?刚才老师好像说过,分子的速度会受温度的影响,
那老师是不是该想办法让分子的速度快一些呢?」

  妈妈娇吟了一声,回头看了下王庆,然后顺从地转过头去看着我的照片说:
「儿子,分子的运动是受温度影响的,而摩擦可以做功,从而导致升温。妈妈现
在就要用我的手指来快速摩擦我的屁眼儿,让我的屁眼儿升温。这里还有个知识
点要注意,一定要用手指干摩,不能沾水,因为氨气分子会溶于水,影响妈妈屁
眼发臭的效果。」

  说完,妈妈一手肘撑着桌面,一手向后摸到自己的屁眼,用食指和中指快速
摩擦了起来,便摩边说:「儿子看到了吗,妈妈现在在用手指摩擦自己的屁眼儿。
摩擦的时候手要尽量往下按住屁眼儿,这样会增加摩擦力,然后就是速度要快,
最好一秒钟能摩擦两次。现在妈妈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发烫了,再过几秒钟
子颜和大庆应该就能闻到味道了。妈妈的处女屁眼儿是昨天被子颜开苞的,两位
同学数了数我屁眼儿的褶子,一共有十八个,这「一八」刚好组成个「大」字,
又因为妈妈的黑屁眼子周围长了好多黑毛,所以子颜送了妈妈个新名字叫『大黑』。
儿子,你的妈妈『大黑』已经快速摩擦自己的屁眼儿一分钟了,子颜和大庆应该
能闻到味道了。希望这股味道能赶走蚊子,让这两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能认真地
上自习。」

  说到这里,妈妈停止了高速运动的手,然后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蛋,对着王
庆说:「大庆,请检查老师的臭屁眼儿,味还满意吗?」

  其实妈妈的屁眼儿不臭,毕竟每天都洗澡的,只是那股淡淡的霉气不好洗掉
而已。王庆见妈妈这么卖力地表演自然很满意,于是说:「嗯,闻到了,这才像
话,子颜你看,蚊子果然都被熏跑了。」

  张子颜笑着说:「大庆,蚊子跑了咱俩可没跑。怎么样,敢不敢玩个游戏,
我俩比比做题,谁做得慢,谁就舔一下侯老师的屁眼儿。」

  王庆说:「我就觉着你有那种逐臭之癖,这么臭的屁眼子你怎么舔的下去。」

  张子颜戳了王庆一下说:「你还好意思说我,昨天捧着侯老师的逼跟吃西瓜
一样地舔,临了还嘬了人家屁眼儿两下,还说我有逐臭之癖。」他拍了拍妈妈的
屁股,然后问:「侯老师,你评评理,我俩到底谁是变态?」

  妈妈这种状态下哪里敢得罪她们,只能摇晃着自己硕大的屁股,然后客气地
说:「两位哪的话,你们都不变态,变态的是老师我。老师我四十岁的人了,撅
着腚在自己学生玩。任何见到这个场面的人都可以作证,你们一没打我二没骂我,
始终都是客客气气的,而我却用自己的臭屁眼子脏你们,是老师我不懂事儿。两
位要是不嫌我下贱,就舔舔老师的屁眼儿,权当是给老师解闷儿了。」

  王庆拍了拍张子颜的肩膀说:「看到没有,咱老师这情商,有咱俩学的呢。
就冲老师这体贴劲儿,我直说了吧,就是天天操这个臭屁眼子我也不嫌脏。」

  张子颜说:「现在知道装逼了,刚才的逐臭之癖可是你说的。行了,二十道
题,也就是二十次,慢的舔老师屁眼儿。我事先说话,做错的可不算。」

  就这样,两人开始了比试。张子颜和王庆两人实力相当,也不嫌对方脏,就
这样你舔一下,我来一口,几分钟的时候把妈妈的屁眼儿舔的湿了一片,阴户处
更是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唾液。妈妈则是一直配合着他们的舌头前后挪动,有时也
会「嗯啊」两声以示自己的兴奋,也许耻辱中还带着点享受,妈妈的脸竟逐渐红
润了。

  「不对,这道题有问题。」王庆突然说,「我用力扔一个球,初速度是一样
的,就算是二十米每秒吧,那么和地面的夹角多大时扔得最远。这题显然超纲了,
我算出的结果是个很怪的函数,根本解不出来。」

  张子颜说:「一点问题的都有,你没看这是个选择题吗,你把四个结果都带
进去对比一下不就好了吗?」

  「不对不对,若是选择题不能算出正确答案,只能靠试,那么这题就是出的
不好。」王庆抬头看了看妈妈被舔得光滑发亮的黑屁眼儿说,「侯老师,要不你
给讲讲?」说完便把卷纸递给了妈妈。

  「啊。」妈妈以现在这个狗趴露屁股的姿势认真地讲题实在是过于尴尬,但
又有什么办法呢?她清了清嗓子说:「这个题两位同学说得都对,如果硬要算的
话,需要一些高等数学中导数和极限的概念。但只是简单地列举公式,然后带入
选项还是可以得出结果的。虽说像王庆同学说得出得不好,但是这几个选项都是
简单的角度,也不需要太复杂的计算。」

  张子颜说:「看到没有,老师跟我说得一样。」

  王庆摇摇头说:「既得不出准确的数字,那么傻傻地代数还不如实际测一下。」

  张子颜说:「真是胡来,让你往不同角度扔球,你能保证力量一样?你能保
证角度是准的,再说了这房间也不够大啊。」

  「这就是你不懂做题的灵活了。」王庆怪笑着摸了摸妈妈的屁股,「老师的
大白屁股在这,你还怕没有模拟环境吗?」

  王庆说完,便从垃圾袋中拿起了一个吃剩下的荔枝核,贴近妈妈黑色的屁眼
儿说:「侯老师,辛苦你帮个忙,带我们做个小实验吧。」然后用手对着妈妈的
屁眼一用力,由于早已被舔湿,那荔枝核并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就进去了。

  妈妈只是娇吟一声,没说话。

  王庆说:「侯老师,现在你屁眼的出射方向刚好和桌子平行,你边挤边讲一
下我们演示一下吧,要对着自己儿子的照片说啊。」

  妈妈轻「嗯」了一声,然后对着我的照片说:「儿子,妈妈现在就要做一个
自由落体的实验,主要是讨论初速的角度与飞行距离的关系。这个实验环境是妈
妈自带的,也就是妈妈我『大黑』的大白屁股。刚才王庆同学非常热心地在妈妈
的屁眼儿里塞了一个荔枝核,接下来妈妈要做的是下半身一起用力把荔枝核从屁
眼儿里喷射出去。妈妈的下半身指的是妈妈被黑丝包裹的大腿,正在流淫水的小
逼,最重要的还是有十八个褶子的屁眼儿,这其中包含着化学能与动能之间的转
化,小侯你可要记住了,这些都是考点。

  还有,当荔枝核飞出去的时候,妈妈的屁眼儿会被撑开,里面的气体,也就
是妈妈的臭屁也许会出来。妈妈的屁有两种,一种比较响,像是「砰」的一声,
这主要是屁眼儿括约肌的物理震动造成的,所以不怎么臭;还有一种就是『噗』
的一声,这种屁声音小,但气流很快,屎分子的浓度很大,所以很臭。不管是哪
种,妈妈都会丢人现眼,所以还请你多多指点妈妈的丑态。」

  妈妈说完便一咬牙,跟着是一用力,之间那个荔枝核直直地从屁眼儿中挤了
出来,却并没有飞出去多远,只是轻轻地掉在了桌子上,紧接着伴随着一声「砰」
的屁声,声音很大,不仅在耳机中能得响亮,就连隔着两道门声音都传了过来。

  张子颜和王庆笑得快演不下去了,他们强捂着自己的嘴,但还是发出「咯咯」
的笑声。

  妈妈的脸羞得通红,但不得不说下去:「儿子你应该能听到吧,妈妈屁眼的
大幅震动引起了空气的震动,才把屁声传到大家耳朵里的。话说回来,刚才的荔
枝核的落点还请张子颜和王庆同学记录一下,并把荔枝核重新塞到老师的屁眼儿
里,我们还有三组实验要做。希望老师的臭屁没有影响到你们,这也没什么办法,
因为实验总是会一点代价的。」

  张子颜捡起那荔枝核重新塞了回去。

  妈妈这次把屁股撅得高了一些,同时脸快贴到桌面了说:「儿子,这次是四
十五度出射,如果不考虑空气阻力的话,荔枝核将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
而这抛物线的动力就是妈妈黑黑的屁眼子。」

  说完她用力一挤屁眼儿,那荔枝核并没有划出什么抛物线,而又是轻轻地掉
在了桌面上,随之而来的又是一声屁响。看来妈妈已经是很努力地在挤了,但肛
门的肌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有力。妈妈只想早点结束这种羞耻,也不管结果了,
接着说:「这是第二次实验,我们继续第三次。」

  张子颜和王庆见妈妈努力,也不去追究喷射的质量。便依照前面又玩了两次,
最后一次喷射结束,妈妈的屁眼儿已经有些发红了,黑中带红,看起来格外诱人,
二人已经有点忍不住了。

  王庆对张子颜说:「哥们儿,咱俩是不是该决定老师今晚辅导谁了?」

  张子颜说:「行啊,要不还像昨天那样,让老师当狗,我骑着她捉你,捉到
算我赢?」

  王庆说:「昨天就便宜你了,今天还来?不行,今天听我了。」

  妈妈听到这里知道是二人要做爱了,已经自觉地跪着脱光了衣服,只等他们
的计划。

  果然王庆说完便一把从后面抱起妈妈。王庆常年打球,身高一米八五,体重
比妈妈重了一倍还多,抱起妈妈显得格外轻松。他双手架着并分开妈妈的大腿,
使妈妈包括阴户的正门一览无余地展示给张子颜,同时把妈妈赤裸的后背贴近自
己的前胸,露出硬挺的鸡巴,然后说:「侯老师,今天还是用屁眼儿辅导我吧。」

  说完便双手往下一沉,妈妈早已被润湿的屁眼儿随着重力包裹住了王庆的鸡
巴。

  「啊,疼疼疼,疼死了。」妈妈不禁叫了出来,「这里昨天才第一次用,大
庆你轻点,疼得要死,饶了老师吧。」

  王庆不管妈妈的求饶,只是仗着自己绝大的力气,提着妈妈的身子上下抽查。
妈妈哪里还像个人,简直是个大号的自慰器。「噗嗤」的抽插声和妈妈的求饶是
此起彼伏。

  渐渐的,妈妈的求饶声式微了,取而代之的是「嗯啊」的娇吟。

  王庆这是才说话:「子颜,我就这么一边抱着侯老师,一边插她的屁眼儿。
我把她的逼对着你,我一边插,侯老师一边尿尿,你就躲,如果你被老师尿到就
算我赢,否则你赢怎么样?」

  还没到张子颜回答,妈妈立即说:「什么,啊啊,老师……老师怎么会尿尿,
这也太羞了,我没有尿啊,你这太难为老师了……啊啊……求求你了,轻点好吗?」

  王庆丝毫没有放缓自己的抽查,只是说:「侯老师,不对吧,你再想想你到
底有没有尿?我听说监狱里上厕所不太方便,现在不尿以后可能就难了。」

  妈妈已被插的神魂颠倒了,比起最初的疼,现在更多是耻辱带来的热,听到
王庆的威胁她知道自己再没讨价还价的余地,于是说:「啊啊……老师想起来了,
老师有尿,刚才还没有呢,听大庆你这么一说我就有感觉了,子颜,老师的骚逼
里待会要喷水,你可要躲着点啊。」

  张子颜当然乐意配合,嬉笑着说:「大庆,你还抱得动吗,别待会栽倒侯老
师的尿自己摔个跟头。」

  王庆说:「再抱一个小时也没问题。」说完他用力一捅妈妈的屁眼儿,像是
个信号一样,妈妈收到后心领神会,全身用力,一股透明的液体便从她的尿道喷
出。

  「靠,还真远。」张子颜嬉笑着左躲右闪。

  王庆一边追着张子颜一边跟妈妈说:「侯老师,你嘴别闲着,给你儿子讲讲
你现在干啥呢,我们可爱听你讲课了。」

  妈妈先是「嗯嗯」地娇喘,然后是断断续续地说:「儿子,小侯,妈妈现在
在用屁眼被大庆的鸡巴做功……嗯嗯……其中有摩擦力,就是大庆的鸡巴摩擦着
妈妈屁眼儿里面的肉,摩擦就会发热,所以妈妈现在感觉热热的……嗯嗯……还
有就是大庆在插的时候,同时也压缩着妈妈屁眼儿里的气体,相当于卡诺热机的
第三步……嗯……这是大学的课程,你还不懂,你只需要了解妈妈现在是大庆和
子颜的玩具就行了……

  你听这『啪啪啪』的响,就是妈妈大白屁股蛋子和大庆大腿的碰撞声,这是
完全符合热力学第二定律的,大庆的做功变成了妈妈身子的热,也给了妈妈尿尿
的动力。你看妈妈这尿……嗯嗯嗯……大庆一插妈妈屁眼儿,这尿就挤得远一点,
这都是你要了解的物理知识。」

  终于妈妈一泡尿放完了,搞得卧室满床满地都是,非常狼狈,谁知张子颜颇
为灵活,竟然身上没有一滴。

  他笑嘻嘻地走到被抱着的妈妈面前,拍拍妈妈的逼说:「侯老师,尿的不错,
是大庆不给力瞄不准而已,再接再厉哦。」

  妈妈早被王庆操的失了清醒,只是娇滴滴地「嗯嗯」地应答。

  这时,王庆大叫一声,下体使出十二分的力气,「啪」地一怼。

  妈妈「啊」地一声叫了出来,随机从阴道中射出一条水箭,张子颜躲闪不及,
竟然全喷到了脸上。原来是妈妈尿已用尽,竟被操出了淫水。

  「卧槽,牛逼啊大庆。」张子颜竖起了拇指,「行了,侯老师今晚就辅导你
吧,说真的,我昨天搞了一晚上,今天还真有点没缓过来。你俩留这,我上楼去
睡了。」

  张子颜走后,王庆看着怀中软瘫的妈妈,坏笑地关了灯。

  ……

  李小侯不知道是怎么看完的,甚至看到一半时自己射精了都不知道,他知道
自己该愤怒,该报仇,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兴奋,会不停地撸。他几次想冲过
去救出侯若霞,或者带把刀过去解决了张子颜和王庆,但又马上否决了,投鼠忌
器,他是不敢面对这个状态的妈妈。

  「明天……计划……」李小侯直直地躺在床上,在现实与梦境中陷入了思考。

                 二

  李小侯昨晚只睡了两个小时却一点都不困。他想通了,这些天自己竟一直在
被下安眠药,大概率就在侯若霞晚上端来的那杯牛奶里。他确定要报仇了,而且
已经有了计划,只是要等到放学。

  周六的课程是轻松的,老师只在上午讲课,下午全是自习。在上物理课的时
候,李小侯带着发火的眼睛观察着自己的妈妈侯若霞,当然还有张子颜和王庆,
以昨晚的荒诞,他不相信这两个货在课上会老实。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期待,也许是为了在妈妈即将出丑时能即使出手相
救,或许想确认昨晚不是一场梦。

  然而在侯若霞上课的整个过程中,她表现得依然是那么从容,没一点的不适。
张子颜和王庆听得是那么认真,没一点轻佻。这反而让李小侯有点失望了。

  下午李小侯的困意上来,竟整整睡了一下午,睡醒时已接近放学,而且发现
张子颜和王庆也是刚刚睡醒。

  「子颜,大庆,后天你们小区就解封了,晚上要不要放松一下,我网购了几
包进口的雪茄放在小区的接待室了,先搞两个再回家吧?」李小侯若无其事地说。

  抽几根雪茄不会花太长的时间,而且地点就在自己小区,李小侯自己本人又
是个老烟枪,这绝不会引起张子颜和王庆的怀疑。

  王庆耸耸肩说:「我不感兴趣,还不如打打篮球呢。算了,你俩抽吧,我先
回你家洗个澡。」

  张子颜却是眼睛放光:「雪茄,古巴的吗?好好,好久没搞一根了。」

  正中下怀,李小侯身高一七五,王庆一八五,他动起手来绝不是王庆的对手,
所以特意用抽烟锁定了身高只有一米五的张子颜。张子颜的妈妈颜雪梅是中医,
从小就给他喝各种中药,所以张子颜本能地对药材的香气特别会敏感,虽然没有
烟瘾,但对好烟却极会享受。

  李小侯按计划把张子颜领到了接待室,拿了网购回的雪茄,然后说:「子颜,
我知道个好地方,我们这二楼有一间房没卖出去,装修都没有。我特意管楼管要
了钥匙,咱俩那里去,绝不会被人发现。」

  张子颜丝毫不怀疑,跟着李小侯就上了楼。

  刚进门,张子颜没有丝毫准备,只是想要烟,却觉背后吃了一脚。他身子弱,
「咣当」一声就被踹翻在了地上。

  接着就看李小侯关上房门上跨两步骑在了自己身上。张子颜见他一手揪起自
己的脖领,一手掏出一把蒙古刀抵住自己的眼睛,距离不到一厘米。

  他顾不上自己的疼痛,赶紧先急声说道:「诶诶,别离那么近,别误伤到我。」

  李小侯伸手就是一巴掌,并任由张子颜的后脑磕向地面,然后厉声说:「操
你妈的张子颜,还误伤?我他妈今天就杀了你!」

  「操操。」张子颜也急了,「别激动,我知道咋回事儿了,你她妈是不是发
现什么了?」

  李小侯又是两巴掌加三拳,打得张子颜眼冒金星,他本来身子就弱,这几拳
差点让他归了西天。

  张子颜大喘着几口气说:「操,哥,侯爷,你他妈别光打不说话啊,你想知
道啥就问嘛,我他妈说不就行了吗?」

  李小侯说:「操你妈的,你还问我发现什么了,我他妈昨晚看的现场直播!
你那屋里我装了摄像头。还他妈想给我喝安眠药,你就该直接毒死我,不然我早
晚杀了你们!」

  张子颜吼着说:「停!这事儿我他们正想跟你说呢,好处都是你的,这他妈
哪儿跟哪儿啊,就直接冲着我来了。」

  李小侯狰狞着说:「好处?你他妈昨晚拿我妈屁眼儿当蚊香使,还给我好处,
我谢谢你祖宗啊。」

  张子颜说:「你……你先我把放了,让我坐起来,我……我被你压得喘不过
气了,你她妈快把我弄死了。我打不过你,又跑不了,你让我喘口气儿给你解释
行不行?」

  李小侯看张子颜确实脸都被压紫了,便松开了顶在他胸前的膝盖,让张子颜
能坐起来。

  张子颜憋着脸靠着墙面大喘了几口气,然后对李小侯伸手说:「我活该,这
次算你白打,大庆也欠你一顿打。但你那雪茄不是骗我的吧。」

  「操,都快死了,还他妈雪茄呢。」李小侯的气已经消了许多,便抽出一根
递给了张子颜,自己也点了一根,与他并排坐下说,「解释吧,你们是怎么把我
爸变成绿王八,把我变成小王八的。」

  「小侯爷,你这话就没意思了。」张子颜说,「我向你保证这事儿最后决不
让你吃亏行吧。侯爷,你听我给你讲。

  我和大庆在你这住两礼拜,最开始是真没这心思。你想啊,咱都他妈的是高
中生,是有时候一起抽烟喝酒,但这种过格的事儿就纯属意淫,哪有这胆啊。

  最开始我们是天天一起打游戏来着,也没时间想这些。但不是有一天你说要
去网吧吗,我和大庆没兴趣,晚上就在你家附近溜达,结果发生了一件奇事。」

  李小侯「哦」了一声,但没有打断张子颜。

  张子颜继续说:「我俩家里都给了不少生活费,所以就壮着胆商量出去嫖一
次娼,也没指望玩成功,全当冒险了。结果看到了一个叫『红楼』的广告,就贴
在电线杆子上,上面只有一串地址,离你家不远,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我和大庆就觉得里面有猫腻,总不能是《红楼梦》研讨会吧。所以就真的去
看了看,也没合计真玩儿,其实就是胡闹。

  谁知道到了之后发现是个写字楼,几十层高,里面全是西装革履的职员。我
俩顿时就泄了气了,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小姐。但我俩就像开玩笑似的进去了,
还互相调侃说也许这里的小姐都是穿制服的。

  结果后来按着地址绕了好久,越走越奇,穿过了许多茶水间和保洁室,像是
走了个八卦阵一样找到了一件办公室,里面还真有一个极漂亮的女的,一进门就
欢迎我们,她自称是『宝钗』,真名陈雨。

  我们寒暄了几句之后她说那里真的是妓院,但都是私人定制服务,就是说我
们任意说一个人,她帮我们玩到——天上地下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但价钱不同。

  我俩当然觉得魔幻,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因为当时住在你家,就随口说了你
妈。

  结果她调查了能有个十五分钟吧,便给出了三种服务:

  第一种叫全包,一百万,我们什么都不用管,一个月之后他们把你妈调教成
奴隶送给我们,包成功,不然三倍退款。

  第二种叫半包,五十万,他们负责搜集资料,人身控制,提供场地器材,但
调教要我们亲自来,包屈服,但怎么调教要我们自己想。

  第三章叫自助,一万,他们提供搜集资料,还有一些春药。所有调教,布局,
场景都是我们自己负责,不包成功,全靠自己。

  前两种对我们来说就是个笑话,但我们当时卡里的钱刚好有一万快,我俩见
她说得有模有样,一时头脑发热就交了。

  结果回家之后郁闷了一晚上,我俩每人少了五千块,这没法跟家里解释啊。

  谁知道第二天晚上资料还真就寄过来了,两百多页哦,跟一本小说似的,全
是你妈的黑历史。」

  李小侯竟然听得入迷,他「啊」了一声说:「真的假的,我妈哪做过这么多
坏事。」

  张子颜摇摇头说:「乖乖,人这一辈子做过多少坏事自己能数清吗?我那时
才知道人的材料收集能力可以强大到什么地步。我看完之后就觉得每个人似乎每
一秒都在被监视一样。那文件主要内容是从你妈的本科时期开始的,毕业论文抄
袭,贿赂批卷老师,这些都是轻的。然后是工作期间行贿受贿,侯爷你知道吗,
你妈每年收礼金额都在三十万以上,而且很多都是出去补课时家长私下给的,瑞
士表就有三块,其他的名包首饰更是不计其数。我有个长长的单子,一样不落地
全列了出来,时间,地点,行贿人,所求事项。最牛逼的是,我妈前几天送的人
参都在里面,价值标的是一共八百,看来我妈是虚报了不少价格。」

  「这……」李小侯当然知道妈妈的手不是那么干净,但没想到会这么多,
「多是多了点,但一个老师受贿恐怕也不至于被你们威胁称这样吧。」

  张子颜继续说:「最给劲儿的还没说呢,今年是二〇二〇年吧,那就是十二
年前,就是零八年,你妈帮两对人换过高考成绩!一个是现在的人大代表,企业
家兼大慈善家李若水,还一个是当年掌管东北黑道的东北皇帝,现在下落不明的
陈子业!他俩根本就没参加高考,是你妈给找别人换的成绩。你妈因为这事儿拿
了他俩一百万的好处,你想啊,就这两位的身份,我们要是真说出来还得了?」

  「去你妈的。」李小侯骂道,「越说越离谱,十几年前我妈二十多岁,她一
个普通的高中老师,哪有本事给人换什么高考成绩,你咋不说九一一恐怖袭击也
是她策划的呢。」

  张子颜争辩说:「小侯爷我跟你说,那资料里其他的什么都写了,就这件事
儿材料少,只提了那么一笔,我们也觉得透着邪乎,但绝对是真的。因为当时我
和王庆一提这个事儿,你妈登时脸色大变,像换了个人似的。她把我俩领进了屋
子,一个劲儿地问我们是怎么知道的,有没有告诉其他人。我俩就骗她说是查了
屋里的电脑资料发现的,我们有硬盘资料恢复的手段。我们清楚侯老师是个电脑
盲,她果然就信了,开始对我们各种威逼利诱,说是给我们一人五十万。我俩目
标不在钱,便开始要求用性来交换,你妈也就思考了十秒钟就同意了,结果一步
接着一步,就是昨天那样喽。」

  「你们的资料是别人给的,说明这事儿不止你俩知道,万一别人告发了……」
李小侯皱眉说。

  「放心,红楼似乎对这事儿管得很严,她反复嘱咐我们绝不能给无关人员泄
露任何信息,包括红楼的,你妈的和这件事儿本身,否则必有杀身之祸。我能告
诉你全因为你是侯老师的亲儿子,不算无关人员,其他人打死我都不敢说的,你
可也千万被跟人说漏了,他们的情报机构真的很神。

  而且我们分析过了,就算别人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李若水为抗疫捐了几个
亿,刚受过国家的表扬;陈子业又是一双无孔不入的黑手,我想那『红楼』组织
天大的后台也不敢得罪这两位爷。你妈也就是这点没想通,不然哪会被我们胁迫。」
张子颜沉静地说。

  「对,你说得对。」李小侯沉思片刻,突然怪叫了一声说,「操,光听你讲
了,我刚发现还是我吃亏啊,说回来还是我妈被你们绿了啊。」

  张子颜怕再被打,赶紧说:「停停,先别激动。小侯爷,通过这几天的乱搞,
我和王庆都有不少感想。我俩都发现什么男女大妨,什么伦理纲常都是扯淡,女
人就是要征服奴役才最爽。别看有些女人平时高高在上的,真是别人拿捏住,那
简直比母狗还不如。『红楼』有个特殊的政策,若是某人私人定制的对象是自己
的生身妈妈,如果他们调查之后觉得可行,那么这单完全免费,什么全包半包,
五十万一百万的都统统不要。我俩本来都商量好了,今晚就想跟你摊牌的,就是
我俩把自己的妈妈也『捐了』,让红楼给调教一下。」

  「捐了?你们疯了吧,把自己妈妈送去给人调教,真是禽兽不如!」李小侯
嚷道。

  张子颜摇摇头说:「小侯爷,你说实话,你昨晚看我们调教你妈的时候撸没
撸吧?」

  「废话,我又不是太监,这谁忍得住啊。」

  「是了啊,那你不也是畜生吗?说真的,我对我妈真的是越来越不佩服了。
从小就听她吹嘘自己的医术有多神,治好过多少绝症病人,还为了巩固我的身体
给我猛吃中药,我他妈六岁就开始发育了,八岁的时候下面已经十八厘米长了,
结果现在个子连一米五都没有,你说她是不是庸医?不仅对我,对病人也是有一
搭没一搭的,毫不负责。人家小孩发烧硬是给人扎针灸,连我都知道这是炎症导
致的白细胞过多,针灸根本就不能消炎。在医院正经病人也不让她看,只是管着
个B超机,就这屁大点的权力还受贿,人家给点钱就让加塞,对那些穷苦的病人态
度极差。」

  「但你妈长得是真漂亮,奶子也大。」李小侯见过颜雪梅,不禁回忆说。

  张子颜说:「是了啊,我也意淫了好久了。怎么样小侯爷,等我妈被调教好
了,我主动送你玩玩。就连大庆也一样,她妈王淑芝更是一点都不差,跟仙女似
的,屁股大比你妈只大不小,到时候也送你玩。」

  「说得倒是有意思,但现在我妈怎么办,继续做你们的玩具?」

  「怎么可能,我和大庆早就商量好了,我俩后天就回家了,今天跟你摊牌之
后就把你妈完全转交给你。侯老师以后就是你的玩具了。」

  李小侯摇摇头说:「不成,我还是有点障碍……」

  张子颜拍拍他的肩膀说:「哥们儿,想想那些因为没有贿赂你妈而被冷落的
孩子,那些莫名被你妈重点关照的肥头大耳的蠢猪,那两个因为被换了成绩上不
了大学的倒霉蛋,我说句冒犯你的话,你妈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小侯喃喃地说:「她是不好……但我也不能当畜生啊。」

  张子颜看着李小侯,然后拍拍自己的胸口有些激动地说:「我也是,我们都
是,那又怎么样呢,这世道畜生还少吗?好人是有,但被你妈弄得上不了大学,
被我妈弄得看不起病。哥们儿,你家在这长春市至少有三套房子吧,要不是你妈
这么无耻哪来的钱啊?当畜生有什么不好,侯爷,我是个畜生,但你知道这两天
我操了你妈多少次吗?屁眼儿三次,操逼三次,全是内射,你妈半夜三点下楼去
买紧急避孕药,而我却躺在床上等她回来给我接着操,所以当畜生有什么不好?」

  「操,干了!」李小侯被说动了,「你他妈说得对,我昨天看得爽死了,只
是不敢承认!子颜,今晚就把我妈交给我,我要好好地享受一下了。」

  两人回家后撞上刚洗完澡的王庆,李小侯照着王庆的胸部狠锤了几下,王庆
看着愤怒的李小侯和被揍的张子颜嬉皮笑脸地说:「傻逼了吧,我就说小侯肯定
发现了,被揍了?」

  张子颜也捶了一下王庆说:「操你妈的,你个憨批,我是都交代了,你也跟
着一起认罪吧。」

  王庆冲着自己的脸左右几个耳光,然后对李小侯赔罪道:「对不起对不起,
我是牲口。您看这样行不行,到时候咱把张子颜她妈也吊起来操,给你出气。」

  张子颜啐了一口说:「去你妈的,吊也是先吊你妈。」

  李小侯看着他俩开着如此无羞耻的玩笑,又想到自己昨晚真实的见闻,只感
到一阵现实的魔幻,竟也跟着笑了。他每人踢了一脚,然后说:「你们两个畜生,
今晚先把我妈还给我,老子也要试试那蚊香好不好用。」

  ……

                 三

  侯若霞其实没有看起来那么聪明,所以她现在只是怕,却不敢想报复,许多
年的家长的上贡已经让她习惯了欺软怕硬。她见惯了唯唯诺诺的家长,微信群里
都是家长对老师的歌功颂德,甚至有人提议要集资给老师买辆车,她却慷慨又贴
心地拒绝了,以至于她宣称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她敢强迫那些穷困老实的孩子交补课费,因为自己收钱是为了孩子的未来;
她怕那些有骨气的不通世故的家长,会暗自骂他们不懂事,但对他们孩子的照顾
却也不敢懈怠。

  这一周里侯若霞的心都被耻辱和恐惧占据了,直到今天才却轻松了点,因为
张子颜和王庆要走了。她暂时不愿意去想以后的事儿,只觉得压抑了太久,有点
想展示自己的威严了。侯若霞决定把目标对准自己的儿子李小侯,因为她发现儿
子抽烟了,是中午回家拿快递的时候在接待室发现的——一包写着李小侯名字的
雪茄烟。

  今天她下班早,有时间先收拾李小侯然后再伺候那二位。

  侯若霞进门便直奔李小侯的房间,她面沉似水,夺步而入。李小侯一声「妈」
还没出口,便见侯若霞一把拉开他的抽屉,翻腾两下后又拎起自己的书包。只听
「啪啦啪啦」几声,侯若霞果然从儿子的书包里抖出了两根雪茄。

  「妈……这不是我的……」李小侯刚想狡辩。

  侯若霞根本不听,抡圆了胳臂一个耳光扇在了李小侯的脸上,「啪」的一声
脆得像炸开了鞭炮,把隔壁的张子颜和王庆都勾得扒在外面偷听。

  若是放在平时,侯若霞绝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打儿子,但她想到这几天自己受
的委屈,又看到儿子竟然不争气地学抽烟,便觉得自己的委屈是替儿子受的,突
然有了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悟,所以这一下打得格外用力。

  「李小侯,你太让我失望了。」侯若霞的喉咙里喷火似的说,「我辛辛苦苦
挣钱供你上学,给你住这么好的房子,怕你被人比下去,零花钱给得也是最多的,
没想到你竟然干这种事儿!」

  李小侯虽然平日里够皮,但也没见过妈妈这么生起。他一时没了急智,只得
吱呜着:「我……我就是带着玩儿,没真抽……」

  侯若霞想着这两天被人如此欺负的时候,李小侯作为儿子却一直在睡觉,她
全忘了是自己下的安眠药,只是气往上拱,于是「啪」的一声又抽了李小侯一个
耳光:「李小侯,你就是个废物,家里的事儿一点也不管,你爸这出差要一年多,
全是我在忙里忙外,你就像个爷一样怎么舒服怎么来,从来不说帮我干点家务。
我之前以为你在学习就忍下了,没想到你染上了这种毛病,我看你就是个畜生!」

  侯若霞看着垂着头的李小侯,虽然也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但心中痛快,便
又劈头盖脸地把他数落了一番。也许是这些天过于压抑,致使她今天的发挥特别
好,足足把李小侯训了二十分钟。

  直到李小侯完全承认了错误侯若霞才尽了兴。她从冰箱中拿出下过双倍安眠
药的牛奶放在李小侯桌上说:「行了,把奶喝了睡觉吧,明天给我写个检讨,要
深刻!我是个当老师的,绝不允许自己的学生有这种行为,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

  李小侯一饮而尽,然后便见妈妈气呼呼地上楼了。听到妈妈的关门声后,他
遍冲向一楼的厕所,双指一扣喉咙把刚喝进的牛奶一口呕出。

  他进了张子颜和王庆的房间骂道:「妈的,是不是你们泄得密,我妈咋知道
我抽烟了呢?这几个嘴巴挨得真他妈晦气。」

  张子颜指着灯发誓:「我和大庆今天放学才知道的咋可能泄密嘛。行啦,刚
才你妈抽你这事儿给正好给我们提供了灵感,咱晚上玩个好玩的,小侯,大庆你
俩过来,这样……」

  晚上九点,李小侯已经假装睡觉了一个小时了。终于在他真的快要进入梦乡
的时候传来了那个期待已久的脚步声。妈妈还是照例检查了一下他是不是睡沉了,
她先是在门口轻唤了几声小侯的名字,然后又大声地说了几句训斥他的话,见李
小侯一动不动后便转向隔壁了。

  过了十分钟,也许更久,李小侯听到门外传来侯若霞的声音:「求求你们了,
别这样,万一小侯他醒了就完了,他看到自己妈妈这样会疯的,我也活不了了。」

  张子颜说:「侯老师,你以为这安眠药是奶油糖吗,吃了两片还能醒来?这
是我从暗网上买的,除了安眠还有麻醉的效果,别说你吵他了,现在他就是被刀
割也是醒不了的。」

  侯若霞说:「啊这……就算这样,也太羞了,我……我做不出。」

  王庆说:「侯老师,我们俩明天就要走了,其实也没什么别的,就是想把这
当成你送我们的临别礼物。我俩都是高中生,以后的路还长,不想以后跟一个老
女人有太多的瓜葛,所以呢,您要是配合就好好表演,我俩各拍几张照片回家慢
慢撸,我们绝不外传,也不再找你任何麻烦;你要是不配合呢,我们就直接报警,
早早了断,不然我们怕你日后报复。」

  侯若霞卑微地问:「啊,我怎么敢报复?要是我配合……你们真的能放了我,
以后再也不……」

  王庆拍着胸脯严肃地说:「侯老师,要你今天你能配合,我们对你的霸占就
到此为止了,更不会再拿什么秘密来威胁你,如果违背便是万劫不复。」

  张子颜也跟着点头。

  侯若霞虽然将信将疑,但毕竟也看到了些希望,她红着脸说:「那行吧,老
师就表演给你们看吧。」

  张子颜大喜,于是在门外高声宣布:「那些现在就请为人师表,贤妻良母的
侯若霞老师进入儿子的房间给我们训话吧! 」

  侯若霞低着头羞愧地说:「不,我不配为人师表,我……」

  「啪!」王庆的手落在了侯若霞的屁股上,「废什么话,进去吧!」说完便
推了侯若霞一把,侯若霞一个踉跄闪进了李小侯的房间。

  张王二人也跟进,并开启了微弱的黄灯,正照在侯若霞的身体上。

  李小侯躺在床上隐在黑暗中,眯起眼睛隐秘地观看着——

  妈妈正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不远处,微弱的黄光打在她的身上,如同希腊的
美神。

  幽暗略去了她皮肤上的缺陷,那张本该有些皱纹的脸又如同少女般光滑了。
尖脸,红唇和在灯下跳动的眼睛能让人一秒钟陷入爱恋;略微下垂的双乳被双臂
娇羞地托起,她也许想把双臂再靠拢一些以至于能挡住棕色的乳头,却又害怕被
批评而不敢;扭捏的神态使她的躯干也随之弯曲,这便显得屁股格外大了。

  「儿子……你睁开眼睛看看妈妈,妈妈都被人兜底了。」妈妈轻唤着我,她
以为我已经熟睡了,是绝不会醒过来的。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因为羞耻而抖动,
却又因为服从而静止

  「小侯,你只能看妈妈的脸,妈妈的小脸蛋漂亮吗,妈妈高中的时候可是班
花呢?你可千万别看妈妈身子,因为妈妈现在都脱光了,一丝不挂呢。妈妈现在
好想穿点什么啊,即使在乳头上贴两个纸片都可以……」妈妈双臂放松,让奶子
呈自然状态了。

  妈妈走近了些,弯下腰双手托起奶子递到我的眼前:「小侯,妈妈告诉你,
这是妈妈的小黑乳头。妈妈的乳头虽然有点黑,但是特别敏感,只要一捏就全身
火热,羞死了。这一对是妈妈的大白奶子,都是女人的私处,虽然前天夹了子颜
和王庆的大鸡巴,还因为夹得不紧被打了两个奶光,但是不能给儿子看的。」妈
妈在我眼前呼扇着两个奶子,它们撞击得「啪啪」响。

  妈妈站起身来,双臂伸直举过头顶,两手互相扣握,向我露出她卷曲着贴在
腋下的腋毛说:「小侯,妈妈整个的上半身你只能看这里。因为胳肢窝不算私处,
你可以认真地观察。但妈妈的腋窝可能有点臭,就是俗称的狐臭。」

  说完妈妈歪头闻了一下继续说:「确实有点臭,儿子你要是不信待会可以自
己舔一舔。其实妈妈今天脱得光溜溜地站在你面前就是认错来的,这个腋下就是
妈妈要道歉的其中之一。是子颜和王庆告诉妈妈的,妈妈作为老师竟然特别不在
意自己的形象,表面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暗地里竟然连腋毛都不剃。妈妈自己
都没注意,有时候穿着短袖上课,一抬手就把腋毛露出来了,有时离同学太近还
会熏到别人,确实是又丑又臭。听说因为这件事儿,至少有三个同学不再把妈妈
当成手淫的对象了。据说许多同学都私下讨论是妈妈的胳肢窝臭还是脚丫子臭,
嗯,其实都挺臭的,只不过妈妈的脚丫子是酸臭,像是腌制的酸菜又放在被窝里
闷了两天一样,臭但是特别入味;而妈妈的腋下是骚臭,就像是放坏了的水果无
氧呼吸产生的酒精,让人上头但是下不去口。儿子你仔细看看妈妈的腋下,看千
万别看妈妈的大白奶子,你不会也觉得妈妈这么光着身子道歉很丢人吧。妈妈这
就请两位同学帮我把腋毛剃了。」

  妈妈说完这一段,王庆和张子颜便每人拿着一把剃须刀走了上来。他们二人
先是欣赏地闻了一下妈妈的腋下,然后便开始动手。

  随着剃须刀的移动,妈妈的腋下瘙痒难耐,双手却不敢放下,只得扭捏地说:
「咯咯……小侯,妈妈好痒,轻点,啊,割到肉了,老师的毛孔会出汗的,妈妈
的腋下湿了,不是下面湿啦……是腋下……」

  终于几轮躲闪和固定后两人剃光了妈妈的腋下。张子颜一根不剩地收集起了
所有的腋毛,用小袋子装起。

  两人后撤,只留妈妈站在我的床边。

  妈妈竟蜿蜒着爬上了我的床,她小心地隔空扒在我身上,张开手臂把腋下对
着我的鼻子说:「小侯你看看,闻闻,妈妈现在清清爽爽的了。妈妈腋窝是臭了
点,但是这小肉肉可嫩了,湿湿黏黏的可敏感了,这些小小的凸起的都是妈妈的
毛囊,怪味道都是从这里出来的,即使这样,妈妈的胳肢窝夹起鸡巴来应该也很
舒服吧。下次上课时妈妈会无意间展示这里至少五秒钟,儿子你可要提醒大家看
啊。」

  妈妈的腋下其实没什么味道,只是为了讨好他俩才这么说的。

  这时,妈妈直起身子蹲在了我的胸的两侧。她单手撑床挺起下体,另一只手
扒用自己的阴户正对着我的嘴,然后说:「儿子,妈妈的下半身你可不能看哦,
我们是母子,这个是最禁忌的事情。你虽然不能看,但是妈妈可以给你描述。现
在在你鼻子上转圈圈的是妈妈侯若霞的阴户,也就是逼。你别看现在是一条肉缝,
掰开可大着呢,妈妈这就给你掰开看一下。」

  妈妈两指一分,阴唇黏连着淫水,犹如食虫花的叶般羞耻地张开:「小侯,
你先看着妈妈的逼,妈妈跟你说件事儿。这也是妈妈第二个需要认错的地方,就
是妈妈给你找了两个……两个新爸爸,也就是你的同学张子颜和王庆。小侯你可
千万别误会,妈妈可不是什么荡妇,完全……完全是因为他俩鸡巴太大了,妈妈
的逼总是痒嗖嗖的。儿子……你也不用害羞,明天醒了之后大大方方地给他俩磕
三个头,改口叫爸爸就行了,妈妈的俩个新老公已经答应了,看在妈妈的面子上,
他们愿意认你做儿子。」

  我几乎要骂出声了,这俩个货明显是设计好了用我妈妈来整我的,但为了整
体设计考虑却不能出声。

  妈妈接着说:「小侯,你以后也不能再叫我妈妈了,可能要叫霞妈或者侯妈。
子颜和王庆虽然是妈妈的大老公,妈妈却只能做他俩的小老婆,以后子颜和大庆
的妻子才是你的亲妈,也是我的姐姐,妈妈只能做小。妈妈是能认清自己的地位
的,小老婆就是侍寝的,说白了妈妈就是个鸡巴套子。可是妈妈已经四十岁了,
不做出些特点是没法让新老公宠幸的,所以妈妈现在要把自己的阴毛剃了,做个
老白虎,没准能逗新老公们一笑呢。」

  说完,妈妈接过剃须刀,以我裸露的胸膛做案板,剃起了自己的阴毛。妈妈
边剃边说:「儿子,妈妈的逼毛都落在你的胸上了,真对不起。可是你看看,剃
完毛后漂亮多了。妈妈的小逼和海鲜市场里的鲍鱼可像了,都是两片骚肉呼扇着
夹着中间那条缝。小侯,你不会觉得妈妈很丢人吧。这个小逼可是夹过你爸爸的
鸡巴呢,你是剖腹产,没来得及跟它亲密接触,今天就打个招呼吧。儿子你看,
妈妈把小逼抻得再大一点,像不像是在对你笑呢。儿子,其实妈妈这种老逼最不
值钱了,生过孩子后又骚又松,黑色素沉积在阴唇上脏兮兮的,操起来还不如玩
具舒服,就算出去卖一次连蒙带骗最多也就三百块,儿子你要是有钱了可千万别
浪费在妈妈这种老逼上啊。有些像妈妈这种剃了毛的老逼自称白虎,动不动就要
加钱,你可千万别被她们骗了啊。」

  我很惊奇,按说妈妈这种良家即使被胁迫也无法说出这种话的,难道她真的
时常这样意淫吗?展示完了自己的阴户,妈妈转过身去背对着两腿蹲在我的身体
两侧,像是蹲便一样地用屁股对着我。

  因为妈妈的背对,我放心地睁开了眼睛。

  只见妈妈双手掏进自己的屁沟,手指用力一掰,那黑色的菊蕾便展示在了我
的面前。

  我深吸一口气,女人的性器在近看时竟如此有冲击力,以至于让我产生一阵
阵眩晕。妈妈那黑色的屁眼像是向日葵的花心,粗鲁地咀嚼着辐射而至的阳光,
每一次每一个褶皱的蠕动都是在贪婪地汲取肥料。但即使妈妈的屁眼儿是如此的
黢黑,却尚能嗅到一个美人的秀气,细看时那黑色的表皮下仿佛闪着羞涩的红韵,
如同妈妈不敢表达的无尽的耻辱。

  分布在妈妈菊门周围的肛毛像是故意卖羞似的凌乱地长着,让人觉出妈妈表
面上每有一丝的矜持,便在屁眼处长出一根蜷缩的屁毛似的反差。

  这是我听到来自妈妈的羞耻的话语:「小侯,妈妈又失礼了,但却不得不向
你展示妈妈的小黑屁眼儿,也是妈妈最肮脏的地方。这也是妈妈要对你表达的第
三个道歉,就是说你别看妈妈平时为人师表,一副很体面的样子,其实每个人都
有最阴暗的一面,妈妈也不例外。就比如说在你眼前的妈妈的小屁眼儿吧,若不
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妈妈的皮肤这么白,屁眼儿却这么黑呢?谁能想到一个胳
膊和腿这么光滑的女人,会在屁眼儿上长这么多毛呢?这就是反差吧。

  妈妈的身子如此,其实人品也是这样。妈妈表面上为人师表,处事大方得体,
其实呢……唉,其实妈妈就是一个唯利是图,小肚鸡肠,对学生毫无责任心,只
为自己着想的下贱婊子。小侯你可别怪妈妈,你能住上这么大的房子买这么多的
玩具可都是妈妈奋斗的结果。就拿咱家第三辆奔驰来说,若不是家驹爸爸在交管
所工作那车牌怎么能办得下来呢?当然妈妈为了回报,也把家驹推荐上了省三好
学生,不然就他那成绩怎么上得了山北大学?还有咱家这第三套房子,政府虽然
有政策一人名下只能有一套,但还不是妈妈找的陈龙在房产局上班的爸爸给搞定
了。上届班上的马晓燕虽说品学兼优,各项指标也都符合条件,但谁让她家穷的,
妈妈暗示了多次硬是不给咱家一点好处,结果妈妈硬是把公费出国的机会转到了
陈龙头上。这种举手之劳妈妈每年都会干几次的,小侯,妈妈确实不配为人师表,
可这也是为了你啊,你不会也觉得妈妈下贱吧?

  但妈妈经过两位老公的调教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所以现在妈妈就要当着儿子
的面把自己的肛毛剃干净,相当于立下改过自新的决心吧。」

  说完,妈妈拾起来刚刚用来剃阴毛的剃须刀,摸索着向后够到自己的屁股。
她用左手扒开自己蜜桃般的左屁股蛋儿,然后右手用剃须刀沿着大腿根部往上刮。
我眼见着妈妈的肛毛一根根地被裁断,凌乱地落在我的胸上,脖子上和脸上,感
觉痒痒的,那刀片和肉的摩擦发出「丝丝」的音节,一缕似有若无的轻微的臭气
让我倍感清醒。因为看不到自己的屁眼儿,妈妈的动作显得异常笨拙。一根毛黏
连进了妈妈的屁眼儿,便显得格外顽强,几下都刮不掉。妈妈也察觉似的用力蠕
动了几下黢黑的屁眼儿,那根羞耻的肛毛便不情愿似的把头儿抽出了妈妈的菊蕾,
妈妈手一用力,把屁眼儿周围的褶子都按平了才刮下那根肛毛。

  我欣赏这妈妈的笨拙,耳听到她的讲解:「小侯,妈妈的肛毛又落在你身上
了吧,真对不起。其实妈妈早就知道自己的肛毛旺盛了,年轻的时候也刮过一次,
但新长出的毛茬硬的很,扎得妈妈屁股生疼,那个礼拜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跟
上刑似的。由于不舒服,当时妈妈的屁股出了好多汗,逛街时走个十分钟就要说
厕所擦一次屁股,别提多尴尬了。可现在妈妈为了表决心,还是当着你的面把屁
毛给刮了。儿子,妈妈的屁眼儿臭不臭,毕竟是拉屎的地方,应该不太好闻吧,
你可别嫌弃妈妈啊。儿子,你要是无聊可以数数妈妈屁眼儿上的褶子,数大的就
行,小的太多了不好统计。妈妈的屁眼儿大褶子刚好有十八个呢,妈妈新名字
「大黑」的「大」就是「一八」构成的。儿子,妈妈今天刮了腋毛,逼毛和肛毛,
可都是为了洗心革面,做个更好的人呢,你一定要支持妈妈啊。」

  忙活了十分钟,妈妈总算是刮完了肛毛,她冲我抖弄了几下屁眼儿,然后离
开我的身子又站回了床下。

  张子颜这时已经收集了妈妈剃下的三种毛,各一小撮摆在了三张纸上。他坐
在妈妈侧身的椅子上笑嘻嘻地说:「侯老师,讲得太棒了,我可算知道什么叫痛
改前非了。」

  妈妈一气呵成的表演之后,一股无尽的羞耻涌上心头,她的脸重新又涨红了,
只是低声说:「不敢,老师不敢。」

  张子颜说:「老师,但我还是不放心,你口才太好了,谁知道不是说一套做
一套呢?你说想做我俩的老婆,可谁知道听不听话呢?」

  妈妈赶紧说:「子颜,老师都这样了,刚才你们都照相了吧,你还不放心吗?
只要你们以后能饶了老师,我现在没有什么不能做的。」

  张子颜说:「对着一个没有知觉的人表演可真没什么难度。既然老师这么说,
我可要考验一下了。侯老师,你今天回家时教训小侯抽烟的那顿可真给劲,几个
嘴巴抽得响亮,给我和大庆看得一愣一愣的。老师想证明自己听话,当然要做一
些自己反感的事情,如果老师能当着我俩的面把小侯剩下的雪茄抽了,我就信了
老师是真心合作的。」

  「啊,抽烟吗?」』妈妈虽然反感抽烟,但在这种被人控制的状态下,抽两
根烟便显得完全无足轻重了,「可以,我可以抽,当然没问题!」

  说完妈妈便去拿一根我买的雪茄。

  张子颜摇摇头制止了妈妈。只见他自己拿起一根雪茄,悠悠地剥开了包裹烟
草的外皮。他从背后抽出了一张纸向妈妈一抖说:「侯老师,我在你书架上看到
一张『年度优秀教师』的证书,不知道你还有没有用?」

  妈妈不明就里,但隐约意会,于是讨好地说:「没用没用,虚名而已。」

  张子颜把那张纸摊平在桌面说:「老师剃掉腋毛是因为仪容不好而道歉,那
自然也就不配『年度优秀教师』荣誉了。」

  说完他把手中雪茄的烟草往证书上一倒,又拿起了收集的妈妈新刮下的腋毛
往烟草上一倒。手指慢慢地搅动使烟草和腋毛均匀地混合。接着他细心地卷起那
证书,让它无遗漏地包裹住所有的烟草,呈现了一直香烟的形状。于是那荣誉证
书便成了烟皮,而腋毛也成了烟草的一部分了。他把新作的香烟递给了妈妈。

  「这……」妈妈接过来,犹豫地说。

  「抽。」张子颜说。

  「好……」妈妈放弃了反抗,她含住成卷的证书的一头,接过张子颜的火机
便点着了。

  「咳咳。」妈妈不会抽烟,被呛了一口。

  「味道怎么样?」张子颜问。

  「嗯……有点臭,像是我腋下的狐骚。」妈妈配合着说。

  张子颜拿过那烟来也吸了两口说:「确实,雪茄是好雪茄,腋毛是骚腋毛,
别说还真有点上头。别急,咱们慢慢来,雪茄不是那么容易灭的。」

  他把拿烟架在了桌上,然后指着妈妈剃下的那一撮肛毛说:「老师,这肛毛
我记得是你作为的忏悔吧。你从业这么多年,到底拿过多少贿赂,坑过多少贫困
儿学生还记得吗?」

  「啊这……这我还没有统计过。」

  「是了啊,为人师表做这种事,恐怕也不配当老师了吧。老师你自己说,包
这撮肛毛咱应该用什么材料呢?」

  「啊这……」妈妈犹豫了,她意识到张子颜指的恐怕是自己的教师资格证了,
「子颜,你行行好,咱别玩得太过行吗?这教师资格证老师还有用的,申请点什
么东西都用得上,挂失了很麻烦的。老师……老师给你怎么玩都行,你们走了之
后也还可以找老师,但咱别玩这么过行吗?」

  张子颜微微一笑说:「老师,你的什么证丢了都可以再补,可那些被你冷落
的倒霉学生恐怕没有在高考的机会了吧。」

  「啊。」妈妈一时语塞,竟然无法还口。她红着脸思索一阵,一跺脚,然后
冲着张子颜点头说,「好,我活该,我本不配当老师,我这就去拿!」

  说完妈妈玩下腰在抽屉了翻了一阵,拿出一张红皮本子,翻到带有照片的那
一页,上面写着自己的个人信息:「侯若霞,女,出生于1981年1月4日……」她
一咬牙然后一用力,「刷」地一声把那页撕下。

  张子颜接过那一页,然后用同样的方式卷入肛毛和烟草的混合物。

  他并没有点上,而是放在了一边,然后指着最后一撮阴毛说:「老师,这最
后一撮,你是因为想做我和大庆的老婆而刮的。做我俩的老婆,自然就要离开你
现在的老公,所以还请告诉我这一撮该用的材料。」

  「这……」妈妈的脸色瞬间如纸样苍白,因为她已经意识到了张子颜的指向,
「这……子颜,我的台词都是你们安排的,这几天老师比最低贱的奴隶还卑微百
倍的伺候你们,没有违背你的一个指令,这次能不能放老师一马?」

  张子颜不屑地冲着王庆说:「大庆,报警吧,老师太苦了,咱俩自首好不好,
就说是强奸妇女。」

  王庆也点点头说:「那也只好这样了,这几天对不起老师了,我现在就打电
话。」说完他掏出手机。

  「别别,俩位老公,两位祖宗!」妈妈赶紧叫停,然后强行挤出一丝微笑说,
「对对,是老师自己淫荡,原生老公不在几天净想着勾引男人了,连自己的学生
都不放过。我刚才合计了一下,我和小侯爸爸的结婚证反正已经是有名无实了,
摆在那里碍事,早想着收起来了,说是收起来,跟烧了也差不多嘛,要不就用来
卷烟这最后一根烟算了。」

  「哈哈,侯老师,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逼你呢。」

  「没有没有,全是老师自愿的。」说完,妈妈赤裸地走出屋子,不一会便拿
回了一本红皮证书。她翻开那页,上面写着「持证人:侯若霞,登记日期:2002
年8月6日……」那页纸与壳体连接很好,妈妈废了好大劲才撕了下来,又递给了
张子颜。

  张子颜接过妈妈的结婚证后端详了一阵,然后便开始了卷烟:「果然老师的
结婚证和阴毛很般配呢。你看着幅面,卷一根烟刚刚好。」

  说完,张子颜把三根烟并排放置,然后起身说:「侯老师,我们来开始最后
一个游戏了。」

  这时,王庆也走了上来。他俩把妈妈的上半身一按,使她背对着我们伏在书
桌上,两条腿岔开站在地上,雪白的屁股正对着我们。王庆早扯下一块黑布勒住
妈妈的眼睛,使她看不到一点光亮。

  张子颜说:「侯老师,我们要给你最后的性爱了。接下来,有一个人将要在
你背后操你,同时你会抽到一根含有你体毛的烟。你若是能把是谁和抽得什么烟
都猜对,我们今天的游戏也就结束了,以后也不会再骚扰你了,听明白了吗?」

  事到如今,妈妈已无法再有任何异议,只得点头说明白了。

  于是,两人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似乎想制造一些噪音让妈妈无从辨认。
这时王庆怼了我一下,示意我起来。

  我按照计划静悄悄地爬下床,走到了妈妈的身后,是的,按照计划我要和自
己的母亲做爱了。

  眼前趴着的赤裸的婊子是我的亲生母亲侯若霞,若是几天前有人向我描述这
样的场景我一定会揍他一顿,可现在却鲜活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当然爱我的妈妈,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为她去死。我一直都知道些她的贪
婪和虚伪,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她的爱。但在这个充满肉欲的耻辱的胴体面前,一
种暴虐和破坏的情绪显然占了上风。我不愿意这个丢人的存在是我的母亲,然而
这个存在又必须是我的母亲,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发泄我所有的欲望和暴虐,
才能让我以最激烈的姿势破坏掉一切的美好,而这被亵渎的圣象,才能做我最大
的喜剧。

  我双手托住妈妈的腰,挺起我那粗壮的鸡巴对准妈妈的阴户,「噗」地一声
便插了进去。一股淫水因为瞬间的压强而溅出妈妈的阴户,水滴飞上了我的大腿。
我感受到微微的凉意,一股热流却传遍了全身,使我不由得加快力度。

  「啊,好爽。」妈妈顿时浪叫了起来,「老公的大鸡巴又插进若霞的小逼了,
若霞的小逼涨涨的好幸福。啊……老公你的大鸡巴今天好硬,老公你操若霞的时
候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像是打鼓一样。」

  这时,张子颜递了一根点着的烟到妈妈的嘴边。妈妈狠嘬了一口然后说:
「嗯,若霞听老公的话抽了一口烟。若霞不懂烟,但这里的味道却有点熟悉,骚
臭骚臭的。哎呀呀,老公你操得轻一点,霞儿都说不出话了。嗯嗯,这烟不会是
用『大黑』的结婚证卷的,内有婊子霞的逼毛的雪茄吧,嗯,应该是,这骚味我
可熟了。」

  「烟猜完了,现在是谁在操你?」王庆压低了声音,使妈妈摸不着他的位置。

  「嗯,霞儿猜应该是王庆老公,庆老公力气大,最后撞霞儿的屁股。」妈妈
带着些自信的说。

  「啪!」我抬起手用力抽打了妈妈的屁股一下。手打在妈妈的屁股上,一种
无与伦比的畅快感顿时充满我的全身,我似乎理解了妈妈晚上为什么要抽我的嘴
巴。复仇,决裂,支配,乱伦这些邪恶的辞藻一一涌现在我的脑中,我从来没有
如此舒服过。

  王庆躲在我的后面说:「第一轮错了。继续猜!」

  「啊,好老公,不要打若霞的屁股嘛,若霞的臭屁屁都被老公打肿了。」妈
妈现在是彻底放开了,已经完全不要脸了。

  王庆说:「那么开始第二轮。」

  我随着王庆言语的节奏,拔出了鸡巴,用精液和淫水涂抹了妈妈的屁眼儿,
对准后一用力,鸡巴便顺滑地挤进了妈妈的肛门。这外紧内松的屁眼儿第一下就
差点让我射了出来,我咬紧牙关慢慢地适应着节奏,几下缓慢的抽插之后便适应
了,开始逐渐地加快速度。

  「啊,疼疼疼……轻点……啊,老公的鸡巴在插若霞的臭屁眼儿了。老公不
嫌我臭,霞儿先谢谢了。嗯,这一插开始有点疼,现在慢慢地舒服了;咪,这一
拔就像是拉粑粑一样,轻松又畅快。呀,老公的鸡巴又加快了,嗖嗖的。」

  「啪!」我听着这羞耻的话,忍不住地又使劲拍了妈妈屁股一下。这时张子
颜在旁边说:「老师,这一下是打的你贪得无厌。」

  妈妈娇喘着说:「对,爸爸打得好,把若霞的大臭屁股打得「啪啪」响。霞
儿贪得无厌,从入职第一个礼拜就开始受贿,期间不知亏待了多少努力奋斗的学
生,老师臭不要脸,是最该打的,老公不要手软。」

  「啪!」我高高地抬起手,又打了一下。

  王庆在一边说:「老师,这下是打的你虚伪造作。」

  妈妈红着脸说:「对,老师最是虚伪。明明是个贪财势利的婊子,却总爱表
现得多么高尚。老师暗自厚待家庭条件好的学生,却说要是为了锻炼他们的综合
能力。家长群里歌功颂德的老师会假装制止,却暗地里给些好处。老公,打得对,
霞儿心服口服,以后痛改前非。」

  王庆递上了第二只烟,然后让妈妈猜第二次。

  妈妈吸了一口说:「这支烟霞儿还记得,是包着霞儿腋毛的雪茄,一股狐臭,
呕!霞儿怎么这么脏啊,真恶心。啊啊啊,现在操霞儿屁眼儿的应该是子颜老公
了,子颜老公总是把霞儿的臭屁眼子操得火辣辣的。」

  「嗯,不对,第二次也猜错了,继续。」

  「什么,又猜错了,不应该啊。」妈妈两次猜错已经有点慌了,但她依然保
持着嗯嗯啊啊的浪叫。

  我拔出鸡巴,缓了几秒,假装换人似的。十秒钟之后便又插进了妈妈的屁眼
儿。

  「嗯,疼,还涨。这比刚才抽查的快了许多,啊啊,霞儿的屁眼儿要炸了,
霞儿想放屁了,老公,你让霞儿放个屁吧。啊噗,啊噗。」看来妈妈是真的迷乱
了,被憋得竟然开始用嘴模仿放屁了。

  「啪!」这次是王庆打了一下妈妈的屁股,然后说,「老公老公的,谁她妈
是你的老公。一个四十岁的烂货还想做我们老婆,呸。就你这老逼,只配做我们
的母狗,奴隶。从现在开始,操你的人就是你的爸爸,你的亲爹!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我是婊子,是母狗,是烂货。爹!现在操我的就是我爹!
爸爸,你操得女儿好爽啊。」妈妈的意识似乎已经模糊了,已经不知道什么是耻
辱了。

  「爹,女儿的屁眼儿还舒服吧,小黑菊四十年没开过苞,应还很紧吧。爹,
女儿给你好好地夹,哼唧,你看女儿像不像一头小乳猪。爸爸,这头小乳猪你随
便享用,随便调教,以后爹爹说什么就是什么!」

  「爹,你到底是谁,是王庆爸爸吗?」「啪!」妈妈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哎呀,那就是子颜爸爸啦。」「啪!」妈妈的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爹,你别开玩笑了,告诉女儿吧。」妈妈央求地说。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们就告诉你吧。」说完,王庆一把扯下妈妈的眼
罩。

  妈妈首先看到的是眼前的王庆,然后她嫣然一笑说:「原来操女儿的是子……
啊!」

  妈妈又看到了站在王庆旁边的张子颜,两人都叉手站立,而后面的肛交却丝
毫没有停止!

  「不对!」妈妈几乎是哭着叫出声来。她努力地回头,终于碰上了我鲜红的
双眼。

  「啊!」妈妈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地叫声,她已经明了了,和她做爱的竟然
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妈妈开始奋力地挣扎,却被张子颜和王庆死死地按住。

  我在后面的动作因为激动而更加剧烈了,每一次撞击都似乎要撞出她的灵魂:
「婊子,烂货,你还要装什么清高。我刚才根本就没睡,你的所有表演我都看到
了,昨天的我也看到了。妈妈,你可太行了,为人师表真的高尚啊。我操你妈的,
你的所有劣迹我都不管,但你竟然对我的同学这么猥琐,下贱,你不是我妈!你
他妈的就是只母狗!」

  「呜呜……」妈妈听了我的话开始低头呜咽,我的动作也放慢了些。王庆一
手控制着妈妈,一边低头伏在她的耳边耳语着催眠般的话:「从了吧,放弃了吧,
以后会好的,只要听话什么都不会变……」

  妈妈埋头思考了良久,似乎在经历着一些重大的心里斗争。她缓缓地回头问
我:「小侯,你刚刚没睡对吧。」

  我点点头。然后,我见到妈妈一脸绝望的脸上竟出现了一丝笑容,然后那笑
容越来越大,像是癫了一般。

  同时,我感觉到妈妈的屁股在动,开始一下一下地自主地套弄我的鸡巴,动
作越来越快,她的屁股蛋已经在猛烈地撞击我的大腿了。

  她颤微地笑着说:「既然你都看见了。那……那你还……停什么……继续操
啊。」

  接着,她对张子颜大声地说:「子颜,那第三个雪茄给我拿来,老师要抽!
哈!老师今晚就要抽个痛快!」

  我见状也开始了下面的动作,开始随着妈妈的节奏大力抽插了起来。

  妈妈这时又开始了浪叫,只是这回的叫声中带着一种绝望的解脱:「啊,若
霞在自己的亲爹操。我刚刚还训斥了儿子的抽烟,而我现在却在被自己的儿子操
屁眼儿!啊,啊,好舒服!我现在抽得这跟烟里有我的肛毛,简直是臭气熏天,
外面还包裹着我的教师资格证,因为我他妈的不配做一个老师啊。」

  「妈……我……」看到妈妈这么说,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侯……我不是你妈,我是你的亲女儿,你忘了吗?我刚认你做爸爸呢。
爸爸,你可要好好地教育你的女儿啊,以后女儿犯了错,爸爸可是要狠狠地惩罚
我哦。就像刚才那样,用力的打屁股才好。小侯,妈妈向你道歉,早些时候因为
抽烟打了你,而现在妈妈自己却在抽烟,抽着带有自己屎味的烟。妈妈真是这世
上最下贱的婊子,妈妈要谢谢你,要给你磕头,谢谢你收了妈妈做女儿,让妈妈
还能苟活在这个世界上。

  啊!爸爸你发抖了,是要射了吗,就射在女儿的屁眼儿里吧,让女儿带着爸
爸的种子过完这一天吧。啊,爸爸射在若霞的屁眼儿里了,好烫……」

                 四

  李小侯,张子颜,王庆三人于当晚又一次来到了红楼,接待人依然是那个叫
陈雨的美人。

  「三位小伙子,我有什么能为你们服务的吗?」

  李小侯说:「听说你们这,如果提出的是自己母亲的话……」

  「你说得是要嫖自己的母亲是吧。如果经我们的审查通过,那么便是完全免
费的,无论原价是多少。」

  「什么叫审查通过?」

  「就是如果你的母亲有值得调教的地方,其实我们的审查挺严的,一般的良
家我们是不免费做的。」

  张子颜说:「我们想提出自己的母亲试试。」

  「好的,请把名字告诉我。」

  「侯若霞」「艳雪梅」「王淑芝」

  「好的,请给我半小时的时间。」

  半个小时后,陈雨袅袅婷婷地走进房间,然后说:「经审查,三位全部通过。
请问三位要哪种调教方式,全包,半包还是自助?」

  「全包」「全包」「半包」

  「好的,大概半个月到一个月之内会完成调教,三位在家等着就好了。」

  三个人出了门,张子颜对李小侯说:「我真是搞不懂,你妈都已经这样了,
你怎么还要把她送到红楼?在家一个人享受不好吗?」

  李小侯摇摇头说:「你们走了之后我怕尴尬。明天早起我该对她什么态度,
她若是完全不认今晚的事该怎么办?这红楼神通广大,还不如也送她来调教一番,
我心里会踏实些。」

  张子颜点了点头,三个各怀心事,于次日各回各家了。

  迎接张子颜的颜雪梅似乎另有喜事,还没等张子颜脱完鞋便自负地说:「儿
子,妈妈终于有人赏识了。一个富豪今早竟然请妈妈做私人医生,一个月的时间
给他调理身体,然后直接给我五十万。我早就说过,什么西医,什么科学,哪有
我们老祖宗传下的东西好用,人家有钱人还就认我们的中医。」

  张子颜心中悸动,他没想到红楼的行动竟然如此之快,他似乎有些嫌弃自己
的畜牲行径了:「妈,能不去吗?你的医术真的够得上吗,人家这个钱可不是小
数目啊。你在医院的收入也不低了,这笔钱咱不要了行吗?」

  颜雪梅眉头一皱:「人傻钱多,你多什么嘴?你妈我的医术当然够用,五十
万块钱,什么人参灵芝的都可最好的来总不会有事的。你个小孩子懂什么,这种
机会不把握就是傻子!」

  ……

  巧合的是,王庆的妈妈王淑芝也接到了上级的指令,竟让她参加位于「上海」
的为时一个月的高等干部培训。王淑芝先是对着儿子大侃一通自己在单位的价值,
又宣扬了这机会的难得,说明是领导要给自己升职了。王庆则是在一旁暗笑,他
想,就算不是红楼的安排,能让妈妈不监控自己一个月也是极好的事情。于是便
笑嘻嘻地看着妈妈上了飞往上海的飞机。

  ……

  李小侯则是点了一根昨晚抽剩下的雪茄,看着自己的妈妈被「纪委」来的人
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