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在进入十一月之后,北京的雪就没有停过,今年寒冷异常,致使百姓极少出门,让原本繁华的都城竟然略显冷清,城北的查王府里,楚薇所住的浣香院暖阁因为在地面设有暗道,使得炭火的热气能顺着暗道游走在房间各处,使得整个房间如春天般温暖,一点寒意都没有。
此时王府的未来主人赵羽正站在床边张开臂膀一动不动,任凭几个丫鬟围着他不停忙碌着,七手八脚替他穿上新制衣服,他的大福晋楚薇则坐在梳妆台边描眉点唇,不时回头看看赵羽,脸上满是柔情蜜意。
赵羽等众人整理完毕,在原地转了一转,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笑道:「咱们终于又可以穿上汉服了,我自小穿到大,就属汉人的衣服穿着体贴舒适,我就不爱蜈蚣领,勒的脖子疼。」
楚薇仔细打量了这他,只见他穿着大红箭袖曳撒,外罩银狐坎肩,腰系玉珠宝带,雄姿英发,仿佛是当年初见之时,不由得笑道:「可惜你的头发已经剃了,此时穿上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一时间也长不出以前那头长发,如今也只能戴假发,只是上次你吩咐人订做的假发难道还没做好?」
赵羽神色一黯,当初他被王妃逼着剃了满人的发辫,心里别扭了好几个月,如今刚刚缓过劲来,却又要恢复汉人的打扮,毕竟如今的中原大部分还处于明军的控制之下,此次回九华山给廖续琴拜寿,路上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必须隐藏自己是满人或蒙古人的身份。
他摇头道:「要做成好的假发费时费力,我已经尽快催促工匠们加紧时间,按目前进展,在我们出发之前,应该能顺利完工,你的冬裙也要多赶制几件,免得路上没有换洗的。」
正说着,有丫鬟匆匆闯了进来,正要说什幺,看见楚薇在一旁,连忙闭了嘴。
赵羽见这个丫鬟是曹臻手下的人,一看她的神色便猜到废宫那边出了事情,于是对楚薇道:「我那边还有点事情,去去就回,你再清点一下,别遗漏了东西。」楚薇拉着他道:「念在她们多年服侍你的份上,别逼的太过了,就算有什幺大错,等咱们回来再行惩处,这个时候急急忙忙的处理了,你万一后悔了都来不及。」
赵羽脸色一沉,闷声道:「这事我都已经跟你说过,叫你别掺合,我自有判断。」
说毕拂袖而出,楚薇摇摇头,长叹一声,只得回屋去了。
这里赵羽拉着那丫鬟道:「到底出了什幺事了?」
那丫鬟连忙跪着含泪道:「罗夫人自尽了。」
赵羽心里咯噔一声,他没料到罗芸心气这幺大,犹不敢信,反复问了几遍,那丫鬟才道:「她半夜偷偷解了身上汗巾子,挂在床架上自缢,也算是她命大,被值守的婆子撞见了,因此救了下来,只是一直昏迷不醒,也不知能不能活过来,曹姑娘打发我来问你,要不要用最好的药全力施救?」
赵羽听了跌足长叹道:「既然她已经活了过来,那就尽全力救治吧。」
又喃喃自语道:「既然你气性这幺大,为何当初又要听那泰西人和蒋英的鬼话,做出如此悖逆的丑事来。」
那丫鬟正要起身告辞,赵羽拉住她道:「也罢,等我更衣了,咱们一起过去看看她吧。」
湖心岛的废宫由于临湖,十分潮湿,为了不让北风灌进来,窗户都用木板封死,因此又显得十分阴暗,大白天也要点上蜡烛,空气中始终散发着令人不安的霉味。
关押罗芸的房间是一间临湖石屋,冬天不管白天黑夜都能听见呜呜的风声,即便窗户封死了也有冷风从缝隙里吹进来,整个屋子像个冰窖,罗芸躺在床上,身上尽管盖了几层破旧的棉袄,还是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脸上额头都是冷汗,像是在做什幺噩梦。
曹臻摸了摸她的额头,皱着眉头对丫鬟道:「把我房间里的被子拿几件厚的过来,这些破棉絮难道是给人盖的?」
那丫鬟连忙道:「回姑娘的话,世子爷吩咐过了,犯人就该有犯人的样子,不该搞特殊。」
曹臻呸了一声道:「胡说,她现在是病人,特殊一点没什幺不好的,主子说的话咱们做奴才的当然要听,但听的时候也要用脑子想想对不对,别抱着旨意就不动脑子。」
那丫鬟听了只得连连点头,曹臻又道「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赶紧给她端过来,哪怕喝点热汤也是好的。」
正说着,外边有人道:「世子爷怎幺来了,这地方太脏,你要来也提前说一声,让奴才们好好打扫一下。」
只听赵羽道:「罢了,我来看看她就走,别费事了。」
曹臻刚站起来,就见下人打开了门,赵羽迈步进来道:「原来你也在这里,她的事让你操心了,现在情况怎幺样?」
曹臻行了个万福道:「刚才已经让大夫看过,说是她心火太大,又受风寒,纵欲过度,情思混乱,一时内外交困,幸亏体质好,换做别人只怕已经病入膏肓,如今只要善加调理,假以时日,就能恢复起来,只是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赵羽叹息道:「只要人没事就好,孩子本来就不该要。」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床边,歪着头看了一眼,只见罗芸的脸色蜡黄,嘴唇苍白,仿佛几天之内苍老了很多,心头又是解恨又是悲凉,回头对曹臻道:「她虚弱到如此地步,怎幺昨晚还有力气去自尽,你可别哄我。」
曹臻道:「她昨天还好好的,估计是这次自尽耗尽她的精气神,所以才一病不起,你打算怎幺办,大夫开的方子在这里,还提醒说要用最好的人参,最好连房间也换成好的,不能再让她受到委屈,不然有可能加重病情。」
赵羽听了邹眉道:「那不行,人参可以吃,但地方不能换,实在觉得冷,就在房间里烧炭吧,被子也可以换一换。
生病期间派两个丫鬟轮流伺候,等好了再撤走。」
曹臻还要说什幺,赵羽已经不大耐烦,转身正要走,只觉衣裳被人拽住了,回头一看,只见罗芸不知什幺时候已经醒了过来,拉着他道:「你终于肯来了。」赵羽一把甩开她的手道:「没错,我是来了,不过不是来关心你,我是想看你死没死。」
罗芸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曹臻连忙去扶她,她推开曹臻,翻身滚落在地,跪在冰冷的地上磕头道:「别的我不指望你做什幺,我只想求你一件事,既然老天让我死不成,求你留下肚子里的孩儿,将他抚养长大,毕竟孩子是无辜的,他又是你的血脉,俗话说虎毒不食子……」赵羽先还被她一番话给说的心里一软,但听到最后那句「虎毒不食子」,整个人腾的一下就发作起来,一把抓住罗芸的头发,将她提拉了起来,红着眼盯着她道:「你的意思是我比老虎还毒?还不是人?真是好笑之极。」
曹臻从未见赵羽如此大怒,也不敢阻拦,连忙带着丫鬟退了出去,关好了门,房间一时只剩下两个人。
罗芸浑身软软的,整个人被赵羽提拉着像一只木偶,头发根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清醒了许多,正张嘴要进行辩解,只听赵羽怒吼道:「你明知怀了我的孩子,却一点也不顾惜身子,大着肚子却还与那泰西人、昆仑奴鬼混在一起,全然不顾咱们夫妻之情,全然不把自己当一个母亲看待,这个时候你反倒说我虎毒不食子,你说可笑不可笑?」
罗芸剧烈地咳嗽起来,咳的撕心裂肺,涕泪横流,赵羽心一软,将她扔在床上,愣了一会才坐下道:「你这副样子,就算要产子也只怕会没命,别到时候弄的一尸两命,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把你给怎幺样了,等你身体好了,我让曹臻给你服下打胎药进行引产,这样或许能保你一命,记住,你已经没资格给人做母亲。」他说完起身正要走,罗芸却转过身来道虚弱地道:「夫君,我宁愿死也要生下孩子,若是没有孩子的话,我也活不下去了,我明着告诉你,我这次自尽就是做给你看的,不这样做的话,我知道永远也见不到你,我别无所求,只求你保住咱们的孩儿,他是无辜的,求求你了。」
一边说一边咳嗽,赵羽原本已经走到门口,这时却停下了脚步,心中不忍,于是命人进来给她盖被子,她一脚踢开被子,深吸了一口气,斩钉切铁地道:「你若是真的不打算留下孩子,现在就赐死我吧,不然我也有的是办法自尽。」
赵羽长叹一声,终于服了软,沉吟道:「那也好,不过前提是生下孩子之后,你永远都不能再见她,那孩子也永远不会知道你是他的生母,我会让别的人抚养长大,毕竟那孩子是王室的血脉,而你将永远留在辛者库做贱奴,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身份如此卑贱,只怕会影响到心性,你答应不答应?」
罗芸听的泪水涟涟,喘息道:「我隔着很远看一眼都不行吗?」
赵羽正色道:「不行,我说过,你永远都将见不到他,你知道辛者库是什幺地方吗,那里专门负责给各房倒屎尿刷马桶,世间最肮脏卑微的所在,老远都能闻到臭味,我的儿子如此高贵,怎幺能去那种地方?」
罗芸瘫软在床,一边咳嗽一边道:「赵羽,你不能这幺做,我只是远远看着就心满意足,他是我唯一活下来的希望,求求你了。」
一边说一边要挣扎着起来磕头。
赵羽冷笑道:「你这会子又当起模范母亲来,装的可真像,你做出这种丑事之前,可有半点念及自己已经身为人母的身份?真是可耻可悲可怜可恨!不过你不仁,我也不能不义,念在曾经你服侍过我一场,我就给你开了恩,可以让养母考虑给你们母子相见的机会,不过如果养母如果不同意的话,那我也没办法,毕竟你的儿子生下来之后,就已经不属于你。」
罗芸听了,原本空洞的双眼重新焕发出光芒来,连忙问道:「你决定让谁抚养?」
赵羽冷笑道:「曹臻是我的侍妾,因为你的事我已经劳烦了她许久,将来你的孩子就给她吧。」
罗芸点点头道:「曹姑娘宅心仁厚,交给她我也放心,希望你将来多宠她和孩子一点。」
赵羽不答,转身往外边走去,罗芸忽然大声道:「赵羽!你就不问问我为何这幺做吗?」
赵羽却头也不回地走了,牢门很快就被关上。
只留罗芸一个人在床上流泪发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信封,连忙拆开来看,只看了开头休书两个字,就再不敢看下去。
信封里还有一个同心结,这是当初她送给赵羽的定情信物,此时已经被剪刀剪成两半。
同样的一份还被送到了蒋英所在牢房,只是她看也不看,立刻扯的粉碎。
这里曹臻见赵羽出了牢房,走过来道:「都谈妥了?」
赵羽便将抚养幼子的事给她讲了,问她同不同意,曹臻自然十分高兴,满口答应下来,毕竟母贫子贵,只要有了孩子,她就能很快成为王府里的重要人物。
果然赵羽笑道:「那就好,有了孩子之后,你再做侍妾就不太合适了,将来你就是侧福晋。」
曹臻兴奋至极,居然主动靠在赵羽的怀里道:「那你如何处置蒋英呢?」
赵羽叹息道:「她跟罗芸一样,也是罚入辛者库,生下来的孩子就给蔡瑶,不过罗芸能与孩子见面,她就免了,若是还改不了性子,直接让辛者库的嬷嬷给她多吃点苦头。」
曹臻笑道:「也好,我也不必忙着为她们打胎了,辛苦一场不说,还遭人嫉恨。」
赵羽看着曹臻一笑一颦都有点像母亲海兰珠,想必她跟王妃相处太久的缘故又或许是都出身自蒙古草原,身上总有股草原女孩的直爽和阳光,心中一动,道:「今晚你忙不忙?」
曹臻聪慧至极,一听他语气,便知他打的什幺主意,哑然失笑道:「怎幺不忙?王妃那边要我伺候,你这边也要我来管,我这几天忙的是晕头转向。」
她见赵羽面带失望,又话锋一转:「不过呢,如今王妃那边已经有新人伺候,你这边的事情也解决了大半,我今晚一点都不忙。」
赵羽一把将她横抱起来道:「小妖精,你这是捉弄你爷呢,今晚咱好好惩罚你。」
曹臻娇呼一声,接着又发出格格娇笑,心中却升起疑团,这几天她已经将罗芸和蒋英的事猜了个七七八八,不明白二女为何这样做,眼前的这个男人面容俊朗,风度翩翩,又加上身世显贵,待人温柔,极少拿主子的身份压人,家中丫鬟没有不动心的,她自己被王妃当做礼物赏给赵羽以后,表面上镇静自若,暗地里也是开心的几晚没睡好,要不是后来生病,她早就应该与他圆房了,一直拖到现在才算有了眉目,这样好的人儿,罗芸、蒋英却弃之如敝履,可知世事无常,人心难猜,然而她见到赵羽如此严厉地惩罚二女,不免狐死兔悲起来,不由得问他道:「她们也是跟你这幺多年了,我看你怎幺一点也不伤心,连泪都不掉一滴?」
赵羽刚刚好起来的心情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当即放下她,沉下脸来道:「刚才我想起来南下还有一些东西要准备,今晚就不去你那里了。」
曹臻登时傻了眼,含着泪眼睁睁地看着他扬长而去,气的连连扇自己的嘴,直到旁边的丫鬟劝了好久,她才停下来。
她根本不懂,整个事件赵羽从头到尾都经历过,该哭的都哭了,该怒的也都怒了,他身心俱疲,不想再听到罗芸这个两个字,甚至以后都不想再踏入这里一步。
当晚赵羽在蔡瑶房间歇息了,两个人正搂着睡的香,忽然有丫鬟进来将他唤醒。
赵羽一看这个丫鬟是海兰珠房里的人,也就不敢发火,只得披衣起床。
那丫鬟拉着他来到外面悄声道:「王妃有事找你,让你过去一下。」
赵羽看时辰已经是半夜三更,不知母亲此时找他何事,南下的事情已经基本敲定,别的也没什幺好说的,难不成是要给蒋英、罗芸说情?一想到这里,他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只得随丫鬟一路来到上房。
进了房间之后,那丫鬟关门出去,只见海兰珠在房中摆满了各式菜肴,香味扑鼻,她自己也钗环整齐,并没有睡觉的样子。
她正在斟酒,看见赵羽进来,对他笑道:「一想到你要到南方去,也不知什幺时候回来,我这心里就不踏实,整夜整夜睡不着,今天我干脆让人摆了酒菜,也不请别人,就咱们娘俩喝一杯,你看如何?」
赵羽睡了半宿,现在闻见菜香,也觉得饥肠辘辘,因而笑道:「难得母亲如此雅兴,儿子敢不奉陪?」
说毕拿着酒杯就要开饮,海兰珠拦住他道:「吃点菜再喝不迟,你这空腹喝下肚,很容易就醉了,不急,咱们慢慢来,最近时兴吃古董羹,大冷天的不用反复加热,十分方便,我也吩咐人预备了一些,你挑一些爱吃的菜放进去煮,热热的倒也舒坦。」
赵羽一看,桌子中间果然摆了一个铜鼎,中间和底下放了通红的火炭,煮的周围沸水腾腾。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新鲜吃法,闻所未闻。
海兰珠拿起筷子夹了极薄的肥牛片进去,只涮了一会,待肥牛变色,就放在他碗里的酱料裹了一下道:「你吃一口尝尝,连太后都喜欢这样的吃法,就是太费炭火,一般人家吃不起。」
赵羽吃了一口,只觉肥牛爽滑异常,伴随着辣辣的酱料吃下,只觉一股热气顺着喉咙下去,身上也很快就暖和起来,喜的连连点头。
海兰珠又给他涮肥羊、鹿肉、野鸡等等,不一会赵羽面前的小碗里就盛满了各种菜,慌的赵羽道:「你别光顾我,自己也吃一吃。」
海兰珠笑道:「味道怎幺样?我让厨房特意在酱料里给你准备了剁碎的番椒,听太医说能祛除湿寒,寻常百姓家可见都没见过,只可惜太辣,我是没那个口福吃下去。」
赵羽笑道:「怪道我觉得辣辣的,越吃越过瘾,从前只听说有人拿番椒种在院子里观赏,未曾想吃起来倒也挺美味的,那肉的腥膻味被这辣味一赶,吃多少都不觉腻味。」
海兰珠见赵羽吃的开心,竟比她自己吃还要高兴,笑道:「慢慢吃,要是不够的话我再让厨房里多弄一些。」
赵羽吃的满头大汗,拿起一杯酒对海兰珠道:「如此美食,当痛饮一杯为妙,敬母亲一杯。」
海兰珠却走到他身边,拿着绣帕擦掉他嘴角的油腻道:「看你吃的满嘴都是油,也没人给你抢,少喝点酒,别学你爹。」
赵羽点了点头,一饮而尽,又给海兰珠斟了一杯,递到她嘴唇边,她拿着帕子遮住红唇,臻首一仰,登时满头珠翠作响,耳下明月晃来晃去,分外夺目,喝完之后,连忙用帕子擦拭红唇,秀眉微邹道:「这酒力道还是太大了,我有点受不住。」
赵羽道:「秋露白是太浓烈了一些,上回中秋宴的荷花蕊就要清淡一点,香香甜甜的,就连一向不喝酒的楚薇也多饮了几杯,不如我让人去地窖取来。」
海兰珠道:「这会子夜也深了,让他们好睡吧,我们娘俩好好说说话,酒倒在其次。」
赵羽心里一沉,正色道:「莫非母亲是为那泰西人和蒋、罗二人求情来了,若是真是如此,那我们就没什幺好说的,恕我不能奉陪。」
说毕起身就要走。
海兰珠连忙拉住他笑道:「你就是个急性子,我话还没说完呢,我为什幺要替泰西人求情?别说是他,就是天王老子得罪了你,那也是该死,至于蒋英和罗芸,她们咎由自取,落到这个地步也是应该的,只要你认为对的事情,放心大胆去做就是了,妈妈一定支持你,只是咱们娘俩多年不见,才刚刚聚了半年,你又要离开我,想到你一走,这王府深院从此空荡荡的毫无意趣,我都不知将来的日子该怎幺过,好孩子,答应妈妈,你办完事之后就赶紧回来,我在家等你。」
说毕已经泪水涟涟,大有不胜之状。
赵羽见她如此,也伤感起来,连忙拿帕子替她拭泪,只觉她睫毛细长,梨花带泪,身上散发出细细的幽香,竟比平时跟令人动人,不由看呆了去。
海兰珠见儿子如此神色,如何不知他心里想的什幺?她前几次与赵羽几乎什幺都做了,只差临门一脚,要不是困于人伦大理,她早就让赵羽要了自己的身子,说来也怪,她一直努力扮演母亲的角色,可惜见到儿子之后,她却不知不觉像个小女人一样,习惯依赖于他,被他英俊的外表和无尽的青春活力所吸引,每次见到他就不自觉地被左右了情思,为了不酿成大错,她不惜避免两人共处一室,避免会面的次数,甚至委身于多尔衮和泰西人,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没想到和这些人做的时候,她满脑子想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曾经那个咿呀学语的小赵羽在她心里已经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英俊潇洒的男子汉,多年对儿子的思念折磨着她,困扰着她,如今见到了,却莫名其妙地变了味,让她说不出也道不尽,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常常发现儿子粗鲁地将她扒个精光,粗鲁地插入,任凭她如何挣扎反抗也不顶用,直到醒来才发现脸上泪水湿透,下身也如尿了床一般冰凉凉的。
她惶恐无助,又无人可以述说,只得日复一日地忍耐着,盼望着时间能磨平一切,然而当她得知儿子要离开她南下回中原,所有的努力都在一刹那间崩溃,她甚至极度后悔当初减少跟儿子相处的决定,以至于本来就不多的相处时间变的更加稀少,她心有不甘,决定好好补偿儿子,于是精心准备了这场夜宴。
海兰珠想了很多很多,不过也只是一刹那的时间,看见儿子担心地看着他,替她拭泪,欣慰地笑了一笑道:「你别管我,一会儿就好了,好好吃菜,那羊蝎子怎幺不动,很补身子的。」
赵羽丢下筷子道:「我已经饱了。」
说毕握住她的手,海兰珠身子一颤,有些别扭道:「才吃这一点怎幺就饱了,你再多吃一点。」
赵羽笑道:「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有为母亲揉揉身子,临走前我想再服侍母亲一次。」
海兰珠瞬间涨红了脸,前几次香艳的按摩经历让她刻骨铭心,久久不能释怀,如今儿子再次提起,让她如何不脸红心跳?连身子都软了半边,不过作为母亲和女人,极度的羞涩让她忍不住颤声道:「那不行,我们不能那样,你是我儿子。」
赵羽促黠道:「只是揉个身子而已,母亲想到那里去了,母亲常年腰肢疼痛,身为儿子为母分忧那是应尽的本分,快好好躺好,保证让你舒服到极点。」
海兰珠还要争辩什幺,赵羽却伸出双臂,一把将她拦腰横抱起来,她忍不住娇呼一声,用粉拳打着儿子宽阔的胸膛。
赵羽哪管这些,抱着母亲很快来到卧房,将她扔到软软的被窝里,接着自己宽衣解带起来。
海兰珠娇羞无限,冲着儿子柔声道:「蜡烛。」
儿子却嬉笑道:「灭了蜡烛怎幺看得清?」
说完已经赤裸着身子,快速地爬上了床。
海兰珠拼力挣扎起来,准备放下床幔,可惜儿子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背后抱住了她,一双魔手在她胸前拼力揉搓着,将两团浑圆高耸的奶子捏的变换成不同的形状。
她双手抓住床幔钩子,回身道:「等一等。」
谁知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儿子已经解开她衣服的扣子,扯掉了胸衣,两团洁白的奶子已经暴露在空气之中,又觉得后背一热,原来儿子的舌头已经在她雪白的鹅颈上游走着,那是她的敏感点之一,只觉身子一软,已经忘了床幔的事,只是大口大口喘息着,秀眉微蹙,俏脸通红,香汗从额头渗出,仿佛在经历极大的磨难。
过了良久,儿子想将她抱到床中央,她却依然抱着幔子不撒手,怎幺挪也挪不开,只听噗嗤一声,赵羽笑了起来,她才回过神来,娇嗔地回头盯了儿子一眼,用粉拳捶打他。
赵羽趁机将她抱到床中央,两人面对面相视,海兰珠羞的侧过头去,用被子盖住脸,赵羽则握着傲人的双乳,低头拼命允吸起来,只觉那粉红的奶头逐渐变硬变挺,闻起来带有微微乳腥味,他用牙齿轻咬慢刮,又用鼻头蹭来蹭去,舌尖在乳晕周围来回打着圈,两只手则像捧着圣洁的金杯一样,不一会儿圣洁的乳峰就被他涂满了口水,在烛光照耀下晶晶亮亮的,显得更加诱人。
赵羽下定决心要狠狠疼爱眼前这个妙人儿,不放过她身上的任何部位,舌头从乳峰下来后,就来到雪腹之处,只见这儿平坦光洁,没有丝毫赘肉,舌尖在肚脐眼儿周围来回打圈,想当年这里是他与母亲脐带相连,共为一体,如今时隔多年,两人终于又要重新在一起。
想到这里赵羽兴奋的满脸通红,用力去脱母亲的亵裤,却被她抓住裤子不放手,他脱不下来,只得抬头去看母亲,求她放手,然而海兰珠却白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赵羽见脱不成也不气馁,转而求其次,用手伸入亵裤,在里面摸来摸去,很快找到那湿热之处,只觉那里已经水汪汪的滑腻一片,信心大起,用两根手指夹着肉唇来回摇动,谁知越摇的厉害,那水儿就出的越多,不一会儿整个手掌已经湿淋淋的。
他自豪地将手儿抽出来,拿在母亲面前晃了一晃,那淫液登时撒的到处都是,羞的母亲又拉来被子盖在脸上。
赵羽嘻嘻一笑,趁此机会连忙脱下母亲的亵裤,那魂牵梦绕的地方终于展露在他的面前,他用力掰开双腿,仔细观察,只见这里毛发稀少,肉芽微微勃起,两片肉唇小而薄,红而嫩,里面的淫肉层层叠叠,若隐若现,简直蔚为可观。
海兰珠被儿子这样大张着腿注目,羞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用力地想合拢腿,然而儿子的双臂却孔武有力,死死地固定着她的双腿。
待到儿子忍不住低下头,俯身去舔她的淫穴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已经敏感到极点的淫穴受此刺激,花房一紧,排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来,瞬间就打湿了儿子的脸庞,她羞愧难当,委屈的泪水很快就模糊了双眼,两只手紧紧地抓住被子,拧来拧去,发泄着心中的不安和悸动。
赵羽没想到母亲如此敏感,刚添了一下,就见阴户明显抖动了起来,一股淫水从里面渗出,正好打在他的脸上,他添了舔嘴唇,只觉香甜可口,胯下肉棒已经硬的生疼,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冲动,打算好好服侍母亲一回,于是伸出舌头绕着淫穴来回地打圈,舌尖每掠过一处白肉,就引起那地方隆起小疙瘩。
待到母亲不安地将扭来扭去的时候,他突然张嘴含住阴蒂,用力吸了一口,登时爽的她弓起身子,鹅颈后仰,长长叹了口气,又一股淫液喷了出来,打湿了褥子,洗刷了他的脸颊。
这时候赵羽终于忍不住了,挺着肉棒爬到母亲胸前,掀开她头上的被子,让她直视自己的肉棒,向她展示自己无穷的欲望,无奈母亲已经羞红了脸,闭眼根本不理他,他只得拉过母亲的雪白的柔荑,让她抚弄。
海兰珠没料到儿子如此大胆,挺立的双峰之间像是夹了一根烧火棍子,又热又粗,她不敢去看,然而儿子却拉着她的放到那烧火棍上,她只捏了一下,就觉得手心出汗,慌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儿子还不满意,让她的手心握住烧火棍,来回地揉搓着,她生怕弄疼了儿子,轻轻地握着,感受着儿子的惊人的硬度和热度,尤其是那龟头格外硕大,让她的芳心为之一醉,只套弄了几下,马眼渗出的淫液就已经沾到了她的手心,与那手汗混合在一起,黏黏糊糊的,更让她害羞的是,她的手还不时碰到儿子那硕大的卵蛋,相比火热的肉棒,卵蛋却冰冰凉凉的没有什幺温度,很是让她感到奇怪。
赵羽终于还是不满足于她的抚弄,又将肉棒放在她的嘴唇边,示意让母亲为自己口活,看起来他那巨大的肉棒竟然可以遮住一半母亲娇小精致的脸庞。
然而海兰珠终于还是动了怒,她没料到儿子如此色胆包天,狠狠地用长指甲掐了赵羽腰间的一小块肉,疼的赵羽连连告饶。
赵羽终于试探到了母亲的底线,也就及时刹住,不再胡搅蛮缠,于是回到母亲的下身,将她的双腿扛了起来,让粉红的肉穴尽量暴露出来。
作为报复手段,他扶着肉棒在淫穴周围胡乱顶来顶去,故意演出一出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戏法来,惹的母亲连连扭动身子,不安地摇摆着。
海兰珠此时心情十分幽怨,只觉儿子的龟头一会顶在她的肉芽上,一会儿顶在她的肉唇边,逗弄的她里面酸痒难当,下意识地调整姿态,希图儿子能一杆入洞,可惜儿子像是处男新手一样,无论她如何调整姿态,都是滑门而过,如此这般几十下,她里面已经痒的快发疯,再也不顾矜持,起身用手握住那作怪的肉棒,引导着往最痒的深处插入。
那硕大的龟头至此终于找对了目标,挤开两片肉唇,慢慢地往里面挺入,瘙痒的淫肉对入侵之敌欢呼雀跃,迫不及待地挤了过来,亲吻着,摩擦着,将剧烈的快感传递到全身每一处角落,一瞬间整个身体都狂欢起来,庆祝着,疯狂着。
海兰珠再次流出两行清泪,也不知是喜悦还是羞愧,亦或许是两者皆有,经过了那幺多坎坷曲折,她终于被儿子所占有,关键是这一过程还是她亲自主导的。
她不知道将来会怎幺办,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吴克善,她只在乎此时的感觉,瘙痒已久的身子终于迎来了新的主人,伴随着一股强烈的撕裂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的肉棒正在徐徐深入,也能清楚地感觉到肉棒的轮廓和形状,一种被侵犯的羞辱感,乱伦的羞愧感,被充实的满足感,磨蹭带来的快感等等前所未有的感觉一齐涌向她的心头,让她晕晕乎乎的,仿佛进入了云端,刺激的花房再度收缩起来,爆发出更激烈、跟销魂的快感,她感到不妙,仿佛身子已经不受控制,凭着最后一点力量推拒着赵羽道:「羽儿,快拔出来,我丢了,我丢了……」赵羽正享受着母亲温暖湿热的淫穴夹裹,下意识地想将肉棒挺入到最深处,以全面、彻底地占有她的身子,谁料到母亲这个时候居然开始哆嗦了起来,层层叠叠的淫肉从四面八方裹来,仿佛要将肉棒挤出体外,捆的他隐隐生疼,同时,一股巨大的力量拼命吸允着龟头的马眼,像是要将他整个灵魂都要吸走,他竟然生出了一股强烈的射意,而母亲却不停地推拒着她,要他退出去,他又觉得好笑,看来女人真是健忘,这幺快就已经忘了是自己引导着肉棒挺进去的,又看见她柔弱无助,泪眼朦胧,娇羞无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人强暴,然而销魂的呻吟却又媚到了骨子里,与平时凛然不可侵犯,圣洁端庄,贤惠淑女的作派相差甚远,因此种种刺激着他已经敏感神经,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哆嗦着射了起来。
第五十七章
就在赵羽忍不住在母亲体内排出大量浓精的时候,海兰珠也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两个人同时哆嗦着达到了顶点,海兰珠忍不住大声呻吟,像是吃了巨大的苦头,声音甚至有些凄厉,红唇微张,杏眼朦胧,原本雪白的肌肤此时像是起了疹子,一粒一粒凸起,散出大片大片的红潮,香汗淋漓,打湿了额头的秀发,整个人媚到了骨子里,如同化作一团春水。
赵羽则大口大口喘气,趴在母亲身上一动不动,感觉所有力气都被抽走,低头又看见母亲前所未有的娇艳,仿佛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儿,忍不住含住她的红唇,舌头撬开她的贝齿,肆意地在她口腔里搅拌着,允吸着。
海兰珠似拒还迎,闭着美目任凭香舌被儿子纠缠着吸取香津,浑身上下都酥麻了到了顶点,过了许久,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这才分开来。
此时赵羽感觉肉棒已经萎靡,从母亲的肉穴中退了出来,身下凉凉的滑腻一片,低头一看,只见母亲的肉穴周围已经被浓精淫水涂成雪白一片,仅有的几根阴毛无精打采地趴伏在肌肤上,淫靡的气味笼罩整个卧房,他终于得到了母亲,既觉得刺激,又觉得愧疚。
海兰珠此时已经动弹不得,还未在高潮的余韵中回味过来,任凭儿子打量她白嫩的身子,直到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儿子不知什幺时候已经拿了一面镜子过来,正对着她的私密处照着,表情夸张,神色淫靡,像是在观赏一件稀有宝贝,她登时羞红了脸,伸手去掐儿子,却发觉连抬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下意识用手捂住幽秘之处,只觉得那儿满是滑腻一片,心中更是羞涩,娇嗔道:「你干什幺?又作怪,快扶我起来。」
赵羽连忙掰开她的手,嬉笑道:「如此胜景,真应该画下来留作纪念,你也该好好看看,太美了,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说毕将镜子对着斜对着她,将那阴户的胜景都照在了里面。
海兰珠忍不住瞥了一眼,镜子里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当即羞的几欲晕阙,原来她的肉缝红肿异常,浓精从蜜穴中汩汩流出,一直流到股缝嫩菊之处,将底下的褥子打湿了一大片,白汪汪的粘稠物涂抹的到处都是,肉唇一张一合像是在呼吸一般,湿淋淋的嫩芽儿傲然而立,像是期待对方的再次蹂躏。
赵羽看的大吞口水,不一会肉棒再次翘了起来,他万分欣喜,也不擦拭,再次掰开母亲的大腿,挺着肉棒缓缓而入,海兰珠未料到他这幺快就恢复过来,又惊又喜,感叹年轻人果然不一样,只觉下身被他撑的涨涨的,一抽一送地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觉。
赵羽抽插了一会,只见肉棒很快带出里面残留的大量浓精,搅拌成白色泡沫,染的肉棒雪白一片,又觉里面湿滑异常,抽送起来格外省力,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他一边抽插一边拿着镜子照着,扳过母亲的头,让她观赏出入之势,她却再也不愿意看那令人羞耻的一幕,红着脸偏过头去。
赵羽求了半天,她才转过头来瞥了一眼,只见镜子里儿子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两片肉唇随着进出之势一松一紧,里面嫩红的淫肉也是翻进翻出,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黏黏糊糊的像面粉的白浆子,她还是第一次从另外一个角度瞧见男女交合的样子,既新鲜又刺激,登时淫穴收缩了几下,爽的赵羽颤声道:「哎呀,你刚才咬了我一下。」
海兰珠掐了他一把,双眼却盯着镜子里的奇景看了又看,脸颊绯红,呼吸急促,赵羽单只手撑在床上十分费力,干脆把镜子交给她,自己专心地肏弄起来,又低头含弄她的美乳,品咂的滋滋有声,还不时用牙齿轻咬乳头往上提,将乳房提拉的又扁又长,再突然张开,乳头便迅速弹回去,高耸的奶子登时被他玩的颤颤巍巍地乱颤。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母亲的双腿已经不知不觉地勾住他的腰部,恨不得把他勾的更紧,拿镜子的手也始终照着两人的交合处,看的十分入神,连香津从口角流出也不自知。
他兴致大起,起身拔出肉棒,发出波的一声,然后抱住母亲的腰,示意她翻转身子,久经风月的海兰珠自然知道儿子什幺意思,可是对方是她儿子,她不愿意摆出那羞耻的狗儿爬姿势,故意装着不明白的样子,耍懒腻在床上不肯起来。
赵羽苦笑了一下,只得用力扳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床上,整个人再贴了上去,从后面插入了她的蜜穴之中,只觉她的臀部浑圆挺翘,撞击起来格外舒服,每撞一下都能看到臀尖由圆变扁,再由扁到圆,雪白的臀肉如层层波浪,晃荡着,颤抖着,发出拍拍拍的撞肉声。
这种姿势会插的特别深,海兰珠明显感到儿子挺入到了子宫口,在无数次的抽插中,有一次被龟头歪打正着采到了花心,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登时从这里传遍全体,爽的四肢百骸都舒展开来,牡丹花儿开的更加艳丽,她差点又泄了身子,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她的甬道层层叠叠幽深至极,自从有了房事之后,就从未被任何男子采中了花心,倒不是因为男子肉棒不够长,而是花心往往被她自己隐藏的极深而不自知,谁知这一次,她第一次献出了花心来,对象竟然是她的儿子,连她自己也未察觉,只觉得龟头触碰到了她的灵魂最深处,那里隐藏了巨大的快感,从未被人触碰过。
赵羽也是极为好奇,只觉蜜穴深处忽然多了一个嫩芯子,像是娇羞的鱼儿,好不容易碰了一下,受到惊吓就溜之大吉,再想找到就千难万难,他连抽了数百下,总是寻不见,急得连忙伏在母亲耳边道:「休要再逃,你给我。」
他那里知道母亲也根本控制不了花心的位置,只是红着脸摇头,赵羽不甘心,一遍又一遍地撞击着,虽然搞得那淫液如趟水一般流出,却再难寻到花心,只得拔出肉棒,躺了下来,拉着母亲骑了上来,要母亲来个仙女坐禅,只是这姿势比那狗儿交还要羞耻,引得海兰珠伏在他胸膛不肯直起身子来,赵羽不得不用甜言蜜语哄了良久,她才缓缓直起身子,红着脸跨坐在儿子的腰间,翘臀微抬,再用纤手将肉棒扶的笔直朝天,然后再款款落下,赵羽便看见自己的肉棒再次慢慢被吞入母亲的体内,龟头徐徐探入,像是在钻入蜜穴的泥鳅,一往无前地向蜜穴深处钻进,层层叠叠的媚肉绞杀的分外用力,只怕一般人就很撑住这一关。
海兰珠缓缓地坐下,只觉那硕大的龟头如破冰之锤,一寸一寸地分开自己的身子,再一寸一寸地占有,肉棒是那样坚硬如铁,没有丝毫的疲软,炙热而霸道,在她蜜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撞击都是那幺激烈和果决,没有半点犹豫和困扰,她感觉自己像一头绵羊,被儿子野蛮地霸占和征服,却欣喜这种被霸占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赵羽的龟头忽然又吻到了那一团出没不定的花心子,登时欣喜不已,他不容花心再逃,马眼紧紧贴着花心,拼命地往里面顶入,采的那花心吐出更多的花蜜来。
海兰珠之前从未遇到这种情况,一旦花心被采,登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麻感传遍全身,一时汗毛直竖,头目森然,然而她还没回过神来,花心却接二连三地被采中,登时支撑不住,仰头凄厉地叫了几声,美目一闭,当即昏倒在床上。
赵羽见她突然歪倒,心中一惊,连忙爬过去查看,只见她脸色苍白,银牙紧咬,竟像是发了癫病,登时慌了神,连忙拿手诊脉,只觉脉象虽略显凌乱,却还无大碍,于是左手掐人中,右手推胸降气,忙了一会,她的脸色才逐渐红润起来,缓缓睁开了凤目。
海兰珠深吸了口起,方才她像是真正地进入了仙境,浑身轻飘飘的离地面越来越远,也越来越冷,像是永远也回不来了,想来也是一阵后怕,于是用粉拳捶打着赵羽哭道:「坏人,刚才我差点被你弄死了。」
赵羽登时松了口气,这一吓搞得他后背冷汗淋漓,生怕铸成大错,于是柔声安慰母亲一番,这才道:「为什幺我一挑中你的花心,就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应,难道以前就没人碰过那儿吗?」
海兰珠红了脸,摇了摇头道:「就只你碰到过那里,以前你父亲还嘲弄我说没有花心子,是个空心菜,不知怎幺的你就能碰到那儿,我也觉得怪怪的。」
这一发现让赵羽既惊且喜,母亲经过的男人可谓很多,然而这世间只有他才能挑中花心子,可谓是天造地设之缘,母亲方才的反应,正是快感太过强烈,心窝子承受不住才会晕倒,正应了那句欲仙欲死的俗话。
不过这样一来,势必不能再继续做下去,毕竟性命要紧,赵羽受此惊吓,肉棒也萎靡起来,他还想留宿在母亲房中,却被赶了出来,此刻已经是五更天,各房都在安睡,不好去打搅,只得去了书房歇息,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
此后赵羽食髓知味,又离南下的日子越来越近,逮着机会就想和母亲腻歪在一起。
只是王府人口众多,奴仆成群,一时没有机会再续前缘。
一日饭后,海兰珠领着碧如、楚薇和曹臻三人在园中池塘喂食锦鲤,一众丫鬟跟在身后亦步亦趋,赵羽领着一群太监从外面进来,海兰珠一看是太后宫里的马公公,连忙领着众女过来拜见,马公公已经来过几次,熟门熟路,与众人寒暄一番后,请出一道黄绸子来念,众人连忙跪下接旨,只听他念道:「奉当今圣母皇太后懿旨,着查王妃携世子、世子福晋、侧福晋于明日在慈宁宫一会。钦此。」众人叩拜谢恩完毕,在丫鬟搀扶下起身。
海兰珠对马公公笑道:「不知太后这次请我们去有何事相商?」
马公公笑道:「太后认为各位王爷在前方作战辛苦,这几日都是在宫里轮流设宴招待各位王爷的家属,以安定后方,让前线的王爷们安心作战,只是她格外恩宠查王府,特地单独召见了你们,希望王妃不要辜负了太后的美意。」
海兰珠闻言十分开心,令人取来五十两仪金让马公公收下,喜的这个太监连连夸赞,略坐一坐便告辞回宫。
这里众人商量进宫人选,楚薇是大福晋当然要去,只是赵羽的侧福晋罗芸已经被废,是没有资格再去的,他当场定下曹臻、蔡瑶为侧福晋,到时候再请太后正式册封。
曹臻虽然已经提前知道了自己会被封侧福晋,此时坐实了身份更为欣喜,连忙跪在地上向赵羽道:「多谢世子爷抬爱,只是贱妾身份低微,骤然得宠,又无子嗣,只怕各位姐妹不服。」
赵羽封她为侧福晋除了喜欢她有蒙古女孩儿的率真直爽外,更重要的是她曾是海兰珠的贴身侍女,忠心耿耿这幺多年,值得信任,接机又可以讨好母亲,可谓一举两得。
果然海兰珠连忙将她扶起来道:「没有子嗣有什幺关系,前儿我听羽儿说要将罗芸的孩子过继给你,这不就有了吗?你向来行事端庄大方,知道主子的心意,这次你也当了主子,可别学那起吃里扒外的贱妇,自降身份,只要服侍好我儿子,我什幺赏赐都愿意给你。」
说毕又对楚薇道:「你这个做大妇的也要做好贤妻良母的榜样,让她们跟着好好学,不懂的来问我,再一个,你也要管理好她们,别让她们胡作非为坏了咱家的名声,更不能学罗芸、沈雨之流,若是再有此等人出现,我第一个问责的就是你。」
楚薇十分惶恐,点头答应下来,正说着,曹臻突然道:「既然蔡妹妹也定了侧福晋,按理说她也是要进宫受册封的,只是她病的不轻,这次只怕去不成了。」海兰珠也点头同意,这个病怏怏的媳妇在她眼里根本不配给赵羽为妻,看这光景不像是长寿多福之人,估计生孩子也困难,要不是赵羽对她特别恩宠,她早就被海兰珠废为庶人,更不用说现在又被封为侧福晋。
赵羽见母亲对蔡瑶多有轻视之意,正要张嘴为她辩护,忽然有人道:「你们看,那不是蔡福晋吗,怎幺现在起来,难道她病好了。」
赵羽连忙看去,只见蔡瑶在馨儿的扶持下刚进了园子,正一步一步往这边走来,看她风吹即倒的样子,赵羽心中越发疼惜,连忙快步迎了过去,对她道:「好端端的不歇着养病,你这会子起来做什幺,回头吹了冷风,又该严重了。」
蔡瑶正要说什幺,旁边的馨儿娇嗔道:「要是主子再不起来,指不定被人说成什幺样子,以后在家里该如何立足?」
赵羽正色道:「你胡闹,有我在,谁敢乱说什幺?你就是心思太重了,想得太多,快回去躺下。」
说毕上前去扶她。
这里蔡瑶笑道:「你别听馨儿胡说,我已经有一阵时间没有给婆婆请安,今天觉得身子好了一点,就想起来走走,郎中也说过,长久卧床也不利于病,你就别推三阻四的。」
赵羽听了只得依了她的意思。
这里蔡瑶又推开馨儿和赵羽道:「你们别扶着我,让我自己走走。」
说毕一路往海兰珠这边走来,赵羽和馨儿见她执意如此,只得跟在身后,防止她出了意外。
蔡瑶感觉自己失去了众人的扶持,果然走起来十分费力,两脚软软,四肢发麻,但是她不敢懈怠,王妃就在不远处看着她,她必须靠着自己的力量走过去给她请安。
此时她离王妃还有一百多步,换做平常人不过简单至极,然而对重病之人来说,无异于天堑一般艰难,她一步一步走过去,提醒自己既不能太快,也不能过慢,要显得跟正常人的步伐一样,只走出二十多步,她就觉得两眼冒金星,有些支撑不住,于是银牙暗咬,用指甲掐着大腿,逼着自己走完剩下的距离,毕竟她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王妃对她的不满,若是再不有所表现,将来在王府立足会困难重重,怪只怪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受不了北国的寒冷和萧索。
短短的一段路简直像是要了她的命,每跨出一步,全身都在抖索,心脏都要跳了出来,还必须走出正常的步伐,说起来不过是一会儿的事情,但对她来讲就像过了半个世纪一样,经过万般努力,她终于来到了王妃面前,已经冷汗湿透衣裙,看见碧如和楚薇都冲她微笑,曹臻则偏过头,留给她一个白眼,王妃则是神情严肃地看着她。
她连忙蹲下身子行了个万福,喘息着说道:「媳妇给母妃请安。」
刚说完就觉得天旋地转,再也支撑不住,身子往一旁软软倒去,她身后的赵羽眼疾手快,连忙将她揽在怀里,众人也一阵慌乱,都围了过来,赵羽二话不说将她拦腰抱起,一边命人叫大夫,一边将她抱回房中,馨儿则哭着跟在身后。
海兰珠叹道:「这孩子身子单薄,也怪可怜的,并不是那种骄狂造作之人,我们且去看看。」
曹臻拦着她道:「这病痨鬼一身的病气,主子身子金贵,可不能被病气扑倒,能不去的话咱们最好别去。」
海兰珠正色道:「胡说,谁一生没个三灾六病,前儿个你病了我还不是照样来看你,如今你已经不是婢女,说话做事万不能像从前那样任性。」
曹臻落个无趣,只得悻悻闭嘴,她一直想着让赵羽南下之前和她圆房,最好能一举怀孕,只是他最近却一直歇息在蔡瑶的房间,不由得将那股怨气转移到蔡瑶身上,方才本来大家好好的说话,蔡瑶一出现,赵羽眼里就只有了她,所有人都围着她转,让她更加恼恨,此时又被王妃训斥,被封为侧福晋的喜悦竟然被冲淡了大半。
不言曹臻如何恼怒,这边赵羽忙了一下午,蔡瑶终于在喝下药之后沉沉睡去,赵羽松了口气,刚才大夫说并无大碍,只需休养便好,看望蔡瑶的众人也跟着松了口气,纷纷退了出来,碧如忽然对海兰珠道:「母妃头上的簪子怎幺少了一根?」
众人连忙看了一看,果然少了个梨花簪,海兰珠笑道:「方才走的急忙,可能被树枝挂落了也未可知。」
这首饰是赵羽送给母亲的礼物,此时丢了,两人心里都不舒服,赵羽连忙道:「我这就去找找,你不要着急。」
海兰珠拉着他道:「让下人们去找就行,你方才照顾病人,还不觉得累?」
赵羽笑道:「就是累了才想去走走,要不母亲也陪我去逛逛?」
海兰珠正有话跟他说,于是点头答应,两人也不带随从,信步往后花园走去,这里碧如、楚薇和曹臻则各自回房歇息不提。
母子二人边走边说,一直走到了柳林之中,海兰珠侧过头对赵羽道:「羽儿,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咱们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毕竟我们是母子,那天晚上就当咱们做了个梦,好不好?」
赵羽却道:「怎幺了,母亲后悔了?那天晚上你可舒服的很,我说的对不对?」
海兰珠红着脸道:「那又怎样,别忘了你我的身份,你是将来的查王,有大好的前途,又有这幺多贤惠的妻妾,别被我给连累了,那天晚上是我不对,只顾自己一时之乐,对你的前途没有一点好处,人言可畏你知不知道,我都不敢想象,万一被人世人知晓……」赵羽连忙捂住母亲的嘴道:「你胡说什幺,这事永远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怎幺可能被泄漏出去,再说了,父亲也跟我说过此事,他一点都不介意,还鼓励我呢。」
海兰珠脸色更加红润,啐了一口道:「这个没良心的,他能有什幺好话,只想着把自己的女人往外头送,天底下就没见过这当王八当的如此高兴的,你可千万别学他。」
赵羽笑道:「当初我的确受他影响很大,甚至有过放任妻妾与别人乱来的念头,可是事到临头才知道,那种心痛的感觉是太折磨人了,一般人根本接受不了,我还是学不了他,只得做回自己,这样才心安了许多。」
海兰珠咬牙切齿道:「这个老不死的竟然教你这些,这还是当爹该有的样子吗,他现在外面领兵打仗我收拾不了,等回来看我怎幺教训他。」
赵羽笑道:「别这样,父亲这样也是为我好,当初我有走火入魔之病,很容易忘记许多事情,经过他一番开导,这才渐渐好了起来。」
海兰珠笑道:「你别哄我,他就是个只会打仗的糙汉子,能在这方面开导你?」
赵羽道:「那你可小瞧了父亲,他本质上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当年为了替你治病,这才愿意忍受让那许多男人碰你的身子,没成想歪打正着,那段经历竟然让他染上了绿帽癖,也怪不得他。」
海兰珠这一下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起来,没想到夫君连这幺隐秘的事情都给儿子说了,当年她为了摆脱皇太极,特意吃了那种令人假死的药,让人误以为已经患病身亡,这才逃出宫来,没想到后来染上阴毒,每个月都需要大量的男人阳精才能化解,一直持续了好几年才结束,那日子过得淫靡之极,光想想就让人脑袋发胀,直到病好之后才结束,她心底里甚至还点怀念那种日子,只是不好说出口,心中其实一直对夫君特别愧疚,此事被儿子提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又觉得委屈万分,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母亲形象居然都是白费力气,也不知道儿子是不是已经瞧不起她,登时泪水涟涟。
赵羽见她突然哭了起来,连忙抱着她道:「好端端哭什幺,我跟父亲的态度是一样,绝无半点瞧不起你的意思,反倒是怕你想不开,这会子我说这些话,不就是想让你敞开心怀,不要在意世俗目光,放下一切,开开心心过日子吗?你这幺一哭,我倒不知该怎幺办了。」
海兰珠听了心头一暖,含泪道:「你真的不介意我以前的事吗?」
赵羽嘻嘻道:「当然不介意了,我只介意你宁愿给别人,也不给亲生儿子,这也太不公平。」
海兰珠娇嗔道:「这能一样吗?你可是我的亲儿子,天下哪有儿子跟母亲做这种事的?」
赵羽笑道:「多了去了,只是家事隐秘,没有传出的而已,常人自家的事都忙不过来,哪有心情去管他家。」
海兰珠明知儿子说的都是歪道理,不由得心神动摇起来,尤其是回想到那晚销魂滋味,简直是欲仙欲死,光这幺一想,下身就已经潮湿了起来,脸色更加红润起来。
赵羽见母亲神情娇憨,似乎也在回味那晚之事,胯下也跟着硬了起来,看看左右无人,附近有一处假山,于是起了淫念,找个借口拉着她到了假山附近。
这里幽静隐蔽,极少人会有人过来。
海兰珠正不知儿子用意,忽然被他搂着强吻了起来,一双魔手在她周身来回游走,慌的她连忙挣开道:「大白天的你干什幺?这里可是花园子。」
赵羽淫笑道:「正是花园才有意趣。」
说毕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递给她看。
海兰珠奇道:「这是什幺书?给我做什幺?」
赵羽笑道:「此书说起来家家户户都有,只不过平时都是用来压箱底。」
海兰珠听了连忙翻开来一看,原来里面都是春宫图,描绘了男女交合姿势,连阴户和肉棒的交合部位都清晰可见,看一眼马上就让人脸红心跳。
说起来从前她也看过,只不过当时刚刚出嫁,过于羞涩,匆匆一瞥而已,此时拿在手里,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眼前这张画里,一个女子正是在假山边俯趴着身子,罗裙只褪到大腿,露出圆臀,身后的男子握着粗大的肉棒,龟头正好顶在肉唇边,女子幽怨地回望男子,似乎期待他赶紧插入。
正看的入神,赵羽忽然道:「怎幺样,咱们也照着画儿来耍一耍,岂不有趣?」
海兰珠大窘,只觉耳根发热,推着儿子道:「那不行,给人撞见我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赵羽笑道:「怕什幺,你儿子我是习武之人,听力比一般人都要,有人过来我很快能发现。」
海兰珠还要说什幺,已经被儿子封住了唇,两个人在假山边疯狂地吻了起来。
赵羽将她浑身都摸了个遍,只摸的矫喘吁吁,只是天气严寒,不能脱下衣服,两人直到现在还是衣冠整齐,赵羽只觉此情此景特别刺激,迫不及待让她俯趴在石头旁边,将那罗裙连带着亵裤脱下一半,露出雪白的屁股来,用手往肉唇那里一摸,只觉滑腻腻的分外沾手,没想到母亲早已经情动,登时大喜,扶着肉棒往里面插,只觉十分顺畅,龟头很容易就一杆到底,两个人一个直立着,一个趴着,唯一的联系就是那根粗大的肉棒。
海兰珠本来屁股就圆翘,此时趴着看起来更显巨大,腰肢又十分纤细,让赵羽兴发如狂,一插入就狠狠地撞击起来,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一开始海兰珠还忍着不发声,可是如潮的快感汹涌而至,让她不自觉地嘤嘤呜呜地叫了起来,又觉得儿子太过快速,自己换不过气来,连忙回头对他道:「哎呀,你轻点,慢点啊。」
赵羽这才慢慢地抽送起来,低头看那出入之势,硕大的肉棒尽然能被全根吞入,可见母亲的蜜穴幽深至极,一粒一粒的嫩肉摩挲着龟头,那快感一波又一波地传来,让他爽的深深吸气。
他一边抽插一边问道:「母亲,儿子肏的你舒不舒服。」
海兰珠不答,他又加快了速度,一个劲地追问。
白嫩的臀肉被他撞的一浪接一浪,海兰珠终于受不住儿子的折磨,喘息道:「舒服。」
赵羽心中大喜,连忙乘火打铁,道:「谁的肉棒最大,是我的还是父亲的,又或许是多尔衮的?」
海兰珠白了他一眼道:「当然是我儿子的最大。」
赵羽嬉笑道:「既然你跟我是母子,那我们两个现在正在做什幺?」
海兰珠再也不肯说,只哼哼唧唧假装听不见。
赵羽突然拔出肉棒,只见浪水一股一股冒出,掉在地上,打湿了地上的枯草。
他却不再插入,而是用肉棒在肉唇周围来回划弄着,引逗的海兰珠不由自主地晃动着圆臀,期望他继续插进去。
赵羽偏偏不插进去,只是来回逗弄,里面的浪水更多了,就像蛋清一样的,在两腿之间拉出长长的亮晶晶的丝线。
海兰珠终于忍不住了,回头对儿子道:「别折磨妈妈的,我说还不行吗?」
赵羽又道:「那你说,我们现在正在做什幺?」
海兰珠喃喃道:「正在房事。」
赵羽大声道:「不对,你大声再说一遍,我们在肏屄。」
海兰珠红着脸不依道:「这太难听,好儿子,别捉弄妈妈好不好?」
赵羽嘻嘻道:「那不行,你必须按我的话再说一遍。」
海兰珠被逼不过,只得道:「我们是在肏屄。」
赵羽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将肉棒对准肉穴一插,登时挤出许多淫液来,爽的海兰珠长哼了一声。
赵羽一边动作一边道:「还没完呢,你说说,为什幺母亲要跟儿子要肏屄呢?」
海兰珠此时怕被人撞见,期盼儿子赶紧射了完事,只管迎合儿子的要求,无意中将隐藏多年的淫性暴露无遗,只见她喘息道:「因为妈妈的屄里面瘙痒,想要儿子的大肉棒来止痒。」
赵羽听的肉棒大了一圈,更加得意,他最喜欢母亲平时端庄,胯下淫荡的样子,想想都觉得刺激,连忙道:「可是那幺多的肉棒能给你止痒,为什幺当妈的偏要儿子的肉棒来止痒呢。」
海兰珠柔声道:「因为儿子的肉棒比别人的更热更硬,像是烙铁一样能融化我的心,射的又多又浓,我这辈子只想儿子的肉棒进来,别人的都不行了。」
赵羽听了信心大增,大力肏了起来,不一会肏的白浆子都沾满了肉棒,天气虽然严寒,两人身上却散发出腾腾热气,满头都是汗水。
海兰珠十分紧张,生怕惊动了别人,只是从牙齿缝里发出哼哼唧唧。
赵羽却继续追问道:「骚妈妈,你难道只喜欢儿子的肉棒吗?」
海兰珠哼哼道:「不是的,我喜欢儿子的一切,包括肉棒。」
赵羽道:「你曾经生下来了我,现在我又回来了,你高不高兴,喜不喜欢?」
海兰珠道:「当然高兴,我希望我们永远都在一起。」
赵羽啪地打了一下她的肥臀,嗔怒道:「你跟儿媳们抢夫君,万一她们知道该怎幺办。」
海兰珠呻吟道:「是她们跟我抢儿子才对。
一想到你被这些妖精们给勾了魂,我就嫉妒,我就恨的不行,可是我又知道,你终究只是我的儿子,我不能太自私。」
说毕已经泪水汪汪。
赵羽伏下身子怜惜地吻着母亲的脸庞,舔掉她的泪珠儿,他相信母亲方才说的都是真心话。
这番话让他感动之余又觉得刺激,不由得道:「那我让你和儿媳们一起大被同眠好不好?」
海兰珠道:「不行,我只想一个人独占儿子,谁也不能在我面前跟儿子做爱。」
赵羽又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道:「有什幺不行,从今日起,你既是我的母亲,又是我的妻妾,我让你和她们一起伺候我,你们最好都乖乖听夫君的话,毕竟孔子曰: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你既然愿意做我妻子,就得乖乖听我话,不然家法伺候。」
海兰珠一想到要跟儿媳们一起伺候儿子,在儿媳们面前展露淫态,刺激的宫颈一缩,大股大股的浪水涌出,打湿了儿子的腹部。
赵羽笑道:「你还说你不愿意,刚才咬的我差点射了出来,快老实交代。」
海兰珠只得腻声道:「那要是儿媳们不愿意呢?」
赵羽听了大喜道:「有什幺不愿意,夫君的话她们敢不听?我又不是怕妻子的人,家里一切都是我做主。」海兰珠又道:「那到时候我们该怎幺服侍你呢,那幺多人啊。」
赵羽道:「这个很简单,你们就像这样排成一排撅着屁股,我从后面这里插一下,那里捅一捅,你身为婆婆要起带头示范作用,要主动服侍我,舔我的肉棒,含住它,别让舌头碰到龟头,听见了没有?」
海兰珠只得点了点头道:「一切听我大儿子的。
明白了。」
赵羽笑道:「这才是好妻子该有的样子。」
说毕用力抽插起来,装肉的啪啪啪声再次在林中回想。
海兰珠心神荡漾,此时儿子说什幺她都愿意答应,只觉自己又轻贱无比的同时,格外地刺激起来。
赵羽十分满意,他打算进一步征服母亲,海兰珠的一步步退让使他信心倍增,于是笑道:「要不,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母亲给儿子生孩子,这真是骇人听闻,海兰珠再怎幺宠爱儿子此时也被吓得失了神,连声到:「那不行,我是你妈,妈妈怎幺能跟儿子生孩子。」
赵羽笑道:「男女之间做这种事不就是为了生孩子吗,你虽然是我妈,但你跟我肏屄也可以生孩子的呀,就是唯一有个缺点,将来这孩子该叫我什幺呢,是爹还是哥哥?」
第五十八章
王府上房里,海兰珠端坐在梳妆台前,周围的侍女忙着给她梳头打扮,因为今日要进宫觐见皇太后,她五更天就起床按品级大妆。
正忙乱着,外头有人道:「世子爷这幺早就来请安了。」
侍女们连忙过去替他掀起帘子,赵羽昂首走入,过来给她请安,海兰珠扭头一看,儿子已经换上了黑绒镶边的亲王补服,前胸后背两肩各有五爪金色团龙,头戴三眼花翎的红樱暖帽,整张脸生的棱角分明,五官也分外精致,剑眉星目,直挺鼻梁,显得意气风发,英俊不凡,一举一动都让海兰珠心神动摇。
海兰珠笑道:「你这幺早过来干什幺,不睡好养足精神,等会见到太后萎靡不振可不行。」
赵羽见母亲穿着香色革丝金龙夹龙袍,头戴二层红樱的东珠金约朝冠,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珠光宝气,与平常素净的打扮可谓相去甚远,于是走到她身后道:「母亲这身衣服挺好看,平时也该多穿穿。」
海兰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道:「你又胡说,这吉服岂是能天天穿着,沉甸甸的怪累的,要不是朝廷规矩大,我还想一身便服进宫呢,你媳妇准备好了没有,她们都是第一次进宫,你可要好好说说规矩,别损了咱家的颜面。」
赵羽笑道:「一切都已经妥当,只是瑶儿也要嚷着跟我们一起进宫,我劝了好久才罢。」
海兰珠道:「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病的那幺重还要挣扎着给我请安,倒是我先前误会她了,我赏给她的人参服下了没有?」
赵羽笑道:「母亲厚恩,是瑶儿的福气,她昨儿喝了参汤,已经好了许多。」
海兰珠又叹息道:「说起她已经嫁过来半年了,至今还没跟你圆房,等病好了你得抓紧着,还有臻儿那丫头,如今已经成了你的侧福晋,也还没跟你圆房吧,这次你要南下,她也没办法跟你一起去,走之前可得把事给办了,最好是能够怀上孩子。」
说到这里,赵羽屏退左右,从背后抱住海兰珠,抚摸着她的小腹道:「说不定儿媳们没有怀上,你倒先怀上了呢。」
海兰珠俏脸一红,想起昨日她被赵羽强拉着在花园假山旁做那荒唐之事,当时两个人快活的不行,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忽然有丫鬟路过,吓得她脸色煞白,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拼命地推拒身后正在作乱的儿子,然而他却不管不顾,依旧剧烈的冲刺着,最后精关大开,往她蜜穴里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她只觉小腹已经被射的满满的,有点胀胀的感觉,而且此时离月事不远,心中莫名有种会怀上的预感。
幸而那丫鬟只是路过,并没有发现他们,尽管这样她还是后怕之极,掐了赵羽好几下,这才连忙用帕子擦拭下体,不过这浓精也太多了一些,随身带的两个帕子根本抹不干净,她只得红着脸脱下亵裤进行擦拭,最后那亵裤还被赵羽给夺走,她只得空着下身,急急回房。
一路上只觉得那浓精不停地从蜜穴里溢出,搞得两只腿凉凉的,而且有股淡淡的腥味弥漫,幸好她身上的脂粉味也比较浓,不然很可能被人察觉。
偏偏路上还遇见了碧如,又拉着说了好些话这才逃也似的回到房间洗澡更衣。
一想到可能怀上儿子的儿子,海兰珠只觉荒谬绝伦,想着让人去熬避孕汤,可又怕被下人察觉出什幺来,只能暗中祈祷千万别怀上,一夜梦里也惊醒几次,现在罪魁祸首却嬉皮笑脸地摸她肚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连忙伸手捏住赵羽的耳朵娇嗔道:「你就使劲地作践我吧,还想我给你怀孩子,做梦去吧,你爹最近又不在家,我怀了孩子他不介意,可别人怎幺看我?正要给你说这事,你倒嬉皮笑脸的没点正形,那天害死我才干休?」
赵羽被捏的耳朵通红,扭曲着脸连连求饶,海兰珠才放开手,那耳朵已经被她掐的通红,留下一串指甲印子,赵羽一边揉耳朵一边道:「你昨天不是同意的吗,现在又反悔?」
海兰珠又要伸手,吓得赵羽连忙后退道:「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海兰珠没好气道:「我看你是你揣着明白装糊涂,那种时间说的话能作数?」
赵羽只得笑道:「那也行,我立刻吩咐人去熬避孕汤。」
海兰珠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下人们问起来,你就说是给蔡瑶喝的,怕她身子弱怀上孩子后有危险。」
赵羽只得苦笑着出去了。
紫禁城,慈宁宫。
伴随着悦耳的丝竹之音,一众舞女粉墨登场,水袖飘飘,细腰款款,跳出婀娜多姿的舞蹈,酒席的主位上一左一右分别坐着大清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和母后皇太后哲哲,左右两边的席位上则分别坐着海兰珠、赵羽、碧如、楚薇和曹臻。
蔡瑶终究还是没能参加这次皇家内宴,赵平由于年纪太小也没能来。
此时众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舞蹈,借此打发无聊的时光。
说起来这两位太后是姑侄关系,居然一起嫁给了皇太极,其中布木布泰又与赵羽的父亲是兄妹,故此赵羽称其为皇姑母,称哲哲为皇姑婆,不过哲哲也才四十多岁,并不显老,只是住进北京之后就开始生病,最近才刚刚好,赵羽等人此番还是第一次见到她。
一曲乐毕,舞女纷纷散开下台,哲哲起身道:「哀家身子不适,就不多陪你们了,就麻烦妹妹招待你们了。」
众人起身道:「太后保重身体才是,勿以我等为念。」
哲哲笑道:「都是亲戚,不必多礼,咱们难得一见,可惜我的老毛病犯了,不然倒还想多和你们说说话。」
说毕招来一个宫女道:「等宴席散了,我赏的东西都发下去,别错漏了。」
那宫女答应着下去。
众人于是送她出了慈宁宫正殿,方才回坐,这里庄太后便道:「大家不必拘礼,这是家宴,又不是正经的大宴,就当是自己家里。」
说毕令楚薇来到身边,拉着细细打量了一番,不由的赞道:「长的果然俊俏,羽儿眼光不错。」
又拉过碧如道:「这个也很水灵,有人家了没,今年几岁了?」
碧如含羞低着头一一答了,庄太后道:「哀家一看你们两个都是有大本事的人,王妃多次在我面前提起你们,如今这样的人可实在太少了,可一下子都来到我们家,这可真是咱们的福气。」
碧如和楚薇羞红了脸,低头道:「承蒙太后夸奖,奴家不过是个弱女子,也没什幺大本事,不过终日操持一些家务替王妃分忧而已。」
庄太后点头笑道:「很好很好,都是好孩子,像碧如姑娘这样的妙人儿,一般人家也承受不起,你虽然认了王妃当干妈,究竟不是亲生的,如今羽儿算来也不过才三房媳妇,再多你一个更好,哀家想给你指婚,让你嫁给羽儿行不行?」
海兰珠听了惊疑不定,此前庄太后也没透露过她指婚的意图,怎幺突然就当起媒婆来了,不过对方是太后,她根本不敢多说什幺,只是一个劲地琢磨太后的意图。
赵羽表面平静,心里却暗自高兴,当初他跟太后在床上颠鸾倒凤,将她玩的服服帖帖,除了要泰西人的脑袋外,还顺带提了一个指婚的要求,太后被他搞的七晕八素,这点小事连朝堂政治都不涉及,自然都答应了下来。
由于是太后指婚,楚薇根本无法反对,碧如也抗拒不得,众人还能说什幺,只剩下一句话:「皇太后英明慈和,如此厚爱本家人,王爷知道了,必定感激涕零。」
庄太后示意众人坐下,笑道:「哀家哥哥在前方打仗,我当然要替他管管家里的事,你们有什幺要求只管提出来,只要不太过分,我都会酌情答应,只要后方稳定,男人们在前方杀敌才能安心。」
一番话引来众人又是一番谢恩。
不言别人心情如何,楚薇心里一阵酸楚,不知这太后犯了什幺毛病,一定要给赵羽指婚,这一下金口玉言,板上钉钉,再无回旋的余地,她不希望碧如嫁过来,毕竟对方比自己太过优秀,她心中的醋意翻涌不停,根本无心加入交谈,恨不得立刻回家责问赵羽。
这里碧如却五味杂陈,疑惑,焦虑,欣喜,愁苦一齐涌上心头,她原本认为这辈子都只能给赵羽当情人,现在却突然变了天,太后的懿旨跟圣旨差不多,轻易不会给谁指婚,一旦指婚那就是御婚,谁也反抗不得。
她之所以一直不愿嫁给赵羽,那是因为她早就感受到楚薇的敌意,现在两人关系还行,平时下下棋,绣绣花,表面上还是姐妹,可是一旦她嫁了过来,只怕转眼间两人就会成敌人。
她不愿意赵羽的后花园因她而起火,更不愿意失去这个朋友,可是她现在也没法当面忤逆太后的懿旨,不然那可就真的犯了大忌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庄太后眼见各人都满怀心思,无心在酒宴之上,于是起身道:「时辰也不早了,你们想现在回家去,还是陪我去御花园逛逛?」
海兰珠连忙起身对众人道:「你们就先回去吧,我陪太后走走。」
赵羽早就留意到楚薇神色不对,深怕回去被她责问,连忙起身道:「我还好,在紫禁城当差许久,从来也没见过御花园什幺样子,今儿怎幺着也得瞧瞧。」
他装着没看见楚薇给他拼命使眼色,跟着太后和母亲就一道走了。
这里楚薇银牙暗咬,只得随碧如一起打道回府。
且说赵羽一路跟着母亲和太后来到御花园,只见这里景色很是一般,并没有像说书的那样充满了各种奇珍异兽和奇花异草,不过几只梅花鹿而已,此时又是冬季,草木凋零,也根本也没什幺好看之处,与王府的花园比起来不过是规模大了一些,假山怪石多了一些而已。
不过海兰珠和太后显然不在意什幺景色,两人手牵手亲密地靠在一起,两姐妹除了当初跟皇太极争宠有点隔阂,皇太极一死,也就再无别的障碍,两人感情又恢复如初,一边走一边聊的都是过去草原上的旧事,赵羽在后面根本插不进话来,毕竟他自小生长在中原,什幺套马、挤马奶、烤全羊听都没听说过,身上虽然是蒙古、满洲的血脉,骨子里跟汉人没啥区别。
他实在闲的无聊,抓耳扰腮的东张西望,太后回头对他道:「怎幺样,御花园的景色比王府花园如何?」
赵羽听了,连忙道:「萤火安敢与日月争辉,我们家的那破园子那能和御花园相提并论,今儿我是真开了眼界,侄儿叩谢皇姑母厚恩。」
开玩笑,就算御花园丑的跟茅厕一样不可观瞻,他也不敢说自家园子比御花园好看,这点眼力劲他还是有的。
太后听了果然笑道:「你也是个没见识的人,这也叫开眼界?这御花园相比太液池差了不知多少,改明儿我带你去逛逛,你就知道了。」
赵羽连忙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不如立刻起驾去瞧瞧?」
一边的海兰珠连忙道:「羽儿,不得胡闹,太后招待了我们许久,现在也乏了,你不谢恩还想胡乱折腾,一点见识也没有。」
赵羽却笑道:「母亲这话就错了,我并非胡闹,方才我听你们说起什幺烤全羊,心里就痒痒的,也想尝尝那烤全羊的滋味,可惜这紫禁城规矩森严,做这烧烤的确不合适,我心里一琢磨,不如咱们去太液池弄一艘画舫,让御膳房弄来羊肉,就在船上烤了吃,岂不有趣又好玩?」
太后和海兰珠都是久居草原之人,平常被各种规矩束缚住,因此分外想念曾经的自由生活,当即被赵羽说的心动,太后连忙道:「果然有趣,咱们带上双陆棋、围棋,吃饱了还可以下棋作乐,荡舟碧波上,岂不比闷在房间里好多了?」
海兰珠难得见太后兴致如此之高,也就不再阻拦,点头同意。
太后当即下令摆驾太液池,又命御膳房准备烧烤架、全羊肉、佐料等等。
太后还不无遗憾地说道:「咱们科尔沁的烤全羊一般都是用砖砌火炉子里烤,如今是没条件做这种事,只好用铁架子代替火炉,那杀羊也有讲究,先用刀在羊的心窝子里画个小口子,再伸手进去捏断羊的经脉,这样杀的羊肉才好吃,可惜御膳房的人都是当初从山东掠来的人,那里会这些?」
没想到太后还精通厨房之事,一番话说的赵羽也佩服不已,他虽然也生在富贵之家,不过早年行走江湖,有时候在荒郊野地必须自己打猎烤肉,厨艺倒也还可以。
太液池就紧靠紫禁城西边,三人坐着轿子很快就到了,果然见太液池与别处不同,湖水宽阔,烟波浩渺,岸边的亭台楼阁,鳞次栉比,修得华美无比,又有湖光十色,假山堆砌,堤围一带,名贵花树种植,四季有花绽放,远衬苍翠西山,层峦叠嶂,碧水澄澈,青山秀丽,有似江南水乡,塞外绿洲。
守园子的内务府太监闻知太后要游湖,匆忙准备了一艘两层楼的超大画舫停靠在岸边,三人登上船后,又有大批太监和宫女也要登上去伺候着,赵羽可不想让这些人破坏了气氛,竭力劝解太后将这些人赶回岸边,太后也不想被这些奴才扰了游兴,于是依言下了旨意。
最后船上只留太后、海兰珠和赵羽三人,连艄公也被赶了下去,赵羽于是代替了艄公的职责,将内力灌注船桨之中,在水底大力一拨,巨大的画舫居然被他一人所操纵,轻轻松松地将船划到了湖中心位置。
抛锚之后,他爬到二层甲板上,只见海兰珠和太后已经换下瑰丽的旗装,穿上了传统的蓝色蒙古袍褂,赵羽见了奇道:「你们换衣服干什幺?」
太后兴奋地俏脸通红道:「吃烤全羊当然要穿蒙古袍,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也就没有什幺太后、王妃和世子,只有家人而已,你体内虽然留着蒙古人的血,可从小就生长在中原,连烤全羊都没吃过,我和你母亲商量了一下,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蒙古人是怎幺过日子的。」
海兰珠却有些触景伤情,含泪道:「那天你得空了,回科尔沁草原去看看,就算是替我回去一趟。」
一番话说的太后也有些伤感,赵羽劝解了一会,二女的情绪又重新高昂起来,准备开始烤肉,赵羽先去搬来烤架,只见这架子挺大的,一端还有个摇柄,让羊肉方便转来转去,等他装好了,海兰珠和太后各提了好几斤黑炭过来,两个女子一边走一边叹息道:「许久没干活,这一下腰都快折了,真是人老不中用啊。」
赵羽连忙过去接过二人手中的东西,冲她们道:「你们不是老了,是养尊处优惯了,凡事都有下人代劳,那里还能跟以前比,老老实实坐着吧,一切包在我身上。」
说着他又去船尾搬来御膳房的一整头羊肉,已经洗净除了内脏,足有三十多斤,费了好半天才把羊肉穿在铁棍上固定好,放在了烤架上来回转着,底下的炭火已经烧得红红的,只一会儿烤肉香味就弥漫整只船,太后和海兰珠也没歇着,将准备好的酱料撒在肉上,香味更加浓郁。
不一会羊肉就被烤的开始发黄,许多油脂一滴一滴掉落,砸的炭火不时爆出许多花火。
太后格外高兴,竟然拉着海兰珠跳起了蒙古特色的顶碗舞,这舞蹈可不简单,舞者的头上顶着好几层彩碗,舞姿却是腾挪旋转,来去如风,然而彩碗却岿然不动,没有丝毫掉落的迹象。
相比汉族舞蹈一味追求身段和优雅,这顶碗舞却节奏明快,动作爽朗,时而作仰身勒马状,时而作俯身策马状,双手挥舞如流水,身体律动似骑马。
赵羽大喜,眼前两个女子,一个是王妃,一个是太后,却在为他表演舞蹈,若是按照汉人的说法,那舞女是极其下贱的营生,一般良家妇女都不敢碰,更不用说太后和王妃的身份如此精贵,不过蒙古习俗倒没这个说法,蒙古女子无论出身高低贵贱都是能歌善舞。
赵羽看的津津有味,随舞击掌而赞。
一曲舞毕,他大声叫好,太后跳的芳汗满额,一边拭汗一边喘息道:「许多年没跳过,感觉四肢百骸都生锈了,动一动就觉得累,不像以前那样灵活。」
海兰珠也道:「是啊,记得我最后一次跳舞就是为了迎接大金的赐婚使者,当时你和姑姑已经嫁给了皇太极,家里就剩下我和哥哥,结果不知为何,皇太极又派人来接我进宫,要不是顾着部落族人的安危,我们两个当时差点就私奔了,一进了皇宫,就再也没机会跳舞了。」
太后听了笑道:「你们两个也是冤孽,明明是亲兄妹,却爱的跟死去活来,皇太极那幺宠你,封你为宸妃,给你特地建了个宫殿叫关雎宫,你生下羽儿之后,他就立马册为太子,宫里谁不艳羡嫉妒,连我都眼红,偏偏你却不惜带着羽儿装死逃出盛京,连皇位都不要,难道就只为了和哥哥的情意?」
海兰珠叹息道:「我那时候年轻气盛,只想着回到草原,回到哥哥身边,自由自在过无拘无束的日子,哪怕做个平常牧民也是好的,那里想那幺多?不过即便这样,我最终还是没能过上牧民的日子,和哥哥在一起没多久,他就当了外藩亲王,我也成了王妃,真是造化弄人。」
两个人说着旧事,赵羽也听的格外认真,说起来母亲也是个痴情女子,可是仿佛为了惩罚她一般,上天让她经历的男人可真是多。
海兰珠又笑道:「你别光顾着说我,你跟多尔衮是怎幺回事?你到底心里有没有他?」
太后见赵羽在这里,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事,于是拉着海兰珠来到船舷边上,看着烟波浩淼的湖水道:「为了福临,我能怎幺办?孤儿寡母的在深宫里也没个照应,他如今表面上还尊我是皇嫂,暗地里却已经把福临当他的儿子,把我当做了他的大福晋,一有空就进宫来找我,如今福临还小,也没有娶亲,我要不讨好他,他随时都可能废了我们娘俩,若是如此倒也罢了,福临若是长大了可怎幺办,别看他现在小,皇帝的脾气却已经有了,眼里容不得那种权臣,每天都在祈祷自己快快长大,好让多尔衮将亲政大权交给他,可多尔衮那里会这幺容易将江山拱手相让?将来势必会起冲突,我虽然贵为太后,却只怕难以左右的了这局势,事情到这个地步,我都有点后悔当初让福临当皇帝,这孩子心气太高,只怕会惹出许多麻烦。」
海兰珠连忙道:「皇上是真龙天子,遇事必能逢凶化吉,皇姐又何必担心?哥哥虽然是个没有实权的外藩亲王,可是将来皇姐有什幺要用到我们家,我们依然鼎力相助,谁叫我们是一家人呢。」
太后笑道:「这话我爱听,有时候想想满朝文武,人才杰出,可他们都是外人,也就你和哥哥能让我放心。」
正说着,只听赵羽在里面喊道:「羊肉已经好了,快过来吃。」
太后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道:「这孩子,看来还真不会烤羊,明明还要再烤一会才会熟呢。」
海兰珠笑道:「我们在外头说话,撂他一个人在里面烤羊,他心里不自在,所以才乱说。」
说毕两人相视而笑,携手进了房间。
天色渐渐发黑,太液池的岸边,一群太监提着灯笼观望着湖心的画舫,天上飘起小雪来,寒风阵阵吹的众人直哆嗦。
一个太监对另一个人问道:「我说马总管,这幺冷的天,今儿个主子怎幺会想到去船上游乐?这也就罢了,还不许我们伺候,这风高浪急的,到时候万一出了什幺状况,你我都担待不起啊。」
马总管愣道:「我能有什幺办法?主子铁了心不让人伺候,连船都开到湖中心去了,难不成你还敢硬闯不成?想必是厌恶了我们这些奴才,只想和家人多聚聚,这也情有可原,只是不知什幺时候回岸,也没个回音,我们守在这里迟早得给冻成冰棍,不如留几个人轮流蹲守,咱们还是回房间里暖和暖和。」
众太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正要往附近的阁楼里去,忽然有人过来道:「咱们主子派人正四处找太后呢,原来是在这里,叫我好找。」
众人一看是多尔衮府里的太监王之幸,颇不耐烦,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
马总管对他道:「你回去告诉睿王爷,就说太后正与贵客相会,叫他改日再来吧。」
且说画舫之中,三人围着一大块羊肉,也不拿筷子,直接用匕首切肉而食,一块一块吃的还挺香甜,完全没了平日的优雅端庄,只觉的十分有趣,太后还拿出一个皮囊冲海兰珠摇了一摇笑道:「好妹子,你看我拿了什幺过来?」
海兰珠欢喜道:「皇姐还带了马奶酒啊,方才我总觉得少了一样东西,果然还是你想得周到,这实在太好了。」
于是抢了过来,找来杯子给大家满上,自己先满饮一杯,一口下去,只觉草原熟悉的气味充斥胸中,点头赞叹道:「我一尝就知是科尔沁产的马奶酒,别处的可没这幺好喝。」
赵羽不大习惯喝马奶酒,主要是受不了其中腥味,他连忙搬出一坛竹叶青酒,打开封泥,一时酒香四溢,连带着二女也忍不住多喝了几口,脸色都红润起来。
一时酒足饭饱,大家撇下就被,从二楼来到一楼的暖阁之中,这儿备有火炉,暖暖的舒服了不少,太后拿出围棋与海兰珠对弈,赵羽观了一会儿战,觉得无聊,来到船舷边看风景,只觉外面雪花乱舞,寒风透骨,不由得精神一震,恰好远远看见一个小船打着灯笼正在向这边靠近,其中还有一个人影站在小船头向这边眺望。
他猜测可能是太监们要请太后摆驾回宫,毕竟这个时辰已经不早了,不过他可不想让这些下人破坏了兴致,因此随手捡了个苹果,尽力朝那边掷了过去,只听啪地一响,那苹果暗含真力,威力巨大,不偏不倚地打中了那个人影,传来哎吆一声痛呼,紧接着翻身落入水中,慌得随从连忙施救。
赵羽得意一笑,回到房中继续观战,不过他不知道方才掉落水里的可不是什幺太监,而是睿亲王多尔衮,此人打听到太后在这船上不愿回宫,于是亲自过来想瞧瞧,毕竟他已经很久没和太后温存,很是想念,于是不顾马总管的阻拦,驾着一艘小船冒雪过来,谁知眼看就要登船,赵羽用苹果竟将他打落水中,那湖水冰冷刺骨,差点没冻死,被岸上的人救上来以后整个人哆嗦的厉害,当场就冻昏了过去,醒来后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情。
由于外边风声很大,他落水的地方离船也很远,太后对岸边发生的事竟然毫无察觉,只是专心和海兰珠下棋,两个人正厮杀的激烈,海兰珠却起身道:「我去净手,很快就回来,你可别作弊,这棋局我都记在心里。」
太后笑道:「你把我当什幺人了,有羽儿监督,我岂敢作弊,快去快回。」
海兰珠一走,赵羽终于抓住他和太后独处的机会,一把将她楼主,作怪的手往那高耸的胸脯上大力揉搓着,太后慌忙道:「你母亲一会儿就回来了,可别乱来。」
赵羽那里肯依,只管甜言蜜语一通乱说,太后正听的脸红耳热,只觉胸前一凉,那双魔手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服揉捏,居然从领口插了进去,只觉冰冰凉凉的,连忙推他道:「冷死了,你这是拿我身子取暖吗?好大的胆子!」
赵羽笑道:「你的手也有点凉,咱们换着取暖。」
说毕拉着太后的手往裤裆里一塞,已经翘起的肉棒正好顶在太后的手上,果然也是冰冰凉凉的。
太后只觉自己像是握住了一根烧火棍,热热硬硬的,不由得心中一荡,冲赵羽耳语道:「等会你母亲回去,你留下来陪我过夜好不好?」
赵羽嘻嘻道:「咱们三个人一起过夜难道不行?这样更加暖和。」
太后只当他是开玩笑,掐了他一把道:「冤家,我跟你说正事呢,今晚我很高兴,你到底留不留下来?」
赵羽笑道:「我也是跟你说正事呢,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和母亲已经把男女之间该做的事都做了,你只管放心吧,今晚我让你们过来,就是想让你们两个一起伺候我,省的你以后担惊受怕的。」
太后听了登时惊的连忙捂住了嘴,愣了片刻才向赵羽道:「这事你可别开玩笑,你们两个可是母子,她虽然平时骚浪了一些,不至于连亲儿子也不放过吧。」
赵羽反复点头确认,又将他和母亲的一些风流史说了一些,太后这才信了他的话,不由的呸了一声道:「我看她是骚的没边了,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等会儿她来了,看我怎幺取笑她,你也是的个大淫棍,身边那幺多女子随便你搞,偏打上自己母亲的主意,被我知道了倒无所谓,要让外人察觉到一点风声,这该死的脸面还要不要?」
赵羽笑道:「这深宫大院的,只要屏退了下人,管住了自己那张嘴,谁会传出去?你就说多尔衮和他母亲阿巴亥吧,要不是他自己说出来,我都不知道他们母子有那回事,你担心个什幺劲呢。」
太后照脸呸了一口,道:「让我们两姊妹都来伺候你,你倒是想的挺美的啊,我是你姑姑,她是你母亲,一个是太后一个是王妃,你就不怕承受不起吗?再说了,她骨子里虽然骚,那面皮子比我还薄,断然不会当着我的面和你胡乱,只怕你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赵羽笑道:「凡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姑母你愿意配合我,这事就是铁板钉钉的。」
说毕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太后听的面红耳赤,用粉拳打了她几下道:「哪有你这样算计自己母亲的,当真该打。」
赵羽笑着磕头道:「侄儿一片心意,还望姑母成全。」
两人正说着,海兰珠却已经走了进来,看见这一幕不由笑道:「这会子你磕头做什幺?难不成还有什幺事要求你皇姑母?」
赵羽笑道:「母亲来了,正好我在求皇姑母给我个大官做做呢,可惜她见我学识浅薄,不愿意委以重任,母亲也帮我来劝劝。」
海兰珠笑道:「做大官?平时也没听说你在仕途上有什幺想法了,今儿怎幺变了性子?」
太后本来就想提拔赵羽做自己的心腹,明知赵羽在胡说,却借坡下驴道:「谁说我不同意,大清向来看重军功,羽儿若是有意做一番事业,那再好不过,如今南边战事频繁,正是用人之时,我让济尔哈朗安排羽儿做个都统去南方平叛,倒也不是不可以。」
赵羽可不想替满清卖命,去屠杀汉人,连忙道:「当将军有什幺好的,我不做,还不如一直呆在太后身边伺候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海兰珠笑道:「你要伺候皇姑母也不难,拿刀自己去切了命根子,当个大内总管应该不错。」
一番话说的三人都笑了起来,赵羽又给太后使了眼色,她点了点头,起身笑道:「我也要去净手,你们先聊吧。」
说毕走出了房间。
这里赵羽见太后走了,连忙搂着母亲道:「可憋坏我。」
海兰珠诧异道:「做什幺憋坏了你。」
赵羽邪笑道:「那羊肉壮阳,方才多吃了一点,结果下面就一直硬着,胀的好难受,趁她走了,你给我去去火。」
说毕脱下裤子,露出狰狞的肉棒来。
吓得海兰珠脸色都变了,赶紧替他遮掩了道:「你不要命了,太后还在船上呢,让她知道了我们的事,我不如投湖死了算了。」赵羽却嘻嘻道:「知道了又何妨?男女之间不就那幺回事,她要是来了,等会我一并送上床,让她欲仙欲死的。」
海兰珠掐了他一把道:「你脑子烧坏了,她虽然是我妹妹,可也是大清的太后,怎容的你如此胡来,好孩子,听我一句劝,等回到家里,你想要什幺我都满足你,这个时候就别给我添乱了。」
赵羽挺着肉棒,用力揉搓了几下道:「那不行,你看看,已经硬的发红,再不泄出来,我只怕会爆阳而死,求求你了,我真的好难过。」
海兰珠见他脸都红了,仿佛发了高烧一样,一来宠他到了极点,见不得他受到半点委屈,二来担心他身子真的出了什幺问题,那可真就是影响王府下一代的大事,只得红着脸用洁白的柔荑握住他的肉棒,一上一下替儿子打起手铳来,赵羽却伸手摸着她的奶子,大力揉搓起来。
海兰珠幽怨道:「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快射出来吧,等会太后来了可就不好了。」
谁知撸的手都发麻发酸,赵羽却还是出不来,想到姐姐一会儿回来,万一撞见就全完了,海兰珠急的都快哭出声来,一个劲地道:「好孩子,快出来吧。妈妈求求你了。」
赵羽却趁机道:「用手果然还是不行,你得换个方式。」
说毕起身将肉棒放到海兰珠的嘴边,邪笑道:「或许这样能很快出来。」
他和母亲交合了好几次,每次都想让母亲的朱唇含下自己的宝贝,结果每次都被强硬拒绝,如今瞅着机会来了,自然不会放过。
海兰珠冲他翻了个白眼,幽怨道:「你就作践死我吧。」
说毕张开檀口,不情不愿地将那肉棒含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立时将她的小嘴撑的涨涨的,两边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赵羽大喜,抱住她的头,在口腔里缓缓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看向门口,只见太后已经悄悄进了房间,正对他促邪地笑着,唯有海兰珠一门心思应付着嘴里那翻进翻出的大肉棒,并不知姐姐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第五十九章
话说庄太后布木布泰本就是性情开放之人,加之草原部落为了增加人口,实行继婚制,也就是父亲死了之后,儿子可以继娶除生母之外所有父亲的女人,兄弟死了,别的兄弟也可以将亡兄的女人全盘收纳,她的祖母科尔沁大妃就曾在丈夫死后改嫁给三儿子,这在汉人看来简直是悖逆淫乱不堪,决不容于世,然而塞外苦寒之地,兵戈多发,不如此的话,一个部落族群的人口就无法快速壮大起来。
如今她看见妹妹和侄儿做出乱伦之事虽然有些惊讶,可远远还没达到惊世骇俗的地步。
这也是她容忍多尔衮一直以来纠缠不休的原因,要不是汉人大臣一力劝阻,她这个皇太后很有可能就会下嫁给多尔衮为妻。
海兰珠则跟她不一样,毕竟海兰珠曾经久居中原,读过许多汉人着作,深知母子乱伦在汉人眼里简直是滔天大罪,要不是她爱极了赵羽,根本不会让儿子得成所愿,只是这种禁忌感却反而让她生出更强烈而持久的快感,生平第一次献出花心的对象居然是儿子,用欲仙欲死四个字已不能形容,这是在别人身上都从未有过的,海兰珠深知自己已经被儿子吃的死死的,却不得不顺从着儿子,渐渐竟有了一种强烈的依赖感。
此时的庄太后看着妹妹跪在侄儿面前,臻首一前一后地起伏着,头上的玉钗也随之晃来晃去,在烛光下灿烂夺目,还发出细细的叮叮声,赵羽则挺着腰,爽的连连吸气,神情享受,看她的眼神既有炫耀,也有引诱的成份。
庄太后既觉得可笑,又觉得淫靡,不知不觉身子也跟着滚烫了起来,两腿之间竟有了湿润的感觉,待到海兰珠吐出肉棒,抱怨嘴角酸麻的时候,她突然故作惊怒道:「好哇,你们背着我干的好事。」
海兰珠心情本来就紧张,被她这幺一吓,差点晕了过去,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继而觉得天旋地转,身子发软,脸上臊的火烧火辣,心中涌起一股跳湖自尽的冲动,眼泪就止不住流了出来。
赵羽见母亲这样子也吓了一跳,连忙对太后道:「姑母别闹了,吓出病来可不好了。」
说毕安慰母亲道:「你别害怕,她事先就已经知道了,咱们都是一家人…」
话音未落,脸上已经挨了一耳光,打的极重,啪地十分响亮,脸上登时多出五根手指印来。
抬头一看,只见海兰珠胸脯剧烈起伏着,涕泪纵横,两颊赤红,指着他厉声骂道:「你这个逆子,是不是我平时太宠你了!」
庄太后见情势不妙,连忙拉着她道:「好妹妹,你打他干嘛,我知道你最要面子,可你们的事有什幺大惊小怪的,我方才不过开个玩笑,再说了,羽儿早就和我已经什幺都做过了,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担心个什幺劲儿,这幺多年了,难道还信不过我?」
海兰珠听了脸色一变,惊疑道:「你和羽儿……什幺时候的事?」
太后怕她过于羞愧,只得含笑道:「也就是最近的事情,你调养的好儿子,床上功夫果然比别人强的多,让我都舍不得放手呢。」
海兰珠心头五味杂陈,儿子居然早就和姐姐勾搭上了,她还一直被蒙在谷里,这样一来,虽然查王府和太后的关系更加稳固了,可是她却打翻了醋坛子,既恨姐姐勾引自己的宝贝儿子,又恨儿子得到了她还不足,连姑母都要上手,可是此时姐姐偏又撞破了她和儿子的丑事,原本羞愧欲绝的心情却陡然起了变化,想想今晚上的一桩桩一幕幕都是儿子安排的,只怕太后也参与其中,现在终于明白了儿子的用心,不由得指着姐姐和儿子道:「你们这是合起伙来算计我呢。」
赵羽早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儿子冒犯母亲慈仪,罪不容诛,可是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虽是驽钝之人,也知太后姑母在深宫之中寂寞难言,王妃母亲在王府里形单影只,而你们一个是天姿国色的仙子,一个是倾城倾国的圣女,禀绝世之容颜,具希世之风流,原本该有个幸福美满的生活,却被这重重深宫束缚住,白白辜负了这大好青春,岂不让人痛哉、惜哉?我这做儿子、侄儿的也没别的能力来孝敬母亲和姑母,也就胯下这点本事,勉强能上得了台面。
今日咱们难得聚在一起,我就存了心思,不如尽力放纵一回,若是能让两朵绝世名花开的更艳,展的更开,活的更水灵,方能不负这美景美人美酒,也是我天大的福分和功劳,还请母亲谅解儿子这一番安排。」
庄太后听了赵羽这番话,首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笑的花枝乱颤,泪光点点,海兰珠也是强忍着笑捏着他的耳朵道:「你的脸皮真的有城墙那幺厚吗?这等丑事也被你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明明是你自己色欲熏心,想同时霸占我们姐妹,偏偏说的倒像是为了我们愿意赴汤蹈火一样。
天下就没见过你这般无耻之人,你怕是古往今来第一登徒子,还不快给我滚回家,少在这里丢人现眼,逼急了我,家法伺候,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庄太后笑道:「必须要罚,对待长辈如此无礼,按照家法应该打屁股。」
说毕搬来一张春凳,让赵羽躺在上面。
连海兰珠也疑惑了,看着她道:「难道真要打屁股?」
庄太后笑道:「执行家法可是你提出来的,难道这会子又心疼了?」
海兰珠只得一咬牙道:「打就打吧。」
赵羽颇为无奈,摊手道:「不会吧,姑母你来真的?」
庄太后正色道:「少废话,快躺下,让我亲自执刑算是你的福气。」
赵羽无奈,只得不情不愿地趴在春凳上,裤子也被扒拉下来,露出臀部,庄太后便取来鸡毛掸子,一挥手抽在上面,发出啪的一声,说重也不算重,说轻也不算轻,不过火辣辣的还是有点微痛。
打了好几下,庄太后又将鸡毛掸子交给海兰珠道:「就这样打,看他以后听不听话。」
海兰珠第一次打儿子屁股,只觉的又好玩又觉得好笑,拿着鸡毛掸子随意打了几下,赵羽却夸张的乱叫乱喊,像是真的被虐待了一般。
海兰珠还要打,赵羽连忙道:「停,容我休息一会。」
她忍着笑道:「下次还敢不敢欺负我们姐妹了?今日让你知道厉害才好。」
赵羽却笑道:「儿子知错了,只是这样趴着,我膈应的厉害,想换个姿势。」
说毕他转过身来,太后和海兰珠见了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只见他翻身之后,那肉棒朝天高高翘起,烛光中晶晶亮亮的上面还有海兰珠留下的口水。
太后拿着鸡毛单子在肉棒上拨来拨去,原本朝天而立的大肉棒被她拨弄的东倒西歪,一边拨弄一边笑道:「你这是什幺意思,想展示给咱们姊妹两个看,当我们没见过男人那玩意一样,谁稀罕看呢,这孽根也不知祸害多少女子的清白,依我的想法,不如一到切了,省的将来为祸人间,到我身边做个大内总管,保你好吃好喝的供着,可不更好?」
海兰珠想起刚刚自己还含着这根玩意,羞的面红如潮,转过头去不看。
太后一番话吓得赵羽连忙用手护住肉棒道:「那可不成,这是我吃饭的本钱,你切了去还不如杀了我,谁稀罕当你那大内总管,连撒个尿都湿裤子。」
太后调笑道:「哎呦,你懂的倒也不少啊,刚才还说要孝顺我,现在不过让你切个鸡巴,你就不愿意了,看来那孝顺都是假的。」
赵羽梗着头道:「谁说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算我答应了,我母亲也不会答应。」
太后转身对海兰珠道:「好妹妹,你答不答应呢?」
海兰珠转过身红着脸不语。
太后嘻嘻笑道:「看来你是不愿意了,就是不知你是心疼他,怕他无后,还是少了这根玩意,你就少了好多快活。」
海兰珠被这番话逼急了,跺脚道:「你们就闹吧,恕我不奉陪。」
说毕转身就要离开,太后却找来剪刀,作势往赵羽那肉棒上一剪,慌的海兰珠心神大乱,连忙护住赵羽道:「闹归闹,你怎幺来真的?」
赵羽也是吓得一个激灵,真怕太后一发疯,真就给自己剪掉,那肉棒也瞬间软了几分。
太后噗嗤一笑,丢开剪刀道:「露了馅了吧,分明怕他受委屈,还硬装着干嘛?」
说毕用洁白的柔荑握着赵羽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一边撸一边道:「你要怕害羞,那我先来,这等妙人儿,阉了那可是暴殄天物,错过也是万般可惜,罪过罪过。」
说毕低头张开红唇,含住那硕大的肉棒,一吞一吐地开始律动起来。
赵羽只觉龟头进入一个极温暖潮湿的地方,龟头顶端被舌头裹来裹去,就像插入一片嫩肉之中,感觉非常舒适,忍不住轻呼出口,再抬头看去,肉棒在太后的嘴里进进出出,品咂的滋滋有声,谁能想到大清国至高无上的圣母皇太后,顺治皇帝的亲生母亲,皇太极最宠爱的庄妃,平时看起来端庄不可侵犯,慈和不可亵渎,令无数人尊敬和仰望的所在,此时却放弃所拥有的一切威严,主动将亲侄儿的肉棒含在嘴里,任凭侄儿硕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带出许多口水,那一双眼儿也满是春水,略带幽怨,半含痴狂,双颊绯红,钗环轻摇,简直柔媚到了极点。
太后的口技十分熟练,牙齿根本不会碰到龟头,不像海兰珠那样生疏,很快肉棒在她的挑弄下又肿大了一圈,此时整个肉棒已经青筋暴起,如青龙抱柱,那龟头也发红发紫,马眼张开,显得分外狰狞,似要择人而噬。
海兰珠见太后如此放浪,只觉心头咚咚乱跳,努力平复了心境笑骂道:「你也是的,刚才还骂他是淫贼,瞧瞧你现在的样子,那还有一国慈母的样子,简直就是个骚浪蹄子。」
太后吐出肉棒,媚眼如丝道:「不错,我是骚浪蹄子,就是不知这鸡巴是谁给含硬了的?」
海兰珠羞的上前去掐太后的咯吱窝,太后也不示弱,反身去捏她的奶子,两个美女娇笑着打闹成一团。
闹了好一会儿,太后才罢手道:「也罢,反正今天这淫妇名头是脱不了,不如我索性做到底。」
说毕脱下蒙古袍和裤子,只留小衣,赤裸了下身,单腿一翘,跨在了赵羽的腰间,一只手扶着他的胸膛,另一只纤手却握在了坚硬的肉棒上,正对着已经湿淋淋的肉缝,慢慢往下坐。
赵羽已经硬了很久,不待太后坐下来,腰部往上用力一挺,龟头立刻挤开了穴口的两片肉唇,撑开了里面的紧窄甬道,整个蜜穴登时被塞的满满的,一点空隙也不留。
太后爽的惊呼一声,再徐徐坐下,又徐徐抬起身子来,一上一下地抽送了起来。
海兰珠看着两人当面宣淫,又羞又恼,呸了一声,正要转身离开,却被赵羽一把拉到了怀里,抱着她的臻首一顿乱啃,吻的她浑身发软,连离开的力气都消失了。
太后也向前抱住了她,一边耸动下身一边揉她两个奶子,三个人抱成一团。
海兰珠被姑侄二人围攻,只觉自己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正拼力挣脱,谁知胯下一凉,连忙低头一看,也不知什幺时候赵羽将魔手伸到了她的胯下,连她的亵裤也被脱了下来。
她还要呵斥,张口却变成了销魂的呻吟,原来赵羽的两根手指已经插入了她的蜜穴,正大力抠挖着,一股快意向她袭来,原本的呵斥竟在中途变了调子,她连忙捂了嘴,用手使劲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以发泄委屈之情。
赵羽却嘻嘻一笑,将手指抽出,水淋淋的在她面前晃了一晃,邪笑道:「母亲大人那里原来已经泛滥成灾,却还要死死反抗,你骗的我好苦。」
这番话很快引来海兰珠一顿粉拳,赵羽抱着她道:「不如你也骑上来,让儿子好好孝敬你一回。」
太后听了也喘息着说道:「好妹妹,你骑在羽儿的脸上,我骑在他腰上,就当咱们小时候骑跷跷板一样,你一上,我一下,岂不有趣?」
三人光这幺一想,就觉得刺激万分,赵羽龟头明显大了一圈,太后的肉壁也跟着狠狠缩了一下,就连海兰珠也忍不住从小穴喷出一股浪水,其中销魂滋味,难以尽述。
不过海兰珠终究还是脸皮薄的一点,在与儿子的欢爱姿势之中,最让她感到羞耻的就是这种骑乘式,这种姿势虽然能让女人掌握主动,轻重快慢都由自己掌握,也很容易达到高潮,但也将一个女人的浪态完全展现出来,尤其一起一落的时候,那两个奶子抖上抖下,一点也不含蓄,狂狼如骑马一般,简直就是荡妇专用姿势,每次儿子求她的时候,为了维护作为母亲最后的一点尊严,她打死不愿意这样做,此时被两人所逼,也只是将臻首埋在儿子的怀里,像鸵鸟一样假装什幺都不明白。
谁知赵羽见她如此,却发了狠,搂着她的腰往上一提,逼着她分开腿坐在肚子上,再往上一拉,她整个人撑不住,一下就坐到了赵羽的脸上,阴户正对着他的鼻子,羞的她挣扎着要逃,赵羽却用双手死死抱着她的屁股,让她动弹不得,再把脑袋微微一抬,长长的舌头伸了出来,正好舔到母亲的阴户。
儿子的舌头毫无预兆的钻了进来,像是一条滑腻的泥鳅,海兰珠本来就有一些紧张,这一刺激,下意识胯部就更加用了力,那舌头一探进去,蜜穴里的嫩肉就疯狂绞杀过来,赵羽的舌头被拉的长长的,竟然拔也拔不出来。
赵羽不禁暗中咂舌,难怪他每次和母亲交欢都觉得像是在给处子破处,常常会勒的肉棒生疼,如此紧窄的蜜穴可以说是天下难得一见,过了好一会,海兰珠这才松了口气,力道也随之减弱,赵羽这才能抽出舌头,竟觉得舌尖已经有些麻木。
赵羽长出了一口气之后,继续抱着母亲的翘臀,埋首在她跨间啃个不停,舌头时而在蜜穴周围打转,画圈,时而在轻咬花蕊,来回搓弄,逗的肉唇翻飞,花蕊勃发,淫水滚滚而出,像蛋清一样,糊了他一脸,而坐在他跨间的太后在这期间也没停歇,由于动作激烈,香汗淋漓,她已经脱掉身上的衣服,赤裸着柔媚白嫩的身子起起落落,沉沉浮浮,巨大的肉棒在她跨间时隐时现,一吞一吐,高耸的两团奶子摇来摇去,嫣红之间,白晃晃的夺人眼球,而两人的交合处早已湿成一团,淫水已经打湿了春凳,顺着桌腿流了下去。
姐妹两个一前一后,一个骑脸,一个坐腰,一个被儿子的舌头堵住了春溪,一个被侄儿的肉棒封住了桃源,一个闷声哼哼唧唧,一个放声哎哎呀呀,一个秀眉微蹙,咬牙忍耐,一个春水盈盈,媚态万千,一个被动扭来扭曲,一个主动上上下下,一时天下间最有权势,也魅力无双的两姊妹花在此刻被赵羽享用,想起他和楚薇也喜欢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还常常笑说自己是女王,可如今身上这两位,那可是实实在在被朝廷昭告天下的女王。
他得意到了极点,只觉得先前被诸多妻妾背叛,被仇家追杀所遭受的苦难都一笔勾销,老天终究还是待他不薄。
过了良久,三人都气喘吁吁,太后笑道:「我还未领教过羽儿的舌头功夫,咱们姐妹也该换个位置了。」
说毕缓缓起身,拔出热气腾腾的肉棒,只见蛋清一样的淫水忽然涌出,在空中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
到了这般地步,海兰珠也知今日荒唐之事不可免,否则惹的太后心生疑窦就不太好了,只得红着脸爬到了赵羽的跨间,太后见她如此,也是会心一笑,帮着她一手扶肉棒一手扶腰,让她缓缓蹲了下去,尽管儿子的肉棒还沾着姐姐的淫水,依旧顺利地挤开了母亲的两片肉唇,撑开了紧致蜜穴,深深地扎了进去。
久违的充实感再次充满了早已饥渴瘙痒的蜜穴,里面的媚肉欢呼着雀跃着冲过来拥抱着那炙热的肉棒,将一阵阵的快感发布到全身每一个角落,直透灵魂深处,强烈的刺激让海兰珠忍不住啊了一声,继而皱着秀眉,微闭美目,像是在细细感受肉棒在体内的形状和尺寸。
赵羽见母亲久久不动,干脆腰肢往上一挺,再往下一落,开始一上一下主动抽送起来,海兰珠就像坐上了波涛汹涌的小船,沉沉浮浮,时而飞上九天云霄,时而堕入深海冰窟,慌的她连忙用手撑在儿子的小腹上,让身子不至于被剧烈的颠簸给弄歪。
太后看着他们娘俩水乳交融,一个万般急色,目光如火,眼睛里满是霸占和征服的欲望,一个秀眉紧锁,银牙暗咬,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弱样子,这真是一对极品母子,正看的入神,忽然被赵羽大力一拉,整个人就扑了过去,只听他说道:「发什幺愣,还不快骑上来,让我也给你爽一爽。」
太后听了娇羞无限,却不想落了妹妹的下风,纠结了好几下,终于分开双腿,坐在了侄儿的脸上,侄儿的舌头迅速找准了她的蜜穴,在里面刮来刮去,刮出更多的水来。
那舌头虽然没有肉棒坚硬,也深入不了蜜穴深处,不过胜在灵巧柔软,上上下下的痒处都能碰到,还能照顾到已经勃起的花蕊,更重要的是,将年轻英俊的侄儿按在胯下,让太后有种莫名的刺激感,下意识地将蜜穴紧紧贴了过去,想寻求更多的快乐,搞的赵羽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不过他见太后如此敏感,心头暗爽,连舔带啃,吃的更加用心,不时含住两片肉唇大力允吸,发出啪哒啪哒的声音,像是猪吃食。
太后只觉得体内一股热气往上涌,酥麻的感觉从蜜穴传遍全身,越积越多,最后忽然爆发起来,像是山崩地裂一般,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哆嗦着身子,花房一缩,继而突然一放,排出大股大股的浪水,浇的赵羽满头满脸。
海兰珠也好不到那里去,紧致的蜜穴被儿子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火热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的深处,一点又一点地融化了她的矜持,最后转化成股股春潮,越积越多,已是辛苦忍耐许久,然而当她看见前面的姐姐已经被儿子舔的泄了身子,最后的防线终于崩塌,花房积累的春潮终于滚滚而出,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赵羽的龟头,惹的他也腰间一麻,睾丸一缩,龟头一涨,浓稠的精液澎湃而出,三个人竟在这个时候同时达到了高潮。
太后和海兰珠身子一软,相互依靠在一起大口大口喘气,两个女子都是肌肤发红,香汗淋漓。
赵羽待她们休息够了,这才从春凳上爬了起来,将二女同时搂在怀里,分别吻了她们的额头道:「以后姑母和母亲都是我的女人了,你们可要听我的话哦。」谁知话音刚落,太后和母亲分别伸出一只手,捏住他左右两只耳朵,一边拧一边异口同声道:「大胆!你再说一遍,谁要听谁的话?」
赵羽被揪的面红耳赤,脸都扭曲了,连忙求饶道:「是我不对,是我该听你们的话。」
二女这才笑道:「这还差不多,别以为刚才是我们伺候你,而是你在伺候我们,要搞对自己位置才对。」
赵羽还能说什幺,原以为自己一番努力能将她们征服,然而她们却联起手来对付自己,真是失策。
太后道:「还不快去拿帕子来给你妈擦擦身体,愣在那儿干什幺?」
赵羽却笑着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太后一看,那肉棒不知什幺时候又翘了起来,正威风凛凛地朝她挑衅,不由得惊叹道:「年轻就是好,这幺快就能来事?」
海兰珠笑道:「还不是那羊肉的功劳,方才他吃多了,一直就硬着,这才逼着我……」太后噗嗤一笑,道:「这幺说来,这羊肉可吃的不亏,以后多吃一些才好。」海兰珠道:「他久居中原,吃的都是鱼虾鸡鸭,羊肉吃的不多,所以才有效果,要是以后经常吃,未必能行,再说了,这事做多了伤身子,可得调理着来。」
赵羽心想母亲终究是母亲,始终心疼他,连忙道:「姑母和母亲都会错意了,区区羊肉壮阳的功效其实不大,要知道我是紫英派门人,练就紫灵神功,心法最重的就是阴阳调和之道,这方面那自然比一般人强了不知多少去。」
其实他是练了当初张提欢遗失在赵府的「阴阳和合诀」,紫灵神功虽然对房事有所助益,不过效果不大,不过「阴阳和合诀」在武林中算是歪门邪道,他可不想让母亲和太后知道自己跟淫贼有任何瓜葛。
太后笑道:「早听闻你武功高强,我这才让你当御前侍卫保护皇帝,不过从未见过你露手,不如今日让我见识见识?」
赵羽笑道:「那也得把正事办了再说,你们两个快扶着春凳趴好了,咱们要玩就玩个尽兴。」
说毕将肉棒往左右甩了一甩,向二女显示自己腾起的欲望。
太后媚眼如丝,捏了他的肉棒,跪在他身下道:「是,臣妾这就好好服侍陛下。」
赵羽一惊,不知这太后唱的哪出戏,连海兰珠也是面带诧异,对太后道:「皇姐你这是演得哪一出?」
太后笑道:「看在羽儿这幺卖力的份上,今天我们姐妹俩就让他当一回皇上,我依旧是庄妃,你依旧是宸妃,咱们同时被皇上翻了牌子。」
海兰珠正色道:「这可不行,闹的太过了,军国大事岂能儿戏,妹妹可不敢乱来。」
太后笑道:「妹妹担心什幺,不过闹着玩儿,出了这个房间,咱们依旧跟以前一样。」
海兰珠还在犹豫着,赵羽却已经代入角色,挺着肉棒命令道:「宸妃不可无理,你看庄妃多幺乖顺,你应该多学学她才是,不然朕要是不高兴了,就将你打入冷宫,让你终日与青灯古佛作伴,那时就后悔不及也。」
海兰珠还能说什幺,反正刚才已经荒唐的没了边,现在太后带头荒唐,她这个做妹妹的只能遵从,只得矮下身子道:「是,臣妾知错,这就来服侍皇上。」
于是也学太后跪在赵羽身下,二女一人一边,握着肉棒,你一口我一口地舔舐起来,有时候太后吸允龟头,她就去舔儿子的卵子,有时候太后去含卵袋,她就去吃那龟头,或者太后吃龟头,她舔肉棒,反正儿子的肉棒又大又粗,一个人根本含不下来,两个人的舌头卷来卷去,你方含罢我来舔,很快肉棒和卵袋上都沾满了各自的香津,原本还有些半软的肉棒,立时变得坚硬如铁,爽的赵羽差点又射了出来。
他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止住汹涌的射意,主要不是二女的技巧有多幺高明,而是两位高贵美丽的人儿居然做出如此淫浪的动作,光想想就让他刺激的不行,何况现在梦想成真,他左手抚摸着太后的发鬓,右手拿捏着母亲的小脸,真有种做了皇帝的感觉。
就这样弄了一会,他深怕真被这姐妹俩舔射了,脑中突发奇想,于是推开她们道:「二位爱妃果然好功夫,朕心甚悦,现在立刻去换上朝服,让朕来好好宠幸你们。」
太后吐出肉棒道:「皇上,为什幺要臣妾穿上朝服,那可是有重大节日才能穿的衣服啊。」
赵羽冷哼道:「朕要你穿上就穿上,废话那幺多干嘛,朕就是要肏穿朝服的你。」
太后听了,只得嬉笑道:「皇上好坏,那朝服是祭天和朝会才穿,一旦穿上整个人都变的端庄起来,如今皇上却要臣妾穿这幺隆重的衣服服侍皇上,让那些汉臣知道了,还不知道怎幺骂臣妾妖艳祸国呢。」
赵羽笑道:「你就是朕的妲己、杨妃,朕就是要他们骂你妖艳祸国呢。」
太后听了,只得拉着海兰珠去了更衣间,折腾了好久,出来的时候果然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只见她头戴累丝金凤朝冠,硕大的东珠布满冠顶,身穿明黄色金龙腾云朝袍,外罩红织金寿字缎的金龙抢珠朝褂,左右肩上是黑绒镶边披领,脖子上分别挂了东珠、红珊瑚三串朝珠,左右耳朵各三串金累丝嵌东珠龙首耳坠,海兰珠的朝服形制与太后差不多,只是她是王妃身份,朝服上不能用东珠,多以珊瑚代替。
两个人如此盛装打扮,真像是要去祭拜天地祖宗一般,可现在她们却是为了满足赵羽的异装癖,一想到这里,那胯下又湿润了起来。
赵羽也分外激动,甚至有种要跪拜太后的冲动,不过他目前扮演的可是皇帝,不由得压住激动颤声道:「两位爱妃果然天姿国色,别人穿上此等衣服就略显老气,你们穿上则更添艳丽风采,朕心甚慰。」
太后与海兰珠朝他拜了拜,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不知皇上要臣妾怎幺服侍?」
赵羽笑道:「乖乖趴在春凳上,让朕好好瞧瞧。」
太后听了果然依言扶着春凳趴下了,将那细细的腰肢软软地塌了下去,硕大的翘臀却高高向上,赵羽便上前掀起她的朝袍,只见里面什幺都没穿,那肉缝儿清晰无比地展现在赵羽眼前,海兰珠却还不肯,赵羽甜言蜜语哄了半天,她才跟着太后趴在一旁,赵羽见此大喜,找来蜡烛端在手里,照着二人的阴户细细观察和品评,从后面看过去,只觉得母亲的肉穴是细细一道缝儿,肉唇小而薄,此时已经含珠带泪,太后的肉穴却是典型的馒头形状,肉唇大而厚,高高鼓起来,嫩若处子,两人都是阴毛稀少,寥寥数根而已,用手轻轻一探,那肉穴就像含羞草,一受刺激就立刻收缩起来,分外有趣。
赵羽越看越爱,张口就啃,品的咂咂有声,品完这个品那个,就像贪婪的蜜蜂儿,忙个不停,惹的脸上满是花浆蜜汁,待到二女都气喘吁吁,娇吟不止的时候,他终于站起身来,将蜡烛放在一旁,首先挺着肉棒插入母亲的体内,由于方才的浓精还没流完,这幺一捅而入,又湿又滑,一抽一送带出大股大股的精液,一时整个下阴都白花花一片,显得淫靡异常。
赵羽最喜欢这狗儿交的姿势,虽然不能看见女方的神态表情,摸起奶子也不方便,可这种交合姿势却是最能体现男儿掌控一切,把握一切的态势,女方的翘臀在趴下之后,也比寻常看起来更大更翘更圆润,撞起来就会产生一片片涟漪,插的也深,所以舒服至极,方才他在春凳上被二女骑乘了半天,心里憋屈,势必要找回场子来,所以此时肏起来非常用力,不见半点温柔,大开大合,每一次插都到插最深处,每一次抽都抽的露出龟头来,可以说是雷霆疾雨,连抽二百多下,海兰珠终于忍不住发出呻吟,还不是回头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赵羽插完母亲,又将湿淋淋的肉棒拔出,来到了太后的身后,不待他插入,太后早已饥渴难耐,已经主动把屁股往后面顶,一下子就捅了进去,只觉里面湿热异常,层层叠叠的嫩肉疯狂席卷过来,将肉棒裹的紧密不透风。
赵羽舒爽之极,腰肢款摆,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太后的肥臀,撞出一道道涟漪,发出啪啪啪的撞肉声,太后呜呜咽咽地叫着,还回头扭过身子与赵羽吻在一起。
良久,唇分,太后又重新趴下,迎接赵羽下一轮的狂风骤雨,只见她的身子被撞的一耸一耸的,头上的朝冠也歪了,浑身的珠宝玉佩随着猛烈的撞击,发出有节奏的叮叮当当,听起来十分悦耳,太后一边呻吟一边道:「陛下好厉害,饶了臣妾吧,受不了了。」
赵羽嘻嘻笑道:「爱妃这就不行了?朕才刚刚开始呢?」
太后喘息道:「皇上好厉害,臣妾身子柔弱,禁不住狂风骤雨,万望皇上爱怜。」
赵羽见她说的可怜,果然轻柔了起来,柔声道:「那你倒是说说,朕比皇太极如何?」
太后道:「皇上比皇太极强太多了,他就是个胖子,早就被后妃们榨干了身子,却还是十分好色,不然也不会这幺短命。」
赵羽笑道:「那朕比多尔衮如何?」
太后又道:「多尔衮常年在外作战,身子骨比皇太极要强上许多,只可惜他终究还是抵不过后妃们的压榨,早就是外强中干,只不过靠着西藏喇嘛给的春药强撑而已,不然你也没那幺容易把元妃骗到手。」
说到这里,一旁的海兰珠连忙问:「怎幺羽儿你跟元妃也勾搭上了?」
赵羽见母亲问起,只得把那晚在温泉山庄的事情跟她讲了,海兰珠羞的不行,那晚她跟多尔衮搞在一起,没想到儿子居然和多尔衮的元妃也阴差阳错的勾搭上了,说起来跟自己也有很大关系,毕竟那晚赵羽和她正在亲热,中途被多尔衮打断,只留下了儿子和元妃在一个房间里,不出问题才怪。
后来她把这桩事都忘了,还只以为赵羽乖乖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幺太后与儿子搞在一起的原因也不用问了,肯定是元妃在中间出了很大的力,毕竟元妃和太后连男人都能共享,关系那是没的说。
想到这里,她用手指点了一下赵羽的额头,长叹一声道:「你呀,真是色胆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