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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25.8-25.11)作者:飞星追月

2024-02-19 10:00:32

前言:

  我发现有一些网友的意见真不能听,因为我按他们说的写完以后被骂得更狠了。现在是有肉戏要骂,没有肉戏也要骂,肉戏多了要骂,肉戏少了也要骂,好像怎么做都要挨骂。其实在前面已经讲过了,我一点儿都不喜欢写肉戏,但这种小说不写肉戏好像总缺点什么。还好,幸亏没听你们的写更多的双飞和肉戏。

  我知道发表评论的很多人都是专家,文学鉴赏的水平都无比之高,中国文学的半壁江山都靠他们撑着,所以希望这些人以后继续保持高超的水平,当好光说不练的嘴把式。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二十六卷应该就可以结束了。但能否写到26.12,我不敢保证,也许最后一卷写不满十二章。

  聪明的写手轻易不会续写别人的作品,尤其是《母上攻略》这样的神作,看来我还不够聪明。

  最后再说一下,我没有建群,也没有收费,凡是打着"飞星追月"名义收费的都不是我。最近这几次的帖子都发在"第一文学"了,想看的去那里吧。

  **************

  25.8

  一路上妈妈都没给我好脸,我试探性说了一句"对不起",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她不屑地说:"你唱歌可真卖力气。"我不知道昨晚的情形如何,没敢再搭茬儿,含糊其辞地咳嗽了两声就不言语了。

  回到家发现北北也在,她一身酒气地刚从房间走出来,显然昨晚也没少喝,我俩打了个照面后不约而同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她率先答道:"前些日子我帮妈妈画图,她说我太辛苦了,昨天让公司设计部的人请我吃饭,结果酒喝多了,不知怎么地就到妈妈家了。你是怎么回事?""嗐,我昨天晚上也喝多了,糊里糊涂地就到这里了。"因为妈妈就在卫生间,我没敢说得太多。

  "你昨晚在哪个房间睡的?"她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不记得,喝断片儿了。你呢?"

  "我早上醒的时候是在客卧。"

  "你昨晚不知道我来了吗?"

  "不知道。"她摇摇头。

  "不可能,我唱了一晚上的歌,邻居们都听到了。""唱歌?我真的没听到。"她显得很困惑,而且不像是装的。

  这时候思郑、思怡、思云忽然从房间冲了出来,嘴里高唱着"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把北北吓了一跳:"你们干什么?"思怡说:"二姑,爸爸昨晚唱的就是这首歌。"北北不解地看着我:"你为什么唱《国际歌》?""我也不知道,可能昨晚喝得太多了。"

  思云插话道:"爸爸,这首歌有那么好听吗?"我说:"当然好听了,这首歌的主题是号召全世界受压迫的人站起来反抗、斗争,争取自己的权利和自由。""你想要争取什么自由?你哪里受压迫了?"耳边忽然飘来一个动听的声音,转头一瞧,妈妈正站在卫生间门口擦着手,脸上带着淡淡的嘲弄的味道。

  "您听错了,我没说自己受压迫,我是在给孩子们解释歌词的大意。"妈妈走到我们的身边:"觉得自己很光彩吗?看看你昨天做的好事,全楼的人被你吵得睡不着觉,好几家的狗都叫了一晚上。""酒鬼不都是这样吗,喝多了以后很亢奋,喜欢说话、唱歌,自己也控制不住。""你不光是酒鬼,还是个酒疯子,现在整个小区的居民都认识咱们家,连孩子们也学会唱这首歌了。""我这好歹也算是传播正能量,您想想,要是我唱了一晚上的《十八摸》,最后该怎么收场?""一说话就没正形,"妈妈不理我了,转头问北北,"你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好多了。"

  "下回少喝点吧。"

  "嗯。"

  "你昨晚都干什么了?还记得吗?"

  北北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难道……我也唱歌了吗?""你没唱歌,但是做的事也跟唱歌差不多。"

  "啊?"北北听了更害怕了,"我到底干什么了?"妈妈斜了我一眼:"你问问他就知道了。"

  北北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自觉地跟着妈妈一起看向我,我一看要麻烦,急忙对北北说:"行了,鬼脚七,我看你还有点糊涂,我带你去醒醒酒吧。"她读懂了我的意思:"太好了,正好我想清醒一下。"说完两个人就匆匆忙忙地去穿衣服和鞋,很明显有要逃跑的意思,妈妈没有阻拦,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们,等到两个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才问了一句"就这么一走了之吗?"我强装镇定地问道:"您还有事吗?"

  她撇撇嘴:"我不拦着你们说话,两个酒鬼好好去清醒一下吧。"难得她不再纠缠,我和北北逃跑似地离开了家门。

  进到电梯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北北悄悄地靠过来想拉我的手,我触电般地把手抽了出来:"你别这样,电梯里有摄像头。""你就那么怕我吗?"她轻声说道。

  "不是怕你,是不想伤害你。"我也低声回应道。

  "你已经伤害到我了。"她的眼睛还有点红,透出了一股幽怨的深意,让人心头一紧,不敢去直视她。

  "所以……咱们要小心谨慎,避免伤口进一步加深。""切,口不对心,繁衍了事。"她嘴里叨咕了一句。

  出了小区后,我买了两杯热牛奶,和北北来到附近的一条水塘边。这里比较安静,很适合放松心情,就算被人发现了也好解释。

  到了水边后我看看左右没有熟人,开门见山地问她:"昨儿晚上你是不是跟我说话了?""我不记得了。"她困惑地说着。

  "我也记不清昨晚发生的事儿,就是模模糊糊地感觉你靠在我身边问了许多话。"北北显得有点意外:"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你可能喝得太多了,所以没印象了。"

  "八成是,"她晃了晃头说,"我这会儿感觉头特别昏沉,好像完全失忆了……我都问你什么了?""好像是让我回忆咱俩以前的经历,我说得吞吞吐吐的,你后来还有些生气了。""真的吗?"她更吃惊了,"我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吧?不会被妈妈看到了吧?""应该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要是有的话,妈妈还能放过咱们?""你说得有道理,唉,喝酒真是误事,自己做过什么了都不记得。"北北懊悔地说着。

  听她这么说,我忽然想起一种叫做阿卡托钠的禁药,据说可以使人的判断力和抵抗力受到抑制,如果能将用药的程度掌握得恰到好处,服药的人就会如实地回答问题,而且受审者清醒之后,只能模糊地记得曾经被问话,而想不起自己的回答,实在是诱供和套话的必备良药,只是这药多少有些副作用,所以一直被国家管制。

  本来我是想不到阿卡托钠的,但是北北的话一下子点醒了我,因为我们局里就有这种药,尽管也处于严格的管控之中,但是几位领导是有权力接触到它的,比如说,蓉阿姨就可以拿到这种药,而且不用经过任何人。

  这个想法一下子让我害怕起来,天哪,不会是蓉阿姨把药拿出来交给妈妈了吧?这也太可怕了,莫非这两位昔日的闺蜜又开始联手了?

  北北看我的脸色变得很严峻,禁不住问道:"你怎么了?"我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嘴里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是那种药?""你说什么?"她没听清。

  我越想越害怕,突然盯住她问道:"北北,你昨晚真的一点儿都没听到我唱歌?""是啊,没听到。"

  "你还跟我说了一会儿话,这件事也不记得吗?""不记得了。"

  "先别下结论,你使劲想一下,能不能记起昨晚发生的一些特别的事?"她歪着脑袋不停地回忆,费力半天劲终于想起了一点事情:"我大概记起了一些东西……昨晚有一阵感觉像是在坐船,身体不停地摇来晃去,但是眼睛却睁不开。""后来呢?"

  "后来我好像用脚蹬了几下,接下来的事就想不起来了。""只有这些吗?"我显得有点失望,她说的这些不过是蹬被的普通小事,好像对我没什么帮助。

  "嗯,只有这些了。"她老老实实地说。

  忽然,我想起自己昨晚问过身边女人一个问题,但却没得到正面的回答,便又对北北说:"鬼脚七,你还记得你的另一个绰号吗?""当然记得,"她不假思索地说,"我让你叫我‘十三姨’,你却只肯在没人的时候才那么叫。""是的,你说得没错。"我彻底明白了,情况已经变得非常清楚,昨晚我们遇到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局,而且事情可能比想象的还要复杂。我相信、确信以及笃信,昨晚跟我说话的人不是北北,因为她答不出"十三姨"这个答案,这个世界只有我和北北两个人知道这个秘密,昨晚那个女人的下面虽然没有阴毛,但她肯定不是北北,估计十有八九是妈妈,也许是她在设下圈套,试图诱骗我说出和北北的真实关系,这太有可能了。

  想到妈妈要正式介入这件事情了,我越寻思越害怕,脸色忽晴忽暗,心里充满了极大的不安。看来她对这件事丝毫没有松懈,而且已经把目标锁定到我的身上了,乖乖,事情可能就要藏不住了。而且还有一点很可怕,就是我和北北都记不清昨晚到底说了哪些话,机智如我也只记起了一部分,北北几乎就是完全想不起来,保不齐我们昨晚已经说错了话,所有的情况都已经被母上大人掌握了,她正在暗中观察我们呢。唉呀,这次可真是祸从口出了。

  北北见我呆呆地发愣而不说话,忍不住又上前拉住我的手:"神经病,你在想什么?"我急忙把手又缩了回来:"没想什么,我就是觉得咱俩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见面。""怎么了?"

  "我怕再出现像昨天晚上那样的事。"

  "你是我哥哥,咱俩又不是偷情的关系,为什么不能见面?"她不满地说。

  我低声说:"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咱俩的事根本就不能见光。""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有了,现在正是风口浪尖,你忘了安诺和蓉阿姨被捉奸的事吗?"北北接下来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我觉得这样也挺好。""你怎么这样讲话?"

  "捉奸虽然让人觉得难堪,但是度过危险期就没事了。你看看现在,她们跟你的关系已经从地下转到地上了,妈妈和嫂子也没说什么,这不是皆大欢喜吗?""你跟她们的情况不一样,妈妈如果知道我跟你上床的事,一定会杀了我的。""那就让她来杀吧。"北北风轻云淡地说。

  "你真的不怕?"

  她轻轻靠近我:"放心吧,妈妈不会杀你的。"我意识到她要往怀里钻,急忙往后撤了一步:"那也不能冒这个险。""你干嘛?总往后躲什么?"

  "大小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昨晚有没有说漏嘴都不知道,你怎么还想着谈情说爱的事?""真讨厌,总这样偷偷摸摸的,烦死了,干脆咱们也别等着捉奸了,主动去跟妈妈坦白吧,这样就能转到地上了。"她变得烦躁起来。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是的,没错儿,到时候你转到地上,我就转到地下了。""为什么你转到地下了?"

  "我被妈妈打死了,当然在地下了。"

  "你说得太吓人了,事情未必像你想得那么严重。""事情远比我想得严重多了。"

  "那咱们怎么办?就一直这样下去吗?"

  "现在是严打时期,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

  "讨厌,你每次都有借口。告诉你,要是想让我当一辈子地下工作者可不行,你要赶快想办法安置我。"北北一边挎上我的胳膊,一边威胁说。

  我紧张地东张西望着:"知道了,大小姐,快点放开我吧。"她一把扳住我的头:"你别乱动了,这样反而惹人怀疑,现在就是妹妹挎着哥哥,没什么不正常的,你要表现得自然一点。""好吧好吧,都依你。咱俩的奶也喝完了,可以走了吗?""那下次什么时候见面?"她可怜兮兮地说。

  "别急,有机会我就会去找你。"

  "没诚意,又给我开空头支票。"

  "我倒想开一张有效的支票,就怕以后没机会跟你兑现。""你跟安诺那么卿卿我我,就不怕她妈妈发现吗?""她妈妈不会杀了我,但是咱俩的妈妈会。"

  北北噘着嘴说:"你别忘了,咱爸还蒙在鼓里呢,如果他知道你勾引了他的两个宝贝女儿,你猜猜会怎么样?""别说了,太吓人了,我浑身都是汗,鬼脚七,要是这样的话咱们就更不能在一起了。""所以咱们要远走高飞,离开爸爸妈妈。"

  "那依依呢?"

  "好吧,最多让你把嫂子也带上。"

  "这个方法行不通,咱们就算逃到月球上也会被妈妈找到的。""反正我不会嫁给别人,你看着办。"她不悦地说。

  "晓得了,你们两个我都惹不起。"我非常后悔当初招惹了北北,虽然她的肉体让我沉迷,但是后果却非常严重,妈妈的警告始终像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我时刻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你别以为耗下去会把我的耐心耗没了,告诉你,我认定的事情绝不会改变,你也甭想甩掉我。"北北见我眼珠乱转,知道我不怀好意,赶紧补了一句。

  "大小姐,你别吓唬我,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可不是吓唬你,这都是心里话。你不会等我怀孕了才把事情公之于众吧?"北北步步紧逼。

  "当然不会了。"

  "告诉你,安诺可一直都想怀孕,你一定要当心。"她忽然神秘兮兮地说。

  "我的上帝,这也太猝不及防了。对了,你是不是也想怀孕?"我恐惧地看着她。

  她笑得更含蓄了:"我不告诉你,让你自己猜。""算了,我猜不出来。"

  "使劲猜。"

  "使劲猜也猜不出来。"

  "都还没有猜就放弃了?"

  "鬼脚七,我觉得你的思维还有点乱,最好回去再休息一下。"我不想让她再说下去了。

  "你又把话题岔开了。"北北嘟囔着说。

  "不是岔开话题,我是觉得你的话有点多,这可能就是酒喝多了的后遗症。""我现在觉得挺清醒的。"

  "得了吧,快点回家睡一觉,到了明天就好了。记住,这段时间都不要再喝酒了,当心酒后失言。""知道了,教导主任。"她极不情愿地被我拉着走了。

  好不容易把北北哄回家,我马不停蹄地回到局里查了一下办案工具的使用情况,果然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蓉阿姨最近真的接手了违禁药品的检查工作。虽然我没查到阿卡托钠的使用记录,但是蓉阿姨具有非常重大的嫌疑,想要说她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像也有点难。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这次的酒后诱供极有可能是两位母亲合谋设计的结果,而且借用了让人头脑麻醉的药物阿卡托钠,只是药量用了多少不清楚,有没有给北北用药也不知道,反正我还有余力演绎了一把夜半歌声,这应该是她们始料未及的。

  现在的情况非常清楚了,妈妈一直没有放弃对我的怀疑,只是审问来得如此突然让我准备不足,想不到她的心思如此缜密,设计了一个酒局让我入彀,更没料到蓉阿姨也参与了这次行动。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昨晚的审问过程,妈妈一定是对我和北北分别进行了诱供,我还好,一直在用唱歌抵抗药力,就是不知道北北有没有说漏嘴。

  我越想越不安,决定去找蓉阿姨问个明白。她似乎也做好了准备,看到我以后显得很镇静。我笑呵呵地先打出一连串糖衣炮弹,给她买了好些礼物,外加一大套的甜言蜜语,要是一般的小姑娘早就被侃晕了,可蓉阿姨毕竟身经百战,她丝毫没有被我的攻势冲昏头脑,反而更警觉了。

  我看看这招不行,索性单刀直入:"妈,昨天晚上的酒局是不是你们事先安排好的?""你什么意思?"

  "昨晚我喝得大醉,你们却都没事。"

  "怪事,不是你自己要求去陪酒的吗?"

  "可是……饭桌上所有的人都在灌我一个人,你们还不拦着……我觉得你们是有意让我喝醉的。""我们会那么无聊吗?和市里的领导串通起来对付你?"我怔了一下,旋即又说:"我看到你和我妈妈交换眼神了。""我和她就不能有交流吗?"蓉阿姨淡定地反问道。

  "嗯……当然可以了……可是车里的那瓶水是怎么回事?我喝完以后就彻底糊涂了。""那瓶水是有人逼你喝的吗?"

  "……不是。"

  "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论起讲道理肯定说不过蓉阿姨,只能发动感情攻势了,当下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说:"蓉姐姐,你非要一直绷着脸说话吗?""你干什么?"她意识到不妙了,所谓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一旦我决定使用美男计,她就难以招架了。

  "你说心里话,几天没见了,想不想我?"我的嘴巴都快贴到她的脸上了。

  "别这样……"她竭力把身子往旁边躲着。

  我哪能让她如愿,如附体一般紧紧跟随:"怎么您还不好意思了?咱俩之间还有不能讲的话吗?""我的意思是,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身子瞬间就发烫了,耳根也有点微微的红。

  "我想干什么您还不知道?"

  蓉阿姨当然想跟我亲热了,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只能轻推着我的肩膀说:"别闹了,当心压到孩子。""放心,我手底下有准儿。"我的另一只手已放到她的丰胸上揉搓起来,自从她怀孕以后,一对豪乳变得比以前更壮观了。

  "你还是直接说事儿吧,别这样了。"她娇喘着蠕动着身体。

  "您说,我是不是孩子的爸爸?"我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

  "当然是了……"

  "那您是不是应该对我真心真意?"

  "我对你一直都真心真意。"

  "不见得吧,您最近就有事儿瞒着我,分明是拿我当外人了。""我哪里有事瞒着你?"

  "好,您说,昨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手已探到内衣里揉搓起硕大的乳头,她的呼吸越发急促了:"小东……昨晚的事就是你喝多了在家里唱歌,结果被我们带走了。""就只有这些吗?"

  "对。"

  "我不信,您对我没说实话。"我另一只手已滑到她的裙子里,覆在了贲起的耻丘上。

  蓉阿姨完全失去了刚才的从容不迫,她略带慌张地晃动着身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我在她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您是不是在我喝的水里加了什么佐料?""没有……什么都没加。"她的声音里透着犹豫。

  "蓉姐姐,您这样讲话就不诚实了,别忘了我也是警察,您做的事瞒不过我的眼睛。""你发现什么了?"

  "我发现……有人动过咱们局里的禁药阿卡托钠了,您知道是谁吗?"我说话时故意拉长了音。

  "我……不知道。"蓉阿姨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您又违背自己的内心了,这样可不好,难道您不喜欢我吗?"我一面魅惑地说着,一面在她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缠绵的吻。

  "我……"她被我热烈的攻势搞得手足无措,不知该怎回答了。

  "蓉姐姐,说出心里话吧,您是不是很喜欢我?""嗯。"她有些招架不住了。对于强悍冷静的岳母大人来说,这可能是她唯一的软肋。

  "你喜欢咱们的孩子吗?"

  "当然了……啊……小东……你轻一点……"蓉阿姨忍不住发出轻吟声,因为我已经把手指探到她的桃源洞口。

  "那你是不是应该对孩子的爸爸好一点?"

  "是的……"

  "可是我觉得您最近对我不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

  "我发现您偷偷给我下药,而且还不说实话。"我轻抚着她穴口滑嫩的肉片。

  "你想听……什么实话?"她的美臀不断蠕动着,小穴里涌出的爱液正把手指慢慢浸湿。

  "您是不是对我用了阿卡托钠这种药了?"我把手指缓缓插入小穴,她的后背一瞬间就绷紧了,嘴里已经语不成句了:"喔……小东……这样不行……不能在这里……""蓉姐姐,您就说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看她的意志已经动摇了,加紧了对她的全面骚扰。

  蓉阿姨只觉得小穴内奇痒无比,豪乳上好似过电一般酥软,粉面上又被我不停吻着,身上多处敏感地带受袭令她的防线全面崩塌,禁不住抓住我的胳膊喘息起来:"好……我告诉你……"我听了心里一喜,把耳朵递过去仔细倾听。就在答案即将揭晓的一刻,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蓉阿姨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女警,她马上从火热的情欲中清醒过来,一个扭身从我怀里挣脱出来,抓起手机就接通了。

  我凑过去想听一下通话的内容,她却已经把电话挂断了。我纳闷地问:"跟谁通话这么快?才说了三两句就结束了。""没什么,局里有点事,让我回去一趟。"她站起身说。

  "等一下,您刚才的话还没讲完呢。"

  "什么话?"

  "就是我刚才问您的话,是不是对我用了阿卡托钠这种药?""什么阿卡托钠,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完全矢口否认了。

  "您怎么说变就变,刚才还说得好好的呢。"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要坏事了。

  "小东,我真的有事要办,有什么话回头再说吧。"她避开我的眼神,匆匆向外走去。

  "我送您去局里吧。"我不甘心地去拉她的胳膊。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蓉阿姨俨然已成了惊弓之鸟,她慌乱地甩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不到半分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她溜得这么急,我猜一定跟刚才那个电话有关,不知是哪位大神这么会掐时间,不早不晚偏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白白坏了我的好事,下次再想从蓉阿姨嘴里套出话来可千难万难了。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工夫,蓉阿姨也是紧张万分,她才出门便打了一辆出租车,坐上车后不住回头观望,发现我并没有跟上来,心里才稍稍安宁了一些。刚才她险些沦陷在我编织的甜蜜陷阱里,若是那个电话再晚来几分钟可能就要彻底招了,她现在回想起来还感到一阵后怕。

  不用问了,打这个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妈妈,大美人郑怡云。她像一位运筹帷幄的军师一样,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想得明明白白,连我用计哄骗蓉阿姨的招数也被她猜到了,这不,她一个电话就把闺蜜拯救出来了。

  当蓉阿姨赶到休闲广场的时候,妈妈已经等候多时了,她一见面就问道:"你刚才是不是跟小东在一起?""嗯。"蓉阿姨没有隐瞒。

  "他问你那瓶药的事了吧?"

  "是的。"

  "你说实话了吗?"

  "没有。"

  "要是我的电话再晚打进来一会儿,你是不是就招了?""……不会的。"蓉阿姨说得很犹豫。

  "别逗了,"妈妈像是看穿了她的内心,"我看你现在恨不得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他。你就不能有点自尊吗?他对你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蓉阿姨无法反驳,她的头低下来,谦卑的样子像一位儿媳妇在听婆婆训话。

  妈妈又说:"你是不是有意袒护他?为什么你的药对他和北北都没有用?""北北怎么了?"

  "还说呢,她一晚上睡得像头猪一样,跟她说话根本就没反应,稍微碰一下就满床打滚,把我的床单都蹬破了。""小东呢?他不是回答你的问题了吗?"

  "没错儿,他回答了,不过说的都是一些不着四六的话,没有一句答在点儿上。""我就不明白,你到底想问什么?"

  "问一些他不想说的事。"

  "直接问他不行吗,何必一定要借助药物?"

  "已经问过了,他一直都不肯说。"

  "你这么强势,他还敢隐瞒你?"

  妈妈斜乜了她一眼:"他的胆子大了去了,你还不了解?他和你好了那么久,跟我说过半个字吗?"蓉阿姨又把头低下去:"咱们就别说这个事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和依依。""我就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你是不是跟他串通好了,故意演戏给我看?""不不不,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不会泄密的。"蓉阿姨急忙辩解说。

  "要是他没有准备的话,为什么醉成那个德性都不说实话?我可见过他喝醉的样子,搂着一棵树都能聊上半天,昨天晚上却回答得滴水不漏,这正常吗?""也许他已经把实话说出来了。"

  "不可能,我的直觉不会错的,他一定还有事瞒着我。""你是不是怀疑他外面还有别的女人?"蓉阿姨试探性地问道。

  "看看,女人的直觉都是一样的,你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妈妈发现自己的闺蜜终于开窍了。

  "我觉得他虽然风流一点,还不算太花心。"

  "那要怎么样才算花心?同时搞十多个女人?""我不是那个意思,小东对我和依依还算挺好的,对安诺也不错,我看他对其他女人只是逢场作戏,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想不到你还这么单纯,你完全被那个大骗子洗脑了。""我的阅历比他丰富,他骗不了我的。"

  "是吗?"妈妈扫了一眼蓉阿姨微微隆起的小腹,心里冷哼一声:肚子都被搞大了,还在这儿吹呢。

  蓉阿姨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黄毛丫头,主动请缨说:"怡云,在审问犯人这方面你没有经验,不如让我来吧,我一定会让他招供的。"妈妈摆摆手:"他又没有犯法,不能用专政机关的那一套对付他。再说了,"她白了一眼蓉阿姨,"你们俩凑到一块儿,谁审谁还不一定呢。""那你说怎么办?"

  "依着我说,你们的药肯定有问题,不会是过期了吧?"蓉阿姨沉思了一会儿:"应该不会的,我们会定期检查库里的备品。""可是他吃完药以后一点儿都不糊涂,后来还唱起了《国际歌》,把街坊四邻都给吵醒了。""喝醉酒的人倒是有喜欢唱歌的,这不足为奇。"妈妈静静想了一会儿,忽然问道:"对了,你知道北北还有别的绰号吗?""我只听过小东叫她‘鬼脚七’,别的就不知道了。""你这几天离小东远点儿吧,我当心你再说漏嘴。""好吧。"蓉阿姨明白对方还是不太相信自己。

  "上回我跟你说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正在办呢,稍微麻烦一点,有些设备很老旧了,不太好取证。""行,那就慢慢办,办好了为止。这次一定要保住秘密,别再让那个家伙把话套出去了。"妈妈叮嘱她。

  "唉,别说了,我会小心的。"

  两个闺蜜又在一起说了会话才散去,妈妈显然对蓉阿姨的能力有所怀疑,在她看来恋爱中的女人都是低智商的,如果再怀了孕就更低得没边了,就像一艘无舵的船,说不定会漂到哪里去,只是如今又找不到值得信赖的合作对象,只能让这个昔日的好友帮忙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和妈妈各怀心思地碰了面,她问我一天天的不着家跑到哪里去了,我笑着说:"昨天喝得太多,今天还没有醒酒,到处闲逛去了。""下次再有这种场合你就别去了,我看你的酒量有很大的退步。""就算酒量有退步,那也是性生活太少造成的。""净胡说。"

  "正好依依这几天出差,咱俩抓紧时间吟诗吧,这样我的酒量就能提升了。""去找你的小蓉蓉吟诗吧,她才是你的最爱。""别闹了,您才是我的最爱。"

  "把这些肉麻的话对她说吧,我不需要。"

  "她都怀孕了,不能再去折腾她了。"我叹息了一声。

  "她就那么娇贵吗?我怀孕的时候你跟我做了多少次?还记得‘十全大补法’吗?"妈妈的语气有点酸溜溜。

  "当然记得了,那是咱们的甜蜜回忆。"

  "我觉得自己太傻了,就笨呼呼地跟着你一起瞎胡闹。""老佛爷,我是真心喜欢您,我做的所有的事也是为了让您高兴。""真心喜欢我?那你还搞那么多女人?"

  "那些都是误会,并非出自我的本意。"

  "哼,你又来了,每次都拿误会当借口。"

  "在蓉阿姨这件事上我做得确实不对,我应该跟她保持距离的,唉,只怪自己没管住裤子里的小弟弟。""你们俩都不是好东西,要不是我及早提醒,依依这个傻姑娘八成会一直被你们蒙在鼓里。""好吧,都是我的错,我现在想弥补一下,能给我个机会吗?"我诚恳地说。

  "你想要什么机会?"妈妈反问道。

  "跟您一起吟诗作对的机会。"

  "去你的,别做梦了。"

  "难道您就不想跟我吟诗吗?再说这也是孩子们的意思。""瞎说,孩子们哪里懂得什么叫吟诗。"

  "但是他们是真心希望咱们在一起的。"

  "那也是你教唆的,你就是个臭无赖。"

  "唉,真没办法,我的一番美意又被误解了。"这时候孩子们唱着《国际歌》又出来了,经过一天的练习,他们唱得越来越靠谱了,妈妈又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是该夸奖他们还是阻止他们。

  我边听孩子们的歌声边对妈妈说:"前几天我拿回来的大钻戒呢?"她云淡风轻地说:"我收起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给您戴上呢。"

  "那些繁文缛节可免则免。"

  "这次您为什么不推让一下?"

  "戒指是送给我的,为什么要推来推去?"

  "我还以为您会因为生气而拒绝接受呢。"

  "我拒绝的是你这个人,你送的东西我是不会拒绝的。再说了,如果我不接受的话,万一你把它送给别的女人怎么办?""您真是的,把我当成大色魔了。"

  "还有,你这次买戒指是不是刷的信用卡?"

  "对啊。"

  "等到出账单的时候,你需要自己去还钱。"

  "为什么?"我有点慌了。

  "因为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必须由你自己来买单。"她淡淡地说。

  "可是我的钱都在您那里啊。"

  "那我不管。你不是有小金库吗?"

  "都说了是小金库,顶多几百块而已,那点钱够买一个大钻戒吗?""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想办法吧。"说完她就一扭身进了屋,留下我一个人在孩子们越唱越响的歌声中陷入迷茫。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我觉得这首歌的歌词写得真是符合我的心境,我就好比一个饥寒交迫的奴隶,现在就是全世界最苦难的人。

  25.9

  由于母上大人拒绝对我进行财政拨款,我只好自己想办法。眼看距离还款日不远了,我硬着头皮接下一个大工程,虽然酬劳比较可观,但是被人质疑"东一"公司实力不够,只好又拉上几个公司,这才勉强完成了这个工程。结果分钱的时候只分到了最少的一部分,连买戒指的钱都不够,真是辛辛苦苦忙了大半天,到头来却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因为还差一万多块钱,我干脆帮人拉了几天货,为了多挣点钱,我连装货卸货的活儿都包了,自己亲自上阵。一天活干下来,我终于知道自己不是干活的材料了,原来一个人卸一天货真不是闹着玩的,即便我年轻力壮、训练有素也差点累吐血了,每天回家时手脚都不听使唤,给孩子们洗完澡后就一头栽在床上,像条死狗一样一动都不想动了。

  妈妈初时以为我在演戏骗她,后来才发现不对劲,我是真的没有力气干别的了,甭管她这几天穿得多性感,我都像看不见一样,对我来说此时最亲切的就是大床,其它的都是浮云。妈妈觉得有点纳闷,她没料到公司或局里的业务会这么忙,以致于把我累成这个德性,连她的美色都无法吸引我了。

  又过了几天,她终于知道我拼命挣钱的真相了,忍不住心疼地对我说:"干嘛这么拼啊,想要用钱的话可以直接跟我说嘛。"我若无其事地说:"这算不了什么,小case而已。""别吹了,看你这几天累得,回家连话都懒得说,你说你逞什么能呢?""我这是自食其力,靠自己的劳动挣钱,也没什么不好的。""你也真是的,跟我说几句软话不就成了,我还能不管你吗?""嗐,我前段时间犯了那么大的错误,哪还好意思张嘴要钱。"妈妈有点感动了:"好啦,我接受你的心意了。""得嘞,谢谢您。"我站起身给她鞠了一躬。

  "你先别谢我,我找你有事。"

  "您说吧,什么事儿?"

  "我有个大学同学的户口要迁移,但是办理户籍证明的时候遇到点儿麻烦,你帮帮她吧。""这事儿找我岳母不就行了。"

  "她说事情比较复杂,还是需要你来处理。"

  "到底怎么个复杂法?"

  妈妈就把大致情况讲了一遍,我一听,是有点儿难办,不过不是不能办,估计要费点儿事,可是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又觉得不能答应得太快,那样就显得自己不金贵了,于是决定逗一逗她,故意皱着眉摇了摇头:"这件事有点儿棘手。"她也一愣:"怎么了?"

  "依着您刚才的意思,这位阿姨想落户的地址涉及到房屋动迁,而且她老公牵扯到一起经济案件,现在孰是孰非还没有说清楚,所以户籍科不给她办理户籍证明是完全合理合法的。"我振振有词地说着,显得有理有据。

  "那你有什么办法呢?我这位同学很着急。"

  "好吧,您让她明天去局里找我,我好好跟她聊一下。""行。"

  第二天我见过那位阿姨后,把详细情况问了一遍,又看了她的手续,已经决定帮她这个忙了,嘴上却没说半句实诚话,而且显得有点为难,不住地打官腔,说得她有点摸不着头脑。

  到了晚上妈妈又问我事情办得如何,我直截了当地说:"她的这件事很麻烦,既违反政策,又违法原则,我这儿办不了。"妈妈听了很是吃惊,因为我对她向来是有求必应,而且自打上次的"捉奸"事件之后,我成了一个犯错误的人,现在正处于赎罪期,对她只有讨好奉承的份儿,若是她提了什么要求,打破脑袋也要办成,如今却公然坚持"原则",这显然有违常理。她怔了一下才说:"你不是办法最多吗?怎么会办不成呢?""我的办法虽然多,可我毕竟是一名警察,不能徇私舞弊。"我一本正经地说。

  "别说得那么夸张,这种事我多少也了解一些,没你说得那么严重,房屋不是动迁房,她老公的问题也可以说清楚,你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而已。""您说得太轻松了,我们的内部检查很严格的,任何一次的玩忽职守都是对人民的犯罪,我可不能玩火。""真奇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经了?"她对我的变脸之快极不理解。

  "我向来就是这样,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公私是要分开的,您又不是没见过我办案。""如果是我让你帮这个忙呢?"

  "这……"我假装沉思了一下,马上斩钉截铁地说,"那也不成,我不能把公事和私情混到一块儿。""你……"妈妈没想到我会这样顽固,而且丝毫不给她面子,这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认为我翅膀硬了,想要离开她的母爱的庇护,后来转念一想,不对,两个人还存在夫妻关系呢,于是不悦地把脸一沉:"你这是跟我说话的口气吗?""噢,我的口气太生硬了,那我就温柔一点对您说,亲爱的母上大人,我真的不能答应您的要求,请您务必要原谅我,同时也要放弃那些不必要的幻想哟。"我的声音缓和了许多。

  "可我还是你的妻子呢,你把我追到手了就露出了本来面目,不再献殷勤了,对我的话也不听了。""怎么可能,我从来没有不听您的话,但这是原则问题,是不能感情用事的。""胡说,你就是报复我,因为我这段时间没有让你回家。""唉,您要非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总之好人难做。""你就是个大坏蛋,竟然还敢冒充好人。"

  因为妈妈拉不下脸来求我,这次的会谈又不欢而散,她没想到我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跟她对着干,而且顶嘴的时候振振有词,好像完全不怕她了,感觉又惊又怒,对我的态度彻底冷淡下来,吃饭的时候对我根本不理睬,出了门也是爱搭不理。

  其实我跟她完全是闹着玩的,这几天我一直在忙她那位同学的户口问题,如她所说,事情虽然难办,但是也存在操作的空间,为了避免将来有人找后账,我办得稍微仔细了一点,多跑了几个部门,尽量拿到最充分的佐证材料。

  但是妈妈不这么想,她认为我在跟她暗战,所以心里很不爽,在她看来我就是想造反,只是在找个合适的机会爆发而已,没准儿我都已经跟她的闺蜜勾结到一起了。

  随后事情的发展大约印证了她的判断,因为她又找了一次蓉阿姨,想绕过我办成这件事,后来发现绕不过去,户籍这一块儿的事情还是控制在我手里,蓉阿姨也很纳闷:"你怎么又找我?这件事找小东就行了。"妈妈没法儿说在跟我冷战,只好不再去找蓉阿姨。她的大学同学摸不清我的路数,又找了妈妈几次,最后一次带了好多礼物,还声泪俱下地恳求她,弄得她很尴尬。

  这下她终于发怒了,直接找我来训话:"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给我找麻烦?""您什么意思?"

  "别装糊涂,我说的是我同学的那件事,为什么你一直卡着不给办?""上次不是已经说过原因了吗?"

  "上次你说的我没同意。"

  "那要怎么样您才能同意?"

  "你说呢?"

  "您这是为难我,这怎么能行呢。"我故作为难地说。

  "你还敢在这儿装腔作势,你知道吗,今天我的同学给我送来了很多贵重的礼品,她大概以为我把事情拖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要好处费,所以赶紧表示了一下。你说你有多坏,让我的同学以为我是个贪财的家伙,以后我还怎么跟她们交往?"妈妈生气地说。

  "后来您收她的礼物了吗?"

  "收什么收,我当时就拒绝了。"

  "您做得非常正确。"

  "别在这儿讲风凉话了,你说,这件事情打算怎么办?""当然是秉公办理了。"

  "你还拿糖了是吧?故意跟我在这儿吊腰子,想让我求你,是不是?""亲爱的,您又误解我了,我向来是只对事不对人。""算了吧,上次那位领导的小舅子不是被你调查了?你那不就是挟私报复吗?""我这是办事的一种策略,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是为君子也。""别在这儿跩文了,凌小东,我就问你一句,到底能不能给办事?""老佛爷,我也回答您一句,这件事不能办。""好啊,你的胆子变大了,跟我说话都不留余地了。"妈妈不想再忍了,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您想干什么?"我警觉地看着她。

  "给你松松筋骨。"她拿起一个锅铲就打了过来。

  幸亏我早有准备,一个闪身就躲开了:"您怎么了,又想袭警是吗?""对,我想袭警,把我抓起来吧。"她又打来第二下。

  我又敏捷地躲开了:"我劝您不要以身试法。""我就以身试法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她继续向我扑来。

  论起身手的敏捷程度,妈妈可是不如蓉阿姨,她尝试着追了两圈,发现很难逮住我,就用锅铲指着我说:"凌小东,你给我站在那儿,不许乱动。""从小我就是这样逃跑着躲避您的追打,难道要我停下来等着挨揍吗?"我笑着说。

  "我命令你站住。"

  "开玩笑,我又不是受虐狂,才不会停下来呢。""你快点站住,否则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她威胁说。

  我觉得玩笑开得也差不多了,就站住说:"您到底要干什么?非要打我是吗?"她绕过茶几一把抓住我:"臭小子,你让我在同学面前丢脸,非要打你一顿不可。"说完就抡着锅铲往我身上敲。

  "哎呦,轻一点,"我一边躲闪一边说,"您每次都这样,说不过我就改成动手了。您就不能讲点道理吗?""我是女人,跟你讲什么道理?"

  "先别打,能让我说两句话吗?"

  "你要说什么?"

  "亲爱的母上大人,您当妈妈的时候还好一点,还能心平气和地跟我商量个事儿什么的,嫁给我以后全变了,抬手就打,这也太粗暴了。"我委屈地说。

  "这怎么能一样,咱俩以前只有母子关系,现在又多了一层夫妻关系,当然要更严厉了。"妈妈边说边打,手上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请问能不能换一种不太激烈的沟通方式?"

  "可以啊,我现在用锅铲教训你,这就是很温柔的沟通方式,如果你想要激烈一点的话,我就要用大棍子了。""算了,还是用锅铲吧。"

  "好的,马上满足你的要求。"

  "等一下,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决定实话实话了。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她手上的锅铲仍一下一下敲在我的身上。

  "您同学的事我已经办完了。"

  "什么?"她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

  我拿出手机给她看:"您瞧,所有的手续都齐全了,就等着她明天来办理了。""是真的吗?"妈妈半信半疑地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当然了,这几天我一直在跑这件事,手都弄破了。"我展示手上的创可贴给他看。

  "哎呀,你真是不小心,怎么受伤的?"

  "前几天没人跟我吟诗,我就自助打飞机,打的次数太多,把手给弄破了。""去你的,满嘴胡言乱语。"

  "您怎么样?这几天有诗兴吗?"

  "我没有什么文学素养,你还是跟小蓉蓉吟诗吧,她最适合你了。""您又这样,话里话外带着醋意。"

  "真可笑,我会吃你们的醋?她有这个资格吗?"妈妈不屑地说。

  "您别生气了,咱们想一些快乐的事吧。"

  "算了吧,想到你们在一起的样子我就快乐不起来。""好吧,那我就不说她的事了。"

  她看了看我,又问道:"你一直在办这件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想等办成了再说。"我故意做了个鬼脸。

  "那你至少应该知会我一声啊,省得我的同学着急,她都哭成那个样子了。""我就想看您着急的样子,觉得那样很有趣。""你真是坏透了。"她悻悻地拿着锅铲回厨房了。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孩子们一张嘴唱的还是《国际歌》,妈妈烦得不得了:"不要再唱了,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妈妈,你跟着我们一起唱好吗?"思郑说。

  "我不会唱。"

  "爸爸,那你跟着我们一起唱。"思怡对我说。

  "好呀,没问题,但我要小声一点,否则又该被警察带走了。"我低声跟三个宝贝们一起唱了起来,妈妈生气地捂住了耳朵,用那双好看的丹凤眼使劲地瞪着我们。

  到了晚上洗澡的时候唱的还是《国际歌》,晚上哄他们睡觉的安眠曲也是这一首,妈妈说就不能换一首别的歌吗,孩子们坚决反对,我在一边帮腔说:"您就别拦着了,听说宝贝们在幼儿园表演节目时唱的也是这首歌,老师还夸他们呢,说这是一首很有教育意义的好歌曲。"妈妈没好气地说:"幼儿园老师没有听烦吗?""就算听烦了她也不会说的。"

  "你们表演的是什么节目?"妈妈问思云。

  思云学着老师的腔调说:"下一个节目,请三胞胎表演三重唱《国际歌》。"思怡接着说:"我们还在排列一个新的节目,叫《我住长江头》。""什么?"妈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爸爸把这首词也教给你们了?""对呀,他还说这首词是你们的……腚前屎。""腚前屎?他怎么什么都说?太恶心了吧?"

  "他就是这么说的。"

  妈妈想了想,好像有点明白了:"他说的是定情诗吧?""对,好像是这么说,"思怡疑惑不解地问道,"妈妈,什么叫定情诗?""你们现在还太小,以后就明白了。"

  孩子们睡着以后,妈妈问我为什么教给孩子们情诗,我说:"这首词非常有美感,让他们学学也好,您没看到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能背好几首唐诗了吗?""有那么多歌颂祖国大好河山的诗你不教,非要教这一首吗?""我觉得这些描写爱情的诗挺唯美的,而且朗朗上口,正好可以培养一下他们的语感和诗情画意,以后学语文的时候也容易上手。""你就折腾吧,思郑他们都让你教坏了。"妈妈嗔怪地说。

  孩子们大概是太兴奋了,睡熟了以后说的梦话也是《国际歌》,三个小家伙唱得还挺整齐,看来平时没少练。我给他们盖好被后,回到主卧一瞧,妈妈也已经睡着了,嘴里正发出曲折婉转的声音,离近了仔细一听,哼的竟然也是这首歌,心里忍不住偷笑,别看她整天逼着我们换歌,其实她被熏陶得也唱得很溜了。

  蹑手蹑脚地爬到床上后,看到妈妈玉体横陈的样子,我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已经好久没跟她做爱了,每次求欢都被拒绝,幸亏宝贝们天天监督,否则想和她睡到一张床上都难如登天。可即便睡到一张床上,她也不许我碰她的身子,还说我是个肮脏的家伙,让我一时无计可施。不过坚持了这么久和她同床却不能入巷,我也算是当世的柳下惠了,但是整晚对着妈妈这样的大美人,柳下惠只怕也要坚守不住了。

  我有心摇醒妈妈跟她好好谈一下,又觉得肯定会再次碰壁,思来想去,还是先斩后奏比较靠谱,想到这儿,我轻轻掀开她身上的毯子,露出薄如蝉翼的丝滑睡裙,睡裙下正是魔鬼一样的身材,傲娇浑圆的双乳宛如两个半球将衣服撑起,睡裙的下端便是两条洁白光滑的玉腿,由于衣服下摆往上缩了一些,可以看到两腿间高高隆起的包子美穴,在一小片丁字裤的包裹下愈发显得肉缝清晰可见,两片阴唇呼之欲出,真比脱光了还要刺激诱人。

  这副美人卧睡图看得我欲罢不能,鸡巴马上就竖了起来,做好了随时出征的准备。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动作轻巧,谨慎小心,这个时候万不能鲁莽行事,否则就会前功尽弃,当然了,也不能前戏过长,不然把她弄醒了就全都泡汤了。所以,现在不能舔乳房,也不能摸大腿,只能直接进攻小穴,下手一定要稳准狠,一击即中,只要把大鸟插进去就好办了。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当下轻轻拨开挡住穴口的小布条,挺动身子把鸡巴抵到了穴口。老天保佑,她的穴口还比较润滑,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我一手撑住床,另一只手扶住肉棒轻轻往里推送,只见鬼头鬼脑的龟头像是找到了老家一样,兴奋地一头钻了进去,美得我差点没喊出声来。

  随着龟头入巷,我把这个姿势保持了一会儿,确定她没有发觉后,缓缓地将棒身往里推送。妈妈大概睡得太沉了,竟然毫无反应,任由我的大鸡巴一点点入侵,当棒身最粗壮的部分将穴口撑开后,她似乎有所察觉,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是也没有醒过来,可能是以为自己在做梦,我见到她的嘴角还露出一丝微笑,没准儿在梦境中正与我颠鸾倒凤,看来她对男女之间的性爱也思念很久了,但是因为我犯了错,她抹不开面儿跟我做爱,只能把这种欲望深埋在心底了。

  现在好了,她不用强忍着欲望了,因为我凭着不要脸的精神已经把鸡巴插进来了,她就算想反抗也来不及了。我腰部缓缓用力,随着最后一段鸡巴闯入洞穴,现在整根鸡巴都已插入到贲起的白虎小穴中,完完全全地实现了零距离接触。

  两人的性器官虽然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了一起,我的身子却还悬在外面,没有与她的香艳胴体接触。阴部鼓胀的充实感越来越强烈,妈妈的梦境似乎正在变为现实,她逐渐睁开睡眼惺忪的凤眼,借着昏暗的氛围灯,她发现了正挂在她身前的我,便轻轻哼了一声:"小东……你干什么呢?"终于到了见证演技的时刻了,我同样口齿不清地回复说:"亲爱的……我要给你打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我要给你打针……打完了就舒服了……"

  她迷迷糊糊地看了我一会儿,觉得身体有点不对劲,低头看了看两个人的下身,才发现一根又黑又粗的大肉棒正埋在自己的花穴之中,那棒身又粗又硬,薄薄的阴唇被压迫得可怜兮兮地缩在两边,暗红色的媚肉已被挤出洞外,丁字裤也被挤得歪在了一边。

  妈妈终于意识到狼不但来了,而且已经进村了,她的意识完全清醒了,张口就痛斥道:"混球,你干什么呢?"我只能继续装傻,嘴里发出汽笛一样的声音:"嘟嘟嘟……请您坐好……轮船马上就要启航了……嘟嘟嘟……"说完就完全压在了她的身上。

  "喂,你在说什么?是不是还没睡醒?"她晃动着我的胳膊。

  我没理睬她,提臀把鸡巴抽出一半,接着又插了进去,因为她还没有进入发情的状态,小穴内稍微有点干涸,对我的突然抽插不太适应,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两声:"啊……臭小子……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你经过我的允许了吗?""请您不要乱动……轮船已经起锚了……"我静静地在她身上感受着酥软火热的胴体,舒服得浑身都在乱颤。

  "什么轮船起锚,你在说胡话吗?"妈妈见我装傻充愣,气得在我身上掐了一把。

  "轮船马上就要提速了……嘟嘟嘟……"我自顾自地说着,当小穴内明显湿润了以后,屁股便又开始了挺动,在那湿滑的蜜道内抽送着,粗硕的鸡巴旁若无人地挖弄着穴内的层层蜜肉。

  "哼……你真不要脸……趁着我睡觉就占便宜……啊……"她试图推开我,却发现根本就推不动,自知在体力方面相差太大了,如今想要逃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她很后悔跟我睡在一张床上,她太高估自己的威慑力和我的自制力了,现在小穴已经沦陷,我如猛虎一般压得她不能动弹,论反抗根本没戏,如果大声喊叫又会把孩子们引来,她似乎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

  我见妈妈眼中愤怒的火花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纠结的眼波,知道她的内心已经动摇,大着胆子把手放在挺拔高耸的乳球上揉搓起来,揉捏了几下后感觉隔着睡裙不过瘾,索性把吊带从肩膀上拨下来,将睡裙一直褪到小腹上,露出了巨硕的美乳。

  她见我的手法有条不紊,思路异常清醒,猜到我不是在睡梦中,气得又怒叱起来:"混蛋,你还敢得寸进尺是吗?真是太无耻了。""好的,谢谢您的夸奖,轮船现在运行得非常平稳,马上就要驶入大海了。"我继续答非所问,下身的动作可丝毫没停,鸡巴每次狠插到底后,都是磨了一下后才抽出,磨得她身子发麻,玉腿直颤。

  "臭流氓……快点拔出去……"她试图维护做母亲的尊严,可我已经色令智昏,根本顾不上这些,两只魔爪放肆地抓捏着晶莹腻滑的豪乳,把乳头夹在指缝间拉得老长。

  "咕咕咕……嘟嘟嘟……"我嘴里不断发出打电报一样的声音,好像梦游一般语无伦次,下身却挺动不辍,一个人忙活得挺欢的。

  "唔……嗯……"随着鸡巴不停歇地在蜜洞内出入,妈妈只觉得快感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抵抗的意志渐渐变得薄弱,畅游爱河的想法却越来越强烈,她拼命咬紧牙关,快乐的气息仍不断从齿缝间流泻而出,仿佛正将内心的世界全部暴露出来。

  妈妈的小穴内已充满了蜂拥而来的蜜汁,把鸡巴裹得黏糊糊的,而且蜜道正变得越来越紧,夹得我好不舒服,可惜我还要继续扮演神志不清的样子,着实有些辛苦。

  这时她不说话了,大概是认命了,我反而觉得有些单调,便把身子低下来,近距离地欣赏着她绝美的脸庞,只见双眸微闭,睫毛闪动,红艳艳的樱唇微微开启,慌促的气息不断喷发出来,更舔几分妩媚,一时欲火难禁,张嘴便要吻她的红唇,她察觉到我的呼吸,猛地睁开双眼呵斥道:"这下露馅了吧?你还想干什么?"我怔了一下,嘴里马上说道:"您好,我是医生,马上要开始打针了,请不要乱动。""不是说在坐船吗?怎么又变成打针了?"

  "现在就是在船上打针。"我顺嘴胡说着,然后吻向那红润的薄唇,她侧头便闪过了,我不甘心,继续亲她的嘴,她见我胆子越来越大,真是又羞又恼,把头又摆到一边:"你还没完了是吗?信不信我再也不理你了?""这位美女,请您配合一下治疗……唵嘛呢叭咪吽……"我又念起了符咒。

  "你叽里咕噜地在胡说些什么?别装了,累不累啊。""好了,现在就开始打药了。"我不理会她的质问,只管把嘴巴雨点般地亲了下去。妈妈拼命地把头左躲右闪,就是不让我如愿,我见亲不到嘴巴,干脆猛亲她香滑的桃腮、娇俏的瑶鼻、紧闭的凤目,她无奈地被我亲了个遍,就是不让我亲嘴。

  我的胆子愈来愈壮,身子直往下压,将她的饱满豪乳挤压到胸口,对准那张娇美的红唇就吸住不放,她抵挡不住,到底被我噙住了嘴不放,我正待要将舌头探入,她却咬紧牙关拒我于千里之外,我心说您可真顽强,下面都被我插进去了,上面愣是不肯吐口儿,我算服了您了。

  虽说妈妈还守着一道似有若无的防线,她的所有底牌却已被我看得一清二楚,我也不着急了,下半身只管一下一下地打桩,只插得蜜穴水花四溅,浓浓的汁液争先恐后地溢出来,淌满了两个人的股间,湿漉漉的像是披了一层透明的雨衣。

  即便战况如此激烈,她虽然坚守牙关不许我探入,但是一副绝美的娇躯却无法自控,随着熟悉的快感愈来愈强,她的娇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我们母子俩本就恩爱无数,对于彼此的身体都十分了解,配合起来也是默契十足,她一面微微推拒,一面羞涩地纠缠住我的身体,随着快速的抽插而迷乱地娇吟着:"嗯……臭混蛋……你打算伪装到什么时候……"她那娇艳的美态真是勾魂夺魄,在这剧烈的肉体交合中平添了几分凄艳的美感,柔软如绵的玉体紧贴在我的身上,柔软坚挺的豪乳随着身子的晃动在我的胸前反复磨擦,我的小乳头时常被两个硕大的乳头咬合住,仿佛四个乳头就要联合在一起了。

  看到她反抗的力量渐渐变弱,只剩下嘴硬了,我心里别提多美了,看来自己坚持插入是有道理的,否则等到她同意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别看她嘴上一个劲地攻击我,拼命暗示自己是被迫的,但是娇弱的香躯却软绵绵地任我摆布,修长白皙的粉腿紧贴在我的腰上磨擦,玉臀也一阵一阵地向上挺动,迎合着铁杵的一次次出入,这时若说她不乐意绝对是胡说八道。

  "这位美女,请把玉口打开,现在要检查您的口腔。"我继续去亲她的嘴。

  "起开,臭流氓,离我远一点。"她的头部晃动得更剧烈了,就是不想让我得手。

  我心想您就别做无谓的抵抗了,大规模的进攻马上就要来了,当下把鸡巴的刺入改成了浅尝辄止,每次只进攻一半就抽回来,而且刻意刮擦她最敏感的点,像碰瓷一样刮完了就走,弄得她的快感突然坐上了过山车,一会儿濒临高峰,一会儿又降到低点,反复在两种感觉之间跳跃,心情渐渐变得焦躁不安,身子有点不听使唤了,小手勾住我宽厚的肩膀,一双玉足微微夹住我的腰,似在催我尽快发力。

  这时我使了个坏,伸出手指在她的菊蕾内轻轻抠挖抽插起来,她"昂"地吭了一声,臀部晃动起来,想要摆脱手指的骚扰,我怎能让她如愿,对后庭的刺激更深了,她花穴内的汁液一波波流出来,淌满了玉臀与我的手臂,身体变得更红了。

  在我耐心的挑逗下,妈妈体内的瘙痒感达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她从坚决反抗变成了刻意索求,终于忍不住发声了:"该做的都做了,你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我用机械的声音回复说:"美女,请张开嘴巴迎接检查。"她气不过地把脸转到一边,凤目紧合,但是秀靥却绯红如火。

  我并不气馁,又问了几遍,她无奈地把头转过来:"缺德鬼,要检查就快一点。"我低下头去吻她,她只微微张开檀口,我的舌头探入时并不顺畅,下身便悄悄发了一下力,突然快速抽插了十几下,她的快乐点瞬间就被点燃,嘴巴情不自禁地张开,发出了剧烈的呻吟声:"喔……"说时迟那时快,我的舌头马上趁虚而入,迅疾地伸入到檀口香唇内,终于占领了她最后一个据点。妈妈也坚守不住了,她半推半就就任由我闯入口腔内,嘴巴越张越大,使我不断深入,她那柔软滑嫩的香舌被动地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这完全就是一次本能的双舌互动,我的舌头像与久违的爱人重逢一样,与她的妙舌交织撩弄,她最初是无奈,随后就变成了暗自的互动,最后则成了甜蜜的交融,我想这时的她完全忘记了我犯的错误,像以往一样全身心地享受着爱与欲的交流。

  为了保持不清醒的状态,我一句实打实的情话都没敢说,一路上都在避重就轻,旁敲侧击,就想把这次做爱变成一次"误会",减少自己的负疚感。

  这时的妈妈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爱河中,我也没什么可保留的了,鸡巴用力地向紧致的蜜道深处挺进,再次达到了最深的程度,每次挺刺都正中靶心,刺得花心一阵酥痒,她忍不住发出羞赧的娇啼,雪白的胴体在我的身下轻颤蠕动,修长的美腿贴得我更紧,一双藕臂搂住我的后背,仅有的矜持都被抛到了一边。

  当我们的嘴唇分开后,我意犹未尽地吻着她微微颤动的温润樱唇,舐舔着洁白的贝齿,她双眸微闭地体会着大肉棒的深入探索,花径迎合着棒身的刮蹭而收缩夹紧,她只觉得鸡巴越来越粗胀了,撑得穴口越张越大,那种被完全占领的充实感简直无与伦比,仿佛这一刻才实现了做女人的真正意义,如果没有我的存在,也许她一辈子都不会享受到这样神仙一般的满足感。

  我做爱的幅度越来越大了,大手在坚实的豪乳上揉捏爱抚,肉棒在蜜唇间不住地跳动,享受着窄热花径带来的无上快感,妈妈的玉面上布满红潮,额头渗出几滴香汗,身子被我插得前后摇晃着,嘴里再无叱责的言语,有的只是连绵不断的娇吟。是了,这一刻才是真正的她,为了追求性爱的快乐而完全释放了自己的身心。

  性爱进行到最狂热的时候,我的速度几乎达到了最快,大粗棒每次都戳刺到底,直抵花心,身下的母上大人被推动得乳浪翻飞,身子已完全不受控制,灵魂像坐了火箭一样迅速升起。

  此时的她被快乐的波涛包围着,连续不断的升腾感宛如飞仙一般,眼前出现了各种幻象,一层层瑰丽的薄板不断裂开,碎片到处乱飞,她好像离最高处的宇宙中心越来越近,浑身变得越来越热,几乎就要融化在苍穹里,那种惬意的感觉让人觉得这一刻堪比神仙,只想无穷无尽地一直这样下去,再不想返回人间。

  我看到妈妈茫然的表情就知道她此刻必定是欲仙欲死,于是又一阵狂抽猛送,直接把她送上了最顶峰,她实在太舒服了,忘记了坚守整晚的矜持,忽然抠住我的肩膀,嘴里发出一连串销魂的呻吟:"啊……天哪……我……快要不行了……嗯……天哪……""美女……祝贺你……咱们的打针快要结束了……"我说话也断断续续起来,因为她的身子越绷越紧,花径中的压力也越来越强,勒得鸡巴又麻又痒,只怕射精也就在转瞬之间。当然了,还有一点很关键,就是她的呻吟声实在太好听了,真是百听不厌,可称得上我每次射精必保的推动剂。

  "呀……我到了……"妈妈的身子忽然一阵急抖,上半身抬起形成一个拱形,玉臀也离开床面,玉蛤紧紧咬合住肉棒,一股热烫的浆液从花心深处浇洒在龟头上,花径的勒夹也到了最紧致的程度,我在双重的快感下精关大开,积蓄已久的精华一股一股地喷射了出去,烫得她整个人痉挛不已。

  "好了……我的药剂全都推进去了……终于打完针了……"我一边喃喃地说着,一边伏在她傲人的胴体上。

  "喔……天哪……我要飞起来了……天哪……天哪……"妈妈舒服得如登仙境一般,迷茫之间不知身在何处,只顾享受着那连绵不断的快意。

  我确定她这次应该是很舒服了,因为我好久没见到她说了那么多次"天哪",这次的快感一定非比寻常,让素来以母亲身份自持的她也无法克制,她的身心在这一刻飞到了九霄云外,凡间的诸般万象竟已全部忽略了。

  不过,我还处于人世间,虽然插入妈妈蜜穴的感觉非常销魂,最后也通过剧烈抽插获取了向她体内喷射精液的快感,但是我从一开始扮演的就是"神志不清"的状态,而她过一会儿就会清醒过来,所以这一出戏还要继续演下去。

  25.10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轻轻推了一下压在身上的我:"医生,可以起来了吗?"我抬起身子,假装惊讶地说:"妈妈,怎么是您?"她哼了一声:"看来你演戏成瘾了,连我都不认识了。""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认识您了,可是我怎么会趴在您的身上呢?""你不会是失忆了吧?刚才你扮演船长,又扮演医生,忙了个不亦乐乎,这些都忘记了?""我真的不记得了。"

  "那我可要恭喜你了,凌帅哥,你已经练成移魂大法了。"我看了一眼两个人紧密相连的下体:"到底练的是移魂大法还是合欢大法?咱俩刚才都干什么了?为什么下面的生殖器会插在一起?"她直接敲了一下我的脑袋:"你还装呀,刚才你趁着我睡觉的时候把那个东西插进来了,要不是怕把孩子们吵醒,我非报警把你抓起来不可。""您想报什么警?告我婚内强奸还是调戏母后?""混蛋,你还有恃无恐是不是?"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啊。"

  "呸,你的演技越来越高明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真的呢。"妈妈不屑地说。

  我忽然一拍头:"我知道了,可能我刚才又梦游了。""梦游?我怎么不知道?又是你瞎编的吧?"

  "真的真的,我是有这个毛病,依依早就发现了。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能是我白天太思念您了,晚上就情不自禁地爬到您的身上了。"我一边说,一边把鸡巴轻轻抽了出来,虽然已释放了一次,它显得还是那么粗大,似乎没有尽兴。

  "你的意思是,刚才发生的事就跟你没有关系呗?"妈妈坐正身子问我。

  "对的,这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因为我太想跟您在一起了,就无意识地做出了后面那些事。"我一本正经地解释说。

  妈妈冷笑一声:"凌小东,你当我是傻子吧?这种鬼话也只有你才能编得出来,我真佩服你。""佩服我什么?"

  "论起脸皮之厚,你如果自称第二,都没人敢称第一。""可这里也有您的责任。"

  "真可笑,有我什么责任?是因为我拒绝你了吗?""您当然有责任了,郑怡云女士,您长得像天仙一样,睡在一个床上还不让我碰,我能不梦游吗?""这是什么强盗逻辑?我长得漂亮还有罪了?""可不嘛,论起相貌之美,您如果自称第二,都没人敢称第一。"我认真地说。

  妈妈的嘴角禁不住露出一丝微笑:"论起油嘴滑舌,你如果自称第二,都没人敢称第一。""论起在床上的默契,咱俩如果自称第二,都没人敢称第一。""行了,别吹了,世界上那么多人,性生活和谐的情侣多了去了,哪里就轮得到咱俩?""那您觉得跟我在一起过性生活的时候和谐吗?"我反问道。

  她窘迫地说:"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知道您的感受。"

  "我都回答你多少遍了,怎么还问?"

  "我看您刚才都快飘起来了,真的有那么舒服吗?""不想回答你,整天就知道骗我。"

  "我哪里骗您了?"

  "你刚才说自己梦游了,这不是骗我吗?"

  "唉,守着您这么一个大美人,碰又不能碰,只能干看着,要么梦呓,要么梦游,要么就梦遗,您希望我选哪一样?""别转移话题,你就说说看,为什么假装梦游?"我淡定地问道:"您了解我吗?"

  "当然了解了。"

  "您说我天天搂着您睡觉,真的会坐怀不乱吗?真的以为我是柳下惠吗?您不觉得不可思议吗?难道我自己不会想办法插入吗?"她愣了一下:"会。"

  "对啊,那您还问什么?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我色眯眯地盯着妈妈的玉体,她的睡裙缩在腰间,美乳与白虎小穴都露在外面,比一丝不挂更有一番韵味,看得我欲火高升。

  面对我的无理狡辩,她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才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流氓。""您可别这么说,我不是流氓,是抓流氓的人。""合着我还没处说理了?你在外面把别的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回来还逼着我原谅你,这还有天理吗?""我跟您道歉了,你想怎么惩罚我也成,可就是千万别不理我。""我就是打算不再理你了。"

  "这太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不会再发生‘美丽的误会’了。""你还要什么机会,刚才都已经先斩后奏了,我的意见根本就等于没说一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假装梦游侵犯您,这样吧,您也侵犯我一次,用什么姿势都成,这样大家就扯平了,我保证不反抗。""去你的,我侵犯你干什么,你就想得美。"

  看着妈妈呵气如兰的美态,我有些控制不住了,把手伸过去轻轻摩挲她莹白如玉、丝般滑腻的玉背:"亲爱的,我昨晚没忍住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您穿得太暴露了。"她把睡裙重新穿好,挡住了裸露的美乳,然后问道:"这件睡衣哪里暴露了?又不是第一次穿。""但是对于我来说就有点过于性感了。"

  "我这是在自己家,也没有外人,为什么不能这么穿?""那可不行,因为我在场,您这么穿对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孩子是不公平的。""我没听错吧,你说谁情窦初开?是你吗?"

  "对啊。"

  "你太谦虚了,怎么能说自己是情窦初开呢?""依着您应该怎么说?"

  "应该说是色狼转世才对。"妈妈讽刺地说。

  "哪有您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合适吗?"我继续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

  "混球,就知道拿儿子的关系要挟我。"

  "您不也是总拿母亲的身份教训我?"

  "我教训你都是有道理的,而你呢?"

  "好吧,咱就说今天晚上的事,您穿得本来就很性感,睡觉的时候还故意把双腿分开,睡裙都跑到小腹上去了,正好把内裤露了出来,阴部鼓鼓的特别诱惑人,我看了能不浮想联翩吗?""你可真是不讲道理,我都已经睡着了,还能管得着自己是什么姿势吗?""但是这个姿势被我看到了,对我的伤害就造成了,所以您需要再检讨一下。""满嘴歪理,不理你了。"她赌气地下床穿鞋。

  "您干什么去?"

  "去卫生间。"

  "用我陪着吗?"

  "你可千万别去,否则看到我小便的时候又该勾起你的欲望了,到时候又要说我诱惑了你。""您有点草木皆兵了。"

  "得了,你歇着吧,可不敢劳你大驾。"

  妈妈上完卫生间后,顺便去给孩子们盖被,等她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我正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发愣。她顺着我的眼神一瞧,原来我正盯着坚硬如铁的大肉棒若有所思,禁不住脸红红地啐了一口:"呸,你不好好睡觉地发什么呆?""妈妈您瞧,它好像比以前更粗壮了。"

  "我不看,我要睡觉了。"

  "先别睡,咱们研究一下它的结构不行吗?"

  "没工夫,你自己研究吧。"她侧身背对着我躺下了。

  "刚才插进去的时候,您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不知道。"

  "说一说吧,好吗?"

  "不想说。"

  我挪到妈妈身后也躺下来,伸手抚摸起浑圆挺翘的迷人丰臀,她晃动了一下蜂腰:"别乱摸,我要睡觉了。""我的下面又勃起了,睡不着。"

  "那我去别的房间。"她想要坐起身来。

  我急忙一把搂住她:"老婆你别走,咱们再做一次,怎么样?""我不想做。"

  "刚才您高潮的时候不是很舒服吗?"

  "刚才是在睡觉,被你趁虚而入了,现在我不想做了。""咱俩的性生活配合得多和谐啊,再来一次不好吗?""不好。"

  "可是我的下面很胀啊,怎么办?"

  "你自己想办法吧,但是别来烦我。"

  "好把,我自己打飞机解决。您能帮个小忙吗?""帮什么忙?"妈妈猜到我可能又要生出什么阴谋诡计。

  "您把丁字裤脱下来,让我对着您的屁股撸行吗?"我请求说。

  "你不会是想从后面偷袭我吧?"

  "不会的。"

  "那你让我脱内裤干什么?"

  "您的屁股太漂亮了,对着它打飞机感觉特爽。""你真是变态。"她嘟哝了一句。

  "求求您了,帮我一次吧,不发泄出来的话睡不着觉。""算了,就再帮你一次。"她不太情愿地把丁字裤脱掉,撩起睡裙,露出了饱满丰腴、圆翘暄软的美臀,看得我呼吸几乎停滞了。

  "妈妈,您的屁股越来越美了,看来练习瑜伽真是效果明显啊。"我忍不住把手放到了她的翘臀上。

  "你又开始不规矩了,刚才怎么说的?不是讲好了只看一看吗?""对对对,您说得没错儿,那我现在开始了?""快点吧,别再啰啰嗦嗦的了。"

  "我能再提个小要求吗?"

  "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妈妈不耐烦地说。

  "就这一个要求了。"我可怜兮兮地说。

  "你说吧。"

  "待会儿能把精液射到您的屁股上吗?"

  "不行,太脏了。"

  "求您了,就这一个要求了。"

  "非要这样吗?"

  "这样才爽啊。"

  "刚才说你变态还真没说错。"

  "怎么样,可以吗?"

  妈妈想了想,终于无奈地说:"好吧,不过你的动作要快一点儿,别弄到床上去。""谢谢老婆。"我高兴地说。

  "但是你的阳具不能接触到我的身体。"

  "那当然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吐口唾沫是个钉儿,决不干出尔反尔的事。""好,你开始吧。"她静静地背对着我,心中暗想,只要我有什么异动,她马上就采取激烈的反抗措施。

  这次我没有施展什么花招,专心致志地对着妈妈翘起的美臀撸起了鸡巴,而且不知为什么,她的气息也随着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浊,好像感受到了我的快乐起伏。我之前也想过让她帮我撸,但是她的技巧还有待提高,对于有些兴奋点的把握不如我自己得心应手,最主要的是,如果是她给我撸棒,最后射到屁股上时的快感没那么强烈,不如我自己发射时有一种征服感和肆虐感。

  因为已经好久没做爱了,又有圆硕的屁股呈现在眼前,我的第二发精液很快到来,在灵魂颤动的那一刻,我握住鸡巴对准妈妈的翘臀扫射着,留下了一行行白色的精液,仿佛在挥毫泼墨一般,那种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待到我呼吸平稳后,妈妈才开始用纸擦臀部上的精液,就在两条玉腿的晃动间,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美穴洞口水光潋滟,正荡漾着阵阵的春波,看来刚才的撸棒行为也引起了她的共鸣,八成她也动情了,这是何苦呢,白白浪费了我的精液,两个人就这样颠鸾倒凤一番不行吗?何必一个自撸、一个硬挺呢?

  看到我完全发射后,妈妈终于放心了,她又去卫生间清洗了一番,大概心里还在想,这小子的精液储存量还真是充足,已经是第二次了,居然还射了那么多。

  回到床上后,她很快就沉沉睡去了,即便我靠近她的身边也没有引起警觉,大概她觉得我没有余力再战了。

  如果世界都像她想象得那么友善就好了,事实上我根本就没有睡意,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再战下一个回合。眼前的大美女酥胸微颤,玉腿白皙,让人欲罢不能,我仔细打量着她勾魂的娇躯,忍了很久的欲望再也隐藏不住,就像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各种念头一股脑地全都释放了出来。实话实说,打飞机根本就不能解决我的问题,我需要的是肉与肉的交流,粗棒与深洞的摩擦,这才是快乐的真正所在。

  待到妈妈进入深度睡眠后,我按捺不住燃遍全身的欲火,再次拨开她的内裤,又把鸡巴缓缓推送了进去。这次比上次顺畅了许多,因为我刚才自慰的时候她的小穴就已经流出爱液了。肉棒进入后马上受到贵宾的礼遇,被层层的肉群包裹了起来,棒身上盘根错节的青筋在爱液的簇拥下纹理毕露,如同一根盘龙柱上的神龙一样熠熠生辉。

  我享受了一阵蜜穴内的温暖后才开始缓缓抽送,虽然动作很轻,妈妈还是逐渐醒过来了,她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盯了我一会儿才说:"你怎么又来了?刚才不是已经射过了吗?""嘟嘟嘟……亲爱的女士,我们的轮船又要起航了,请您抓好扶手,系好安全带。""你开的是轮船还是赛艇?怎么还要系好安全带?""您提的问题非常好,轮船就要提速了,请做好水流颠簸的准备。"说完我便逐渐提高了插穴的速度。

  "啊……凌小东,你又来这套是不是?你可别告诉我还是在梦游……"她被我插的这几下弄得舒爽异常,气息马上紊乱起来。

  "这位美女,现在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请问是谁在做梦?""呵呵,演得还真像啊,你是不是要改行当演员了?""请您配合一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别再给我们添乱了。"妈妈这次的态度很反常,她不气也不恼,只是揪住我的耳朵说:"你演戏上瘾了吧?快点说实话,不然我就把你的耳朵揪掉。"我怕她真的发力,急忙抖了几下身子,假装真神归位,然后一脸茫然地盯着她说:"老婆,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又骑在你的身上了?""装得还真像,刚才你还对我进行坐船的安全教育呢。""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难道我又梦游了?"我一脸不解地说着,下身的挺动却没有丝毫减速的迹象,两个人的耻部碰到一起,伴随着水声发出阵阵的肉击声。

  "对,你刚才梦游了,现在还不赶快拔出去?"她忍住越来越强的快感对我说。

  "老婆,既然都已经插进来了,那就做一次吧,反正你的下面都已经湿了。""混蛋,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招呼都不打就敢插进来,你眼里还有我吗?"妈妈皱着眉说。

  "当然有了,插入之前我跟您请示了,您没有回话,我就当是默许了。"我回应道。

  "净胡扯,我那时在睡觉,怎么能听到你说的话?""噢,对不起,我考虑得不够周全,下次一定注意。""下次?你还想下次?这不会成为你以后惯用的套路了吧?""您放心,肯定不会的,下次我会把您叫醒再请示的。""梦游这个花招你已经想了很久了吧?呵呵,你可真能琢磨。""我也不想这样,好像我是个大色狼似的,整天不干别的,就想着床上这点事。""你对自己的定位倒很准确,说得一点儿都没错。""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只能让别人以为我是个花花公子。""但是你的成果也很丰富,好多富婆都看上你了,包括你的岳母,这也可以算是一条致富捷径了。""您就别糗我了,以后我一定低调做人,不再拈花惹草了。""既然说到这儿了,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拈了不该拈的花,惹了不该惹的草?"妈妈忽然盯住我的眼睛问道。

  我就怕她又把话题绕到北北这儿,马上又发出"嘟嘟嘟"的声音:"这位美女请放心,我们这里打扫得非常干净,没有多余的花花草草,准保不会让您踩上的。""又把话题绕开了是吧?你还真会蒙事儿。"

  "亲爱的,我给您来个刺激的吧。"我怕她问题不断,便低头封住她的嘴,在插穴的同时与她舌吻并交换唾液,她"唔唔"地哼了两声后便陷入到两舌的纠缠中。

  等我拔出舌头后,妈妈的眼神已变得情意缠绵起来,全无了刚才的凌冽逼人,我挺起上身抓住她那双因为快感而脚尖直指天花板的美腿,用力吸吮那几乎透明的脚趾,她立时发出"吖"的一连串莺啼,身子不断扭动着,可就是挣脱不开来。

  我再低头看向她的粉面,那张好看的脸上红扑扑的,冲满了迷人的妩媚气息,恍若醉卧海棠花丛中的一位仙子,我有时真怀疑她就是仙女下凡,否则决不会美得这么无懈可击,最可惜的就是我是她的儿子,否则一定可以公开追求她,不用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

  我上面舔着脚趾,下面加速腰部的挺动,催动肉棒在那酥麻紧致的蜜道中来回抽送,妈妈又一次沉浸在了爱河中,每当我插得较深时还要娇吟几声,她显然很享受这种脚趾、小穴同时受到爱抚的感觉,以前也试过这样做爱,当时就插得她心魂飘荡,竟然出现了很少见的失态行为。老实说,要不是她那次脸蛋的颜色红得吓人,我一定会经常采用这一招的。

  果然,在我的上下夹攻下,她的脸色越来越红,声音也有些变调了:"小东……别再舔脚趾了……这样好刺激……我会受不了的……""亲爱的,你就好好享受吧,今天晚上咱们要把快乐进行到底。"我怕她又要问北北的事,竭尽全力挑逗两只美足,让她无暇分心。

  果然,妈妈脸上布满了异样的红潮,还有因为太刺激而流出的眼泪,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只能发出徒劳的求救声:"求求你小东……别再这样了……我真的不行了……""那您以后还会凶我吗?还会克扣我的零花钱吗?"我趁机提了几个要求。

  "不会了……不会了……"她慌乱地回应道。

  "以后可以随时随地跟我做爱吗?"

  "可以……可以……"

  想不到她连这个条件也答应了,我兴奋地扶住美腿展开最密集的攻击,鸡巴像一个冲击钻头一样,把白嫩无毛的鲜鲍插得蜜汁四流,她的叫声霎时间高了八度,这回轮到我叫老天了:"天哪……天哪……妈妈您能飚这么高的音吗?您应该去音乐学院啊……"要是搁在往常,妈妈听到我这样的奚落一定会还击的,但她今天偏就没了反击的力量,只是抓紧床单抖动着娇躯,声音越来越高,我怕把孩子们和邻居吵醒,只好先用毛巾堵上了她的嘴。

  想不到素来矜持的妈妈会展现如此失态的一面,她被连番不停的高潮刺激得就想大声呼喊,连我都有些招架不住,我又狂插了一会后,终于被她的娇艳美态和紧致花穴夹得失了章法,对着秘密花园的最深处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彻底地缴了械。

  随着我射精以后,妈妈也到了高潮,她的四肢牢牢贴在我的身上,玲珑浮凸的玉体过电一般颤抖个不停,恨不得把我身体里所有的精华都吸到她的体内,我也配合地搂住她,这一刻我们像所有恩爱的男女一样,眼里只有彼此,世上万物都化为了虚无。

  待到她清醒过后,才发现我的身上被抓破了,嘴里的毛巾也咬了两个洞,她愧疚地看着我说:"你怎么样?疼不疼?"我这时也感觉到了痛意,忍不住发出吸气的声音,她关心地说:"我给你上点药吧。""没事儿,您想多了,这不算什么,我还觉得挺爽呢。"我硬撑着说。

  "下次别再舔脚了,虽然很刺激,但是身体有点承受不了,感觉就像……"妈妈的脸颊上还挂着浓烈的红晕,说话的时候也是欲言又止。

  "就像什么?"我追问道。

  "就像憋了很多的尿,随时都要尿出来一样。""是不是跟以前喷潮时候的感觉差不多?"

  "嗯,确实有相似的地方,但这次的体会更强烈,那种感觉让人很害怕,觉得没办法控制,但是又很期待,希望最刺激的一瞬间快点到来,千万不要错过去。""我怎么没有这么丰富的感觉呢?真是太羡慕您了。""这有什么可羡慕的,还不都是你害的。"妈妈看着破烂的毛巾说。

  "我希望您多失态几次,这样就能拉近咱们之间的距离了。"我由衷地说。

  "为什么这么说?"

  "您每次都是高高在上,一副霸道女总裁的样子,我跟您做爱的时候既卑微,又紧张,压力很大的。""我倒没觉出你的压力大,只感觉你的胆子很大,从咱俩第一次在一起开始,你就像索求无度的魔鬼一样,不断地纠缠我跟着你做那种事,我有一段时间很想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得了性瘾症,或者是性激素分泌紊乱。""幸亏您没带我去,否则人家会以为我是变态呢。""其实心理疾病也会导致性欲特别亢奋,我当时推测你可能有心理问题,所以高考之前特意带你去看了心理医生。"妈妈坦言说。

  "我明白了,但那个阿姨也没跟我探讨性欲方面的问题啊。"我一下子回想起很多往事。

  "是我告诉她不要说的。"

  "为什么不让她说?"

  "我跟她说你喜欢上了一个成熟的少妇,她就一个劲地问这个少妇是谁,说要对症下药,我总不能说是我吧?所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要是您说了实话,没准儿她会找到解决咱们问题的良方呢。""你说的很有可能,听说这个心理医生几年后跟一个年轻的患者好上了,那人是她的远房侄子,两个人差了二十多岁,后来一起去了国外。""对啊,这种事国内肯定容不得,他们只能去国外了。"我说完这句话以后妈妈似有所动,她直盯盯地看着我,我也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两个人都不言声儿,过了一会儿我终于开口道:"是不是咱们将来也要去国外啊?"她点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不过我还是喜欢在国内。""嗯,我也喜欢国内。这么说吧,不管将来去什么地方,我都要跟您在一起。""只跟我一个人在一起,其他女人怎么办?这不是浪费你的优秀资源了吗?"她的话里又带了讽刺的味道。

  "嗐,您又来了,算了,我说不过您,咱们洗澡去吧。"洗完澡以后,我痴痴地盯着妈妈勾魂的娇躯,下身又有了反应,她快速瞄了我一眼,淡淡地说道:"凌船长,你不会是又有想法了吧?"我"嘿嘿"笑了一下:"您放心,我会控制住自己,尽量不骚扰您。"她没说什么,慢慢躺在了我的怀里,我搂住她的肩膀,闻着清雅的沐浴露香味,只觉得心旷神怡,快美舒畅,下身的肉棒变得更坚挺了。

  两个人静静躺了一阵,妈妈轻声对我说:"你就这样一直硬着吗?""没事儿,您不用管它,就让它这样一直立着,挺好的,虽然我还没到三十岁,但是三十而立嘛,这是个好兆头。""男人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也是不太好的,对身体健康有影响。""男人一直不射精才对身体有影响呢,容易患上前列腺炎。我今天已经射了三次了,所以继续勃起也没什么问题。""你这个勃起的时间有点太长了,我听说超过四个小时就叫做‘阴茎异常勃起’了,你还是小心一点吧。""我超过四个小时了吗?"

  "我看差不多有了。"

  "那怎么办?把精液撸出来吗?"

  "你自己看着办。我有时怀疑你的阴茎里面不是海绵体,而是金刚不坏之体,最近就没见它有软下来的时候。"妈妈调侃说。

  "我也不想这样,但是这几天一见到您就特别地硬,要过很久才能软下来。"我实话实说。

  "是因为我对你实行禁令,憋得太久没做的原因吗?""有可能。"

  "你现在想释放出来吗?"

  "算了,别折腾了,您已经很累了。"

  "我可以用手帮你。"

  "我不想用手。"

  "用嘴也行。"

  "嗐,您对我真好,我现在不需要这个,咱们还是睡觉吧。"妈妈按我说的合上了双眼,却总觉得有点不踏实,她来回动了几下身子后,忽然对我说:"一会儿你还会梦游吗?""应该……不会。"

  "你能说得肯定一些吗?"

  "这怎么肯定呀?睡着了以后的事谁能控制?"我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她气得推了一下我的胸口:"就是说等我睡熟了以后,你还会插进来是吗?""亲爱的,这我没法儿保证啊,如果我又做梦耍流氓了,您就把我叫醒吧。""有没有别的预防措施?"

  我假装思索了一会儿:"嗯……我给您出个主意吧,您把我捆起来,这样不就安全了?"她为难起来:"可是……我觉得这么做有点不太好,好像是在虐待你。""没关系,反正我也犯了错误,正好需要惩戒一下。""不,让我再想一想,一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嗐,别想了,您就把我捆起来算了,这样我睡得也踏实。""真的要这样吗?"妈妈有点动心了。

  "对啊,您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不行?"我鼓励她说。

  "好吧,那就试一下,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赶快说出来。""行了,别纠结了,这种捆绑游戏我又不是没玩过。"这一刻我想起了唐老师。

  妈妈的可爱就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来了,她大概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居然把我的话当了真,拿出两根绳子把我捆在了床上。我看她忙得香汗淋漓,还捧着她说:"妈妈,您是不是在生产队练习过捆猪?您的技术还真不错耶。"她擦了一下汗说:"没有你的技术好。"

  "当然了,我的技术也不错,可惜我不能自己把自己捆起来。""好了,睡觉吧,你要是想上厕所就告诉我。""好的妈妈,晚安。"

  这回妈妈终于放心了,折腾了一晚上总算找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解决方法,她觉得自己可以安心地一觉睡到天亮了。

  不过美好的愿望总是跟现实有一定差距,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妈妈觉得下身胀胀的很舒服,身子也跟着一直在晃,她不明就里地睁开睡眼,发现我正抱着她的两条美腿在插穴,动作自然得像是在自家田里种地。

  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儿才问道:"凌船长,咱们又开船了是吗?""是的,马上就要驶入公海了。"

  "今天坐船还需要打针吗?"

  "必须打啊,这也是为了您的健康着想。"

  "下回坐船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就上船了。""本来想叫您的,但是您睡得太香了,就没忍心打扰。""连招呼都不打就闯进我的船舱,这样好吗?"她悄悄伸出手去。

  "美女,我的做法确实有些鲁莽了,请接受俺最诚挚的道歉……哎呀,您怎么又揪我的耳朵?"我疼得叫了起来。

  "你不是在开船吗?正好,我替你掌舵。"妈妈将我的两只耳朵一起向上拽。

  "疼疼疼,别再揪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真想把你的两只耳朵都揪成船帆。"她恨恨地松开了手。

  "不行,那就成了招风耳了,难看死了。"我护住耳朵说。

  "这次又是为什么?你不是说不会梦游了吗?""我以为不会梦游了,但是下面胀得太难受了,就情不自禁地让它主动出击了。""你的花招真是一次比一次多,刚才让我帮你释放出来不就行了吗?""唉,谁知道会一直硬到现在。接下来该怎么办?"妈妈无奈地说:"还能怎么办?都已经这样了,当然是随便你了。"下面就是我和她正常的男欢女爱了,她似乎已经认命了,对我的调情和索吻都欣然接受,我让她在上面也不拒绝,最后冲刺的时候就是两个人相对而坐,面对面地搂在一起奔向最后的顶峰。

  这次的快乐也很销魂,高潮的时候她把我夹得特别紧,香躯如过电一般抖了一遍又一遍,我觉得她对我身体的渴望不亚于我对她肉体的垂涎程度,只不过她定力更强,更能压制住心中的绮念,可是欲望的闸口一旦被打开,所有的纠结都烟消云散,最终表现出的激情远比想象中的还要热烈澎湃。

  此番云收雨歇之后,妈妈的小脸红彤彤的,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甚为敏感,只需轻轻触碰一下便会引来一连串娇吟,而且她十分贪恋我的怀抱,紧紧缠住便不肯放手,像极了一位痴爱丈夫的小妇人。

  这种局面恰恰是我最喜欢的,前几天她看我还像是仇人,今天就变成了贴心人,一夜之间从地上转到天上的感觉真的非常刺激,我飘飘然地如坐在云中一般,心里简直美翻了。

  洗澡的时候也是我抱着妈妈去的,她一动都不肯动,全程是我给她洗的,当真是侍儿扶起娇无力。我把她抱回到床上后,她才懒洋洋地说了一句:"刚才真的很舒服,感觉全身都要融化了一样。""您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

  她红着脸说:"知道,因为你的技巧很好。"

  "不,是因为您的身体已经被我开发出来了,现在只要跟我在一起就会达到最佳状态,就会获得最销魂的快感。""胡说,哪有那么夸张?你这不还是在自我吹嘘吗?""我这叫实事求是。其实我早就讲过,咱俩在一起是最匹配的,用句成语形容就是‘天作之合’。""我看你把自己当成超人了,整天就会琢磨这些没用的东西。""那您承不承认,跟我做爱的时候很快乐?"

  妈妈的面颊更红润了:"我承认,你很了解女人,做那种事的时候让我很舒服。""再说得详细点儿呗。"

  她害羞地一摆手:"唉呀,这种事问那么细干什么。""我就是想听嘛。"我晃着她的玉臂说。

  她架不住我的催问,只好羞赧地说道:"我觉得你年轻力壮,精力充沛,下面的尺寸也很大,每次都能让我在快乐的顶峰上停留好久,有好几回我都感觉没有低潮,一直处在高峰上,简直舒服得没边儿了,那个时候我就有一种感觉……""什么感觉?"我追问道。

  "……要和你永永远远厮守下去,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三生三世都不要分开。""妈妈,你说得太好了,其实我也是怎么想的,但是没有您说得精彩。""你也说一个我听听。"

  "我希望和您在每一个地方打炮,家里、车里、海里、飞机、轮船、高铁、地铁、饭店、宾馆、电影院、游乐场、公园、摩天轮……每一个地方都留下爱的痕迹,希望咱们打炮一直打到下个世纪,希望咱们生一百个孩子,然后就坐火箭到外太空去打炮……""行了,别说了,你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打炮吗?"妈妈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不,打炮只是表达爱的一种方式。"我解释说。

  "可你说了半天全是打炮,还要到摩天轮和火箭上打炮,你想丢人丢到地球外面去吗?""这只是比喻的手法。"

  "我看论起胡说八道,你如果自称第二,都没人敢称第一。""我怎么胡说了?"

  "你刚才说要打炮打到下个世纪,还要生一百个孩子,这不是胡说是什么?""我这已经收着说了,我还没说到大街上打炮呢。""我看你真的要疯了,没有一句正常话。"

  "好吧,那我换个说法,我想每天都舔遍您的手指、脚趾、头发、乳房、阴部、菊花,用您的洗脚水洗脸,用您的洗澡水泡茶喝,用您洗屁股的水漱口……""呸,你说话真是太粗俗了,快点住嘴吧。"妈妈见我说话越来越没溜儿,赶紧按下了停止键。

  "行了,咱俩也不用互相表白了,总之咱们就是深爱着对方,谁也离不开谁。"我意犹未尽地说。

  "这句说得倒没错儿。"她赞同地说。

  "好了,开始吧。"我递给她两根绳子。

  "干什么?"

  "把我捆起来,然后咱们好睡觉啊。"

  "你开什么玩笑,还让我捆你?捆得住吗?"

  我又拿出三根绳子:"这回您用五根绳子捆我,准保捆得住。""算了,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刚才还说我捆猪的技术挺好,其实就是忽悠我。""我之前的话只说了一半,您没有听全。您捆猪的技术的确不错,不过只适合捆死猪,要说捆人的话还差点。""你为什么不早说?"

  "早说的话您还会同意捆我吗?"

  "真是个大骗子,"妈妈赌气地把绳子扔到一边,"我不捆了。""那我就这么躺下了,身上可是半点束缚都没有,您可别后悔。"我一个歪身侧卧在床上,一手托着腮帮子,一手轻抚着她光滑洁白的小腿。

  "行,你睡吧,我给你值班。"她负气地坐在我身边,直接用手抱住了双膝。

  25.11

  我笑着说:"别闹了,哪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当更夫的。""女人就不能打更吗?"妈妈反问道。

  "要说打更也是我来打,怎么敢劳烦您的大驾?您还是休息去吧。""不成,我不能睡觉,万一你又梦游了怎么办?""就算我梦游了,顶多把小弟弟插到您的身体里,对您也没什么坏处,就当是小蝌蚪找妈妈好了。"妈妈蹙眉说:"我觉得很别扭,现在睡觉特不踏实,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会爬到我的身上。""那怎么办呀,梦游的事我自己也控制不了。"我显得很为难。

  "凌小东,你的脸皮真厚,到现在还敢胡说八道,我算服了你了。"她冷哼一声。

  "我说错了吗?"

  "当然说错了,你是我生出来的,有什么毛病我还不知道?就算梦游了也不可能跟女人做那种事。""我就不许后天养成梦游的习惯?"

  "混蛋,没完了是不是?你要是再提梦游的事我就跟你急。"她的凤目又瞪起来了。

  "好吧,我不说了,主子,您也请安歇吧。"

  "不行,现在还不能睡。"

  "怎么?您打算坐一晚上吗?"

  "反正今天晚上是甭想睡了。"

  "那以后怎么办?"

  妈妈一琢磨,觉得我说得也有道理,便直接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没想怎么样,只想跟着您一起睡觉。"

  "你不是想睡觉,是想打着梦游的幌子随时随地侵犯我,我没说错吧?""您误解我了,我不是那种人。"

  "你怎么就不是那种人?就因为前段时间我拒绝和你亲热,你就想出了个梦游的花招,要是我破解了这一招,你还会想出一些其它的下流的招数,对不对?"我尬笑了一下:"您把我说得太坏了。"

  "我早就发现了,我做别的事都游刃有余,唯独面对你的时候无计可施,你还真是我的小克星。""您说得太严重了。"

  "好了,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跟以前一样。"

  "跟以前一样?你是想让我原谅你吗?"

  "我是想获得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

  "行,这次我答应你。"妈妈终于同意了。

  "太好了,谢谢妈妈。"我高兴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接下来你打算干什么?"

  "睡觉啊。"

  "睡得着吗?"她盯着我勃起的鸡巴。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应该能睡得着。"

  "你这样硬挺着太危险了,算了,还是让你先释放出来吧。""何必这么着急?再聊一会儿不行吗?"

  "聊什么聊,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急忙擦了一下嘴角:"不好意思,有点情不自禁了。""一会儿你想怎么弄?"看妈妈的意思是想早点做完,然后就去睡觉。

  "唉呀,你说的这些话题好羞羞啊,人家只是个斯文的小男生。"我捂住脸说。

  "别装大尾巴狼了,"她轻轻踢了我一脚,"你要是斯文小男生的话,全世界就没有男人了。""真的要做吗?您的身体受得了吗?"

  "你现在才想起来关心我的身体,是不是太晚了?放心,我最近也一直在坚持锻炼,没有问题的。""要不还是等明天吧,我真怕您吃不消。"

  "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刚才那股子要吃人的劲头哪儿去了?""我现在有点后悔了,不该对您太粗暴。"我显示出很懊悔的样子。

  妈妈连说了几遍"现在可以了",我还是左推右挡,气得她又踢了我两脚:"你装起小男生还没完了?是不是还在过戏瘾?""不是过戏瘾,我是怕把您的下面插肿了。"

  "我都说没问题了,你还磨蹭什么?"

  "好吧,真的可以了?"

  "你要是再拖拖拉拉的我就生气了,好像我要害你似的。"她的凤目又睁得很大。

  "老婆,你是自愿的吗?不是因为怕我梦游吧?""对对对,我是自愿的,我每天什么都不干,就想着晚上能和你在一起。要是不开心一下的话,活着都没有意义了。"妈妈快速地说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话。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别扭呢。"

  "别扭?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想不到您和我一样饥渴,真是太棒了。"

  "哼,你开心就好。"

  "您用不用喝点水补充一下体力?"

  "我倒没什么,你已经射了四次了,我怕你的身体受不了。""我就更没问题了,您还记得头一回练习‘十全大补法’的那一晚吗?那次射得不是更多?""那次你的表现是挺吓人的。"

  "所以今晚也不在话下。"

  "年轻人就是好,精力那么充沛,可以连续作战。"妈妈感叹道。

  "嘻嘻,别总这么说,您也很年轻,咱俩是同一拨人。"我拉住她的手说。

  "我不行,我已经老了。"

  "不,您是仙女,永远都不会老的。"

  "别哄我了,世界上哪有什么仙女?"

  "有的有的,我就是您的坐骑——小奶狗。"

  "行了,别聊了,已经很晚了,快点开始吧。""您能先打扮一下吗?"

  "打扮什么?你是嫌我现在的样子不好看吗?"妈妈打量了一下自己。

  "不不不,您现在也很美,但我想更刺激一点。""又让我穿那些暴露的衣服是吗?我不穿。"她不悦地推了一下我。

  "为什么?不是挺好看的吗?"

  "好看什么,上次那件情趣衣服太紧了,把我的胸部勒成了那个样子,丑死了。""一点儿都不丑,非常性感,我那天的血管差点没爆掉,小弟弟还没插进去就射了。""不行不行,你就是说破大天我也不会穿那样的衣服了。""那穿黑丝可以吧?"我把要求降低了一下。

  "这个还勉强凑合。"妈妈点点头。

  "上面再穿一件蕾丝的吊带背心行吗?"

  "穿吊带还能看到乳房吗?"

  "嗐,那是我自己的事,您不用管了。"

  "好吧,我去拿衣服。"

  妈妈换上吊带背心和黑色丝袜后,我马上兴奋起来:"您真是天生丽质,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还不都怪你,就喜欢搞那些奇怪的衣服让我穿,把我的品味拉得跟你一样低。""您平时太高高在上了,偶尔体会一下人间烟火也挺好的。""好了,大少爷,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等一下,还有个小环节,请您化一下妆。"

  "化妆?大晚上的化什么妆?"

  "就是简单地捯饬捯饬。"

  "化妆之后还要卸妆,不嫌麻烦吗?等天亮以后再化吧。""不不不,那时就来不及了,就是现在化妆才有味道。""你的思维还真是与众不同,这次又想把我打扮成谁?还是那些动漫人物吗?""这次打扮成女巫行吗?"我故意逗她。

  妈妈白了我一眼:"你觉得我现在像巫婆是吗?还是觉得我像后妈,专门来破坏你和白雪公主的婚事?""嘻嘻,刚才是开玩笑,不用化妆成女巫,只要浓一点就行。""你的癖好还真是奇怪,我越来越搞不懂你了。"她嘴里嘀咕着坐到了梳妆台前。

  我在旁边告诉她使用哪些化妆品,她好像特别迁就我,真的按我的要求去做了。只是她似乎还有疑虑,总是停下来看着我:"你不会是要搞什么幺蛾子吧?我告诉你,我只能跟你在家里疯,你可悠着点,千万别把孩子们吵醒了。""好的,您放心,我今晚肯定不会做变态的事。"因为我要的是浓妆,妈妈很快就画完了,虽然只涂了眼影和口红,但显得分外妩媚,我又让她把头发披散下来并打乱,还把额头的几绺头发弄湿,看起来更有种特别的魅惑感。

  她照着我的要求弄完以后,疑惑地看着镜子说:"你这是按照哪个女明星的样子给我打扮的?怎么我从来都没见过?""哪个女明星都不是。"

  "不会是你的小蓉蓉吧?"

  "嗐,您想到哪里了,不是她。"

  "我怎么感觉今晚要有一个大阴谋呢?"

  "您放心,没有任何阴谋,连阳谋都没有。"

  "哼,才不信你的鬼话。"

  "您一定要相信我,这才是夫妻之道。"

  妈妈端详了一番镜子里的自己,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真是好笑,上次发现你和沈蓉的事以后,我发誓再也不理你了,想不到这么快就食言了。""肯定是您心底对我埋藏的爱意太深了,加上我认错的态度比较好,把您给感动了,所以决定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厚着脸皮说。

  "不管怎么说,你这也算婚内出轨,虽然出轨的对象是自家亲戚,但任何一个妻子都无法容忍这种情况的发生。"她的语气又尖锐起来。

  "知道了,下次不敢了。"

  "什么?你还想有下次?"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以后不会再出轨了。"我急忙解释说。

  "你不知道,那天看到你和沈蓉在床上的时候,我都快气疯了,差点就去跟你离婚了。"妈妈红着眼说。

  "幸亏您没那么做,我已经在户籍系统里做了手脚,现在咱俩就是想离婚也离不成了。""你利用工作之便钻了那么多空子,是不是就算同时娶五个女人也不会被发现?""您放心,我不会娶那么多的。"

  "那你打算娶几个?"

  "我只要您和依依就够了。"

  "这句才是最大的谎言,男人都是这么骗女人的,信你才怪。"妈妈边说边斜了我一眼,眼波流动中满是嗔怪幽怨之意,看得我心中一荡,胯下的长枪越发粗硬了。

  她也注意到了我下身的变化,只瞄了一眼就把脸转到一边,我急忙用手去扳她的肩膀:"妈妈,我想要了。"她秀美的脸庞飞上了两朵红云,自责地说道:"你这个流氓,我还以为能拒你于千里之外,谁知道不到两个月就沦陷了。""这不是您的责任,是因为我认错的态度太诚恳了,您被我的真诚打动了。""呸,是我被你无赖的精神打败了。"她又白了我一眼,那风情万种的眼神瞬间就勾起了我的熊熊欲火,我急忙将她抱起了放在椅子上,并分开了两条丝袜美腿。

  "你干什么?就在这里吗?"她娇呼道。

  "对,就在这里。"

  "在床上不好吗?"

  "不,来不及了,再说这里也挺好的。"

  "我觉得这里有点怪怪的,不是很习惯。"

  "好了,别说了,马上就开始了。"我已经等不及了,挺身就把鸡巴缓缓插入小穴中,她无可奈何地看着我,嘴巴微微张开,发出了"喔"的一声,秀色可餐的妆容下充满了勾魂的力量。

  这次我们进入状态都很快,更大的呻吟声如水流一般淌满了整间屋子。两个人适才聊了半天,都已经情爱涌动,此番短兵相接,快感马上从紧密相连的性器结合处传遍全身,她不再计较椅子的不适,我也被她的浓妆和黑丝迷得神魂颠倒,我们极有默契地互相索取着对方,寻求着最大的快乐。

  妈妈此时又展现出了最温柔的一面,对我做的一切都全力配合,我说"您爱不爱我",她马上说"爱",我说"这几天想我了吗",她点点头说"想了",我又说"叫我老公好吗",她迟疑了两秒才叫了声"老公",我问她"为什么犹豫",她说"那是为了让你不要太骄傲"。

  看着她深邃的双眸、火红的艳唇、缭乱的发丝,我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不断低头轻啄她的薄唇,她很能读懂我的暗示,当我想要深吻时就伸出妙舌与我交流,如果我舔她的下巴,她就主动抬起白玉般的脖颈,如果舔到乳沟附近,她会竭力上挺酥胸,让我在她的乳海中任意采撷。

  当然了,这里最吸引人的还是妈妈的美腿,而且我太爱她的黑丝了,俗语有云,世上丝袜千千万,还是黑丝最耐看,世间万般勾魂物,唯有黑丝不可负。我抱住她的丝袜美腿就亲个不停,上面淌满了我的口水,黑色的脚趾更是绷得紧紧的,显然她也很兴奋。

  在这多重的诱惑下,我很快就接近了爆发的边缘,一面挺动鸡巴刺入洞穴,一般喘息着问她"可以射精吗",她也正处于极致的快乐中,频频点头说"可以",于是我快速挺动腰身,在她忘情的呻吟声中把一股股的浓精喷进了秘密花园中,烫得她紧紧夹住我的身子,和着我的节奏一齐摇荡在欢乐的海洋里。

  其实母子小说里写的那些母亲大声叫床的场景我是没有见过的,我觉得除非在极特殊的情况下,否则母亲一般都是相对比较含蓄的,她可能会很投入,可能会有高潮,但未必会像情侣之间那样忘情呻吟,她终究还是会顾及母亲的身份。我的妈妈就是这样,我能感觉出她很快乐,但是她不太愿意表达,而且也不喜欢跟我分享这些快乐的体验,她更愿意一个人独自消化这些。虽然她嫁给了我,心里的那道伦理的坎还是过不去。她不止一次说自己是犯了罪孽的人,那么在男欢女爱时太过招摇显然也是罪孽的一种,当然要尽量低调了。

  不过今天她的表现很棒,跟我的互动也很好,即便没有大声叫床也用温柔的眼神和呻吟安抚了我,还有她化的妆和黑丝真的太勾人了,谁也不会想到高高在上的女总裁会穿成这样,就凭这份儿满足感已经让我很难遏制精关了。

  射精之后我又抱着她来到床上,她说:"不去洗澡吗?"我说:"没事儿,只流了一点汗,等完事之后再一起洗也不晚。""你是怕我要重新化妆是吗?"

  "是啊,如果做一次爱就要化一次妆,那可太麻烦了。""你非要把我打扮成这样,就只能保持这个造型了,"妈妈说完看了一下自己的腿,"你看,上面都是你的口水,你可真是一个丝袜狂人。""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这只丝袜吞下去。""这点我知道,从小你就这样。"

  "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身边揣上十条八条您穿过的丝袜,没事就拿出来闻一闻、舔一舔,感受丝袜的每一根纤维……"我一脸陶醉地说。

  "这个梦想不算大啊。"

  "对,梦想不大,但是无法实现。因为这样会暴露咱俩的关系,别人也会以为我是变态,所以只能停留在梦想中,最多是抱着您的大腿亲个够。""你身边没有我的丝袜吗?"

  "以前有,现在一条都不敢留了,让依依发现就麻烦了。还有我的岳母,她也很警觉的,专门检查我的身上有没有其他女人的东西。""你做得对,沈蓉的警惕性很高的,千万不能让她发现一丁点儿线索。""她是不是也套过您的话?"

  "嗯,她始终想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我一点儿口风都没敢透。""是的,这事儿决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万一有一天被人发现了,您就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说是我强暴了您,生孩子也是我的主意。""责任还用推吗?本来就是你干的坏事儿。"

  "对对对,到时就这么说。"

  妈妈看了看我依然坚挺的肉棒:"你还要几个回合才能结束?""目前还不好说……为什么这么问?"

  "你不让我洗澡就表示战斗还没有结束啊。"

  "妈妈,我觉得您今天这样打扮太好看了,舍不得让您去洗澡。""不会吧,你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很好看?"

  "当然好看了,您不觉得吗?"

  "怎么说呢,你把我打扮得太风尘了,我平时都不是这样子的。""对,您平时很高贵,跟现在的样子有很大的不同,但只有这样产生的反差才刺激嘛。""我感觉出来了,你后来的动作很激烈,力量也很大。""对不起,我弄疼您了吗?"

  "那倒没有。"

  "真的没事?"

  "对,没事。"为了让我放心,妈妈对我微笑了一下,顺便捋了捋耳边的秀发。

  就是这个不起眼的动作让我觉得女人味十足,心底的欲望又升起来了,忍不住又凑到她的身边,她立时猜到了我的用意:"你这么快就又有想法了?""你怎么知道?"

  "你一翘尾巴我就知道你要干什么,何况……"她的脸又微微一红,话也只讲了一半。

  "何况我下面的东西也翘起来了,不用猜也知道要干什么。"我笑着替她把话说完了。

  "你真是讨厌,每天都说那样的话,把我带得也没正形了。""好吧,我下次尽量斯文一点。怎么样,夫人,现在可以开始了敦伦吗?"她也笑着说:"我可以了,船长,您开船吧。"接下来我们就开始了新一轮的交欢,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她也没有多少疲惫的感觉。我以前的判断真没错儿,我们两个人的相性是很高的,她的身体里深深烙下了跟我在一起欢爱的印记,这种印记无法抹去,也无法消除,每次我们做爱的时候就会迅速进入状态,在短时间内配合得天衣无缝,两个人互相扶持、互相等待地追寻快乐,最终默契十足地奔向最后的高潮,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

  这次也是,妈妈艳丽的面容和黑色丝袜让我没能坚持太久,很快就在她的温暖小穴中一泄如注了,不过能看得出她也很快乐,两个人都很舒服。

  这次射精之后,我提了个建议,下次从后面来。她问怎么了,我说:"您正面的杀伤力太大,坚持不了多久就射了。""今天化的妆有那么大威力吗?"她诧异地问。

  "当然有了,最主要的是配上黑丝以后简直无敌了。""以前看别的女人穿黑丝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兴奋过。""嗐,黑丝女人千千万,唯有妈妈最好看。"

  "真的假的,你说话就喜欢夸张。"她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

  我和妈妈歇了一阵,很快开始了化妆之后的第三轮交锋。这次我只用了一个眼神就获得了她的同意,两人之间的沟通越来越简单方便了。

  我估计得没错儿,采用后入式做爱的确多坚持了一会儿,但是妈妈一直快感如潮,身子总是在不断地扭动着,弄得我只能随着她的节奏挺动,结果越插越爽,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在她一轮急似一轮的娇吟声中把精液喷了出去,她幸福地哼了两声,紧紧夹住我的小弟弟,痉挛了很久才松弛下来。

  这次射精之后我们都觉得舒服得没边儿了,人生至乐之事不过如此。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总是顾念着自己的身份,不肯表现得太豪放,显得高贵有余,激情不足。要是她再妩媚一点或是挑逗一些,我还能再做下去,至少能多射两次精。

  高潮平息之后,我决定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妈妈怕我没尽兴,说她还可以接着陪我,我感动地说:"谢谢老妈关心,但我真的很满足,不用再做了。"不过洗完澡以后,我的鸡巴还是硬邦邦的,像是没射过精,她又关心地问了一下,让我不用强忍着,有需要就直接说,我说真的没有需要了,都是这个小弟弟不争气,见到美女就昂首挺胸地摆造型,实际上它也很累了。

  两个人躺下后,妈妈又问我今天晚上还会不会梦游了,我说您放心,肯定不会了,这次保证一觉睡到天亮。她有点不太相信,仍然睁大了眼睛等着,就怕我有新的要求。

  实际上我也很疲惫了,但我还是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额头,抚摸着她的后背,让她慢慢放松下来,她终于露出疲态,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这一宿我们俩睡得极香,连梦都没做,真正地一觉睡到了天明,最后还是孩子们把我俩叫醒的。

  吃完饭以后我就去办妈妈同学户口的事,那位阿姨得知我出了不少力后,感动地握住我的手连说"谢谢",还要请我吃饭,我说不用这么客气,饭就不用吃了。下班以后她又送来两张卡,也被我婉拒了。

  晚上我本想跟妈妈再战三百回合,但是很不巧,依依出差回来了,我只好陪着她了。妈妈似乎也不太高兴,但是她隐藏得极好,几乎没有显露出来,还请我和依依去吃大餐。在维护婆媳关系这方面她做得很周到,而且她从小看着依依长大,早把她当成了半个女儿,依依也非常尊敬她。只是世事难料,依依可能做梦也不会想到,我跟妈妈不但成了夫妻,还生了孩子。这件事如果被大家知道了,说不定会惊掉所有人的下巴。

  对于依依来说,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生孩子,她刚回来就拉着我进行造人计划,我说用不用歇两天,她说歇什么歇,这种事就要争分夺秒,与时间赛跑。

  我说:"为什么要跟时间赛跑?"

  "就是要早点怀孕。"

  "那你跑得有点快了。"

  她的眉毛一挑:"我还嫌自己跑得慢呢。"

  "为什么?"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就因为我跑得慢了,我妈都比我先怀孕了。"这回我没法儿反驳了:"好吧,你说得有理,就按你说的办。"从此以后,做爱就成了我和依依的必修课,她每天回家见到我就想上床,连美食和追剧都不能动摇她的意志。我估计她一是想榨干我,让我没精力出去招惹女人,二是想早点怀孕,把我绑得更紧。这个时候只有大姨妈才能让她追赶时间的脚步歇一歇。

  这时我就有点顾不上妈妈和两个妹妹了,她们都对我颇有微词。妈妈那边还好一点,起码住在一个楼里,每天能过去几趟,安诺和北北的意见就大了去了,两个小美女都指望从我这口井里打水,但井口被依依占住了,现在连望梅止渴的机会都没有,可说是斩断水源了。北北很不爽,想再搬回到附近住,安诺坚决反对,她觉得那样做有风险,还是保持适当的距离比较好。

  但还有一个人是依依招架不住的,那就是蓉阿姨。她的妊娠反应越来越大,每天吃东西都很费劲,而且容易疲惫,家务活也不想干,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便跟依依说起这个情况,她不假思索地说:"这事儿好办,咱们给她请一个保姆就行了。""只让保姆一个人照顾孕妇有点儿不太合适,最好咱妈的身边还能有其他亲人。""没问题,我有一个表姨最近有空闲,可以请她来帮忙。""你的表姨只能算远亲,我的意思是应该找真正的亲人照顾她。""你说的这个‘真正的亲人’是指咱俩吧?告诉你,我这段时间白天很忙,晚上也经常加班,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那也要抽出时间照顾她啊,对不对?"

  "难道你有时间吗?"依依的脸色阴沉下来。

  "我……可以挤出时间来。"她的眼神使我害怕,话也说得结结巴巴的。

  "哼,看来你最近很闲在。"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媳妇儿,那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有时间还是没时间?""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在家里待着,不要到处乱跑,不要胡思乱想。""可是咱妈一个人住真的很不方便。听说前几天一个孕妇在家里晕倒了,由于发现得太晚,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流产了。""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你就是想去照顾她,对不对?"依依冷冷道。

  "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她到底是你的妈妈,咱们得帮帮她啊。""她是我的妈妈,是你的什么人?"

  "是我的……岳母。"

  "还是你的什么人?"她冰冷的目光直直地扫向我。

  "还是我的……"我说不下去了。

  "没法儿说了吧?你怎么不说呢?她还是你的小三、情人、情妇、相好的……""媳妇儿,别说了。"我急忙去捂她的嘴。

  依依生气地拨开我的手:"为什么不让说?你做得出来我就说不出来?""对不起,亲爱的,我让你难受了。"

  "你还知道体谅我的感受?凌小东,你就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这么说高抬你了,你连动物都不如。""好吧好吧,我禽兽不如,行了吧?要不你打我一顿出出气。"我对她点头哈腰,就差跪下磕头了。

  她凶巴巴地看着我,越说越生气:"哪个女人怀孕不是老公照顾?只有她是例外,让女婿照顾,你说新不新鲜?意不意外?这算怎么回子事儿?""那你说怎么办,亲爱的?难道就对咱妈放任不管吗?""我可没那么说。"

  "你还记得上次在她家小区吗,有一家的电视机爆炸了,结果那个孕妇昏倒在地上,你还扑在她身上哭,当时是不是很危险?现在咱妈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越来越不方便,要是把她托付给不太熟悉的人,咱们能放心吗?有谁照顾她能比俩照顾得好?"依依想起那天孕妇昏迷不醒的场景,暗暗觉得我的话很有道理。她思忖了好久,终于同意了我的建议,但她不许蓉阿姨搬进来跟我们同住,也不许我们去她家,我说:"这样吧,正好咱们对门的租户刚搬走,就把他家租下来给咱妈住吧。"她又想了想才说:"行,那就先这样,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许再跟她勾勾搭搭的。""好的,没问题。"我满口答应道。

  "别答应得这么痛快,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现在怀着孕呢不方便,你想等她生完了孩子再跟她偷情,对吧?""别胡思乱想了,我以后只跟你一个人偷情,行吗?""呸,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为什么要偷情?""我的意思是只跟你一个人好。"

  "你听好了,我妈搬过来以后,你要把她家也安上摄像头。""没问题,就这么办。"

  我和依依说干就干,先把对门的房子租下来,顺便安好摄像头,然后去请蓉阿姨。她得知我们的来意后,又是意外,又是感动,嘴里一个劲地推辞着:"算了,我就不过去了,一个人在这儿住着挺好的,别给你们添麻烦。"我说:"没事儿,我们不怕麻烦,就喜欢在一起热热闹闹的。"依依瞪了我一眼,拉着蓉阿姨的手说:"妈妈,您还是来吧,小东他照顾孕妇有经验,再说你们还是同事,有什么事他就替你去局里办了。"看得出蓉阿姨很想跟我们住得近一点,尤其是想跟我在一起,她推让了几下后便同意了,于是我们帮助她收拾东西火速搬家。

  搬完家我们就出去吃饭,依依这次吸取了教训,一口酒都不敢喝了。趁着她去卫生间的工夫,我小声对蓉阿姨说:"新家里有监控,说话做事要小心。"她轻轻"嗯"了一声。

  不过摄像头是我安装的,所以肯定留下了一些死角。第二天趁着依依不在家,我去帮蓉阿姨干活,顺便把她拉到一个角落,她似有准备地问道:"你干什么?""以后咱俩见面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不能再被发现了。"她直勾勾地看着我:"最丢人的时候都已经被撞见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也要避嫌啊,尤其是别让依依看到咱俩在一起。""就算不让她看到,你以为她就不会怀疑咱们俩吗?""那倒是,即便以后不跟您见面了,她也会以为咱们还在偷情。"蓉阿姨苦笑了一下:"这件事已经不用再解释了,反正也说不清楚。"我看着她的小腹说:"最近您感觉怎么样?小家伙有没有捣乱?"她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他们还挺懂事的,有时闹得太欢了,我口气稍微重一点他们就老实了。""看来这些小家伙挺聪明的,也知道母老虎不好惹。""你说什么?"她的脸色马上变了。

  "对不起,口误了,我想说的是‘警花不好惹’。"她的口气缓和了一点:"你呀,就知道胡说八道。""嘻嘻,开个小玩笑。"

  "别开玩笑了。这次搬家是你提出来的吗?"

  "是啊,好几天没见到您了,怕您一个人住着不开心,我琢磨着还是搬到一块儿住比较好。""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这还用问吗,我既然说过要照顾您和孩子,就一定会负责到底。""你不怕你妈妈吗?"

  "当然怕了,但是我也不能逃避责任啊。"

  "小东,看来你还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我当初没有看错你。"蓉阿姨有些动情地说。

  "就是有一点比较麻烦。"我露出了一些担心。

  "什么事?"

  "不知道孩子们长大了以后该管我叫什么。"

  "你觉得该怎么叫?"

  "从血缘上说他们应该叫我‘爸爸’,但从依依那边论就该叫我‘姐夫’。""具体叫什么等以后再说,最关键的是让他们健康成长。""这您不用担心,我正在努力赚钱,务必保证他们有一个充裕的物质生活。""我的意思是,孩子们需要一个没有舆论压力和歧视的环境。""这也不难办,以后咱们离开这里就是了。"

  "你想好去哪里了?"

  "差不多了,正在筹划中。"

  "走的时候带上我吗?"

  "您就不用去了,我把孩子们带走就可以了。"我故意坏笑着说。

  "你说什么?"蓉阿姨的眼睛又瞪圆了。

  "嘿嘿,这句也是开玩笑,怎么能把孩子妈妈撇下呢。"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

  "为什么你每次见面都这么贫?"她嗔怪地说。

  "因为我喜欢看到您生气的样子。"

  "讨厌,每次跟你说话都提心吊胆的,就怕又遇到什么花招。""如果我成天一本正经地讲大道理,不就跟岳父一样了吗?""那倒是,他比你无趣多了,连开的玩笑都老气横秋的。""谢谢娘子夸奖。"

  "你叫我什么?"蓉阿姨怔了一下。

  "叫您……丈母娘。"

  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天呐,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您不会是想歪了吧?"

  "哦,我可能出现幻听了。"

  "没事儿,女人在怀孕时容易出现注意力不集中或记忆力下降的情况,一般都是由于贫血造成的。""好吧,我该补补铁了。"

  "顺便再补一些高蛋白的食物,可以使屁股变得更大。"我提议道。

  "你的意思是屁股大更容易生孩子,是吗?"她问道。

  "不,屁股大可以刺激我的性欲。"

  "去你的。"

  "待会儿我再帮您做一个全身按摩吧。"

  "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了,娘子,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看,你又叫我‘娘子’了,这次不会错了。"蓉阿姨惊讶得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您不用大惊小怪,叫‘娘子’有什么稀奇的,我本来就是咱们孩子的爸爸,您要是高兴的话也可以叫我‘相公’或‘老公’。""你疯了吧?依依听到会杀了你的。"

  "那就别让她听到。"

  "你脸皮真厚。"

  "过奖了,娘子。"

  "我夸你呢,是吧?"

  "不是夸我吗,娘子?"

  "我发现你听不出好赖话,不许再这么叫我。""好的,娘子。"

  "你还有没有完了?"

  "有完,娘子。"

  "你是在故意气我吗?"

  "不是,娘子。"

  "那就换个别的称呼。"

  "知道了,娘子。"

  "你怎么这么讨厌呢,开玩笑都没有分寸。"蓉阿姨嘴里在嗔怪我,话里却透着意外和兴奋。

  "分寸什么的不好说,但我想您应该知道我的尺寸有多大。"我笑着回应。

  她愣了一下,脸色微微一红:"我刚搬过来你就耍流氓,这是要赶我走的节奏吗?""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我是在跟您热身呢,待会儿还有更大的节目。"她信以为真,急忙挣脱开我的怀抱:"你可别闹,当心被依依看见。""这儿没有摄像头。"

  "那也不行。"

  "怎么您现在害怕我吗?"

  "笑话,我是长辈,怎么会害怕你?"

  "好,那请您回答我,您跟我妈妈还是闺蜜吗?""这个……现在不好说了……"蓉阿姨略显迟疑了一下。

  "您是不是联合她对付我了?"我追问道。

  "你自己去问她不行吗?"

  "我现在就想问您。"

  "这件事一两句说不清楚,以后再聊吧。"

  "为什么要等到以后?您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被她要挟了?""小东,你不要胡乱猜疑,没人想要对付你,除非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您别瞒我了,我都已经查清楚了,我那天喝的水里就有阿卡托钠,这种药是从哪里来的就不用明说了吧?""为什么非要问这个?"蓉阿姨躲避着我的眼神。

  "我就是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我紧紧盯着她。

  "你让我搬过来就是为了审问我吗?"

  "您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吗?我可是您的相公耶。""别闹了,这个玩笑可不能随便开。"

  "难道您以后要嫁给别的男人吗?"

  "当然不会了。"

  "所以您只能嫁给我,是不是?"

  "是是是……不不不……"蓉阿姨先是频频点头,随后又拼命摇头。

  "您这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我问道。

  "我……没法儿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能回答?难道您不想嫁给我吗?"

  "小东,别拿结婚这种事开玩笑了,我已经犯了天大的罪孽,如果再嫁给你,岂不是要被天打雷劈吗?""不管您承不承认,我都是您的相公,只是没办手续而已,还不赶快向我坦白?""你这样逼我,我怎么对得起怡云啊?"

  "我看您是摆明了帮她不帮我,我问你,到底是向着老公,还是向着婆婆?"这话让蓉阿姨听了直害怕:"别开玩笑了,怎么连婆婆都出来了?""你要是嫁给了我,她不就是你的婆婆吗?"我半开玩笑地说。

  "别再胡闹了,难道让我和依依嫁给同一个男人吗?再说国家法律也不允许啊,咱们这属于知法犯法。""可您以前叫过我老公啊。"

  "那是你强迫我的,不能作数。"

  "但是您说过想跟我在一起,有这句话吧?"

  "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不过结婚不可以。"

  "唉,您可真麻烦,那就先不结婚,但我是孩子的爸爸,你总不该瞒着我吧?"我穷追不舍地问道。

  "我瞒着你什么了?"蓉阿姨很有经验,回答得滴水不漏。

  "就是咱俩上次讲的那件事,当时话只说了一半就被电话打断了,这次时间很宽裕,应该可以说完了吧?""你想知道什么?"

  "你和我妈妈是不是联手了?你们下一步要对我怎么样?""你别乱猜了,我和你妈妈为什么要联手对付你?""你们已经商量好了,当然知道为什么。"

  "小东,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妈妈是你最亲的人,她绝对不会做对你不利的事。"我一看蓉阿姨守得壁垒森严,知道很难问出真相了。想想也是,两个警察在一起问来问去,彼此的套路都十分熟悉,就算问上三天三夜也不会套出对方嘴里的实话,倒像在演习审讯过程。而我又不能说出妈妈怀疑我和北北有暧昧关系的实情,所以这个话题实在没有必要再进行下去了。

  但我还有点不甘心,决心再试一下温柔攻势,上前搂住她开始亲吻面颊,继而吸住嘴巴,在那丰满的身子上摸来摸去。她似乎也有所准备,虽然情动,但是却不失去理智,搞得我像老虎吃刺猬一样无从下口。

  我一看普通的套路不行,干脆撩起她的裙子直奔美穴而去,她慌得身子直抖:"你要干什么?""娘子,听说怀孕时做爱有助于胎儿健康成长,咱们研究一下怎么样?""别闹了,小东,快点放开我。"她想要挣脱开,但被我牢牢抱住了。

  "您就别挣扎了,又不是第一次。"

  "还是别了吧,这样对不起依依。"

  "为什么咱们三个人不能快乐地生活在一起?那次的‘黑夜双星’不是玩得很开心吗?"我的手迅速探入了她的丝薄内裤,肥美的鲜鲍竟然已经湿润了。

  "别说了,那是我最后悔的事,我算被你害苦了。"她的眼眶马上就红了。

  其实我也不是要做爱,就是想麻痹她的意志,顺便从嘴里套话:"亲爱的,上次我醉成那个样子,脑子却没完全糊涂,你是不是只给我用了一半的药量?"蓉阿姨终于抵不住我的纠缠,用蚊子般的音量挤出一个"嗯"字,不仔细听都听不出来。我听了很高兴,看来自己的判断是对的,正要再问几句,她却趁我松懈的工夫逃到了监控区域。

  我坏笑着走了过去,她急忙用手指了指摄像头,提醒我要谨言慎行。

  我故意吓唬她说:"您不用害怕,我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了。不过我想起刚发生的一件事,听说一个女人总联合别人骗自己的老公,还声称是为了自己的老公好,结果时间一长,她的老公厌倦了总被欺骗,慢慢地开始不喜欢她了。您说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点弄巧成拙了?"蓉阿姨竭力表现出镇定自若的样子,嘴里却小声说:"这个女人是有苦衷的,她两边的人都不想得罪。""两边都不想得罪的后果就是——最后两边都得罪了。""那你觉得她应该怎么选择?难道她愿意夹在中间吗?""夹在中间肯定不是长久之计,但要是因为这个原因失去老公岂不是得不偿失?""你想暗示什么?"蓉阿姨的声音低沉下来。

  "好了,不说这件事了,走吧,咱俩去卧室。""干什么?"她担心地看着我,以为我又产生了邪念。

  "去给您按摩啊。"

  "噢,对了,刚才说好了的。"想到卧室有摄像头,那里很安全,可以坦然地接受按摩,也不用怕我胡来了,她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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