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十三-十五)
【寄生】(十三)
作者:盲果 “嗯......哥哥......太深了......人家还在做饭呢......” 希芸手里拿着锅铲,让人发狂的娇美裸体只有一件厨房围裙稍微遮盖。她站在锅灶前,接受辛野从背后如同野兽一般的凶猛撞击的同时还得兼顾手里那锅煎蛋。 “大坏蛋......你轻点......嗯......要死了......” 辛野全然不顾美人的软语哀求,雄腰全力挺动,硕大肉棒贪婪刨刮希芸紧窄的密道。他贴在希芸耳边喘着粗气:“要是煮糊了没有早餐吃,我就吃小希芸。” 希芸本能地扭动屁股,企图躲避来自后方源源不断地攻击,一遍大声抗议:“哪里有这样的!” 可惜这点微弱的抗议声很快就被她自己的娇喘呻吟淹没,一股股酥麻火热的快感再也压抑不住,如荡开的涟漪蔓延开去,幸福与甜蜜紧紧的包围着自己,麻痹着身体与思维。 凭借最后的一点清醒,希芸把灶火关闭,破罐子破摔,干脆主动搂住少年,纤腰摇摆起落,发出颤抖的快美呻吟,共同点燃了身体里的欲望之火。 辛野的肉茎粗大有力,将整个小穴插的严严实实的,不留一点缝隙,希芸都充满了充实的快感,随着大鸡巴的快速撞击舒服的浑身舒畅,微张的小嘴里不断吐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美臀随着大鸡巴的插干疯狂的迎合摇摆,让两人的交合处贴合的更紧,也让大肉棒插的更深更激烈。 希芸一开始还能逞强在辛野身上起落几下,不过很快就没了力气。正如他们之前每一次做爱一样,辛野轻易地主宰了她的身体,而她只能在主人的身下喘息哭泣。 辛野站着抱住希芸,从灶台旁干到餐桌上。破旧的小餐桌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吱呀的难听噪音,可是上面的重叠起来的男女恍若未闻,抵死缠绵。 “哥哥......好硬.....好深......” 辛野的大肉棒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撑满整个阴道,硕大的龟头更是次次顶到最深处,如雨点般不停的撞击着柔软的花心。希芸被插的如飘云端,颔首乱摆,秀发凌乱,胸前粉嫩浑圆的酥乳随着撞击激烈的上下波动,甩出两道迷人的乳浪。而两人的交合处则被大鸡巴的插进抽出带出大量淫水,不一会便将两人的阴毛浸透,纠结在一起。 “不行......我要泄了......” 快感在这纠缠中飞快地积累到了巅峰,希芸两条修长美腿紧紧夹住辛野的腰部,将两人的下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而阴道内骤然紧缩,花心深处绽放,灼热的阴精如同决堤的洪水喷薄而出。 辛野低吼一声,双手死命的抓捏着希芸肥嫩高耸的弹手美臀,腰肢用力一顶,粗壮的肉棒深深的没入花径,硕大的龟头挤开柔软的花心直达子宫,再加上阴精适时喷出,浇灌在他滚烫的龟头上,一股说不出的酥麻不可遏制的袭来。肉棒如同爆发的火山,在花心深处不停跳动,浓稠的精液一波连着一波,一股股的射入她的子宫深处。 浓浊的精液连续涌动,全部击打在子宫壁上,直射得希芸畅快难言,欲仙欲死。受到刺激的她身躯又是一阵颤抖,阴道猛然痉挛,花房再次涌出一股灼热的阴精。两股喷发的液体在子宫里激烈碰撞,久久没有停息,她双眼紧闭,大口的喘着气,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着,完全沉醉在了高潮的快感里。 辛野笑嘻嘻地拍了拍希芸被他抓出指痕的翘臀:“小妖精,刚刚还说不要,现在爽得话都说不出。” 希芸无力起身,只是给他挥了挥小拳头作为回应。 辛野把半软的肉茎拔了出来,去检查那锅煎蛋。发现刚刚希芸没有把火关好,而他们的早餐自然不可避免地焦糊到不能吃的地步了。 希芸勉强爬起身,见了炉灶上的惨烈状况心痛得直锤辛野:“都怪你,这么多东西就这么浪费了。”她上去翻拣着那锅黑漆漆的残骸,试图找出还能吃的部分。 辛野心中涌起愧疚,不是因为这锅煎蛋,而是因为希芸被贫困的家境养成的节俭习惯。他有时候心里也会想着,可能希芸不是和他在一起,而是被另外一个家庭收留,会生活得体面许多。 他从背后抱上希芸,柔声道:“我们不吃这个,今天出去吃。” 希芸愕然:“冰箱里还有点东西,干嘛要出去浪费钱?” 她作势又要围上围裙:“干脆中午那顿也一起吃了再出门,外面的东西又贵又不健康。” 听她一个貌美如画的花季少女絮絮叨叨着只有老妈子年纪的妇女说的话,辛野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地拉住了她的手:“你别忙活了,谁出去约会还在家里做饭的。” 希芸犹疑地望着辛野:“可是我们这个月的菜钱还没有着落呢,哪来的钱去外面约会。” 她眼神一动,温柔地将螓首靠近辛野的胸膛:“我知道哥哥想的是什么,可是人家有你在身边已经很幸福了,不需要别的任何东西。” 辛野哭笑不得,只得将本来想作为惊喜的家教一事和盘托出。 谁知希芸听完之后,非但没有大喜过望,反而从他怀里机警地抬起脑袋,好像嗅到了敌人入侵领地的母鸡:“你对她们家那个叫千里妍的小姑娘下手了?” 辛野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算是吧......” 本来等待着一场狂风暴雨的辛野却得到了一下香吻,希芸只留下一句:“我洗个澡。”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辛野呆呆地摸了摸脸颊,淫笑着跟了上:“我也要一起洗!” “不行!哥哥也进来的话就肯定白洗了!” 小小的起义被飞快镇压,浴室里回荡起水流的冲刷声也掩盖不住的淫靡呻吟还有皮肉撞击的声音。 从希芸还来不及擦干,带着点湿漉漉的头发可以看出,她对着这一次难得的约会是相当的期待。但是和辛野并肩走在街上,她的小脸好像河豚一样鼓鼓的,生着闷气。 “小芸,试一口这个吧。”辛野脸上堆着讨好的微笑,递过一个章鱼丸子。 希芸咬着樱唇,一脚踩在辛野的脚背上,疼得他咧牙咧嘴:“我刚刚洗干净,你又给我射得满满的,还得我还得戴卫生巾出门,不然一遍走一遍漏你的东西出来,你说你是不是坏死了?” 辛野心里嘀咕你刚刚在浴室里爽得又哭又叫的,要不是电影时间要到了,说不定不想停的是谁呢... 当然他没有把吐槽说出口,只是给佳人一个劲陪着笑脸,终于哄得女孩阴天转晴。 不一会,刚从路边买来的一盒章鱼丸子就被腹中空空还体力大量消耗的二人分食,于是在去取电影票的辛野还顺便去卖了两大桶爆米花还有可乐。 就这么耽误的一会,在原地等待辛野的希芸周围已经聚集几个看着就像流氓地痞的小混混。他们围着希芸挤眉弄眼地嬉笑,要不是顾忌周围有人,估计都要上手了。 “你们想做什么!” 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混混闻言,艰难地将目光从希芸的娇靥上移开,不耐烦地打量了辛野两眼道:“你是哪根葱?没看到大爷们在和美女聊天吗?” 辛野眼睛眯缝起来,拳头悄然捏紧,不动声色地接近嘻嘻哈哈互相推搡的流氓们,作为势单力薄的一方打算直接先发制人。 “都散了都散了,去去去,看什么看。” “切,给我等着。” 虽说电影院的保安很快将这些人驱赶走了,但是他们离开之前还骂骂咧咧地撂下狠话,估计这事还没完。 “小芸,你没事吧。” 辛野赶紧上前查看抱着双臂的希芸,她看起来没什么大事,最多受了点惊吓。 她俏脸略显苍白,不安地说:“哥哥,那群人好像认识我,他们有人喊了我的名字。” 辛野吃了一惊,他本以为那些人只是觊觎佳人美色,临时起意的混混,没想到竟是有可能瞄准了希芸来的。 他顿时没有了看电影的兴致,不料却被希芸拉住了衣角,恳切地说:“哥哥,我没事的,我们进去吧,电影要开始了。” 大屏幕上的男女上演着悲欢离合,本来对于电影十分期待的希芸却是心神不属,时不时望着出入口处,显然有些后怕。 辛野柔声安慰:“小芸,不用怕的,哥哥在这里。” 希芸闻言,只是感激地笑了笑,并没有真个放下心来。 希芸今天感受到了梦幻般的快乐,不提辛野找到一份可以明显提高他们生活质量的工作,还有他提到的未来的许多可能,单是今天和普通情侣一样出来逛街,还有看电影的约会,已经让她感到无比的辛福。 可是从小被亲生父母抛弃的阴影一直在她的人生中挥之不去,仿佛在她每一个欢喜的瞬间,都有什么在暗处窥视,企图在她辛福的巅峰将她打落地狱。 就像今天,明明是和哥哥约会的重要日子,却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影响了心情。尽管已经在竭力当做没事发生,不想影响哥哥的心情,但是那群流氓好像正应着希芸心中的阴影而生的一般,渐渐重合在一起。 就在她芳心惴惴的时候,辛野把她拥进怀里,用一个长吻把不安全数化解。一向在人前脸皮很薄的希芸全然忘了两人还在电影院里,就这样和辛野忘情地亲吻,一直亲到已经缺氧,微微娇喘为止。 痛吻美人的同时,辛野的大手已经不动声色地钻进了女孩T恤衫下,捉住她衣衫下掩藏着那柔腻饱满的乳球。 他指尖在敏感的乳尖附近不住打转,挑逗希芸已然飘忽不定的心绪。 “小芸不乖哦...怎么连胸罩都没有穿就出门了?” “才没有!我都贴了乳贴的。” 辛野笑眯眯地剥下了她最后的保护,对她幼嫩的乳首发动了着重进攻。 “坏人......轻点......” 希芸完全不记得刚刚那部电影演了什么,回忆里只有被玩弄身体时苦苦忍耐而不能放声呻吟的滋味。可是她从电影院里抱着辛野的手臂走出来时,脸上却满是幸福的红晕。 辛野被她薄衫下勃起的乳头刮蹭得心猿意马,正想着要不要找个僻静地方把这小妖女家法伺候。 这时,一群熟悉的不速之客嘻嘻哈哈围了过来。他们手里都拿着铁棒、扳手之类的武器,有意无意地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为首的一个流氓贪婪地盯着全身都藏在辛野背后,只漏出脑袋张望的希芸:“小子,你今天的任务完成了。留下美女和我们聊聊天,你就可以走了。” 辛野听到后似乎大喜过望,赶紧上前两步:“真的吗,真的放我走吗?” 周围的人群响起窃窃私语,流氓头子愈发得意:“对啊,快夹着......” 话音未落,辛野一脚踹到他因为前所未见的佳人隆起的裤裆,趁他眼珠吐出的时候不备夺过了他手里的铁棒,猛地一下将他的脑袋开了花,把剩下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剩下的流氓都没反应过来:怎么这小子被我们几个人围住还敢先动手? 辛野冲了上去,一脚踹在一个小混混胸口,他身高腿长,爆发力又强,一脚把对方踢得倒地,球棒也掉在一边。 他捡起球棒,呯的砸在另一个小混混球棒上,把他手里的球棒磕飞,然后抡过来,从后面打中他的膝弯。 那小混混扑通跪倒,又挨了一棒才趴在地上,发出一阵惨叫。 这群乌合之众才反应过来,叫骂着脏话扑向辛野。 辛野怡然不惧,在躲过几下攻击之后,狭小的街道反而让他们的人数优势成为了限制,好几次全力的挥击反倒打在了自己人身上,最大的成果也只在辛野头上磕了一下。 从小在街头长大的辛野对于这种斗殴可以说娴熟至极,见打了半天辛野还没有倒下的趋势,完全游刃有余,人群逐渐聚拢起来,加上老大上来就被撂倒,这群流氓脆弱的斗志没过多久就崩溃,落荒而逃。 失去了手下掩护的流氓头子再也翻不起浪来,老老实实交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生找到他的,希芸的性名和照片都是她提供的。 她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流氓们轮奸希芸,并且留下照片还有视频,事成之后不但有金钱作为报酬,她答应希芸也会成为报酬的一部分。 听到这里,辛野的拳头捏得发白,太阳穴青筋暴跳,额角被钝器击打的伤口流得血更多了,看着颇为骇人。 希芸对自己可能的命运全然不关心,用手抹了抹辛野脸上淌下来的鲜血,对那人冷喝:“还不快滚?” 流氓头子头也不敢抬,连滚带爬地跑了,估计第一时间找他那群小弟算账了。 希芸扶着辛野到一个安静的公园长椅处坐下,用刚在药店买的棉签帮他清理起伤口来。 辛野好像这才反应过来头上被人敲了一记似的,随着希芸的动作倒吸了一口凉气。 希芸叹了口气:“怕痛还逞什么英雄,刚刚我有多担心,你知不知道?” 辛野嘿嘿一笑,并不答话。毕竟在他心里,这种英雄再来一百次他也会逞。 希芸犹豫了一下,四周张望了一下,看周围只有安静的树木之后,咬着樱唇,掀起了自己的T恤衫:“算是奖励啦,乖乖不要乱动哦。” 辛野眼前一亮,捧起希芸两团喷香凝脂贪婪地啃咬,在上面涂满了口水。 希芸心中暗想:“哥哥吸人家胸部的样子,好像小宝宝一样...”联想到二人悲惨的身世,不由得调整了一下位置,让辛野可以更加方便地玩弄她的美乳。 待到希芸气喘吁吁地处理好辛野头上的创口,包扎好纱布时,她身上已经不剩下多少遮羞的布料,只剩下被拉到脖颈处的上衣还在坚持而已。 正当辛野扶住美人纤腰,要挺枪一逞兽欲之时,希芸含笑按住了他。 她优雅地除去身上最后的布料,骑上了辛野的腰间。湿漉漉的小穴在杀气腾腾的肉棒上略磨了一磨,谨慎地只缓缓吞下了阳具的前端。 饶是如此,希芸的蛾眉也聚在了一起,显然应付得有些吃力。但是她依然坚持一点点地套弄着辛野那支硕大的阳具,最后也成功坐到辛野腿上,两人紧密地结合到了一起。 希芸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辛野心疼地说:“我来动就好了,这有什么可逞强的。” 她只固执地摇了摇头,扶着辛野的肩膀,一眼猩红的嫩穴扩张到极限,有规律地吞吐起那条肉蟒来。 辛野乐得享受,只需捧着美人一对沉甸甸的乳袋享受侍奉就好。他还时不时挺腰偷袭深入,引得希芸一阵娇呼。 “嗯…用力…乳头被吸的…好…好舒服…啊…” 他们在无人的公园沉静地交合,柳条般的纤腰扭摆暗合韵律节奏,赤裸的肉体在夕阳下纠缠融合,宛如一幅绝美的油画,不带任何猥亵。 即便让希芸自己来掌握节奏,她的体力也在剧烈的运动中飞快被耗尽,不多时气力就消耗殆尽。 辛野抓住机会反客为主,把希芸反过来抱在怀里,摆成了对着树林敞开的姿势。 “不要这样...嗯....好羞啊...” 不顾希芸发出的微弱抗议,辛野吻住她敏感的耳垂,腰间一刻不停地飞快耸动,花道里的嫩肉随着动作被带进带出,里面充盈的淫汁也被肉茎刨刮,一股股的撒在草丛间。 “好美...唔...不行了...” “小芸的水好多啊,给小草施肥来了?” “哦...好深...还不是你欺负我...”希芸发出呜呜的妖媚鼻音,看来差不多要到极限了。 辛野趁她猝不及防之下,抱着她的腿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吓得本来希芸发出了一声惊呼,搂住他的脖子。 辛野一边撞击她圆滚的美臀,发出“啪啪啪”的嘹亮声响,一边抱着希芸绕着公园座椅走动,好像个满载而归的猎人骄傲地炫耀被穿在长矛上的战利品。 “哥哥...哥哥...” 连续不断的疯狂的快感如惊涛骇浪接连而来,一波比一波强烈,希芸破碎的思绪里只能拼凑起这一个单词,快感如潮让她此时已经忘却了所有,灵魂似乎也已经飞出了体外,在永无止尽的高潮形成的漩涡中沉沦深陷。 快感疯狂的高涨,情欲的火山蠢蠢欲动,最后终于轰然爆发。 辛野大吼一声,双手死命抓住臀肉,大鸡巴猛力前顶,龟头穿过柔软的花心直达子宫,喷出抽插了两个多小时而积累的大量精液,一股股的全部射入了女孩火热的花房。 希芸只觉辛野的肉棒瞬间涨到了最大,粗壮的棒身将空虚瘙痒的小穴整个填满,没有一丝空隙,硕大的龟头有力的顶在了小穴深处。强劲的精液如子弹接连的喷打在子宫壁上,娇嫩的花心忍不住一阵酥麻,电流般的快感以小穴为中心迅速扩散到全身,让她瞬间达到了又一次崩溃的高潮。 高潮过后,两人都停歇下来,相拥在一起喘着气。 希芸已经筋疲力尽,浑身酥软,如一只慵懒的小猫无力的趴伏在辛野怀里。 美艳的俏脸红潮点点,水灵的眸子微微闭合,眉宇间残留着欢好后愉悦的痕迹。 原本盘在脑后的长发胡乱的搭在颈脖处,红唇微张,娇喘吁吁,更添几分妩媚与慵懒。 她过了好一会才悠悠回神,望着虚空愣愣地说:“我还以为刚才要舒服死了...” 抚摸着希芸光滑细腻的粉背,辛野笑吟吟地摸了摸她湿漉漉的腿心,指尖牵出一挂又长又黏的浊液,戏谑道:“啧啧,谁都看出来小芸刚才很舒服啦。” 但是他却没有得到意料中希芸生气的反驳,低头一看,她已经倚在肩头,带着满足的笑意,沉沉睡着了。 辛野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嘀咕道:“这丫头怎么说睡就睡,被人拐走了也不知道。” 话是这么说,不过估计真正能让她从心底放下防备的,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而已。
班级上的气氛十分诡异,似乎有朵看不见的沉重乌云盘踞在教室的天花板上。 男生们各怀心事,面色沉重;女生们交头接耳,打探消息,只因为发生了一件大事:班花加头号三好学生希芸居然第一次请假旷课了! 于淼曼脸上风平浪静,实际上掌心里满满的都是汗,良心的本能不安还有报复成功的窃喜让她心里更是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 她心里知道,恐怕希芸已经遭了那群流氓的毒手。光是想到高洁如同天边云彩的希芸在一帮臭烘烘的痞子身下哭泣求饶,她的两腿就不自然地交叠在了一起,竟是被复仇的快感冲刷得湿了。 不过问题又来了,单单是请假,没有人知道希芸是因为被轮奸失贞才请假的。于淼曼自己空口白牙去散播这个谣言,根据希芸的人气,说不定沦为笑柄的会是她。 她此时深感后悔当时被怨毒冲昏了头脑的自己没有和那个小流氓说事成后第一时间要联系她,万一那群人玩得太爽忘了留下证据怎么办。正巧的是,贺野等几位老师商量了一下,决定派一个学生代表去看望希芸,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毕竟根据学校的记录,希芸双亲早逝,只有一个从来没有露过面的哥哥相依为命。 尽管班级里的男生为了这个机会几乎打破了头,抢得面红耳赤,最后这个使命还是交给了身为女生的于淼曼。 班上的其他人都和见了鬼一样:人人都知道她是最讨厌希芸的,这次怎么会主动地去讨这个差事? 于淼曼心中自有算盘,她正是要趁这次机会,留下希芸无可抵赖的铁证,证明希芸只不过被人玩烂的破鞋,自家那贪玩的男朋友自然也会幻想破灭,继续一心爱着自己。 若非如此,希芸养好了身子就可以回到学校继续当她的清高女神,照样什么事都没有,而于淼曼是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一天下来的课于淼曼几乎一点都没听进去,一下课就急匆匆地打了个车,往老师给的希芸家的住址赶了过去。 “啧啧,这婊子住的地方真是又小又破,和她真是般配。”于淼曼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破旧的公寓楼,更别说亲身走进去了。要不是对甜美复仇的渴望还有一颗希望挽回男友的心,她可能连踏进这个不知道会不会冒出来老鼠蜘蛛的楼道勇气都没有。 于淼曼差点在这没有辨识的地方迷路,兜兜转转了好一会才找到住址上希芸的家。 她强忍着拔腿逃出这栋随时会坍塌的楼房的冲动,敲响了希芸家的门。没过多久,希芸虚弱的声音就从门后传了过来:“谁啊?” 这样一来,于淼曼愈发确定她找去的流氓得手了,脸上虚伪的微笑更加灿烂:“希芸同学,我是于淼曼,是老师叫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还有就是有些心意要送给你。” 这里就是于淼曼的心机之处了,这些所谓心意其实就是她在来的路上随便买的一些水果,目的就是放松希芸的警惕,加上带着礼物来,希芸总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让她放下礼物就走吧? 门后的声音沉默了一会,有些不情不愿地说:“这就给你开门,稍等一下。” 在于淼曼等到不耐烦的时候,防盗门终于姗姗打开。她提着水果迫不及待地走进希芸家,这里也一如她想象中那样狭小逼仄,但是也不失温馨和干净,看得出主人家化了心思收拾和打理的。 而于淼曼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个上面,希芸看起来是一个人在家,她脸色苍白,身着一裘家居白色睡裙,裙裾摇动间,不经意就流露出让女子都怜惜,西子捧心般的动人风情。 于淼曼却没有理会那么多,只一心盯着她走路的样子,希望找出点什么蛛丝马迹,嘴上说着:“希芸,你是哪里不舒服啊,怎么今天还请假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痛经了而已,谢谢同学们关心了。这两天我应该就可以回去继续上课了。”希芸面色平淡,请她在放了两杯水的餐桌前坐下。 于淼曼又用语言试探了几个回合,见她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但是眉宇间又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愁绪,加上穿的是宽松的睡裙,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忽地一笑,明明和之前的表情没什么特别的不同,却给希芸一种撕下了面具,露出了下面掩藏着的什么蠕动狰狞的东西的感觉。 于淼曼纤细的指节叩打着桌面:“真没有什么大事吗?比如破了处之类的?” 希芸一直古井无波的脸色一下变了,颤声说:“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于淼曼强压着兴奋的心情,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嘶哑:“别装傻了,他们都发给我看了。啧啧,我们的希大班花真是叫的又浪又骚,看那几个大哥轮流搞你的时候,光看你那样我都湿得不行,真是羡慕你的好福气啊。” 希芸看着她说了那么多话之后把桌子上放的那杯水一口气灌完,眼帘低垂:“你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 于淼曼不禁失笑:“我说希芸啊希芸,除了子宫,你的脑子都也都装的是精液吗?当然就是我叫的那群流氓过去找你玩的啊。” 她摇了摇头,轻蔑地一笑:“本来以为你有能力和我争一下,看来是我想太多了。你以后要是再敢勾引我男朋友,我保证学校论坛上都是你的视频还有照片。” 于淼曼站起身,正要离开这个她已经不愿多待一秒的地方。不料一阵突如其来的头晕目眩让她站立不稳,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这是她倒下前最后一个念头。 当她头痛欲裂地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身处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双手都被手铐紧紧缚在身后。更加过分的是,她感觉自己脖子上还被戴上了项圈一样的东西,让呼吸都有些不顺。 项圈锁链的另外一端连接着于淼曼背靠着的一张床的床头,意味着以此为中心的半径就是她的最大活动范围了。 于淼曼的身边就是门框,可惜她被项圈锁住,没有办法逃脱。好在似乎因为囚禁她的疏忽大意,门并没有完全关紧,并且可以隐约听到外面有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 她努力地挪动身体,艰难地从门缝里窥见客厅里场景的一角。 希芸在和某人打电话,让于淼曼感到吃惊的是客厅里明显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因为希芸的睡裙被身后看不见长相的男人撩到了腰间,露出了一丝不挂的下体,而男人正贴着她耸动着腰部,不问可知这两人在干什么勾当。 “贺老师,你好。我是希芸,淼曼现在在我家。对对对。” 丰满白皙的美臀被男人胯部撞得“啪啪”直响,激烈交媾的同时她竟然可以若无其事地和老师通话,没有露出半点破绽。再联想起下午她事先准备好安眠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于淼曼背脊涌起一道彻骨凉气,而更让她害怕的还在后面。 “我身子现在不方便,刚刚麻烦她帮我做了一点家务。现在她有点累,已经睡着了。今天就让她在我家休息好了,请您和淼曼的家长顺便说一声,免得她的家长担心。” 于淼曼现在彻底绝望了,被希芸完美形象欺骗的贺毅肯定相信了她的说辞,父母早就离异,生意繁忙的父亲几个星期都不回一次家,说不定好几天都不会有人怀疑她的失踪,她已经彻底陷入希芸还有她的同伙的魔爪之中了。 放下电话的希芸如释重负,终于除去伪装,热情地和身后的男人接吻交合。她那和在学校清纯高傲模样完全相反的火辣主动,让于淼曼看着都替她脸红,不禁暗骂不要脸的婊子。 屋内淫戏持续了二十多分钟,两人变换了好几种体位,时不时反复从于淼曼的视野里消失出现。在于淼曼嘀咕这两人有完没完的时候,那个男人终于在希芸体内射精,而希芸主动用小嘴帮他进行事后清洁。 于淼曼今天受到的刺激比之前一辈子加起来都多,先是自己被绑架,再是发现自己视为死敌,甚至隐约向往的希芸在男人面前也只不过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眼下身处绝境,而她现在心底甚至还多了隐隐的幸灾乐祸:她早就瞧不起班级里那一堆追逐希芸裙角的狂蜂浪蝶,现在她算是亲眼证明那个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只是别人胯下的玩物而已。 于淼曼的兴奋没有持续太久,门外响起了让她害怕的脚步声。她赶紧靠回原来的位置,装作还没有醒来的样子。 “诶,我们于大小姐还没醒呢,真是够能睡的,是不是药下多了?”这是一道让她隐约觉得在哪里听过的男声,但是紧闭着眼睛的于淼曼因为过于的紧张,越是努力回想越是想不起来这个声音自己在哪里听到过。 希芸柔媚的声音响起,还带着高潮后的慵懒和妩媚:“那给她洗把脸,估计就清醒了。” “有道理。” 于淼曼暗下决心,无论他们玩什么花样都绝不睁开眼睛,或许能争取一点时间。却不料一股骚臭的热流直接浇在了她的脸上,让她下意识地惊叫出声。 这一叫直接暴露了她在装睡还在其次,于淼曼这一张口马上就漏了好一些腥咸的液体进了嘴巴里。为了避免喝下更多,她只有紧紧闭着嘴巴还有眼帘,承受水流的冲击。 男声发出排泄后满意的叹息,成了击破于淼曼心理防线的最后一击。她不受控制地痛哭了起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多少钱都拿去,不够的话我找我爸妈要,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谁要杀你了,我只不过是要给我妹妹出口气罢了。” 听到这,于淼曼哭声稍歇,她终于认出来这熟悉的嗓音。她睁开了眼睛,吃惊地说:“怎么会是你?辛野?” 希芸帮辛野把肉棒上剩余的尿滴甩了在了于淼曼身上,轻笑道:“辛野就是我相依为命的哥哥,你可是第一个知道的,要保密哦。” 于淼曼震惊得结结巴巴,她无法把班级里光芒万丈的女神和小透明联系在一起:“可是你们都不同姓...” “啪!” 辛野干脆利落地甩了她一巴掌,冷冷地说:“你管得还挺宽,看来还没意识到你现在的处境。” 他上前解起了于淼曼身上的校服:“衣服都湿透了穿着会着凉的,还是脱下来吧。” 于淼曼下意识挣扎了起来,不过紧接着又被辛野打了一记耳光,打得脸都歪向一旁。这次把她人都扇蒙了,人都老实了很多,让辛野顺利地将她剥光,吹了下口哨。 于淼曼的乳房高耸,腰身纤细,臀部圆润丰满,双腿修长挺直,紧张地蜷缩在一起,全身只剩下一双女式皮鞋没有脱下来。她的身材就像漫画中的美女一样出色,如雪肌肤上残留着不知道是男人尿液还是紧张的汗水,被灯光一映,她漂亮的身体折射出迷人的媚艳光泽。 她抽泣着试图作最后努力:“求求你了,我们都是同学一场,有什么误会我都可以解释的...” 辛野好笑地抱着手臂:“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小芸,给她听听。” 希芸拿出手机,回放出了下午原封不动的对话。 于淼曼心底一凉,但是还是勉强挤出笑容:“那都是我开玩笑的,对吧希芸。求求你劝劝...劝劝你哥哥,不要冲动。我还是处女,这样是犯法的。我的处女要留给我老公...”她一心想保留自己的处女,以此嫁入豪门。周立安新婚之夜发现她不在纯洁的后果,让她恐惧到不能呼吸。 辛野一听来了兴致,伸手分开她紧紧闭合的双腿。于淼曼有心反抗,但是看到辛野又一次扬起的巴掌,还是无奈地慢慢打开,眼睛看着希芸做最后的挣扎:“希芸...” 希芸淡漠地打断了她:“你从找人想强奸我的时候,就该知道有这么一天的。” 辛野抓住于淼曼雪白的双腿,阳具顶住阴道口,粗暴地捅了进去。 她悲鸣一声,白圆的屁股猛然收紧,辛野清晰地感受到龟头顶住了什么。他停了一下,“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辛野腰背的肌肉猛然鼓起,用尽全身力气捅了进去。 于淼曼尖叫着弓起腰肢,白美的双腿痛楚地扭动着。辛野龟头重重撞在她的处女膜上,把那层柔韧的薄膜撞得粉碎。 失身的剧痛使于淼曼眼中迸出泪花,两手紧紧攥在一起,身体不住颤抖。 辛野邪笑着挺起阳具,在她未经人事的嫩穴里奋力冲撞起来。希芸则是把于淼曼破体的过程完整地拍摄下来,连她痛楚的表情也没有漏掉。 柔艳的蜜穴被阳具撑大,穴口的红肉被挤得翻开。那根坚硬的阳具插在娇嫩的肉穴里,彷彿打桩机器一般无情地开垦着这片处子圣地。 在她雪滑的小腹下,那只鲜美而又娇嫩的蜜穴被一根她一手几乎无法握住的肉棒残忍地撑开,粗大而坚硬的肉棒鼓起贲张的血管,巨蟒一样捅进穴口,棒身染成殷红。娇柔的花瓣被撑得圆张着,软软贴在棒身上,里面不时滴下鲜血。 处子的鲜血染红了怒涨的阳具,每次拔出,都会洒下一串触目惊心的殷红,桃花般溅在地板上。但是于淼曼心中失去处女的痛苦悲哀比肉体上的痛楚更让她绝望,以至于整个人好像木偶一样,呆呆失神,任凭辛野摆布。 辛野精力十足地挺动身体,全不顾于淼曼还是处女,把她当成下贱的妓女一样猛干。 一手抓住于淼曼的乳球,像要捏爆般用力,一边在她阴道里大力捅弄。 “道歉!” 于淼曼如梦初醒,本能地哭叫着说:“对不起……请原谅……”于淼曼的阴道比一般女子还深了一些,却正好被辛野的阳具穿透。 于淼曼穿着皮鞋的双脚跷在半空,每次肉棒捅入,都会绷紧剧颤。大腿间诱人的阴户被肉棒穿透,鲜血从肉穴中溢出,顺着阴唇的凸起流入臀间。 在辛野的强迫下,肉棒每次捅入,她都会说:“对不起。”拔出时,又说:“请原谅。” 伴随着阳具进出的节奏,像叫床一样婉转。于淼曼处女的阴道一次就被辛野整个扩开,从未被人进入的肉穴被坚持的阳具塞满,充满弹性的腔体灌满鲜血,变得又滑又黏,肉壁上细小的褶皱被龟头反覆研磨推平,就连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也被频频撞到,传来无法形容的酸痛。 辛野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费力地在于淼曼狭窄的阴道里进出着,那种征服和蹂躏处女的快感,伴随着美人不停的哭泣道歉的声音,使辛野获得了空前的快感。 不停地插弄了二十分钟,辛野喘着粗气说:“我要在你的里面射出来了。” 一直浑浑噩噩任凭摆布的于淼曼好像突然惊醒了一样,哀求道:“不要在里面,求求你拔出来,唯独这个不行,我不能有孩子...” 可惜辛野并不是在询问她的意见,而是在预告。他像要穿透于淼曼的美穴狠狠捅入,顶在她子宫口,阳具剧烈喷射起来。 溢血的蜜穴无视主人的悲鸣,紧紧裹住辛野的阳具,让他尽情把精液射在自己体内。 尽管刚刚在希芸体内发射过一次,然而这一次的精液依然又多又浓。 阳具在处子紧致的蜜腔中跳动着,一股一股浓精喷射而出,点滴不剩地灌进她鲜嫩的子宫内。少女发出一声悲惨的鸣咽,还有些稚嫩的子宫被精液灌得满满的。接着腹下一酸,一股热流淌了出来。却是子宫突然的膨胀鼓起,压迫到了膀胱,使她尿液失禁漏出。 释放完欲望的辛野神清气爽,确认了刚才的一幕被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来后,满意地亲了希芸一口。 希芸满眼的崇拜,淫声道:“哥,你好厉害,看得人家都湿了呢...” 辛野一扬眉毛:“不是吧,我不信,不是刚喂过你一次吗?”说着就摸了摸希芸的幽处,发现确实已经濡湿一片。 “哥哥刚刚操这个骚货的时候,大鸡鸡好威风,人家也想要威风的大鸡鸡...”希芸媚声求欢,让甫发射过的肉棒再一次抬起了头。 “小妖精,多少次都喂不饱你。”辛野淫笑着捏了捏她的阴蒂,引来希芸一阵娇喘。 他踢了踢脸色木然的于淼曼一脚,嫌弃地说:“先带她去洗洗,瞧这一身脏的。” 的确,于淼曼此时下身的花穴凄惨地绽开,往外汩汩地流淌渗着血丝的白浆,娇俏的脸孔红肿,眼神呆滞无神,哪里还有平时骄傲的小孔雀模样? 希芸不舍地点点头,从床头解下了连着她项圈的锁链,好像真的在牵一条母狗一样把于淼曼半拖进了浴室里。 于淼曼愣愣地坐在地板上,直到被希芸打开了水龙头,冰冷的水流打到赤裸身子上的时候才对着噩梦一般的现实有了实感,嚎啕大哭起来。 希芸完全没有报复的兴奋抑或者犯罪的愧疚,只是认真地用花洒冲洗着于淼曼的身体,洗刷她身上的污垢。 做完这一切之后,希芸顺便也给自己洗了起来,正当希芸涂抹沐浴露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于淼曼的恐怖记忆一下被触发,整个人缩到了墙角。 辛野倒不以为意,自顾自和希芸亲热了一会之后,才来到于淼曼面前。 他越是靠近,于淼曼就越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为止。面对瑟瑟发抖的女孩,辛野没有动用暴力,只是干脆地命令道:“把腿打开。” 于淼曼当然不从,只到没听到似的缩成一团。 辛野见状,淡淡地说:“要是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但要是你和我耍大小姐脾气...” 于淼曼现在已然失去了珍若性命的贞洁,就算是辛野此时拿性命作为威胁,她恐怕也会抵死反抗,但是辛野接着说道:“我家附近就有一个建筑工地,晚上很多娶不起媳妇的农民工在那里过夜。” 于淼曼的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放大,没等辛野说完,她就哆哆嗦嗦地打开了紧闭的大腿,向施暴者开放她刚刚受到摧残的娇嫩花瓣。 希芸擦着身上的水滴,思考晚上要做什么饭菜,却给身后浴室传来的悲鸣打断了思路。她微微蹙起柳眉,想到了什么,往浴室里喊了声:“哥哥,今天的卷子还没写呢,玩完了快出来帮忙做饭。” 辛野含含糊糊地回了句:“知道了。” 尽管希芸就没怎么指望这个不靠谱的哥哥帮忙做饭,但是辛野直到希芸把一桌子菜都忙活完了端上桌,才从浴室里牵着于淼曼出来的做法,还是引起了女孩的强烈不满。 于淼曼像条驯服的家犬,四肢着地跟在辛野的背后,秀丽的短发披散下来,遮住了面孔,看不清表情。 希芸伸手掰开于淼曼的白皙臀股,于淼曼身子一颤,非但没有反抗,反而把屁股举高了一些。 辛野摸着下巴,为调教初见成功感到欣慰,希芸怒气冲冲地向他展示手里那把黏浊的液体:“你刚刚至少在她身上射了两次,亏人家还叫你早点出来做饭。” 面对铁证如山,辛野哑口无言,只得又亲又哄,才勉强让炸毛的希芸阴转多云。 闻得饭桌上诱人的香气,于淼曼不由得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说起来她从下午那杯渗了安眠药的水开始,就没有滴水未进,滴米未沾。 她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饭桌前的两人好似全然忘记了屋子里还有一个人,神色如常地吃着晚饭。 辛野更是夸张地狼吞虎咽,看得于淼曼是喉咙不停地滚动。 虽然说没有饿太久,但是心情的频繁波动,还有做爱包括破处的剧烈体力消耗还是出卖了她,让她的肚子发出了响亮的“咕咕”声。 于淼曼立即捂住了肚子,不过这已经成功引起了辛野的注意。 就在她以为要遭到一顿毒打的时候,辛野却一反常态:“我都忘了你还没吃饭呢,这就是我做主人的不对了。” 没力气分辨他到底说的是主奴还是宾主,于淼曼精神一振,希冀地看向了饭桌。 还没等她高兴,辛野朝她勾了勾手指:“可没有吃白食的好事,你还得和小芸赔礼道歉呢。” 于淼曼低着头爬到桌角,小声地说:“希芸,对不起。” 希芸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哥哥这是唱的哪一出,只是略点一下头,算是听到了。 不料辛野摇摇头:“你这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刚才还不是教你怎么讨人开心来着,这么快就忘了?” 在浴室里屈辱的经历鲜明地浮上心头,而她一点反抗的心思都升不起来,闻言后就爬到希芸的双腿前。 可希芸的两腿紧紧拢着,她对辛野以外的人接触自己还是有本能的抗拒,即便同为女子身。 辛野在希芸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什么,她犹豫地看着于淼曼可怜巴巴的样子,才叹了口气,默默地打开了双腿。 “要是弄伤了小芸一点,你就等着去给流浪汉生孩子吧。”辛野笑着开口,但是话语里没有一点暖意。于淼曼听了打了个寒战,将螓首埋进了希芸睡裙的裙底。 外侧的阴唇轮廓清晰,肌肤如雪,内侧的小阴唇柔润红艳,软腻得仿佛要融化一般,让她一个女子看着都心生怜爱。 温热的呼吸喷到下体,希芸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接着冰凉的嘴唇触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啊!”希芸惊叫了一声,然后猛地咬住嘴唇。 两片嘴唇含住自己的花蒂,一股强烈的吸力将小巧的阴珠吸得鼓起,接着一个微凉而又柔软的物体卷住那粒小小的肉珠,充满颗粒感的舌苔在敏感的阴蒂上划过,希芸像是触电一样,身体在这如潮的快感中战栗。 于淼曼把头埋在她两腿之间,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贴在颈侧,肌肤厮磨间,满是馥郁的香气,全无平常女子的腥骚气味。舌尖在玉户间不停地来回挑动着,阴蒂、外阴唇、内阴唇、阴唇内的蜜肉、穴口,被她逐一细致地品尝了一番。 辛野笑嘻嘻地搂着她的腰道:“怎么样,这样的道歉有没有诚意?” 希芸有气无力地捏了他一下:“放过你了...舌头...嗯...好深...” 低下的于淼曼好像受到鼓舞,把头埋到了更深处。 进一步的销魂滋味让希芸眯起了美眸,仰起头和辛野索吻。辛野自然没让她失望,一遍和她痛吻,一遍搓玩着那对他百玩不厌的白润椒乳。 希芸没能在这样刺激的两路攻势下坚持太久,就脖子猛然后仰,身体骤然绷紧,手指紧紧的握住辛野手臂。紧接着胴体一阵抽搐,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把于淼曼喷得满头满脸都是。 于淼曼连满脸的淫液都顾不得抹,讨好地抬眼看着辛野。辛野很满意于淼曼的卖力表现,于是拿出一个盘子,把各式菜肴都盛了一些放在她面前,夸奖道:“看来我们的淼曼大小姐口交还是很有天赋的嘛,赏你的,快吃吧。” 发现辛野并没有大发慈悲帮她解开手铐的打算,于淼曼只得膝行到盘子面前,为了进食不得不高高翘起挺翘美臀,小巧的屁眼无意识地一张一合,要不有着萋萋芳草作为最后的掩护,就连两片娇美的花瓣和饱满的阴户都在辛野侵略性的目光下一览无余。 辛野摸着下巴,开始计划起什么来。 放任辛野淫邪的视线肆虐,于淼曼自暴自弃似的专心埋首在食物中,一是她的确饿极了,第二是在这个身不由己的关口,让他看一眼已经算不得被占什么大便宜了。 面对如此美景而没有行动,辛野还没有到这样坐怀不乱的程度,他站到于淼曼的身后,欣赏着美人绷直的优美背脊,不急不缓地用龟头摩擦了一会于淼曼的那一线淫裂,小巧娇嫩的穴口紧贴着棒身,阳具在软腻的嫩穴间前后挺动着,将湿滑的淫液涂在肉棒上。 辛野耐心地挑逗着花瓣,在充分润滑之后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 于淼曼娇躯一僵,然后就放松了下来,一面默默承受着侵犯,一面加快了进食速度,好像自己小穴里横冲直撞的那根野蛮肉棒还不如面前几根青菜重要。 不过这样的反应显然还不能满足辛野的兽欲,他挺腰把肉矛贯入,小穴湿润而紧窄,丝毫感觉不到松弛的迹象。滑腻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阴茎,并不停的蠕动着,似乎要将自己吞的更深。龟头更是被一团柔软的软肉紧紧的吸住,如同一张灵活的小嘴在吸允着敏感的龟头,带来阵阵强烈而令人窒息的快感。 辛野倒吸一口凉气,毫无防备的他几乎在于淼曼蜜腔里丢盔弃甲,那可就丢大人了。 于淼曼星眸迷蒙,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产生了快感。身后的绑匪越插越快,龟头如炮弹般落下,重重的进攻着,她的防线节节败退,越陷越深,终于在最后一下猛力的撞击中崩塌沦陷,壮硕的龟头狠狠的顶在了于淼曼的花心! “进…进去了…喔…填满了…填满了…”于淼曼高昂着头,高呼一声,身躯不可抑制的一阵颤抖,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着。 “唔...”于淼曼闷哼一声,小穴一阵强有力的痉挛,一股灼热的阴精猛然泻出,如开闸的洪水带着满足的欲望冲了出去。 辛野也停止了抽动,享受着阴道壁的搅动和蜜汁的灌溉,娇嫩的花心不停张合着,如一张小嘴般亲吻着他的龟头,带给他无比通透的快感。 他恶作剧成功般地淫笑:“被人强奸都被爽成这样,你可真是天生的尤物。” 于淼曼头脑晕乎乎地,还沉浸在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里。 辛野趁热打铁,飞快地抽送起来。于淼曼高潮刚过,又被猛力抽插,忍不住求饶道:“啊…啊…我不…不行了…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喔…” “啪!”辛野狠狠的抽了一下她的屁股,臀部上立即应声泛起一片嫣红,于淼曼玉臀骤然受袭,连带花穴下意识地收缩,爽得正在里面驰骋的辛野“斯”了一声。 痛楚混着奇妙的快感从屁股上扩散开,于淼曼自己都有些恍惚,并因这不正常的愉悦而体验到了恐怖。 “别打我……求你……”她本来也没什么反抗的决心,含羞忍辱地艰难开口求饶,“我……会听话的。” 辛野并不理会胯下肉奴隶梨花带雨的求饶,好像得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手抓着于淼曼的头发,让她不自主地后仰,空闲的手不住抽打着她的弹滑美臀,吃痛的女孩本能地收紧小腹,让她的淫穴好似活物一般,不住吮吸着那根硕大阳具,用最原始的方式向征服者献媚。 于淼曼被他从身后狠狠侵犯,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方爬去,像是想逃离入侵的异物似的。那根深埋在她身体的肉棍如同指挥棒一样,指引着方向,抽打着屁股的巴掌则是催促的皮鞭。 希芸在一旁看得有趣,早就开始把这奇特的一幕收摄在镜头之下。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女强忍着眼泪,在客厅歪歪扭扭地缓缓绕行,秀发被身后的男子攒成一簇握在手里,好似驾驭这匹胭脂马的缰绳一般,狰狞肉棒一刻也不停的出没在她腿心处,就连粉嫩的蚌肉都被带了出来,然后又再被野蛮地捅进去。 闪烁着惑人光泽的臀球在巴掌下不断晃动,发出“啪啪”的响声,与身后腰跨撞击的声音一起交替响起,合奏成一曲美妙的和弦。 于淼曼本能地扭动屁股,企图躲开辛野的狂捣猛插,但却起了反效果,让他更加兴奋,刺得更深,每一记都狠狠地撞击她隐秘的花心。 她明明好痛,屁股凉嗖嗖又热辣辣,大约是肿了。可奇怪的酥麻感,就在因痛楚而紧绷的肌肉上流窜,有种微妙的愉悦隐晦地在身体流淌。 被龟头刮出来的淫液简直称得上泛滥,随着于淼曼的爬动洒在了客厅的各个角落,留下她动情的痕迹。 希芸不满地皱起眉头:“这下你真的得帮我做家务了,怎么把你的骚水流得到处都是?” 于淼曼无暇为弄脏了同学家地板而愧疚,她已经被官能的狂乱快感所掌控,变成辛野胯下一头淫荡的雌兽。 希芸不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放弃了和沉溺于性爱的于淼曼要个说法的打算。她把摄像机固定在能收录整个客厅的位置上,转而专心对于起盘子里剩下的龙虾了。 于淼曼好一会之后才停下了声嘶力竭的淫叫,直接半昏迷了过去。 她躺在沙发上,脸颊歪向一侧一动不动,一条美腿被辛野扛在肩上,笔直地指向天花板,随着蜜穴被一次次贯穿而晃动。 辛野见于淼曼晕了过去,大感无趣,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就用一发强而有力直达子宫的精液结束了饭后运动。 于淼曼的身体一阵阵的痉挛着,在她昏迷中也诚实地反应了主人的欲望,子宫深处高潮的阴精如同决堤的洪水喷了出来,全部灌溉在了辛野的肉棒上。
于淼曼在一片熟悉的昏暗中醒来的时候,被手铐勒得发麻的手腕,一抽一抽发疼的阴户还有臀部,都在明确地提醒她,被绑架并不是一个在自家里温暖床铺上可以随时醒来的噩梦,而是冰冷残酷的事实。 借着由窗户照进来的一点路灯的光,她看清了一旁床铺上相拥而眠的两人,正是希芸和辛野。 看来她被锁在了他们二人卧室的床头,只要能找到钥匙,说不定能趁看守者睡觉的时候逃出这个淫窟。 一念及此,于淼曼本来完全熄灭的希望忽地火热起来。她不顾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疼痛还有两腿的酸软,屏住呼吸站起身来。 她甫一起身,一滩粘液就从腿间沿着打绺的耻毛向地坠落,“啪叽”一声落在地上,在寂静的黑暗中颇为突兀。 于淼曼心惊胆战地望向床铺,好在他们并没有惊醒的迹象,更巧的是,她这一眼恰好发现项圈的钥匙就被随手放在床头柜上! 她蹑手蹑脚地接近,就在于淼曼离自由近在咫尺的时候,辛野的眸子缓缓睁开,好似半空中打了一道冷电似的,让本就心虚的于淼曼心跳几乎停顿! “我...那个...” 她结结巴巴地嗫嚅着,着急地想要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可惜大脑此时一片空白,语言系统近乎宕机。 万幸的是,或许是因为还没完全清醒的缘故,辛野并没有和她计较,而是摆了摆手,默不作声地把她招到身前。 事到如今,于淼曼已经充分具备了一个奴隶的自觉,她自发地在床边跪下,解开了辛野的裤链。在发现了这根肉棒除了带来疼痛,还能给予令人目眩的快感之后,好像上面浓郁的腥臭味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半软的肉茎一点点在温热的口腔膨胀,于淼曼精致的琼鼻触到辛野的腹肌,口腔中是又热又硬的雄性器官,呼吸中满是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肉棒在口中搅弄着,挑起她的香舌。硕大而坚硬的龟头在柔软的香舌上来回滑动,仿佛要将它的气味留在她的唇舌和喉咙深处。 不过片刻,一股炽热的水流直直射进于淼曼的喉咙,可是那异样的熟悉腥咸滋味让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想把塞满了口腔的异物吐出来。 但是她的后脑勺早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按住,让她动弹不得。 辛野的嘴角似笑非笑,但是眼底却含着摄人的寒光,显然对于淼曼企图逃跑的行为并非一无所知,而她现在正在含泪吞咽的那一股股强劲尿液,就是对她的惩罚。 于淼曼心知逃跑暴露了,心胆俱寒,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下子消失殆尽,没有再试图反抗,温顺地把辛野的尿液喝了个干净,甚至在他示意之下把尿道里的残尿也嘬了出来,爽得辛野打了个寒战。 “因为管不住自己男朋友,雇人强奸自己同学。呵呵,你做人那么失败,还是做我的夜壶好了,至少你尿喝得挺痛快。”辛野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话语的杀伤力没有降低半分。 于淼曼紧紧咬着红唇,但是却无力反驳辛野的话,她此刻只痛恨之前狂妄恶毒的自己。 惶然痛苦的俏脸激起了辛野的排泄之外的欲望,他随手拿起之前于淼曼穿着的黑色蕾丝内裤,让她塞在嘴里。 于淼曼十分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她反抗的意志已经被彻底击碎,配合地扶住床头柜,就连伸手可及的钥匙都不敢多看一眼,举高雪臀,像个女奴该做的一样,让辛野尽情地在小穴里搅弄发泄。 刚被破身就纵欲无度,于淼曼的下身着实受创不轻,此时被辛野毫不怜惜地捅入,只觉从穴口到花心都火辣辣一片,每次插入都犹如受刑。 她却连姿势都不敢稍有变化,生怕引来身后少年的责罚。 被粗大肉棒在尚未愈合的蜜穴里肆意贯穿,于淼曼不由吃痛收紧蜜穴,紧紧裹住他的肉棒,辛野也不客气,就在她因为红肿而愈发狭紧的蜜穴中,剧烈地喷射起来。 肉棒拔出来后发出“啵”一声闷响,汩汩的精液混杂着血丝顺着白嫩大腿淌了下来。辛野恍若未见,让她用唇舌清理干净之后倒头就睡。 于淼曼愣愣地坐在黑暗中,捂着脸哭了起来。 倦极了的于淼曼没哭多久,就带着泪痕还有手铐沉沉睡去了。 可怜的人儿迷迷糊糊地睡了几个小时,就被一阵寒意惊醒,仿佛一块寒冰贴在玉阜上,带来令人战栗的寒意。 于淼曼打了个冷战,惊恐地睁大眼睛。 辛野拿着一把匕首,雪亮的锋刃贴着她下体,轻轻一动,几根乌亮的耻毛便齐根而断,只留下一片雪嫩的肌肤。 “夜壶,千万别乱动,这么漂亮的嫩肉,万一伤到可就麻烦了,你说呢?”冰冷的锋刃寒意刺骨,于淼曼下体被冻得隐隐作痛,连肉缝间的淫水也仿佛结出碎冰。 辛野欣赏着她惊恐的神色,稳稳挪动着手指,不多时就将她乌亮的耻毛剃得一干二净。 失去了毛发的遮掩,于淼曼柔嫩的秘处娇艳愈发夺目。光溜溜的玉阜就像新生的婴儿一样又滑又嫩。 这还不算完,辛野还拿来一只黑色马克笔,在她光洁圆润的翘臀一边写上“辛野”,另外一边写上“夜壶”的醒目大字。 辛野吹了声口哨,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给背对镜头跪趴着的于大小姐光溜溜的下体来着一张特写。 对于于淼曼来说,这也标志着她的奴隶生活正式开始。 正式沦为奴隶的于淼曼此时打扫着辛野家的客厅,身上用来遮羞的只有一条不合身的短小破旧布裙,除此之外娇躯上一丝不挂。 这件衣服是希芸小时候穿过的,被希芸在衣柜角落里翻出来给了于淼曼,至少让她保留了最低程度的尊严,不至于在家里赤裸地走来走去。 当然,希芸的原话是:不让她那堆发育过剩的脂肪在家里碍眼。 希芸想要封印起来的这对高耸肉峰将破旧布裙几欲撑裂,在单薄布料下不安分地摇动。因为和粗糙布料亲密摩擦,两点充血勃起娇樱清晰可见。说是遮羞,但是裙摆就连掩住她白皙美臀都相当勉强,纤美长腿交替的时候不住掀动,不但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只丰满桃臀上面写着“辛野”“夜壶”四个让人瞩目的大字,光洁溜溜的淫裂也叫人窥得一清二楚。 不仅如此,“夜壶”二字下面还有一个用红色字迹写到一半的“正”字,不知何意。 希芸在沙发上趴着看手机,而辛野则是从背后进入了她,也看着她的手机低声谈笑着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顾忌在场还有一个人,粗黑的阳根在希芸蜜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与其说是在做爱,不如说像是他们在以此消遣,打发无聊的下午。 “客厅我打扫完了,请您检查一下...主人。” 好半天才等到这对淫乱兄妹的交合告一段落,于淼曼这才大着胆子上前说话,期间低着头没敢看辛野的脸。 “唔...” 辛野发出意味不明的音节,吓得于淼曼赶紧抬起头,以为自己哪里没有弄干净。 结果只是希芸跪在男人胯下在做事后清洁,辛野享受的呻吟罢了。她这一抬头白白引来辛野的注目,让她再次低下了头,不敢和他对视。 辛野拍了拍希芸的头顶,她懂事地吐出肉棒。他稍微绕了一圈客厅,最后站定在于淼曼面前。 “清洁是做得还不错...” 低着头的于淼曼清晰看见那根丑陋狰狞的独眼龙从正面靠近,将自己短小的裙摆挑了起来,想必从对面男子的视野来说,阴蒂因为旁观了一场现场火辣性爱而兴奋的小秘密应该已经暴露无遗了。 娇躯因为羞耻和害怕微微战栗,被灼热肉棒摩擦着的肌肤上传递来了惊人的热力,于淼曼心中浮起了一点点她绝不愿意承认的期待。 但是辛野没有和想象中那样侵犯她,却做了更过分的事:用肉棒顶住她平坦的小腹,稀稀拉拉尿了一注。尿液滑过光洁的阴部汇聚在会阴处,让她刚精心打扫过的地板染上一滩恶心的水迹。 “对于一只夜壶来说罢了。继续吧。” 辛野扬长而去,留下默默淌着眼泪的于淼曼。她每一次以为自己已经经受过足够的委屈,不会再哭的时候,辛野都会给她再上一课,打入更加绝望的深渊。 希芸不知何时悄然出现在她的身边,淡淡地说:“把屁股撅起来吧。” 于淼曼听了,顿时止住眼泪,欣喜若狂地跪在地上,用最卑贱的姿势突出下体,像个宠物在向主人讨赏,脸上却没有一点点的勉强,有的只是谄媚的笑容。若不是残留的泪痕,任谁也看不出她刚哭得那么伤心。 希芸待她把屁股撅高,就在那只粉白色的诱人臀球正字写上了第四划。 待希芸走远,于淼曼迫不及待地用客厅里的一面落地镜检查了自己身上的笔迹。眼见屁股上的正字确实多了一笔,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今天早上给她剃完阴毛之后,辛野给于淼曼定下了一系列苛刻的规则。 首先,各种方式的肉体侍奉包括口交,都能够获得“正”字的一划。此外,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也有可能获得一划。 这个“正”字的作用简而言之,就是交换于淼曼作为人生存下去权利的货币。 首先,每天于淼曼身上都要扣除一划。 辛野没有说过如果她身上没有足够的笔画会发生什么,但是手握于淼曼买凶的犯罪证据加上大量视频照片的辛野有无数种摧毁她的方式。 于淼曼作为奴隶,不能拥有任何财物,排泄、进食、穿衣服以及睡觉的时间都只能通过笔画换取。 说这话时,辛野向她展示了一条T字型贞操带,和一般贞操带不同的是,这个贞操带全靠上面一根带着细小倒刺塑胶振动棒还有肛塞固定在女子身体里,这件锁具的恶毒处不止于此,上面甚至还有尿道塞。可想而知,穿上了这个的女人会受到怎么样的折磨,如果没有解除贞操带的办法,不要说交合,就连人体最基本的排泄需求都必须得到主人的允许。 于淼曼心情复杂,默默垂下了头。她此刻心情之所以十分悲哀,并不是由此展望到了自己以后的悲惨处境,而是为了这具看到了那条象征着绝对控制的贞操带时竟兴奋得流下淫水的淫贱身体。 2008年金融危机的时候,由于购买力不足,中国的房地产迎来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下跌,很多地方房价跌了30%左右。很多目光精准的人却火中取栗,瞄准了这背后潜藏的巨大商机。于淼曼的父亲就是其中的一员。他乘着当年这股房地产的东风,一跃成为市里有名有姓的富豪,一时间他的女儿也成为周围人羡慕的目标。 但是出身低贱的于淼曼父亲即便已然富可敌国,但却一直有一个心病,那就是他并不满足于腰缠万贯的富豪生活,而是一心想挤进所谓的上流社会,并且为此不惜花费了大量的金钱和时间。 谁知,每次当他小心翼翼地提出要求的时候,那些上流人士都毫不客气地变了脸,直言他们不可能让一个做房地产发家的土豪进入这个圈子。 多次碰壁之后,于淼曼的父亲终于明白,他进入上流圈子唯一的指望,就是自己出落得楚楚动人的女儿。 为此他在于淼曼的教育上下了大功夫,从小就有专门的老师来教导礼仪还有各种乐器,从幼儿园开始就读于他能找到的最好学校。 他的目的不仅仅是让女儿接受到最好的教育,还在于创造更好的机会遇见金龟婿,嫁入豪门,完成他的夙愿。 于淼曼也没有辜负父亲的期待,一进入富二代云集的远阳高中就开始寻找起了猎物。而最终被她选中的就是周立安。 周立安家中世代从政,人脉关系在G市可以说是盘根错节,虽然到不了一手遮天的地步,但是也算是妥妥的贵族世家了,作为独生子的周立安更是前途无量。 计划的前半部分很成功,周立安立马就对施了点手段调进和他同一个班的于淼曼惊为天人,展开了猛烈的追求,在她半推半就之下成他女朋友。除了于淼曼为了吊着周立安的胃口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她可以算是无可挑剔的女朋友。 可惜的是,周立安这种见惯了世面的花花公子不会为了某个美人而过度流连。对于周立安来说,求而不得,高傲如天边明月的希芸才是他的最佳选择,他甚至考虑过娶希芸这个平民为妻要怎么和家里面交代的问题,而于淼曼只是个退而求次的保底选择。 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让他有了于淼曼之后还在对希芸念念不忘。 于淼曼不敢对周立安发脾气,就只能把怒火对准勾引他的“狐狸精”希芸,导致了现在的结果。 她早已经厌倦了每天活在算计还有和觊觎自己美色的男生们周旋的日子,这几天在辛野家脖子上套着项圈的生活,却意外得让于淼曼感受到了久违的自由和安心。 在身体最本能的需求面前,其他多余的想法全部都被摒弃。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怎么样用自己的身体服侍主人,以换取一点残羹剩饭还有他脚边的半张凉席。 赤裸女体的异样反应没有瞒过辛野的眼睛,他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嘴角:“看来你很喜欢这条新内裤,正好,反正以后在我家以外的地方你都得穿着这东西,你这么喜欢就再好不过了。” 辛野脱下裤子解放出硬得发疼的肉棒,于淼曼知趣地膝行上前,践行起这几天新学到的口交技巧。 辛野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顺便往她的喉咙深处顶了下,没理会于淼曼被噎得翻起了白眼,继续说道:“这个贞操带是电子的,所以就算你回到家,我也会知道你有没有好好听话,别和我玩小聪明。” 于淼曼此时嘴巴里满满的说不了话,只能竭力鼓动香舌抚慰主人的肉棒来证明自己的忠诚。 “震动棒开始震动就是我要用你的信号,你最好随叫随到。” “至于周立安那个傻逼...” 于淼曼敏感地察觉到主人语气中的不善,慌忙吐出肉棒:“我明天回学校就和他分手...” 辛野皱了皱眉头,湿漉漉的肉棒“啪叽”甩到于淼曼娇俏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水痕。 “你下次再敢打断我说话试试。” 于淼曼诚惶诚恐,不敢再说话,继续帮辛野口交,这次她不顾反胃涌上来的酸水,让肉棒更加深入地狠狠侵犯她的柔嫩食道,以弥补刚刚的失礼。 辛野冷哼一声,安心地享受周立安女友的尽心服侍:“你就保持现在这样就行,我要以后天天给他头上戴绿帽,哈哈哈哈。” “唔唔唔...”于淼曼含糊不清地表示同意。 辛野欲火大炽,俯身捞了一只她软热的美乳在手,低沉地说:“不用舔了。” 于淼曼自然而然地转过身打开双腿,辛野的龟头在她泛滥成灾的穴口磨了几下,淫笑道:“你是不是就等着主人干你呢?” 于淼曼耳根羞红,呼吸急促,好半天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辛野倒也不着急,在她敏感之处打着圈,让她不住“唉唉”地发出娇呼,可就是不真个插入。 于淼曼在淫火难耐地情况下,舍弃最后一点的少女矜持,主动地摇动屁股,企图够着身后那根愈发膨胀的坚挺肉矛。 可是辛野没有让她轻易如愿,始终没让她如愿以偿得到肉棒。 “求求你了主人...夜壶...”于淼曼声音沙哑,听起来难受极了。 辛野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勾起一个笑容:“夜壶想要什么?” “夜壶想要...”于淼曼咬咬牙:“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这句话说出来,于淼曼感觉到身心一松,火热的肉棒如她所愿地戳进她的嫩穴,让她发出了感动的呻吟,直到这一刻,她的身心都真正沦为辛野的奴隶。 和刚刚磨磨蹭蹭相反,辛野抽插地又快又急,用腰跨把她青春白皙的圆臀撞出一阵阵肉浪。 “夜壶,周立安就没想过搞你的骚穴?” 于淼曼还是处女这事之前可是让辛野暗地吃了一惊,他以为周立安那种花花公子早就把身边这块肥肉吃干抹净了。 “嗯啊...他...他一开始就...想要上我...嗯嗯嗯...” "那你怎么没有答应他?" “哦...好大...我...我害怕他得到了就不珍惜我了...我跟他说要...啊...留到结婚...” “那你和他亲过没有?” “没...没有。” 辛野哑然失笑,怪不得以于淼曼的魅力,周立安都移情别恋,原来是她严防死守,让周立安失去了耐心,转而对看似比较好欺负的希芸下手。 “唔...为什么你硬得那么厉害...” “可能是给那个傻逼戴绿帽我心情好吧,屁股再翘起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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