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刀光剑影中,济尔哈朗等人在一众刀盾手的严密掩护下狼狈往大门口逃窜,混乱之中,他看见都察院御史洪承畴脸色苍白,宗人府宗正索尼神情呆滞,显然这两位都被王府女眷爆发出的惊人武功吓破了胆,不但他们诧异,济尔哈朗走南闯北多年也没见过这种场面,毕竟谁也料想不到,这么多看起来娇滴滴的美女却是武林高手,不但出手狠戾,战斗经验也十分丰富,不禁怀疑赵羽是不是有收集江湖女侠做妻妾的特殊嗜好。
正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又是一阵惨叫声响起,他连忙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楚薇一袭红衣在身,裙裾迎风飘扬,在蓝衣清兵的层层围裹下,身形忽左忽右,飘忽不定,刀枪棍棒的夹击并没有让她有丝毫停滞,反而在极小的窄缝里往来冲突,招式愈来愈快,以至于众人看不清她到底是如何出招收招,只觉一团红影滚来滚去,所到之处鲜血喷溅,惨嚎连连,又有蔡瑶、赵欣、姚珊三个人在一侧相助,四个女子在数百清兵围攻下竟不落下风,反倒短时间内造成清兵极大的伤亡,一时间院落之中尸首横陈,伤者哀嚎。
三大臣满以为此次抄家顺理成章,不但能分到许多银子,还会纳下许多美妾娇娘,因此挤破了头都想搞到这抄家的美差。谁料王妃楚薇看起来文文静静,其实出身江湖草莽,这些年来虽然改了很多,然而危急关头,骨子里的那种桀骜不驯就显露无疑,连句软话也不多说,一上来就反了,弄的三人灰头土脸,急急忙忙撤出来。
尤其赫舍里?索尼气急败坏,他是重金收买了吴良辅才挤身抄家大臣一员,现在竟逼反了赵家人,万一顺治觉得太过丢脸,拿他做耗子就有点得不偿失,不禁对这趟行程颇为后悔,济尔哈朗心思也与他一般,事情一下竟然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么多清兵居然搞不定一众妇孺,传出去他的一生英明那可是大大有损。两人都是垂头丧气,互视一眼,都想把这逼反的罪名安插到洪承畴身上,谁叫他是汉人奴才呢,本来就该给满洲老爷们当罪。
洪承畴却道:“王爷、索大人,卑职认为,这四个女子虽然武功高强,不过是呈一时之勇,待她们真气耗尽,也不过束手就擒,他们的所作所为也坐实了查王罪名,不论案子多难办,皇上绝对都会一办到底,只要咱们办妥了案子,皇上一定会重重奖赏二位大人,千万别为那些妖女的个人武勇而有所忌惮。”
济尔哈朗与索尼相视一笑道:“彦演既然心有把握,本王就放心了,依你所见,该如何擒拿他们呢?这些人的武勇方才你也看见了,这么多官兵连衣角都碰不到,更无人敢小瞧她们是女子之身。”索尼连忙迎合道:“王爷说的对,本官曾随先帝征战各地,从未见过如此勇猛的女子,这样的人必不肯傻乎乎地与我们硬拼,必定杀出一条血路来逃出京城,官兵追赶不及的话,你我罪名可不小。”
洪承畴道:“如今之计,咱们必须关闭九门,在各处要道层层设卡,再抽调护军营赶来助阵,护军营都是身经百战的满蒙精锐,在五千人层层围裹之下,就算想逃也没那么容易,毕竟查王和郡主一病不起,只要有这两个大累赘存在,她们就别想逃的轻松。待她们真力耗尽,只有束手就擒。”济尔哈朗拍掌道:“如此甚好,咱们分头行动,本王去调兵,索相去设卡,彦演就留守此地,静等我们消息!”
洪承畴听了,心中痛骂济尔哈朗无耻,心想你们两个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万一里面的人杀出来,只怕我老命休矣。表面上却做出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道:“如此甚好,王爷和索大人快去快回,那妖妇污言秽语,传出去只怕有碍咱们名声,绝不能让她逃走!”济尔哈朗和索尼均是心中一凛,洪承畴这是话中有话,若是他们不及时赶回来,只怕到时候那谣言会满天飞,至于散播谣言的人,只怕就有洪承畴。二人面色一沉,拱手告辞,打马飞快地走了。
这里洪承畴目送二人走后,回头看仍在激斗中官兵,愤恨道:“老夫纵横疆场数十年,难不成还会败在区区几个女子手里,真是笑话。”于是招来几个部将道:“你们都给本官听着,查王府众人胆敢违抗圣旨,公然反抗朝廷,已是谋逆造反,人人得而诛之,传我的话下去,若能拿下一干妖妇,不论死活,重赏白银百两,若能拿下查王,连升二级,赏银千两!”
众未答言,忽然砰地一声巨响,里面惨呼连连,紧接着大批官兵争先恐后地门外跑,背后楚薇等人举着滴血的宝剑跟了出来,吓得门外的官兵也连连退后。
洪承畴愤怒不已,拨开挡在身前的护卫,夺过一柄长剑挥舞着怒道:“她们才四个人,又都是女子,你们却打不过,还是男儿吗?都给我冲!”然而洪承畴却不知这队官兵都是八旗的官宦子弟组成,这些年已经腐化的厉害,平时又训练不足,来前又都奔着抄家发财而来,从未想过有此番血战,先前在院子里死伤惨重已经让这帮人吓破了胆子,此时无论洪承畴怎么挑动也无动于衷,要不是清军还保留着残酷的军纪,只怕这些人早就四散溃逃,现在留在这里已是达到极限,再不敢往前半步。
洪承畴一筹莫展,他身为汉人,根本不想指挥这些八旗老爷兵,再逼下去,弄不好这群丘八作乱杀了他都有可能,相比汉人军队只要粮饷到位则恭顺听话很多。这当口真是进退不得,骑虎难下,恍惚中仿佛又回到当年松锦大战的那一幕,他兵败如山倒,四面被清兵围定,部将逃的逃,死的死,他几番举剑欲自戕,然而却迟迟下不了决心,最后对死亡的恐惧终于战胜了羞耻之心,举部投降满清。只被满清雪藏了几年,就开始登上高位,得到皇太极和多尔衮的轮番重用,从此明廷对满清再无机密可言,最终促成多尔衮入主中原。
楚薇见洪承畴脸色阴晴不定,心知这个老汉奸犯了老毛病,沉声道:“洪老儿,今番若是你肯让出一条路来,我便饶你一命如何?”洪承畴朗声笑道:“笑话,我救援大军顷刻之间就到,应该是你该投降才是,说不定本官会念你及时回头,向皇上美言几句。”
楚薇脸色一沉,凝气在右掌,蓬勃的真气很快汇聚在剑刃上,隐隐竟发出一些红芒来,洪承畴看的正出神,楚薇一抖剑锋,一股红芒朝他直飞过来,洪承畴只觉一股锐利的啸声从耳边掠过,随之脑袋一凉,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用手摸头,却是光秃秃的不见官帽,四下一看,原来那顶红樱暖帽竟被剑气劈成两截,一左一右落在地上。洪承畴脸色登时难看至极,受此一吓,他已经丢魂丧胆,跨下一热,竟是尿了出来。
楚薇见他如此,哈哈一笑道:“老东西,再不让开,下次我就不会只斩去你的官帽。”洪承畴紫涨着脸说不出话来,他可不敢公然下令放楚薇走,不然楚薇不杀他,顺治也要杀他。还好下面的兵将知道厉害,纷纷给楚薇让出一条路来。有几个人公然喊道:“查王府蓄养众多私兵,咱们兄弟寡不敌众,血战良久最终被其走脱。”众人听了纷纷附和。
楚薇笑道:“算你们还有点见识!”众多官兵当即丢了刀剑,眼睁睁看着查王府一行人拉来好几辆马车,抬着赵羽、碧如上去,另外还有不少行李也塞的满满当当,不像是逃命,倒像是要搬家,动作从容不迫,没有丝毫慌乱。洪承畴无可奈何,只得狠了狠心用剑在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好让顺治知道自己已经被逼的赤膊上阵,还挂了彩。
这里何香婉对楚薇道:“别的人都齐全了,就是不见了三个孩子。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没见他们的影子,也不知跑那里去了。”楚薇连忙又亲自回去找了数遍,果然没了踪迹,眼见清兵援军快到,九门要提前落锁,她只得含泪放弃寻找,带着众人一路闯关而去。
等到赵羽一家已经走了许久,众官兵这才纷纷捡起来地上的刀剑,一改先前沮丧的样子,恢复了往日凶悍气概,闯入王府之中大肆搜刮起来。这些人抄起家来熟门熟路,柱子、墙壁、地板都不放过,一定要凿开仔细搜检,未曾想赵羽从来没有藏钱的习惯,都是有了就花,不像一般富贵家庭,习惯将金银铸成冬瓜收藏起来,值钱的东西不多,大多也就一些书画和瓷器,名家不算多,众人大呼晦气。
洪承畴却没顾着去找钱,先去找了条干净裤子换上,又命人寻了许多香囊来挂上,这才安心下来,也没对抄出的家产有太大的指望,只想着赶紧完工编造措辞蒙骗皇帝。正左思右想之际,忽然有兵丁来报:“大人,我们在一间隔墙里找到两男一女,他们自称是赵羽的子女。”
洪承畴精神一震,连忙命人带上来。果然见两个少年一个少女被押了进来,三人均是穿着锦袍,白净皮肤,面相多少与赵羽有些相似。洪承畴也就信了几分,心中大喜,这三人的出现如同救命稻草,总算让他的抄家之行有了收获,多少能平息顺治的一些怒火。当下又细细盘问一番,原来这三人分别是长子赵平、三子赵寻、四女婉宁。
原来当日赵平、赵寻与罗芸纠缠一番后,罗芸想起赵羽的厉害来,十分后怕,竟然动了杀心,想将二人灭口,只是她一向宅心仁厚惯了,又忌惮二人身强力壮,终是没能成行,正绞尽脑汁寻思计策,忽然外面传来打斗之声,三个人都吓了一跳,罗芸连忙道:“天杀的皇帝,这么快就动手了,这可如何是好。”赵平道:“都怪父亲,他自己惹得祸事,连累的我们也跟着受累,不如从了朝廷,皇帝说不定就放过我们。”赵寻也道:“没错,放着好日子不过为何要与皇帝过不起,想不通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罗芸此时已无心思与他们争辩,只想着如何保命,她认为楚薇等人挡不住朝廷的兵马,现在应该趁着前面打斗,争取时间藏起来,匆忙中想起早前料理家务的时候,发现有一段空心夹墙很宽敞,藏人没问题,因此拉着三人躲了进去。想着晚上或明天过来再将人救出,自认为万无一失,谁知这些清兵在抄家的时候连墙壁都要凿穿,赵平等人很快就被发现。
不言洪承畴如何处置三人,且说赵羽躺在逃亡的马车上,神识忽醒忽迷,不知不觉身子轻飘飘的,随风而行,正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来到自家房间,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师兄杨正坤。
许久未见,此人比先前萎靡了许多,面目浮肿,身材发福,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只见他进了楚薇的院子,但闻四下静寂无声,原来此时正值午后,众丫鬟婆子多已溜去睡觉。直至走到中门,才瞧见有个丫鬟歪在那里打盹儿,便悄悄从她腿上跨过,蹑手蹑足往里间而去。他知楚薇平素习惯,午间铁定要歇一个时辰的,此时多半也在睡觉,只不知赵音在做什么,虽然适才对着镜子甚有信心,此际却又慌了起来,心中怦怦直跳:“赵音素来心细,她若眼神不对,我立刻转身就走,绝不可让她瞧仔细了。”
在门前深吸了口气,方才掀帘踏入,一眼望见两女和衣躺在炕上,似乎都已睡着,心中登喜,当下轻步上前。待近一瞧,但见楚薇儿顶上束着一条紫锦描金抹额,穿着薄如轻烟的玄色软丝小衣,内里一只水绿肚兜,下边一条也是玄色的软绸亵裤;而赵音却是松松地挽着秀发,穿着一领月白密罗衫,半闪出里边的芙蓉小肚兜,底下衬着条浅绛色软绸亵裤,两人俱是闺中穿着,香艳之极。杨正坤不觉口干舌燥,微诧思道:“她们母女两个今儿怎么不回自己床上睡?”略俯下头,忽闻浓浓酒香扑鼻而来,又见两女脸上皆艳若桃花,心中一动:“这么大的酒气,定是中午陪师弟喝酒了。”
胆子立时大了许多,轻轻摇了摇楚薇儿,不见反应,又低声唤道:“弟妹……”叫了两句,楚薇儿却仍无声无息,但见星眸迷朦,娇态难胜,真个堪比那春睡海棠。
杨正坤心中酥荡,忍不住在她粉脸上香了一下,又吐舌头去舔她朱唇,戏耍片刻,欲焰渐渐炽燃,便把手探进肚兜里去,轻轻揉握那对腴腻如酥的软绵玉峰。
他自见过楚薇之后,心里早就十分想念,此际又见她醉态十分可人,更是把持不住,另一手又偷偷塞到她绸裤里去…毛手毛脚了一阵,力道不知不觉越来越重,忽听妇人呻吟了一声,吓得赶紧住手。
楚薇儿梦呓般道:“不……不吃茶了,你……你扶……我睡去。”竟似在跟赵音说话。
杨正坤见状,慢慢放下心来,稍待了片刻,见她再无动静,便又上下其手起来,狎戏了许久,一身欲火愈烧愈旺,裆处挑起了个高高的帐篷,心道:“良机难得,何不尝一尝这醉雨酣云的风情?”这色人当下去把房门关了,从里边闩上,转身摸回榻前,淫笑一声,动手轻轻去褪楚薇儿的亵裤,谁知底下却被压住,折腾了半天也脱不下来,心中急了,再顾不得许多,遂将右掌塞入她股下,用力一托,左手终于将绸裤拉到了妇人的粉膝上。
这一冒进,见楚薇儿犹梦香酣沉,胆子霎又大了一分,迫不及待地脱了自己的裤子,悄悄爬上炕去,两手推开妇人双腿,把朝天高翘的玉茎抵在蚌缝上,腰股一沉,勉力朝内压去,但觉举步维艰,顶刺了半晌,竟连龟头都没能弄进去,反惹得欲焰如焚,便吐了几口唾沫到两人交接处,擎棒揉润了数下,终得缓缓而入。
不知是否因为醉酒,楚薇儿内里十分窄紧了,油润蜜浸,杨正坤倍感新鲜刺激,龇牙咧嘴地奋斗了二、三十下,玉茎方才没到根处,突觉棒端一酥,龟头吻着了一粒肥美无比的嫩滑肉儿,心知终采到了弟妹的花心子,爽得长长地吐了口气。
杨正坤边玩边插,每至深处,便去感觉妇人的花心子,他初时还记得轻添缓送,几十抽后,渐感楚薇儿内里润滑起来,便也有些忘乎所以,不知不觉频频深入,抽耸力道也越来越重。
楚薇儿似觉非觉,酥胸起伏渐剧,鼻中也有微声透出,脸上益发娇艳鲜媚,只是四肢仍丝毫动弹不得,依旧烂醉如泥。杨正坤既感销魂,又觉好笑:“楚薇竟醉得如此之狠,我这样玩,她都醒不过来。”
杨正坤瞧着瞧着,愈瞧愈觉这弟妹迷人,心中一阵悸动,两手倏插入她腰下,把美妇人整个抱了起来,玩了个观音坐莲,把掌捧住她两瓣软绵玉股,左右摆晃起来,顿觉肉茎给嫩瓤紧紧地纠缠研磨,果然趣味横生。楚薇儿软软地瘫在男人怀内,全身仿佛给抽光了骨头,口中开始柔柔呻吟起来,说是知晓吧,却尽任人家纵情狎淫,但若说不知,花底又见丝丝蜜汁流注,大有愈来愈泛滥之势。
杨正坤给她粉靥贴靠在脖颈处,滚烫烫地煨着,不禁一阵销魂,回味从前,这美妇人竟似从未这般娇弱过,心中更是狂荡,腰股连连挺挫,从底下往上猛顶。
他天生异禀,玉茎既长又硕,龟头始终填满花房,只要深至池底,无须寻探对准,便能几乎全中花心。
楚薇儿秀眉大蹙花容困顿,忽哼道:“杨兄弟,你又闹我哩……”
杨正坤吃了一惊,只道楚薇儿已醒,并识破了自己,正要求饶,却见她仍闭着眼睛,神情迷糊,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她梦见我了呢……她竟会梦见我呢…”
情怀一阵激荡,欲念益发狂野,倏将美人整个托高,扒下她半边肚兜,覆唇噙往雪峰顶处的俏翘红梅,如饥似渴地狠咂勇吮起来。
楚薇鼻音如丝,雪腻的肌肤泛起片片晕红来,只是身子仍不能动,她甚为丰腴,整个人一味往下坠,杨正坤托得久了,渐觉两臂酸软,便又重新把她放平下去,眼角瞥见炕首那边有几只靠枕,便抓了过来,把一只塞入妇人腰下,内里立觉花心浮出,心中一荡,遂又加塞了一只。楚薇花心本就极为肥腴,如此一来,更显凸硕非常,杨正坤只挑了几下,反觉那粒妙物颤巍巍活泼泼地反弹过来,软软地甩打在大龟头上,直美得筋麻骨软连连吸气,当下奋力深耸猛刺,只盼能再次尝到那种极度的销魂。
谁知发狠了数十下,却连一次也没能成功,楚薇的嫩心几给捣碎,哼吟之声越来越大,迷迷糊糊娇啼道:“不要…不要……酸…酸哩……啊!不要……”
杨正坤仿若入魔,对妇人的娇呼充耳不闻,仍只凶狠依旧,却不知旁边的赵音已给吵醒,看起来远不及楚薇醉得厉害。奇怪的是,赵音对此毫无惊讶之色,似乎司空见惯,脸色不过微微酡红,转过一边,装着看不见。
楚薇儿亦是如中梦魇,明明感到万分难挨,可偏偏丝毫动弹不得,就连眼皮也抬不起来,只好继续任人鱼肉,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乐,突尔心脏突突疾跳,仿佛回到了幼时尿床前的那一刻……
杨正坤已浑身是汗,一连几下重击,龟头都似陷入了她那粒肥美无比的嫩肉之中,暗喜道:“莫非就是这样哩,待我再加把劲。”紧紧捧住妇人那给淫汁流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猛地一突,凝聚着全身的力气撞向目标。谁知这一下用力太过,反而大失准头,棒首竟往下直冲而去,深深地卡入花心下面的小窝之中。杨正坤长硕非凡,这一下又恰歪打正着,力道正巧顶开花心,铁铸般的龟头便硬生生地挤了进去。顿见楚薇儿通体痉挛,娇躯抖个不住,雪腹剧烈地抽搐起来,竟是在醉中丢了身子。杨正坤只觉龟头陷入一处嫩不可言的所在,差点就要射出精来,才要仔细感受,竟忽尔给挤溜了出来,蓦地一股热乎乎的浓浆滚来,迎头裹住肉棒,又从塞住的缝隙中迸涌而出,立知楚薇儿给自己弄丢了,这回顾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去,只盼能再次进入适才到过的地方。楚薇香汗淋漓,整个人仿佛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杨正坤胶着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去到了哪儿,一团团奇滑异嫩之物从四周软绵绵地包围过来,裹着龟头不住蠕动,虽不象适才那小窝光滑如缎,娇嫩之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时身心俱达畅美峰顶,虽不敢动,却也只挨了数息,便忍无可忍地喷出精来。楚薇儿美目翻白,再无一丝声响,三魂五魄俱似化去,原先本就烂醉如泥,此际更是酥做一团。一旁的赵音何曾见过母亲这模样,不禁瞧得目瞪口呆。
待杨正坤回过神来,龟头已不知何时给挤出那至美之地,随着疲软,又给女人的花径缓缓逼出,浑身一阵舒松,翻身躺倒在楚薇儿身侧,突瞧见赵音跪在一旁,正呆呆地望着这边,心中吃了一惊,只想立时抓起裤子溜之大吉。
谁知赵音却垂下头去,低声道:“我去打水来。”起身便要下炕。杨正坤做贼心虚,只道她要叫人来拿奸,慌忙一手拉住。赵音道:“怎么?”杨正坤战声道:“你……你去哪里?”赵音嗔道:“不是说去打水吗!”秀目瞄了他底下一眼,接道:“这么一塌糊涂,敢情还不想洗哩?”
杨正坤道:“不急不急,待会再去。”赵音有点奇怪,没好气道:“随你。”却仍要下炕。
杨正坤道:“怎么还要走?”赵音道:“我回床上睡,什么时候要洗再唤我。”
杨正坤仍不肯放,牵着她的玉腕道:“这里躺着不一样?”赵音脸现薄晕,道:“不要,这里太挤了。”杨正坤见笑道:“你适才不也在这里躺着么,现在就太挤了?”赵音笑道:“适才是适才,现在是现在,多了一个哩。”一只脚已踏到地下。
杨正坤心中微微一荡,忙寻借口道:“先帮我揩一下,黏乎乎的。”
赵音无法,只好重回炕上,去角落的箱子里取了条大汗巾出来,跪在跟前帮他擦拭,忙了一会,忽尔娇嗔起来:“我还是去打盆水来好了,这样干着抹,好难弄干净的。”
杨正坤给她柔荑扶握住肉棒,另一边还拿着软巾往缝隙里仔细擦拭,鼻血差点没当场迸涌出来,要知这个少女与别个不同,乃赵羽嫡女,享尽百般宠爱,莫说如此销魂,平日就是想与她亲近点都不能,心头突突直跳,猛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往俏脸上乱香乱拱。
赵音大嗔道:“都忙不过来了,你还要添乱子。”把手去推男人。
杨正坤只不理睬,嘴唇游吻过她的眼帘眉毛,又往脸侧移去,热热地在耳廓上舔舐了一回,倏把舌尖朝内里钻去……
赵音登时软了半边,只觉男人的热舌在耳内细细挑舔勾舐,竟是往时从未有过的温柔细腻,心中微感异样,渐渐酥了起来,微喘道:“再这样,人家就不侍候你了。”
杨正坤轻声道:“不用了,你陪我说说话好么?”舌头从她耳心退出,却又舔到粉颈上去。
赵音一呆,低声道:“你不是要去城外办事,怎么又回来了?”
原来她年纪不大,但也跟楚薇学着家务,平日里总是跟在母亲身后睡觉,母女关系十分亲密。
杨正坤含糊道:“忘了带东西,折回来取哩,一进来却见你们醉成这样,于是……”
赵音乜了酥软在一边的楚薇儿,笑嘻嘻道:“于是便干起了穿壁逾墙的勾当么。”杨正坤笑道:“穿壁逾墙为的是拿人东西,而我却反送东西到人家户中,偷儿焉有此理乎?”见她娇俏妩媚,心中一阵冲动,眼睛盯住了她那诱人的粉嫩樱唇。
赵音心如鹿撞,强笑道:“明明捉弄了人,却还说这话占便宜,待我回头告诉她去。”杨正坤却不再言语,慢慢将脸欺近前去……
赵音慌了起来,道:“我脑瓜里还晕乎乎的,再去睡一会儿。”方要逃开,已给男人捧住了脸,一口噙住樱唇,双手忙去推拒,谁知却是软绵绵的毫无力气。杨正坤心中怦怦直跳:“她平日连话都不肯跟我多说,如今却给我亲着了…”轻怜蜜吻了一阵,又把舌头往她唇缝里钻。
赵音坚持不住,樱唇微微一松,立给男人攻陷瓠犀,火烫的舌头钻入口中,这回却是全酥了,娇躯软软的只往下溜。杨正坤赶忙抱住,舌头在她檀口内乱探乱拨,两手也隔着衣裳轻轻抚摸起来,撩惹得玉人香津充溢娇喘吁吁。
不知多久,赵音忽从男人的热吻中挣脱,捂着胸口轻笑道:“喘不过气儿来了。”
杨正坤见其面红眼湿,甚似动情,不觉欲焰复炽,底下又勃然发起,把嘴凑到她耳心,低低声道:“我们也耍个‘穿壁逾墙’可好?”赵音深知这男人的能耐,笑嘻嘻道:“你还行么?行便听你的。”脸上竟是一副轻蔑轻狂的模样。
杨正坤大喜,微笑道:“你且摸摸看。”拿着她的玉手往下移去。赵音任他引导,柔荑突然触着一根朝天高翘的巨棒,登时吓了一跳。杨正坤见她面露讶色,得意道:“可要听我的了。”一掌已插入她腰里去了,掠过柔软的毛发,摸到了一团娇嫩上。赵音螓首微垂偷眼望去,见男人那根东西竟如童臂。杨正坤只顾细细探究涧底的情形,含糊应道:“喜不喜欢?”
赵音道:“难怪她适才给你弄得那样。”不知给男人碰着了哪里,蓦地春情暴发,身子却跟面条似的直软下去,忙用臂肘支住炕缘的小几,娇娇地颤了一会,忽低声道:“不在这。”
杨正坤怔道:“什么?”两根手指东捻西拈,怎奈花涧春潮泛滥,始终捉不住一粒小小的娇嫩珠子。赵音娇羞满眼,朝侧榻乜了一下,悄声道:“去我那边。”
杨正坤方知她是怕给楚薇瞧见,怎奈自个已是如箭在弦,一手急急解她腰头的汗巾,喘道:“不怕,你没见她醉死了么,适才我那样,她都醒不回来。”赵音见他如火如荼,也给惹得如饥似渴,当下不再言语,只靠住小几任由男人摆布。杨正坤褪下她那浅绛色软绸亵裤,入眼即见一只姣美文静的玉蛤,周遭毛发纤柔稀疏,上边已隐有水光闪烁,心忖:“今回之后,只怕再也见不着这个妙物了。”遂用一掌托起玉股,轻剥莲瓣观赏其内。
赵音登时大羞,抢手要来遮掩,却给男人用臂拦住,只好软声求道:“别看……别!”
杨正坤哪肯理睬她,瞧见玉蛤上角露出一粒珍珠般的小小蒂儿,表皮绷得殷红光亮,心觉可爱之极:“适才捉不住你,这会还往哪里逃。”忽把脸欺近前去,一口噙在唇齿间。
赵音刹那魂魄俱化,哆嗦道:“不要……不要……不要,脏哩……”
杨正坤只顾细细啜吮,又用舌尖挑挑点点,把那粒小珠子惹得活泼泼地娇颤不住。赵音僵了身子,忽觉一股东西从里面涌了出来,忙叫:“快走,我…我…”话音未落,一注蜜汁已浇到男人的脸上。
杨正坤给淋得下巴一片温腻湿滑,笑嘻嘻地直起身来,道:“给你瞧。”
赵音面红耳赤,心底却甚觉甜蜜,娇嗔道:“谁叫你!我……我再去拿条巾子来。”
杨正坤片刻也不愿放开玉人,笑道:“不用,一会就干了。”
赵音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方雪白帕子,咬唇道:“我的,要不要?”
杨正坤忙仰脸让她擦拭,但闻帕上一缕幽香传来,底下愈是硬如铁铸,悄悄欺身前移,龟头探到花涧里轻轻搅拌。赵音娇躯忽尔一弯,再也无法帮母亲擦拭,雪藕似的双臂搭住男人肩膀,眯了眼儿娇娇颤抖,过了好一会,却仍不见动静,忍不住嘤声道:“进来。”
杨正坤已把棒头染着油油润润,却因见惯了她平日里的矜持,想再领略这闺中的风情,只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进哪?”
赵音立知男人戏弄自己,俏脸红得益发娇艳,道:“不知道!”
杨正坤见她羞得厉害,心中更觉销魂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该往哪儿去了。”
赵音咬牙道:“没良心的东西,到手了却又摆布人,下回还想我答应你!”杨正坤心中怅然:“下回我还能跟你这样么?”仍笑道:“下回是下回,大不了到时你也急我一回。”
说着底下又是一挑,火烫的龟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女孩的花蒂儿。
赵音娇哼一声,憋了半天也说不出男人想听的话,突地把脸埋入杨正坤怀里,幽咽如泣道:“人家……受不了啦。”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掉在大龟头上。
杨正坤见她妩媚入骨楚楚可怜,再不忍心戏弄这个俏丫鬟,当下腰股一耸,巨硕无朋的龟头已破脂陷没,茎身宛如游龙般随之揉入。
赵音娇吟一声,顿觉涨满似裂,奇的是竟无丝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体炙烫,煨得径内似酥似融,突尔花心被采,浑身立时一麻。杨正坤盯着她那张娇俏秀丽的脸儿,心道:“这女孩竟给我尝着了,师弟对不住,你女儿太美了。”
不觉一阵销魂蚀骨,缓缓抽送起来,勾探了数下,方在幽深处感觉出花心子,却是小小的一团嫩腻,倒与外边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衬,均为小巧玲珑一类。
不过数十抽,赵音已是目饧神迷如痴如醉,玉躯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娇媚煞人。当即脱了女孩上边的月白密罗衫,又绕到她背后去解肚兜的系带。
杨正坤折腾半天,仍没能将系带松脱出来,心中焦灼,遂把赵音翻过身去,让她趴伏在几上,这回三两下就把小肚兜摘了下来,终将玉人剥了个精光,但见肌若凝脂,肤如初雪,真个令人魂为之夺魄为之销。
杨正坤长身上前,将手勾住雪颈,把嘴再次罩住樱口,一轮炙烈如火的吸咂舔吮。赵音顿感阴内压力加大,突不知给顶着了哪儿,一道强烈的酥酸从花房袭上心头,奈不住娇哼了一声。
杨正坤心中一动,又去勾探那段花径,几个来回,龟头便在上端揉着了一小片略微凸浮的柔韧肉壁,忽记起楚薇最怕自己弄这地方,顽心顿起,随即再去顶刺那片肉壁。
殊不知赵音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这儿,娇躯骤然绷紧,花房也紧紧地纠握住了男人。
杨正坤察觉内里变化,越发对那个点儿百般关照,龟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觉比别处略加粗糙,抵磨起来却是刺激非常,赵音不能遏制地娇啼起来,原先她因楚薇儿在旁边,一直都强自按捺,此时却再亦顾之不得,绮声涩语尽情吐出:“你……你……啊!我……我……啊!啊!不敢了……啊!不敢碰那儿了,酸……赵音不敢啦!啊!啊!”底下瓷器般的两条美腿张得大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男人眼中。
杨正坤听她叫得惊心动魄,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温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撩魂荡魄的时候,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猛刺。
赵音时绷时舒,两只包着雪白罗袜的玉足不住蹬扭,将炕上的软毯揉得波澜起伏,杨正坤玉枪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于那一小片软中带硬的肉壁之上,瞧见女孩那雪滑玉腿着实可爱,忽将一条抱起曲架在几上,果见其姿越发淫亵撩人,心里疯迷了一般,随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几将整个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个要命的点上。
赵音张口结舌,脸贴几面无声无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急急呼道:“到地上去,快。”
杨正坤不明,只道:“嗯?”竟又将玉人的另一条美腿也搬到几上。
如此一来,赵音便如蛙伏般蹲跪几上,受力更是非同小可,脑中蓦地空白,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尿了!呜……”
杨正坤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子,心头大酥,又是数下打桩般地狠敦。
赵音汗如浆出,浑身皆木,倏地一下奇畅,心道“死了”猛记起手上还抓着条帕子,急忙往下捂去,才触着花底,一大泡热液就滚了出来,霎已浸得帕子通透,一缕缕从指缝蜿蜒而出,顺着腿侧流淌到几面,再由几缘滴落炕上,把男人脚前的软毯注湿了一大片。
杨正坤见那泡汁液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道:“难道真的是尿了?是了是了,弟妹那一次也这样哩。”
赵音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四肢俱松地趴伏几上,周身线条出奇柔美,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道:“坏蛋,还不放人起来!”杨正坤既感销魂又觉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两手捧住她玉股,慢慢往后一坐,如给婴儿把尿般仍将玉人抱在身前,探头往前,见女孩双膝红了一片,忙为其轻轻按摩。
第一百一十二章
原本安静的乾清宫,忽然发出咚地一声巨响,里里外外的奴才们吓得脖子一缩,各自不安地对视一眼,又赶忙垂手而立。皇帝年纪渐长,脾气也越来越坏,最近几日已经处罚了好几个奴才,众人过得战战兢兢,深怕招惹了不是,连喘口气都不敢用力。一个当值太监从东暖阁里面跑出来喊道:“都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收拾收拾。”
众人只得强撑着胆子掀开帘子进去,眼见三个大臣匍匐在地上,撅着屁股接连磕头,顺治气的脸色都变了,胸脯一起一伏像是风箱一样拉扯着肺叶,地上的茶杯碎片汤水撒的到处都是。众人拜了一拜,正要收拾地上的东西,顺治喝命:“滚出去!”吓得众人连忙躬身而退。济尔哈朗年纪有些大了,会错了意,也跟着太监往外走。洪承畴和索尼见他走了,也不敢留在此地受罪,纷纷动身。
顺治越发恼怒,连声道:“朕叫太监滚出去,你们几个还不忙着走!”三人只得又重新趴在地上。顺治看到济尔哈朗年岁已大,行动迟缓,只得深吸了一口气道:“六王叔起来吧,赐坐。”济尔哈朗连忙道:“臣办砸了皇上给的差事,那好意思讨坐,臣愿意跪着。”一边说一边咳嗽起来。顺治不悦道:“朕赐你坐,你就该坐。”济尔哈朗不敢再坚持,只得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告了声罪,用半边屁股挨着椅子。
顺治扫了三人一眼,沉声道:“你们三人都是先帝留下来的重臣,多尔衮乱政的时候,你们并没有跟着他胡闹,这些朕都看在眼里,所以亲政以后,朕一直对你们给予厚望,所以才安排紧要位置,以充当朕的左膀右臂,这些年来,你们办的差事还都不错,很少让朕担心,可这次是怎么回事?不过是让你们查抄一个亲王的府邸,这可是谁都愿意争抢的肥差,你们居然给朕办砸了,还推说什么查王妃武艺高强,王府里藏龙卧虎,你觉得朕会信你们这套说辞?都给朕老实交代,为什么放走赵羽?你们到底收了他多少好处,才敢公然朕的旨意!”
听到顺治这么说,济尔哈朗和索尼同时看向洪承畴,洪承畴只得挪动膝盖向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本书道:“臣不敢欺瞒圣上,查王妃的武艺只怕已入先天境界,其余几位福晋也是顶尖高手,据臣推测,她们纵然是被许多江湖好手围攻也能全身而退,更不用说早已疏于训练的京营八旗。这是当日在查王府伤亡将士名单,皇上若是不相信的话,可派人一一查对。”
顺治冷哼一声,拿过名单来一看,当时吃了一惊,这一役竟然死了五十多人,伤者有百人之多,其中更有协领、典仪、城门尉等大小军官殉国。看到这里,顺治倒吸了一口凉气,对于这伤亡名单深信不疑,毕竟洪承畴再大的胆子也不敢伪造这些内容。
他沉吟道:“朕素知查王武艺非凡,难不成他的妻妾也有这般武力?”三大臣叩首道:“奴才查过典籍,当年吴克善将赵羽留在中原,四处寻觅高人教授其武艺,赵羽因此多得中原武林人士的教诲,练成上乘武功,后来竟成一代大侠,娶的妻妾也都是侠女一般的人物,咱们此次抄家确实是太过大意,认为王府中人不过只是寻常女眷,这才栽了个大跟头。”顺治邹眉道:“如此说来,堂堂朝廷岂不是拿他们没办法?”洪承畴连忙道:“圣上勿忧,奴才认为江湖之事,最好也用江湖办法来解决,经过奴才多方打听,那赵羽还有个贪财好色的师兄,比赵羽的武艺高强的多,只是他花钱无度,在京城混的很是落魄,奴才有意收买他为内应,他已经答应下来,就是不知圣上是否同意?”
顺治喜道:“果真有此等人物,快带给朕看看。”洪承畴连忙道:“他不过是江湖草莽,没有资格面圣,待他完成了圣上交代的事,再见不迟。”顺治道:“也罢,赵羽一案就归你全权处置,记住,趁着太后还在病中,一定要及时处理干净,别留下什么把柄,你不是一直想要朕给你爵位,只要办成了此事,朕许你一个侯爵。”洪承畴心中大喜,连忙谢恩不已。他给大清操劳许多年,目前已有太子太保等荣誉加身,独独少了世袭爵位。在场众人皆与他道贺。
洪承畴谦虚了一回,又道:“此次抄家也并非全无所获,经过一番激斗,奴才擒获赵羽长子赵平、三子赵寻,四女婉宁。目前赵羽所生的几个子女中,唯独二女赵音在逃。”顺治喜道:“如此甚好,有了这些人在,朕就多了几个砝码,朕不相信他敢去投奔南朝。”说毕又道:“给朕带上来瞧瞧吧,朕倒要见识一下他的儿女如何。”于是赵平、赵寻、婉宁三人被侍卫押解过来,三人皆没有捆绑,衣冠完好,看来也没受到什么委屈。赵平、赵寻两兄弟正怕皇帝取了他们的性命,拼命抓住这个良机大表忠心,一个大声高呼万岁,一个恭祝万寿无疆,撅着屁股连连磕头,顺治邹眉道:“朕还没有过生,用不着你们祝寿。”两兄弟这才道:“自十岁那年得以瞻仰圣颜,奴才就一直盼着能再睹圣容,没想到夙愿能在今日实现。”一边说一边流泪。婉宁则只是弯腰福了一福,便没有再多言语。
顺治一双眼睛都在婉宁身上,只觉此女眉目柔和,温婉如春,面容竟有几分像母亲,心中一动,便走了过去道:“你明明是董鄂家的女儿婉宁,朕听人讲起过你的事,可知他们弄错了。”婉宁连忙抬头道:“回禀皇上,臣的确是自小被收入养父家中,可臣的生父从来都是查王。”顺治不悦道:“查王意图谋反,现已被废。你就是董鄂家的人,不许争辩。”婉宁悲愤异常,含泪哽咽道:“臣说的就是此事,父亲从未有谋反之心,天地日月可鉴,皇上一定是误会了,不该这么快就定下罪来,就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该容我们家好好分辨再做定论。”众人连忙呵斥道:“大胆,你敢质疑皇上?”顺治拦住众人道:“无妨,由她说吧。”婉宁接着道:“父亲犹在病中,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这是满朝皆知的事,他怎能造反?再说了,我们手头也没有兵,如何造反?”顺治冷哼道:“他弑父篡位,形同造反,人证物证俱在,这事你以后可以去问洪承畴,朕就不多说了,日后你自然明白。”
赵平、赵寻急的团团转,却不敢多说一句话,两兄弟认为妹妹太过无知,连皇帝给的台阶都不愿意下。顺治又对众人沉吟道:“赵羽谋反之事与董鄂家没有任何关联,婉宁可先行回家,不必受赵羽之事牵连,至于赵寻赵平二人,玉碟除名,先押往刑部大牢看管起来。”
两兄弟连声求饶,顺治却并不多看一眼,两人眼见皇帝不打理,竟当场痛骂起赵羽来,赵平咬着牙狠狠道:“摊上这个糊涂老爹,让我们兄弟饱尝无妄之灾,好好的人生也都被毁了。”赵寻也哭道:“母亲怎么也不救我们,她不是平常最疼咱们吗?”顺治听的恼怒,喝令左右:“如此不忠不孝,可知也是狼心狗肺之辈,拉下去重责三十棍!”二人哭的越发厉害,众太监恼怒他们无礼,用破抹布塞入嘴里拖下去。
顺治又对众臣道:“这赵羽家教也很失败,居然养出这两个白眼狼,他们托父母的富一出生就享受着荣华富贵,就该有觉悟在受罪的时候也要被牵连。只知共富贵,不知同苦难,此种人与畜生何异?诸位爱卿回去也要好好教育自家孩子,可不能宠溺成这副鬼样子。”众人身同感受,口称皇帝英明。
当日洪承畴散朝回家,一进了大门脸色就变的格外阴沉起来,一声不吭地进了卧房换了常服,然后唤来管家徐茗道:“那几个贱人招了没有。”徐茗咬牙道:“回老爷,奴才不过用了一点小手段,还没用上酷刑,她们统统都招了。”洪承畴心中一痛,连忙用手抚着额头道:“贱人安敢如此!”说毕站起身来,仓啷一声抽出挂在墙上的宝剑道:“我去杀了这淫妇!”
徐茗连忙抱着他的腰劝道:“老爷万不可如此,那二姨太、三姨太可是朝廷赐给你的,贸然杀了,只怕万岁爷会疑心!”洪承畴听了,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手中宝剑也掉落在地上。徐茗连忙将宝剑递给外面的人藏起来。
这里洪承畴怒道:“难不成本官还要留着这两个淫妇玷辱门楣不成?”徐茗道:“老爷息怒,此事外人还不曾知晓,咱们也别闹出来,只管将这两人软禁起来,不许任何人接近就是。”
洪承畴无奈地叹息道:“只可恨不能泄我心头之怒。”正说着,外面有人进来道:“回老爷,那杨正坤来了,说有要事与老爷相商。”洪承畴登时转怒为喜,连忙让人请杨正坤进来。
不谈二人如何相商,且说楚薇一行人连夜逃出京城,一路上还算顺利,主要是守城官兵中有许多闻香教的信徒做内应,在关键时刻放水,这也是楚薇敢公然叛逃的底气。
一路上关卡重重,众人不敢再走官道,只得丢弃马车走山路,由诸女轮流抬着碧如和赵羽步行,走至良乡地界时,人困马乏,只得暂时歇息在山林中,寻到山泉溪流旁生火做饭。
此次出逃,众人的奴仆都走散了一大半,此时只有几个忠心的还留在身边,财物、金银更是遗失无数,这让习惯了养尊处优众夫人十分不惯,又加上夫君昏迷,孩子走失,追兵重重,众夫人每日愁肠纠结,垂泪度日,仅凭着最后一点希望勉励支撑。
第二天一早,营地不见了蔡瑶、罗芸二人,只留下书信说是要回去寻找孩子。一时人心惶惶,连楚薇都动了回去的心思,毕竟她平日最是宠爱赵平,还是赵欣站出来道:“夫君尚在昏迷中,我们若是再不齐心合力逃出险境,朝廷抓住了他就是夷三族,你我一个也走不脱。蔡、罗二位夫人武功不高,此次回去恐怕救不出孩子,反倒把自己陷了进去,大家千万别乱了心思,咱们一直往南走,走的越远越好,一旦夫君和碧如姐姐苏醒过来,咱们重振旗鼓,狠狠教训这帮狗鞑子。”
众人果然安心了一些,贺馨儿忽然道:“那要是他们一直昏迷,醒不过来怎么办?带着他们逃亡岂不是累赘?”赵欣道:“我已经分析过了,他们两个是练功进入魔障,并不是普通的昏迷,你看看,这些天他们不吃不喝,不拉不撒,面色红润,犹如闭关坐禅,昏迷之人岂能做到如此境界?再说了,就算他们永远昏迷,夫君和郡主也与我们也有大恩,咱们也该一辈子照顾在身旁,你说出如此诛心之语,到底还有没有对他的情意?”
众人听了议论纷纷,连忙称赞赵欣说的有理,这里楚薇也是站出来道:“咱们现在已经逃出京城,若是有人觉得咱们家败落了,不值得依靠了,可以自行离开,我绝不阻拦,还会给一点安家费作为补偿。若是想继续留在咱们家里,就安安分分的听话,不许再胡言乱语。”贺馨儿其实早就想离开赵家,只是一时还想不到去处,她无亲无故的也不知该投靠谁。只得跟着楚薇走一步看一步。
又走了数日,但见中原战乱已久,荒村十室九空,草木繁盛,毒虫猛兽日益增多,只觉四周十分安静,一时没有追兵的身影,可赵欣凭敏锐的直觉,总感到有人从远处窥视这支小队伍,心中十分不安,于是与楚薇商量道:“我们这几十个人还是目标太大,要不要分开来走?这些天似乎有朝廷的鹰犬跟了过来,只是远远的看着,再走下去只怕会落入陷阱之中。”楚薇最近心神不定,十分想念儿子,所有事务都交给了赵欣,她摇头道:“本来咱们人心就不稳,贸然分开,只怕这个家就会支离破碎。”
赵欣道:“那可咋办,朝廷的大军如果追过来,你我武功再高也不能抗衡。”楚薇道:“该来的总会来,只要军队不过千,我就有办法对付。再说了,军队人数太多,移动起来绝不会比我们快,因为后勤粮草会跟不上。”赵欣点头道:“没想到你还对军队有些了解。”楚薇苦笑道:“我也不过是闲来无事翻过一些兵书。”
又过了数日,果然有许多斥候追过来,只是远远地尾随,并没有冲过来交锋,楚薇等人急于赶路,也没理会这些斥候,不过到了第三日,一支百人精骑追了过来,打着骁骑营的旗号,连马匹也披着重甲。
楚薇、赵欣、沈雪、姚珊、何香婉连忙各持长剑,结阵而待,那群骑兵怪叫着冲过来,声势浩大,踏的大敌震动,有隆隆声在地下传来,诸女脸上无不变色。楚薇早年杀过无数蒙古骑兵,对这种阵势毫不惧怕,只等对方踏入五十步的距离,她身上的暗器齐发,当时有两人被打下马来,再到二十步距离的时候,她身形一闪,直接冲了过去,将冲在最前面的骑兵连人带马扳倒在地,其余诸女也是各显本领,很快就加入战团,但见何香婉长剑所指,人头滚滚,赵欣马鞭一挥,纷纷落马,双方甫一交手,那百人精骑立刻被斩下五六人来,不过这些骑兵并没有死战到底,很快又调头跑了。楚薇搜检尸首,发现这些人都穿着两层重甲,属于清军中的精锐巴牙喇,又缴获一些马匹粮草,金银不便携带都扔了。
赵欣不解道:“这些鞑子人数占多,为何刚一交手就跑了,莫非是胆怯?”楚薇道:“方才不过是试探咱们的战力,接下来才是恶仗,你们可要有心理准备。”赵欣道:“比起白杆兵来,这些鞑子还差点火候。”楚薇笑道:“这鞑子的军阵其实不过如此,之所以能打赢顺国和明国,主要原因你猜是什么?”赵欣道:“我知道,明军和顺军的士卒连饭都吃不饱,被长官层层克扣军粮军饷,能打赢才怪了。”楚薇道:“没错,当年秦丽君的白杆兵之所以强悍,就是秦将军能让士卒吃饱饭,那军纪自然就会上来,战力就提升了,这么简单的事,可惜在大明却是千难万难。”
然而让楚薇所料不及的是,这队百人精骑在接下来几天里,一直尾随在身后,只要他们埋锅造饭,这些清兵就过来远远地放箭骚扰,驱赶之后不久,又会尾随而来,从不硬碰硬地交锋,就只是游走周围,如同食腐苍蝇一般赶也赶不走,逃也逃不开。晚上扎营睡觉的时候也时而被夜袭声惊醒,等她准备好防御时,敌人又跑远了。
如此这般折磨几天,众人筋疲力尽,一个个顶着黑眼圈,连顿安稳饭也吃不好。赵欣不胜烦闷,于是向楚薇道:“不如让我和姚妹妹杀过去,剁了他们的首领,这群苍蝇自然就散了。”
楚薇摇头道:“他们就是想拖垮我们,只怕你根本追不上。”赵欣不信,于是与姚珊骑马杀了过去,那群清兵果然不愿意正面交锋,只是逃奔,又都带着两匹好马换乘,骑术也十分精湛,赵欣、姚珊追了几十里路,不过绕着周围画圈,始终追不上。最后狼狈地退了回来。
楚薇道:“看来这群清兵知晓你我武功高强,就用这赖皮战术来消耗我们,他们粮草充足,我们的粮草已经告急,大家精力体力都被严重消耗,最后只怕毫无抵抗之力。”赵欣怒道:“这可怎么办?这群狗才可真是狡猾。”
楚薇长叹道:“看来天意如此,我宁死也不会落入那群丘八的手里。”赵欣道:“我也是。”又对众女道:“你们也听好,落入他们这群杂碎手里,肯定会生不如死,还不如大家一起了结。”
众人十分伤感,纷纷落泪。
不言诸女如何伤感,且说酝酿许久之后,顺治终于正式下诏废后,贬赵彤为静妃,打入冷宫。御史们虽然十分不满,只得默认现实,又纷纷上书劝顺治迎立新后。彼时太后依旧病重,眼见有了下世的光景,顺治更无心纳后,召集大臣商量治病之事。钦天监汤若望进言道:“或许用西洋汤药可治太后之病。”朝臣纷纷反对,认为蛮夷尚未开化,医术更不值一提,汤若望坚持认为西洋之法可用。双方争论良久,顺治也是病急乱投医,最后拍板让汤若望试一试。
是日,汤若望进太后寝宫,翻查眼皮,听诊脉搏,摆弄了许久这才完事。这在从前是不可能的事,太医们诊脉的时候连太后的面都见不到,只能悬丝诊脉,更不用说如此翻弄玉体。顺治也是逼急了才任由汤若望所为,此时见汤若望已诊断完毕,连忙上前询问。
汤若望连忙磕头贺喜道:“贺喜皇上,太后之病,臣可以治。”顺治喜道:“太师父你学问虽好,可医学却不擅长,真能治太后的病?”汤若望道:“臣不但能治,还能百分百治好,皇上勿忧,只管放心吧。”那些太医连忙道:“休的胡言乱语,太后之病岂可儿戏,若是不成,你该当何罪?”汤若望道:“只要皇上按臣的要求做,就万无一失,若是治不好病,臣愿以死谢罪。”众太医还要呵斥,顺治道:“别吵了,朕已经决定,从此太后的病由太师父来治。”
太医们心中不服气,还追问道:“汤师父,既然你声称能治好太后的病,可诊断出病灶,让我们也分析分析。”汤若望作神秘状道:“行业机密,不可说也。”
次日,慈宁宫按汤若望的要求撤走所有人,只留汤若望一人捧着汤药进入房间,他掀开床幔,眼见太后已经瘦了许多,平添了几分柔弱的风味。他也不喂药,只是掀开被子开始一件件的剥掉太后的衣物,脱掉仅有的几件贴身衣裤后,露出浑圆紧致的大腿,纤细修长的小腿,秀美的嫩足,只见亵衣一除,洋溢着少女活力的奶子晃悠悠的暴露出来,奶子不大,但是白嫩的静脉血管都隐约可见,两粒嫣红的奶头静静的俏丽在顶端,不禁咽了咽口水,含住奶头猛吸了几口。然后转到下半身,脱掉亵裤,拿在手里摊开裆部位置,很淡的一点痕迹,凑近鼻端嗅了嗅,美妇的体香混合者熟悉的蜜穴味道,汤若望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顺手将亵裤放在一旁,他拿出准备好两条丝巾,将太后的左手左脚和右手右脚分别绑在一起,这样不用动手,她就自己能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又将脸凑近太后的胯间仔细观察着,太后的阴毛不多,大多集中在阴阜位置,阴唇两边干干净净的,太后的阴唇羞涩的闭合在一起,阴唇上有些发黑,但大体上还是粉红。用手分开阴唇,将蜜穴彻底暴露,粉腻腻的穴肉看得人血脉偾张,手指熟练的捻住蜜穴顶端的花蒂,轻轻的剥开包皮露出娇嫩的肉芽,用嘴含住吸舔。撑开穴口,
随后汤若望又拿出类似扩阴器的东西,将鸭嘴那一端插入太后的蜜穴,太后的蜜穴比较紧,事先还涂了些润滑液在扩阴器上,慢慢的插了进去,然后撑开,并尽量撑开到最大,他注意到撑开的过程中太后眉头微微紧皱起来,应该感到有些痛,扩阴器撑开到最大后,太后漂亮的子宫颈就暴露了出来,汤若望用枕头将太后的屁股垫高,然后拿出蜡烛照亮她蜜穴深处,仔细观察着,太后的子宫颈圆润粉嫩,黏膜很干净,很漂亮,随着太后的呼吸轻轻蠕动着,仔细看完之后,汤若望端来汤药,小心翼翼地药水灌入阴道内,直到灌满之后,才小心的取出扩阴器后,太后的穴口很快就合拢了,连阴唇也微微闭上,少女一般的蜜穴让他看的脸色发红,双手都有些颤抖!
汤若望拿出一条大浴巾,铺在太后身下,以防床单上留下痕迹,汤若望将太后拖到床尾,站在床尾边,捉住她的脚踝将丝足捧在手里仔细把玩,汤若望对太后的肉足爱不释手,骨肉匀亭的脚背上纤细的静脉隐约可见,温婉的足底抚摸起来是那样的柔软顺滑,晶莹的脚趾头安静的并拢在一起,大脚趾微翘,其余则羞涩的微蜷着,精细修剪的脚趾甲干净、美观,没有涂油,保持着最自然的淡粉色。抵近鼻端,趾缝间那淡雅的足味让汤若望流连忘返也让他胯间的肉棒胀到发痛!
汤若望再也忍耐不住,将太后的长腿屈膝分开,狰狞的肉棒凶狠的指着身下的少妇,面对着帝国最有权势的女人,汤若望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已经迫不及待的要享用这份美味。汤若望给肉棒也涂上一些汤药,分开太后紧致的蜜穴,肉棒抵近穴口,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刚一进入,汤若望就感觉到了身下女孩那美妇特有的紧致,龟头突破穴口后,汤若望缓缓推进,直到全根进入,紧紧的抵在太后的子宫口上,太后从汤若望插入开始就一直微微皱着眉头,估计还未适应汤若望的尺寸。
汤若望将太后的美足送到嘴边,舔闻着美妇柔嫩的嫩足,下身缓缓的抽送,缓缓的加力,让太后适应的同时汤若望也好好感受下少女蜜穴的滋味。这个帝国最高权势的美妇人,恐怕做梦都想不到不久前还让她鄙夷的红毛鬼,现在正闻着她的小脚抽插着她的小嫩穴。数十插之后,汤若望两手把着太后的膝盖尽量两边分开,开始加速抽送。太后的奶子不算大,但依然不妨碍它们随着男人的抽送欢快的 晃动起来。嫣红的奶头,晃得人眼花缭乱;微皱的眉头,惹人怜爱;大开的双腿,让人大饱眼福;上下摇曳的嫩白美脚,更是让人癫狂。在这翻美景中,汤若望不到五百次抽插就在太后的蜜穴中交货。
虽然这次时间不长,但是射精力道很猛,汤若望顶着太后的子宫颈噗嗤噗嗤的射了十多下,每一下都射得很用力。汤若望对于性交中的射精质量比较看重,而这一次,显然令汤若望相当满意。他认为男人的射精质量主要取决于性交中的女伴,性交中的女伴另男人越满意,男人射精时就会越激烈,射出的精液就会越多越浓,同时射精后的那股畅快感就会越强烈,高质量的射精,会让男人获得充分的释放感和满足感,这是汤若望在众多女人身上射精后得出的总结。在太后蜜穴中完成射精后,汤若望没有马上拔出来,而是停留在里面静静享受着
射精后的余韵,美妇蜜穴对肉棒的包裹感是非常充分的。直到肉棒渐渐软下来,
汤若望享受许久,这才仔细看着与太后下体的结合部,缓缓抽出了肉棒,龟头刚一退出来,就见一股浓浊的精液从穴口涌出,太后的小阴唇被汤若望的肉棒摧残后如同雨打的花瓣一般缓缓合拢,只留下一丝流挂的精液象征着被奸污的贞洁。
射完第一炮精液后,汤若望内心的兽欲得到不小的满足,但这显然还不够,汤若望已经确诊过,太后犯的病不是普通病,而是长期缺少男人的滋润,结果自身淫毒越积越多,以至于累垮了身子。这也是古往今来守贞女子不太长命的缘故,他看出这一点,这才敢向顺治毛遂自荐。再加上汤若望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到嘴的美肉。既能治病也能肏穴,何乐而不为。
不过现在他急切之心消弭了许多,可以慢慢玩了。他拿出湿巾清理了自己和太后的下体,重新将太后搬到床中央躺好,汤若望侧躺在她身边支着头,如情人一般轻轻爱抚着她的秀发脸蛋。嗯,真漂亮,太后睡着的样子真美,越看愈好看,汤若望低下头,吸住她樱红的小嘴,跟她舌吻起来。
汤若望很快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吻到了胸部,两粒嫣红的小奶头像糖果一般被汤若望轮流含在嘴里,吸舔、轻咬,拉扯,直到被汤若望弄到发硬胀大才罢休。太后的腰肢曲线很棒,胯部宽阔,小腹裸露出的柔软卷曲的阴毛。汤若望拿过两个枕头垫在太后的屁股下,将她的下体高高托起,掰住腿弯大开双腿,然后汤若望双手捧住她的两瓣翘臀,埋下头含着她的蜜穴,
像吃西瓜一般吸溜吸溜的大吃起来。
汤若望轻轻剥出阴蒂里的肉芽,舌头回旋翻转,温柔的刺激它膨胀凸起,太后虽然处于昏迷之中,但是也明显感觉她呼吸加重了,不一会,汤若望的肉棒也重新胀大起来。他迅速起身,托着太后的翘臀再度进入她体内,随即全进全出的在蜜穴中抽送起来,没有润滑剂,因为蜜穴早已足够湿滑。短时间内第二次进入,太后的蜜穴依然足够紧致,但已经能让汤若望全力驰骋,他低头细细观察,不放过抽插太后蜜穴的每一个画面。汤若望开足马力,每次都将龟头棱退到穴口然后全力送进去,狠狠的冲击着娇嫩的子宫颈,不知道明天太后的子宫颈会不会痛,但汤若望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望着床上的太后两手摊开,侧歪着头一动不动的任由汤若望奸淫的样子,迷奸玷污帝国太后的快感,已经让汤若望彻底迷失在那湿滑紧致的肉穴中。
这次还是也只干半柱香的时间就射了,因为实在够紧够刺激,汤若望觉得每一次抽送都能够完全刺激到龟头下方的敏感区,很舒服,再加上他年纪也很大了,他也是咬着牙忍了又忍才坚持了这么久的,只觉如此美妙紧致的肉穴,每多干一下都是享受,早射一秒都是浪费。久未尝肉味的人无法想象包裹在如此紧致的蜜穴中射精有多么美妙,射了八、九下才停止抽搐。
这次射完后汤若望体力损耗较大,浑身大汗淋漓,他抽出肉棒后,感觉两腿都有点发软,不
过还是感觉意犹未尽。已经很久没有与女人如此激烈的交合过,毕竟他在中国的身份是神父,而耶稣会是禁止神父性爱的。他打算把握好机会,再来一次。
这次汤若望休息的比较久,还趁机做了许多祷告向上帝忏悔。不过眼看着时间有点晚了,他连忙提醒自己抓紧时间继续。他抱起太后让她横躺在床上,脖子放在床沿处,这样她的头就自然 向下仰着,嘴就自然张开了,汤若望将微微硬起的肉棒放进她张开的嘴里,耸动抽插起来,只是太后仍在昏睡,她的小嘴既不能舔也不会吸,肉棒在太后嘴里迅速胀大,虽然没到最硬,但足够汤若望插入蜜穴了。汤若望迅速抽出肉棒,爬上床来到另一头,扛起太后的修长玉腿狠狠的插入进去。紧致!虽然已不如前两次,但这种程度的紧致依然能够给男人带来欢愉,与美妇做爱的最大乐趣就在于此。
这一次体力远远不如前两次,汤若望慢慢的干,慢慢的玩,累了就歇一会,汤若望的舌头久久的流连在太后秀美的丝足和纤细的小腿上。半个多小时后,汤若望大嘴用力 含着太后整个脚尖,将子孙袋里最后一点精液射在了她的蜜穴深处。射精时肉棒只抽搐了几下就停止了,而且只有前三下有精液流出,看来这次真的是精尽了。
汤若望抽出肉棒后,穴口几乎没有精液流出。接下来还有个很重要的步骤,他再度拿出那两条丝巾,将太后手脚分别绑住,保持着双腿大开的样子,屁股垫上两个枕头,然后再拿出扩阴器,插入肉穴,撑开到最大,这次显然比刚开始要轻松一些,蜜穴被蜡烛照的透亮,穴道肉壁上的褶皱清晰可见,在蜜穴尽头,圆润漂亮的子宫颈浸泡在大量白浊的精液里若隐若现,这可是一幅难得的珍贵景色。
汤若望腾出一只手,轻轻的按揉太后的下腹部,并逐渐加大力道,带动着她的子宫颈也缓缓蠕动起来,只见太后蜜穴深处的精液渐渐稀释,渐渐随着子宫颈上的小口缓缓流入子宫,直到精液几乎全部流入子宫,子宫颈重新露出全貌,只见子宫颈上黏糊糊全是残留的精液,原本粉嫩干净的子宫颈现在狼藉不堪,而且似乎因为被龟头大力撞击而显得有些红肿。
等汤若望收拾完一切,已是掌灯时分,他用烛光照了照太后的脸色,果然恢复了不少血色,连呼吸也平稳顺畅了许多,要是再多几次这样的治疗,很快就会痊愈。
事后顺治进来查看母亲病情,眼见疗效明显,喜的赏赐了汤若望许多银子,苏茉儿也是喜出望外,对汤若望是百般感激。众人浑然不知汤若望的治疗手段,只因他平日一直以西洋和尚面目示人,看起来十分虔诚,动不动就将上帝挂在嘴上,那里知道此人是个色中恶鬼,常常趁着夜深时候去青楼妓院嫖娼,在胡同里还置有一套院子,包养了两个姿色很好的妓女。
这事做的十分机密,连汤若望的朋友也不知,因为按照教宗的规矩神父不能犯色戒,否则就没有资格再传教。然而神父也是人,憋的久了不但色胆包天,想出的奇淫技巧甚至比普通人还要更多。
此时汤若望看见苏茉儿也是个美人胚子,也想收入胯下淫乐,只是还找不到借口,正苦思计策的时候,忽然听见太后在床上道:“水,哀家想喝水。”
第一百一十三章
随着夕阳爆发出最后的红光,烧的天边的云朵分外绚丽,这万道红光照在楚薇的身上,晚风吹过,吹的她身上裙裾飞扬,披风猎猎作响,尽显侠女的英姿飒爽。
楚薇的身后,沈雪、姚珊、赵欣、何香婉皆是凝神而备,目光注视着前方奔驰而来的清军骑兵,这几日这队骑兵不但人数没少,反而已经增加至二百人,现在这波人一扫先前小股骚扰的姿态,一个个面容狰狞,目光精悍,大有决一死战的样子。
而连日来的激烈征战,让五女来不及梳洗,此时逢头垢面,衣衫凌乱,眼中布满血丝,脸上尽是疲惫之色。楚薇回过头看向众人,神情十分凝重,她向二女儿招了招手道:“过来,来妈妈身边。”赵音依言走母亲身边。
楚薇低下身子死死搂着女儿,忍不住泪流满面,哽咽道:“答应妈妈,等会儿敌人来了,就抹脖子自尽吧,千万别落入他们手里。”赵音点了点头,脸上虽然都是泪水,神情却很是轻松,清军多日来的骚扰让她不能安心睡个好觉,一直疲于奔命,她早料到已经没有活路,眼看这最后一刻终于来临,紧绷的神经终于能松懈下来,现在她只想睡觉,而死亡却能让她一睡不起。
太累了,赵羽的妻妾们已经撑不下去了,更何况赵音还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楚薇又对贺馨儿道:“贺妹妹,你守在夫君和郡主的身边,等会儿咱们如果敌不过,你就用剑先结果他们二人的性命,免得他们被押解京城受辱,至于你自己,能跑就跑吧,我不强求。”
贺馨儿也是泪流满面,向楚薇拜了一拜道:“谨遵大夫人的吩咐。”楚薇又对众人道:“今天你们能活着离开的,等安定了之后,一定要替我打听一下赵平的下落,看看他过的怎么样,我在这里谢谢大家了。”说毕冲着众人拜了一拜。众人连忙回礼道:“这是应当的,何须大夫人吩咐,这些年承蒙你多关照。”
楚薇抹去泪水,脸色一冷,拔剑道:“死之前咱们也要多拉几个垫背的!赵家的女人们,跟我一起杀啊!”诸女战意很快被点燃,纷纷拔出宝剑,指天怒吼。
杀啊!连日来的骚扰虽然让人疲惫不已,但也让众人对清兵恨之入骨,期盼着能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堂堂正正地战死也总比窝窝囊囊的饿死累死要好。杀啊!她们好端端的就被驱离家园,受尽颠沛流离之苦,这声音饱含着对狗皇帝的无限愤怒!杀啊!众人最后一次回头看了看仍然在担架上沉睡不醒的赵羽和碧如,眼中满是渴望,渴望在这关键时刻两人能苏醒过来,毕竟这两个人是她们的主心骨,有他们在,才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可惜这二人依旧沉沉入睡,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众女无奈地回过头,面向滚滚而来的铁骑,手中的刀剑因为过于用力而隐隐发抖。
离此地很远的一个小山坡上,一队人策马来到最高处,这群人衣衫褴褛,手中刀剑多半生锈,胯下也多半是瘦马,看起来不伦不类,看起来不是清军,倒像是造反的农民军。为首一人国字脸,浓眉大目,目光凶悍,倒也有些叛军头子的味道,只可惜此人不是叛军,而是赵羽的师兄杨正坤。当初他为了方便与师娘偷情,不惜秘密毒死了师父,紫英派从此在江湖上消声灭迹,他便抛弃了结发之妻何香婉,与师娘双宿双飞。两个人一开始倒也活的逍遥自在,凭着廖绪琴留下来的一些银子周游天下,那叫活的一个自在,只可惜好景不长,两人都是花钱的行家,赚钱的法门却没捞到许多,渐渐因为银子的事开始吵闹起来,他那师娘也是个水性之人,一见他没了指望,又很快搭上新的相好,卷了仅有的银子跑的无影无踪。
杨正坤人财两失,这才想起何香婉的好处来,悔之不及,打算先回到京城投靠师弟赵羽,谁知一打听之下,才知赵羽已经纳下何香婉做妾,登时气的七窍生烟,想找赵羽理论,谁知赵羽不但不心虚,反而劈头盖脑就是一顿教训,指责他害死了师父廖绪琴,杨正坤眼见师弟咄咄逼人,身边又有碧如这样的高手,身份也是非比寻常,只得忍气吞声出了王府,发誓报夺妻之恨。两人自此结下梁子。
此后杨正坤为避免落魄街头,仗着一身武艺替赌场看场子,偶尔也帮青楼做打手,每日穿梭在醉生梦死之地,虽说存不了钱,倒也不愁吃穿,只是整个人都越发颓废,每日必定喝到大醉才罢。直到洪承畴后来派人过来找到他,说起抓捕赵羽之事,他立刻一改往日醉醺醺的样子,把酒也戒了,毫不犹豫地投入洪承畴的门下,并自告奋勇去抓捕赵羽一家。
洪承畴见他武功高强,十分高兴,多番试探之后,确认他与赵羽有大仇,这才向顺治推荐他为六品蓝翎侍卫,暂为骁骑营卫官,统领二百多人来抓捕赵羽。这些日子就是他指挥骁骑营对楚薇一行人进行骚扰作战,眼见着对方被他的战术拖累拖跨,他这才命令骁骑营对楚薇发起最后一击。这一次,他有十足把握击败楚薇。
就在他分外得意之际,身后一人道:“杨大人,咱们为什么一定要打扮成叛军的样子?”杨正坤心下不悦,此人名唤王进报,是洪承畴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专门监督他的所作所为。他不得不沉下脸色耐心解释道:“不这样的话,咱们就很难活捉赵羽的妻妾,这些人以前都是侠女,性子颇为刚烈,不用点手段,咱们得到的只怕都是些尸首,皇上和洪大人都想活捉赵羽进行正法,我们做属下的自然要多用点心思满足上官的想法。”那王进宝不解道:“可是属下怎么没听过洪大人说起要活捉啊。”杨正坤不耐烦道:“走之前洪大人亲口跟我说的,你不信的话回去问吧。”说毕又道:“总之听我的安排总没错,等会儿楚薇她们抵挡不住的时候,咱们假装去赶走骁骑营的兄弟,救下她们,她们必定感恩戴德,这些人没了提防,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只管把心放肚子里吧。”王进宝听了连声赞叹道:“如此一来,兵不血刃就可以生擒赵羽一家人,此等妙计果然高绝,属下佩服佩服。”杨正坤得意道:“只要跟着本官好好干,绝不会亏待你们。”正说着,有传令兵过来道:“禀大人,骁骑营的兄弟们已经与敌人开始交手。”
杨正坤连忙令人取来一个长筒望镜,对着战场仔细观察起来,但见众多骑兵将楚薇等人团团围住,也看不清具体交战情况,只是不停有骁骑营的人落马,诸女的身影完全被淹没在人潮里,但是战斗却依旧没有停下来。
杨正坤啧啧叹道:“我们骚扰了她们这许多日,没想到她们战意还是那么高昂,真是顽强的让人生畏。”王进宝也道:“此等人物若在军中,也是个人才,怕只怕兄弟们伤亡太多,不好向洪大人交代,难不成咱们就这么一直观望着?”杨正坤道:“稍安勿躁,她们这是强弩之末,只需等上半刻钟,就该轮到咱们出手。”说毕又回头吼道:“大家都给我记着,咱们现在的身份是义军,谁给咱老子暴露了身份,老子第一个饶不过他。”众人连忙齐声答应。
杨正坤估算的没错,楚薇等人已经精疲力竭,只凭着残存的意志与敌人交手,随着时间的推移,沈雪、姚珊首先支撑不住,先后身上各受了一剑,一时鲜血之流。楚薇心中急切,转身赶去支援,无奈人潮涌涌,根本移动不了,她这一分神,立刻被侧面飞来的铁锤击中后背,砸的金星乱冒,口吐鲜血,勉强用剑插在地上,这才支撑住身子没倒,那边何香婉杀退数人,连忙将她扶住道:“你怎么样?”楚薇抹了抹唇边的血迹道:“你别管我,快去救沈、姚二位妹妹。”何香婉茫然四顾,只觉周遭都是敌人,也不知沈雪、姚珊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心里生出绝望的感觉,就在此时,又有五六个骑兵迎面冲来,何香婉奋起余勇,捡起地上长矛接连刺下靠近自己那几个人,但她觉得体内气息已经很是凌乱,还不知道能不能迎接敌人下一轮攻击。
楚薇眼见形势险峻,起身将长剑架在脖子,眼睛一闭,脑海里忽然闪过儿时母亲的音容笑貌,朦胧之中,她的母亲似乎还是那样年轻,在远处招手让她过去。楚薇泪水滑出,颤声道:“妈妈,我来找你来了。”说毕右臂用力,就要拉动剑刃划过脖子。一旁的何香婉却突然打落她的剑道:“楚妹妹快别这样,咱们有救兵了!”
楚薇犹自闭着眼叹息道:“怎么可能,现在你我都是在逃钦犯,这个时候谁会来救我们?”何香婉却喜道:“你睁开眼看看,那不是救兵吗?”楚薇睁开泪眼,果然见敌军后方骚乱起来,一大波不知从何处跑出来的骑兵忽然搅的敌人后方天翻地覆。她的脸上闪过喜悦之情,连忙拉着何香婉道:“师姐可知这是何方义士?”何香婉笑道:“我也不清楚,估计是凑巧路过的反清义军,咱们若是能得救,一定得好好感激人家。”楚薇转而脸色又是一变,沉吟道:“若是李自成的余孽,咱们还是不要理会的好,这帮人比清军好不到那里。”何香婉也曾听过闯营劫掠百姓,甚至以女人为食的传闻,连忙道:“这可如何是好?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楚薇道:“趁着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咱们还是召集姐妹们赶紧溜走才是。”何香婉连忙点头,回头一看这些骑兵果然都调转了马头,不再咄咄逼人。
她连忙吹了个口哨召集沈、姚、赵、贺诸女,只见众女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伤,各自相互掺扶着过来,不过丫鬟奴仆们毫无自保能力,此时已经躺了一地,没有生还者,楚薇心中十分伤感,她最宠爱的嫣红也死了,只得勉强忍痛含悲对众人吼道:“趁着他们狗咬狗,咱们赶紧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诸女此时有了生的希望,纷纷重燃斗志,由于何香婉和赵欣没有受伤,就由她两个背着赵羽和碧如在前面跑,其余人断后。谁知这群清兵很快就败退下去,众人还没来得及撤走便又被一群‘义军’团团围住。正当众女再次绝望之时,一人骑马走了过来道:“各位弟妹不要怕,是我来啦!”众人一看,原来是杨正坤,各自欣喜不已,唯独何香婉脸色阴沉,毕竟那次离婚之事闹过之后,她已经对前夫的人品彻底丧失了信心。
楚薇连忙上前道:“原来是大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杨正坤自然不肯据实相告,编造了一番经历,说自己十分憎恨清廷的所作所为,加入了当地的反清义军,后来就混成了首领。这一带都是他的地盘,眼见清兵闯了进来,还以为针对的是自己,所以派出所有人马来拒敌,却没想到清兵的目标原来是弟妹们,故此前来搭救。这番话若在平时肯定会让楚薇等人怀疑,毕竟此处离京城也不算远,朝廷怎么可能容忍有叛军活动?但现在大家都是死里逃生,唯一的希望就出现在眼前,也就没人会计较这话真不真假不假。
楚薇喜的拉着众人要跪谢杨正坤,被他一把拦住道:“弟妹这就见外的,大家都是一家人,当初也多亏羽儿将我从九华山救下来,我这是应当的!”又回头对身后王进宝连连吩咐道:“快回去吩咐小的们,准备马车,准备疗伤药和饭菜,我要好好招待弟妹们,这一路让你们受苦了。”说完又拿眼去看何香婉,何香婉十分尴尬,连忙偏过头去不与他对视,向众人抱拳告辞。楚薇哪容得她离开,生拉硬拽的一定要在一起。杨正坤也笑道:“既然你已改嫁师弟,从此你也是我的弟妹,说来咱们也算夫妻一场,你还怕我害你吗,我已经不计较以前的事,希望你也不要放在心里。”何香婉见他如此说,又担心赵羽等人安危,方才勉强留下来。
当晚,杨正坤带着楚薇等人去了附近的盘龙寨,此处原本有小股山贼聚集,后来被杨正坤带人端了,他现在冒充义军的手下也大多是投降的山贼。这盘龙寨也就成了他的窝点。此处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杨正坤拿下此处还废了不少心思,攻下后也没按惯例焚烧窝点,反倒是让属下不许擅自乱动,故此寨子中间依旧挂着替天行道的大旗,两侧依山而建的桥楼也保存完好,可以容纳数百人居住。
很快他热情地给诸女分配了房间,发放被褥衣服,端来热水热菜以及疗伤药,奔波了这许久,众女又饿又累,现在终于找到个落脚点,大家用最快速度疗伤、吃药、用膳、梳洗,然后就一头钻进被子里,香梦沉酣。唯独何香婉对杨正坤的所作所为感到十分不安,可思来想去也不知他到底有什么打算,眼睛望着仍在昏迷中的赵羽、碧如二人,祈祷着他们赶紧醒来,就这么想着眼皮越来越重,最后也跟着熟睡了过去。
众女在这边熟睡,杨正坤却坐在虎皮大椅上与众人豪饮,面前堆满大块肉,满脸油光的倒也像极了山寨头目,他一边喝酒一边拉着王进宝道:“做山贼的滋味怎么样,不如你我弃了那狗屁朝廷,自己立寨打家劫舍,自由自在的也没那么多规矩。方不辜负世上走一遭。”那王进宝是铁了心想在朝廷做官的人,闻言心中不满,表面却迎合道:“怪道杨大人费尽心思要活捉这几个娘们,原来一个个生的天姿国色,尤其那个叫楚薇的,真是倾国倾城。”
杨正坤笑道:“怎么样,你也动心了,放心,你看中谁就只管跟我讲,除了楚薇和何香婉,别的你随便挑。”王进宝连忙笑道:“多谢大人厚恩。”杨正坤笑道:“若是咱当了这大当家的,你一定就是二当家,从此后咱们两兄弟吃香喝辣的,你可愿意。”王进宝闻言立刻避席而起,往地上拜了一拜,大声道:“拜见大当家的。”其余人也纷纷效仿。杨正坤大喜,连忙扶着众人起来,他天生就不太喜欢受拘束,尤其在清廷当官的时候各种规矩和约束,早让他不满,心中就存了反叛之意,今日趁着酒劲,接机敲打众人。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连忙举起酒碗向众人道:“今后大家就是兄弟了!各位,我满饮此杯,你们随意。”
当夜众人喝了个大醉,只有王进宝是假装醉倒,等众人都睡下以后,他立刻写信通报洪承畴,向他汇报了杨正坤有反意之事,然后用飞鸽传书到了京城。洪承畴看了此信之后,也不惊讶,他本就信不过杨正坤,早就布下许多暗桩防着这一手,于是传信给王进宝,让他暂时隐忍下来,等杨正坤有了确实的反叛举动,再动手不迟。
且说众女在盘龙寨休息了数日,精神终于恢复过来,一直盘算着该去何处,只有沈雪与贺馨儿受够了奔波之苦,一直想安顿下来。沈雪眼见杨正坤虎背熊腰,威武非凡,又统领着许多属下,赵羽却生死未卜,难免起了别样心思。这一日晒好衣服,信步来到后山一处小院子,此处搭有花绳做的秋千,不禁起了童心,坐在上面摇来晃去,仿佛又回到王府安闲的日子。忽而听见一人道:“姑娘好雅兴,这秋千已经很久没人光顾了?”
沈雪霎时花容失色,一颗芳心狂跳个不住,呆在那里惊疑不定,半晌方呢喃道:“你……是何人?”那人转过花丛,笑吟吟道:“在下杨正坤,见过弟妹。”沈雪看过去,只见他脸色嫣红,额头汗津津的,好像刚喝过酒。
不料那花绳腐朽已久,承受不住人的重量,忽然脱落下来,沈雪尖叫一声,就要软倒,那人旋身而上,从阁廊上眨眼就到了她身边,一把抱在怀里。沈雪凝眸一瞧,不是他是谁,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显得更沉稳了,那眸子一点也没变,总是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搅扰的她一颗芳心乱动不已。
杨正坤望着这鲜艳妩媚、风流袅娜的美人儿,笑得温温柔柔的,从怀里掏出一条紫花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你瞧瞧,这是谁的?”原来以前杨正坤和沈雪相好的时候,曾互相交换过定情信物,只是赵羽还不知道。
沈雪满面羞红,伸手欲夺,娇嚷道:“还我。”却被杨正坤收起了,笑道:“这巾儿被我日日藏在怀里,早薰了男人的气味,娘子用不得了。”沈雪一听,心里发酥,耳根也红了,娇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么希罕哩?”杨正坤俯首在她耳畔轻吻,柔声道:“自从那日一别之后,已经有十多年了吧,这么多年我可是日夜思念,娘子有没有想我呢?”沈雪心中有何曾不是想念过杨正坤,只是碍着赵羽的面,从不敢表露出来。
杨正坤不由情难自禁,这些年他经历过许多女人,还是沈雪最难让他忘记。如今赵羽昏迷,沈雪又落在他手里,难免旧情复燃,他轻轻勾起怀内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视着慢慢亲吻了下去……
沈雪慌乱的,无助的,也不知该不该拒绝,想不想拒绝,迷乱的念头霎间在芳心内转了千百转,待朱唇被侵,顿象小女儿的初吻时似的浑身发颤起来,闭上美眸,娇怯怯的任由这强大而又温柔的男人侵占、品尝、抚慰,渐渐的迷醉,酥软,湿润……
杨正坤感觉到臂弯内的玉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正一分一寸的酥软下去,她闭上的美眸是那般的妩媚,她的急促鼻息是那样的诱人,她俏丽的脸庞是那么的柔美,她娇颤不住的身子又是那么的撩人,于是他决定先好好品尝这天赐的尤物一回,其他的呢,一切等以后再说吧。
杨正坤将软掉的沈雪顺势放倒在地上的柔毯上,火热地亲吻爱抚她,动手剥她的霓裳。沈雪软弱无力的反抗着,推拒着身上的男人,脸儿烫得难受,鼻息也烧得头昏,脑瓜里已想不了任何东西。
不一会,沈雪身上就被剥得光溜溜的了,杨正坤连她那只小小的肚兜儿也不肯放过,直起身来略略欣赏了那蜷缩在软毯里的雪腻美人儿一番,再无法从容,然后便如那次在花丛里般好好的品尝她,俯下身一分一寸的爱抚、亲吻这绝妙的尤物。
沈雪娇吟着,身子仿佛一点点的融化。阁子里十分暖和,廊上又有徐徐的轻风从帘子外透进来,吹拂得叫人都快成仙了,她只懒慵慵地躺在毯子里,享受着那梦幻般的感觉。
当杨正坤打开沈雪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他欲一穷那美景,便略偏过身体,让后面的灯光撒进幽暗处来,只见那妙物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突忍不住俯下头凑到那中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
沈雪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眼儿也湿了,忽想到夫君仍旧生死未卜,自己却与他师兄如此荒唐,忙伸手推拒,连呼“不可”娇泣道:“师兄快莫如此,咱们不能再对不起夫君。”
谁知杨正坤抬起头来轻轻笑道:“此际无旁人,娘子还像从前一样叫我坤哥吧。能一尝这琼浆玉汁,不知是我多少世修来的福气,许多年不见,我都是为了这一天,可不能再辜负这好时光。”
又捧起沈雪两股,埋首细细舔舐吸吮,仿佛真在品尝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霎时逗出一大股蜜汁来,接也接不住,一缕透明的津液就从脖子上流下来,直垂到衣领中去了。
沈雪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又觉正坤的舌头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酥,双腿含住正坤的头,雪腻的小腹收不住的乱蠕,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杨正坤抬眼见沈雪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是爱她,又见她神情欲仙欲死,生怕她忍不住要丢身子,浪费了那绝好的精元,况且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便长身而起,也脱了衣裳,双臂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沈雪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终于又尝到了那无法忘却的滋味,就这么一下,已差点令她泌出阴精来。
杨正坤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里边窄紧紧的,又滑溜溜的,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龟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的花心,顶得沈雪“嗳呀!”
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一回,两回,直至难以罢休。杨正坤俯下身,用宽广雄健的胸膛压住沈雪那两只娇弹弹软绵绵的玉乳,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添,间中暗合巧妙无比的房中秘术。
沈雪美极,不禁回想起许多年前情景,第一次是为了解毒,他俩公然在夫君面前交合,第二次是偷偷在花园的假山中苟合,差点还被夫君发现。心里欢畅无限地呢喃道就是这滋味了,迷醉中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待到惊觉时,却已不忍分开,心头甜腻腻的,愈感亲密,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丝如倦,渐渐闭上,脑海里那张俊脸忽模糊成另一个人的脸,不禁暗暗地吓了一跳,忙睁开眼再瞧,又换回了杨正坤那粗旷的脸庞。
杨正坤也接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添不由勇猛了起来,顿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丝,下边的嫩唇肥起,愈觉紧窄,里边却滑如油注,又丝毫不阻突拽,更是畅快之极,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才不过几十个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要丢。”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
沈雪下体仿佛生出无穷的力气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杨正坤一瞧,心中发狠,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沈雪拚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张着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
杨正坤只觉龟头前端一片奇酥异麻,他多年前偷香时已知这可人儿丢出来的阴精十分麻人,弄不好就要缴械投降,忙运功守住被沈雪那阴精淋得一触即溃的精关。不敢丝毫大意。
沈雪隐隐觉得花心眼里被摩的肉粒颗颗凸起,顿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弯贴在两边毯上,雪腻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丢得死去活来,但求就此下去,再无他求。
杨正坤深深地插住,一边汲纳一边享受,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不知过了多久,沈雪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那男人正若有所思的在一旁看着自己,顿然羞得无地自容,拉手拉过丢在一边的衣裳遮住胸前,又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点什么。
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杨正坤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笑都是这样动人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发际、耳畔轻轻点吻,却见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便温柔笑道:“娘子怕我么?”
沈雪半晌不语,听杨正坤在耳边柔声道:“你不想我找你来么?”
沈雪想了想,轻轻摇头,也不知是不想还是不是,终启朱唇道:“你是夫君的师兄,也是奴家的兄长,何苦来欺负妾身,以后咱们怎么面对夫君?”
杨正坤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夫君已经娶了我的夫人何香婉,早就破了当初咱们定下的盟约,我自然也不会傻傻的任由他占便宜?”
沈雪羞不可耐,见他说的如此露骨,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由大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耶!”
正欲伸手拧他,忽省起夫君之事,只得悻悻作罢,心里亦因而愈羞,只闭了眼扭首一边。
却听那杨正坤爷收了笑轻声说:“你放心吧,师弟的病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
沈雪立刻欢喜道:“你真的能治好他?”
杨正坤道:“当然了,他可是我师弟,就算我治不好,也一定要帮忙找到周师弟,他可是神医有起死回生之术。”
沈雪心中的烦恼尽去,只余羞涩,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说道:“把人家欺负够了,就装老实啦。”杨正坤一听,心中大喜,知这天仙般的美人儿已顺了他,当下将沈雪转过身来,笑道:“这话只有娘子一人听过,除非娘子狠心说出去,别人又哪会知道呢。”
沈雪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胸膛,嘤咛道:“你这样欺负人,谁才不狠心,还想咬死你哩!”杨正坤满心欢悦,何香婉、师娘都没如此让她费心费神,当下轻吻她粉额道:“娘子只管咬吧,我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愿。”
沈雪抬首问道:“真的?”杨正坤点点头,两人凝眸对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
两人就别又逢,心中皆怀情意,且那顾虑尽去,如此良宵自是如胶似漆浓云密雨,缠绵间再度颠鸾倒凤起来。沈雪伏于软毯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展,享受着杨正坤从后边来的销魂,只觉他那识情知趣之处比赵羽还要温柔美妙,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体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与君欢好,怎的这般快美?”
杨正坤笑道:“师弟可有我这般好?”沈雪咬唇道:“此时莫要说他。”杨正坤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你也叫我相公吧?”沈雪红了脸,摇摇头哪里肯叫。
杨正坤便探手到前边握了沈雪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添,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儿,弄煞人啦……”杨正坤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沈雪玉首急摇,杨正坤也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眼泪都要掉了下来,求饶道:“坤哥饶命,不可如此,妾身要……要坏啦!”
杨正坤哪肯善罢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断不能饶你的。”沈雪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郎君如何?”还没等杨正坤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饶妾身吧,要……要弄坏啦!”
杨正坤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沈雪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沈雪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杨正坤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个要去了哩!”
杨正坤贴在她背上,望着沈雪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不怕亏了身子,我还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沈雪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
杨正坤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沈雪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
杨正坤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使出绝巧淫术秘技,只把个沈雪给送上了天去。
玩到三更,沈雪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杨正坤汲纳了沈雪的阴精,只觉丹田内的月华精气不住地流转回荡,心知这番受益非浅,却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正要补补她,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便散了守元神通,在她耳边柔声道:“雪妹,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沈雪听杨正坤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坤哥,你插深深的,妹子都接着。”
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杨正坤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个男人销魂。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杨正坤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沈雪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亲亲相公”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第一百一十四章
随着年关将近,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一场小雨之后,呼啸的北风昼夜不停地刮着,吹的人冰冷刺骨,以至于大街小巷的人们都披上了厚厚的棉袄行走匆匆,然而此时的慈宁宫中却春意融融,泰西和尚汤若望以治病为名,伏在太后的身上不停地耸动着,他身高超过九尺,四肢欣长,胸前手背都是长长的绒毛,太后虽然在东方女人中不算矮,但在他面前则显得格外娇小,两人贴在一起,如同大人抱着幼童一般,此时的太后虽然病情好转,却仍在昏睡中,汤若望则是气喘如牛,脸颊绯红,身上肌肉隆起,汗水盈盈,一起一伏,巨大而欣长的肉棒贯穿了太后柔嫩的蜜穴,抽出时则带出大量的蜜汁,插入时又忽然陷入无底凝脂。太后则是两腿大张到了极限,如同喝了酒一般,脸上总是有一抹醉人的嫣红,雪腹不时抽动,奶子随着抽插摇来摇去,两个嫣红的乳头敏感挺立着,上面还残留着许多汤若望留下的口水。
正当汤若望准备换个姿势抽插时,太后忽然睁开眼来,玉手往前一探,不偏不倚恰好掐住了汤若望的喉结,只需稍一用力,就能将他弄死。这还是她跟赵羽学的防身招数,没想到在此时用上了。她冷着脸怒喝道:“你是谁?竟敢对哀家如此无礼!”汤若望受这一吓,那精关登时把持不住,噗嗤噗嗤射了起来,太后只觉一股热流钻入下体,热热的烫的她浑身发软,那捏住喉结的手就松了开来,差点把持不住呻吟出来,咬牙道:“混账,你竟敢射进来?!”
汤若望愣了好一会儿,这才连忙道:“太后恕罪,臣这是奉旨给你治病!”太后鼓足余力打了他一耳光道:“治病?你当哀家是傻子?还不滚下去!”太后大病初愈,那一巴掌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倒像是抚摸一般,尽管如此,汤若望还是连忙拔出肉棒,由于动作太快,发出啵地一声响,同时带出大量淫水和浓精的混合物,弄的褥子上到处都是。他也顾不得清理,翻身跪在床下道:“太后息怒,臣不敢欺瞒太后,经臣诊断,你可是万中无一的极阴之体,这种体质的人虽能红颜常驻,也比一般人长寿,但若是长久不经房事,阴气聚体,反噬自身。故臣给你诊治的时候,阴毒已经聚于会阴,随肾气而游走全身,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再不治疗,只恐有性命之忧,太医院众人就算查出病灶,也不敢以下犯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的病一天比一天重,臣乃西洋化外之人,并不看重男女之防,又受万岁爷重托,故此抱着必死的念头为你试一试。”
太后拉过被子遮住裸露的娇躯,怒极反笑道:“荒谬!这么说你还算有功无罪了?”汤若望道:“臣不敢居功,只盼太后饶恕轻薄之罪,就算是太后的大恩大德。”太后沉吟片刻,忽然道:“你用如此淫邪的法子给我治病,难道皇帝和诸位大臣都知道?”汤若望连忙道:“太后放心,臣就是再愚昧,也知道你的名誉就是你的性命,绝不敢向外界透露慈宁宫的任何消息。”
太后这才松了口气,喝命:“起来吧,快去穿上衣服,这副鬼样子难看死了。”汤若望喜的连连点头,太后这番话显然是已经原谅了他,于是又道:“容臣给太后把脉,看样子你已经大好了,臣不胜荣幸。”太后道:“滚吧,哀家自个身子怎么样不用再麻烦你。”汤若望只得穿好衣服,唯唯诺诺地出去了。
太后看着他的背影颓然躺下,心底涌起无线娇羞,这几日她一直处于半醒半睡之间,也总是梦到赵羽和她翻云覆雨,可以说是享尽人间极乐,没想到醒来却是一个红毛鬼在她身上动,虽说大失所望,但那中极乐的感觉她已经好久没有尝到,不免对汤若望生不出怨恨来。她是惜命之人,好不容易从庄妃做到庄太后,还没怎么享福怎么愿意就此撒手人寰?汤若望说的也是有些道理,皇太极留下的好几个太妃在守寡几年后,似乎也是阴毒入体,年纪轻轻就死了。她可不想重蹈覆辙。这汤若望虽说是泰西人,但是医术高明,此时若杀了,将来患病又该如何应对?自此以后,她就常常以病体未愈的缘由请汤若望入宫诊脉,那汤若望见多识广,天南地北都闯过,百般奉承,甜言蜜语只管乱说,逗得太后畅怀大笑,时间一长,两人就再无隔阂,常常屏退奴才们搞在一起。汤若望身形高大,肉棒粗长,弄的太后欲仙欲死,比之赵羽更加神勇,如此一来,赵羽反被她抛诸脑后。唯有大宫女苏茉儿还惦记着他,不过她受过顺治的惊吓之后,再不敢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赵羽。
太后和汤若望如此频繁相会,顺治其实已经察觉到不妥,可眼见母亲恢复的很好,心境也通透起来,而且也没有拿赵羽和赵彤的事来找他麻烦,他也就懒的再理会,只当没看见罢了,反倒叮嘱慈宁宫众人管好自己的嘴巴。
且说杨正坤与沈雪重修旧好之后,并没有知足,一边忙着起兵反清,一边计划着将赵羽的所有妻妾纳为己有。每日去各处夫人的住所大献殷情,各种首饰衣裙赏赐颇多。只是楚薇等人都是过惯了好日子的,平日享受的都是内务府贡品,他那些东西大多是从富户家抢来的,无论款式还是质量怎能与内务府相提并论,诸女瞧不上眼,反倒觉得他多事。
这一晚诸女聚在一起商量大事,赵欣认为杨正坤表里不一,为人阴险,应当趁着夜色悄悄溜走,姚珊、何香婉表示赞成,沈雪、贺馨儿则极力主张留在此处,条件虽然差点,好歹有个窝,她们不想再过逃亡的日子。楚薇左右为难,她不想离儿子太远,又感觉杨正坤心术不正,若是久留此地只怕招来祸事,思来想去还是道:“如今罗芸、蔡瑶还没有音信,若是她们救回了平儿他们,找不到我们又该怎么办?还是留在这里好打听他们的消息。”
赵欣道:“若是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我们岂不是要一直住下去?那杨正坤自以为得了势,对我们也没以前那么规矩,上次还当着我的面捏了姚妹妹的手,要不是想着夫君还没醒来,我必定当场斩下他的那双猪蹄子,寄人篱下可不是什么长久之计。”楚薇叹息道:“也罢,赵妹妹也说的有理,咱们再等半个月时间,若是打听不到任何音讯,就立刻撤离此地。”众女于是叹息道:“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希望罗、蔡二位妹妹能及时回来。”
众人散后,楚薇拉着沈雪道:“我跟你有话讲,咱们去外边逛逛。”沈雪只得与她来到屋后的林子里,两人边走边说。赵欣道:“最近你跟那杨正坤走的很近,别怪我没提醒你,他当初害死了自己的师父,还抛弃了何姐姐,只为跟自己的师娘胡天海地,你真打算要跟这样的人在一起过日子?”沈雪心中惊慌,连忙红着脸道:“你误会了,我怎么会与他在一起。”赵欣摇头笑道:“你还瞒我,这几天你没事就往他那边跑,我们怎么会不知道?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吧,夫君一直这个样子,简直让人看不到任何希望,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你跟他只是夫妻,你这样做我也理解,你也不必遮遮掩掩的,这没有什么好羞耻,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当初着了那郎中的道,也很是对不起夫君。”沈雪见她如此说,不免有些羞愧,只低着头。赵欣叹了口气笑道:“咱们相处这么多年,我知道你性子未免过于柔和些,耳根子又软,别人几句好话就能让你改变主意,此时我劝你离开杨正坤,你必定答应的好好的,过几日见到了他,又该后悔起来,我现在只想让你明白,那杨正坤不过是一个轻薄浪子,初时必定把你捧在手心里,时间一久不过还是那样罢了,这种男人我见多了,你要跟着他后悔还来不及呢,我们夫君虽说花心了一些,但他会发自真心的喜欢一个人,你只要不犯错,他一直会待你很好的,这你应该明白的,不用我多说了吧,咱们几个当初犯下那么大的错,他还能不计前嫌,换做别人只怕是弃之如履,这世道这样的男子不多了。”
沈雪听了好奇道:“当初你离开夫君的时候,都遇到了什么人,给我说说呗。”赵欣笑道:“说说也无妨,你别到处宣扬就是了,我和姚珊遇到的人可多了,有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也有痴情的书生,有朝廷通缉的悍匪,也有家产万贯的富商子弟。可是比来比去,我总觉得还是不如咱们夫君好。”沈雪道:“那你说说夫君到底好在那里?”赵欣道:“说不出来,总之男人该有的他都有,就是一时没有了,他将来会有更多,这一点我从不质疑。”沈雪叹息道:“也难怪夫君对你各种宠爱,想来你是走到他心里去了,我就不同了。”赵欣知道沈雪的性子,此时劝也不中用,只得道:“我不管你跟那杨正坤如何厮混,丑话说在前头,有一点你必须记牢了,要是你们想趁着夫君昏迷的时候加害他,我赵欣会第一个不放过你。”沈雪连忙道:“那是当然,你把正坤也想的太坏了,这次还是他们救了我们的命,我们应该感激才是,你倒好,反倒一开始就对他挑三拣四的,我不是说你,你的性子也太倨傲了一些,咱们放下成见,好好的与他相处不行吗?”
赵欣道:“我的好妹子,你先别把话说的太满,所谓日久见人心,到时再看吧。”两人于是不欢而散。
且说赵平、赵寻两兄弟被打入刑部大牢以后,住的就是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面鼠患成灾,跳蚤横行,臭不可闻,吃的也都是米糠烂菜,两兄弟一开始还不肯吃这牢饭,扬言要绝食,结果熬了几天后,终于还是忍受不住饥饿的煎熬,开始进食起来。两个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从未受过什么委屈,被突然扔进这猪圈不如的地方,登时就瘦了一大圈,先后生了重病,很快就奄奄一息。
只因两人身份特殊,狱卒不敢隐瞒,于是向上官禀报,刑部众官合议之后,又向顺治提及此事。顺治道:“两个小崽子若是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了他们,将他们暂时放出来让太医诊治,等治好了病也不用回大牢了,直接安排到街上行乞,不许做别的行当,丢一丢他爹娘的脸。”
于是赵平、赵寻就这样被放了出来,以城西破庙为家,被逼沿街乞讨,好在两人脸皮够厚,只觉行乞比坐监要好的多,起码能呼吸新鲜空气也能见到太阳,当地丐帮的人发现这两个人占了他们的地盘,屡次想欺辱他们两个,结果发现他们周围都有朝廷的人监视,也就不敢再去招惹,赵平、赵寻这乞讨生涯倒也顺顺利利的,除了被人赶,被狗追,倒也没有多大的波折,每日里讨的钱也算不少。
两兄弟见生活有了着落,也就别无他想,专心乞讨,每日在胡同小巷穿梭,见到衣冠楚楚的就拦住要钱,见着办喜事的就去凑热闹,倒也认识不少丐帮众人,这一日正逢着有户人家办喜事,那户主人又是出了名的乐善好施,专门雇人在外面施舍了许多好酒好肉,两兄弟年纪轻轻又身强力壮,抢了不少酒菜,两人畅饮一番,喝的大醉起来,不免回忆往日在王府中的富贵生活,赵平向一众乞丐夸耀道:“当年我家富贵之时,这点酒菜算什么?熊掌、鱼翅、鹿茸、海参那是应有尽有,我连筷子都不用动,都是美婢喂到口中。”赵寻生性拘谨,用力拉着哥哥道:“快别说了。”赵平一把丢开他道:“有什么不该说的,你当年也不跟我一样吗?咱们两个从小吃饭穿衣不用自己动手,这北京地面上谁见了我们不喊声爷?”
众乞丐听了嘻嘻笑道:“这后生酒喝多了又吹起牛来,前儿个还跟我们说他是王世子,呸!王世子能落到咱们这个地步?我看你是白日做梦哦。”赵平冷笑道:“谁吹牛谁是王八,就你们那点见识,只怕一辈子都体验不到富贵人家的生活。”众乞丐知道他犯了倔,于是道:“好好好,你是王世子,听说王爷们妻妾成群,个个都是国色天香,你跟我说说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赵平越发得意道:“我说你见识少吧,王爷们的妻妾也并不是个个都是美人,他们娶妻纳妾都是将官场利益放在首位,就说阿济格他家吧,他那大福晋其实并不美,反而还有点丑,为啥阿济格要娶她?还不是因为那大福晋是炳图郡王的格格,他娶回来就多了个靠山,别的王爷也是如此,不过我家不一样,我父王娶的女子那真是个个都是倾国倾城。”
有乞丐起哄道:“我说世子爷,你不会是对你姨娘起了坏心思吧,说的这么夸张。”赵平还要说,被弟弟一把捂住嘴巴向众人道:“各位对不起,我哥喝多了,先带他回家睡觉。”众丐连忙道:“别啊,这正说到紧要处,你咋不让他把话讲完。”赵寻红着脸道:“酒疯子的话有什么好听的,告辞。”说着拉着赵平往外走,一路往破庙去了。
两兄弟一路上走走停停,主要是赵平发酒疯,一会儿又跳又笑,一会儿又哭又闹,倒苦了弟弟赵寻竭力护着他前行。两人正要到家,忽然发现路中间站着一个黑衣人,手中抱着一把宝剑,一双眼睛死死盯了过来。
赵寻心中恐惧,只觉此人满身悍匪之气,又不想扔下哥哥就跑,只得停下来道:“这位大爷,这么晚了找我们有什么事吗?”那黑衣人道:“你哥哥方才讲的话可是真的?你们真是王府中人?”那赵寻吓得立刻脸色惨白,只以为这是朝廷派来的探子,要将他们秘密处决,连忙道:“哥哥酒后从来都喜欢吹牛,上回他还说自己是玉皇大帝呢,这位爷可千万别误会了。”
那黑衣人冷笑道:“是吗?”话音刚落,忽然身形一闪,剑柄当头劈了过来,赵寻为了躲开这一击,必然放开赵平,往侧面连滚几下,堪堪躲开这一剑。当了乞丐之后,他常在街头与人打架,反应算是极快了。
那黑衣人拔出剑来,寒光一闪,剑尖直抵赵平的咽喉,赵平登时吓得酒醒了一般,只站在原地不敢动弹,额头泌出盈盈冷汗。
那黑衣人道:“我不想跟你们废话,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谁,否则我一剑下去,你们两个都会没命。”赵寻眼见黑衣人动作极快,气息却稳,知道他武功不凡,自己和赵平绝不是他的对手,为了保命,只得老实交代了自己的身份。怕他不信,还特意找出藏在破庙里的腰牌。
这令牌他一直不敢丢,只盼着将来父亲能官复原职。
那黑衣人看了腰牌许久这才道:“很好,果然没找错人,你们两个跟我走一趟吧。”赵寻连忙道:“这大半夜我们要去什么地方。”那黑衣人笑道:“去了就知道,废话那么多!”
不言黑衣人如何处置赵平两兄弟,且说杨正坤对楚薇的美貌垂延欲滴,时不时去她房间用言语挑逗,无奈楚薇却从不上钩,反而总是提防着他,这让他很不是滋味,这一日他与众人狂饮到了深夜,借着酒劲,踹开了楚薇的房门,楚薇本就不敢熟睡,一下子从床上挑起,拔出宝剑道:“什么人?”
杨正坤踉踉跄跄地走进来道:“弟妹别这样,是我啊。”楚薇连忙点上油灯,房间里亮了起来。
只见杨正坤一身酒气,一双通红的眼睛直愣愣地自己,似乎要择人而噬。她连忙低头一看,才知自己只穿了一件小衣,香肩外露,里面的酒红色抹胸隐约可见,连忙去寻衣服披上。
杨正坤见她发鬓凌乱,风度比平时更觉撩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道:“别这样,穿成这样更好。”楚薇恼怒,胳膊用力挣脱他的大手,反手就打在他的脸上,发出清脆的一声耳光响。
杨正坤只觉脸上火辣辣的,但他已经不管不顾,张口在楚薇面颊上温柔一吻,口中赞道:“弟妹,这么多年,你为何偏偏半点不老?恐怕生来就是个害人精。”楚薇听他调笑,只觉脑中一股热血涌上来,想着与他同归于尽。
却见杨正坤又道:“弟妹,听说你年轻时候,沈雪的父亲因为迷恋于你,被你害得全家死的差不多……你现在是不是又在想生个主意脱身……也要我石榴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着话,从怀中掏出一个紫木小盒,托到楚薇眼前,“弟妹你猜,这盒中装的是什么东西?”看他手中木盒不过巴掌大小,其貌不扬。揭开来里面却是一枚紫竹鎏金腰牌。上面写着“查王府赵平”等字。
楚薇十分宠爱儿子,如何不认识儿子随身之物?当即夺过来细细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确认无疑之后,随即大喜道:“你从何处得到此物,我儿子在那里?”杨正坤淫笑道:“你放心,令郎好的很,被我安置在一处秘密所在,除了我以外,谁也找不到他。不过前提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楚薇连忙跪在地上道:“你要是能让我们母子团聚,我什么条件都答应。”
杨正坤嘻嘻笑道:“真的假的,弟妹可不要失言。这可是你亲口说的。”楚薇连忙道:“到底什么事,你难道…….”说着又忽然低下头道:“其实我已经老了,早不如年轻时候。”杨正坤哈哈一笑道:“弟妹此言差矣,你如今风韵更甚,我对你可是日思夜想啊。”楚薇咬牙道:“我可是你弟妹,你难道一点也不念及赵羽是你师弟的吗?要知道,这世上咱们已经没有多少亲人了,你这样做对得起他吗?亏他当初不惜性命将你从九华山上就出来。”
杨正坤嘻嘻笑道:“弟妹此言差矣,如今赵师弟已是废人一个,你难道要守活寡吗?弟妹青春正盛,可不要辜负了大好青春。我是大师兄,替师弟照顾你也是应该的。为了赵平之事,我不惜甘冒奇险,派人去了北京,从虎狼手里夺过来,让他们不再流离失所。也不再有性命之忧,你可得好好报答我一会。”
楚薇心中一惊,闭上双眼不理。杨正坤看她虽然闭上眼睛,但睫毛还是忍不在微微颤抖,雪白面颊上一抹红云升起。知道楚薇已经愿意俯就,毕竟那个母亲不想让自己孩子好呢。
他越说越是得意,抱起楚薇身子,靠在自己胸前。两指捏断楚薇腰间丝带,顺势滑入楚薇的贴身肚兜,一路向上,轻轻握住了浑圆饱满的乳房,手指在乳尖上按了两下,感受这人间绝色的弹力,跟着便绕着乳尖开始慢慢打转。
杨正坤双手不停,对着美妇人身体轻薄。嘴也不闲着,将楚薇的雪白玉颈一阵轻吻柔舔,间或用舌尖在她耳里轻挑几番,咬咬那柔嫩的耳垂,不停刺激着楚薇的敏感地带。
杨正坤便已在楚薇身上大作文章。想起当初混迹酒楼时,听人讲的偷人妻子之法-“软其意、夺其心、柔其情;感由体生,心因欲动;方使贞妇比翼,石女开怀……”
眼见楚薇玉颈上,一丝丝青色血脉渐渐显露,呼吸慢慢沈重起来。知道她此刻心中定然羞忿难当。杨正坤右手放脱弟妹丰乳,将腰带取来绑住她双手,在楚薇耳边轻声言道:“弟妹,你这样一动不动,可不是为妻之道啊……”楚薇遭杨正坤在身上摸来吻去,一动不动,一门心思都在儿子身上,只能任杨正坤做为。
杨正坤见楚薇不肯挣扎,笑一笑道:“弟妹好美,今日我能达成心愿,必将赵平、赵寻两个孩子都安然奉还。”说着话,突然唰一声撕开楚薇下身衣裙。身子微斜,便将楚薇压倒在草席之上。
他这几下,快如迅雷闪电。楚薇被他这忽慢忽快的手法搞得心跳不已。还没反映过来,一条滑溜溜的舌头已经钻进了小嘴。跟着大腿一凉,贴身亵裤也被扯烂。她全身如电流穿过,定力再好,也是忍耐不住,抬脚就向杨正坤反踢过来。
杨正坤手刀一切,便将楚薇拼尽全力的一击挡在一边,顺势将楚薇抬起,小腹向前顶住,左臂在楚薇双腿间穿过,顺势握住了美人半个臀瓣。跟着右手食指在楚薇下体那娇嫩的花瓣裂缝上一划而过,嘻嘻笑道:“弟妹,我还以为你真是条死鱼呢!”他挑逗半响,就是要楚薇这般心甘情愿把一双美腿分开。他极尽玩弄之事,定要一点一点击穿她那自以为高贵的防线。
楚薇被杨正坤一触下体,立刻扭动腰身,想要躲开那可恶的手指。但被杨正坤紧紧抓住了半边美臀,身体又没力气,只能鼻腔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杨正坤拇指、食指分开楚薇两片紧贴的花瓣,无名指微微向上一勾,便将那指头插入了楚薇依旧娇嫩粉红的阴道口。楚薇全身一颤,险些流下泪来。
杨正坤自然看见了楚薇反映。冷笑一声,左手开始在楚薇那丰腴的美臀上柔柔捏捏,享受着滑嫩臀肉在掌心的跳动。右手拇指轻顶着楚薇宝珠,中指贴着阴道娇嫩的肉壁钻了进去。他不急不缓,一边撩拨美丽弟妹的粉红阴蒂,一边在指头上吐了口水,一圈一圈均匀涂抹在楚薇的阴道肉壁上。调笑道:“弟妹,想不到你生过两个小孩,里面还是又紧又嫩。”
楚薇至小练功不辍,加上保养得当,此时全身上下,真是不逊许多青春娇娃。这一切本是为恩爱夫君所备,如今竟落到一个如此恶毒的男人手里。她虽不是那不识人事的少女,但丈夫对自己一贯敬重怜爱,如今被这样恣意凌辱,当真已是羞愤欲死!
眼见楚薇粉嫩阴道里渐渐泛起一片晶莹光泽,蛋清一样的淫水越挂越长。杨正坤将这美人拉起搂在怀里,用手隔衣慢慢揉着她一对丰胸,嘴里道:“弟妹,我真是佩服你,为了孩子居然如此忍辱负重……”话没说完,已被楚薇一口啐在脸上。
杨正坤随手抹去香津,不怒反笑,她为了顾全丈夫和孩子,不得不与他周旋,此时要他收手,只怕比登天还难!嘴上说什么搭救侄儿,其实还不是为了侮辱自己身体,以求报复。自己家破亲离,大儿子不见踪影,丈夫生死不明。这贼子想要胡作非为,自己半老之身,不过一死而已,还在乎那些东西做什么?
杨正坤见她脸上微有些不屑之意,暗自道:好弟妹啊,好弟妹,今日就让你看看,到底是你能忍,还是我姓杨的能耐!抱着楚薇,将她身子转向门口。对外面喊一声道:“王兄弟,把人给我带进来!”
楚薇只觉杨正坤的手不停挑逗着自己下体,方才被抹过阴户开始渐渐燥热,她也知阴道早被逗弄出了淫水,但那燥热的感觉还是越来越强,挥之不去。身体越热,体液反而越流越多……自从与顾显臣翻云覆雨之后,她也不知那人在身上使了什么法子,就觉得身子变的异常敏感,又加上很久已经没有过房事,一经挑逗竟春潮涌动。
她努力将思绪转开,才能勉强抵住小腹深处渐渐升起的一阵阵悸动。耳听一人踏着沈重的脚步声慢慢走近,有个女人突然悲声尖叫起来:“娘……!”
楚薇一惊,只见女儿赵音一丝不挂,软靠在那淫贼王进宝身上。两条修长大腿被人从后面双手托住,分成道一字平马。一根乌黑肉棒狠插在赵音阴道里不停抽动。赵音下身早已经淫水淋淋,挂在男人身上,雪白的肉体随着男人的走动一起一荡。
赵音突然见到娘亲,委屈的泪水一涌而出!但看楚薇软软地靠在杨正坤怀里,酥胸半袒,下体被杨正坤插进了两根手指不停扣弄。这许一整天来唯一的希望也被无情击碎,不禁哇一声哭了出来,“娘……你杀了他……快杀了他……”以前赵音闯祸胡闹,都是父亲护着她,可如今却再也没人去庇护她!楚薇见到女儿,又羞又恼,嘴里呜呜发出了声响,身子也跟着扭动起来。原来赵音天性正直,瞅见王进宝等人劫来许多妇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凌辱,于是站出来指责众贼,没想到这些人反而起了坏心思,不但没放了这些妇女,反而连她也不放过。
王进宝未料这个少女还是处子之身,心中更加喜欢,动作也越加粗暴起来,与五六个贼兵轮番凌辱少女,搞得她几乎丧命,直到杨正坤闻声赶来才救下赵音的一条命。
女儿受此侮辱,楚薇自是气的几欲晕倒,只是一想到儿子还在杨正坤手里,那正是她的命根儿,为了儿子她根本不敢得罪杨正坤,只怕他一怒之下取了儿子的性命,再说她从来都只看重儿子,对女儿从来都是不问不管。只是怒喝道:“杨正坤,今番我们母女受辱,是受制于人,我儿子要是受了半点委屈,你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杨正坤哪把她这些话放在眼里,看王进宝一边插着赵音,一边用一双贼眼不停打量楚薇,一副垂涎欲滴模样。他心头有气,开口骂道:“他妈的,叫你在外面好生看着,你小子倒先快活起来!”本还想用赵音逼迫一下楚薇。可现在事已至此,也就无所谓了。
王进宝倒是浑不在意,嘴里道:“这婆娘弄死我许多兄弟,我还不日还她女儿……再说这几天带着这妞,一路上哪天不被我兄弟两个弄得又哭又叫,多日一次怕啥。”说着话将赵音一推,扔在地上,走近两步道:“杨兄弟,让我也摸摸……”
杨正坤骂道:“急个屁,以为我弟妹和她这草包女儿一样?你要弄就先弄这贱货,我弟妹你想也别想。”王进宝急道:“你能找到赵平,全靠我帮忙,如今骁骑营的几个兄弟还死了,你他妈的过……过河拆桥!”看杨正坤瞪他一眼,王进宝自知武功和他差得太远,也不敢当真怎样,走到一边,气鼓鼓抓住赵音,让她趴跪在地上,按住她腰身,一下就从后面狠狠插了进去,开始用力猛干起来。
赵音立刻被王进宝奸得又哭又叫。这边楚薇挣扎一阵,雪白脖子上也渗出了不少细汗。杨正坤在她耳边低声道:“弟妹,看我对你好不好?要不要让你像你女儿这样?”楚薇哪还去看赵音怎么,只听她嘴里的哭叫声,便忍不住全身微微颤抖。
杨正坤手上用劲,将楚薇早就凌乱不堪的衣衫一抓抓撕起来。他撕得慢条斯理,但每一抓下去,就带下巴掌大一块破布,不到旬茶功夫,楚薇也和女儿一样,浑身再也不着半缕。房间里片片花衫飞舞,一双母女裸身相对,真是好一番淫荡景象。
杨正坤拉下楚薇身上最后一缕丝布,将她平放在草席上。眼前这个美妇的绝世容颜,让他也禁不住一阵唏嘘感叹。三分清纯,七分妩媚的精致面容,笔直雪白的玉颈,浑圆丰腴的双乳就像一对倒扣在胸前的白玉磁碗,那两点暗红色的蓓蕾,虽不及赵音的娇红欲滴,但配上妇人此刻那一股成熟高贵的风韵,恰是刚刚正好。平坦细滑的小腹尽头,一簇黑缎般的耻毛柔软精致,就如春水中一缕青青蔓草。两片微微翕张的花瓣深处,诱人的粉红色足可让任何男人心生邪念。玉臀和美腿连出的一道绝美曲线,直抵那一双可堪爱怜的小脚。
这就是杨正坤多少年幻想着身体。哪怕是和师娘沈雪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不曾如现在这般心跳如鼓。尽管沈雪也算是少有的美人,但绝没有这种成熟中带着三分清纯三分妖娆的绝世风韵。杨正坤禁不住喉头乾涩,吞下几口唾沫,转头向王进宝道:“过来点。”王进宝会意,把身下的赵音推过来些,让她面朝杨正坤趴下。
赵音进屋之前就被王进宝搞了半响,如今神志已有些迷糊。看着脸前弹出来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硕大的龟头正对着自己鼻尖不及细想,也不敢反抗,张开小嘴含住了龟头,舌尖绕着那沟壑转了几转,便努力将肉棒吞向自己喉咙深处。
杨正坤满意哼一声,看赵音脸上一副楚楚可怜模样。捏捏她细白嫩脸,嘴里道:“小丫头,你可真懂事。”一边的王进宝附和道:“这娘儿现在乖巧得很,我看家里那几个小子,早晚要瘫在这娘儿的肚皮上。”看赵音把杨正坤的肉棒含稳了,便又在后面一下一下操干起来,劈劈啪啪的臀胯撞击声中,一缕晶莹淫水从赵音身后挂了下来,片刻就将泥地染湿了一片。
杨正坤一面享受着赵音的温暖小嘴,一面继续用手挑逗楚薇下体。楚薇已经无力挣扎,甚至对女儿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粗暴奸淫的画面也视而不见。耳中只有赵音痛苦的呻吟声,身体也仿佛不再为自己所有。除了杨正坤插在她阴户内不停玩弄的两根手指,似乎已经全无知觉。
伴随着下腹和阴道里一阵阵将要汹涌而出的无边欲念,她的脑中慢慢变成一片空白,口鼻中喷出的气息也已灼热难当。只能本能地用手臂半掩住一对丰乳,特别是两颗已经傲然挺立的紫红蓓蕾。她竭尽最后的意志,还想要控制身体,否则腰肢就要随着那两根不停进出的手指摇动起来。突然,杨正坤将手指都缩了回去。阴户内一阵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似乎立刻就要抽走楚薇的灵魂。她本能地蜷曲起身子,两条雪白的玉腿紧紧夹在一起,双手忍不住就要去触碰自己阴户。虽然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阻止了她,但身体的颤抖却变得越来越激烈。
杨正坤注意着楚薇的一举一动,不禁自豪起手法来,他是再清楚不过。更何况楚薇正是狼虎之年,无论多聪慧贞烈的女侠,对着人体的自然规律,也不可能完全抗拒。
他又等了片刻,待到前戏做足了,才将楚薇从草席上拉起来揽在怀里。手指从楚薇阴户内挑起满指的晶莹体液,抹在她已熏得娇红的面颊上。楚薇被这一抹,似乎猛然就从沈寂中清新过来。看她眼神中那三分娇羞,三分恨意,外加三分欲念和那一分妩媚娇柔的迷离。杨正坤知道,是时候佔有这美丽弟妹的身体了!
轻轻拍拍赵音面颊,赵音立刻乖巧地一张嘴,吐出了早已青筋爆起的肉棒。连她也知道,这恶贼要开始奸污自己的娘亲了。“呜……杨叔叔,不要……音儿服侍你,”
杨正坤早有些忍耐不住,哪还管赵音在说什么。放下楚薇,分开她双腿,肉棒在粉洞外轻轻点了点,便顺着楚薇下体那一片早已泛滥如潮的春水,挤进了紧凑的肉洞。他只觉身下楚薇纤细的腰身猛然一挺,抬眼看时,美丽的弟妹竟已晕了过去。只是眼角边还依然缓缓滑出了两行泪水。聪慧坚韧的美丽女侠,稳重端庄的查王妃,终于他的言语猥亵和恣意凌辱下,崩断了敏感的神经。这是她身体的本能,也是她无边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